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雪珍谢清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唯有相思似春色完结版小说宋雪珍谢清远》,由网络作家“炽爱如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曾懊悔过欺骗了我我在卧室补眠,睡迷糊时,房门不合时宜地被拍响。我的小姑子谢筱不等我回应闯进来,“嫂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睡觉?宋雪珍那个狐狸精居然勾引我哥,他们现在就在......这样那样!”她嫌恶的表情生动鲜活。将我带去了郊外的一间庄园。整个庄园到处装点着粉色气球,不远处的草坪上,摆放着各色的美味佳肴,拉起的横幅上面写着:祝宋雪珍小姐生日快乐!谢清远的朋友几乎都来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口口声声说谢清远最爱的人是我,转头又可以若无其事参加谢清远为宋雪珍举办的生日会。我心道人情凉薄,可最让人心寒的不正是谢清远嘛。在我这里演着恩爱不移的好丈夫,在她那儿又是情深似海的好情人。他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条珍珠项链,带在了宋雪珍的脖子上,两...
我在卧室补眠,睡迷糊时,房门不合时宜地被拍响。
我的小姑子谢筱不等我回应闯进来, “嫂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睡觉?宋雪珍那个狐狸精居然勾引我哥,他们现在就在......这样那样!”
她嫌恶的表情生动鲜活。
将我带去了郊外的一间庄园。
整个庄园到处装点着粉色气球,不远处的草坪上,摆放着各色的美味佳肴,拉起的横幅上面写着:祝宋雪珍小姐生日快乐!
谢清远的朋友几乎都来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口口声声说谢清远最爱的人是我,转头又可以若无其事参加谢清远为宋雪珍举办的生日会。
我心道人情凉薄,可最让人心寒的不正是谢清远嘛。
在我这里演着恩爱不移的好丈夫,在她那儿又是情深似海的好情人。
他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条珍珠项链,带在了宋雪珍的脖子上,两人拥抱在一起,法式热吻惹得众人欢呼起来。
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美满。
我记得上面的刻字是:吾挚爱珍珠。
谢清远捧在掌心的珍珠一直是宋雪珍,对我从来都是虚情假意。
这一次,不用我捂住胸口了,那里已经不会那么疼了,却充斥着失望。
“嫂子,我哥太过分了,居然一直瞒着你和宋雪珍在一起。”谢筱拉着我想跑过去,“嫂子,你放心,我和妈都会为你做主的。”
“决不能让宋雪珍这个狐狸精”
谢筱的声音戛然而止于我将手抽了回来,我转身朝着来时的反向离开。
谢筱追了上来,“嫂子,有妈有我,你不用怕的呀。”
我一言不发盯着谢筱,直看得谢筱头皮发麻、露出心虚的神色,才径直离去。
走出几步,身后传来谢筱碎骂声,“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可是为了你啊!”
“等她跟我哥鼓捣出孩子,你在谢家可没有半点地位了!”
没有我去闹场,谢清远与宋雪珍旧情复燃的新闻还是在入夜上了热门,连带着在郊外庄园偷拍到的照片。
链接是谢筱发给我的,还附言:嫂子,我可以陪你去妈妈那里告状。
只是我刚点进去,那条附带照片的链接立刻404无法显示了。
凭着谢清远的财力,可想而知照片被封杀了。
不到半个小时,挂在热门关于谢清远的词条也被清空,连带着搜索窗口都无法输入谢清远或是宋雪珍字样。
晚八点,我穿着谢清远选的礼服,被司机接到了西餐厅。
一模一样的粉色气球装点着整个餐厅,红色的玫瑰花瓣铺陈了爱心的形状。
小提琴手拉着悠远的《carrying you》,我最喜欢的曲目。
我与谢清远面对面而坐,而谢清远棱角分明的五官却与往常无二,连一贯位居高位的淡然也如出一辙。
仿佛根本不受绯闻的影响。
他也不打算跟我解释。
就算我知道,他也无所谓。
在他眼里,许我谢氏总裁夫人的身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已经足够。
可我千疮百孔的心,却在流着鲜红色的血啊。
谢清远拉起我在大厅中,随着悠远的曲调,轻轻旋转。
我盯着他的眉眼,不想错过他一丝一毫变化,“珍珠项链呢?”
