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星光洒于夜下完结版霍斯年沈意浓
星光洒于夜下完结版霍斯年沈意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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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年

    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斯年沈意浓的其他类型小说《星光洒于夜下完结版霍斯年沈意浓》,由网络作家“霍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说出口,好半天没听到身旁人的回应。沈意浓忍不住回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哪知道刚一转头就被男人吻住。这是两人之间久违的,一个奶香味的吻。沈意浓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眼前这人拆骨入腹,在她即将要窒息时。霍斯年终于放开她,眼睛亮亮地说:“好,我们挑个好日子。”第二天在霍斯年怀中醒来时,沈意浓仍觉得有些恍惚,像是做梦一般。她和霍斯年之间,分分合合绕了这么多年的弯,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沈朝朝醒来身边没人,自己爬下床噔噔噔跑到霍斯年房间来找人。看到爸爸妈妈抱在一起,他张大了嘴。霍斯年和沈意浓连忙轮番去教育这小子:“答应妈妈,千万别去幼稚园乱说好吗?”再被他那么宣传下去,沈意浓都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踏进幼稚园的校门。沈朝朝的嘴被自己妈咪死死捂着,大眼睛忽...

章节试读


话说出口,好半天没听到身旁人的回应。

沈意浓忍不住回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哪知道刚一转头就被男人吻住。

这是两人之间久违的,一个奶香味的吻。

沈意浓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眼前这人拆骨入腹,在她即将要窒息时。

霍斯年终于放开她,眼睛亮亮地说:“好,我们挑个好日子。”

第二天在霍斯年怀中醒来时,沈意浓仍觉得有些恍惚,像是做梦一般。

她和霍斯年之间,分分合合绕了这么多年的弯,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

沈朝朝醒来身边没人,自己爬下床噔噔噔跑到霍斯年房间来找人。

看到爸爸妈妈抱在一起,他张大了嘴。

霍斯年和沈意浓连忙轮番去教育这小子:“答应妈妈,千万别去幼稚园乱说好吗?”

再被他那么宣传下去,沈意浓都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踏进幼稚园的校门。

沈朝朝的嘴被自己妈咪死死捂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点了点头。

沈意浓这才放开了手,得到了自由的沈朝朝欢呼一声跑开,站得远远的朝二人做鬼脸:“略略略,我要告诉所有小朋友,我爸爸妈咪昨晚又睡在一起啦。”

沈意浓和霍斯年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头疼地扶了扶额头。

霍斯年的父母知道俩人要办婚礼的事情,看到他俩的小家终于要稳定下来,特别高兴。

翻遍了黄历,最终把婚礼的日期定在了一个月后。

当年领证的事情,沈意浓没有记忆,对于她来说,这才是她第一次正式出嫁。

沈意浓叫上霍斯年,打算一起去墓园,也告诉自己的父母这件事情。

霍斯年开着车,熟练地开到了一家花店,他让母子俩在车上等着,自己下了车。

他出来时,手上那两束白菊,沈意浓看着觉得十分眼熟。

直到一家人到达墓园,霍斯年分别把两束白菊献到墓碑前时,沈意浓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在这里看到的白菊,包装上就是这样的logo。

她眼神微微动容地看着正在擦拭墓碑的霍斯年:“这几年你一共来了几次?”

霍斯年动作没停,语气轻描淡写:“逢年过节、清明……还有你生日那天,我都会过来。”

自己也是医生,沈意浓知道霍斯年平时有多忙,但即便是那么忙,这五年他都至少十几二十次,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都难以做到。

沈意浓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沉默半晌,最后也才干巴巴憋出一句:“谢谢你,霍斯年。”

霍斯年打扫完墓碑,回身笑容温柔,对自己做的这一切不以为意:“女婿来给岳父岳母扫墓,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跪在沈意浓父亲墓碑前,磕了三个头:“对不起,爸。”

墓碑上的父亲,容颜被定格,还是沈意浓记忆中最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和沈意浓母亲一起,静静地立在那里,慈爱地看着眼前这幸福的一家三口。

刚准备返程,霍斯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霍主任,院长说有急事找你,让你赶紧回医院。”


沈意浓不得已答应了她。

两人在附近一家茶餐厅落座,包厢内环境清幽,隔音很不错。

点完餐,服务员退出包厢,关上门。

沈意浓率先开了口:“过去的一年可能是我的不对,但现在我和霍斯年没有任何关系。”

对面的贵妇噗嗤一声,她捂着嘴笑了半天,才又重新开口:“沈医生这是在把我当傻子呢。”

她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昂着头看沈意浓:“说吧,要怎么样才能离开霍斯年?”

