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太子追爱好清奇,为撩我偷进世子府纪青焰陆焉知
太子追爱好清奇,为撩我偷进世子府纪青焰陆焉知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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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蛋流油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青焰陆焉知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追爱好清奇,为撩我偷进世子府纪青焰陆焉知》,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青焰红着一张脸摇头,她已经分辨不清自己的牙齿是什么感觉,脑子里满是娇奴的手指在她嘴里细细摸索的触感。明明正值冬日,屋里还有些寒凉,纪青焰却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冒汗,嘴里莫名变得干渴起来。她的目光落在娇奴近在咫尺的嘴唇上,感觉她的红唇是如此的润泽,仿佛轻轻抿一口就能抿出水来……纪青焰被自己脑子里的念头吓了一大跳,飞一般地将目光移开。可是心跳不知为何变得更快了,怦怦、怦怦……心跳声在她的耳膜里震耳欲聋。纪青焰紧张地看着娇奴,娇奴与她贴得这样近,会不会听到她的心跳声?纪青焰伸手勾出脖间的红绳,将藏在衣裳里的玉坠勾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攥着微凉的玉坠,纪青焰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冷静下来。陆焉知帮纪青焰磨完牙齿,端着一面小镜子给她看:“夫人看一看,...

章节试读


纪青焰红着一张脸摇头,她已经分辨不清自己的牙齿是什么感觉,脑子里满是娇奴的手指在她嘴里细细摸索的触感。

明明正值冬日,屋里还有些寒凉,纪青焰却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冒汗,嘴里莫名变得干渴起来。

她的目光落在娇奴近在咫尺的嘴唇上,感觉她的红唇是如此的润泽,仿佛轻轻抿一口就能抿出水来……

纪青焰被自己脑子里的念头吓了一大跳,飞一般地将目光移开。可是心跳不知为何变得更快了,怦怦、怦怦……心跳声在她的耳膜里震耳欲聋。

纪青焰紧张地看着娇奴,娇奴与她贴得这样近,会不会听到她的心跳声?

纪青焰伸手勾出脖间的红绳,将藏在衣裳里的玉坠勾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

攥着微凉的玉坠,纪青焰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冷静下来。

陆焉知帮纪青焰磨完牙齿,端着一面小镜子给她看:“夫人看一看,可是好了?”

纪青焰慌乱地看了一眼,连究竟磨的是哪一颗牙齿都没看清,不过她再闭上嘴巴的时候的确不疼不硌了。

“好……好了……”纪青焰匆匆点头。

陆焉知的目光落在纪青焰紧紧攥着玉坠的手上,她太过用力,指节都变得青白。

陆焉知早就注意到纪青焰的这个小动作,她每次紧张之时都会攥住贴身的玉坠,靠着这个动作慢慢平静下来。

陆焉知见过许多次,今日终于忍不住问道:“夫人贴身戴着的这个玉坠,可有什么缘故?”

纪青焰低头看向自己胸前的玉坠,是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的佛像,雕工十分精美,贴身佩戴十几年后温润细腻。

其实紧张之时伸手攥住玉坠是原身的习惯,纪青焰穿过来后保留着肌肉记忆,就继承了这个小习惯。

“这个玉坠是我小时候爹娘送我的。”纪青焰说道。

原身小时候曾经生过一场大病,十分凶险。纪将军和纪夫人一起去庙里求了这个玉佛,戴在原身脖子上,希望能保佑她平安。

后来,原身的病渐渐好了,纪将军和纪夫人都觉得这个玉佛灵验,叮嘱女儿要长戴身上。

于是原身便一直戴着,纪青焰穿越过来之后也没改变这个习惯。想到这是纪将军和纪夫人对女儿的一片爱护之心,纪青焰很是珍惜。

她继承了原主的身体,也一并继承了她对家人的情感和责任。

天长日久相处起来,纪青焰早已将他们当作真正的家人。

因此程景山最近像苍蝇一样不停在纪青焰面前飞舞,纪青焰都打起精神来与他周旋,生怕连累到家人。

纪青焰已经与纪大将军通了气,如今纪大将军在家中称病,手下的军士们都在京郊的兵营里日日操练,关起门来不与外界任何人接触。

纪大将军已经对纪青焰透露过真正的想法:“反正我只听皇帝的旨意。”

