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749局之秦岭镇妖人后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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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哥666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二爷张旺财的女频言情小说《749局之秦岭镇妖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祥哥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张奶奶惊呼道,“你说他又不笑了?可是我们看着他又变成了笑脸!”什么?我听后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我看着他是笑的,今天不笑了,他们却又看着是笑的,这......…?当初我看到李老爹穿着寿衣,代表着他的大限将至,我看到地头有人向我招手,代表着那里有尸骨。但是张老幺这脸上的表情又怎么解释?都死了还不老实,都赶上川剧里的变脸了。对于这种事情,我是一窍不通,所以我们这一群人只能听张奶奶的,可是见张奶奶想了好久,似乎也想不出头绪来。“这事儿咋弄?”张二爷看看张奶奶。张大饼也跟着看向张奶奶,都在征求她的意见。张奶奶想了一会,面露难色的说:“事到如今,这事儿已经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我现在就进城一趟,当年我认识一个阴阳先生,请...

章节试读

“什么?”张奶奶惊呼道,“你说他又不笑了?可是我们看着他又变成了笑脸!”
什么?我听后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我看着他是笑的,今天不笑了,他们却又看着是笑的,这......…?
当初我看到李老爹穿着寿衣,代表着他的大限将至,我看到地头有人向我招手,代表着那里有尸骨。
但是张老幺这脸上的表情又怎么解释?都死了还不老实,都赶上川剧里的变脸了。
对于这种事情,我是一窍不通,所以我们这一群人只能听张奶奶的,可是见张奶奶想了好久,似乎也想不出头绪来。
“这事儿咋弄?”张二爷看看张奶奶。
张大饼也跟着看向张奶奶,都在征求她的意见。
张奶奶想了一会,面露难色的说:“事到如今,这事儿已经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我现在就进城一趟,当年我认识一个阴阳先生,请他来看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吧。”
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张奶奶能力毕竟有限,看样子这事儿越来越不简单了。
张二爷和张大饼都没有异议,他们也都同意了张奶奶的做法。
“幺婶儿,你去了县城,那这里怎么办?”张大饼说的这里指的是张老幺家,毕竟这里放着一具鬼棺和一个诈了尸的张老幺,村里唯一一个懂行的走了,剩下的这摊子就要交由张大饼和张二爷来处理了,说是他们俩来处理,毕竟张二爷年纪大了,说到底,这事儿就是张大饼得来主持着。
“放心,我走之前会料理好的,虽不能说解决了这事儿,稳住局面还是可以的。天黑之前我就能回来,只要你们坚持到天黑,剩下的事儿交给那个阴阳先生就行了。”张奶奶说着。
“那您老可要快点儿回来啊!”张大饼哭丧着脸说道。
“放心好了。”
临走之前,张奶奶叮嘱我们去折些柳树枝来,焚烧成灰,然后洒在张老幺家周围,并刻意叮嘱,一定要把张老幺家给彻底围起来,然后让我们再烧点纸钱,所有人都不能进入张老幺家,安心等她回来。
说完这些,张奶奶就进城了,是张大饼安排人用农用三轮车搭着张奶奶进县城的,县城离这里有百十里地,路也坑坑洼洼的太好走,走得快些,天黑之前是应该能赶回来。
一时间,张界村有些人心惶惶了。
村民们都开始传言,说张老幺被那个鬼棺里的鬼给害死了,张老幺心有不甘,回来报复了。
张老幺家周围的邻居,现在一个个吓得不得了,有些胆子小的,甚至都跑到亲戚家里去了,而那些胆子大的,也是大门紧闭,在炕上捂着被子瑟瑟发抖。
现在的村子,平日里热闹的老槐树下,也是空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冷清,安静的有些诡异,就连平时的狗叫声都没了。
跟着他们忙完这些,还没等张大饼发话,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跑的没影了,张大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龟缩到家里去了。
我见人都散了,我自己在这里呆着瘆的慌,便也急忙回家了。
回到家,见爷爷还坐在院子里发呆,我也没管他,独自进屋去了。
一直到了太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村里才传出消息,说张奶奶带着个阴阳先生回来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也坐不住了,就想去看看。
但是我这一去,人生彻底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听说阴阳先生是被张大饼接到家里去了,人家大老远的过来,张大饼尽一下地主之谊,先招待一下,这也说得过去,总不能上来就直奔主题的,毕竟人家是客。
我便去了张大饼家里。
走到半路上,迎面走来一个人,我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这人我认识,不仅认识,还很熟,只是很多年没见面了。
我俩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对视很久,气氛有些尴尬。
“回来了啊!”身为男生,我率先打破了尴尬。
“啊。”她的神色有些慌乱,赶紧错开我的目光。
我看她还拉着行李,就问:“怎么回事?听说你在那边呆的挺好的。”
“没什么,就是有些想家了,就想着在家里住上一段时间。”她笑了笑,从这份笑容中,我读出了几分淡漠之意。
“还没回家呢吧?”我问到。
“没呢,刚到村子。”她说道。
“我送你。”说着,我就想从她手里接过行李来。
