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本书作者

冰美式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啊啊啊啊!出去!你出去!”小孩儿吱哇乱叫起来,摆明了不信。许初颜左右为难。“闭嘴,吵什么吵!”“爷爷!这个人非要说我弄错药了!肯定是斜对面那家西药房派来捣乱的!快赶出去!”许初颜看过去,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老爷爷步履蹒跚的走进来。“什么弄错了?”老人家刚开口,鼻翼嗅了嗅,脸色骤然一变,立刻冲上去掀开第二个药煲,一把打翻,顾不得烫,查看药渣。“混账!我千叮万嘱看清楚,你转头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老人家揪着自家孙子的耳朵,厉声大骂。“疼疼疼!爷爷!快松手!”“这是断肠草!喝了要死人的!臭小子!”小孩儿一听,吓得腿软了。老人家满眼恨铁不成钢,又揪了下孙子的耳朵,才看向那怯怯不安的小姑娘。“姑娘,你怎么知道弄错了?”“我闻到了味道不对。”...

章节试读


“啊啊啊啊啊!出去!你出去!”

小孩儿吱哇乱叫起来,摆明了不信。

许初颜左右为难。

“闭嘴,吵什么吵!”

“爷爷!这个人非要说我弄错药了!肯定是斜对面那家西药房派来捣乱的!快赶出去!”

许初颜看过去,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老爷爷步履蹒跚的走进来。

“什么弄错了?”老人家刚开口,鼻翼嗅了嗅,脸色骤然一变,立刻冲上去掀开第二个药煲,一把打翻,顾不得烫,查看药渣。

“混账!我千叮万嘱看清楚,你转头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老人家揪着自家孙子的耳朵,厉声大骂。

“疼疼疼!爷爷!快松手!”

“这是断肠草!喝了要死人的!臭小子!”

小孩儿一听,吓得腿软了。

老人家满眼恨铁不成钢,又揪了下孙子的耳朵,才看向那怯怯不安的小姑娘。

“姑娘,你怎么知道弄错了?”

“我闻到了味道不对。”

“只靠闻就知道?”

她摇摇头,“只是大概,并不能完全确定,但钩吻的味道太明显,很好辨认。”

钩吻,俗称断肠草,外形狡猾,常常和海风藤,五指毛桃,金银花长得像,但含有剧痛,微量摄入都有生命危险。

老人家眼神诧异,指了指第一个药壶,“那这里面有什么药,你说说看。”

许初颜的眼神慢慢变得认真。

“当归,熟地黄,白芍,川芎。”

“作用。”

“四物汤,主补气血。”

“这一壶。”

“白芷,羌活,细辛,薄荷,川芎,作用于外感风寒型头痛,同样的作用下还有另一种方子,麝香,桃仁,葱白,决明子,作用更温和。”

老人家的眼睛越来越亮,好苗子!都会举一反三了!

他最后指了指最角落的那一个药罐,“那这里呢?”

许初颜难得有一丝为难,眼神瞥向一边,念着:“附子,肉桂,熟地黄,山茱萸,龟甲胶,怀牛膝……作用,咳咳,壮阳补肾。”

老爷子用力鼓掌,脸色都亢奋了,“不错!你这是天选狗鼻子啊!你师父是谁?能教你这一招的人不会是普通人,兴许我还认识。”

许初颜沉默,并不愿意透露师父的名讳。

老爷子见状,不再追问,缓和心情后,才问了个关键问题:“姑娘,你都自个会看病了,来找我这里作甚?”

她试探性的问道:“或许,您这里缺一个煎药的?”

小孩儿一下子跳起来,“不行!不许跟我抢活儿!”

老爷子狠狠敲了他脑壳一下,“你连这点活儿都干不好还吵什么吵!”

小孩儿委屈了,摸着额头不说话。

老爷子又看想许初颜,“你这本事当煎药浪费了,不考虑坐诊吗?”

她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资格证。”

当医生要考证,她只学了一些皮毛,根本不能真的当医生去了。

在山上有住持看着,她才放心抓药熬药。

老爷子毫不在乎,“那就考一个就是,多大点事!”

