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澈林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裴延澈林雨薇离人心上愁小说》,由网络作家“裴延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似乎还觉得不够,林雨薇强调似的补充:“莫说心动,就算他死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有片刻动容!”话落,林玄浓黑瞳仁里溢出无尽怒意。“混账,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你付出了多少!”天子一怒,帝王威严如雷霆般压下。林雨薇识相地沉默。林玄见状却越发来气。“好,好得很!”“既如此,等他回来,我就让你们俩和离!”闻言,林雨薇浑身一僵,她抿紧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是拱手行礼道。“多谢皇兄!”林玄顿住,气得挤出一句话:“滚出去!”林雨薇紧了紧手,终于转身告退。裴延澈一路跟着,看着林雨薇黑沉的神情,忍不住疑惑。“林雨薇,这不是你一直所想,得偿所愿不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冷着个脸?”……林雨薇回到公主府时,顾言风还未离去。林雨薇不由皱起眉,不轻不重地道:“我不是安排人...
似乎还觉得不够,林雨薇强调似的补充:“莫说心动,就算他死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有片刻动容!”
话落,林玄浓黑瞳仁里溢出无尽怒意。
“混账,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你付出了多少!”
天子一怒,帝王威严如雷霆般压下。
林雨薇识相地沉默。
林玄见状却越发来气。
“好,好得很!”
“既如此,等他回来,我就让你们俩和离!”
闻言,林雨薇浑身一僵,她抿紧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是拱手行礼道。
“多谢皇兄!”
林玄顿住,气得挤出一句话:“滚出去!”
林雨薇紧了紧手,终于转身告退。
裴延澈一路跟着,看着林雨薇黑沉的神情,忍不住疑惑。
“林雨薇,这不是你一直所想,得偿所愿不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冷着个脸?”
……
林雨薇回到公主府时,顾言风还未离去。
林雨薇不由皱起眉,不轻不重地道:“我不是安排人送你回府?”
顾言风敏锐地察觉到林雨薇心情不悦,温柔又担忧地道:“陛下这么晚召你入宫,我担心你,陛下……是不是不愿让你与我成亲?”
林雨薇想到皇兄的话,心中越发烦闷。
顾言风以为自己言中,声音凄切。
“不能做公主的结发丈夫,是吾一生的遗憾,现在就连想陪在公主身边这微小的心愿亦无法成全吗?”
林雨薇缓了神色:“别多想,婚期不会变,你早点回去休息。”
顾言风这才放心离开。
裴延澈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那句“结发丈夫”,眼中酸涩。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当初也曾有过这样天真的愿景。
成亲没多久,为了求得林雨薇的一缕头发,他向大楚第一琴姬求艺制琴,拿惯长枪的手被磨得鲜血淋漓,琴却被林雨薇一剑斩断。
后来又向画圣百里衡求一幅墨宝想送给林雨薇,却被百里衡断然拒绝,说他根本不懂得自己画的含义。
这让他成为整个盛京的笑话。
直到最后,林雨薇如赏赐般扔给他一束发丝,他如获至宝,将那缕头发与自己的青丝交缠放进香囊。
直到死,那香囊都被他妥帖地珍藏在怀中。
林雨薇入寝后,裴延澈在一旁盯着她看了许久。
睡着的林雨薇少了几分凌厉,那薄唇也不再吐出伤人话语。
裴延澈轻声道:“当初你愿与我结发,是不是证明对我也曾有过爱意。”
他自然得不到答案……
月华如水,裴延澈起身走到廊下。
却见守在门外的海棠神色怜悯低声自语。
“驸马,你若是知道你当初费尽心思求来的只是街边一个乞丐的头发,你该多难过。”
裴延澈整个人蓦地僵住!