谢清远脚步一顿,耳边的音乐也随之停下。
他眼神渐渐忧郁,神情也变得痛苦,欲言又止般开口,“老婆,我做错了一件事。”
我的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揪了起来,脑海闪过无数个我们相爱的画面。
我们十指相缠走过的绿荫小道。
银杏树下,他单膝下跪向我求婚,那时心尖的欢喜似乎还在跳跃。
我们走进神圣的教堂宣誓,他说爱我至死不渝。
我们如胶似漆,同吃同住同行。
他每天早上都会为我洗漱穿衣,每晚都会拥我入眠。
他胸膛里炽热的心为我跳动。
我的家乡,因为他,通了水电,铺陈了水泥大道,家家户户都住上了红砖绿瓦房。
我跨越了身份的鸿沟,藏起我的骄傲不逊,为了他强融入轻情重利的世界。
我认定了他,爱上了他。
泪水从我脸庞滚落,双唇也有些颤抖。
我问他,“你做错了什么?”
他可曾懊悔过欺骗了我?
什么样的大冒险竟让你有反应了
某国驻华领事馆。
我递交了他们国家皇家设计学院录取通知书,还有身份证明,“请帮我更改国籍还有姓名。”
“珍小姐,首先恭喜您被我们国家最高等学府录取了。”
“其次,您清楚更改国籍及姓名之后,您原来的身份就会查无此人吗?”
“嗯,我清楚。”
工作人员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明显认出了我,毕竟三年前‘灰姑娘嫁给白马王子’的世纪童话婚礼占据了全市的头版头条,而三年来在谢氏集团重要的公开场合露面,也加深了民众对我的固有印象。
“您要不要问一下家人的意见,比如您的先生?”
“不用了。”
看我态度坚决,工作人员只好帮我办理所需手续。
“新的身份证件您是自取,还是邮寄?”
“自取。”
“一周后您就可以踏上我国的领土了,祝您学业有成。”工作人员恭贺道。
“谢谢。”
我走出门时,还听工作人员用蹩脚的中文八卦。
“她这是闹什么呢?”
“听说是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谢总这么爱她,十个白月光都撼动不了她的地位吧。”
“要么耍花腔,她逃他追。”
“一穷二白的灰姑娘,嫁给温柔深情的豪门总裁,这样好运还不知足。真不知道她想怎么样呢。”
灰姑娘嫁给豪门总裁,像极了童话故事。
曾经我也觉得自己运气好。
我是从大山里考出来的大学生,从未想过会嫁给豪门总裁。
是他百般讨好,费劲心思追求我。
是他说,长在国旗下,人本平等,不该因他是集团总裁就拒绝他。
是他锲而不舍打动了我。
我为了他被束缚于‘豪门’的囚笼之中,失去自由却觉得幸福。
只要他爱我,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直到宋雪珍的出现,才让我意识到,我们的婚姻有多么可笑。
我摸着小腹,这里有我和谢清远盼了三年的孩子。
可我不打算要了。
处理好变更身份事宜,我拎着熬好的解酒茶,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会所,让一切看起来像往常一样。
今天是圣诞节,大街小巷热闹非凡。
若是往年谢清远会陪着我蹲在家里享受属于我们的幸福时光,而宋雪珍回来一切都变了。
谢清远迫于一帮朋友‘威逼利诱’‘迫不得已’参加他们的聚会。
我走到会所门口,便在不远处看到谢清远和他的好友孟浩。
两人的脸隐在阴影之中,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却听到了他们清冷的声音。
“阿远,雪珍已经回来,你应该和珍珠离婚。”
“珍珠是谢氏集团总裁夫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我不允许任何人撼动她的地位。”
“可你爱的明明是雪珍!”孟浩激动说完这句话,突然了然觉醒般呢喃,“你是怕背负一个负心汉的骂名,影响谢氏的股价,可你也不能这样委屈了雪珍呀,你爱了她十几年怎么舍得她受委屈啊。”
谢清远清冷的声音贯穿我耳膜,口吻是上位者的不怒自威,“珍珠永远是我的谢夫人。”
“我与雪珍的事,谁都不能告诉珍珠。”
“你听懂了吗?”
