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结局+番外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卫盼清晏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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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晦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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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晏楚月却毫不退缩:“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这火说不定就是他们放的!”
卫盼清不想再跟她废话,转身对老夫人说道:“婆母,如今之计,还是先让人去报官吧。”
老夫人点了点头:“也好,你去安排吧。”
卫盼清应了一声,立刻派人前去报官。
此时,京兆尹已经指挥手下将火扑灭,并开始调查起火原因。
经过初步调查,他发现库房的门锁被人破坏,显然是有人故意纵火。
“侍郎府库房起火,定有人为之。”京兆尹说道,“本官定会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卫盼清看一眼晏菡君,说道:“君君,你陪我一起去二房院子瞧瞧。”
“是,婆母。”
二人来到二房院子,却发现院子空无一人,显然应书臣和沈沛春已经逃走。
卫盼清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一阵愤怒。
“他们二人竟敢畏罪潜逃!真是岂有此理!”
晏菡君也是一脸震惊:“婆母,他们二人真的会是纵火之人吗?”
卫盼清叹了口气:“如今看来,只怕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在老夫人的寿宴上纵火。”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夫人,京兆尹大人请您和少夫人过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
卫盼清和晏菡君对视一眼,立刻跟着下人前往京兆尹所在之处。
京兆尹看到她们二人,立刻开口说道:“本官已经查明,此次库房起火,乃是人为纵火。而纵火之人,正是侍郎府的二老爷和二夫人。”
卫盼清闻言,脸色大变:“果真是他们二人!”
京兆尹点了点头:“不错,本官已经找到证据,证明他们二人就是纵火之人。如今他们二人已经逃走,本官已经派人前去追捕,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幸亏婆母及时发现,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君君,你今日的表现很好,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还能保持镇定,实属难得。”
“婆母过奖了,君君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已。”
京兆尹看着她们二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没想到这个侍郎府竟然有如此多的波折,更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的气度和胆识。
“晏夫人,本官定会将此事彻查清楚,绝不让任何人逍遥法外。”
卫盼清应了一声:“多谢大人。”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夫人,老夫人请您和少夫人过去,说是有话要说。”
卫盼清和晏菡君对视一眼,立刻跟着下人前往老夫人的住处。
老夫人看到她们二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色。
“盼清,君君,今日之事,让你们受惊了。”
“婆母言重了,都是儿媳没有看好库房,才让婆母寿宴之上发生这样的事情。”
“祖母,都是君君不好,没有为祖母分忧。”
老夫人摇了摇头:“此事怪不得你们,要怪就怪那应书臣和沈沛春二人,心思如此狠毒。”
说到这里,老夫人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盼清,君君,今日之事,虽然让你们受惊,但也让你们看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日后你们行事,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很快,二人便被抓到了前厅。
沈沛春哭天喊地的,“婆母,这件事情不是我和书臣做的啊。”
“不是你们做的?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
只见两个下人押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一看到应书臣和沈沛春,立刻跪倒在地:“老爷,夫人,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卫盼清看着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是谁?”
应书臣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说道:“他......他是府里的一个下人。”
“下人?哼,我看他是纵火之人吧!”晏楚月在一旁说道。
那下人闻言,立刻磕头如捣蒜:“夫人饶命啊!小人只是听从老爷和夫人的吩咐,才放了火啊!”
卫盼清闻言,怒目而视:“你胡说什么?我们何时让你放火了?”
那下人却毫不退缩:“小人没有胡说,老爷和夫人确实让小人放火,说是只要烧了库房,就能嫁祸给少夫人。”
应书臣和沈沛春闻言,脸色大变。
他们没想到这个下人竟然会背叛自己。
“你......你血口喷人!”应书臣说道。
那下人却毫不畏惧:“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京兆尹看着眼前的局面,心中已经明白了八九不离十。
他没想到这个侍郎府竟然会有如此多的波折,更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二老爷竟然会有如此狠毒的心思。
“来人,将应书臣、沈沛春以及这个下人一并带走,本官要亲自审问!”
