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 全集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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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旌予薄千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 全集》,由网络作家“冬雪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惜命如金的顾凝,会自杀?呵,洛南音想到八年前的事情就觉得可笑,若不是她,薄旌予也不会有命活着站在她的面前要为顾凝讨债了,想来让她捐肾的事情,若不是顾凝,洛家也不敢把念头打到当时身为薄旌予未婚妻的她身上。既然薄旌予觉的她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她就这么做好了!盛怒中的男人陡然听到她这样的话,顿时一把捏住她的下颔,怒意四起,“洛南音,你还真是恶毒,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愧疚之心吗?”愧疚?“我为什么要愧疚?”洛南音被他捏的生疼,却也只是拧了拧眉心,眼神坦然又冰凉:“结婚的事情是薄爷爷允许的,她顾凝受不住想死,又不是我的杀的,我凭什么要愧疚?”薄旌予墨眸一凛,咬牙切齿:“蛇蝎心肠!”“是,我是蛇蝎心肠,可是你以为顾凝就是什么好东西么?”洛...

章节试读

那个惜命如金的顾凝,会自杀?
呵,洛南音想到八年前的事情就觉得可笑,若不是她,薄旌予也不会有命活着站在她的面前要为顾凝讨债了,想来让她捐肾的事情,若不是顾凝,洛家也不敢把念头打到当时身为薄旌予未婚妻的她身上。
既然薄旌予觉的她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她就这么做好了!
盛怒中的男人陡然听到她这样的话,顿时一把捏住她的下颔,怒意四起,“洛南音,你还真是恶毒,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愧疚之心吗?”
愧疚?
“我为什么要愧疚?”洛南音被他捏的生疼,却也只是拧了拧眉心,眼神坦然又冰凉:“结婚的事情是薄爷爷允许的,她顾凝受不住想死,又不是我的杀的,我凭什么要愧疚?”
薄旌予墨眸一凛,咬牙切齿:“蛇蝎心肠!”
“是,我是蛇蝎心肠,可是你以为顾凝就是什么好东西么?”洛南音美眸亮的逼人,神色鄙夷:“薄旌予,我真是可怜你呵,年纪轻轻就瞎了。”
薄旌予脸上一黑,虎口钳住她的脸,眼神凌厉如刀:“洛南音,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告诉你,不可能!”
被戳中心思,洛南音不怯反笑,嘲弄又清冷:“那是你没有胆量。”
没有胆量?
薄旌予薄唇紧紧抿起,她倒是有胆子,当初不是拼了命的想要嫁给他,却在订婚的前夕和薄温言私奔?!
“洛南音,听说你母亲的骨灰还寄存在百陵墓园?”他机锋不掩的开口,眼神深谙的睥睨着她:“我不会弄死你,但是想要折磨你,我有的是办法。”
他说完侮辱似的一甩,起来旋身欲走,不防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裤脚。
“薄旌予,你要对我母亲做什么?”洛南音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踉踉跄跄,“你要是敢打她的注意,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死?
“呵,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有没有那一天吧!”
薄旌予话落便旋身离去,背影凛冽决绝。
洛南音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倏地收紧。
翌日,斗转星移。
洛南音依旧一身保守的职业装到了薄氏,昨夜一整晚的噩梦,她根本就没有睡好,好不容易用厚厚的粉底遮盖了黑眼圈,又戴上那副黑镜框的古板眼镜,这才将那一脸的倦容盖下去。
困倦仿佛潮水一般袭来,她强撑着整理好了薄旌予的出行行程,才准备去茶水间接杯咖啡,便有窃窃的交谈声传来。
“......听说了么,我们boss又去照顾顾家那个小姐了。”
“哎呀,微博头条都上了好多次了,据说这一次顾家让boss留下了呢。”
“真是没想到啊,你说这薄氏家大业大的,偏偏对顾家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儿情有独钟,真是难得的痴情种--”
“你知道什么啊,我看网上有贴子爆料说,顾家那个女儿可是boss的救命恩人,据说当初若不是一个女人小三上位,他们就已经结婚了......”