她摇摇头,“我略懂皮毛,考不过的。”

她只是跟着住持学了三年,经验不足,拿什么去考?而且……她还不能太暴露人前。

老爷子见小姑娘瞧着软乎,但很坚持的样子,暂时放弃,应声道:“行,我这里可以收你,但是待遇这方面给不了太好,你也看见了,我这里条件艰苦……“她立刻点头,“可以包吃住吗?不,只是住的地方就好,我会做饭,手艺还可以,工资我要求不高,您看着给就好。”

老爷子还没说话,小孩子激动的喊着:“你会做饭?!”

“嗯,但我不吃肉,我可以给你们做。”

在山上几年,她习惯了吃斋饭,没碰过肉。

老爷子眼神一闪,“小姑娘,你从山上来的?”


半夜一点。

许初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

身上的衣服还湿了,颇为狼狈。

管家开的门,看见她的模样后吓了一跳,赶紧拿来毛巾,“小姐,您快擦擦。”
确诊胃癌是意外。

接下山的电话在半个月前打来的,那会她还被关在黑屋里吊着,滴水未进。

那些僧人怕她真的死了,也怕她身上那些伤被陆家发现,大发慈悲把奄奄一息的她送去私人医院养着。

她住了半个月的院,才堪堪捡回一条命。

她装睡听见医生的话,说她得了胃癌,不治疗的话估摸着只有一个月的命,治疗也只是延长三五个月。

僧人害怕得罪陆家,给了很多钱,更改她的检查报告。

然后将看着完好的她送下山。

她扯了扯唇角,看着父母的灵牌,喃喃自语,“死了……也好。”

到底是命贱,跪不死。

“起来吧。回去休息。”

她应了声,慢吞吞的站起来,忍着膝盖碎裂的痛。

陆瑾州面色冷情,语气带着一丝指责,“她双腿旧疾犯了,还惦记着给你求情,颜颜,你当真没有一丝悔改?”

她一怔,头低得更下了,“我会记着小婶的恩。”

陆瑾州一怔,眼底的郁色更浓,冷声道:“你知道她的身份便好,回房去。”

许初颜花了很长时间才回到主宅,她的房间在三楼,穿过楼梯时,她听到低低的轻吟声,“嘶,疼。”

“我轻点。”

她抬头看去,透过门缝,看见贵不可言的小叔正单膝跪下,细心温柔的替白芝遥按摩膝盖。

她放在心尖上不敢亵渎的男人却甘愿跪在另一个女人脚下。

痛!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心痛,却还是低估了这一幕的冲击力。

“看见了吧?小叔只喜欢遥遥一个人,你那些肮脏的想法早该忘掉,想到你有那种念头,我就恨不得没你这个妹妹!”

许哲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楼梯上,傲慢嫌弃的看着他。

那眼神不像是看着妹妹,而是看着仇人。

他们虽是龙凤胎,但她一直被养在乡下,直到五岁才接回来。

她曾经挖心挖肺的想讨好哥哥,但不管她做什么都比不过和他一同长大的白芝遥。

“嗯,我知道。”

“识相点自己搬出去,别在这里碍眼,省得每天都想着怎么陷害遥遥。”

说完,许哲羽转身走了,没听见身后那句很淡的话,“你们很快会如愿了。”

楼梯间的声音消失后,陆瑾州直起腰,方才脸上的温柔消散殆尽。

白芝遥看他前后的差别,指甲掐进肉里去,“瑾州,颜颜她应该还没放弃,你瞧她还在编造寺庙虐待她的谎言,试图引起你的同情,她没学好……”

“够了。”

她的脸色一白,低眉顺眼,“抱歉,我说多了。”

陆瑾州按了按眉心,语气放缓,“当年的事我会负责,订婚宴会重新举行,你若是喜欢什么吩咐助理去做就好,其余的不必多管。”