“婆母,如今之计,该怎么办?”晏菡君问道。
卫盼清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京兆尹大人能够查明真相,还我们一个公道。”
“盼清,君君,你们不必太过担心,此事自有京兆尹大人处理,我们只需静待结果即可。”
这时,应凡柏才从外面回来。
卫盼清看着他冷冷一笑,他怕是刚从冯玉莹的温柔窝里跑回来,就连老夫人的寿辰他都不参加,当真是不孝至极!如今府上发生如此大事,他竟然才姗姗来迟。
应凡柏看到眼前的局面,也是一愣。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出去了一会儿,府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应凡柏问道。
卫盼清看着他,眼中满是愤怒:“你还有脸问?你身为侍郎府的大老爷,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对府上的事情不闻不问,如今府上发生如此大事,你竟然才回来!”
应凡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确实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对府上的事情很少过问。
但如今被卫盼清如此指责,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好了,盼清,如今也不是指责谁的时候,我们还是先想想该如何解决眼前的事情吧。”老夫人开口说道。
卫盼清只好忍下心中的愤怒。
应凡柏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不宜多言,于是默默站在一旁。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众人,继续说道:“今日之事,虽然让我们受惊,但也让我们看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日后你们行事,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婆母,儿媳有一事相求。”卫盼清开口。
“何事?”
“我们大房要和二房分家!”

卫盼清在得知夏思蓉又来找麻烦后,直接下令闭门不见。
夏思蓉被拒之门外,心中又气又急。
她看着侍郎府紧闭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卫盼清,你休要得意,我夏思蓉若是得不到应书阳,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心中开始盘算着新的阴谋。
而侍郎府内,卫盼清在得知夏思蓉被拒之门外后,心中微微一松。
她知道,自己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接下来,她只需要静观其变,等待夏家露出更多的马脚,然后一举将他们击溃。
夏思蓉刚回到家中,就瞅见家门口外围满了百姓,而夏氏夫妇被围在其中,身上都是烂菜叶子还有粪水。
“你们夏家真是恬不知耻啊!”
“就是,竟敢污蔑侍郎府和少夫人!”
“这种人家,就应该被赶出京城!”
夏思蓉听着百姓们的咒骂声,心中又惊又怒。
她冲了过来,“你们!”
不等她说完,就被一个妇人给推倒在地:“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有脸出来!”
夏思蓉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仍不肯服输:“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和应书阳是两情相悦!”
妇人闻言,更是气得不行:“呸!你这个花楼女子,也妄想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真是异想天开!”
说着,便又要上前去打她。
夏思蓉吓得连连后退,却仍不忘放狠话:“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妇人却不再理她,转身对着围观的百姓说道:“大家伙都看看,这就是夏家的人,真是不要脸至极!”
百姓们纷纷点头附和,对着夏家夫妇指指点点,骂声不绝于耳。
夏思蓉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彻底输了,不仅没能嫁进侍郎府,还让自己和家人在京城中颜面扫地。
她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人群,眼中满是怨恨和不甘。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夏思蓉抬头一看,只见是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女子,长得貌美如花,气质高贵。
她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年轻女子看着夏思蓉,眼中满是同情:“你起来吧,别坐在地上了。”
夏思蓉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对着年轻女子行礼道谢:“多谢姑娘。”
年轻女子微微颔首,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你就是夏思蓉?”
夏思蓉心中又是一惊,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还是点了点头:“是,我是夏思蓉。”
年轻女子轻轻叹了口气:“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夏思蓉不明所以,看着她问道:“姑娘,您认识我?”
年轻女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夏思蓉心中又是一阵绝望。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她看着年轻女子,眼中满是怨毒:“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轻女子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明白,有些人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夏思蓉一人在原地发呆。
夏思蓉看着年轻女子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那个晏菡君,为什么应书阳会为了她而放弃自己。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于是,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再试一次。
就算不能嫁进侍郎府,也要让他们知道,她夏思蓉,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夏思蓉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她转身看向侍郎府的大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应书阳和晏菡君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匆匆走了过来,看着夏思蓉说道:“夏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夏思蓉闻言,心中一动,不知道这个“老爷”是谁,但还是跟着家丁走了过去。
家丁将她带到一座偏僻的院子前,便转身离开。
夏思蓉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边品茶。
她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行了一礼:“不知这位老爷找民女有何事?”
