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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笙冬至

    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岁安蔺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民女……天生如此,怎么晒都晒不黑……或许山中水土养人吧。”穆岁安回道。她哪里知道为啥子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生丽质。话说这位宸贵妃够厉害的!在这种场合都敢肆意开口。“原来如此……”宸贵妃轻叹,“本宫还想请教一下护肤秘方呢。”“宸贵妃,你年岁已不小,还这般不知稳重!”太后蹙眉斥责。“太后恕罪,臣妾知错……”宸贵妃故作娇柔地告罪。“母后,宸贵妃性情率真,您不必与之计较。”永兴帝赶忙解围。太后面色明显不虞,遂将目光投向左前方,沉声道:“穆岁安,你现今已不是土匪,必须摒弃往日恶习,安心做个贤妻。”“郡王后院仅你一人,而你又实在缺乏规矩!哀家欲为郡王纳妾,你可有何异议?”太后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纷纷看向垂眸静坐的穆岁安。大婚次日,夫...

章节试读


“我……民女……天生如此,怎么晒都晒不黑……或许山中水土养人吧。”穆岁安回道。

她哪里知道为啥子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生丽质。

话说这位宸贵妃够厉害的!在这种场合都敢肆意开口。

“原来如此……”宸贵妃轻叹,“本宫还想请教一下护肤秘方呢。”

“宸贵妃,你年岁已不小,还这般不知稳重!”太后蹙眉斥责。

“太后恕罪,臣妾知错……”宸贵妃故作娇柔地告罪。

“母后,宸贵妃性情率真,您不必与之计较。”永兴帝赶忙解围。

太后面色明显不虞,遂将目光投向左前方,沉声道:“穆岁安,你现今已不是土匪,必须摒弃往日恶习,安心做个贤妻。”

“郡王后院仅你一人,而你又实在缺乏规矩!哀家欲为郡王纳妾,你可有何异议?”

太后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纷纷看向垂眸静坐的穆岁安。

大婚次日,夫君便欲纳妾,于正妻而言可谓是奇耻大辱!

“皇祖母……”

“宴安,你不许多言!”

蔺聿珩刚一开口,立刻被昭阳长公主出言打断。

“太后……”穆岁安满脸纠结,忽而小声询问,“那些小妾……要不要我……民女花钱养啊?”

蔺聿珩:“……”

殿内众人:“……”

姑娘!你的想法好生奇妙特别!

“郡王妃,当然不用你花钱!”宸贵妃掩唇笑道,“说不定……那些小妾还要孝敬你呢。”

“太后,那我没有任何异议!”穆岁安毫不犹豫地开口。

“只是我不懂这些事情,您直接与长公主还有郡王爷说就行。”她紧接着补充道。

察觉到身侧的眼神,穆岁安偷偷看向蔺聿珩,眨了一下眼睛,颇有一丝邀功之意。

“……”蔺聿珩缓缓握紧拳头。

他是否应该称赞穆岁安——好一位善解人意且心宽体胖的贤妻!

一时之间,太后竟不知如何回应这头脑有疾的小土匪。

原本她的意图是,借着穆岁安反对宴安纳妾,稍作惩治一番……

此时,永兴帝看向穆岁安,适时转移话题,“穆将军骁勇善战,乃大雍有功之臣。你在京中若有难处,可放心大胆告诉朕。”

“陛下,民女确有一事……”穆岁安故作不好意思地开口。

“但说无妨。”永兴帝微笑道。

莫不是皇姐故意刁难,以致这孩子前来告状,若是如此……

“陛下,当初说好的嫁妆……请问您何时给……赐予民女?”穆岁安问道。

永兴帝面色一僵:“……”

好一个有其父必有其女!

想当初招安之时,穆风那莽夫就是狮子大开口!

至于嫁妆……只因穆风哭诉飞云寨穷得叮当响,实在出不起能与郡王相匹配的嫁妆。他才假惺惺地应允,朝廷可全部包揽。

不过是随口一言罢了!难不成他不主动提及,还有人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来向他讨要?

