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羽乔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恨她明月下西楼傅清羽乔年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羽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乔年下意识地挡在言桉的身前,将他牢牢护住。失去了支撑的傅清羽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手上顿时一片红肿。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他的灵魂,看到乔年温柔安慰言桉的样子,傅清羽的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言桉一声惊呼:“啊!”乔年这才想起他,她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傅清羽。“傅清羽,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却被他偏头躲过。傅清羽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乔总了,我自己去。”乔年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傅清羽的脚步顿住,又继续向...
傅清羽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
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乔年下意识地挡在言桉的身前,将他牢牢护住。
失去了支撑的傅清羽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手上顿时一片红肿。
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他的灵魂,看到乔年温柔安慰言桉的样子,傅清羽的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
言桉一声惊呼:“啊!”
乔年这才想起他,她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傅清羽。
“傅清羽,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
却被他偏头躲过。
傅清羽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乔总了,我自己去。”
乔年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
傅清羽的脚步顿住,又继续向前走。
这是第一次,他对乔年的嘲讽和奚落视若无睹。
她气急败坏地在身后骂着什么,他已经听不到了。
傅清羽没有去烧伤科,转身朝电梯走去。
刚好碰见了之前替他做手术的医生。
“傅先生,你是来办理住院的吗?”
他摇摇头:“我不住院。”
医生愣了一瞬,耐心道:“傅先生,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住院,骨癌再发展下去,最多半年,你会死的!”
傅清羽淡然地笑,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瘙痒溃烂,就像是这段千疮百孔的人生一样。
乔年骂的没错,该死的人是他。
是他害死了哥哥,现在上天垂怜,还给她一个言桉。
他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对我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取完药,一辆超跑拦在他身前。
车窗降下,露出林助的脸:“乔总说,让我来接你。”
傅清羽顺从地上了车。
这辆车的目的地从来都只有一个:南山别墅。
四年前,傅远白死后,傅清羽被妈妈赶出家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而外面大雪纷飞。
他撑着一口气赶到宿舍,却被告知自己的学籍已经注销。
冻死在街头的前一秒钟,乔年出现,把他带回了南山别墅。
那里本来是她和傅远白的婚房,别墅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按傅远白的喜好来的。
圈子里的人都说,乔年会嫁给傅清羽。
可是乔年按着他的头,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逼他跪在傅远白的照片下磕头,眼里看不到一点爱意。
“傅清羽,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给你,你怎么还哭了呢?”
傅清羽在浴室里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被烧伤的皮肤流出脓水,沾上水后痛得要命。
可他无知无觉,任由眼泪肆虐。
电话响起,把傅清羽从冰冷的回忆里唤醒。
乔年冷淡的嗓音传来:“傅清羽,今天下午和王总的酒局,你替言桉去。他感冒了,不能喝酒。”
傅清羽迟疑了一瞬,看着自己满是针孔的手背,呢喃道:“乔年,这次能不能先让别人去,我在医院…”
电话那头,言桉温声道:“乔总,我只是小感冒,没事的。傅助理的身体更要紧,还是我自己去吧。”
言桉,傅清羽还没见过他,只知道是乔年突然提拔的新秘书。
这么多年,除了傅清羽,乔年的身边从没出现过别的男人,可是自从言桉来了,乔年给他的偏爱,人尽皆知。
托他的福,乔年已经很久没去南山别墅折磨傅清羽了。
有人说,言桉长得和傅清羽那个早逝的哥哥,一模一样。
“傅清羽,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电话被乔年随手扔在一边。
一股腥甜冲上喉间,傅清羽发着抖挂断了电话。
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酒吧,乔年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
灯光昏暗暧昧,乔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身上厚厚的绷带。
才刚入座,王总一把拉住傅清羽的手。
他举起酒,语气里带着揶揄:“都说傅助理是乔总的人,我灌傅助理酒,乔总不会生气吧?”
知道些内情的人纷纷促狭的笑。
“乔总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像傅助理这样的工作能手,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他天天跑业务?”
