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白揽月祝晏辞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岚月,你干什么?”崔氏疯了一般,“清欢说得对,都是因为你这个祸害。”“若不是你这个祸害,清欢怎么会发火?若不是你惹了清欢,清欢怎么会失去理智?”“清欢有错,但你的错更大,因为你,清欢才害死蔷薇,因为你,小世子才会遭遇这无妄之灾。”“你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凭什么打清欢?”白揽月早就知道云家人偏心。却没想到,崔氏偏心偏到是非不分。云清欢杀人,谋害小世子一事已经板上钉钉。崔氏面对如山的铁证,还能强词夺理,还能歪曲事实。又离谱又可笑。“你给我放开清欢。”崔氏心疼到滴血,“把清欢还给我。”“站住。”白揽月抓住云清欢的头发,对崔氏说,“你要是再往前靠近一步,我就不客气了。”“你敢!”在崔氏印象里,白揽月还是以前那...
“云岚月,你干什么?”崔氏疯了一般,“清欢说得对,都是因为你这个祸害。”
“若不是你这个祸害,清欢怎么会发火?若不是你惹了清欢,清欢怎么会失去理智?”
“清欢有错,但你的错更大,因为你,清欢才害死蔷薇,因为你,小世子才会遭遇这无妄之灾。”
“你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凭什么打清欢?”
白揽月早就知道云家人偏心。
却没想到,崔氏偏心偏到是非不分。
云清欢杀人,谋害小世子一事已经板上钉钉。
崔氏面对如山的铁证,还能强词夺理,还能歪曲事实。
又离谱又可笑。
“你给我放开清欢。”崔氏心疼到滴血,“把清欢还给我。”
“站住。”白揽月抓住云清欢的头发,对崔氏说,“你要是再往前靠近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你敢!”在崔氏印象里,白揽月还是以前那个畏畏缩缩,生怕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的懦弱小丫头。
崔氏不信白揽月还能做得更过分。
她往前迈了一步。
砰!
在崔氏迈步的同时,白揽月狠狠地将云清欢的头撞向地面。
云清欢瞬间血流满面。
云清欢被撞得七荤八素,整个人蔫蔫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崔氏看到云清欢的模样,吓了一跳。
她瞪着眼睛,像是见鬼了一般,“云岚月,你,你……”
“岂有此理。”
“清欢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
白揽月笑了。
她露出森森的白牙。
“我警告过你的,你往前走一步,我就对她不客气。”
“是你不听劝告,你怪罪在我身上是不是太没道理了?”
崔氏气得要命。
云清欢在白揽月手里,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恨恨地盯着白揽月。
云盛辉也气得脸色铁青。
比起崔氏,他要理智一些。
“清欢有错,自有律法惩罚,但,你平白无故打清欢……”
“云大人此言差矣。”白揽月打断云盛辉的话,“云清欢污蔑我在先,我气不过打她在后。”
“云大人若是耳朵不聋,应该能听到,云清欢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头上。”
“蔷薇是她杀的,小世子是她命人推下去的,种种件件,都是云清欢所为。”
“她却为了推卸责任污蔑我,甚至,还有某些人支持她的观点,妄图颠倒黑白,我就算是泥人也会生出几分脾气。”
“她污蔑我,我打她,这很合理吧?”
云盛辉哑口无言。
他有无数苛责的话被堵了回去。
白揽月懒得理会云盛辉。
她将被打懵的云清欢扔到地上。
“麟王殿下,我这边已经解决完毕。”
星灿看着白揽月,星星眼,小声道:“娘亲好帅,不愧是娘亲。”
祝晏辞眉眼眯起。
他特意给白揽月发挥的余地,就是想看看她的行事风格。
越看,越觉似曾相识。
一言不合就下手暴揍,像极了那位故人年轻时的作风。
他对身后那位一直保持沉默的黑衣侍卫说:“都记录好了?”
