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坠入沉霄难忆松晚热门小说许松晚陆沉霄
坠入沉霄难忆松晚热门小说许松晚陆沉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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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松晚陆沉霄的女频言情小说《坠入沉霄难忆松晚热门小说许松晚陆沉霄》,由网络作家“一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二人不能见面,换上婚纱的许松晚坐在休息室里,对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有些心不在焉。妈妈打来电话:“宝贝,妈妈不能出席,但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要给妈妈拍照哦。”母亲的声音为她带来一些安宁,但不知为何,许松晚觉得母亲的声音有些虚弱。“妈妈,你生病了吗?”她有些担心。“我没事,一点小风寒,宝贝,告诉妈妈,你现在幸福吗?”母亲的问题让她沉思几秒,她拿出无比郑重的语气给出答案:“妈妈,我很幸运,能嫁给我最爱最爱的人。”母亲在听筒里发出欢悦的笑声。挂断电话,林秘书突然来到休息室。“许小姐......呃不,夫人。陆总的袖扣好像掉了一颗,现在不知道重新搭配哪对更好,您去看一下?”虽然母亲的电话犹如一剂强心针,让她内心多日来的不安有些缓解。但不知为...

章节试读




婚礼前二人不能见面,换上婚纱的许松晚坐在休息室里,对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有些心不在焉。

妈妈打来电话:“宝贝,妈妈不能出席,但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要给妈妈拍照哦。”

母亲的声音为她带来一些安宁,但不知为何,许松晚觉得母亲的声音有些虚弱。

“妈妈,你生病了吗?”她有些担心。

“我没事,一点小风寒,宝贝,告诉妈妈,你现在幸福吗?”

母亲的问题让她沉思几秒,她拿出无比郑重的语气给出答案:“妈妈,我很幸运,能嫁给我最爱最爱的人。”

母亲在听筒里发出欢悦的笑声。

挂断电话,林秘书突然来到休息室。

“许小姐......呃不,夫人。陆总的袖扣好像掉了一颗,现在不知道重新搭配哪对更好,您去看一下?”

虽然母亲的电话犹如一剂强心针,让她内心多日来的不安有些缓解。

但不知为何,她此时也非常想见见陆沉霄。

没再管什么忌讳,许松晚很快去往新郎休息室,途中林秘书被人叫走了。

休息室门口没人,门虚掩着,许松晚正要推门而入。

门内响起无比暧昧的声音。

女人声音娇媚无比,带着更加柔媚的喘息。

门缝不小,许松晚抬眼,眼前的一幕将她钉在原地。

陆沉霄沉默坐在沙发里,身上的衬衫已经敞开。

他的身上坐着一个正在卖力动作的女人。

“沉霄,你就不怕,嗯,待会儿赶不上仪式了?”女人动作不停。

陆沉霄还是沉默,但他手上有了动作,他伸手握住了女人的腰。

女人继续问:“你说,要是她知道这段时间的短信都是真的,会怎样?”

许松晚的呼吸几乎停滞。

女人调整自己的姿势,将头发拨弄到一侧。

有那一瞬间的闪念,许松晚觉得她朝自己看过来一眼。

那一眼让她几乎失去所有的感官和理智。

女人长了一张和她有七成像的脸。

“唉,她如果知道,能和你结婚都是因为她那张和我差不多一样的脸,不知道娇养长大的大小姐,能不能承受这份屈辱呀~”

女人的语言如同尖刀,戳进许松晚的胸膛,戳进去之后还拧了几把似的头痛。

“还有这项链,哈哈,你还做条假的给她——”

“离开这。”

这是许松晚内心的唯一想法。

离开这。

离开这。

她提起裙摆,用尽力气狂奔。

酒店正门已被安保守住,她不知从何而来的机敏,朝着后门奔去。

即将奔出酒店,她被一双臂膀稳稳拉住。

“小松?”一个熟悉的声音。

许松晚回过神,看见眼前的人:“......顾言修?”

