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温宁严刚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把被换走的女儿找回来了全文阅读

本书作者

眉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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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严刚立马放下筷子,抱着闺女起身,站得直挺挺的。

“是,首长,今天任务不重,加上我母亲和爱人有急事,我就带一天娃上班,保证不会耽误工作!”

“别紧张,哈哈。”邹爱国倾身逗逗他怀里的小玉。

“刚出完紧急任务,放松两天带会娃没事,享受天伦之乐嘛,这也是家属随军的意义所在,我们心有祖国,也须顾着小家。”

严刚嗓音冷肃,“是!”

邹爱国没说两句话就走了,他离开后,倒是有几个文工团的女同志结伴来抱娃,逗得小玉咯咯笑。

“严团长,你闺女白白嫩嫩的,五官也好,长大肯定是个大美人。”

严刚点头,“随我媳妇。”

“严团长,你闺女大名叫严如玉是吧?这名字真好听,一听就是你们家的宝贝。”

严刚赞同,“是,我媳妇取的。”

“严团长,小玉真乖啊,一点不闹,闺女比皮猴子好带多了吧。”

严刚肯定,“是,她随我媳妇,乖。”

……

确认了。

严团长还真是个老婆奴。

老婆奴严刚同志带闺女一天都很顺利。

不顺利的是他带娃提前下班时,见到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抬着他家二毛飞快往前走,跟抬尸体一样。

严刚快步上前拦住,皱眉问,“站住,你们做什么的?干啥扛着我儿子!”

二毛一见亲爹,张嘴,“啊……啊……”

说不出话。

他急得伸手乱比划。

扛着他的其中一个男人忙解释,“你是严川同学的父亲吧,严川同学上课的时候扯女同学的长头发,然后绑在自己的舌头上打了个死结,他现在疼得说不出话,我们带他去医院处理。”

二毛重重点头,表示是这样的。

怕时间来不及,头发绞断舌头,学校还专门安排两个力气大的男老师抬着他去。

严刚:“……”

该说不说,有点丢人。

他让开路,“麻烦你们先送他去医院,我把闺女送家里就来。”

“好好。”

两男的抬着二毛飞速跑走。

继严刚抱女上班,二毛被抬去医院成为家属院今日第二个议论热点。

严刚领二毛回来的路上,还受到很多问候。

“二毛,你舌头没事了吧?”

“下次别这么干了,成了哑巴你奶再揍你,你都哭不出声,可惨。”

“我记得去年也有这么件事,你是不是把头塞到桌兜里,拔不出来,一抬头把桌子抬起来了,后来还去借锤子把桌子拆了?”

“哈哈前年他在托儿所,问老师手指能不能像铅笔一样削细点。”

……

严家。

贾淑芬听说这事,手痒得很。

二毛一眼就看出来,他捂着嘴,“奶,我是病号,医生给我开药了,你今天不能打我。”

贾淑芬瞪大眼,“你自找的!不是我说,你咋能皮成这样,谁教你头发丝绑舌头的?”

“没人教。”二毛叹气,“上课好无聊,我就找点事干。”

贾淑芬火气更大,“我看你是闲得蛋疼。”

严刚拍拍她肩膀,果断,“从明天开始,大毛二毛早上和晚上各自跟我训练一小时。”

皮小子精力太足,那就消耗消耗。

贾淑芬眼睛一亮,“那敢情好。”

好啥啊!

这么冷的天!

二毛极为震惊,哭天喊地。

大毛错愕之余还有愤怒,他完全是被弟弟牵连的!

内敛的大毛并不会大吼大叫的发火,他选择默默把仇记心里。

坐在一边的温宁盯着二毛走神,她脑子里闪过上辈子的记忆。

她记得也是因为二毛太皮,严刚才让兄弟俩跟着他锻炼,但那次皮,二毛好像闯出了更大的祸事。

他炸了粪坑,浑身恶臭的回来。


严如玉小朋友的满月酒相当热闹,最后的热闹是她大哥二哥挨揍。

原因么,自然是因为他们中饱私囊被发现了!