私语的声音渐行渐远,可洛南音却站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塑。
救命恩人?
呵......
原是这样,怪不得薄旌予要视顾凝为命,原是他以为是顾凝救了他。
可笑呵,真是可笑!
洛南音攥紧辈子手柄的手半晌才松开,才接了咖啡准备转身出去,迎面却撞见一个打扮得娇艳欲滴的女人,她似是有意站在原地等候,才看到洛南音便露出一抹讥诮的笑。
“真是没想到这八卦传的这么快,不知道你听后感觉如何?小、三?”
薄千雅笑得花枝乱颤,眼底有明显的挑衅,张扬无比。
她是薄旌予继母带进门的女儿,三年前就跟顾凝交好,一直对洛南音各种看不顺眼,想来今天这个八卦便是她传出去的。
洛南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想从旁边过去,却不想她伸出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在跟你说话!”薄千雅简直恨透了洛南音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她多了不起似的,顾凝姐姐对她那么好,爷爷居然让哥哥娶这样的女人,害的顾凝姐姐自杀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洛南音早就习惯了薄千雅这种没事儿找事的伎俩,面色冷淡:“好狗不挡道。”
什么?
薄千雅一怔,顿时气红了脸,更加不依不饶:“你说谁是狗?”
“谁挡着我谁就是。”洛南音说的面不改色,抬眸刚好看到薄千雅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
“洛南音,你以为是算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你,顾凝姐姐会变成那样吗?你还真是贱,我哥哥都不要你你还往上贴--”
薄千雅话还没说完便被洛南音准备往外走的举动打断,她所有恶毒的话都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一般,这种挫败感让她更加愤怒。
“你不准走,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薄千雅恶狠狠的拦路,声音尖锐:“你就是一个杀人未遂的小三,你害的我们家被众人嘲笑,还浪荡的和别的薄温言那个杂种私奔--”
“说够了么?”洛南音被最后一句刺到了痛处,薄旌予不相信她,所有人都说她和别人私奔,可这只是她一个人的错,和薄温言没有任何关系。
“哈,说到你的痛处了?你果然贱,到这个时候还在维护那个杂种。”薄千雅说的极尽刻薄恶毒:“洛南音,你就是个贱--啊!”
一声尖叫,滚热的咖啡已然泼到薄千雅的身上,她被烫的一阵扑腾,疼的龇牙咧嘴:“洛南音,你疯了?”
“再不闭嘴,下一次泼的就是你的脸。”洛南音冷厉的开口,眼底一抹寒芒如星,凛冽如锋。
薄千雅被她这气势震得后退一步,却还是不肯相让:“你、你敢!”
“哦?我有什么不敢?”洛南音冷嗤一声,向前走去,吓得薄千雅闪躲一下,她面上讥诮的嘲弄更加明显,寒音凛然:“你不是说我是杀人未遂?呵,反正我本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我一点也不介意把这个名声做实!”
薄千雅被她这狠戾的话吓得浑身一抖,再看她满脸狠意的模样,顿时瞳孔都放大了,边往后退便叫道:“你、你别过来,我要告诉我哥哥,你、你--”
“去啊,快去告诉他。”洛南音冷嘲一声,面无表情:“最好把我的身份也说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薄旌予早就娶了我,让顾凝也知道她自杀都得不到这个位置,让所有的人都了解一下,薄旌予这副虚伪的面孔,你猜,到时候薄旌予是想杀了我,还是想杀了你?”
她的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却足以让薄千雅联想起薄旌予那张阎王一样嗜血冷酷的面孔,她从记事开始便知道,在薄家,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惹薄旌予!