一年前他被敌家陷害,着了道,不小心强迫了白芝遥。

她是清白的姑娘,他便负责到底。

许初颜回到房间,翻出床底下的行李箱,开始收拾。

既然要死,她想死在一个漂亮的地方,不要弄脏了房子。

她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装完了。

然后将放了一年的手机充上电,打开,信息寥寥,几乎没人记挂她消失了一年。

一年前她为了追求陆瑾州几乎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那些人厌恶她,避她如蛇蝎。

她正要关上手机,顶上蹦出了一条最新留言——”今晚九点,暮色等你。不来我就把照片公之于众。“

底下附赠了一张照片,背景是一张床照,她和陆瑾州的。

那个混乱的夜晚,她鬼迷心窍般偷进了陆瑾州的房里,那会他被下了药,意识不清,将她当成手下送来解药的女人。

痛是痛的,他粗暴至极,毫无温柔可言,只当她是泄欲工具。

她把这件事藏得很好,只偷偷的拍了一张照片,他们亲密交缠,她眼底的爱慕快要溢出来。

照片藏在手机里,手机丢失过一次,再找回来时,照片落在赵学斌的手里。

赵学斌是白芝遥的狗,圈子里有名的混子。

明知道这趟去了没好果子吃,她不得不去。

因为她的任性和妄念,她连累小叔收拾了不少烂摊子,现在他要结婚了,而她快死了。

不想临死前还拖累他。

她欠他够多了。

夜灯初上,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出现在暮色门口。

赵学斌挑着眉,语气戏谑,“还真是一条狗,让来就来。”

她沉默一会,吐出一句话:“把照片删了。”

“你干得出那么龌龊的事还怕被人知道?呵,想要我删照片很简单,换上这个,在门口跪一个小时,我就删了。”

十分钟后。

络绎不绝的门口突兀的出现一个人。

她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兔女郎衣服,四肢着地,缝里还插着一块毛茸茸的尾巴。

往来的人忍不住驻足观看,拿出手机一顿拍照,或轻鄙或龌龊或贪婪的目光黏在身上。

尊严被踩在地上稀碎。

有人认出她的身份,直接打开群视频对准她的脸,“卧槽!看我看到谁了?!这不是许初颜嘛!她竟然这么不要脸!快看啊!”

她下意识用手臂遮住脸,可手一动,胸前那块布料摇摇欲坠,她不得不继续捂着抹胸,最后认命似的闭上眼。

大厅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惊动了高楼的包厢。

时间一点点的逝去,距离她答应的一个小时还有十分钟。

只要熬过这十分钟就结束了。

可老天爷故意和她做对。

她看见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面含阴霾,眉梢凌厉的大步走来。

“清场!”

跟在后面的保镖迅速将围观的人赶出去,并且一一检查手机,删掉不该留下的照片。

她跪在地上,如坠冰窖,试图解释,“小叔……”

下一刻,下巴被用力捏着抬起,力道快要捏碎了。

陆瑾州从未试过如此动怒,怒火冲上发梢,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怒骂:“许初颜,你就这么贱,非要用这种手段引我出来吗?!嗯?”


那年冬天?

她隐约想起来,十六岁那年,她和白芝遥一起被绑架了,只因绑匪分不出谁才是许家大小姐。

那些人妄图用她来威胁陆瑾州。

在昏暗见不到光的地下室里,在许家娇养十几年出落的亭亭玉立的白芝遥哭着和绑匪说,她才是许家小姐,求那些人不要伤害她,否则陆瑾州不会放过他们。

于是,她成了那个多余的‘保姆的女儿’。

绑匪嫌她无用,准备杀了她。

她哭闹解释自己才是许初颜,可娇养出一身矜贵气质的白初遥早就骗取了绑匪的信任,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看着她反抗,只露出难以置信的柔弱样。

她被毒打,差点死了。

白芝遥当着她的面给许哲羽打电话,求许哲羽救她,绝口不提还有一个她。

后面,她奄奄一息,绑匪以为她死了,丢到臭水沟里。

而白芝遥被大张旗鼓的救出。

她差点死在臭水沟里,被好心的扫地阿姨发现,送去医院。

她整整住了一个月的医院,醒来后才知道陆瑾州以为被绑走的人是她,不计后果的前来救人,结果救错了。

后面许哲羽将所有的错揽在自己身上,保全白芝遥的清白,挨了一顿打,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从那以后,她处处跟白芝遥做对,恨透了她。

可她没想到,她的好哥哥竟一直盼望着她死。

“哲羽。”

“遥遥?你别出来,去车上等就好了,这些事用不着你担心。”

白芝遥摇摇头,“没关系,我想和颜颜说句话。”

“有什么好说的!你就是太善良了,总是被她欺负。”

忽然间,许初颜心底生出紧绷的弦忽然断了。

“我欺负什么了?你说啊,我怎么欺负她了?”

