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如果月光说了谎周斯年夏依依全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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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丸子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夏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月光说了谎周斯年夏依依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昏昏沉沉间,我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却没有注意大路另一侧的车突然失去控制冲向护栏。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辆超速行驶的面包车已经撞上了我的身体。砰———像是梦里那样,我的身子轻盈地飞了出去,鲜血滴落,染红了洁白的裙子,落地时翻滚了几圈,浑身上下都是碾碎般的疼痛。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又闻到了药店里萦绕着的,苦涩的味道。周围人来人往吵吵嚷嚷,也有许多人驻足,但没有人注意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人,居然扬起了唇角。救护车飞驰而过。我听见医生护士焦急地走来走去,各种仪器接上了我的身体,冰冷的药剂流淌进血管里。“快,给紧急联系人打电话!病人的情况很危险!”护士翻阅着病历,惊呼一声:“不好,她有骨癌!”我的身体猛烈颤动,呕出一大口血。护士颤着手不停地拨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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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昏昏沉沉间,我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却没有注意大路另一侧的车突然失去控制冲向护栏。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辆超速行驶的面包车已经撞上了我的身体。
砰———
像是梦里那样,我的身子轻盈地飞了出去,鲜血滴落,染红了洁白的裙子,落地时翻滚了几圈,浑身上下都是碾碎般的疼痛。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又闻到了药店里萦绕着的,苦涩的味道。
周围人来人往吵吵嚷嚷,也有许多人驻足,但没有人注意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人,居然扬起了唇角。
救护车飞驰而过。
我听见医生护士焦急地走来走去,各种仪器接上了我的身体,冰冷的药剂流淌进血管里。
“快,给紧急联系人打电话!病人的情况很危险!”
护士翻阅着病历,惊呼一声:“不好,她有骨癌!”
我的身体猛烈颤动,呕出一大口血。
护士颤着手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可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斯年终于接起电话。
“周先生!您是夏依依的家人吧,她出了车祸,现在在二院,情况紧急,您能不能…”
还没说完,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
满不在意道:“是吗?那她死了吗?”
护士愣在了原地。
“等她死了再通知我吧。”
与此同时,心电监护仪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滴,滴,滴——”
逐渐归零。
急促的呼吸归于平静,瞳孔涣散,倒映出白炽灯的虚影。
最后一刻,我好像又看见周斯年冷漠的脸。
这一回,却是如释重负。
泪水滑落眼角,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欠姐姐的这条命,我终于…还给你了。
周斯年,再也不见了。


我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
推车翻到,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
周斯年下意识地挡在江念的身前,将她牢牢护住。
失去了支撑的我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肌肤上顿时一片红肿。
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看到周斯年温柔安慰江念的样子,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
江念一声惊呼:“啊!”
周斯年这才想起我,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却被我偏头躲过。
“夏依依,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
我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周总了,我自己去。”
他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
“是你先想要害念念的,现在这样,也不过是自作自受!”
我的脚步顿住,又继续向前走。
这是第一次,我对周斯年的嘲讽和奚落视若无睹。
他气急败坏地在身后骂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没有去烧伤科,转身朝电梯走去,刚好碰见了之前替我做手术的医生。
“夏小姐,你是来办理住院的吗?”
我摇摇头:“我不住院。”
医生愣了一瞬,耐心道:“夏小姐,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住院,骨癌再发展下去,最多半年,你会死的!”
我淡然地笑,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瘙痒溃烂,就像是这段千疮百孔的人生一样。
周斯年骂的没错,该死的人是我。
是我害死了姐姐,现在上天垂怜,还给他一个江念,我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对我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取完药,一辆超跑拦在我身前。
车窗降下,露出林助的脸:“周总说,让我来接你。”
我顺从地上了车。
这辆车的目的地从来都只有一个:南山别墅。
四年前,夏茹死后。
我被妈妈赶出家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而外面大雪纷飞。
我撑着一口气赶到宿舍,却被告知我的学籍已经注销。
冻死在街头的前一秒钟,周斯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把我带回了南山别墅。
那里本来是他和姐姐的婚房,别墅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按姐姐的喜好来的。
圈子里的人都说,我是周斯年最宠的女人。
可是他按着我的头,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逼我跪在姐姐的照片下磕头,眼里看不到一点疼惜。
“夏依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给你,你怎么还哭了呢?”
我在浴室里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被烧伤的皮肤流出脓水,沾上水后痛得要命。
可我无知无觉,任由眼泪肆虐。