中年男子放下茶杯,看着她说道:“你就是夏思蓉?”
夏思蓉点了点头:“是,民女正是夏思蓉。”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我听说,你想嫁给侍郎府的应书阳?”
夏思蓉心中又是一惊,不知道这个男子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心思,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民女心仪应公子已久,只求能与他共结连理。”
中年男子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那你可知,应书阳已经娶妻?”
夏思蓉咬了咬唇,说道:“民女知道,但民女并不在乎,只求能陪伴在应公子身边,哪怕是为妾也心甘情愿。”
中年男子闻言,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心甘情愿!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夏思蓉心中一喜,以为这个男子有办法让自己嫁进侍郎府,连忙道谢:“多谢老爷成全。”
中年男子却话锋一转:“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
夏思蓉心中微讶,不知道这个男子要让自己做什么事,但还是点了点头:“只要是老爷吩咐,民女定当竭尽全力。”
中年男子看着她,眼中满是算计:“我要你,去接近一个人,帮我拿到一样东西。”
夏思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老爷要让民女接近何人?又要拿何物?”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夏思蓉听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这怎么行?”
中年男子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威胁:“你若是不答应,就别想再进侍郎府的大门。”
夏思蓉心中一紧,她知道这个男子说得出做得到,若是不答应他,自己真的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先让我见到应书阳。”

卫盼清立刻叫来了柒月,吩咐道:“你去找一下夏思蓉,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还会让她有机会接近应书阳。”
柒月惊讶:“夫人,您这是......”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冷意:“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柒月心中一凛,连忙应声退下,前去寻找夏思蓉。
夏思蓉原本已经带着爹娘离开了京城,正打算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却没想到,竟然接到了卫盼清的传话。
她不知道卫盼清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但是,一想到能够有机会接近应书阳,她便心动了。
夏思蓉看着爹娘,说道:“爹,娘,女儿想再回京城一趟。”
爹娘闻言,十分担忧:“蓉儿,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拿了钱走人吗?你还不明白吗?那侍郎府可不是我们能够高攀得起的。”
夏思蓉说道:“爹,娘,你们放心,女儿自有分寸,这一次,女儿一定要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
爹娘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于是,夏思蓉便跟着丫鬟回到了京城,来到了卫盼清的面前。
卫盼清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夫人,您答应我的事情......”
“你放心,我既然说了会让你有机会接近书阳,就一定会做到的,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情。”
夏思蓉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想到能够接近应书阳,便答应了。
“明日侍郎府全府上下会去清国寺进香,到时候我会让你见书阳的。”
眼下只要让晏菡君彻底对应书阳失望,她就把自己这个笨儿媳给拉出苦海。
夏思蓉想不到前不久还反对自己和应书阳,眼下又来了这一出。
看来这个卫盼清也是个蠢钝如猪的主儿。
夏思蓉离开之后,卫盼清便叫来了红胭,将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让她务必按照计划行事。
“夫人放心,奴婢定当竭尽全力,完成夫人的吩咐。”
第二日,侍郎府全府上下果然前往清国寺进香。
夏思蓉按照卫盼清的吩咐,早早地便来到了清国寺附近,等候应书阳的出现。
她看着远处缓缓而来的队伍,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终于,她看到了应书阳的身影。
他身着锦衣华服,骑在高头大马上,气质非凡,令人一见难忘。
夏思蓉看着他,心中不禁一阵悸动。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
不一会儿,侍郎府的队伍便来到了清国寺。
众人开始进香祈福。
夏思蓉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来到了应书阳的身边。
她看着应书阳,眼中满是深情:“书阳,是我,我是思蓉。”
应书阳惊讶地看着她:“思蓉?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思蓉看着他,眼中满是泪水:“书阳,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为了见你,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
应书阳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动容。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你们?”
应书阳和夏思蓉闻言,都惊讶地转过头去。
只见晏菡君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应书阳连忙解释道:“菡君,你误会了,我和她......”