孟浩追着谢清远冷峻的背影离去,嘴里还在小声讨好,“阿远,我还不是为了你和雪珍,你自有打算就好,我们绝不会坏了你的事。”
谢清远,你的打算便是奉我为瑰宝,让世人赞叹你是爱妻的好男人,却在我眼皮子底下鬼混?
谢清远,你对我可真是情深啊。
我怅然若失,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心口如被针扎一样疼。
我拎着解酒茶走入酒吧,一个侍应生突然把托盘交给我。
“姐姐,帮帮忙啦,999。”
我穿得朴素,不像出入这里的少爷小姐,也难怪她把我当作了同事。
我无所谓笑了笑,推开了999包厢的门,这正是我要来的地方。
包厢内烟雾缭绕,灯光五彩斑斓偏暗,男男女女勾肩搭背在一块儿讨论生理构造,没有人会察觉侍应生换了人。
我走到了最里面,隐在昏暗中的一对男女抱在一块儿,姿势与其他人一样,唇舌纠缠,暧昧气息环绕。
结婚三年,一千个日夜的抵死缠绵,就算是闭上眼,我凭感觉也能分辨出来,眼前的男人是谁。
“砰!”的一声巨响从音响中炸出。
惊得众人停下了动作,循声望去,看到了孑然而立包厢中央的我,手中的解酒茶与酒瓶碎在了我脚边。
我失望地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急迫的脚步声。
手腕被拽住,人朝着力道被转了身,撞入烟酒混杂着栀子花香水味的谢清远怀中。
我抬起头来,盯着他。
他神色一怔,眼中顿时有了怜惜与慌乱,将我搂入怀中,轻声细语哄着,“老婆,别哭啊。”
“是......大冒险输了。”
“你知道的,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我含泪的目光从他英俊的脸落到他的裤裆,心中冷笑。
什么样的大冒险,竟让你硬了!
永远不要离开我
手术很顺利,回到别墅已经凌晨。
谢清远见我回来,慌张地将我抱入怀中,“老婆,我给你打了几十通电话,你都没接,吓死我了。”
我抬头欣赏他的完美表演,“手机没电了。”
谢清远倏然心疼起来,“老婆,你脸色不好,经期到了,你小腹疼了吧。”
他伸手轻揉我的小腹,如同三年来的每个月这几天。
曾经我会满心欢喜,如今只有漠视。
“珍珠王冠呢?”他诧异问。
“我不喜欢扔了。”
他送我的东西,我无不小心珍藏,从未弄坏过,更别提扔了。
“扔了?”谢清远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却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老婆不喜欢扔了就扔了,老公再买。”
“我上楼休息了。”我推开谢清远,他身上属于宋雪珍的栀子花香水味让我想吐。
谢清远却将我抱了起来,“我陪你。”
我无意与他争执,连一句话都不想再和他说。
谢清远将我放到大床上,将我冰凉的双脚裹在小腹捂着,搂我入怀,顺着我的背脊轻拍哄我入睡,如经年累月一般,没有丝毫改变。
我躺在他怀中听他自言自语。
“老婆,最近谢筱不太懂事,她如果来烦你,你不用理会。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她想挑拨我们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
“老婆,不是喜欢孩子吗?过段时间,我领一个回家喊你妈咪。”
“老婆,我是架不住孟浩他们劝说,才去参加了雪珍的生日会,待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
“你不喜欢,不会有下次。”
谢清远脸埋在我脖颈间,温热的气息撩拨过我的神经,低磁的嗓音很会蛊惑人心。
我就是被他缱绻深情骗了。
我闭眼假寐,不作理会。
倦怠袭来,迷糊要睡着时,我听到了一声极轻的表白,他唇瓣贴着我的耳廓,“老婆,我好爱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戏演久了,他连自己都骗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谢清远已经出门。