没想到,穆岁安这丫头还真敢……

蔺聿珩回过神来,心头一紧,赶忙靠近穆岁安耳畔,压低声音道:“不得胡言乱语!”

哪有臣子主动向皇帝讨要赏赐!

然而,穆岁安当作没听见,一脸无辜道:“阿爹说,陛下是天子,说话是一言九鼎!”

“您日理万机,繁忙至此,忘记这事也在情理之中。但我们身为臣子,若不及时提醒,那便是失职,有负陛下的皇恩浩荡。”

穆岁安绞尽脑汁,尽量将乔叔所教导的话语完整背出。

“……”永兴帝不禁失笑。

原来穆岁安向他讨要银子,竟是为了维护他的名声啊!

“此事乃御前太监失职,朕即刻差人去朕的私库,为你挑选嫁妆。”

“陛下……”穆岁安得寸进尺,“我没地方摆放那些东西,您看……能不能折成银子啊?”

“我一个丫鬟也没有,您赏赐的嫁妆没法保管,万一损坏,我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她的表情无比可怜,语气更是诚恳至极,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陛下,郡王妃好可怜……您便给她个恩旨吧。”宸贵妃叹息一声。

永兴帝略作思忖,颔首道:“朕私库有限,那便折银两万两千两,赐予临安郡王妃。”

穆岁安:“!!!”

“民女叩谢皇帝陛下赏赐,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叩首大礼行得相当标准,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平身吧!”永兴帝龙颜大悦。

毕竟自古以来,又有哪个皇帝不喜听人高呼万岁、歌功颂德!

“如今你是郡王妃,而非平民,往后可自称臣妇。”永兴帝随即看向昭阳长公主,“皇姐,这孩子不错,与宴安天作之合。”

“那本宫多谢陛下赐婚了……”昭阳长公主笑意不达眼底。

不通文墨的小土匪,如何配得上她学富五车的儿子!

皇帝此言,莫非是故意嘲讽她……

“朕前朝还有事,便不打扰母后与皇姐母女叙话,大家也都回去吧。”

言罢,永兴帝起身,向太后恭敬地行个礼,继而携诸位嫔妃离去。

穆岁安有银钱傍身,再加上这胆大包天与胡搅蛮缠的性子——

盛气凌人的皇长姐,生活恐怕再不会如往日那般舒心了……

待众人相继离去,昭阳长公主斜睨穆岁安,冷笑道:“胆子不小啊!敢向皇帝讨要银子!”

“母亲……”蔺聿珩叹了口气,稍稍挪动脚步,靠近穆岁安身边,“此事她并无过错。”

母亲并非因嫁妆之事动怒,而是对穆岁安奉承皇帝心生不满。

然而,在穆岁安眼里,乃至天下臣民心中,皇帝乃一国之君,如此本是天经地义。

皇帝与太后之间已生嫌隙,这非普通百姓所能知晓之事。

毕竟,皇帝在表面上甚是孝顺,与太后堪称母子情深……

太后见穆岁安垂首而立,双手还在摆弄衣袖,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穆岁安,你真的同意,自己的夫君刚大婚便纳妾?”她突然发问。

闻言,穆岁安抬起头,先是看了一眼蔺聿珩,而后将目光移至太后身上。

“这种事情……好像也由不得我说不同意吧?我哪能做得了郡王爷的主?”

她眨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说出的这番话语,倒显得颇有自知之明。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蔺聿珩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禁生出丝丝怜惜。

穆岁安身为正妻,怎会没有资格过问他的纳妾事宜……

一切皆是他的过错,若他对亲事多费些心思,如今局面或会有所不同。

至于太后与昭阳长公主,则因穆岁安的自知之明,而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一位太监躬身入殿,轻声禀报:“太后,韩姑娘前来向您与长公主请安。”

闻听此言,太后与昭阳长公主竟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穆岁安。

穆岁安不明所以,但她还是能够读懂这母女二人的眼神。

“太后,外面的花很好看,我可以出去逛逛吗?”她随即开口。

“去吧。”太后应道 。

“皇祖母,母亲,我去陪着她……”

“宴安,你留下!”昭阳长公主毫不客气地打断蔺聿珩的话。

时至今日,令仪依旧是她心中最为满意的儿媳人选……


“敢情她们欺负我,你跑过来陪我睡一觉就完事了呗!你是金子啊!”