“不用,我娘来接我了。”说着,她就拉着行李从我身旁离开了,从我身旁经过时,我闻到了一股香水味,这个味道我很熟悉,高中那年,她生日我送了她一瓶玫瑰花香的香水,而这个味道,就是玫瑰香。
她叫张白凤,是我的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也是我们村目前为止,仅有的两个大学生之一。
像我们这个小山村里,能出两个大学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毕竟我们这里交通不发达,又处在深山老林里,一般人顶多也就念个初中毕业,就辍学回家了,该种地的种地,该出去打工的出去打工,由于我们俩一直是同学,还是同村的原因,所以我们俩的关系特别的好。
好到什么程度呢?用现在比较流行的一个词来说,我就是她的蓝颜知己。当初我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学习上和生活中遇到什么难题,一般都会互相找对方帮忙。
只是上了大学以后,我俩一个在南方的广州,一个在遥远的北京,所以很少联系了,慢慢的关系就淡了。
不过,听说她在广州毕业以后,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还有了个男朋友。
相比之下,我这个毕业后回家的大学生就相形见拙了,同样是大学生,为啥差距就这么大?
想到这,我才想起来正事儿了,告别了她,便向张大饼家里走去。
张大饼这人我是真不喜欢,说实话,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张奶奶找我,我也不会掺和这事儿的,不过,我帮张大饼,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那就是,他是张白凤的三叔,张大饼原来有个哥哥,当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个哥哥死了,两兄弟就只剩下了他自己,所以,张白凤他们家从小也是张大饼给帮衬着。
总的来说,张大饼这人还算可以,就是喜欢贪点小便宜,但没有生活上的污点。
走进张大饼家里,果然看见张大饼和张奶奶坐在屋里,还有一个留着胡须的老先生,一身素衣,看着挺精神的。
“张奶奶,万财叔。”我进去开始打招呼。
“修哥儿,你怎么过来了。”张大饼不知道我来干什么问道。
“这位就是张奶奶请来的先生吧?”我没答理张大饼的话,看着老先生问道。
“嗯,这是我请来的先生,曾经和我有旧交,黄大师。”
我听后喊了一声:“黄大师好。”
那个先生也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说到这儿,黄大师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恍惚,那件事儿似乎成了他心里一个过不去的坎儿,今日勾起了往事,恐怕无论换做是谁,心情都会这样吧。
“那......这事儿和这泥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大饼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我那几个死去的同学,第二天赤身裸体的死在床上,身上也涂满了这种赤泥!”
我听了,感觉有些惊讶,想不到他那些同学竟然和这颗人头是一样的遭遇。
可是,这两件事儿听起来又似乎没什么联系。
说完这些,黄大师又拿起人头,上下端详了很久,说:“这颗人头我觉得和黑铜棺消失有很大的关系,至于是什么,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您占卜一卦,不就知道了吗?”张大饼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黄大师笑了笑说道:“占卜之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这个有很大的讲究,需要消耗人的命数,每日能用的命数都是固定的,用得多了,伤元神不说,还会遭天谴。”
黄大师这句话我听懂了,说是占卜这东西不能随便用,阴阳大师这种方外之人,其实就是天谴之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命数,有的人命短,有的人一生穷困潦倒,有的人注定孤独终老。
而占卜这种窥测天机的东西用的多了,很有可能再遭天谴,以前我看过一些恐怖小说,对这种东西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
“哦,这样啊。”张大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你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把你的家人也叫来吧!”黄大师和张大饼说道。
“大师什么意思?”张大饼不明白黄大师的意思。
“我指的是那黑铜棺之灾,黑铜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为了安全起见,全村人都到这里来,才是最安全的。”黄大师说道。
“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啊?”张大饼瞪大了眼睛,刚才黄大师告诉那些村民,说黑铜棺可能出去行凶了,我们都以为黄大师是嫌没有人手,吓唬那些村民呢,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
“方外之人来不讲虚无之言。”黄大师说道。
“那我得赶紧回去了!”张大饼这会儿的脸别提有多难看了,想不到黄大师现在才告诉他这些。
而黄大师,反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刚才黄大师就提醒张大饼,估计他也会立马就回家,等他一来,村民们多了,人头这事儿就不好说了,毕竟他是村长,这些事情他有义务,估计黄大师也是看透了张大饼的为人,才这么做的吧。
张大饼走了以后,黄大师将人头包了起来,递给我,让我再送回屋里去。
我看着这颗人头,心里大骂黄大师这个老不死的,尼玛这种事情为什么每次都会找我呢?可我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是硬着头皮又给放了进去。
我出来以后,黄大师直接把门锁上了。
一会儿,一些村民陆陆续续的就来了,一个个惊魂未定的样子,看样子这事儿把他们吓得不轻。
接下来,就是布置灵堂了。这么多人守灵,恐怕是张界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吧!