见薄千雅露出惧色,洛南音只是淡漠的冷笑一下,便转身离开。
什么叫色厉内荏?薄千雅今天真的是身体力行的给她解释了一番。

洛南音一脸平静,凉薄一笑:“薄旌予,我和外面卖的有什么区别?”
男人俊美的脸上染上一层寒霜,深沉幽冷目光低头注视清凉的女人:“你比外面的干净。”
原来是这样......
洛南音呵呵一笑,说话的调子极其冷漠:“薄少爷,游戏玩够了吗?”
她所有的情绪都要配合这个男人的喜怒哀乐,这和丧失人格的奴隶有什么区别?
薄旌予突然没了兴致,居高临下的盯着女人,嗓音低沉,似乎极力的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怎么?你不乐意?”
女人只是静默的抬眼看他,清亮的眸子冷静又蔑视。
薄旌予眼底戾色更深,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洛南音,这个游戏你没有资格喊停,在你被我抓住的那一刻,你的一切都要听我的。”
头皮很疼,疼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淡漠的盯着男人不可理喻看了良久,她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又一次被这个女人轻视。
薄旌予双目充血,手下了力道也失了分寸,随即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洛南音,你想方设法的拒绝我,还不是因为你的心里想着薄温言?”
当初那个跟屁虫一样的女人,整日里嚷嚷着嫁给他的那个女人,脸上的笑容从不夹杂一丝伪善的女人,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女人,她去哪里了?
两张脸慢慢重合,薄旌予竟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你不是她,当初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薄旌予的洛南音,已经回不来了。
“薄旌予,我还是那句话,别拿自己我龌龊去衡量别人。”洛南音凉凉的笑着,沉着冷静的望着情绪失控的男人。
眼前,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鼻间还充斥这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洛南音心中凄凉,多年前瞎了眼,看上如今对自己百般折磨的男人。
修长的手指猛地松开,洛南音光洁的身子跌进柔软的大床中,男人修长的腿抬步向门外走去。
经过房门,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双手插兜,眼底是不可一世的桀骜不驯,他的语气凉薄到了极致:“洛南音,等有一天,我真的厌恶的不愿多看你一眼,你就真的完了。”
薄唇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款步离开,毫不留恋。
洛南音,等有一天,我真的厌恶的不愿多看你一眼,你就真的完了。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好冷......”洛南音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孤寂的身影,如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里,洛南音刻意回避与薄旌予接触,好在他本周还有一趟国外要飞,所以,除了薄老爷子大寿那天,他也没闲功夫来找自己的麻烦。
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的过几天安生日子,没想到洛家又开始作妖。
洛南音平静的望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淡漠的眸子看不出喜怒,朱唇微微抿起,良久,才接通电话。
“喂?”
“南音吗?今天晚上有空回来吗?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洛乾盛鲜少露出慈父的慈爱。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洛家,早就已经不是她的家了:“不用了,我没时间。”
洛南音直接拒绝,和心怀不轨的后母,自私无情的亲爹,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多好的饭都吃不出滋味来。
“回来吧,我们有事情和你商量。”洛乾盛见她直接拒绝,顿时失去了伪装慈父的耐心。
洛南音无声的笑了,果然别有目的。
“行,我知道了。”趁这个机会,也许能问清母亲的死因。
“晚上八点,别迟到了。”洛乾盛冷漠的语气,不像是嘱咐自己的女儿,倒像是命令自己的下属。
洛南音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眸子里晦暗复杂的神色,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和洛家的人有来往。