沈意浓有些无语,她觉得面前大婶真的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再三说了,她和霍斯年现在没关系,有钱人都这么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吗。

敲门声传来,服务员陆陆续续上了菜。

沈意浓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索性闭上嘴,打算专心先吃了饭再说。

哪知道,林小蔓的母亲看起来端庄,却实在是很沉不住气。

她看着沈意浓没心没肺专心吃饭的样子,等不及长篇大论说了好大一通话。

沈意浓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无外乎就是软硬兼施让她离开霍斯年之类的话。

对面的贵妇好半天都没得到反应,气急,拿起桌上的水杯就要往沈意浓脸上泼。

就在水泼出来的瞬间,一个身影迅速地冲进包厢挡在了沈意浓身前,帮她挡住了这一波攻击。

沈意浓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霍斯年,心道不好,这下林小蔓的母亲更是要缠着她不放了。

霍斯年毫不在意自己的背上还滴着水,他低头,担心的询问沈意浓:“你没事吧?”

沈意浓愣愣地摇了摇头。

对面的贵妇再也端不住,指着两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你……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

霍斯年转身将沈意浓护到身后,语气冰冷:“阿姨,我会给林家一个解释。”

说完便拉着沈意浓离开了餐厅。

一出餐厅门,沈意浓便将霍斯年的手甩开。

她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谢:“谢谢你帮我挡水。”随即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要不是你,她也不会来泼我水。”

霍斯年凝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沈意浓,她说完便毫不留恋地转身往医院走去。

对他避之不及。

霍斯年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丝苦笑。

沈意浓一次头都没回,她知道霍斯年一直在后面注视着自己,但她是真的再也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今天临近下班又接了几个急诊,沈意浓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她打开灯,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霍斯年不声不响地在那坐着,把沈意浓吓了一跳。

她惊魂未定地抚了抚胸口,眸中怒火闪烁:“霍斯年,你这是擅闯民宅,你信不信我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进去。”

说着说着她终于察觉到不对来,眼神变得狐疑戒备:“你是怎么进的我家?”

霍斯年终于有了动作,他缓缓起身,在沈意浓的目光中走进卧室,不一会出来时,手中拿着两个通红的小本子。

沈意浓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红本本,上面有她和霍斯年的照片。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安,我们半年前就结婚了。”


大兴寺拜佛的第六年,我见到了29岁的自己。

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自称是未来自己的灵魂。

香火缥缈间,她特别郑重地告诫:“离霍斯年远一点。”

时隔六年听到前男友的名字,我只觉得陌生又遥远,还有一点荒谬。

我与霍斯年六年没见过,没说过话,还要怎么远离?

我看着眼前虚无的灵魂,觉得一定是最近加班太多出现了幻觉,转身走出了大雄宝殿。

然而,女人的声音却在后面紧追不舍:“沈意浓,你今天就会和霍斯年重逢,你记得,一定要远离他!”

最后,她被拦在了寺门后。

我回头看了一眼,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霍斯年。

霍斯年。

六年都没听过的名字,现在却像是魔咒一遍遍在耳边重复……

京阳市第一医院。

闻着有些呛人的消毒水味,我一路烦躁的心诡异的平息下来。

刚路过外科中心台,就被护士长张笑笑神秘兮兮地叫住。

“沈主任,你听说了吗,今天院里会来一个天才外科大神,是院长亲自从国外挖回来的。”

我突然就想起那个幻觉来。

当年霍斯年就被誉为医学系的天才,更是被保送去了哈佛。

会是他吗?

这念头只是一瞬,我便自嘲一笑,听说他在国外发展得很好,怎么可能会回来?