忽然,我想到了一点,刚才我们所有人都忽略的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冥婚这件事儿,之前黄大师说张老幺要和黑铜棺里的女鬼冥婚,可是,这黑铜棺都消失了,还怎么冥婚?
我便悄悄问黄大师这件事儿。
黄大师眉头一皱说道:“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之前的卦象就有些玄机,卦象说所,正是近日有阴婚之喜,这黑铜棺消失,具体是因为什么,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真的会危及到我们村子吗?”
“这说不好啊!”
正说着,张大饼带着一家老小来了。
平日里麻雀都不会住脚的张老幺家,今天晚上却站满了人,偌大的庭院,现在显得拥挤不堪。
估计张老幺一直到死,都想不到他死了以后,他家里会来这么多人给他守灵吧。
黄大师吩咐张大饼,让人分散开就行,有了什么事,直接叫他就是了,不用这样。
接下来,黄大师就简单给张老幺搭了一个灵堂。
所谓灵堂,无非就是一个简易的帐棚,搭好灵堂以后,我便和黄大师聊了会儿,这一聊,才知道原来这灵堂也有极大的讲究。
由于各地风俗不同,所以灵堂设置的也就各不相同,但是不管怎么不一样,都还是那句话,万变不离其宗。
搭建灵堂,目的就是让那些后辈前来瞻仰死者的遗容,吊唁什么的。
现在出了什么事儿,打个电话就知道了,,以前的时候哪有这么发达,就是皇帝的快马传书,路途遥远的,也得个七八天才能传到信儿。
那个时候死了人,就需要有人专门去送信儿,一些路途遥远的,送完信儿,再回来,估计就得个两三天,所以,就有了守灵三天的规矩。
所谓灵堂,无非就是一个帘子遮在门前,怕的是死者不肯离去的魂魄受到阳光的照射。
门前的帘子上,挂着死者的遗像,那些前来祭奠的人,一般都是对着遗像拜上几拜,上柱香,瞻仰一下遗容。
而那些至亲的人,如死者子女,才有资格进到里屋祭奠。
而张老幺一没有直亲,又老婆孩子,所以死了之后也是孤零零的,尽管灵堂前来了整个村子的人,可是大家只是派出一个代表,上前上了柱香,拜了一拜就算完事。
我见该忙的都忙完了,便找了个犄角旮旯,一直坐到了天亮。
而黄大师,也是在灵堂边一直枯坐着。
这一晚上总算是熬过去了,村子里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
太阳慢慢爬上来了,黄大师眯着眼睛看了看东方,掐指算了一算,起身叫来张大饼,说白天暂时没什么事儿了,只需要派上几个人守在这里就行了。
我见没我什么事儿了,心想着一晚上都没睡好,剩下的那些事儿就让黄大师去搞定得了。
刚想离开,黄大师却叫住了我。
“小伙子,你先别走,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心说这老头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你随我去看一下风水,怎么样?”
我看黄大师语气诚恳,也不好推脱,便只好点头答应。

接着,人群里就哭哭啼啼的跑出来几个人,这些都是张二爷的家属。
黄大师又问了一下张二爷家属的事情。
原来,昨晚张大饼叫了张二爷之后,他就出去了,后来村民让他们去张老幺家里去,他们也去了,没看到张二爷,他们以为张二爷是去忙什么事情了,一直到今天早上有人说张二爷跪在祠堂门口。他们才知道张二爷出事了!