彼时客人都已经尽兴而归,温宁抱着小玉在卧室喂奶,哄她睡觉。

严刚和贾淑芬带着大毛二毛打扫卫生。

二毛不老实,扫地扫地突然倒立,好家伙,他裤兜里的响炮噼里啪啦的全摔地上。

屋内一瞬间寂静,大毛小手‘啪’地捂住脸:咋保险都赶不上有个猪队友。

爸爸和奶的眼神同时变得犀利,二毛后背汗毛直竖,拔腿就要跑。

严刚长腿一迈,长手一伸将人提溜到身前,警告。

“老实交代,哪来的钱买炮。”

秘密就此曝光,贾淑芬见不得他们浪费钱,气得拎棍子‘啪啪’揍小孩。

二毛嗷嗷哭,还不服,“奶你太不公平了,你打大哥的声音没打我的响!”

“这还用问?!”贾淑芬理直气壮。

“骗钱这事肯定是你严二毛带头的,你挨的打就得重点!不然你不长记性!”

长记性是不可能长的,二毛性子一直没怎么变。

温宁记得上辈子的他要么在闯祸,要么就在闯祸的路上。

即便如此,长大后的他依然是个德善美俱全的三好青年。

他继承他爸的衣钵,从军,立功,执行机密任务。

而性格内敛些的大毛则是做学问做得风生水起,考大学,读研究生,硕博连读,最后留校。

如果不是刘金兰塞过来的那个假闺女……

温宁闭闭眼,深呼口气,冲走进来的严刚道,“明天把大毛二毛送去学校念书吧。”

“好。”严刚应下,随即坐在她身边,握住她肩膀,话语饱含愧疚。

“宁宁,我明天要出发,临时任务。”

他的工作性质让他顾不了家里,温宁承受的太多。

温宁一愣,随后坦然笑笑,“行,你忙你的,我送他们。”

严刚相信她,但也免不了跟贾淑芬交代一声,贾淑芬白他一眼。

“你也就回来这几天,先前都是我和小温一起带娃的,你安心去吧,别瞎担心,我们会过得贼拉好。”

严刚:“……哦。”就是这话听起来咋那么不对劲呢。

隔天,严刚天没亮就离开,温宁把两孩子送去学校复课,回来就忙活开了。

她先在纸上画自己的设计图,再裁布,最后在缝纫机上踩踩踩。

中途吃午饭。

贾淑芬感慨,“两个小子一去学校,家里怪安静的,我还有点不习惯 。”

温宁笑,“妈,你没事可以抱着小玉去附近玩,家属院肯定有婶子和你聊得来。”

上辈子贾淑芬和两个婶子聊成老闺蜜,后面还约着一起去烫头发,秋游爬山,买鸡蛋大米呢。

贾淑芬兴致缺缺,叹口气。

“我想大队的人了,以前我一出去,他们都叫我淑芬婆婆,淑芬婶,淑芬姐,现在嘛,我一出去,都叫我严团长他娘,婶子,大毛他奶,可真是难听死了。”

“妈,”温宁连忙安抚婆婆。

“你才刚来,大家觉得这么叫你亲切,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只要时间长点,就能在家属院打出一片天!”

“是嘛。”贾淑芬有点兴趣。

转眼她便立下豪言壮志,“那我下午出去,先搞个老大当当。”

温宁:“……”倒也不必这么着急。

下午。

温宁还在做衣服,隔壁田秀娥跑来,一脸吃惊样。

“小温,你婆婆出风头出大了。”

温宁停下动作,起身,担心的问,“怎么?她挨欺负了?在哪里?”

“不是不是!”田秀娥赶紧否认,叭叭道。

“我回来的时候瞧见她在那边坝子里搂着小玉,和一堆老头老太太讲故事!讲得好得很,我都站那听了几分钟,什么媳妇死了娶小姨子,小姨子死老公嫁给大伯哥。”


“老师说,重男轻女的人里面,女的占大多数,”大毛很有哲理的解释。

“她们从小吃苦,就想生儿子为自己撑腰,女儿干啥都不对,儿子尿尿尿得高都要夸半天。”

温宁和贾淑芬:“……”不是,你才七岁,怎么很懂这些的样子?