再次踏进洛家的大门,洛南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被他们用恶毒手段戕害。
再次抬起眸子,眼睛里闪着坚毅的光,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大步向屋子走去。
洛家的大厅里,一家三口正紧绷着一张脸,危襟正坐。
“不是说叫我来吃饭的吗?”清亮的眸子落在了洛乾盛的身上,眼底,是丝毫没有掩饰的梳理。
洛乾盛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声吼道:“你个忤逆女,你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洛家?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进门这么长时间,她连声“爸”都不肯叫,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您要是对我来说是陌生人的话,我怎么会被您一个电话就叫回来了?”洛南音撩了撩唇角,大方的整理自己凌乱的长发。
“你......”洛乾盛气的一口气几乎没上来,指着洛南音的鼻子哆嗦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周婕连忙从身边站起,扶着他坐下。
“洛南音,他好歹是你爸,有你这么跟你爸说话的吗?”周婕终于隐忍不住了,帮腔道。
她淡淡的笑了两声,轻飘飘的开口:“实话实说。”
从她一进门,就阴沉着一张脸的洛夕音,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她,讽刺道:“洛南音,明知道薄温言是我的未婚夫,你还要招惹他,你真的好不要脸。”
洛南音哂笑:“原来你们绞尽脑汁的把我叫回来,是为了这事儿啊?”说完,洛南音捂住唇笑了起来。
“你就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吧?”洛乾盛眉峰竖立,黑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
“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洛南音清亮的眸子,一一扫过眼前的三人。
口口声声质问她是不是洛家人,在她进门后没有一句关心的话,上来就诘问她和薄温言的关系。
“当然重要了,你不要脸,洛家还要脸呢!”洛乾盛一声冷喝。
洛南音扁扁嘴:“原来是这样啊......”

当着薄义霆的面子,顾凝不好发作,要不然,她早就冲过去,质问洛南音。
这个女人,就不能留一丁点儿的时间,给她和薄旌予单独相处吗?
她就是故意的将薄旌予从自己身边抢走的。
顾凝愤愤不平的暗想道,看向洛南音的目光越发的不友善。
一旁的洛夕音同样眼神凶恶的看向洛南音,这个女人,敢不搭理她?给脸不要脸。
薄温言注意到身边的洛夕音情绪不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她抬眼,看清他眼中的警告,只好乖巧的低下了头,忍一时风平浪静,薄温言才是她要小心对待的对象。
她绽开一个和煦的微笑:“要不,我去把大提琴取来,给大家伴伴奏?”
洛南音微微挑眉,这个洛夕音,还是无时无刻的不忘记显露自己的本事,想当初,她的大提琴还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教的呢。
洛夕音那拉琴的水平,可真不怎么样,也好意思在薄家人面前卖弄。
“你怎么会在这?”顾凝终于忍耐不住,凑到洛南音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到的声音,质问道。
洛南音脸上扬起得体的微笑:“当然是薄爷爷邀请我的。”
“......”顾凝整个人都要气炸了,洛夕音作为薄温言的未婚妻,受到邀请她不奇怪,可洛南音她凭什么?
“顾小姐,别动气,妆花了就不美了。”洛南音好心的提醒道,希望她分散点注意力,别这么处处针对自己了,她不想毁了薄爷爷这么重要的日子。
没错,妆不能花,一会儿她要美美的见薄旌予。
顾凝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假笑:“洛南音,你最好老实一点,一会儿旌予来了,你离他远一点。”
薄旌予还没有来吗?
努力回想,自己好像给他订了最早班的机票,但从巴黎飞回国内,还得需要个把个小时,估计中午之前,肯定能到。
“哦?是吗?”洛南音冷淡的回应,没心思顾及顾凝的这些弯弯绕绕。
扭头冲薄老爷子微微一笑:“薄爷爷,一会儿洛夕音要给您拉大提琴,拉的不好您就当图一乐了!”
“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爷爷看着你们就高兴。”薄老爷子爱热闹,见这么多人都围着他打转,笑的合不拢嘴。
洛夕音拿着大提琴刚回来,就听见洛南音在薄老爷子面前贬低自己,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
搭了一眼一旁的薄温言,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洛南音的身上......