梁王虎视眈眈,一副要登基为帝的架势,如今已经有不少文臣武将私下投效梁王,可纪大将军不屑一顾。

在纪大将军眼中,梁王不仅名不正言不顺,底气也不足。

若是真有底气,直接登基为帝就是了,何必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

等到梁王登基为帝、颁布圣旨那一天,纪大将军才会听从梁王号令。

在此之前,京城中的一切纷乱都与他们无关,将军府闭门不出,里里外外被军士们保护得犹如铁桶一般。


纪青焰点头:“冷。”

她扭头盯着程景山,心想难道他能突然变一件衣裳出来?

程景山当然什么也没变出来,他生硬地换了一个话题:“夫人可饿了?”

纪青焰点头:“饿了。”

程景山又沉默了。

显然,他也变不出吃的来。

侯府的马车来宫门口接人,程景山竟然没和侯爷侯夫人坐一辆马车,而是上了纪青焰的马车。

纪青焰看向程景山:“你不对劲。”

程景山被噎住了,纪青焰这样说话,要他怎么接?

他装作神色自然:“我与夫人同乘一辆马车,不是寻常?”

“夫人又冷又饿,回府之后不如一同吃个锅子暖暖身?”

回到侯府后,程景山径直跟着纪青焰回了正院,下人们全都惊掉了下巴,程景山装作一副寻常之色。

“让厨房上个锅子。”程景山吩咐道。

纪青焰想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并没有阻止。

片刻后,一个热气腾腾的白汤锅子端了上来,程景山又问道:“夫人可要小酌两杯?”

纪青焰摇头:“我不喝了,世子自便。”

程景山自斟自饮,几杯酒下肚,脸色被锅子的热气一蒸,显得格外红,他的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

“青……青焰,以往是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今日你我穿着吉服一起走在宫道上,我才明白,能站在我身边穿着同样的吉服的人只能是你,能与我在宫中并肩而行的人也只能是你……”

纪青焰:“……!”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程景山怎么突然开始了表演?

纪青焰最可惜的是古代没有手机也没有录音笔,她真想把程景山说的话录下来放给柳莺儿听!播放的时候程景山当然也要在场!

纪青焰遗憾叹气:“世子,你喝醉了。”

程景山一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还要强装清醒的模样:“我,我没醉……再倒酒……”

程景山话音落下,娇奴在一旁为他倒了一盏酒,递到他手中。

程景山一饮而尽,砰!额头重重地磕在桌子上。

“世子?世子?”纪青焰依旧怀疑他装醉,方才他一直清醒着,怎么喝了娇奴递过去的一杯酒就倒了?

纪青焰伸出筷子,先夹了夹他的耳朵,又捅了捅他的鼻孔,惊讶道:“真的醉了。”

陆焉知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纪青焰吩咐道:“将世子身边的小厮叫来,让他们扶世子回去。”

程景山今夜原本计划留宿正院,他当然不会真的与纪青焰发生什么,但是为了让纪青焰相信他当真回心转意,醉酒后在正院留宿十分关键。

因此,程景山早早就打发自己的小厮回去了。

如今现去叫人,要花费不少功夫。

纪青焰懒得在这里等着,她想先回寝殿,却被娇奴拦了下来。

“夫人方才没吃也没喝,我让人将这里收拾了,再重上一个锅子可好?”

纪青焰已经因为程景山失了胃口,她摆手:“不必了。”

然而娇奴说道:“奴婢想着夫人从宫里回来一定又冷又饿,特地让厨房提前四个时辰炖了菌菇鸡汤,烫肉烫菜都极为鲜美……”

纪青焰听娇奴这么说,顿时直流口水:“让厨房端上来!”