尽管只是一缕幽魂,他却感觉自己似乎被月光冻成了冰。
他的心似乎又开始密密麻麻疼起来,那疼痛绵长而持久,如千万只虫在不停啃噬。
远胜当初心脏被利箭洞穿。
……
没两日,林雨薇奉皇帝圣命前往东岳山为边疆战事祈福。
东岳山下,裴延澈看见这熟悉的地方,感慨万千。
林雨薇刚下马车,便看见一对老夫妻相携,一步一跪,颤巍着往山上而去。
她看了半晌,问一旁迎接的东岳观观主:“他们这是在作何?”
观主轻声解释:“我东岳山有一条出名的传说,据说一跪一叩首,诚心跪完这万级台阶,所求之事便可实现。”
“不过万级台阶跪下来可会要半条命,所以甚少有人能完成。”
林雨薇蹙眉:“那他们为何还跪?”
观主叹息一声:“这对老夫妻儿子上了战场,两人这是来求儿子平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林雨薇沉默片刻,内心隐隐触动。
突然,观主身后一道童开口:“这算什么,五年前,有一个男子为求危在旦夕的心上人平安,在这万级阶梯上整整叩首了九遍。”
“我看他那不是求神,是想以命换命。”
海棠惊叹开口:“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男子,那男子叫什么名字?”
就连林雨薇亦忍不住停下脚步。
那道童仰头回想片刻。
“似乎是姓裴,叫……裴延澈!”
林雨薇神在在不说话。
果然,裴延澈耐心告罄:“林小姐若再说这般不着边际的话,我便先走了!”
林婉仪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位不能以常理以待。
她回神,面色亦变得认真起来:“公主可曾告诉过南公子,您与裴延澈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你比他看起来年纪小些?”
裴延澈似笑非笑:“废话,我才十八!”
林婉仪有些无力,但随即打起精神。
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她绝不能再错过一次。
“那公主有没有告诉过你,当初她是如何对待骁勇侯的?”
林雨薇终于冷冷看过去:“林婉仪,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婉仪不甘示弱:“公主在心虚什么?”
裴延澈斜眼睨林雨薇,托腮浅笑:“愿闻其详。”
林婉仪定了定神,将当初裴延澈所遭受的苦难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描述出来。
随着她的讲述,林雨薇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握紧。
然而裴延澈却心如止水,外人看到的,不过十之二三。
死去后的那困在林雨薇身边的半月时光,他的心脏更是早已被磨砺得如磐石。
但他仍是十分配合的不时发出感慨。
“竟有这样的事?”
“当真不是东西。”
“真是荒唐至极。”
林雨薇一言不发,眼中的痛苦却似又被凌迟一遍。
但她又眼珠一刻不错地紧盯着裴延澈,生怕错过他的半点反应。
待林婉仪讲完,裴延澈收起惊讶感叹的悲愤神情,慢条斯理问:“发生这些事时,你呢?”
林婉仪愣了下:“我?”
裴延澈点点头:“对,你。”
看着林婉仪不解的神情,裴延澈冷笑:“你现在作出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可当初,那裴延澈在遭受这些痛苦时,你不也只是在旁边冷眼旁观?”
林婉仪哑然:“我……”
裴延澈打断:“你与公主曾是好友,但你可曾劝诫过她一句?你没有,你只是事不关己地看着,在他死后叹息一声,可惜了这样的好男儿。”
这是林婉仪从未思考过的问题,她眼中出现一抹茫然。
裴延澈步步紧逼:“林雨薇不是个东西,你们也是帮凶,谁也没比谁高贵!”