“好了,把人抬回去吧。”黄大师说道。
“黄大师,接下来要怎么办?”等到张二爷的家属把他的尸体抬回家,张大饼才问道,他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了主心骨,唯黄大师马首是瞻。
“容我先占卜一卦。”黄大师沉声说道。
说着,他就拿出三枚铜币,像之前那样上下摇晃,然后丢在地上,如此反复重复几次。
这次我在一旁看的真切,黄大师说的占卜,和抛硬币的道理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抛硬币是一枚硬币,而这是三枚铜币。铜币看上去还是个老物件儿,上面写着天玺通宝四个字。
这种外圆内方的铜币,是秦朝以后,流传下来的,几乎每朝每代,都是以这种铜币作为主要货币,我对于铜钱也挺感兴趣,可是“天玺通宝”这种铜钱,我是第一次见,更是第一次听说。
在黄大师占卜的时候,我一直在不停的想,似乎古时候没有哪个皇帝年号“天玺”的,黄大师这枚铜币是怎么来的?
黄大师看着地上三枚反正不一的铜币,皱起眉头道,卦象越来越不对劲了!
“太冲,太阴,残阳,浊阳,四种卦象尽然全部都出来了?”
我俩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完全不懂黄大师的意思。
“看来老天都不肯为我指路了!”
“黄大师你究竟想说什么?”张大饼急道。
“这到底是个死局还是变局?”黄大师呢喃着。
死局?是说涉局的人全部都得死吗?变局又是什么意思?
“事在人为,事在人为啊!”黄大师感叹道。
“黄大师,你这占卜的到底怎么样了?”张大饼急不可耐的问道。
黄大师看了我俩一眼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了。”
“黄大师有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好,那我就实话说了吧!”黄大师面露难为之色。
“说到底就是我无能,我能看出风水的玄机,却看不出门道,我只能说你们张界村的风水被人动了手脚,设局人以阴养阴,以阴抑阳,想必是想成就了这具黑铜棺!
而这具黑铜棺,也是最大的变数,如果没有这具黑铜棺,我们找到张二爷就能查出真相,找到设局的那个人,可若没有这具黑铜棺,就没有风水逆改这一说,所以,我们自始至终,都无法查到事情的真相,此乃死局!而那个设局之人,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张界村的外姓之人竟然出了一个天生冥瞳,冥瞳乃非常人,古往今来,拥有的,哪个不是当世奇才?故此乃变数!黑铜棺出世,张界村定当血流成河!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听了黄大师的这些话,我是听明白了,他说这本来是个死局,而因为我的介入,死局成了变局。
“黄大师有办法救救我们村吗?”张大饼也听出来了,张界村这是遇到了劫难了,若是之前黄大师说这话,我们或许会觉得有些荒诞,可是,先是死了一个张老幺,又是死了一个张二爷,这不就代表黑铜棺已经开始要报复张界村了吗?那下一个会是谁?
“我是无能为力,不过......”黄大师顿了顿,接着说道:“却是有人能够救你们村!”
说着黄大师看向了我。
“别看我啊,我连死人都没怎么见过,怎么帮啊?”我连忙摆手说道。
黄大师这个老不死的,一有事儿,就特么往我身上推。
黄大师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这种眼神,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既然布了这个局,为什么又以局外人的身份插进一脚?”黄大师冷冷的盯着我说道。
我有些迷茫,他和我说的这些话什么意思?
“黄大师,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
“都被我察觉到了,阁下还需要要掩饰吗?”黄大师的语气越来越冰冷。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难道这老家伙怀疑是我就是幕后操纵之人?
“不明白?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不就是你?”
我天!这老家伙还真是这样想的。
“黄大师,你好好想想,如果这个局是我弄的,我还有必要让你来吗?我直接拦下张奶奶,不让你来岂不是更好?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非要把你也拉进来呢?”