顾言修扶正她发抖的身体:“我刚回国,才知道你今天结婚,来看看。”

他看着许松晚如同落叶一般发着抖的躯体和灰败的脸色,急切问:“小松,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顾言修......带我走,带我走。”许松晚攥紧他的袖子,眼里写满绝望。

顾言修再不多问,脱下外套将她掩住,一路扶至停车场,带上了车。

“小松,你想去哪?”顾言修温柔的语气唤回她一丝神智。

“护照,我需要护照,我要离开这里,立刻。”

许松晚不再发抖,她裹紧外套,拾回自己的理智。

顾言修在她的指引下开往两人的住所。




回国,和青梅竹马的少年重逢,恋爱,结婚,许松晚对自己的发展十分满意。

直到婚礼当天,她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爱人身上,正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长着一张和自己太过相似的脸。

恶俗的替身戏码,许松晚决绝离开。

直到那个女人状若疯癫,将厚厚一沓整容病例丢在自己面前:“你猜猜陆沉霄有多恨,才让另一个女人整成你的样子来伤害你?”

——

海纳投行新任总裁上任仪式上,陆沉霄当着满座宾朋和电视转播后的几十万观众面前,发表就职演讲。

许松晚已经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只痴痴看到他优雅淡然的笑容,举手投足间的沉静从容让她心折不已。

这是她的未婚夫。

不久之后他们将走入婚姻的殿堂。

许松晚满心的倾慕与爱意几乎要溢出来,看见他讲话间隙向她投来的目光,脸色微红。

管家突然走过来:“徐小姐,大少爷正在休息室,喝醉闹事,声音越来越大了,您去看看行吗?”

许松晚叹了口气,悄悄转身上楼。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许松晚刚推开,便看到老爷子将一个耳光甩在陆栖云脸上。

“家门不幸!我们陆家本就是能者上位,你弟弟的能力比你强十倍,怎么坐不得那个位置?”

陆栖云被甩的偏过头去,啐出一口血。

老爷子继续痛骂:“不肖子孙!你成日花天酒地,闹出一串子脏事来,沉霄夫妻和睦,哪点不比你强?”

陆栖云似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夫妻和睦?你何不问问我那可怜虫弟妹,老二待她究竟是不是举案齐眉,夫妻同心?”

许松晚皱起眉头,欲要抬步进去为自己的未婚夫申辩几句。

陆栖云大笑出声:“我自然是比不上老二,他为了走到今日,连仇人的女儿都捏着鼻子娶了,这得是多厉害的狠人呢?”

许松晚脑子轰然一声炸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晚晚,你去哪里了?怎么在发抖?”陆沉霄朝她快步走来,脸上写满关切。

许松晚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下楼梯,回到人声鼎沸的会场。

她口不能语,身体簌簌发抖如同一片落叶,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是不是生病了?”陆沉霄抚了抚她的额角,脱下外套将她包住,“我们回家吧。”

“陆总,这是您最重要的场合,满庭宾客还等着您去应酬......”秘书有些犹豫,声音里写满不赞同。

“夫人不舒服你看不见?明天不用来上班了。”陆沉霄语气冷硬无比,对怀中的人极尽呵护。

疑惑和震惊已经让许松晚无法作出合理的反应。

陆沉霄对她的宠溺一如往常,让她内心更加掀起风浪。

“沉霄,大哥说......”许松晚犹豫开口。

“嗯?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好吗?”车子后座上,陆沉霄将人揽进怀里抱住。

“没事。我想回家了。”许松晚闭上眼。

陆沉霄亲亲她额头,将她抱出车,抱回卧室。

许松晚咽下内心的惊涛骇浪,紧紧的闭起眼睛。




自那以后,陆沉霄越发沉默和忙碌。

两人的消息依旧有来有往:

今天回家吃晚饭吗?

应酬,你先睡。

奶奶订的礼服到了,和我一起去试试吗?

你决定就好。

婚礼会场定在罗威湖了,和我一起去看看?

抽不出空。

......