王总一巴掌打偏了我的脸,按住我的双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呢?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他周斯年养的金丝雀,我听说你白天是他的助理,晚上脱了衣服,叫得比谁都浪。”
“既然他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
他狞笑着靠近我,带着腥味的酒气打在了脸上:“你说,就算我在这里要了你,周斯年会不会跟我翻脸?”
衣服被撕扯开,露出白嫩的肌肤。
他眼里的欲色更浓,欺身压了上来。
无助的泪水滑落,我下意识地尖叫:“周斯年,救我!”
下一刻,王总的身体被人一脚踹飞。
周斯年挡在我身前,脸色冷得像冰:“王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我的东西,哪怕是一条狗,也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王总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跑了。
我拽紧了破碎的衣服,缩在墙角低声呜咽。
连日来的委屈,在药物的作用下,化成了软绵绵的哀求。
我抓住周斯年的裤腿:“我好热,我…”
他蹲在我身前,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我狼狈难堪的身影。
目光下移,看见我平坦的小腹时,他蓦地睁大了眼睛,暴怒道:“夏依依,孩子呢?”
还不容我解释,他死死扼住我的喉咙,双眼猩红。
“你不是宁可死也不肯堕掉这个孩子,从手术台上逃走了吗?”
疼痛让我找回了几分理智,涣散的眼眸中倒映着他暴怒的脸。
我带着自嘲地笑:“我听你的话,把他打掉了,你满意了吗?”
话音未落,他猛地抓起我的头发:“好啊,夏依依,是你给自己下的药吧?你想像四年前爬上我的床一样,再爬上那个老男人的床。为了逃离我,你还真是不挑啊。”
“可惜,我永远不会让你如愿。”
这时候,周斯年的电话响起。
滴滴答答的铃声响得他烦不胜烦,点了接通。
听到江念的声音,周斯年忽然软下了嗓子。
“念念,”他神色微变,“你怎么了?你别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他毫不犹豫地离开,留下我瘫软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医院,已经是深夜,接待我的刚好是早上的那个护士。
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忙不迭替我拿来绷带。
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小心替我上着药。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她担忧地看着我,手臂上传来轻微的刺痛。
我定定看着手上的绷带,忽然毫无征兆地掉了眼泪。


我哭喊着醒过来。
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夏茹,而是我,就好了。
我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
想起来是林助把我送回来的。
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我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
还没等我入睡,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了!夏助理,江秘书说,周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她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都被她抢走了!”
我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她吧。”
对面的人一窒,带着哭腔喊:“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她扔了。”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顾不上身上的痛,急忙往公司赶去。
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江念收起手里的剪刀。
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
气血直冲头脑,我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
抬起头,江念得意地对着我笑:“夏依依,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我扬起手,可还没触碰到她,就被抓住手腕。
江念红着眼睛躲到了周斯年身后。
“周总,我看这个护身符又旧又脏,就随手扔了。我没想到这是夏助理的宝贝,要不然,我赔她一个吧?”
周斯年抬眼看我,含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不就是个护身符吗?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害死,还会在意这个?”
我哆嗦着唇,浑身发冷。
这个护身符,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妈妈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连身上的衣服都剥了干净,不肯让我带走。
她恨我害死了最爱的女儿,恨我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姐夫。
只有这道护身符,被我塞在怀里,死也不肯拿出来。
那是我仅剩的一点点温暖了。
就连这个,江念也要夺走吗?
周斯年不再看我,牵着江念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闹下去,明天就别来了。”
一旁的同事拉住我,劝道:“夏助理,我听说江念就要嫁给周总了,以后她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看你还是别惹她了。”
另一个人嗤笑一声:“某些人就算是爬上了床,也还不是要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
不少人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等我赶到南山别墅,时间将将过了半小时。
我喘着粗气把药交给江念,她却面露难色:“夏助理,这个牌子的药,我吃不习惯。”
我忍住紊乱的心跳:“你不是没有药物过敏吗?”
她摸了摸颈边的红痕,笑得暧昧:“可是斯年最近要得太猛,这个药效不够啊。”
周斯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再去买。”
我咬紧下唇,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次转身。
他顺手把手边的雨伞扔给我,语气淡漠:“你连把伞都买不起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
他冷冷地笑,“夏依依,我劝你别在我这里耍心眼。”
我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
等到我买了新的药,江念又嘟着嘴抱怨:“这个药太苦了,我不喜欢。”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又一次走了出去。
折腾了几个小时,我在雨中来回跑了好几趟,江念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药。
她将药瓶放在一边,轻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才想起来,这药已经没用了。”
我愣愣地抬头,江念递过来一张大红色的请柬,“我和斯年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夏助理可一定要来啊。”
心脏像是被猛得揪紧,又骤然重重落地。
分不清是骨癌发作,还是因为他要结婚而心痛。
我几乎维持不住笑,惨白着脸接下了那封请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直到走出别墅,看着已经发亮的天空,喉间后知后觉地涌上了几分苦涩。
周斯年要结婚了,可不过这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摸着请柬烫金的封面,转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下个月,我大概已经死了。
我的死讯,应该是我能送给周斯年最好的新婚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