餐桌上留了一条便签纸。
老婆,出差两天,后天集团年会见。爱你的老公。
手机这时响了,是宋雪珍。
“珍珠,孩子实在想爸爸陪伴呢。”
“清远说暂时不和你离婚,我也理解他。”
“你在能敷衍他母亲,以后还能照顾我们的孩子。”
“你知道清远跟我怎么说你吗?一时冲昏了头,把你当成了我,娶回家才觉得可笑,克死父母的乡下丫头,竟成了豪门儿媳,不过幸好他的孩子不经你的肚子。”
“清远要陪我出国散心两天,你不必等他了。”
我掐断了电话,掌心的便签纸被揉成了一团。
那年地震,山体滑坡,父母为了救我埋在了泥里,再没活过来。
这是我心底的痛,唯一告诉了谢清远。
他当成一则笑话告诉了宋雪珍。
我手机传来一张照片,是谢筱发了一张截图给我,是宋雪珍的朋友圈。
小生命来了,从此之后我们一家三口。
图片是一张男女双手交握在她小腹的照片,男人没有露面,可左手无名指还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戒指。
下面有几十个赞,还有几个调侃的评论,全部是游走在我和谢清远身边的朋友。
孟浩:哟,清远你好爱。
谢清远回复了孟浩的留言:呵。
无声的昭告天下,唯独瞒着我一人,将我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
此刻,无名指如有实质被污秽缠绕。
我压制住心底涌出的厌恶。
我从网上下载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签字后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我叫来了垃圾车,将谢清远的东西全部扔去了垃圾场。
看着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将别墅内的东西搬走登记在册,还在别墅大门贴上封条。
我将戒指和手机递给了工作人员,“这个我也不要了。”
我拉了行李箱去了领事馆,领取我的证件,登上离开A市的飞机,从今往后世界上再没有珍珠。
候机大厅,巨大显示屏正在直播谢氏年会,不少人驻足脚步,诧异的发现平日里矜贵冷傲的谢清远,今日却忧心忡忡,目光不住往门口展望。
每到大型宴会都会陪伴在他身侧的总裁夫人珍珠却并未现身。
折腾了一夜还不够
第二天,曦光破晓。
谢清远的吻落在我额头,我睁开酸涩双眼。
“今天是你的生日,可不许赖床呀。”
他搂着我的腰身,将我抱入浴室。
看着镜子里,他为我挤牙膏、洗脸,又熟练地为我涂抹面霜。
我闻着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泪水便从乌青的眼眶滚了下来。
这样浓情蜜意的平淡时光,日复一日,编织成一张巨大无形的网,将我的心牢牢裹缠。
我心口几乎透不过气来。
看着谢清远神色慌张,手指隔着冰凉的婚戒为我擦泪,我好想问问他,他爱我的痕迹这么明显,都是假的吗?
“老婆,怎么哭了?”
“是谁欺负你了?”
“你快告诉我,”他将我搂在怀中,紧张地拍着我的后背,哄我,“老公为你撑腰为你出气。”
是他欺负了我!
我抬手抹去了泪水,一颗心渐渐冷硬,“不是说试穿礼服吗?”
谢清远盯了我半晌,松了一口气,笑了,“你呀,一定是经期快到了,喜怒无常。”
他与我十指相缠。
落地镜前,他自后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赞叹,“老婆真漂亮。”
“我订了你最喜欢的西餐厅,晚上八点让司机来接你。”
我敷衍地点头。
下楼时,发现了坐在餐桌旁的宋雪珍。
她没走。
“珍珠,昨晚我家停电了,来你这里借住一晚。”
她穿了一条不合身的连衣裙,窄小紧绷,衬托得她的身形越发凹凸挺翘,白皙锁骨上青紫痕迹斑斑点点,分外刺目。
看到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得意一笑, 推了一下手边的袋子,里面装着被撕得粉碎的黑色蕾丝吊带,“因为来的突然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这衣服是清远让我换上的,你不会介意吧?”