这场冷战旷日持久,让许松晚有些慌乱。

她和陆沉霄自恋爱起便从未有过这样的隔膜,她想要缓解却不得章法。

这期间骚扰短信虽然还会出现,尽管让她无比厌恶,但她再也没拿这些短信找过陆沉霄。

她有些佩服陆栖云的毅力,那些短信图文并茂,有凌乱的床铺,有用过的计生用品,有欢爱过后的吻痕。

但她决定无条件信任陆沉霄。

距离婚期一周,许松晚决定结束这种冷战的局面。

她打包好自己准备的午餐,去了海纳大楼。

一路畅通无阻,林秘书见了她也十分自然:“陆总刚结束会议,您来的刚好。”

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浓重的气味混合脂粉味扑面而来。

许松晚未经人事,但她对这种味道代表的信息还是很清楚的。

这是男女厮混后的味道。

陆沉霄却似什么也未发生过一样自然,他顺手打开空气净化器和窗子,将许松晚揽入怀中。

“对不起宝宝,最近太忙了,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许松晚垂目打开饭盒,状似无意问:“刚刚谁来过吗?你在这里加班一夜?”

陆沉霄轻轻和她拉开距离:“市场部的人,昨夜刚拿下一笔大基金,就一起去庆祝了下。”

她点点头不再说话,陆沉霄却有些带着脾气,沉声问:“松晚,你又在胡思乱想吗?”

上次二人的争吵还让许松晚内心有些愧疚,她转头又看见陆沉霄脸上疲惫的神色,更加慌乱,连忙圈住他的脖颈:“不不,没有......“

许松晚竖起三根手指:“沉霄,我以后再也不拿那些无聊的事情怀疑你了。”

陆沉霄最终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许松晚讨好似的亲了亲他的下巴:“沉霄,今晚回家吧,我想你了。”

夜晚,也许是内心的不安感达到了顶峰,也许是多日的情绪压抑让许松晚找不到出口。

她给自己做了精细的身体保养,换上真丝睡裙。

那本来是她为新婚之夜准备的,希望自己在那天将自己完整交给丈夫的小小仪式感。

她走进书房,陆沉霄坐在桌前揉着额角。

“沉霄,今晚能陪我吗?”许松晚笨拙的学着调情的样子,在他耳边低语。

烟粉色的睡裙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在书房的暖光下更加柔美。

陆沉霄打横抱起她走进卧室。

略带侵略性的吻不断落在许松晚的唇上,脖颈,锁骨,一直往下......

就在她逐渐要迷失在情潮中,陆沉霄的动作戛然而止。

“最近太累了。”他亲了亲许松晚的额头,略带敷衍,“等我们结婚吧。”

陆沉霄走回书房,卧室里旖旎的气氛瞬间凝滞,最后变得冰冷。

许松晚久久躺在床上,心里的酸涩一直上涌。

这样曲意逢迎的姿态她从未有过,这样做皆是因为她作为女人的直觉。

她认为自己和陆沉霄的感情出现了不可见的裂痕,让她有些惴惴。

这种忐忑的心态一直持续到婚礼当天。




许松晚离的很近,所以隐约听到“电梯断电”这样的字眼。

她一瞬不拉的盯着陆沉霄的脸,捕捉到他眼里露出的慌乱和焦急。

这样直白的担忧,她只在自己十几岁时见过。

她小时候喜欢不走寻常路,一日突发奇想从别墅二楼爬上窗外的大树,一个没抓稳从树枝上摔下来。

向她跑来的陆沉霄便是这样的表情。

电光火石之间,许松晚想起刚刚那个女人。

陆沉霄突然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对着那头说:“那还不快点修理,跟我说有什么用?”

挂断电话,陆沉霄安抚的摸了摸她的额角:“没事,观光电梯故障。”

电梯故障需要立刻让集团总裁知晓吗?

“是不是电梯里有什么重要的人?”

