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结局+番外

本书作者

白水煮竹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素年李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水煮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桂中城,城西。斩马刀汉子的惨叫,惊动了先前被程素年甩脱的衙役。几个衙役撞开无人的小庙,见程素年孤身站着,横过来的双目俱是张扬的冷意,一身叫人惊心动魄的肃杀气,立时惊得双腿打颤,走了两三步,就踟蹰停在了那儿。“大......大人?”领头模样的衙役小心嗫嚅出声,又不敢多言。他哪里敢问?程素年的身前跪着一个粗壮的汉子。二人身形对比强烈,若是打起来,程素年这样长身玉立的翩翩身姿,不像是能打得过用蛮力的那个。偏偏那膘肥体壮的汉子左肩插着一把两指细的利刃,利刃一头被程素年握得死紧,指关节都泛了白。还捂着脸抽搐痛号,似乎脸上也有重伤。看起来被程素年制得死死的。这京城来的钦命使,果然跟传说中一样......衙役头领怯弱瞟了一眼程素年,心头乱纷纷想起...

章节试读

桂中城,城西。
斩马刀汉子的惨叫,惊动了先前被程素年甩脱的衙役。
几个衙役撞开无人的小庙,见程素年孤身站着,横过来的双目俱是张扬的冷意,一身叫人惊心动魄的肃杀气,立时惊得双腿打颤,走了两三步,就踟蹰停在了那儿。
“大......大人?”
领头模样的衙役小心嗫嚅出声,又不敢多言。
他哪里敢问?
程素年的身前跪着一个粗壮的汉子。
二人身形对比强烈,若是打起来,程素年这样长身玉立的翩翩身姿,不像是能打得过用蛮力的那个。
偏偏那膘肥体壮的汉子左肩插着一把两指细的利刃,利刃一头被程素年握得死紧,指关节都泛了白。还捂着脸抽搐痛号,似乎脸上也有重伤。
看起来被程素年制得死死的。
这京城来的钦命使,果然跟传说中一样......
衙役头领怯弱瞟了一眼程素年,心头乱纷纷想起传言,和同僚们对望了一眼,眼中分明也是对程素年的忌惮与惊怕,便都沉默下来。
程素年哪里知,这几人对他的惊惧并非只出自官阶?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胸膛起伏难定。劫后余生、久别重逢,种种激动俱有。
喘息间,抬手便抚住了衣襟。透过被细小暗器穿破的小洞,能触到冰冷平滑的镜面,带着薄茧的指腹情难自禁顺着细小的破洞游移。
这位蜉蝣小妖,又解了他的困境呢。
救命之恩,实难为报。
“李轻歌。”程素年无意识低喃,抿紧的唇微微弯了一瞬。
“大人,可否......要去官衙休整?”领头的衙役壮着胆子和程素年行礼,打断程素年所思。
程素年瞥他一眼,眼中复又冷漠下来,简洁道了一句“不必”,短促吹了一声响哨。
便有七八个结实青年自破庙外鱼贯而入。穿的虽然都是寻常百姓的衣服,可那孔武身材和挺拔的腰背,别在身侧或腰后的环首刀,打眼一瞧就知道是京城侍卫出身。
领头的衙役面色霎时青白,想到方才领人跟着程素年的时候,这些人就跟在他们后头,说不好还要暗中笑话他们,登时觉得难堪不已。
程素年不看衙役神色,只毫不留情抽出汉子肩上的细剑,在那汉子的痛呼声中甩了两下剑上的血,再将剑身在那汉子的衣上抹干净,才仔细将剑插回长箫中。
“将人押牢了,我稍后再审。”程素年冷声吩咐。
那汉子才走了两步,就痛得昏了过去。押他的几个侍卫没个慈悲心,就这么拖着他往外头走。
程素年提步跟上,边问衙役头领:“桂中县令韦宏才在何处?”
衙役头领嘴角略尴尬地扯了一扯,“自三天前下值后,便再没来过县衙。去家中找,夫人说也没见他归家,家里也正着急找着呢。”
程素年稍感错愕,“失踪了?”
衙役头领凝重点了点头。
程素年盯他脸上神色,转瞬又问:“韦宏才可知本官今日到桂中?”
衙役头领讶然,随后似有所悟,摇头摆手,又在程素年的紧盯下惶惶然抱拳,“大人,恕小的直言,韦大人自任桂中县令来,十年殚精竭虑,只想百姓所想,两袖清风,家徒四壁,绝不会是因大人来查贪腐案就怕得逃走的人。”
程素年挑了一眉,“这么说,你们知道本官是来查贪腐案的?”
衙役头领一惊,一时无措,才要开口解释,院子一角有个衙役指着井下疾呼:
“啊呀!韦县令在下头!”