“哼哼,如果你执意要把我趟这浑水,我也是没有办法。”黄大师继续冷笑道。
“如果我真是操纵之人,我会让你查出这个局吗?”我特么算是服了,这老家伙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操纵之人真的不是你?”黄大师的想法有些动摇了。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是被气的哭笑不得。
黄大师又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一脸愧疚的看着我说:“怪我,怪我,都怪我想的太多了,连你也开始怀疑起来了,不好意思,修哥儿。”
我这会儿是气的不行了,之前三番五次的帮他的忙就算了,没想到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对象竟然是我。
“修哥儿莫要生气,我怀疑你也是有我的道理的,你天生冥瞳,如果你懂得阴阳之术,肯定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像你这种能力超凡的人,布这种局,肯定是易如反掌。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是我想多了。我在这里向你赔罪,希望你能谅解。”
“算了算了。”
我懒得搭理黄大师了,昨晚整整一夜没睡觉,现在已经困的不行了,我现在就只想好好睡一觉。
说完,我就回家去了,管他什么黑铜棺杀人不杀人的,现在在我眼里,睡觉最重要。
回到家,见爷爷在堂屋门口坐着,顿时就想起昨晚爷爷和我说的话来了,正想开口问他。
爷爷率先开口了:“一夜没睡了,赶紧去睡会儿吧。”
“我不困。”
这几天,张界村的谜团太多了,先是黑铜棺张老幺莫名其妙的死亡,再是诈尸冥婚,黑铜棺现在又整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这冥婚还能不能进行的下去,估计是没戏了。
再接着是爷爷和我说的那话,他是怎么知道晚上会出事的?张老幺家梁头上又是什么东西?看黄大师也有几分忌惮的样子,还有那颗人头,究竟是什么人放上去的?还有就是张二爷的死,再接着就是张界村的风水,是谁改了风水?

而张白凤对我这么冷漠的原因,也很有可能和她这次突然回来有关。
其实我不待见张大饼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小时候我和张白凤两人关系好,这是村里都知道的,而张大饼他似乎不同意我们俩做朋友,总是千方百计的阻挠我们,如果不是他的阻挠,或许我俩当初就不是知己那么简单了。
至于张大饼因为什么阻挠我俩,这点我到现在也一直没想明白。
“黄大师都说了什么?”张大饼突然问道。
“他还让我告诉你,多从村子里叫几个人,给老幺叔设灵堂需要人手。”
张大饼听了我得话,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落山的太阳说道:“这黄大师不是存心难为我吗?天都黑了,大伙儿现在都是大门紧闭,能叫来几个人?”
可是黄大师的意思也不能违逆,毕竟全村都指望着他呢,张大饼也只好照办。
说着,张大饼走到一家大门口,拍了拍门:“抠大胆!开门,我是万财!”
这是我们村张抠抠家,这人胆子出奇的大,大家都叫他抠大胆,听说他小时候还追过鬼火,虽然鬼火这东西经过科学的证实,是骨头产生的磷成分,遇到了空气就会燃烧,可是在小时候,大家都以为那东西是鬼火,所以张抠抠知道那东西是鬼火的情况下,还敢追,那就说明这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了。
“村长,有啥事儿?”隔着门,听到门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抠大胆媳妇儿。
“叫抠大胆出来,我找他有事儿!”张大饼说道。
“你找大胆啊!他今天有事出去了,估计晚上不回来了。”大胆媳妇儿一点都没有开门的意思。
“快叫他出来,我找他真有事儿!”张大饼当然不信大胆媳妇儿的话,张抠抠能有什么事儿?他肯定是害怕了,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我看这情况,估计张大饼找人得需要一段时间,能不能找到人都不好说,毕竟张老幺这事儿传出去了,平日里大家哪见过这种场面啊!所以一个个缩在家里不敢出门,也是正常。
“万财叔,你先找着,我先回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的上忙的。”说完,我也不管张大饼了,扭头就走,走好远了,还能听到张大饼砸门的声音,估计是张抠抠露怯这事儿让他很生气。
天色渐渐按了下来,村里静悄悄的,走在村子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到了张老幺家,黄大师和张奶奶正坐在一旁,张老幺的尸体还被放在那里。
我便把张大饼叫人那事儿告诉了他们。
黄大师点点头,说:“这很正常,毕竟这种事情也不常见,害怕也是正常,没人来,就代表他命中本该如此,强求不得。”
说着黄大师摇着头看了张老幺的尸体一眼。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人来,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就听远处有人骂骂咧咧的。
“瞧你们一个熊样!有点出息行不行?”