二毛皱鼻子,“我是儿子就整天挨打,哎!不过幸好咱爸妈咱奶不重男轻女,要是小玉受苦,我会很心疼的。”

看。

一个七岁的男孩都知道心疼。

温宁掐掐掌心,露出笑,“刘金兰愿意怎样对自己的娃我没立场说她,但你们三个都是我们家的宝贝。”

“不不不,”二毛直起身,“妈妈你错了,我们家每个人都是宝贝,你是,爸爸是,奶奶也是。”

没想到会提到她,贾淑芬有点感动,“行,下次你犯错我少打你两下。”

“才两下呀,奶,我敬爱的奶奶……”

二毛挨过去撒娇,贾淑芬口头推拒,身体却没离开。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接着吃晚饭。

至于贾淑芬回老家一事,就先搁置不谈。

贾淑芬心想的是先把温宁的假领子全做完了再商量。

这关头,温宁根本离不开她啊。

而贱妹暂时在孤儿院,比跟着刘金兰要好很多。

而严聪借钱一事,谁都没提。

因为严聪根本不诚心,他明知亲妈识字不多,读不完整封信,多半是温宁念,但他言辞口吻根本没有求人的意思,就是一种理所当然要给他钱的状态。

真是笑话!

温宁是冤大头吗?她又不是钱多没地方花了!

没两天。

温宁、田秀娥以及贾淑芬都在屋子里一边聊天,一边做假领子。

警卫同志来叫门,说刘威带人找她来了。

温宁想着是刘威的‘骚包’兄弟过来量体了,她急忙迎出去,结果却见门口出现四个人。

第一次进军区大院,如刘姥姥般好奇得四处看的刘威。

有过一面之缘的‘宝批龙’。

还有他的相亲对象——陈明洁。

此时的陈明洁正满脸笑容的冲‘宝批龙’介绍呢。

“……这就是之前那个上手摸你衣服的婶子家,她是从很远的乡下来的,没什么见识……”

“姐!”眼尖的刘威迎上来,朗声打招呼。

“我把我朋友宋远书带来了,他一到说他来过这,我们正好碰见他认识的这位女同志,就由警卫同志带过来了。”

警卫同志冲温宁确认。

温宁点头,他才离开。

“欢迎你们,进来说吧。”温宁让开路,邀请刘威和他朋友。

等陈明洁要迈步进来,她长腿一迈,直接拦住。

“陈同志,我们这种没见识的人家,没资格邀请你做客,你请回。”

陈明洁脸色变幻,咬咬牙,后退,还挤出笑。

“行,那我先回家一趟,宋哥哥,我们……回头见。”

她转身,温宁立马关门,一秒都不带犹豫的。

瞧见这一幕的刘威杵杵宋远书手臂,压低声音问。

“刚那个真是你朋友啊?我姐脾气贼好,她怎么得罪我姐的?”

宋远书眼底掠过一道讥讽,“这你都看不出来?她踩低捧高,外加多长了一张嘴。”

“哦。”

说话间,里屋贾淑芬抱着小玉也出来了,瞧见宋远书,她睁大眼,“宝……”

宋远书立马幽怨的看着她。

贾淑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这是明白宝批龙的真正意思了啊!

但是老婆子就是能屈能伸,立马从善如流的道歉。

“咳咳,小伙子,之前我眼花把你认错人了,骂了你,你别跟我这个老婆子记仇,老婆子没几年好活了……”

宋远书:“……”倒也不必说得这么严重,我看你很能打。


刘威大惊小怪的跳起来,“姐,你玩我呢,八毛哪能买到这种好货啊,你摸摸这质量,这做工,这手感……”

“那也卖不着一块三。”温宁皱眉。

“质量再好也是做桌布,而且同志你一点不诚心,我打听过了,你卖别人的价是一块一,我好心全买,你还给我涨价。”

刘威面色讪讪。

这不是想着难得遇见个冤大头嘛,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大动脉。

温宁见他不松口,扭头就走。

刘威忙跟上,“姐,姐,一块吧,我全给你,有几百米布呢。”

温宁还是不吭声,眼看就要骑自行车走了,刘威一副放血的心痛模样。

“九毛!姐!九毛一米,我再送你点搭头,你绝对赚到了!”

双方静默住,严刚体会着温宁的意思,出声劝,“宁宁,喜欢就买。”

温宁这才松口,“行,同志,我全要了。”



严刚瞳孔微缩,他刚才说的不是喜欢就全要吧?

宁宁买一堆桌布回家做什么?