“听说傅助理生病了,这病号怎么能喝酒呢?乔总,只要你一句话,我替傅助理喝了!”
乔年低头看着手机,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
“我发工资,不是让他白拿钱不干事的。”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但傅清羽再也没有推辞,拿起酒瓶仰头灌了进去。
辛辣的白酒灌进喉管,刺激得生理性泪水狂流。
一天没吃过东西的胃被白酒灼烧,泛起阵阵干呕。
乔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平静地侧过头,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傅清羽抓紧了桌角,颤抖着放下酒杯,勉强维持得体的微笑。
“王总,可以签合同了吗?”
没给傅清羽回答的时间,她利落地挂了电话。
等他赶到南山别墅,时间将将过了半小时。
傅清羽喘着粗气把药交给言桉,他却面露难色:“傅助理,这个牌子的药,我吃不习惯。”
傅清羽忍住紊乱的心跳:“你不是没有药物过敏吗?”
他摸了摸颈边的红痕,笑得暧昧:“可是今晚太剧烈了...这个药效恐怕不够啊。”
乔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傅清羽:“再去买。”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次转身。
乔年顺手把手边的雨伞扔给他,语气淡漠:“你连把伞都买不起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
她冷冷地笑,“傅清羽,我劝你别在我这里耍心眼。”
傅清羽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
等到他买了新的药,言桉又抱怨:“这个药太苦了,我不喜欢。”
傅清羽木然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又一次走了出去。
折腾了几个小时,他在雨中来回跑了好几趟,言桉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药。
他将药瓶放在一边,轻笑道:“不好意思啊,连累傅助理跑了好几趟。不过,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傅清羽愣愣地抬头,言桉递过来一张大红色的请柬,“我和年年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傅助理可一定要来啊。”
心脏像是被猛得揪紧,又骤然重重落地。
分不清是骨癌发作,还是因为她要结婚而心痛。
傅清羽几乎维持不住笑,惨白着脸接下了那封请柬。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直到走出别墅,看着已经发亮的天空,喉间后知后觉地涌上了几分苦涩。
乔年要结婚了,可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傅清羽摸着请柬烫金的封面,转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下个月,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他的死讯,应该是自己能送给乔年最好的新婚礼物了。
昏昏沉沉间,傅清羽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却没有注意到眼前一道刺耳的白光。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辆飞速行驶的面包车已经撞上了他的身体。
砰———
像是梦里那样,他的身子飞了出去,鲜血滴落,染红了洁白的衬衫。
他被撞倒在地,翻滚了几圈,浑身上下都是碾碎般的疼痛。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又闻到了药店里萦绕着的,苦涩的味道。
眼泪滑落,没有人注意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人,居然扬起了唇角。
救护车飞驰而过。
傅清羽听见医生护士焦急地走来走去。
各种仪器接上了他的身体,冰冷的药剂流淌进血管里。
“给紧急联系人打电话!病人的情况很危险!”
护士翻阅着病历,惊呼一声:“他有骨癌!”
傅清羽的身体猛烈颤动,呕出一大口血。
护士颤着手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可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年终于接起电话。
“乔小姐!您是傅先生的家人吧,他出了车祸,现在在二院,情况紧急,您能不能…”
还没说完,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
满不在意道:“是吗?那他死了吗?”
护士愣在了原地。
“等他死了再通知我吧。”
与此同时,心电监护仪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滴,滴,滴——”
逐渐归零。
急促的呼吸归于平静,
瞳孔涣散,倒映出白炽灯的虚影。
最后一刻,傅清羽好像又看见了乔年冷漠的脸。
这一回,却是如释重负。
泪水滑落眼角,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欠哥哥的这条命,我终于…还给你了。
乔年,再也不见了。
下一刻,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傅清羽脸上。
乔年的声音冷到极致:“傅清羽,你害死傅远白不够,还想再害死言桉吗?”