明明她才是他的未婚妻,他却一直盯着另一个她不喜欢的女人看。
洛夕音的心里这叫一个恨,拳头紧握,牙床咯吱咯吱作响,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薄爷爷,大提琴拿来了,您想听什么曲子?”洛夕音眼底的阴沉一扫而光。
“我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的爱好,你拉什么,我就听什么吧。”他们那老一辈,喜欢听老歌,不兴这些洋玩意。
“那我就献丑了。”洛夕音支起架子调琴。
大约过了半个钟,顾凝一脸不耐烦的问道:“洛夕音,你好了没有?大家都等着呢。”
“糟糕,我这两个音老是调不好。”洛夕音一脸惆怅。
“洛夕音,你到底行不行?”顾凝讽刺说道,洛家的女儿,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姐姐,你过来帮我吧。”洛夕音楚楚可怜的望着洛南音,眼里写满了恳求。
“夕音,她是你姐姐。”薄温言忍不住开口制止。
“对呀,她是我姐姐呀。”洛夕音眨巴着眼睛,似乎没有听清楚薄温言的话外音。
这要是洛夕音调不好音,让洛南音上去调好音,顺便表演一曲,说明她对这个姐姐尊重,可她的要求是仅仅给大提琴调音,就显得不把洛南音当回事了。
顾凝观察着这几个人脸上的表情,得意的勾起嘴角,在场上的人,还有洛夕音看她不顺眼。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顾凝迅速的和洛夕音达成一致。
“洛南音,你愣着干嘛?薄爷爷等着听音乐呢。”顾凝的语调阴阳怪气的。
“顾小姐不是带了留声机,薄爷爷听唱片不行吗?”洛南音平静的扫过场上的众人,语气不冷不淡。
她不想再寿宴上惹事,但不代表她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姐姐,你就不能帮我吗?”洛夕音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语气极其委屈,那样子,好像洛南音欺负她了一样。
洛南音觉得莫名其妙,凭什么她就得一定给她调音?
“洛家二姑娘,你弄的那大提琴我也不懂,就让小凝随便放点儿音乐吧。”薄老爷子过的桥,比她们几个走的路都多,哪里看不出这两个黄毛丫头变着法子欺负洛南音的?
“正好试试,你爸爸弄来的留声机好不好用。”薄老爷子的手搭在顾凝的手上拍了两下,一副亲和慈祥的画面。
顾凝感觉脊梁骨凉了半截,薄爷爷这是在警告她,不要再难为洛南音了。
洛夕音见没了顾凝的帮衬,而且薄老爷子已经发话了,只好讪讪的收手。
明明洛南音跪在她面前,给她调弦的画面已经显现在脑子里了......
她不甘的收回了大提琴,薄温言平淡的看了她一眼,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今天是爷爷的生日,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哄爷爷开心。”
洛夕音快速的低下了头,宛如不经人事的少女的娇羞不养,温柔甜蜜的说道:“温言,我知道了。”
“老爷,各位小姐,少爷。宴会准备开始了,请各位移步庄园。”薄家的老管家,毕恭毕敬的说道。
“南音啊,你过来扶薄爷爷。”薄义霆将手搭在洛南音的手上。
洛南音鼻子酸酸的,母亲去世后,她就一直不收洛父和继母的待见,在洛家更是人微言轻。
薄义霆这是看重她,想借这个机会,给她撑腰,让她那对狼心狗肺的亲爹和继母看看,她背后还有人呢。
“薄爷爷,我也来扶您吧。”洛夕音殷勤的跑上前去。
薄老爷子一把推开她:“不用,我腿脚还利索呢,用不着这么多人。”他有意抬举洛南音,她上来捣什么乱?

薄旌予冷静的看着她,薄唇轻抿,冷笑道:“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女人,我和你只会逢场作戏。”
洛南音的双手,突然微微用力,指节微微泛白,脸上淡泊一笑,冷冷的开口,语气轻的几不可闻:“是吗?”
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逞强真的不是她的强项,心里痛的几乎要死掉了,还对年少时的爱情有所留恋吗?