刘威喜不自胜,“行行,那我给你包起来,放你们自行车上驮回去。”

一共有三百多米布,两百多斤。

驮不完,根本驮不完,再加上温宁身上没那么多钱,于是刘威开着自己的拖拉机送他们。

先送到家属院外,严刚把布送回去,顺便拿钱出来。

‘人质’温宁被刘威塞了一张纸条,“姐,这是我家地址,回头你要大量买什么布找我,我给你优惠价。”

大客户住在军区家属院,靠谱啊,人品有保证,刘威想做长久生意。

温宁想了想,“那你再给我找这种质量的桌布,我还能拿下三百米,大概一百尺。”

刘威惊呆了,也更好奇她到底要干啥。

但显然,温宁不会说。

交易结束,刘威开着拖拉机‘突突突’离开。

温宁坐在严刚骑的自行车后回家,刚到,就听见贾淑芬震惊至极的声音。

“我的个老娘哎,你们妈把咱家人后半辈子要穿的衣服布料都买齐了吧,一身白,全是白,这……有……有点不吉利啊。”

二毛大胆接话,“奶,能不能把这玩意染成绿的?红的?蓝的?就算做裤衩子,我也想穿点花的。”

温宁和严刚:“……”

两人走进去,温宁先打消他们的疑虑,“妈,放心吧,这些不是我们全家人后半辈子要穿的衣服布料 ,这些我都要做成衣服来卖。”

“呃。”贾淑芬忍不住摸摸布。

“这料子,滑得哦,蚊子进去都要劈个叉,套人身上还不哗啦哗啦往下掉,小温啊,你莫不是遭人骗了吧?”

她盯着严刚,目露凶光。

你咋不好好盯着,不让别人骗小温!

严刚:“……”他可一句话还没开腔。

温宁直笑,“没被骗,过两天我做一套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贾淑芬半信半疑,眼不见心不烦,她把心神放到灶房,才忘记这堆糟心布料。

他们家今晚要宴客,得准备两桌子菜。

排骨萝卜汤、猪蹄烧黄豆、小煎鸭、卤鸡、芹菜炒瘦肉……

半下午,早接到邀请的田秀娥先过来帮忙,她提了两罐专门去国营商场买的奶粉。

等一看灶房摆着的全是肉,她惊呆了,眼睛一转立马道。

“婶子,小温,我回家拿个围兜就来帮忙。”

回去留个字条,让鹅蛋四个娃去食堂吃,不然来这,不就是老鼠掉进米缸里?到时候把温宁他们准备的饭菜都吃光了咋整。

温宁看出她意思,一把攥住她,笑道。

“秀娥姐,记得让鹅蛋四个放学过来吃晚饭,他们不来,我不高兴。”

贾淑芬也搭话,“对头对头,我还没见过鹅蛋鸭蛋咧。”

田秀娥不好意思,“我们老家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鹅蛋十二岁,鸭蛋也十岁了,在家吃饭得用狗吃饭的那种大盆。

“不怕,”贾淑芬端起一大盆土豆和豆角,“小田,你看,我这配菜搞得多,喂猪都管够。”

温宁和田秀娥:“……”这话没恶意,但也太糙了。

田秀娥不是放不开的人,一思索,直接挽袖子。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婶子,我来帮忙,有啥活让我干。”

温宁提醒,“妈,秀娥姐老家是北方的,面食做得好。”

“好。”贾淑芬立马支使,“那小田你揉面吧,咱先做锅馒头。”

“好好好。”

灶房忙得热火朝天,时不时传出贾淑芬和田秀娥爽朗的笑声。

温宁看严刚在给小玉洗尿布,于是喊大毛二毛去打酒。

“带上酒壶子,打三斤白酒,再买两斤瓜子。”

她给大毛十块钱,白酒三块一斤,瓜子五毛一斤,十块,刚刚够。

等一出去,二毛左右看看,立马道,“哥,我有个主意,我俩一人能分一块五 。”

“嗯?”

二毛美滋滋,“我们打两斤白酒,再掺一斤水,不就能剩下三块钱吗?咱俩平分!”

大毛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爸和周叔叔他们会喝出来的,到时候你屁股又要糟。”

“怕啥,”二毛挺胸直背。

“富贵险中求,他们喝不出来咱就赚了,喝出来,顶多我屁股遭殃,为了一块五,值了!奶昨天打我,我还没钱呢!”

大毛想了想,觉得不够保险,于是将十块钱和酒壶子都塞给二毛。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去买,我等你。 ”这样他属于不知情者,不用挨奶打。

他跑去公厕,二毛愣两秒,乐了。

“哥,你捂着的是脑袋!”谁家肚子不舒服捂脑袋啊。

大毛身形一顿,随后跑得更快。

二毛蹦蹦跳跳的去打酒买瓜子。

等再回来,他把一块五偷偷塞到大毛兜里,他自己兜里则是满满的响炮。

截至目前,计划都很顺利。

不顺利的是,他们刚到家,二毛就和从里面冲出来的隔壁小蛋迎面相撞。

酒瓶子……

‘砰!’

