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笛莫为民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踹掉厂长老婆搞外贸江晚笛莫为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芝士考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为民刚把行李收拾好,一个村民就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为民!不好了,你丈母娘让人撞了!」莫为民心里一咯噔,也顾不上行李,拔腿就往丈母娘家跑。到了丈母娘家,却没看到预想中的慌乱景象。丈母娘正坐在椅子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头看着还不错,正拉着付闻洲的手一个劲儿地夸。「闻洲这孩子,真是好样的,要不是他骑车路过把我扶起来,我这老婆子说不定就......」「闻洲啊,你看看你多懂事。再看看我家那女婿,连个像样的事儿都干不成......」莫为民的脚步顿了顿,站在门边没动。话说得这么直白,他现在进去只能平白无故讨个白眼。「妈!」江晚笛眼尖看到了他打断了丈母娘的话「您少说两句,为民来了?」莫为民这才走过去「妈,你感觉怎么样?哪里疼...
莫为民刚把行李收拾好,一个村民就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为民!不好了,你丈母娘让人撞了!」
莫为民心里一咯噔,也顾不上行李,拔腿就往丈母娘家跑。
到了丈母娘家,却没看到预想中的慌乱景象。
丈母娘正坐在椅子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头看着还不错,正拉着付闻洲的手一个劲儿地夸。
「闻洲这孩子,真是好样的,要不是他骑车路过把我扶起来,我这老婆子说不定就......」
「闻洲啊,你看看你多懂事。再看看我家那女婿,连个像样的事儿都干不成......」
莫为民的脚步顿了顿,站在门边没动。话说得这么直白,他现在进去只能平白无故讨个白眼。
「妈!」江晚笛眼尖看到了他打断了丈母娘的话「您少说两句,为民来了?」
莫为民这才走过去「妈,你感觉怎么样?哪里疼?」
丈母娘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死不了。」
接着又转头对付闻洲说「闻洲啊,晚笛在大学的时候就经常在信里提起你,说你人聪明又能干,可惜了......」
「妈!您刚受了惊吓,还是少说点话,好好休息。」」江晚笛从里屋端了杯水递给莫为民,打断了丈母娘的话
莫为民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他知道一直看不上他这个「泥腿子」,觉得他配不上江晚笛这个大学生。
现在付闻洲出现了,更显得他一无是处。
回去的路上,莫为民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晚笛,我想搬去镇上找个洋人老师学英语。」
江晚笛有些惊讶「去镇上?怎么突然想到这个?是不是妈惹你生气了,你别放在心上,妈摔糊涂了」
「不是因为妈,是学点东西把自己拾掇拾掇,说不定能抓住点机会。」
「好啊,你能有想法是好事啊。」江晚笛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莫为民苦笑,她果然没有挽留,像是巴不得自己走一样。
甚至连江晚笛脸上的笑意,都像是得了释放,似乎自己搬走以后,她反而更自在,可以和付闻洲肆无忌惮地来往了。
莫为民没等江晚笛出门,就早早地拎着行李出了门,没几步就和骑着自行车地撞了个照面付闻洲。
付闻洲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这么早?是急着去镇上吗?怎么不等等小笛子,我顺路送她去上班。」
莫为民怒极反笑「你接她?去纺织厂和去机电厂,顺什么路?你惺惺作态有什么意思?」
付闻洲压低声音嘲笑他「你知道的吧,你就是我的替身,趁早离开晚笛吧,别自取其辱,她爱的是我,你就是个代替品。」
这话激起了莫为民的怒火「我和晚笛是夫妻,你才应该和她保持距离,机电厂和纺织厂根本不顺路,我劝你要点脸!」
没想到却被身后匆匆赶来的江晚笛听了个正着,大声斥责「莫为民!你怎么这么说话?闻洲好心来接我,你怎么能这样无理取闹?」
莫为民看着两人扬长而去的背影,攥紧信纸,指尖几乎要掐进肉里。
「这件衣服,我不要了。」莫为民向售货员递过去一张票据。
售货员微微一愣,小心翼翼地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女士洋装裙子拿出来
「同志,这可是好东西!当时你说想要这个款式,咱们供销社才好不容易托人从国外弄来的,结实耐穿又好看,现在怎么又不要了?」
「你这可是难为我们,为了找这件衣服,我们费了好多功夫呢」
莫为民的视线落那件漂亮的洋装上,想起江晚笛早就穿着付闻洲送的这件垫脚吻上了付闻洲。
「钱也不要了,那就送给你吧!」他大步走开,留下了一脸错愕的售货员。
结婚五年,他才看透自己只是个替身而已。
......