“人家修哥儿都不是咱们本家人,为了这事还跑前跑后的呢,瞧瞧你们!一个个的,我都觉得丢人。”不用猜了,肯定是张大饼了,估计这些人是他砸开门硬从家里给拽出来的。
既然他们都来了,我觉得剩下也没我啥事了,就像张大饼说的,我毕竟不是他们本家人,这事儿搀和的也够多的了,之前来这里,是看热闹,张老幺诈尸,是张奶奶叫我来的,我也不好推脱,黄大师来了,我觉得他们找我肯定得问点什么,既然问都问完了,有黄大师在这里坐镇,我也没有再在这里呆着的必要了,再说了,一个鬼棺,一具尸体,想想我也觉得害怕。
果然,七八个垂头丧气的人率先走了进来,张大饼边走边骂,在后边跟着,估计是怕他们跑了吧。
“黄大师,人我都找来了,您看有什么吩咐?”
走到院子里,张大饼才不骂了。
其实张大饼这人也挺虚伪的,如果他不是村长,这事儿打死他都不会管,毕竟这事儿发生在了张界村,他身为张界村村长,这个时候必须得硬着头皮站出来,不然,别人就会说,村里出事了,身为村长,不出来管管,那这村长当的也太不称职了。
说到底,张大饼就是为了保住村长这个位子,才管这事儿的。
我看他们都来了便说道:“黄大师,张奶奶,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我爷爷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黄大师看了张奶奶一眼,便点点头,没说什么。
我看了张大饼一眼,没说什么就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我看见迎面走来一个人,看到他,我不由得觉得很惊讶。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爷爷,我那个整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是在发呆的爷爷。
“爷爷,你怎么来了?”
“没事儿,我在家闲着也没事儿干,听说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就来看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惊讶的看着爷爷,想不到平日里不怎么搀和村里事儿的爷爷,这个时候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我不禁怀疑,这还是我爷爷吗?可是,眼前这人不是我爷爷又能是谁呢。
“哎呦,魏叔,你来的可太及时了,我们这儿正缺人手呢。”张大饼听了,也不问黄大师的意思,上前就亲切的握住我爷爷的手笑道。
“嗯,既然这样,那小修你也别回去了吧,就留在这里帮忙吧。”爷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这......”我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爷爷这是怎么了?完全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既然这样,那小伙子你就留下来吧!”黄大师听了也不拒绝对我说道。
“我......”我能说什么呢?我爷爷都替我答应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接着,黄大师就开始分布任务了。
这七八个人和黄大师一起,去坟地里把张老幺的棺材给挖出来,我们几个在这里简单的打扫一下张老幺家里,在堂屋整理出来一个地方,给张老幺当灵堂用。
说完这些,张大饼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就吩咐他们去忙去了。事实上,如果真的问他们愿不愿意,估计没一个人会愿意的,之前张奶奶都说了,这是一具鬼棺,张老幺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就是最好的证明,大晚上的和这具鬼棺呆在一起,搞不好自己就是下个张老幺!

黄大师,张大饼和我,三个人就这样出了村子,一直爬到了村头的小山坡上,在这里,能将整个村子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小的时候,我经常和小伙伴爬到山坡上来玩耍,其中还有张白凤,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我那些小伙伴,该结婚的结婚,该出去打工的出去打工,小时候的小伙伴,关系好的,已经没有几个了。
黄大师站在山坡上,眯着眼睛,向下看去。
“那个应该就是你们村子的河吧?”黄大师指了指村尾的河沟,小河蜿蜒流淌,像是一条玉带,将小村裹住了大半。
“那就是渭河,流经我们村。”张大饼点头说道。
黄大师点点头,又看了一会儿。
“咦?不对啊!”黄大师看了一会儿,说道,“你们这个村子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历史?”张大饼一愣,想了想,说:“根据我们张家族谱所记载,是在民国初年为了躲避战乱,才搬迁的到此处的。”
“你们村现在有多少人?”
“四百多人吧,应该不到五百。”张大饼说道,身为村长,这些他还是知道的。
“五百人......”黄大师说着,掐动左手,眯着眼睛算了算说道:“如此说来,你们当初搬迁来的时候有多少人?”
“这个......”张大饼想了想,说:“当初应该有三四百人,族谱上有记载。”
“当初你们村子在这里定居,可找人看过风水?”
“不清楚......”
“当初可有寺庙?”