许哲羽似是没想到她还会反驳,愣了一下,本能接了一句:“你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她放声大笑,“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这么在意她,怎么不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小叔成为你小婶婶吗?许哲羽,找你以为你比我好吗?你那点心思你敢承认吗?”

许哲羽被拆穿了小心思,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像你这样变态下流!”

“是吗?你敢把你房间衣柜下面第三个格子打开吗?”

许哲羽的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刚刚的盛气凌人和指责全然消失。

许初颜没有半点舒爽,有的只是讽刺。

只因,第三个格子里放着的是白芝遥的内衣,粉色的蕾丝内衣。

什么两小无猜,只当她是妹妹?

他和她是一类人!

“站在这里作甚。”

冷漠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陆瑾州大步走近,皱了皱眉,“你刚恢复,不能站太久,回去坐着。”

许初颜刚要开口,就见白芝遥伸手握住了陆瑾州的手,语气温柔,“瑾州,我搬去你那里会不会影响你了。”

她瞪大眼,根本没想到白芝遥搬出去原来是搬去陆瑾州的家中。

也对。

他们快要结婚了。

同居也正常。

她低下头,只当没看见他们交握的手。

“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陆瑾州本想去扶她,但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哲羽,扶颜颜进去。”

许哲羽不敢违抗,心虚的跟上去。

等人走了,陆瑾州抽回了手,道:“我送你过去。”

态度温和,给足了面子,可偏偏一些下意识的亲密举动他永远避开。

许哲羽追上许初颜,拦住她,脸色阴沉,“你怎么知道的?搜过我房间?”

许初颜脸色平静,“我不干这么缺德的事。”顿了顿,又道:“下次做事时记得把门关上。”

她是意外看见的。

也是那一次才知道为什么她的亲哥会偏向白芝遥。

许哲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威胁道:“你要是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她忽然伸出手,“手机给我。”

“什么?”

“如果你想我替你保密,就把手机给我在,别告诉任何人,我就替你保密。对了,你就算把东西收回去也没用,我拍了照片,如果我发给小叔的话……”

许哲羽立刻将手机拿出来,当场格式化所有数据,拆了电话卡,递给她。

“你最好闭嘴!”

“你闭嘴,我就闭嘴。”

拿了手机,她立刻放进口袋藏好。

陆瑾州没有把手机还给她,别墅外面的保镖没有撤走,这意味着禁足令还没解开,她仍然要被关在这里。

她必须找到机会离开。

她借着身体不适,在房间里休息。

陆瑾州不允许她锁门,怕她出事,所以房间并不安全。

她去了厕所,锁上门,拿出手机,迅速登录自己的社交账号,险些被弹出来的信息卡机了。

她消失的这五天,有一百多条信息发来。

无一例外,都是叶浔的信息。

从关心到慌张,直至最后那一句:初颜,你是不是后悔了?我不逼结婚,不用躲着我。

她赶紧回信息,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按着,解释最近发生的事。

那边很快打来语音,她飞快挂断。

”不能有声音,我被关在家里,帮帮我。“

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手机关机放回口袋。

打开门出去时,她被门外伫立的身影吓了一跳,“小叔?”

房间没开灯,窗帘拉上,里面的光线很暗,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他身上迫人的气势格外霸道,令气压都降了下去。

她的心脏狠狠颤了颤,生怕刚刚的事被发现。

“怎么在里面这么久?”

“我,我不舒服。”

“需要医生吗?”

她摇摇头,“没事,可能吃错了东西。”

她不敢抬头,怕自己心虚被他发现。

投在她身上的视线逐渐凌厉,“颜颜,抬头看我。”

她咬着下唇,缓缓抬起头,撞进那双如寒潭深渊的黑眸,身影一僵。

“恨我关着你?”