“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让我鄙夷林雨薇?你们俩一路货色,跟我装什么情深不寿。”
他本不愿说出这样的话,可这些话,早已压在他心头许久,不吐不快。
这整个盛京皇城,只有他的大哥裴靖是从头至尾,真真正正的在心疼着他。
见这两个女人都愣住,裴延澈起身:“不过要我说,这整个故事中,最蠢的还是裴延澈。”
两人脸色都是一变,看向他的眼眸冷冽不悦起来。
裴延澈丝毫不惧,而是笑道:“他的人蠢,他的爱更蠢,他所经受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林雨薇声音发涩地辩驳:“不,错的不是他,是我,所有的错都是我造成的。”
裴延澈看了看窗外已经被夕阳布满的天,他漆黑双眼被暖橙的光染成琥珀色。
“重要吗?反正他都已经死了,两位自己慢慢缅怀感动自己吧!我就不奉陪了。”
他转身离开,这次林雨薇没有再追。
待只剩两人后,林婉仪才惊醒似的,心中有什么东西慢慢清晰浮现。
看着对面的好友,过了许久,她率先苦笑道:“阿语,你知道吗?裴延澈死后,我真的恨过你。”
林雨薇抬手捂上心口,她又何尝不恨自己。
但林婉仪回想起裴延澈刚死时,林雨薇那些疯狂的举动,心中又一颤。
“这次是我不甘心,我也……替他觉得不值,这才半年,你身边又出现了这样一个男子,偏你对这男子满心呵护,百依百顺,那他算什么?”
从公主府出来后,裴延澈便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
一个谎言,就让一个男人赔上了后半生的性命。
相对无言许久后,林雨薇率先开口。
“南辞,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挺恶心的?”
追根究底,她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裴延澈看了看湛蓝的天,答非所问:“我想回南越了!”
林雨薇一顿,随后苦笑道:“不是要等裴靖治好腿吗?”
裴延澈愣了愣,点点头,又自言自语道:“小叔会帮我的对吧?不帮我我就回去跟父王告状。”
林雨薇被逗得失笑:“会的,你的家人们……都对你很好。”
是被宠爱着的小孩子会说出来的话。
两人回到别院,刚进门,裴延澈便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先是怔愣一瞬,而后尖叫着冲上前:“父王——”
南越王张开双臂抱住自己的小男孩:“乖儿子,父王想死你了!”
扑进南越王怀中那一刻,裴延澈这才意识到,他似乎也被这身体中原先那道单纯的灵魂影响了。
换做以前,他决计做不出这样的举动。
一旁,看着南越王那张不过三十来岁,成熟不掩风华的脸,林雨薇心中闪过一丝别扭。
但下一刻,那丝别扭又在南越王慈爱的眼神中散去。
两父子互诉思念之情过后,裴延澈终于想起重点。
“父王,你怎么来了?”
提起这个,南越王忧心忡忡:“暗卫发消息给我,你刚到楚国第一天就遭遇了刺杀,这让父王如何放得下心,连夜便收拾行李赶来了。”
裴延澈愣住,那是十来天前的事情。
可以说,南越王是日夜兼程赶到这里。
他只感觉鼻腔一酸:“让父王担心了!”
南越王摸摸他的头,语气宠溺:“你没事就好了!”
林雨薇上去行礼:“南越王!”
南越王看着她的眼神也多了一抹温和:“在外面叫伯父就好,听说是公主救了我的小南辞,多谢公主。”
林雨薇犹豫几秒,还是开口解释:“那些刺客是冲我而来,殿下是被我连累。”
南越王一听,立时拉着裴延澈后退一步,看林雨薇的眼神十分警惕,宛如在看什么危险物品。
裴延澈见状,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南越王打量林雨薇一下,见她一副重伤未愈的模样,又如变脸大师一般带上笑意。
“还是辛苦公主,伤口还好吧?”
林雨薇不知为何,被这两父子逗得想笑。
她以手抵唇掩住笑意,从善如流地改口:“无碍,伯父移步厅中坐下说话。”
裴延澈挽着南越王手臂,一边走一边问:“姐姐呢?”