“好像......有吧,不过那都是老一辈的事儿了,我听说后来被拆了,没有记载。”
黄大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张大饼大多都不知道。
“黄大师,您到底看出什么来了,直接说就是了,您问的这么多问题,大多数我都不知道,您问也是白问。”张大饼有些尴尬的说道。
“张村长,我实话和你说了吧。”黄大师叹了口气,说:“张界村的风水,乃是大凶!”
“什么?”张大饼和我都是吃了一惊,张界村在这里住了少说也有七八十年了,像闹鬼这种事情,以前从来都没发生过,而且村里人都是家庭和睦,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大凶之地。
“大师这话怎么说?”
“我们先说脚下这座山,这座山刚好挡住了你们村子的东方,正所谓紫气东来,而这座山刚好挡住了你们村子的好运!再说北面,北面和西面都是河,风水上来说,河代表的就是水,代表的就是运势,风生水起,说的就是运势很好的意思,可是,水还代表的是阴,五行之中,水属阴,而南面这座山,又挡住了正午的阳光,太阳在阴阳五行里,代表的就是万物之主,倘若仅有南面一座山还好,东面这座山挡住的不仅是你们的好运,还有早上的阳光,所以说,你们村子能见到的阳光,就只有午后时分了,而你们西面,却又让这河水给包围了。
风水上,依山傍水,是好的,可是你们村子这山水的位置,却正好挡住了你们村子的运势,常年见不得阳光,又有河水包围,只怕日后,张界村男丁会越来越少,直至张界村的子嗣彻底消亡,而这种阴气极重的地方,鬼魅之事也是经常能够遇到。”
我和张大饼在一旁听的越来越心惊,难怪黄大师要问这村子建村之初的事情,原来我们这平日里看着平凡的小山村竟然这这样凶险,想不到住的久了,竟然会断子绝孙,还有他说的经常闹鬼,这事儿之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不过!你们这小山村却另有玄机!”黄大师话锋一转,说道。
“此话怎讲?”
“按理来说,你们这个村子的人,现在应该早就死绝了,可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你们的人丁非但没有衰落,反而有旺盛的趋势。而且你们村北还有这具黑铜棺,这是为何?”
“黄大师什么意思?”
“我怀疑这里的风水被人动过手脚!”
“黄大师的意思是张界村这种大凶之地,是人为的?”我大惊失色,这种东西竟然也能人为改变?
“不是,恰恰相反!这人拥有通天的本事,能够逆改风水格局,表面上救下了你们全村上下。目前人丁兴旺,但是未必是件好事。你们最终有可能会成就了那具黑铜棺!”
我听了,不禁觉得有些无法让人相信,风水这一说,是一门古老的学问,如果说风水一点用处也没有,那这门历史悠久的学问恐怕早就随着历史的长河被埋没了,可是经历了几千年,风水之说依然存在于世,就证明它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
风水格局,这种东西,又岂能是一般人所能改变的?如果说这种东西有人有能力改变的话,那这人得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我似乎没听说过谁改过我们村里的风水啊?”张大饼在一旁有些迷糊的说道。
“如果我猜测不错,应该就是你们张界村的寺庙被拆的时候,那个人改了你们村的风水。”
说到这儿,黄大师又问:“张村长当时听谁说的拆寺庙这件事情的?”
“听村里的张二爷说的。”
“那就对了,张二爷可还健在?”黄大师说着就向山下走去。
“张二爷身子骨还硬朗着呢。”张大饼在后面跟着说道。
“好,随我去问问这位张二爷,当初拆寺庙之日,应该就是该变风水之时,我现在对你们这个小村子越来越好奇了,想不到竟然藏着一个这样的秘密。”
“那黑铜棺这件事要怎么办?”张大饼问道,说到底,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
“先弄清楚风水和黑铜棺的事情,弄清楚之前,这事儿不要声张,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便一路下了山坡。
找到张二爷,这件事似乎就能得到答案,黑铜棺的问题应该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我们刚走到村子里,迎面就跑过来一个村民,看样子慌慌张张的,这人我认识,就是之前张大饼砸门那家,张抠抠。
就见张抠抠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咋回事?慌慌张张的?”张抠抠还没说话,张大饼就先开口了。
“村长,出事了!”
“出啥事儿了?慢慢说。”
“二爷......二爷他......二爷他出事了!”张抠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我们三个对视一眼,这个时候,张二爷怎么出事了?
“他怎么了?”黄大师急切的问道。
“您快去看看吧!”张抠抠说道。
“快带我们去看看!”
说完,张抠抠就领着我们向着张二爷出事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