鲜香扑鼻的菌菇鸡汤端上来,下头用小火炉煨着,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每一个泡泡破裂,都将一股鲜美滋味送入纪青焰的鼻子里。

纪青焰深吸一口气,顾不上涮肉涮菜,对娇奴说道:“快,先给我盛一碗汤。”

热乎乎的菌汤下肚,纪青焰感觉从头到脚都舒服了。


梁王行事竟然如此阴狠毒辣,程景山更是十足的卑鄙小人。如今自己和妻子落在程景山手中,女儿在侯府里也不知安危……

纪大将军艰难扭头,望向南阳侯府的方向。

南阳侯府,梧桐苑。

夜半时分,纪青焰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在一旁守夜的陆焉知立刻醒了,从小榻上起身伺候。

陆焉知守夜的日子长了,发现纪青焰每隔一段日子就会做噩梦,经常是哭醒的。每次从噩梦中醒来,纪青焰只让他倒一盏温水,一边喝水一边慢慢平静下来,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

今夜,陆焉知立刻起身为纪青焰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轻声问道:“夫人可是又做噩梦了?”

然而纪青焰却没有喝水,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娇奴:“没有做噩梦。”

纪青焰今夜并不是被噩梦惊醒的,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闷闷地痛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好像是被痛醒的……”纪青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现在一颗心怦怦乱跳,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

陆焉知听到纪青焰心口痛,脸色立刻变得严峻起来,他伸手抓住纪青焰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为她把脉。

把脉之后,陆焉知松了一口气,他略通医术,从脉象上看纪青焰并没有心疾,身体康健。

纪青焰心中慌乱,又下意识地去摸脖颈前的玉佛,然而原本佩戴玉佛的地方空空荡荡,纪青焰什么都没有摸到。

她恍然想起,娇奴今日抱着自己从浴房跑出来的时候,将玉佛留在了浴房里,睡前她不想麻烦丫鬟,便想着明早再去取。

然而这一刻,纪青焰不知为何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日日佩戴的玉佛,一刻都不能等。

“娇奴,帮我穿衣裳,我要去一趟浴房。”纪青焰说道。

陆焉知听到纪青焰的话,动作僵了一瞬。以往他守夜的时候,都是次日清晨金盏玉盘伺候纪青焰更衣。

更衣这样的事,他实在不方便伺候。

陆焉知硬着头皮将纪青焰的衣裳拿过来,递到她手中,万幸的是纪青焰看他不动手,便自己动手更衣。

陆焉知低垂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

他低头不去看纪青焰的身影,但是灯光将她的影子映在地上,更衣时比平时更加纤细的腰肢猝不及防地映入陆焉知眼中……

陆焉知连忙闭上眼睛,不去看地上的影子。

可是眼睛能闭上,耳朵却闭不上,纪青焰更衣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依旧往他的耳朵里钻……

纪青焰更衣的动作明明很快,陆焉知却觉得格外漫长。

终于,等到纪青焰穿好衣裳出门时,陆焉知大大松了一口气,连忙跟在纪青焰身边。

从卧房到浴房的路不远,冬夜的风有些寒凉,纪青焰走到外头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她今夜莫名地心烦意乱,深深地吸进几口冷冽的空气,依旧觉得心口堵着一团火。

突然,纪青焰脚步一顿,遥遥望向玲珑阁。

“这大半夜的,玲珑阁怎么亮着灯?”纪青焰奇怪道。

陆焉知眉头一皱,这确实奇怪。

纪青焰加快脚步走到浴房,浴房里乱糟糟的还没收拾。

她的浴房从来只让金盏玉盘收拾,今日金盏玉盘受了惊吓又累了,纪青焰就让她们明日再来收拾。


纪青焰领着陆焉知回了家,随机吓死了一群人。

纪青焰贴身的两个大丫鬟金盏和玉盘得知她从青楼里带回来一个花魁,差点没吓晕过去。

“小姐想抢回世子的心,也不能用这样的法子……”

纪青焰:“错!娇奴是伺候我的!”

“娇奴就先和你俩一样,当一等丫鬟吧。”

金盏和玉盘目瞪口呆。

纪青焰看到两个贴身侍女的表情,心想不能让空降的新人寒了老臣的心。

她立刻给两个老臣画大饼:“你们和娇奴各有擅长,大家各自做好分内之事。”

“做好有赏,做错有罚,我都看在眼里,谁也不会亏待。”

纪青焰想,金盏和玉盘走的是技术赛道,娇奴走的是颜值赛道,互不冲突。

她话音落下,金盏和玉盘立刻表忠心:“姑娘对我们有多好,我们当然知道!”