一听这话,南越王眼中闪过一抹尴尬。
见裴延澈仰头等着答案,他清清嗓子正色道:“我这次出来,除了看你,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考验你姐姐,你姐姐这个年纪,也该学着独自处理朝政,我在她这年纪都登基三年了……”
与此同时的南越王宫中,皇太女南蕴伏在满是奏折的案上,看着那些写满鸡零狗碎事情的折子抹泪:“弟弟啊,姐姐好想你!”
盛京城内,裴延澈打了个喷嚏,点头赞同:“父王说的极是!”
叔侄二人对峙良久,南农妥协:“行吧!”
至少在楚皇无恙之前,他们俩不会有任何事。
刚要去休息,南农又想到什么似的转头:“我说,你不会是看上林雨薇那丫头了吧?”
裴延澈一惊,瞪大眼睛:“小叔你胡说什么?天下女人死绝了我也不会看上她。”
想到林雨薇那张脸,南农眼眸中满是怀疑。
他嘀嘀咕咕:“果真是红颜祸水,我就不该把你带出来,要是你看上那楚国公主要做她的驸马可怎么办?这远隔千里……”
裴延澈被气笑:“小叔您放心,我回南越就娶妻。”
两日后,林雨薇顾醒。
刚睁开眼便对上一张在不远处打瞌睡的脸。
裴延澈单手托腮倚在桌上,白皙如玉的脸上,眼下淡淡的青黑十分明显,但却依然不损他半分俊朗。
林雨薇也不出声,就那么静静看着他。
直到胸口处的疼痛传来,林雨薇才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
警惕性十分强的裴延澈瞬间清醒,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他眼中露出一抹喜意。
“你醒了?”
林雨薇开口,嗓音喑哑:“过了多久?”
裴延澈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回道:“两天。”
林雨薇蹙眉:“那我皇兄……”
裴延澈打断:“放心,我小叔照顾着。”
林雨薇轻轻舒了一口气,又笑了笑:“殿下,可否赏我一杯茶水?”
裴延澈漂亮的眼睛眯起,这人现在怎么回事,这么贫?
一点没有当年楚国第一才女的风范。
但他还是倒了杯水端给林雨薇。
一边递过去他一边说道:“那天的刺客查清楚了,还是北疆的,你们到底和羌国什么仇?”
先是林玄,又是林雨薇。
不就是半年前他杀了个羌国的拓拔炎,至于吗?
林雨薇接过,又忍不住咳嗽一下,手中茶水顿时洒出来几滴。
裴延澈烦躁地接过杯子递到她嘴边,林雨薇眼中笑意更浓。
顺着他的手喝完水,林雨薇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五个月前,我潜入羌国王庭,用计杀了羌王的所有皇子。”
裴延澈动作一顿,握着杯子手指泛白:“为什么?”
林雨薇看着裴延澈那张脸,又有些恍惚起来。
半晌后,她往后一靠,云淡风轻道:“不为什么,想杀就杀了。”
裴延澈神情一滞,作出评价:“疯女人。”
之前云鹫城那一战几乎把羌国打残,羌国无力再掀起战争,羌王再想报复便只能用这种方法。
可话是这么说,他却总感觉这背后事情没这么简单。
但看林雨薇这模样,显然不想说。
沉默片刻,裴延澈忍不住问出心头压了许久的疑惑。
“那天……为什么要帮我掩盖刺伤你的事实?”
林雨薇看着那张脸,虽是逆光,却感觉无比清晰。
她淡淡道:“南越殿下刺杀楚国公主这可不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好,那便是生灵涂炭的战争,你想看见?”
裴延澈反驳:“我没想杀你……”
林雨薇眉梢一挑:“那不就行了,是个意外,你也是被我连累,你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吗?”
裴延澈不再说话,脸上神情复杂。
他没想到只是一瞬间,林雨薇几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能猜到他的意图,并选择帮他掩盖真相。
顿了顿,林雨薇仰头闭上眼,声如轻烟:“若是当初,他也如你一般就好了。”
裴延澈猛地看向她,心不知为何狂跳起来。
“干脆利落的一刀刺进我的心脏。”
林雨薇嘴角勾起一抹苦涩至极的绝望笑容。
“那样,他就不会受这么多伤害了!”