气鼓鼓地说完,穆岁安直接用被子将自己蒙住,整个人缩成一团。

“你不想和我好……那么你又想与哪个男人好?晋王吗?”

深夜榻上,蔺聿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凉飕飕的。

“这又关晋王爷什么事啊!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穆岁安听到蔺聿珩那两句阴阳怪气的话,终于忍无可忍,飙出粗话来。

“是你娘要杀我!一堆的侍卫和暗卫围堵我!我又不敢下死手,只能灰溜溜跑啊!”

“我不小心跑到晋王府,人家晋王爷护了我一下而已!你乱说什么呢!”

说着,穆岁安掀开寝被,坐起身怒视着蔺聿珩,眼中噌噌冒着火气。

因说话声音略大,她颈间的小伤口又冒出丝丝血迹。

蔺聿珩见状,心头一紧,赶忙下榻取来药膏,蹙眉道:“你先别说话,我给你上药。”

“不用!”穆岁安倏地扭头,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我自己有金疮药,是阿爹给我准备的好药!晋王爷又送我两瓶,用不着你装好人!”

反正那三千两也没戏了,她才不想在郡王爷面前装小狗呢!

人前给这男人面子,人后她总可以发发自己的脾气吧!

“穆岁安,我有没有说过……其他男人的东西,绝不可进我院中……”蔺聿珩面色紧绷,缓声开口。

细心之人,自可听出他声音中蕴含的压抑怒气,但心情不好的穆岁安,完全听不懂。

“我又没有偷汉子……”

“你干嘛——”

穆岁安话未说完,只见蔺聿珩蓦地扣住她的后颈,以一种极具压迫性的姿态倾身靠近。

她以为蔺聿珩是要亲她,于是本能地侧过头去,欲避开这亲密接触。

然而,下一瞬,穆岁安突觉自己颈间传来一阵温热而柔软的触感。

只见蔺聿珩的唇瓣,轻轻覆在她的伤口之上,竟温柔地吮吸起来。

这种奇特而陌生的感觉,令穆岁安不禁浑身一颤,霎时愣在当场。

那种感觉就像是——棠棠曾拿狗尾巴草挠她的痒痒。

又痒又麻,隐约从颈间缓缓蔓延到她的全身,甚至心上也酥酥麻麻的……

“我之前抹了金疮药……你把药都舔干净了……不觉得苦吗?”

穆岁安身体僵硬,口中却突然冒出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闻言,蔺聿珩动作稍顿,抬眸看着眼前那道细小伤口,此刻已不再渗血。

“不苦……先苦后甜……”他哑声道。

说话间,蔺聿珩抬起头,紧紧盯着脸色绯红的穆岁安。

美人似画,青丝如瀑,月白色的丝绸寝衣勾勒出曼妙身姿,隐约可见内里赤色肚兜。

无论寝衣还是肚兜,皆是他令绣娘以上等的丝绸绣制而成。

“里面衣裳是不是有些小了?”蔺聿珩忽而问道。

“……”穆岁安赶忙躺下,整个身子缩进被窝里,“你阴阳怪气做甚!拐弯说我胖呗!”

蔺聿珩无言以对:“……”

好一个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在夸你……”蔺聿珩叹道,“让我看看你的脚,不是受伤了吗?颈间与脚皆需上药。”

“晋王居心叵测,往后你莫要与他有何牵扯,所赠之药不用为当。”他紧接着提醒。

然而,穆岁安缩在寝被里,身子一动不动,亦未曾回话。

蔺聿珩轻叹一口气,继而将手伸进寝被里,握住穆岁安的双脚,拽出来认真检查。

右脚略有肿胀,再想到那满地乱石的假山,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得不偿失。母亲有错,你这小脾气也需稍稍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