黑衣侍卫:“一字不差。”
“让神武卫来。”祝晏辞点了点头,道。
“是。”
听到“神武卫”三个字。
云家众人都吓软了腿。
崔氏吓得六神无主。
神武卫,那是比死刑还可怕的存在。
她砰砰磕头:“麟王殿下,小世子并没有大碍,清欢罪不至死,更不至于出动神武卫……”
“若云夫人也想去,一并带上。”祝晏辞淡淡开口。
崔氏顿时闭嘴了。
云盛辉一脸灰白。
若只是云家家事,或许能将责任推到云岚月或者清芍身上。
但,这已经不仅仅是云家家事。
涉及到麟王的宝贝儿子,麟王不会轻易放过清欢。
他们一家再怎么挣扎,再怎么闹腾,也只是徒增笑料罢了。
神武卫带走云清欢之后。
祝晏辞也带着星灿离开。
星灿依依不舍挥手:“娘亲再见。”
白揽月对星灿挥手。
走了一段距离,祝晏辞的声音冷冷传来。
“星灿身体尚未稳定,本王随时命人来寻你。”
“好。”白揽月嘴角微微翘起。
祝晏辞这话,表面上看是为星灿,实则是在警告云家人。
她,是他罩的。
白揽月对抱上祝晏辞大腿这件事非常满意。
能够跟祝晏辞搞好关系,距离她骗血相天叶又近了一步。
已过丑时。
白揽月伸了伸懒腰,准备回去睡觉。
“贱人,你给我站住!”崔氏双目通红。
“都怪你,你害得清欢落到神武卫手里。”
“我跟你拼了!”崔氏朝着白揽月袭来。
白揽月眼神微凛,往后退了几步。
退到合适的位置,她才对云盛辉道:“云大人,如果你不管管你夫人,云家可能有丧事要办。”
云盛辉怒道:“逆女,你敢杀你母亲?”
白揽月似笑非笑:“云大人此言差矣,不是我准备杀她,是她意图杀我。”
“她杀我,我不能乖乖让她杀吧?我肯定要躲开的吧?”
“我躲开的时候,云夫人无意间撞到石头上,非常不幸地一头撞死了,这很正常吧?”
“毕竟,云清欢的丫鬟就是这么死的。”
“你放心,就算报官也查不出什么来的,毕竟,从头到尾,我不会动手。”
云盛辉气疯了。
他指着白揽月,身体剧烈颤抖。
崔氏已经失去理智,根本听不进白揽月的话,她发了狠要将白揽月弄死。
眼看着崔氏要冲过来。
云盛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有种感觉,白揽月能说到做到。
“济民,拦住你娘。”云盛辉忙道。
云济民距离崔氏比较近。
立马将崔氏抱住。
“放开我!”
“今天我必须打死这个孽障。”崔氏疯狂挣扎,“我要打死这个孽障给清欢出气。”
“放开!”
崔氏挣扎得太厉害。
云济民没办法,只能将崔氏打晕。
白揽月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真可惜。”她道,“还以为能吃席呢。”
“吃不上云夫人的席,真遗憾。”
云盛辉像是第一次认识白揽月一般,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白揽月嗤笑。
她嘲弄地看着云盛辉:“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可惜,刘姨娘作死。
有原主用特殊药方和针灸调理的基础,刘姨娘大概率是死不了的。
也仅仅是死不了而已,旧病会卷土重来,比之前还要凶猛。
这次,没了原主给她治疗,看她还能不能轻飘飘地说出她病好是福泽深厚之类的鬼话。
“对了。”秋霜一口口吞着点心,“我还听到一个消息。”
“我听崔氏院子里一个有头有脸的丫鬟说什么二小姐要回来了。”
白揽月扬眉。
祝晏辞把云清欢放回来了?
“详细说说。”她直起身来。
秋霜道:“那个丫鬟训斥身边人时提起的,说什么麟王会亲自将二小姐带回来,还说当今皇帝也要来,让婆子小厮们赶紧将院子收拾好,别耽误了大事之类的。”
“那丫鬟没说太多,我就听了这点消息来,要不我将那丫鬟抓来问问?”
白揽月凝重起来。
“不必。”她道,“一个丫鬟而已,不会知道太多。”
祝晏辞和祝长筠一起来云府。
他们还是来送回云清欢的。
这,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皇帝驾到,云家所有人都得出面跪迎,包括她。
一想到要跟祝长筠见面,白揽月抑制不住心底的恨意。
还有担心。
若是祝长筠认出她……
白揽月捏紧了手,手指关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姑娘?”秋霜察觉到白揽月的变化,“您没事吧?”