程素年耐心等着。
在解决了抚山寺内金佛偷盗奇案后,他曾贸贸然邀请蜉蝣小妖与他相见。
隔了好几日,才在今日又被小妖救下之后,发现铜镜上落着疏离客气的“不必”二字。
程素年想,确实是自己失礼了,难怪小妖好几天没搭理他。
也难为它不计前嫌,今日还施法救他。
程素年懊恼叹气。
再等半晌,等到门上有人轻敲两下,镣铐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响在外头。
是那汉子被提来了。
程素年不着急回应,小巧簪笔在镜上稳重书写: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轻歌若是不恼了,可否回素年只言片语?听闻妖有妖道,不介人间事,轻歌会否因救素年一事,承担不该承的因果报应?
蝇头小字,清晰密集写满镜面。
程素年心中还有洋洋洒洒的话,但也只能言尽于此,生怕多冒犯。
待笔墨半干,程素年才小心将镜面倒扣。冲门外人喊了一声:“进。”
声不大,如金石相击,悦耳动听。又满是不容置喙的威严,稳重自持。
那汉子被江城押进来,手脚俱是重又短的镣铐,四肢绑缚在一起,只能极小步前行,有蛮力都施展不出一分。
再他肩上被程素年深深刺过一剑。因是刺杀朝廷钦命使的重犯,只配草草料理,连个包扎都没有,进程素年房中的时候,还在缓慢渗血。
他面上还有细小伤,结了痂如麻子般,密密麻麻。右眼眼白充血,红得像眼球要爆开。
那些都是从铜镜里头迸发出的暗器雨,兜头迎面地打上去的。
程素年以手支额,好整以暇看这汉子狼狈惨状。挥退江城,半晌才启口沉喉问:
“你是丰山营的人,在军中任的什么职位?”
那汉子吃力抬头,用勉强完好的左眼看他,眼中几分镇定,几分忌惮,几分被强压下的惊惧。嗤笑不应答。
程素年微微垂目,白皙有力的手指抚上手边倒扣铜镜。
“我家恩师堂侄、我义兄陆君悦,曾在丰山营任过都尉,定安六年遭内贼泄露驻地行踪,被蛮人所俘。他拒不出卖我朝情报,被蛮人施乱马踏死之刑,骨节尽碎,皮肉无存。
有人挖了他死时身下那方土回来,连同他生前所用斩马刀。陆家和我程家,至今只能祭拜仅有土和刀的衣冠冢。”
铜镜背面,四头跑兽围绕中心凸起圆扣,只只矫健,神态逼真。
其中一只飞马昂奔,奋蹄踏足,凛凛生风。
陆君笑铸镜的时候,说这是陆君悦的战马。
一晃六年,恍如隔世。
“哈哈。”
那汉子咳着血,干笑两声。浓密胡中、干裂唇缝中、森森白牙间,俱是鲜红的血。
他咧着那个惨样讥笑:
“他死得这样惨,怎么你家恩师没有给他报仇啊?
你今天说,陆君笑聪慧?真是可笑!他要真聪慧,就该知道跟皇帝争是没有好处的。要真聪慧,就不该卖了丰山营,卖了自己的亲子侄!不该蠢笨如猪地在被质问的时候,当着仇敌的面,横一把剑在颈上自我了断,做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他这死,死得好,死得真是好啊!叫人痛快!哈哈哈哈!”