“姑娘放心,我们会和娇奴……娇奴姑娘好好相处的。”

纪青焰看向娇奴,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纪青焰一眼。

这一眼,让纪青焰心跳加速。

纪青焰听着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心想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娇奴的眼神真是勾人。

“我院子里还有不少空屋子,你自己挑一间住。”

“今夜你来……”纪青焰原本想对娇奴说,今夜你来守夜。可是看到她略显苍白的容色,话音一转,“今夜你先好好休息,明夜你来守夜。”

“以后你和金盏、玉盘一起轮换,你们三个轮流陪我睡觉。”

纪青焰交代完后,金盏和玉盘一起上前,为她拆头发、脱衣裳。

金盏扭头看了娇奴一眼,娇奴就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

在金盏为纪青焰褪下外裳,伸手去解中衣时,娇奴连看也不看了,垂下头低声道:“奴先退下了。”

纪青焰颔首。

娇奴退下后,金盏忍不住说道:“姑娘怎么买个这样的人回来……哪有半点伺候人的样子……”

玉盘在旁边不住点头。

娇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伺候人的婢女,更像是被无数仆人精心服侍的大小姐。

人人都爱美人,娇奴这般世间罕有的美貌,按理该让人一见倾心,可是金盏和玉盘都不敢直视她。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美人竟让人无端心慌害怕。

这种隐秘的恐惧,金盏不敢说出口,她下意识地挑剔其他地方:“我们两个给姑娘拆头发、脱衣裳,她也不来搭把手。”

纪青焰宽容地笑道:“她以前没学过如何伺候女人,还不会做这些吧。”

金盏立刻说道:“不会就更该学了!”

“她好歹在旁边看一看,我和玉盘是怎么伺候姑娘的呀,一直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就能学会了?”

纪青焰笑个不停:“好好好,我下回和她说,让她好好看一看,你们是怎么伺候我梳头更衣的。”

纪青焰发现金盏玉盘和娇奴之间,天然立场不同,一见面就有矛盾。若是她调解不好,日后恐怕有不少麻烦。

纪青焰眼珠一转,对金盏玉盘说道:“你们不要把娇奴当丫鬟,把她当姨娘。”

金盏和玉盘齐齐愣住:“啊?”

纪青焰:“你们想,男人花重金把花魁买回家,肯定不会让花魁当丫鬟,都是要当姨娘的。”

“我买娇奴回来也一样,虽然她名义上是丫鬟,但其实是姨娘。”

“你们会梳妆、会针线,用这些手艺照顾我。”

“娇奴不必会这些,她只要会一样……”

金盏玉盘眨巴着眼睛,疑惑地问道:“哪样?”

纪青焰缓缓吐出四个字:“以色侍人。”

金盏和玉盘都沉默了。

以、色、侍、人……夜深人静,两个丫鬟脑袋里不停回荡着这四个字。

半夜,金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是,姑娘到底想让娇奴怎么伺候她啊?”

-

纪青焰在醉花楼抱得花魁归的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京城。

侯爷和侯夫人自然也听说了。

侯爷皱起眉头,刚嫁进南阳侯府的新妇,行事竟然如此猖狂无礼?

侯爷对侯夫人说道:“夫人给她讲一讲侯府的规矩。”

侯夫人对纪青焰如此行事也极为不满,她丢的是整个南阳侯府的人!

是,新婚之夜程景山是让纪青焰受了委屈,可纪青焰也不能这样胡闹。

谁家新妇不受委屈?嫁进别人家里,总要忍耐一二。

就算程景山做得有一点过分,纪青焰也该来找她做主,她与侯爷自然会教训程景山……万万不该这样大张旗鼓地闹起来,让全京城看南阳侯府的笑话。

现在全京城都知道,南阳侯府的新妇去逛青楼,抢下了花魁。

满京的纨绔子弟,谁也抢不过纪青焰。

侯夫人怒气冲冲地将纪青焰叫来:“纪氏,你可知错?”

纪青焰一脸茫然地看着侯夫人:“请母亲明示,不知儿媳哪里错了?”