白揽月摇头。
她呼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去:“没事儿。”
祝长筠大概率是认不出她来的。
那个男人,自私又自负。
他既然认定了云清欢是,那云清欢就是。
他所谓的深爱和深情,多半是做给外人看的。
“来则安之。”白揽月说,“来,继续吃点心。”
秋霜尴尬:“那个,点心我们都吃完了。”
“春雨做的点心实在太好吃了,我一时间没忍住。”秋霜叹道,“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
“嗯。”冬雪也重重地点头。
春雨不好意思:“这个不算什么,我会很多花样,姑娘您稍等,我再去做一点来。”
白揽月问:“做点心要多久。”
春雨道:“有的需要提前一天处理,有的只需要几个时辰,还有一些快速的,一两个时辰就能做好。”
“姑娘想吃什么点心?”
白揽月想了想:“做一些孩子们喜欢的点心。”
“五六岁的孩子,男孩和女孩,女孩身体比较弱,做一些容易消化的。”
“姑娘稍等。”春雨道,“这些不难做,很快就能做好。”
“秋霜。”白揽月说,“你再去打探一下消息。”
秋霜吃点心吃撑了。
她正好去消消食:“行,包在我身上。”
秋霜风风火火跑出去。
白揽月懒懒地倚在藤椅上。
她有些头疼。
昨天,她因一个失误,差点暴露自己。
也不知道祝晏辞那货相信没相信她的说辞。
若是祝晏辞相信了还好。
若是祝晏辞怀疑……
白揽月捏着眉心。
现在的她,实在不想与祝晏辞为敌,更不能把祝晏辞得罪了。
毕竟,血相天叶在他手上,她想彻底解决残毒,只有骗来血相天叶这一条路。
想到血相天叶,白揽月更头疼了。
夏叶瞧着白揽月一直按头。
静静地走到她身后,为她按摩。
夏叶的手法很轻柔,却很有力。
白揽月的头疼缓解了许多。
“姑娘有烦心事?”夏叶问。
“没……”
夏叶道:“门主有烦心事可与我说说。”
白揽月倏然睁开眼睛。
她扭头,神情凝重地看着夏叶。
夏叶道:“门主放心,四个人里,只有我知晓您是门主。”
“春雨和秋霜冬雪都不知晓您的真实身份,阿灯前辈只告诉她们,您是神玑门的重要之人。”
白揽月认真打量了夏叶片刻。
“阿灯为何要独独告诉你?”
夏叶道:“阿灯前辈让我来辅佐门主。”
“我除了擅长照顾您的生活起居之外,还擅长出谋划策。”
白揽月明白了。
夏叶是来给她当谋士的。
白揽月:“皇帝和麟王殿下亲自将云二小姐送回来,对咱们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她与云清欢彻底撕破了脸。
云清欢有了皇帝撑腰,指不定做什么幺蛾子。
她若是反击得太过,祝长筠就会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若是不反击,会影响自己的道心。
她也受不了那份憋屈。
夏叶笑道:“也不见得。”
“哦?”白揽月问,“你有什么想法?”
夏叶高深莫测:“姑娘所担心的,不过是这位二小姐来找茬。”
“其实没必要担心,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好了。”
白揽月扬眉:“展开说说。”
夏叶道:“云家将云二小姐送进宫的意图极明显,对于云家来说,云二小姐进宫,这是一块肥肉,云家不可能让到手的肥肉飞走。”
“云二小姐若是来找茬,姑娘就找云家的茬,闹越大越好。”
夏叶没说太明白。
白揽月却听懂了。
她眉梢高高挑起:“夏叶,你可以啊。”
她以为难解的事,夏叶随意一点拨,便有种云开月明的感觉。
不愧是阿灯推荐的谋士。
夏叶被夸得有些赧然。
她给白揽月按摩得更加用力了:“姑娘有什么纠结的或者举棋不定的,尽管来问我,我若是解决不了,还有阿灯前辈呢。”
“阿灯前辈解决不了,还有庄梦鱼他们。”
“谢谢。”白揽月由衷感谢。
这世间破破烂烂,总有人为她缝缝补补。
阿灯如是,春夏秋冬如是,神玑山的其他人,亦如是。
夏叶道:“姑娘道谢就见外了,咱们神玑山是一个整体,门主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过了一会儿。
夏叶又说:“我知道门主在自责,三年前那件事,不是门主的错。”
“门主离世的这三年,堂主们离心,神玑山从团结一致变成一盘散沙,底下的人都在讨论神玑门什么时候会解散。”
“对于我们来说,神玑山是我们的家,我们不敢想,神玑门解散后,我们该何去何从。”
“所幸,门主回来了,有门主主持大局,我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夏叶说到这里时,微微哽咽。
白揽月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久。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来者不可谏,往者不可追。
过去的就过去了。
重要的是向前看。
“我知道了。”白揽月说,“从今往后,我,白揽月,会用尽一切办法护着神玑门的诸位。”
夏叶一开始还矜持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听到这话,忍了这么多年的眼泪,突然忍不住了。
神玑山和神玑门群龙无首的日子终于熬过去了。
他们的门主回来了!