仵作的后背被冷汗湿透,下意识又看向程素年的铜镜。
那铜镜离他这样近,会不会已经把他的阳寿......
视野中,京城来的吃人高官突然有了动作,他曲指在铜镜背后轻叩了两下。
声声叩,落在仵作耳中像阎王的催命符。
仵作大惊,额头贴地,嗑出一声响。
“大......大人饶命!小......小的虽然是桂中县衙的仵作,但......实在也没碰过这样离奇的案子,能力有限,查验不出。”
吃了县令就不要再吃他这个小小仵作了吧?!
程素年盯着他稀疏后脑勺上的白发,挥挥手。
“退下吧。”
仵作如释重负,慌里慌张起身退下。走出去之前,又看了两眼程素年手下的铜镜。
那视线惊惧又忌惮,直到被程素年冷冷目光一刺,才屁滚尿流赶紧退下。
江城自然是没错过仵作对程素年的铜镜的反应,关好了门,隔着书案在程素年对面坐好了,才低声回禀:
“大人,已经照大人的吩咐,派人去桂陇州府,请知州衙门的仵作前来协助了。”
程素年微微颔首,“我瞧县志县史,桂中虽是偏僻县城,但民风尚算淳朴,不曾发生过恶意凶杀案。韦宏才这案子离奇,仵作勘验不出也不足为奇。”
江城给他斟茶,“属下也去瞧过那尸体,确实如县里仵作所言,无外伤,无毒发迹象。且那三人死时面带微笑,不像痛苦而死。传言......”
程素年啜了两口茶,“传言什么?”
程素年慢饮一杯茶,听手下侍卫江城迟疑道:“传言这妇人是个妖物,引诱县令韦宏才和虚生和尚下井亵玩,然后......吸食了他们的精魄......”
江城说着,如刚才那仵作一般,小心瞥向程素年的铜镜。
程素年好笑轻哼,“是不是还说,是本官以妖术控制的那妇人,叫那妇人把不听话的县令吃掉的?”
江城不敢多言,抿紧唇。
程素年又哼一声,“妖言惑众。”
话音落,突然心口遽然一疼。
那疼痛,像有手狠狠捏紧了他的心脏,并用力往下一扯。
程素年向来是能忍的人,但这一下竟疼得他一口气上不来。脸色唇色倏地变白,闷哼一声捂住心口,就往案几上扑倒。
江城见状大惊,扑过来扶住了他,“大人!”
又往外呼喝,“来人!”
江城才呼喝罢,突然手臂重重一疼。
程素年攀住了他,五指用力深深扣进他结实手臂中,咬牙出不得声,心口涌上喉间的血从唇缝渗出。
但灼灼目光盯紧了江城。
已有脚步声从楼下往程素年所在房间来,江城迎着程素年的目光,双眼微微大睁,透出讶异,随即了然。
“叫县衙的准备准备,大人明日去县衙检查公务。”
江城尽量叫自己的声音平静。
程素年紧扣他的手松了一松。
江城便知道,他拿捏对了程素年的意思。
程素年放开江城手臂,复又坐回去。捂在心口的手还没放下,反而抓握成了拳,关节泛着死白,手背青筋更是分明。
他举拳,往心口重重捶了两下,可疼痛仍不得缓解。
外头的人虽然应下了,但还未退下,门上仍映着影子,是个侧耳往程素年房内倾听的姿势。

李轻歌拿捏不好“出来”二字是什么意思,提起供桌上的毛笔,思索片刻,蘸墨写下:不必。
自有人以来的志怪故事里,人妖相见,总没什么好事情。
好比她,三天前突然半身不遂,住了三天医院也没查出准确的病症,反而被归因到她的心理压力问题。这三天里,李轻歌想得很明白,十分确定异状就是从她挖出铜镜开始的。
不管是人为还是妖异,铜镜里的东西已经缠上她,在产生更不好的后果之前,她得想办法解了这纠缠。
如何解,她还要细想。先得了解铜镜的来历,再查一查这铜镜里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李轻歌没好把铜镜有字的事情告诉麻叔麻婶,只问铜镜的来历。但麻叔麻婶也并不十分清楚,都说只知道这是古董,让李轻歌好好收着,好传给李家后人。
受伤的指头握不好笔,李轻歌索性将毛笔搁回去。被她写在镜面的字久久未消散,而镜中光影还在晃动。影影绰绰,不知道是人影还是树影,李轻歌弯腰低头,凑近镜面看,但看得并不十分真切。
再要直起腰的时候,蓦地察觉到后腰筋骨松了一松。
那是血液上下顺畅流淌的畅快,筋脉处处都是热流,转瞬间李轻歌便已能轻松自立,并察觉到了自己的双腿!
可几乎就在她欣喜直起腰的瞬间,一道破空的声音带着森森杀气,堪堪从她脸侧擦过,并削去她鬓边一缕发。
一道细长的黑影自铜镜中极快窜出,来势凌厉,自下往上地一射,“哐啷啷”穿破顶上瓦片,穿出一个洞,又带下周边不少瓦片,小洞塌成了一大片,光束霎时倾落,照亮长年昏暗的祠堂。
李轻歌的眼因突然的光亮不适,半身遂了的惊喜和差些被袭击杀死的错愕并在一处,反倒叫她毛森骨立,僵硬了片刻才知道抬头去看。
日光晃人眼,不知道刚才从铜镜射出的东西飞到了哪里去。李轻歌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它的模样,只知道它长得很,像刀又像棍,比铲子长上一些。
再看桌上的铜镜,镜面如当夜一般有了风拂水面的变化。
李轻歌福至心灵,看了一眼腕上的时间,又瞥见供桌下的层柜中,搁着一把玩具手枪。
那大概是麻家的孩子遗留在这里的玩具,李轻歌还没捋清心里的想法,手已经将玩具枪抄了起来。透明的圆形弹夹中,塑料圆珠子弹满满,李轻歌把枪口用力抵上铜镜,那如水的面仿佛有透明坚硬的屏障,枪戳不进去。
李轻歌略抬了枪口,隔着一段距离冲着铜镜面射击,塑料子弹势头不弱,接连倏地穿过,打得镜面的波光如雨打沙滩,点点坑泛起又极快平复。
受伤的手和指其实不好操作玩具枪,但李轻歌并不想停下来。这是一个试验,试验什么,李轻歌其实也说不清楚。
连发的子弹穿镜而过,直到弹夹即将清空,李轻歌的手指疼得蜷不起,一颗塑料子弹才突然被镜面一挡,反弹了一下之后,被李轻歌敏捷一手接住。
镜面恢复如初,铜锈斑驳,她留在铜镜上的血还干涸在上头。包括龙飞凤舞的“不必”。
低头看时间,仅仅过去了一分钟。
李轻歌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譬如说这个铜镜能开启某个通道,传送东西。比如铜钱,比如子弹,又比如戳破了刚补好的屋顶的武器。
“阿歌?这是怎么了?”
麻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李轻歌的思路。麻叔倒三角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又抬向塌出一个新大洞的房顶,视线一瞬间就冷冽起来。
李轻歌讪讪转头看他,一双眼多多少少带了无辜。
总不能说铜镜化成了精怪,持刀杀人呢。
“刚刚......一只鹰落了下来,对,一只鹰。”李轻歌自我肯定,重重点头。
“鹰?那鹰呢?”麻叔的三角眼睁大了一瞬,眉头用力皱起来。
“飞走了。”李轻歌面不改色,看向供桌上的铜镜,下意识重复,“对,飞走了。”