她摇摇头,不再硬刚,垂下的眼眸藏着隐忍。

“不恨,小叔为了我好,我知道的。”

陆瑾州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不再像之前那样强势,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关心她,“叶浔不适合你,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不想去学校就不去了,明天去公司看看吧,我留给你的公司里会感兴趣的。”

“谢谢小叔。”

她低眉顺眼,乖巧极了。

而脑子里却回荡着叶浔回复的那句话,”我会救你出来,别怕。“


刘小昭缓了缓,才找回声音,努力回忆,“我知道的不多,那个女孩和我们不一样,她是高级会员。”

“高级会员就是家庭比较有权有势的,一般这种人会受到特别照顾。那些和尚最喜欢这类会员了,他们用的手段更精细,不会特意制造外伤。”

“我无意间看见过一次,那些人将她关在厢房里,绑在特制的椅子上,手脚都贴着磁片,用电流,可疼了!我逃跑被抓回来时受过一次,痛不欲生,恨不得撞墙死了。”

“那个女孩一直被电,晕过去后又被水泼醒,一直反复,可疼了,外面的人一直能听到她的惨叫声。那些人嫌她吵,用脏抹布堵住她的嘴。”

“有一次电量过大,人承受不住,就,就失禁了……”

刘小昭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利刃,在他心口上用力划开一刀。

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甚至不敢去听那些话。

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断否定,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他从未想过这样折磨她!

他只想,她放下痴恋,做一个正常人罢了。

“那些和尚也不给她清理,就丢在那里,时间久了,厢房臭的厉害,她全身都脏的,但是这样挺好的,那些和尚就不会碰她,我学她那样吐了自己一身,就避免被抓进房里。”

“后面他们还拿针扎她,那么粗的针扎进去,能痛晕!”

“她的手指每天都插着针,手指出血去抄经书,抄错了一个字,就要跪针床……我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的,如果我是她,我宁愿死了算了。”

连秦泽昊都听不下去了,转身一把扣住陆瑾州的领口,怒吼:“你怎么会把人送去这样的地方?!你还是人吗?”

陆瑾州没有动,只重复了两个字:“继续。”

刘小昭有些不想说了,太惨了,她没见过那么惨的人,可又不敢不说,只好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完:“有一次她跪着晕过去了,我不忍心,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给她带了半个馒头,她没吃,让我赶紧走,别被看见。”

“我问她,为什么能撑下来?”

“她说,说……”

“那个人会带她回家的。”

“她一直在等。”

“她好傻,被丢到这里的人都是被舍弃的,怎么会带我们回家?”

“她傻乎乎的相信着。”

是啊。

太傻了。

秦泽昊听着恨不得揍人,凭着关系破裂也要挥起拳头。

但拳头落在半空,停住了。

秦泽昊看着陆瑾州的眼睛,有些心惊。

墨黑的眸子沸腾着戾气,愤怒和杀气浓郁到化不开,丧失所有理智。

他慢慢开口:“松手。”

“你……”

陆瑾州推开秦泽昊,抬脚往外走。

刘小昭双眼迷茫,“他去哪里?”

秦泽昊想到什么,飞快的窜出去,“喂你冷静点!!”

冷静?

冷静在刚刚那一刻,已经烟消云散。

灵光山下,黑车云集。

车上下来的黑衣保镖直接架起护栏,包围整座山,连同准备上山的香客都被拦下。

香客原本还想抱怨,但对上那些人的眼睛,顿时怂了,气势太强,完全是不好惹的人。

陆瑾州一步步登上楼梯。

灵光寺的住持突然得知贵客来临,急急忙忙的赶来,“施主,你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瑾州慢慢抬头,那张冰冷的俊脸凝着寒霜,看向住持的眼神如同看待死物。

“信佛吗?”

他一边解开袖扣,套上指,一边问。

“阿弥陀佛,贫憎自然是……”

“砰。”

他一拳砸过去,手臂的青筋蹦出,丝毫没留余力。

那假和尚被砸飞了两颗牙,满脸血。

他抓着假和尚的领口,提起,一拳又一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