打听消息的秋霜回来时,看到夏叶哭得稀里哗啦。
她吓了一跳:“夏叶哭什么?”
“姑娘您欺负夏叶了?”
夏叶:“胡说什么,姑娘怎么会欺负我?”
“我是开心的,特别开心。”
秋霜不懂,开心为什么要哭?
夏叶道:“快把你打探的消息告诉姑娘吧。”
“哦哦。”涉及到正事,秋霜严肃起来。
她道:“姑娘,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云清欢要回来了,由狗皇帝和麟王一起送回,云家为了迎接皇帝到来,正里里外外大扫除,严阵以待。”
“我打听了一下时间,狗皇帝到来的时刻,大概是申时三刻。”
白揽月看向日晷。
还有一个时辰。
星灿道:“我要是再不来,娘亲就被他们送到府衙去了。”
他非常不满:“他们说娘亲是骗子,借用麟王府的名头行骗,他们还说娘亲的目的肯定不单纯。”
白揽月额角抽了两下。
她看向药童。
药童一脸尴尬。
他巴巴地看向楼上,求助掌柜。
楼上的掌柜听见星灿的声音后,急匆匆跑下来。
他一脸尴尬:“姑娘,您听我狡辩……啊不,您听我解释。”
“麟王府向来只会派严管家来取药,取药内容每回都相差无几,您突然说要将这些药送到麟王府,我们不敢轻易应允,所以,就去求证了一番。”
“可能传话的人有些误会,传错了意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白揽月没有怪罪的理由。
贸贸然说送药去麟王府,还要麟王府付钱,是她考虑不周了。
“骗人。”星灿噘着嘴,“若是我不来,你肯定就将娘亲送到府衙了。”
掌柜讪笑:“误会,都是误会。”
白揽月拉住星灿的手:“是我莽撞了,别纠结这些了。”
“来,我们看看这两只小狗。”
“这只黑的叫小黑,白的叫小白,喜欢吗?”
星灿的注意力立马被小狗吸引走了。
他眼睛晶亮晶亮的:“喜欢,特别喜欢。”
“娘亲,我能摸摸它们吗?”
“当然可以。”白揽月说,“不过,小白生病了,刚被我灌了药,身体很虚弱,我们让小白好好休息休息。”
“小黑有点凶,你摸它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星灿小心翼翼地靠近小黑。
小黑呲牙咧嘴。
“小黑,你好呀,我叫星灿。”他伸出手,“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小黑见星灿没有恶意,收起了张牙舞爪。
它歪脖,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星灿。
“我不会伤害你的。”星灿说,“我想跟你做朋友,可以吗?”
“汪。”
小黑伸出爪子,将爪子放到星灿的手上。
星灿开心不已:“娘亲你看,小黑跟我握手手了。”
白揽月扬眉。
不愧是军犬后代,真聪明。
星灿很快就跟小黑狗玩成一团。
白揽月看向站在门边,面瘫高冷生人勿近的惊蛰:“我之所以要将药送去麟王府,一来,这些药绝大部分是给星灿用的。”
“二来,我的钱全用来买小狗了,没有钱付药费。”
“你们既然来了,先帮我把药费垫付……”
惊蛰的高冷的形象立马维持不住了。
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你的医药费凭什么我来付?”