两个粗壮的保镖按住了傅清羽的肩膀,强迫着他跪下向言桉磕头。
“乔年,我没有推他!”
傅清羽流着泪嘶吼,额头很快磕破,鲜血滴落,染红了大片地面。
身体深处传来彻骨的疼,他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泪水滚落。
数不清磕到第几下,傅清羽的头脑一片混沌,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
乔年冷漠地注视着他:“知道错了吗?”
言桉缩在她怀里,红着眼睛道:“傅助理,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喜欢的人。可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年年她爱的人是我。”
“不管你对我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把她让给你的!”
傅清羽挺直的脊背忽然软了下去。
看着他们深情相拥的画面,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忍下泪水,笑容平静:“对,是我推的他,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傅远白,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傅清羽一瘸一拐地起身,扶着楼梯慢慢往下走。
只怕再慢一步,就会忍不住喉间那股呕吐的冲动。
乔年有一瞬间的错愕,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认错,但她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傅清羽。
她对着傅清羽离去的背影冷笑:“你伤了小桉,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想一笔勾销吗?”
“给我跪在别墅门口,跪到他原谅你为止。”
傅清羽脚步一顿,发软的膝盖几乎要站不住。
强撑着走下楼梯,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刚走出别墅,两个保镖已经在等着他了。
傅清羽没有多说,径直跪在了门口。
直到膝盖发软,他一阵一阵地发昏。
终于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意识逐渐抽离,迷迷糊糊间,他又回到了傅远白死去的那一天。
这一次,他在那辆车撞开傅远白的前一刻,挡在了他身前。
傅清羽的胸口喷溅出一朵血花。
而乔年抱紧了傅远白,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匆匆赶来的父母也对着他嘘寒问暖。
他们唯独忘记了,不远处睁着眼睛,慢慢失去呼吸的傅清羽。
“哥,我把命还你,你回来吧,好不好!”
四年前,傅远白撞见傅清羽和他的未婚妻一起从酒店走出来。
情绪失控下,出了车祸。
来迟一步的乔年,看见的是他支离破碎的身体。
从那以后,傅清羽就被父母赶出家门,留在乔年身边,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个深夜,乔年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他,逼着他一遍遍对死去的哥哥道歉。
甚至在她意外有孕后,不惜跳下楼梯打胎,又逼着他结扎。
“傅清羽,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更不会留下这个孽种!”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她不知道,傅清羽真的快要死了。
—
“傅先生,你的骨癌已经到了中期,要是再不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护士拿病历单给他签字时,语带怜悯。
“你还年轻,只要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能…”
傅清羽平静地落笔、签字,连表情都没变过一分。
仿佛刚刚经历过车祸,又被查出骨癌中期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护士一愣,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拖下去,你也许会死!”
麻药散去,小腹的伤口又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傅清羽吃力地按住伤口,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
压在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听到自己不长了,竟然生出些难得的轻松,他的死对于他,对于乔年,甚至对于死去的傅远白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今天上午,乔年的车在路中央撞上他。
为了救一只横跨马路的小猫,他来不及躲闪,倒在了血泊中。
而乔年和她的新秘书在后座上翻云覆雨。
甚至没有分出心看一眼被撞到的人是谁。
红艳艳的钞票从车窗扔下,他们扬长而去,把他的求救声扔在身后。
被路人送到医院后,护士给乔年打了几百个电话。
“乔年,我受伤了…”
那头的她冷笑一声:“傅清羽,除了爬我的床以外,你就剩下这点把戏了吗?”
“你应该知道,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傅远白。从他被你害死开始,我就永远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在意你的生死!”
冰冷的手术刀刺进他的身体。
傅清羽的意识渐渐模糊,释然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我会死吗?”
如果能够这么死了,是不是就能偿还欠乔年的一切了?
查出意外有孕的时候,乔年用鞭子不停地打着他,双眼通红:“傅清羽,你怎么配?”
“你哥哥埋在地下,连个全尸都没有,你怎么配让我怀上孩子,妄图用这个孩子绑住我、取代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