陆沉霄一愣,笑了笑:“没什么,投行的一个大客户,我会登门道歉的。”

许松晚心里的不对劲几乎到达顶峰,让她无法在这里呆下去。

“我先回家了,你忙吧。”她拿起手袋,轻轻抚了抚陆沉霄的肩头。

她并非毫无城府的女人,所以今天发现的一切,她都暂且按下没问。

于是她离开办公室,也没问自己在他肩头发现的微卷长发,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松晚在咖啡厅静坐,她约了朋友。

那两根长卷发还在她手里,她自虐般绕了许久。

“松松~”姜婉怡甜腻腻的声音响起,“你可算想起我来了,整天围着你老公转。”

许松晚有些歉疚的笑笑:“给你点了最爱吃的黑森林,待会儿给你买几个包,嗯?”

“哟,海纳少奶奶就是阔气,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姜婉怡并不上当。

许松晚有些踌躇的喝一口咖啡,问她:“我不在国内的那几年,陆沉霄谈过女朋友吗?”

姜婉怡惊讶的抬起头:“你和他都订婚了,婚期都近了,你才想起打听这个啊?”

许松晚有些赧然。

两年前她刚下飞机,陆沉霄便带着巨大的花束赶来接机。

两人的恋爱顺理成章,求婚也水到渠成。

陆沉霄单膝下跪吻她的手指:“晚晚,我此生只有你一个女人。”

所以她对陆沉霄在她离开的那几年是否有过别人,并不甚在意。

姜婉怡想了想,说:“H城圈子就这么大,你老公在你回国前不近女色出了名,连女伴都没有过。”

她俏皮的吐吐舌头:“要不是你回国,圈子里都在传,说你老公不行呢~”

许松晚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放松了些,还是疑虑更深了。

她和姜婉怡喝完咖啡便走去商场,姜婉怡誓要为自己这段时间受到的冷落找回一点场子。

两人刚走进一间珠宝行,店长便满脸堆笑走近:“许小姐,这对澳白真的很衬您,陆总真的很会挑呢。”

没等她回应,店长继续夸赞:“陆先生两个月前便定下这套澳白,他嫌项链太单调,还让我们寻来一枚钻石搭配。可惜您今天只戴上了耳环,若是和项链搭配,一定超级美。”




“爸爸,我和陆沉霄订婚,陆家给了很多好处吗?”

许松晚一夜未眠,次日陆沉霄一走,她便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陆栖云的话就像一根巨大的尖刺,狠狠的扎进她心里。

和陆沉霄结婚之前,她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许父在那头犹豫一瞬:“陆家去年给我们集团注资十六亿。”

“十六亿,那——”

许松晚话音未落,许父立刻补充:“我们按照正规流程融资,所得的利润和本金已经全数返给陆家了。”

“我们和陆家是世交,你和沉霄两情相悦,你放心,爸爸不是为了陆家的势力让你嫁进陆家的。”

那就不是利益。

“爸爸,您知道沉霄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吗?”

许松晚和陆沉霄自幼相识,但十六岁时她出国留学,便和他断联了。

许父沉默一会儿告诉她:“陆沉霄的父亲是突然去世的,可能是急病。他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对外并未公开死因。”

许松晚内心的疑团更大了:“那您和他父母认识吗?”

“我和他父母并不熟络。”

许父问她:“晚晚,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利益,不是人命,那为什么是仇人呢?

也许是陆栖云在发疯?

许松晚转开思绪:“爸爸,没事,随便问一问。”

挂断电话,她走进陆沉霄的书房。

巨大的落地书墙旁,檀木书桌静立一旁,简单整齐的布置,如同陆沉霄这个人,沉静温柔。

自从许松晚搬进这个家,便几乎从未踏足这件书房。

书桌上摆放几张照片,有二人的合影,还有一张许松晚的单人照片。

并非摄于近期,是自己十四岁那年的寒假,在老宅的院中,旁边还伫立着一个小小的雪人。

只看一眼,便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六岁认识陆沉霄,距今已有十六年。

尽管十六岁那年断联,但回国后的点点滴滴,仍然让她对二人的感情无比笃定。

陆栖云也许是真的被弟弟的成功击败,自己发疯了。

许松晚驱车去了海纳大楼,打算与陆沉霄共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