话语间,手机叮咚响起。

院长:所有人员大会议室集合。

我回了句‘收到’,便和张笑笑一起走了过去。

会议室里,我刚坐下,抬头便见到院长走进来。

而跟在他身后的,竟真的是霍斯年!

他身穿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神色清冷:“大家好,我是霍斯年。”

这张脸实在是长得好,引得在座的女性医护人员发出了小小的惊呼。

院长指了指我介绍:“这是我们京阳市外科第一圣手沈意浓,我们院的宝贝人才。”

“小沈,来来来,你们两个青年才俊认识认识。”

我没动,这是我和霍斯年分手六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那些曾经设想过的重逢场面在脑海里一一闪过,我却连开口都难。

霍斯年也看见了沈意浓。

当年的女孩早已褪去了青涩,长发随意挽在脑后,看起来专业又知性。

两人都没有动作,会议室里的空气弥漫起微妙的尴尬。

最后还是院长出声:“小霍回来得好,我们医院终于凑出了一对金童玉女。”

他这么说是因为二人专业、外形,都拔尖。

我的心却不受控制的掀起了波澜。

霍斯年却面色沉静,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一般。

“院长别这么说,让我未婚妻听到,不好交代。”

霍斯年……有未婚妻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连会议什么时候散的都没印象。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终于下班回家,我打开叮叮当当响了一天的微信。

就看到沉寂已久的校友群未读消息99+,都在讨论霍斯年。

他在国外都已经做到了顾问医师级别,为什么这时候要回国?

回来结婚呗,听说好像是他未婚妻先他一步回国,他这才追回来的。

众人纷纷唏嘘,究竟是何方大神能摘下霍斯年这支高岭之花。

有人@我:沈意浓,你当年不是跟他走得很近吗?你知不知道他未婚妻是什么人啊?

我不知道。

就像当年没人知道我跟霍斯年在一起的事一样。

我心里发闷,没有回复,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此时门铃响起,我以为是网购的东西到了。

打开门,却是个跑腿:“是沈小姐吗?这是霍先生给您寄的包裹,麻烦签收一下。”

霍先生,霍斯年?

我疑惑接过纸箱拆开,霎时愣在了原地。

这里面……竟然全都是当年恋爱时,我送给霍斯年的东西。


霍斯年的声音显然轻快了不少。

他飞速接话,像是生怕沈意浓反悔似的:“那我安排搬家公司,明天就搬过来。”

“好耶!”沈朝朝欢呼。

父子俩笑着对视一眼,沈意浓却心情有些复杂。

她垂下眸子,心中默默道歉,爸爸对不起。

第二天一早,沈意浓刚把沈朝朝送去幼稚园,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就来了家里。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忙得脚不沾地的霍斯年竟然也来了。

“我请了半天假,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沈意浓几乎全程都没插上手,站在一边看着霍斯年指挥着,专业人员动作麻利,很快就把东西都打包好,主要是沈意浓和沈朝朝的一些衣服和必需品。

沈意浓坐着霍斯年的车,眼看着一路的风景越来越熟悉,直到到了门口她才敢确认,这的确就是她五年前卖掉的那套房子。

霍斯年察觉到身旁人的诧异,语气淡然地开口:“后来我又买了回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概括了他当时反复来找那对夫妻遭受的无数次拒绝。

门打开,沈意浓站在门口往里面看去,发现里面已经被恢复成了她当时的布置。

她眼眸闪了闪,提步走了进去。

一切尘埃落定后,霍斯年终于安心回了医院。

沈意浓留在家里继续收拾。

把母子俩的衣服等东西都放到该放置的地方,沈意浓才发现,家里早就备好了很多拖鞋、睡衣、专用杯子、沈朝朝的玩具、绘本等等……

霍斯年明明那么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沈意浓看着洗漱台上摆着的,同款不同色,两大一小的牙刷,心微不可见地软了一下。

一通整理下来,很快就到了沈朝朝放学的时间。

这个房子离幼稚园不远,沈意浓步行十分钟就准时到达了门口。

沈朝朝这个年龄的小朋友,每天都像永动机似的,有着无限的精力,一到家就开始拆霍斯年给他买的玩具。

小嘴还特别甜:“谢谢爸爸!”