莫为民刚到机电厂,厂长就送来了离职证明,一群同事就簇拥在他身旁,各个挤破了头地往上贴。
「莫为民,你这日子真叫人羡慕啊,娶了江厂长这样的贤内助,真是青云直上!」
「是啊是啊!听说咱江厂长下了大本钱,要给你投资开厂子,这才帮你辞了咱这工作,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咱们!」
「江晚笛对你真是没得挑啊,这等好妻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又一个妇人附和着,语气热络,目光贪婪地扫过莫为民的左手腕——那是一块少见的外国手表,是过年时江晚笛特意托关系置办来的,厂里的工人们早就对它垂涎已久。
众人七嘴八舌,莫为民谦虚地笑笑,攥紧了手里薄薄的离职证明,纸张的棱角硌得手心生疼。
他想起江晚笛那天轻描淡写地说
「为民,我想过了,你窝在这个厂里太屈才了,我打算给你投资,你自己开个厂子,当老板!」
语气里全是为他好的温柔,可莫为民心里却像明镜似的,这不过是为了腾出位置给付闻洲的借口罢了。
这机电厂的工作可是他花了三个月时间日夜不休的学习才考来了的,如今就被她轻飘飘的拱手相让了。
莫为民本不愿意,但江晚笛发了好大的脾气,闹的街坊邻里都知道了,他下不来台,只能由得她去。
自从付闻洲出现,莫为民就明白了,他只是个替身,一个可笑的影子。
江晚笛看中的,从来都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这张酷似付闻洲的脸。
他走到公园的长椅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香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花了一下午时间冷静下来去了江晚笛的纺织厂。
工人们三三两两地涌出来,说说笑笑。
莫为民一眼就看到了江晚笛,她穿着崭新的羊绒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鲜艳的红色围巾,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这块手表,喜欢吗?」江晚笛的声音温柔得像蜜糖,她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一旁的付闻洲。
付闻洲戴上手表后,毫不避讳地将江晚笛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莫为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这才注意到,付闻洲从头到脚,西装、皮鞋、领带,甚至袖扣,都是崭新的,一看就价值不菲。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都是江晚笛买的。
而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块腕表是江晚笛去年送的。
这时,两个新来的女工路过,其中一个指着江晚笛和付闻洲说道「你看江厂长和她丈夫,感情真好,真让人羡慕。」
另一个女工也附和道「是啊,听说江厂长对她丈夫可好了,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买,真是体贴。」
江晚笛显然是听到了,但也没反驳这些员工。
可明明自己才是江晚笛的丈夫,如今怎么就成了付闻洲
两人出了工厂拐进了一旁的小巷,付闻洲俯下身揽住江晚笛就亲了起来,轻车熟路仿佛已经老夫老妻。
喘息声越来越大,付闻洲的大手在江晚笛腰间游走,伸进了江晚笛的羊绒大衣。
「晚笛,你今天好香啊......」
江晚笛双手勾着付闻洲的脖子,眼底荡漾着情欲「闻洲,我想替你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等孩子长大了,一定像你一样聪明又有才华。」
屋顶跳过去一只野猫,发出了声响,江晚笛喘着气推了推把头埋在她胸前的江闻洲,嗔怪道「路上呢,少胡闹!」
话毕紧了紧挽着他的手臂,两人甜甜蜜蜜就走向了国营饭店。
莫为民一路跟在后面,眼眶泛红,直到他们进了饭店。
他记不起已经有多久没有和江晚笛有亲密关系了,别说是夫妻生活,就连亲吻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长辈们也不是没催过孩子,提起孩子江晚笛就会拉下脸来,工作太忙,现在不适合,她总有理由拒绝要个孩子
可她如今在付闻洲面前竟如此娇羞甚至提出要生孩子,他越想越是内心苦涩。
蹲在门口点了一支烟的功夫,下一秒就响起了江晚笛带着笑意的声音「我们夫妻二人想挑个安静点的位子,能安排一下吗?」
夫妻?