她挑衅的笑容刺痛了我。
她能登堂入室欺负我,全因谢清远的纵容。
我一夜未睡,身体摇摇欲坠,咬紧下唇,血液的铜锈味在我嘴里弥漫。
谢清远从楼上下来,搂我的肩,自然的在我脸上印了一吻,“我们家珍珠大方得体怎么会介意,倒是你太彪悍别把裙子撑裂了。”
“什么彪悍,人家是丰满好不好。”宋雪珍不悦地嘟了嘟嘴,瞟了我一眼,“手感比某些飞机场不知好多少~”
“你又不是不清楚。”
她最后一句极轻,走开为我挪餐椅的谢清远没有听清,而我是听到了。
餐桌上,‘兄妹’二人忆年少趣事,桌布遮掩下,两人腿脚勾缠。
无时无刻都想腻歪在一块,权当我是一个死人!
趁着谢清远去后花园接电话,宋雪珍似笑非笑摸着小腹,“清远为了我能怀上孩子,不遗余力。”
“昨晚——”她拉长了尾音,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注视着我,“吵到你了吧?”
见我皱眉不语,她继续挑衅,“你说,清远今天会陪着谁过生日呢?”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了出来。
保姆端着清粥,急切地冲过来搀扶我,“夫人!您没事吧?”
眼前一个黑影闪过,谢清远焦急的模样落到我眼中。
他蹲在我面前,伸手探我额头温度,关切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老婆,虽然没发烧,但最近流感横行,不能掉以轻心,我安排家庭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冷漠抽了手。
我刚说完,对面的宋雪珍突然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好痛啊——清远——我吃坏肚子了——我要去医院。”
她裙摆翩飞,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大腿深处有明显指印痕迹。
谢清远黑眸浮动着欲望,喉结也跟着滚动,嗓音哑涩,“老婆,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先送雪珍去医院。”
我看着他迫不及待抱起宋雪珍离去的背影,眼睛酸胀。
欲壑难填,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子,还是原来就是这样。
折腾了一夜,还不够。
只要宋雪珍朝他勾勾手指头,他就能抛下我。
保姆送他们出门又匆匆折返,咋舌地点开家中监控。
地下室,宋雪珍被谢清远压在了黄色的玛莎拉蒂车盖上,那是谢清远送我的结婚周年纪念日礼物。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监控画面。
她知道我在看她,朝我比了一个f-u-c-k的手势,嘴型说着:乡巴佬,我赢了。
瞧着谢清远律动的节奏,我小腹一阵钝痛。
婚前,我和他最喜欢校园漫步,漫天银杏叶下热吻。
无论有多难耐,他都会忍住。
婚后,他每一次都小心翼翼,我微微皱眉,他都会满脸愧疚。
我以为那是他视我为宝,爱我的证明。
亲眼看着他对宋雪珍索取无度,才让我清楚,我的自以为是有多么可笑。
他的热情澎湃只为宋雪珍。
我将名下所有不动产,包括玛莎拉蒂、别墅、古董字画等交给拍卖行,所卖的钱全部捐给山区。
等我离开后,他们就会收走这些东西。
他根本不配做父亲
“咻——啪——”
烟花绽放声划破长空。
窗外五彩斑斓的烟花倒影在他英俊的眉眼间,倒影在我们的身上,我看着他翕动的薄唇。
“老婆,对不起,我觉得那条珍珠项链配不上你。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另一个惊喜。”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餐厅的星光顶朝外打开,一顶热气球缓缓降落,卷起的大风裹挟眼前的一切,吹乱了我的发,我与他之间似隔着千山万水,他的笑脸不再清晰。
而我却在他眼中看到了,被背叛与欺骗无止无休地拉扯着,在失望与痛苦中垂死挣扎的自己。
他从侍应生手中取出了一顶珍珠王冠,奉到我面前,真挚地与我道歉,“老婆,原谅我,好不好?”