霍斯年神情柔软:“不客气。”

他揉了揉沈朝朝的小脑袋,眸中是明显的笑意:“朝朝真乖。”

沈意浓环胸站在门口,看着父子俩和谐的场景,不忍心打扰沈朝朝的快乐,默默一个人去了厨房。

没过多久,霍斯年就走了进来接过她手上正在清洗的蔬菜:“你去陪朝朝玩,这里交给我。”

沈意浓乐得清闲,点点头,解开围裙走出厨房。

沈朝朝自己一个人正在搭积木,专心致志地在玩着,不亦乐乎。

沈意浓没有出声打扰,她走到客厅往厨房看。

男人穿着家居服,卫衣的袖子捋起,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正在切菜,看起来很熟练,和在医院的那个霍主任,判若两人。

不知不觉让她看入了神。

不期然,霍斯年突然抬头,两人的眼神便这么没有准备的撞在了一起。

沈意浓来不及闪躲,怔愣地立在原地,直直看着他。

霍斯年眼中冰雪消融:“安安,你父亲的事情……”


“不可能。”霍斯年的回答很快。

沈意浓仍然偏头看着车窗外:“是离婚不可能,还是孩子归我不可能?”

霍斯年的声音很干脆:“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沈意浓疲惫地靠在座椅靠背上,闻言嗤笑一声:“你不觉得我们俩现在这个状况,还不如不在一起吗?”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沈意浓回过头来,看到霍斯年嘴唇紧抿着。

到家后,沈朝朝就醒了过来。

洗完澡,吵着闹着说什么都要爸爸妈妈一起陪他睡。

霍斯年和沈意浓只好一左一右躺在他身边,霍斯年拿着沈朝朝挑选的故事书,一字一句地念着,虽然还是没什么感情,但比刚开始还是要好很多。

沈意浓今天情绪大起大落,累极了,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

霍斯年讲着讲着,发现母子俩都没了动静,一低头就看到他们恬静的睡颜,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知道沈意浓心里对自己有所抗拒,所以打算回到自己房间睡,但是刚刚轻轻一起身,却发现衣角被沈朝朝紧紧攥住。

小朋友砸吧砸吧嘴,含含糊糊地喊:“爸爸……”

霍斯年立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他原本就舍不得离开,想了想还是重新躺了下去。

第二天醒来时,沈意浓就发现自己和霍斯年躺在了一张床上,而且还抱在了一起。

沈朝朝醒得最早,正趴在床边偷笑呢。

沈意浓立马将男人一把推开,瞪了沈朝朝一眼,然后起了床。

霍斯年睡得朦朦胧胧被推醒,眼神还是懵懵的。

早晨这一遭,搞得沈意浓一早上都有些魂不守舍的,她耳边时不时能听见霍斯年那强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也仿佛始终萦绕着他身上那股雪松香。

唐沐甜用手在她眼前晃了好几下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唐沐甜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听说今天医院来了个美女,好像是霍主任在国外读书时,老师的女儿。”

沈意浓心里一滞,但表面看起来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那又怎么样。”

唐沐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沈主任,你丈夫这么优秀,关键还英俊,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会被别人抢走吗?”

沈意浓往办公室走去:“能轻易被别人抢走,那说明本来就不属于我。”

唐沐甜听了她这话,深以为是的点了点头。

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上前拽住沈意浓的手:“差点给你绕进去,走走走,我们去看看他们在聊什么。”

沈意浓就这样被唐沐甜拽到了霍斯年的办公室门口,果然听到里面有一男一女的交谈声。

女声提到了一个急性病症的名称,让沈意浓心里一凛,不自觉竖起了耳朵,她父亲就是得的这个病。

“我知道你因为没能救我爸,这么多年一直心存愧疚,但我们全家都不怪你,这种病手术过程极为复杂,成功率不到1%,我们都能理解。”

霍斯年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曾经操刀过好几个这类手术,最后居然没能救自己的老师。”

话语中是隐忍的沉痛之意。“我妻子的父亲也是死于这个疾病,但我居然因为怯懦,连手术台都不敢上。”

女声安慰道:“你当时拜托我请的专家已经到了京阳,但是没想到老人家没能撑到他赶到,你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