全碎在地上了!

三岁的小蛋一愣,嚎啕大哭。

引得里屋大人都出来了。

“没事。”严刚板着脸安抚小孩,“再买。”

小蛋一向害怕他,哭得更凶。

严刚:“……”

周坚强忙过来抱起自己小儿子,训。

“让你跑慢点,愣不信,老子看你该改名叫笨蛋!”

门口,副团长和丁政委相携到来,一瞧眼前这情况,丁政委哈哈大笑。

“我带酒了,两瓶茅台!小严,小周,今晚不醉不归!”

闻言,二毛也‘哇’一声哭出来。

亏大发了!

他就应该买一斤酒,掺两斤水,这样能多花整整三块钱啊!

不,早知道酒壶会摔没,他全灌水!


晚上小玉跟温宁睡,贾淑芬还偷偷熬夜干。

等这批布料彻底做完,已是半个月过去。

秋意盎然,穿两件衣服的时候,西服正彻底流行到人民群众中去。

周末。

温宁把贾淑芬、大毛二毛、小玉全带上,一家子坐炊事班去采买的皮卡车到市里。

“温同志,那就三小时后,一点左右,你们在这等我哈。”炊事班同志交代好才走人。

而温宁几人一到人多的地方,就见满大街已经有大部分人都穿上白色西服。

乍一看,跟误入谁家厂子样,全是工作服。

二毛真诚感慨,“我的个娘啊,除了在医院,我还没见过这么多人一起穿白的,跟病号服一样。”

路过一穿着白西服的男人听见这话,差点摔跤,扭头来狠狠瞪二毛一眼。

会不会说话!

二毛撇嘴,本来就是嘛。

贾淑芬忙拉他耳朵,小声告诫。

“别乱说话,这些都是活佛,他们不穿,咱家衣服咋卖得出去。”

“喔……”

温宁笑,“行了,咱家已经没衣服了,妈,我们四处逛逛吧,想买什么就买。”

她一眨眼,贾淑芬立马明白:咱有钱!

嘿嘿。

有钱真好。

贾淑芬连买包子都是一人一个,不像以前,都是买两个,温宁和大毛分一个,她和二毛分一个。

一家子逛着逛着就逛到田秀娥卖西服的摊子上。

一见他们,田秀娥高兴的招呼,“婶子,小温,今天来市里买东西啊,快来这边,人少。”

她招呼一个弟弟去买点零食过来给小孩吃。

贾淑芬连让她别忙活。

温宁转移话题,问,“秀娥姐,生意怎么样?”

半个月过去,田秀娥已经不是最开始跟在温宁身后那个畏畏缩缩的家庭妇女。

她很果断,朴实的脸上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不过听见这个问题她还是有点子失落。

“没最开始好,最开始一天能卖三四十套,现在一天也就十套左右。”

田秀娥把温宁的五百套西服都包了,卖半个月,还剩下一百来套。

温宁给她出主意,“我们过来的时候看见好几家卖西服的,路上也有很多人穿,姐,市场已经饱和了,你去周边县城降价卖吧,尽快出手。”

风向一晃而过,等天更冷了谁还穿薄西服?

到时候货就砸手里了。

田秀娥知道温宁说得有道理,当即应下,“好,小温,我听你的。”

这时,摊子前突然响起一道男人错愕又惊喜的声音。

“是你!姐!我的梦中情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几人一看,顿时发现男人是冲温宁来的。

田秀娥的两个弟弟立马拦在姐姐和姐姐邻居面前,一脸警惕。

大毛二毛手里的糖不吃了,护在妈妈身前。

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他们必须帮不在家的严老同志守护好他媳妇儿!

而贾淑芬双手一叉,开口就是骂。

田秀娥的两个弟弟立马拦在姐姐和姐姐邻居面前,一脸警惕。

大毛二毛手里的糖不吃了,护在妈妈身前。

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他们必须帮不在家的严老同志守护好他媳妇儿!

而贾淑芬双手一叉,开口就是骂。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是我儿媳妇,不是你劳什子的梦中情姐,你害不害躁,信不信老娘去告你耍流氓!”

对面刘威忙摆着双手解释,“哎不是不是,婶子我不是那意思,我和你儿媳妇之前认识。”

众人目光聚集到温宁身上。

方才事情发生得太陡,她压根来不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