然而,晏菡君却含着热泪,扭身离开。
应书阳要追出去,老夫人和卫盼清突然出现。
老夫人看着应书阳,眼中满是责备:“书阳,你这是在做什么?菡君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如此对她?”
应书阳一脸焦急:“祖母,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卫盼清冷下脸来,瞪着夏思蓉,“本夫人说过你若是再敢回京,绝不轻饶!没想到你竟敢偷偷回来,还企图勾引书阳,真是胆大包天!”
夏思蓉看着卫盼清,眼中满是怨恨:“你......你竟然敢骗我!明明是你!”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来人,给本夫人把这贱妇拖下去仗打三十,扔去乱葬岗,以儆效尤,看日后还有谁敢再敢在侍郎府兴风作浪!”
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应声上前,将夏思蓉死死地按在地上。
夏思蓉挣扎着,大声喊道:“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是卫盼清让我这么做的,是她让我接近应书阳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呼喊,都没有人理会她。
婆子们动作粗鲁地将她拖了下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老夫人眼眸一深,看着行事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卫盼清,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疑虑。
但她很快便将这些疑虑压了下去,毕竟,卫盼清此举也是为了维护侍郎府的声誉和稳定。
“书阳!你是有妇之夫,即便菡君这几年无所出你也不该在外如此啊!”
听着老夫人这句话,卫盼清神色变冷。
就好像女子无所出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回府后你给我好好对菡君!”
应书阳低着头,不敢看老夫人的眼睛,只能应声答道:“是,孙儿知错了。”
老夫人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和无奈。
她知道,这个孙子虽然聪明,但性格过于软弱,容易被人左右。
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回去吧,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日后该如何弥补。”
应书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心中一阵烦闷,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明明只是想和夏思蓉说清楚,让她不要再纠缠自己,却没想到会被晏菡君看到,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他边走边想,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的树丛中窜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应书阳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正是夏思蓉。
她浑身是伤,脸色苍白,但眼中却满是怨毒和不甘。
“应书阳,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如此绝情!”
应书阳看着她,心中一阵愧疚和厌烦。
他知道,自己欠夏思蓉的,但感情之事,又岂是能强求的?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你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外室,也妄想成为侍郎府的平妻,真是异想天开。”
说完,便不再看她,转身吩咐下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们赶出去!”
下人得令,连忙将夏氏夫妇架了出去。
夏思蓉被架出门外,仍不死心地喊道:“应书阳,你会后悔的!”
应书阳站在门内,看着她被架走,心中满是愧疚。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夏思蓉,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现在立刻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
夏家几人被赶出府后,顿时气得跺脚。
“这个卫盼清果然是个会拿捏人的,竟然还敢把我们给赶出府。”
“爹娘,现在怎么办啊?难不成真的要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吗?”夏思蓉急得像那热锅上的蚂蚁。
夏母奸邪一笑,“当家的,你去买通一些市井无赖,就在这侍郎府外散步消息,说侍郎府家风不正,儿媳善妒容不下丈夫的妾室,最好添油加醋,说说那卫盼清日日苛待晏菡君。”
夏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我这就去办,定要让那侍郎府身败名裂!”
另一边,晏菡君回到屋内,心神难安。
她没想到夏思蓉竟会如此不择手段,竟敢带着父母上门逼婚,还伪造证据。
更让她心寒的是应书阳的态度,他竟愿意为了夏思蓉与整个侍郎府为敌。
晏菡君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她不知道自己坚持这段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青柠匆匆走了进来:“少夫人,不好了,外面都在传侍郎府家风不正,说您善妒容不下丈夫的妾室,还说夫人日日苛待您。”
晏菡君闻言,心中一震,她没想到夏家竟会如此卑鄙,竟敢在外面散布这样的谣言。
她看着青柠,眼中满是坚定:“青柠,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去婆母院中。”
卫盼清正在院中赏花,见晏菡君匆匆走来,心中微讶。
“婆母,儿媳有事相求。”晏菡君走到卫盼清面前,行了一礼。
卫盼清看着她,微微颔首:“何事如此慌张?”