忽地,她自嘲的笑了起来,笑自己当初瞎了眼,也笑自己没出息。
薄旌予眼睛微微眯起,不放过她脸上每一寸表情的变化,可看到她嘴角勾起的嘲弄,心里某种酸涩的滋味被无限放大,最后无法控制。
其实,刚刚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眼睛触及到她脸上的无所谓,话到嘴边,却又被吞了下去,最后,没有发出半个音节。
洛南音冷漠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做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徒留薄旌予静默的坐在原地,呆愣的看着她渐渐远去。
她皱起眉头,翻看了一下他行程表:“下周有两趟国外要飞?要不要直接订一趟飞机?”两趟国外够折腾的,干脆让他在外面待上一个星期,直接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再回来,更方便。
“我下周只有这两趟国外要飞吗?”男人的嗓音极淡,斜眼看着坐在工位上研究行程的女人。
“还有一些中小型企业的洽谈项目,不过不重要,可以向后推延。”洛南音认真看了一遍行程,给出答案:“行程现在还可以变动。”
“不用变。”男人轻描淡写的开口:“按照行程订两趟机票。”
洛南音皱起眉头,认真的打量着他,似乎想要看清楚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两趟国外飞,够他折腾的了。
还是他为了麻烦她,把自己都能坑进去?
男人微微颔首,掩藏住了眼底的神色,他在国外待一星期,她就能在国内无法无天了吗?
“薄总,有位叫顾凝的小姐找您。”刘家义站在门口,礼貌的敲了敲门。
“她来干什么?”薄旌予轻飘飘的开口。
“不知道。”刘家义如实回答,不过顾凝小姐手里抱着一个盒子,似乎是给薄总送什么东西来了。
洛南音挑挑眉,无声的笑了:“薄总,佳人来访,我用不用回避?”
“不用。”男人的声音淡淡的,英俊的脸面无表情,眸子是看不出情绪的淡色。
洛南音点点头,他敢留,她就敢待。
“叫她上来我办公室。”薄旌予面不改色。
顾凝欣喜的喊了一声:“旌予。”再看清屋子里还坐着毫不避嫌的洛南音,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薄总的私人秘书,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洛南音的脸上挂着温婉客套的微笑。
“......”顾凝哑口无言,一双美眸怨毒的看着她,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阴魂不散?
“旌予,我有事情单独跟你说,能不能请你的秘书暂时出去一下?”顾凝对着薄旌予甜腻腻开口,俨然一副小女儿见了心上人的娇羞姿态,仿若刚刚那个对洛南音凶神恶煞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洛南音扯了扯嘴角,女人变脸,果然比翻书还快。
“咱们两个不用避讳这别人,你也可以把她当空气。”薄旌予慢条斯理的整理面前的文件,淡淡的开口。
顾凝脸色一僵,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和薄旌予独处的机会,难道就要被洛南音给破坏了?
自上次她主动献吻后,薄旌予对她的态度明显的比以前冷了。
上次慈善晚会之后,她有反思过,或许,是她太着急了,薄旌予的心思就是深沉的大海,谁也猜不透他波澜不惊的表面下的内心是怎样想的。
他明确的拒绝,也算是给她一个明确的态度,起码她知道自己以后努力的方向了。
现在,在薄旌予心里占得一席之位,就是她是首要任务。
顾凝转着轮椅的手动轮子,缓缓的来到了薄旌予的面前,将手里的盒子摆到他的对面,打开:“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便当,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薄旌予抬起眼皮,深静无澜的眸子盯着她看。
顾凝微微瑟缩了一下,自己好像又惹他不高兴了,但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吃不下没关系,这里还有一些水果。”
薄旌予眼神冷寂的看她,薄削的唇微张:“凝儿,我的话上次在慈善会上说的很清楚了,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洛南音手里拿着手机,给薄旌予订机票,嘴角不自觉的瞥了瞥,这俩人可真有意思,都到这份上了,还在她面前装,不够油腻吗?