我发现他手中的珍珠王冠也刻着:吾挚爱珍珠。
冰凉的身体被温热的怀抱拥住,他如山巅雪松般清冽的气息扑鼻而来,上面有栀子花香水味,热气轻呵在我耳边,温柔的语气夹杂着一丝宠溺的无奈,“怎么每次收到礼物都哭。”
“我送一辈子你可不得哭一辈子了?”
“不要哭了,老婆。”
谢清远,我们不会有一辈子。
我这才发现眼前一切已被泪水模糊。
他为我戴上了珍珠王冠,拉着我乘上了热气球。
热气球飞上云端,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天边绽开,我们脚下是霓虹璀璨的大都市。
“老婆,挥手。”
腰身被搂住,我不明所以,顺着谢清远的视线朝底下望去,发现下面集聚了许多媒体,镁光灯不断在我们身上闪烁。
不远处,A市地标建筑谢氏大厦上面的巨大显示屏,正在直播,赫然是我和谢清远乘坐热气球的画面。
绽开的烟花,排成了一排:祝我的谢夫人生日快乐,爱你至死不渝。
他对我的深情不是秘密,世人皆知。
曾经感动不已,如今只觉得恶心。
直播间被弹幕刷屏:
谢夫人拯救银河系已经通知过我了,不要一而再地通知了。柠檬好酸.pig。
我又相信爱情了~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也赐给我一位深情专一英俊温柔的总裁吧!
上面的拜错了!我先来!月老娘娘求求您了......
珍珠可是清大学霸!求求先赐我聪明的头脑、坚忍不拔的性格,让我成为学霸,再遇良缘!
扛起珍珠独立自主新女性大旗!事业爱情双丰收!
+1+1+1......
我被谢清远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配合着结束了这场秀恩爱的演出。
从热气球下来,媒体记者们将我们团团围住。
赞美与恭维此起彼伏。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忽听有人高声问道,“谢夫人,您对谢总为宋雪珍小姐办了生日会有什么看......法?”
不等我在人堆里看清问话的人,几个黑衣保镖已经将他从人群中拖了出去。
其他媒体人面面相觑,不敢发声追问,却也是等着看好戏似的将目光聚集在我们身上。
我泪水早已流干,只是冷冷看着谢清远。
“老婆,我可以解释。”谢清远脸色铁青,紧圈着我,似怕我不见了。
话音刚落,一抹纤瘦的身影突然从人堆里挤进来,“珍珠,你不会不相信我和清远吧?我和他可是青梅竹马,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我当他是哥哥啦。”
“是吗?”
我盯着谢清远的眼睛,许是闪光灯太亮,在他眼底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心虚。
我哑然失笑,推开他挤出了人群。
谢清远想要追来的步伐,因宋雪珍圈住他的手臂而被制止。
他们站在镁光灯下,接受媒体的采访与拍照,像一对甜蜜恋人。
凛凛寒风吹过我的脸庞,让我清醒过来,制止了拆穿他们谎言的冲动。
我将珍珠王冠砸进了垃圾桶,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医院。
排队候诊时,男人抱着女人急匆匆进了急诊室,女人白裙染了一片血红。
里面传出了白大褂医生的声音,“孕早期不知道吗?这种时候要克制!已经有轻微流产征兆了,这个孩子要吗?”
“要!”
谢清远冷沉笃定的声音贯穿我耳膜。
我看着谢清远抱着宋雪珍,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肚子,眉宇间尽是温柔呵护。
宋雪珍讥讽的目光,越过谢清远的肩头,看向我,“清远,我不想孩子背负私生子的骂名,更怕伯母会对他不利。”
谢清远捏着宋雪珍的下巴,亲上几口小嘴,“你不用操心,生下来就给珍珠养,我妈不会发现的,也不妨碍我们快活。”
我如遭电击,踉跄后退,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他不仅算计我的名声,如今还要算计我的生育权抚养权!
我躺进手术室,整个人平静了下来。
他根本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