莫为民抬头望去,付闻洲手搭在江晚笛的腰间,两人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
「操!」他狠狠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起身逃似的回了家。
三日后,莫为民早早来到报社,心中难掩激动。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会客室沙发上的付闻洲,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谈笑风生。
那男人他在荣誉墙上看到了,是报社的副社长。
他努力保持平静,走到前台。「你好,我是来报到的,我叫莫为民。」
前台查阅了一下资料,脸色有些为难。「莫先生,不好意思,您的入职申请被驳回了。」
「驳回?为什么?」莫为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虽然他知道自己学历上的劣势,但之前主编看中他的实际能力时,又确实没有提到这一点。
付闻洲和副社长走过来「老同学啊,咱们虽然急需翻译人才,但该有的门槛可不能不讲。要不然,让外面那一排排大学生怎么看咱报社?」
副社长笑着拍了拍莫为民的肩膀。「闻洲说得对,不是我们不给你机会,只是你的学历确实不符合我们的要求。小莫啊,你还年轻,回去再进修几年吧。」
但主编——」莫为民刚想为自己争辩,却被付闻洲低声威胁「别以为只有这家报社,我会让你在所有地方都找不到翻译的工作!你等着瞧吧!」
付闻洲的语气仿佛在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眼神里全是对他的嘲弄和恶意。
他们两人交谈着越走越远,莫为民愣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当众羞辱。
没想到付闻洲竟然如此卑鄙,用这种手段来报复他。
他在大厅整整一个下午枯坐,嘴角泛着苦笑,像是自己也嘲笑自己的狼狈和无力。
忽然,一阵匆匆的高跟鞋声音打断了沉默,江晚笛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未语先怒,她的脸上写满了火气,连眉间都没了平日精心修饰的细致弧度。
「莫为民!你在这丢人现眼干什么呢!」
江晚笛一把拽住莫为民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你看看你,闹成什么样子!闻洲都跟我说了,你根本就不符合报社的招聘条件,还在这大吵大闹,真是丢死人了!」
莫为民抬眼看着她,她的脸上写满了责备。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而又可悲,明明被折辱得无地自容,却还要遭受妻子的责问。
积压的怒火终于爆发「丢人?我丢什么人了?是付闻洲那个混蛋故意搞我!他根本就是公报私仇!」
江晚笛愣了一下,随即怒道「别阴阳怪气的行不行?我已经听闻洲说了,你没资格!人家是有门槛的地方,你非往里钻,还要赖别人!」
「闻洲是读过书的人,怎么可能故意做这种事?我看是你自己没本事通过,还在这找借口,诬陷别人!」
江晚笛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得莫为民哑然无语。
是,读过书了不起,就是因为他没读过书,他就活该被当替身,活该被人折辱。
他绝望地抬手指着自己问江晚笛「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永远是那个泥腿子?不配上进,不配努力,一辈子都要被你们读过书的人压着。」
「江晚笛,你当初哄着我辞职的时候,可从没说让我在家伺候你。」
江晚笛一时语塞,却很快反驳「人要知足,为民,我这是为你好,你没有学历什么都干不了的,还不如在家,出去一事无成,反倒会让我丢面子,我毕竟是个厂长。」
莫为民站起身,那种低到尘埃里的屈辱和愤怒终于在这个瞬间转变为彻头彻尾的失望。他直视江晚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江晚笛,没想到我在你眼里是那个让你丢脸的人。」
「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那我们离婚!」
江晚笛愣住了,她没想到莫为民会说出这样的话。离婚?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莫为民离婚。虽然她经常嫌弃莫为民没本事,但她早已习惯了莫为民的付出和照顾。
「离就离!谁怕谁!」江晚笛梗着脖子,强装镇定。
莫为民什么都没有,他怎么敢离开她,他只是强装罢了,在外边找工作四处碰壁迟早会回来的。
江晚笛没等莫为民回到租的小屋就收拾好东西回去了,反正过不了多久莫为民就会自己回来。
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了!
莫为民想起第一次见到江晚笛的时候,
他从田里扛着锄头准备下工,一抬头,看见了一张明艳动人的面孔。
江晚笛穿着一条及膝的碎花裙,背着一个草编的小包,笑容明媚得像六月天的阳光。
她一眼就盯住了莫为民,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后来,村里的人都听说了,江晚笛对莫为民一见钟情,一心想嫁给他。
什么稀奇物件都往莫家搬,也有人议论,江晚笛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学生,怎么就看上了莫家这个泥腿子。
莫为民有自知之明,一开始就是拒绝的,他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泥腿子,家里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一间。
但江晚笛不在乎,她三天两头往他家跑,煮饭洗衣,嘘寒问暖,甚至在生产队忙活时也会跑来帮他干活。
谁看了都说「这丫头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啊,莫为民,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拗不过江晚笛的追求,莫为民最终还是成了她的丈夫。
婚礼那天,可是摆了三天的流水宴,村民们可是议论了整整几年。
婚后虽然江晚笛她经常忙到经常深夜才回家。
但她从不亏待莫为民,有什么好的、时兴的,必定第一个想着他,别人笑她惯着丈夫,她却总说「我们为民做事踏实,对我又好,我不对他好还能对谁好?」
时间久了,莫为民私下也常有些惭愧,为了不让江晚笛丢面子,这才奋发努力考上了机电厂的工作。
可付闻洲的出现打破了假象,自己和他长得太像了。