林玄原以为林雨薇是清醒了,为了去见裴延澈。
可待林玄匆匆赶到将军府时,却并未看到意料之中的身影。
神情悲恸的裴靖躬身一礼:“臣代延澈多谢陛下敕封!”
林玄心内焦急,却仍安抚道:“裴卿不必多礼,可有看见阿语?”
裴靖眼中划过一抹幽深,面上却仍是恭敬地道:“不曾!”
一旁,来为裴延澈守灵的好友贺司衍眼眶通红地愤愤道:“她林雨薇做出那种事,如何还有脸来见阿澈?”
说完像是突然想起那是皇上最宠爱的幼妹,连忙请罪。
林玄摆摆手,犹豫再三,还是将林雨薇醒来所言告诉了裴靖。
裴靖露出一丝惊诧,贺司衍也是神情半信半疑。
这时,前来吊唁的林婉仪听闻,思索片刻后轻声提醒:“陛下何不去镇国寺看看?”
林玄倏然醒神。
待一行人匆匆赶到镇国寺,果然看见了站在大殿前的林雨薇。
只见她正神色平静地对住持道:“住持莫要诓我,你转告裴延澈,若他一日不出来,我便在这殿中等他一日。”3
众人方要上前,便看见住持长叹一口气,递给林雨薇一个盒子。
“公主,这是骁勇将军临行前寄存在我寺中之物,他说若他平安归来便亲自来取,若他回不来,便交给第一个来这寺中寻他之人。”
林雨薇一脸漠然地接过那盒子,再次扬声强调:“我要见裴延澈,我有话要问他?”
裴靖等人见状对视一眼,这才信了林玄的话,却又仍觉得不可思议。
林雨薇不是对裴延澈厌恶入骨吗?
现在这又是作何?
住持眼含慈悲,声若梵音:“公主,莫要自欺欺人,你想知道什么,何不打开这盒子看看?”
对峙许久,林雨薇终于眼眸微垂,抬手将那盒子打开。
里面只放了一枚玉佩和两封信。
一份写着吾兄亲启,另一封则是写着吾爱阿语。
林雨薇在看见那枚玉佩的瞬间,淡漠神情终于起了变化。
皇帝林玄也是一愣:“这潜龙玉佩,阿语你不是在澜沧关之战中落于西南密林了吗?怎么会在此?”
贺司衍凝神观察半晌,失声道:“这玉佩是五年前出现在阿澈手上的,因为看上去是皇家之物,所以我记得,他说是与心上人定情之物。”
“裴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阿澈违抗军令消失一月不知去了何处,再出现时一身伤痕,手上便拿着这东西。”
裴靖眼眶湿润,哑声道:“怎会不记得,那次如何问他都不说,为此生生受了五十军棍,几乎去了半条命。”
他是裴延澈的哥哥,却也是元帅,军中违令者必罚。
那棍子打在阿澈身上,却痛在他这个哥哥心上。
裴靖摇头自语,看向林雨薇的眼中带上怨怼:“原来竟是为了你!早知如此,我当初便不该带他进京,他便不会为了你执念成魔。”
听着他们的话,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林雨薇心中,她紧握着那枚玉佩一脸不可置信。
“五年前,裴延澈去过西南?”
她不敢再深想,连忙打开裴延澈给她的那封信。
待看完,林雨薇深沉的眼眸里溢出许多无法辨别的情绪。
良久,她蓦地发出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原来,一切都是错的,全都是错的……”
无数血一样的泪珠从林雨薇颊边流下,她神色是极致的疯狂,又透出几许茫然。
半晌,她又止住笑自言自语,咬牙切齿道:“裴延澈,既是你在密林救的我,你当初为何不说?为何让顾言风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