李轻歌看半晌,只觉得这铜镜大妖此刻思绪纷乱,情绪低落,她也无从下笔回应它这天上一脚、地上一脚乱飞的愁绪。
下半身瘫软的症状并未有缓解,李轻歌咬唇思索,片刻后提笔,在镜面画下一个句号。
她想这也算回应吧?
上次画了个问号不也成么。
镜中再无新字。
像设定已读即焚,被她读过的字句很快消散,镜面干净如初。
她画的那个句号也是。
可回了句号,她的两条腿还是没法动弹。
李轻歌皱眉思索,难道得成句么?
李轻歌便又写:
你怎么才来?!
——
你怎么才来?!
程素年瞧着铜镜中浮现的字,原本因颓唐烦闷微弓的身躯立即坐直,冷淡双目惊喜大睁。
像死水有了波澜,自内里活泛了起来。
跪坐在书案前等待吩咐的侍卫江城,抬眼看了自家钦命使一眼,垂眼思索一瞬,为程素年剪了灯烛,无声从房中退出去。
房中灯火更亮。
程素年欣喜将烛火移到铜镜前,仔仔细细地反复看李轻歌落在铜镜上这一句。
含嗔带怨,撒娇似的责怪他。
程素年心头微微一动,双目发热,蓦地想起幼年时候晚学归家,母亲挑着灯笼在门口等着,为他拍落肩上的雪,也是这么软软埋怨:怎么才回来?
思及亡母,程素年喉咙紧缩,酸涩自心中泛出,直往上冲,刺进鼻后脑中。
眼看那行残缺的字渐渐变淡,即将消散,程素年轻咳两声,缓了激荡,欣欣然提起了精神,提笔在镜上回:
轻歌小友这几日可安好?
自它那夜又救下他后,不管他怎么在镜中书写,都再无人回复。
他还以为这蜉蝣小妖魂归西里去了。
程素年今日还郁郁寡欢了一场,叹生死无常,自责或许是因救他,介入了他的因果,蜉蝣小妖才消散的。
如今看来,当夜斩马刀一击,耗费了它不少妖力精气,它只是在镜中歇了两日也说不定。
像人累了就要睡觉。
总之是还在,安然无恙。
程素年唇角微勾,看镜中慢慢浮现的两个字:
还行。
门缝中,两双眼睛窥看进来。
看程素年眼角眉梢俱是春意,衬得一张原本俊朗矜贵的脸更是英气逼人,如金玉发光,撩得人压根不想移开眼睛。
京都府派来随行护卫的女侍卫连心,冲着江城叹:“我跟了程大人这一路,就没见大人笑过。没想到清冷的月亮也有暖的时候。”
只是可惜啊,暖的是一面镜子。
那镜子里头都有什么在啊?
连心还没嘟囔到这一句,头上就挨了一记。
“多嘴。”
江城言简意赅,把门阖上,揪住连心的后衣领往外头拽。
连心捂着脑袋唉唉叫唤:“唉你这人,怎么跟你家大人一样啊!”
她要是早知道程素年这一路南行,带的都是跟他一样冷面冷眼冷口冷心的侍卫,她就不跟京都府的死缠烂打,非要混进侍卫队伍里头了。
轻微的动静没了,程素年才将视线自门上落回手中。
镜面上,一句话迟迟疑疑地慢吞吞被写下:
你有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