顾凝的情绪就像是被突然刺激到了一样,变得十分激动,还不理智,指着一旁默默工作的洛南音,崩溃道:“我知道她现在是你的妻子啊,我没有打扰你们的生活,你让我继续喜欢你就好。”
洛南音无辜躺枪,这关她什么事儿?他俩慈善会不是挺好的吗?两个人还当众拥吻了,薄旌予带着嘴上的伤回去的时候,她还挺生气的。
男人本就冷然的目光,越发的散发着阴冷的气息,顾凝不由的心里发慌,她这又说错话了?
洛南音无声的叹了口气,听顾凝这话的意思,她好像是挡住了他们俩追求幸福了?
拜托,她只是和薄旌予的肉体结婚了,她可没本事锁住他的心。
顾凝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死一般的寂静,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微妙。
“旌予,你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顾凝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眼泪几乎要从眼眶里掉下来。
男人神色冷凝的扫了一眼一旁的洛南音,她的态度一如往常的随意,就好像直接把他和顾凝给屏蔽了一样。
阴冷的眸子里闪过烦闷,修长的手指勾起顾凝放在桌子上的盒子,不冷不淡的开口:“每天都吃外卖,感觉嘴里都一个味儿,正好换个口味。”
顾凝的脸上露出激动的喜色,她就知道,薄旌予对她是不同的,她不信自己陪他那么多年,还抵不上一个洛南音。

作为薄旌予的秘书,洛南音做的工作远远比任何一个员工都多,甚至还在公司留下了“灭绝师太”的名号,可是洛南音根本就不在意,一早便将薄千雅今天的挑衅忘得一干二净,转眼便是下午,她才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便有车停到了她的面前。
车灯闪了闪,开到她的身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清俊的容颜,眉眼间与薄旌予有几分相像,眼神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柔和煦。
“要我送你回去么?”薄温言还是依旧的礼貌优雅,言语间都是关切。
“不必了,我有车。”洛南音走的步履匆忙,地下停车场遍布着监控摄像头,她明知道薄温言是有别的意思,但是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给他惹麻烦。
聪明如薄温言自然是能明白她的心意,可是他却皱着眉继续跟着:“南音,我听说薄旌予又去见顾凝了。”
“他不是经常去见么?”洛南音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停下脚步,反倒是直接走到了自己的小Polo面前,打开车门,可薄温言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下车挡住了她的去路。
“南音,不要再委曲求全了,你知道的,薄旌予只会极尽全力的折磨你。”薄温言言语间皆是心疼,语气放软,“不要再这样了,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洛南音拧眉打断他的话,“薄旌予是你的舅舅,现在在凉州只手遮天,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你又有什么能力去阻止?”