侯夫人张开嘴,却发不出声。

难道要她对儿媳妇说“你不该逛青楼你不该抢花魁”?这些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罚你抄《女戒》……”

侯夫人话音未落,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走进来,凑到侯夫人耳边说了两句,侯夫人陡然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纪氏,你先退下吧。”侯夫人急匆匆地打发走纪青焰。

纪青焰知道必定出事了,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让侯夫人如此着急。

直到她回到院子里,突然明白了。

新婚之夜拂袖而去的程景山,他回来了!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自己的外室走来了!

纪青焰好奇地打量着自己新婚丈夫的外室,柳莺儿。

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纪青焰叹了口气,唉,程景山的眼光不行啊。

都是从青楼里赎回来的姑娘,她的娇奴比这个柳莺儿好看一万倍。

程景山立刻将柳莺儿护在身后:“纪氏,你别痴心妄想了!”

“你以为从青楼随便买一个花魁回来,就能抓住我的心?”

“我此生只钟情莺儿一人,其他的青楼女子,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程景山心中既激动、又愧疚。他激动梁王依旧如此看重他,愧疚自己并未帮梁王做成大事。

梁王看到程景山的神色,说道:“景山如此年轻,做事有些疏漏也是难免。”

“更何况御林军人手还是太少了些,想要做事确实力有不逮。”

程景山听到梁王这样说,双眼立刻亮了,难道梁王还要给他加派人手?

梁王心中暗骂程景山是个蠢货,面上循循善诱道:“只是我手下兵马都各有事做,景山不妨向岳父暂借一些兵马?你们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程景山没想到梁王会提出如此建议,脸上顿时露出厌恶之色。

“回禀王爷,我与纪家嫡女成亲不过是迫于皇帝赐婚,并无任何情谊,更谈不上是一家人。”

梁王哈哈大笑:“景山之事我也有所耳闻,知道你在外头有个钟情的女子,已经带回侯府,常伴你身侧。”

“这不就很好?难道你还要为出身青楼的女子休妻不成?”

梁王指了指外头的一盆盆鲜花:“本王从未听说过,爱了梅花,就不能爱芍药,爱了芍药,便不能赏梅花。”

“纪大小姐是你的嫡妻,本该是你的左膀右臂。婚姻乃结两姓之好,纪大小姐颇得纪将军宠爱,只要你们夫妻恩爱,纪将军自然也会视你为子侄……”

“至于你喜欢的那个外室,你的妻子不也容她在府中了?”

“正妻辅佐你做正事,小妾做个解语花。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岂不快哉?”

程景山怔怔地看着梁王,不敢反驳梁王的话。

而且他仔细思索一番,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一直以来,柳莺儿总是在他耳边说她与纪青焰水火不能相容。可梁王说得没错,纪青焰不是允许柳莺儿在侯府里住下,从来没去找过柳莺儿的麻烦吗?

程景山心中第一次动摇了,他原本想着自己跟随梁王有从龙之功,就不会再受先帝赐婚的桎梏。

可是梁王竟然也不赞成他和离吗?

最起码,梁王现在并不赞成他和离,梁王想要收揽纪大将军!

程景山暗下决心,上一回他没能帮梁王办好事,这一回他一定要将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

既然纪大将军宠爱纪青焰,想必纪青焰在他面前说话有几分分量。

为了让纪青焰帮他劝服纪大将军,他先要假装自己回心转意,对纪青焰好一些才是。

宫宴散去,程景山特地在殿门口等纪青焰一起离开。

纪青焰没有多想,只以为程景山在等候母亲。

出宫时,依旧是侯爷与侯夫人走在前,纪青焰与程景山走在后。

程景山微微侧头,看向与自己并肩而行的纪青焰,发现她闭上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时,的确是京城少有的美人。

她穿着朝廷下发的吉服,妆容简单,却自有威严。

程景山将这套装扮之下的人换成柳莺儿,不得不承认,哪怕柳莺儿穿上世子夫人的吉服,也学不来这股气势。

他与纪青焰在宫中并肩而行,外人都觉得相称,若是换成柳莺儿,怕是有人会在背后说柳莺儿小家子气。

程景山收回纷飞的思绪,决定先做好眼前的事。

只要他先向纪青焰示好,纪青焰立刻就会感动不已地修复两人的关系吧?

程景山清了清嗓子:“夫人可冷?”

纪青焰奇怪地看向程景山,这人是被冻坏脑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