怪不得江晚笛一眼就看中了自己,怪不得她总痴迷地看着自己这张脸。
他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俩人其实是大学同学,付闻洲犯了错被发配,写信求助江晚笛,她用尽各种办法,才让他没吃一点苦,来了镇上。
而后,那些曾经江晚笛对自己的好,全都被尽数转移到了付闻洲的身上。
不仅如此,慢慢地江晚笛甚至开始从自己手里拿东西给付闻洲,比如机电厂的工作。
莫为民自嘲地笑了笑,这一切江晚笛连个解释都没给过自己。
他哪像是江晚笛的丈夫,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莫为民的思绪,付闻洲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这是晚笛送给我的,但我实在不好意思收,她非要给我,我只能挑她不在的时间送回来。」付闻洲说着,把袋子递了过来。
莫为民一眼就认出这是最近风靡的洋西裤还有一个卡式录音机,明明自己前段时间随口提起,现在却被付闻洲拿在手里。
他压下心中的屈辱感,推了回去「既然是晚笛给你买的,你就收下吧,作为她的丈夫,我也希望你收下。」
掷地有声的「丈夫」两个字让付闻洲皱了皱眉头。
他面色难看地接过袋子,离去前留下一句嘲弄「小笛子说我们长得像,没想到真的和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
他走后莫为民久久不能平静,收拾好了行李准备搬去镇上住。
莫为民拿着通知单和厚厚一沓钱,兴奋地跑到百货商店,一口气买了一大堆东西。
给自己置办了一身西装,又买了一双崭新的皮鞋。
甚至奢侈地买了一瓶小酒,准备晚上小小地庆祝一下。
转过街角,却迎面撞上了付闻洲骑着崭新的永久自行车。
付闻洲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公文包,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看到莫为民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付闻洲嘴角一撇,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我们莫大工程师吗?怎么,又去哪个厂子扛麻袋了?」
莫为民没理会他的嘲讽,径直往前走。
付闻洲却挡住了他的去路,轻蔑地笑道「怎么,发达了?买得起肉了?别是偷的吧?」
莫为民的脸色沉了下来「付闻洲,你到底想说什么?」
付闻洲嗤笑一声「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你就是个替身,一个笑话!晚笛当初嫁给你,不过是迫于无奈。你真以为她爱你?别傻了!她心里一直只有我!」
「你问问她,这些年,她心里可曾有过你?她不和你离婚,不过是顾及面子罢了。背地里,我们早就......」付闻洲故意顿了顿,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恶意。
莫为民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付闻洲见状,愈发得意,语气轻佻「有一次,啧,那天她穿着一条绸质的旗袍,在你们的床上,真是叫得好听呢…」
他接下来的话不堪入耳,句句戳着莫为民的心窝子。他捏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再也忍不住一拳砸了过去。
付闻洲被打得一个趔趄,鼻血瞬间涌了出来。他捂着鼻子,恶狠狠地瞪着莫为民「你敢打我?你个没文化的土包 子!」
「打的就是你!」莫为民怒火中烧,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砸下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周围很快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最后还是几个路人看不下去,将两人拉开。
莫为民脸上挂了彩,衣服也被撕破了,文质彬彬的付闻洲根本就打不过他鼻青脸肿就离撂下狠话走了!
莫为民回去还没来得及上药,江晚笛就推门来质问他
「你怎么动手打了闻洲?怎么能当街打人?多丢人啊!」
她似乎是没看到莫为民脸上的伤,自顾自地指责「你怎么就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呢?凭什么不讲道理地动手打他」
莫为民死死地盯着江晚笛,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在江晚笛脸上看到这样厌恶的表情。
「是他先动手的」莫为民最终还是没忍住,辩解道。
江晚笛厉声打断他「付闻洲是文化人,是高级知识分子,他会无缘无故地打你?还不是你粗鲁无礼,惹怒了他!」
莫为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心里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江晚笛,你和付闻洲的那点破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去报社面试的那天,在门口听到了你们的声音,偷情!很刺激吧!」
江晚笛脸色一变,眼神闪烁,却仍强装镇定「你在胡说什么?我和闻洲清清白白,你别血口喷人!
莫为民却喋喋不休说起了江晚笛为付闻洲做的那些事儿,越说越激动「你把我当什么了?付闻洲的替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离婚吧!你真让我恶心」
江晚笛的脸色由白转红,各种不明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只留下一句「你别血口喷人」就夺门而出。
莫为民将两份信件投入邮筒前,里面装着的是离婚报告!
一份寄给江晚笛,一份寄给村里的大队支书。
海风凛冽,汽笛声悠长,巨大的游轮即将起航。
莫为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等候的李社长,他快步走去。
「莫老弟,你终于来了!」李社长热情地迎上来,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担心你改变主意了呢!」
登上游轮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压在心头的巨石松动了。
从此,他与江晚笛,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