“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薄温言,不要再白费力气了。”她顿了顿,叹了口气,看着他有点颓然的神情,心软下来,“不要再为了我这种人浪费时间和精力,当初离开本来就是我的不对,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
薄温言深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南音,我知道你现在有多不容易,我可以在爷爷面前说--”
“说什么?”洛南音陡然打断他的话,直接将他后面的话扼杀,“薄温言,当初你帮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现在没有办法报答你,但是我也不想欠你更多,人情债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她说的清明,字字声轻意明,没有给他留丝毫的余地:“我跟你不可能,你要好好珍惜的你的前途,人各有命,我跟你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妹夫。”
她在最后“妹夫”两个字上故意顿了顿,咬重了的语气,果然,薄温言身上一颤,脸色很是难看。
“你现在需要洛家的帮助,而且,你已经和洛夕音订婚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道德不允许,我的底线也不允许。”洛南音说完,便打开车门启动了引擎,却不想才开出几十米,前面便横空窜出一辆阿斯顿马丁,直接挡在了她车子的面前。
“滴--”
响亮的鸣笛,车子挺稳却没有熄火,车门便打来,一双长腿迈出,紧接着便是一张玩世不恭的冷隽面容,丰神俊朗中满是倨傲的矜寒,鹰隼长眸一瞟她身后的车子,嘴角便漾起了一贯的似笑非笑。
“呵,薄太太,真的是好兴致?”薄旌予掀起的嘴角带着森寒的意味:“怎么,我一个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那语气里是极尽的讥诮嘲讽,甚至还带着薄薄的愠怒,薄旌予俊容上面挂着笑,可洛南音知道,这便是他暴怒的前兆。
“砰”的一声,薄温言也下了车,甩上车门,脸色冷寒。
两个男人都是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远远的视线一对,便是无声的硝烟四起。
“只是下班正好碰见。”洛南音微微颦眉,下了车语气冷然,“薄先生不还是一样,居然没有去见顾小姐,能在这里碰到,真是三生有幸。”
薄旌予薄唇嘴角一动,锋锐的视线便落到了洛南音的身上,略染寒意的开口:“真是没想到,有老情人撑腰了以后,薄太太越发伶牙俐齿了。”
“这跟南音没有关系,我和她什么都没有。”薄温言上前两步,神色清明:“薄先生有时间还是管好自己的私生活吧,不要家里守着一个,外面还彩旗飘飘。”
外面彩旗飘飘?
薄旌予听到这话都觉的好笑,昂首阔步大手一抄,便将洛南音揽入怀中,手臂用力收紧,气势桀骜如高高在上的王:“真是我的好外甥,这么维护你的舅妈。”
这样宣誓主权的话语,一瞬间便让薄温言黑了脸,他目光死死的盯在薄旌予揽着她的手,眼底有几不可见的嫉色一闪而过,冷冷的开口:“真希望舅舅说到做到。”
薄温言说完便率先上了车,香槟色的宾利饶了一个圈才从另一侧离开,可此时洛南音却因为薄旌予的用力而深深的拧起眉心。
“薄旌予,你弄疼我了。”她挣扎一下,却被薄旌予一把捏住了下颔,强迫她看着自己。
“是捏疼了还是心疼了?”他薄唇翕张,带着无限嘲讽的意味,冷冷的笑,“洛南音,你真是越来越有本事,在我的眼皮底下也不老实,你跟他就这么急不可耐么?”
急不可耐?
“呵,不知道的听到你这话还会意味你有多在乎我?”洛南音也露出嘲讽的笑,略一眨眼掩掉眼底的受伤,“薄旌予,如果要找事,你下次最好换一个更体面的借口。”
他找事?
薄旌予俊容脸色明显一沉,傍晚他回去的时候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开车库里的任何一辆车,私以为她回去有些困难,便鬼使神差的开车到了公司,却没想到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她便和薄温言勾搭上了。
“洛南音,你这么能言善辩的为薄温言,你妹妹知道么?”他手下微微用力,捏的她下颔都发白了。
洛南音睫毛一颤,朱唇嘴角却漾出了一抹冷笑:“你觉的我会在乎洛家的人?”
她笑得有些嘲讽了,别开他的手,眼角有微微的粉红色:“那么你呢,薄先生,你这么着急的宣誓主权,顾小姐知道么?”
顾小姐......知道么......
漆黑眸子瞳孔骤然一缩,有森冷的寒意漫出:“洛南音,你再说一次。”
冷寂的语气,带着陈述句的威胁。
洛南音自嘲的一笑,果然呵,不管何时何地,顾凝都是他薄旌予的逆鳞,永远不可触。
她讥诮的朝他冷笑,旋身,却被一把攥住了手臂。
“薄旌予,你干什么?”
她惊恐的叫出声,可下一秒,却被男人大的惊人的力气塞进了车里,洛南音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见到他启动了引擎,发动机愤怒的响着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频频暗闪的拍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