“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王爷要,干嘛让我这个穷酸侍卫付?我没钱,垫付也不行。”
白揽月一脸黑线。
多年不见,惊蛰还是一样的抠门。
说起来。
她初见惊蛰时,惊蛰做什么事都吊儿郎当的,对钱没概念,武功也是差不多就行,活活一个桀骜不驯的叛逆少年。
为了训练他,她断了他所有钱财,食物,将他扔到一个穷镇子上自生自灭。
惊蛰倔强了两天,被饥饿逼得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去赚钱。
他性子桀骜,无人用他。
快要熬不住的时候,终于有个摔伤了腿的大爷雇他去放羊。
放了半天羊,得了五文钱,买了两个包子后,还剩下一文。
他靠着一文一文赚钱攒钱,硬熬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惊蛰终于脱胎换骨,变成了靠谱的好少年。
就是留下了爱钱如命、一毛不拔的后遗症。
“我话还没说完。”白揽月道,“你们王爷欠我银子,等我拿了银子,如数还给你。”
惊蛰拒绝三连:“不行,不可能,我说了垫付也不行。”
星灿:“娘亲你就别为难惊蛰了。”
“惊蛰可以为一文钱拼命。”
“神算子算出,门主虽身死,却仍有机会归来。”阿灯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沾染了些许悲伤。
“他,算完那一卦之后,吐血身亡。”
白揽月想起那个贪吃的顽皮老头,眼眶湿,润。
神算子,真实姓名不详,性格如顽童,特别贪吃,尤其喜欢吃烤鸡。
在神玑山的那些日子,她没少去偷那老头的烤鸡,每每都将老头气得一蹦三尺高。
那老头平常都是懒懒散散不正经的样子。
唯一的正经时,便是卜卦时。
他轻易不算卦,每一卦都极准。
大抵是泄露天机,每次卜卦结束他都会大病一场。
那个口口声声要与她不共戴天的老头,为了卜算她的下落,竟不惜折上了性命。
阿灯:“他临死前念叨,让你回归后,一定要去他墓前还烤鸡。”
白揽月的眼泪终是忍不住了。
她背过身,将眼泪擦干,才转过身去。
“谢谢你们愿意等我。”她道。
阿灯垂眸,没有言语。
白揽月道:“我回归的消息,暂时不要传出去。”
“我需要几个信得过的人,我会去牙行挑选几个丫鬟,你趁机将人塞进来。”
“另外,让庄梦鱼想办法恢复原职。”
阿灯微愣。
他看着白揽月:“门主所求是什么?”
白揽月缄默。
半晌。
她才幽幽道:“搅乱这池水。”
神玑门和白家旧部是她的杀手锏。
从她进宫后,白家旧部四分五裂,短时间想要聚集起来并不容易。
何况。
若聚集白家旧部,必须以白家人的身份。
她目前暂时不能暴露身份。
神玑门是江湖势力,不受朝廷管辖,行动起来更方便。
但,祝长筠和祝晏辞都知晓她与神玑门的关系。
若是动作太大,很容易被察觉。
在她武功尚未恢复,残毒尚未清除的这段时间。
只有搅乱这池水,才能浑水摸鱼。
阿灯道:“但凭门主吩咐。”
天已大亮。
雪花渐渐停止。
东方,有软红色的光芒出现。
天晴了,天气依旧冷得要命。
白揽月望着远处的红光,问:“阿灯,你可还记得,七年前,我派青禾出宫,拜托你们寻找一对龙凤胎新生儿的埋葬之地?”
阿灯道:“记得。”
“我们的人寻了很久,也调查了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仍旧没有找到他们的尸骨。”
白揽月悬着的心终于死去。
“没找到,那就算了。”
阿灯:“会不会那两个孩子也跟门主一样,还活着?”
白揽月微怔。
祝长筠曾说,那两个孩子不是他的。
以祝长筠疯狂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两个孩子的。
她到处找不到尸体,极有可能,他们也葬身野狼之口。
甚至……
有可能是活着的时候被扔到狼群里的。
想到这里,白揽月往后退了两步,心像是被人生生割裂了一般,疼到扭曲。
“门主。”阿灯瞧着白揽月陡然变白的脸,意识到是他说错话了。
他跪下来:“请门主责罚。”
“与你无关。”白揽月说,“相反,你提醒了我。”
祝长筠那种人,口口声声说多么多么爱她,转头就将她的尸身扔到狼群里。
对于那两个他认为是“野种”的孩子,怎么可能特意抱出宫埋葬?
是她钻了牛角尖。
是她高估了祝长筠的人性。
“是我错了。”白揽月说,“以后不需要找了。”
“希望,他们已经投胎了,投个好人家。”白揽月满身疲惫,“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先回去吧。”
阿灯没有离开。
他欲言又止。
白揽月:“吞吞吐吐不像你的性格,有事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