晏菡君咬了咬唇,将夏家在外散布谣言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卫盼清。
卫盼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个夏家,竟敢如此卑鄙!”
晏菡君看着卫盼清,眼中满是恳求:“婆母,儿媳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什么,只愿能在这侍郎府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如今夏家如此污蔑儿媳,儿媳实在难以忍受。”
卫盼清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你放心,此事我定会为你做主。”
晏菡君闻言,心中一松,连忙道谢:“多谢婆母。”
卫盼清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此事我自有计较。”
晏菡君行了一礼。
她刚走出院子,应凡柏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夫人,你可知外面都在传些什么?”不然你就允了夏家吧。”
卫盼清脸色变冷。
她知道应凡柏一心只在乎此事是不是会影响到他的仕途罢了。
“老爷,您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您难道就不为书阳想想吗?他若是娶了夏思蓉那样的女子为妻,我们侍郎府的脸面都要被她丢尽了!”
应凡柏心中也有些不悦:“夫人,你此言差矣,书阳他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就应该想办法解决,而不是一味地指责,再者说,那夏思蓉虽然出身低微,但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如今被我们家书阳玷污了清白,又有了身孕,我们若是不负责,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卫盼清听着应凡柏的话,只觉得气血上涌:“你......你怎可如此糊涂!那夏家分明就是在设计我们家,你若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岂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
“夫人,你我都清楚,这京城中的局势复杂,我们侍郎府想要立足,就必须学会妥协,如今夏家既然已经找上门来,我们就应该想办法化解这场危机,而不是一味地硬碰硬。”
“老爷,你可是侍郎府的当家人,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侍郎府的脸面,岂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夏家就毁于一旦?此事我绝对不可能会同意的!”
“你!”应凡柏气得转身离开。
卫盼清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彻底解决夏思蓉这个麻烦。
只有这样也才可以让应凡柏明白自己不再是前世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叫来了红胭,说道:“你去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去茶馆酒楼等地方把夏思蓉花船娘子的出身散步出去,还有告诉那些人侍郎府儿媳出身尚书府,就算是为庶女却也是知书达理的,反倒是夏家不顾礼义廉耻,妄图破坏。”
卫盼清看着红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此事若办得好了,重重有赏。”
红胭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应声道:“是,夫人,奴婢定不辱使命。”
卫盼清微微颔首,看着红胭退下,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让侍郎府暂时陷入舆论的漩涡,但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击垮夏家的阴谋,也才能让应书阳看清楚夏思蓉的真面目。
另一边,夏家几人被赶出侍郎府后,果然如卫盼清所料,开始四处散布谣言,污蔑侍郎府和晏菡君。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谣言刚散播出去,就被卫盼清安排的人给反击了回来。
一时间,京城中流言四起,有人说侍郎府家风不正,有人说夏家女儿不知检点,更有人说侍郎府儿媳出身名门,却被夏家污蔑。
各种言论交织在一起,让京城中的百姓们看得是眼花缭乱。
而应书阳在得知夏家在外散布谣言后,心中越发愧疚。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晏菡君,也对不起整个侍郎府,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他整日里魂不守舍,连夏思蓉都顾不上了。
夏思蓉见状,心中大急。
她知道自己若是再不想办法,就真的要失去应书阳了。
于是,她决定再次找上侍郎府,无论如何都要让应书阳娶自己进门。
然而,这一次,她刚走到侍郎府门口,就被卫盼清派来的人给拦了下来。

老夫人听罢,脸色稍显沉重,目光落在卫盼清身上,流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盼清,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卫盼清语气坚决,点头回应:“婆母,儿媳思虑再三,二房的行为实在令人齿冷,若继续同住一府,恐日后纷争不断。”
老夫人沉吟良久,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你决心已定,那便依你所言吧。”
卫盼清闻言,心中稍感宽慰,她明白老夫人的首肯意味着大房与二房的分家已成定局。
她转身看向应凡柏,目光坚定:“夫君,你立刻去安排分家事宜,我们大房与二房,从此各不相干。”
应凡柏虽有不忍,但想到二房的所作所为,也只得点头应允:“好,我这就去办。”
审问过后,二房两人拒不承认,没有想到最后竟然给放了回来。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刚回来就被赶出了侍郎府。
沈沛春瞪着门房,“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可是侍郎府的二老爷和二夫人,你们敢这样对我们?”
门房一脸为难:“二老爷,二夫人,这是大老爷和夫人的命令,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应书臣看着眼前的门房,心中一阵愤怒。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如此对待。
“你们会后悔的!”应书臣放下狠话,拉着沈沛春离开了侍郎府。
他们二人离开侍郎府后,无处可去,只能暂时住在客栈。
沈沛春看着应书臣,眼中满是怨怼:“都是你,若不是你整日花天酒地,对府上的事情不闻不问,我们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应书臣心中也是一阵烦躁:“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吧。”
“应对?如何应对?如今我们被赶出侍郎府,身无分文,还能如何应对?”
“哼,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们?做梦!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后悔!”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客栈。
沈沛春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阵不安。
她不知道应书臣究竟有何打算,但直觉告诉她,他不会善罢甘休。
经过此次事件,侍郎府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卫盼清带着晏菡君继续学习,这几日她倒是能独立看账本了。
“婆母,我发现府里其他生意都还好,唯独这个绸缎生意做得不好,而且我看布匹供应只有一家,万一那家出现问题了,到时候我们怕是会应接不暇。”
卫盼清闻言,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说得有道理,绸缎生意确实是我们府上的弱项,而且只依赖一家供应,风险确实很大。你有何想法?”
“我想是否可以多找几家布匹供应商,这样一来,既能降低风险,也能让我们有更多的选择,或许还能谈到更优惠的价格。”
“此计甚妙,只是这京中你觉得哪家哪户合适呢?”
晏菡君心中已有计较:“婆母,我曾听闻京中有几家布商,信誉良好,且货源充足,我们明日不妨先去考察一番,再做决定。”
“好,那明日我们便一同前去。”
次日,卫盼清与晏菡君一同前往京中几家知名的布商进行考察。
她们首先来到了一家名为“锦绣绸庄”的布店。
店内布匹琳琅满目,色泽鲜艳,质地优良。
“夫人,您看看这些布匹,都是我们店新到的货,质地上乘,价格公道。”店伙计热情地介绍道。
卫盼清与晏菡君仔细查看着布匹,不时点头称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引得店内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子被人推了进来,那女子一脸惊恐,不停地挣扎着。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女子大声喊道。
店伙计见状,立刻上前阻拦:“这位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这里可是布店,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那女子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不停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住手。”卫盼清沉声喝道。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卫盼清。
那女子看到卫盼清,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夫人,救我!救我!”
卫盼清看着那女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哭诉道:“夫人,我是二夫人身边的丫鬟,二夫人她......她被人抓走了!”
卫盼清脸色骤变:“什么?被人抓走了?被谁抓走了?”
那丫鬟哭得更加厉害了:“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按照二夫人的吩咐去街上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二夫人被人抓走了。”
晏菡君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婆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二夫人怎么会被人抓走呢?”
“我也不清楚,但此事定有蹊跷,我们必须立刻找到二夫人,不能让她落入歹人之手。”
说完,她便转身对那丫鬟说道:“你立刻带我去你看到二夫人被抓走的地方。”
那丫鬟应了一声,带着卫盼清和晏菡君匆匆离开了布店。
经过一番打听和寻找,她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
只见巷子口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几位大哥,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子被抓到这里来了?”
其中一个大汉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是她什么人?”
卫盼清说道:“我是她大嫂,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了她吧。”
那大汉却丝毫不为所动:“哼,你以为你是谁啊?说放就放?我们可是收了钱的。”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几位大哥,能否给我一个面子,放了这位夫人?”
众人闻言,纷纷转身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缓步走了过来。
那大汉看着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是赵公子,失敬失敬,既然赵公子开口了,那我们就给赵公子个面子。”
说完,他便挥手让手下的人放开了沈沛春。
卫盼清看着这位赵公子,想来就是和晏楚月定亲的赵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