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全文宁司寒林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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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渣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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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这人虽然是个情圣哥,在情感上惯会伤女人的心,但在经济上,还真是不藏私,很舍得。

林妩难得有机会接触这些,听得很认真。

末了还不忘问:

“银掌柜,咱们铺子买卖做那么大,货品进出多,平日里应当有不少边角料剩下吧?”

银掌柜笑起来。

世子爷身边这丫头,还真是直接呢。

哪有人一上来就问铺子边角料的,那不都是下头人平日里的油水吗?

这是要分一杯羹。

不过,银掌柜看得出来,林妩很得世子爷的重视,与她坦诚相交,倒也不是坏事。

“按规矩,铺子里即便有些余料、废料,也都是登记在册,有数的。但长期经营,有些损耗在所难免。姑娘若是需要……”

话就说到这里了,点到为止。

不料,林妩却说:

“既是这样,那我就好跟世子爷交代了。世子爷想着边角料囤着也是囤着,不如开一个小铺子,价格实惠些,专门面对平民百姓,一方面造福于百姓,另一方面,也可把余废料消耗掉。”

银掌柜:……早知道不说了。

谈话之间,马车到铺子了。

林妩验完货,但是单子还未订好,她便坐在铺子后院里等。

后院里太阳毒辣,林妩坐在花架子底下,仍然热得不住地用袖子给自己扇风。

她自己跑来这边坐,没跟人打招呼,因此也没人给她备点茶水。

渴得嗓子都冒烟了。

她只能东张西望,到处乱看打发时间。

只见后院门口停着一辆大车,车上满满的包袋,脚夫来来往往,搬得热火朝天。

这铺子的出货量果然大,香料买卖真赚钱。林妩心想。

眼馋了。

回去就给宁司寒下套,把那余废料小铺子拿过来。

正美美地筹划着,突然有一碗水递到跟前。

一个皮肤黝黑,块头很大的脚夫,拘谨地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小姐,我见你很渴的样子,这碗水给你喝。”

林妩看看周边,也有脚夫端着一碗水在喝。

显然这是他们的工作配水。

“谢谢你。”林妩和颜悦色:“不过,我喝了,你就没有得喝了吧?日头那么多,你还要搬货,你自己喝吧。”

脚夫摇摇头,放下碗,拔腿就跑了。

这个小插曲,林妩倒也没当回事。

毕竟她长得好看。

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容易被眷顾。

可是才过了一会儿,脚夫队伍里就吵嚷起来了。

林妩转过头去,看到大块头脚夫愤怒地喊:

“不是我!”

其他脚夫则骂他:

“偷鸡摸狗的东西!就知道你手脚不干净,早知道不让你来了,狗改不了吃屎!”

大块头脚夫气得满脸通红。

他面相凶,人又长得块头大,发起怒来,像是会把人一拳打死。

有的脚夫怕了:

“你不会又要打人吧?我可告诉你,我们要报官的,把你抓起来。到时候看你那病弱的娘,还怎么救你!”

他不说这个话,大块头还在努力控制自己。

但他一说出口,大块头就忍不住了。

眼看沙包大的拳头已经捏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林妩走过去道。

大块头的拳头又放下来了。

“他们污蔑我偷东西。”大块头垂头,有些委屈地说。

“不是你还能是谁?”

其他脚夫你一句我一句:

“刚才大家都在院子里搬货,就你一个人在库房里,松香膏被人挖了一块,肯定就是你了!”

“本来就是,你以前不是经常小偷小摸吗,偷东西都是有瘾的,我才不相信你改了。”

“啧啧,小时偷针大了偷金,才十四岁就这般性情,以后定是个祸害!”


她破口大骂:

“这些贱婢丑八怪,也配和世子爷传流言?我看就是她们想上位想疯了,自个儿传的!把她们叫来,让我打死她们……”

听得海棠背后都湿透了。

这件事最后以宁夫人出手,雷霆处置了一批嚼舌根的下人为终结。

但是消息到底从哪儿传出来的,是死活也查不到。

始作俑者深藏功与名了。

最倒霉的是宁司昭。

本来,他是回府的事是悄悄儿的,丁姨娘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先安生、低调一段时间。

结果他一回来就闹了这么一出大的,阖府皆知。

闹的还是跟嫡兄、宁国府世子抢女人。

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他先是被宁夫人叫去斥责了一顿,然后又被宁国公罚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人都麻了。

其次是沈月柔。

按理说,这个流言没有一个字提到她,但宁夫人也把她叫去,一通教训。

“若不是你专横善妒,容不下人,寒儿怎么会到现在连个通房都没有,还跟兄弟闹出这样的流言?”

“如今大家都笑话咱们宁国府眼皮子浅,堂堂世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跟庶弟抢一个通房!”

“我不能任由你这般任性下去了,寒儿身边多些人伺候是应该的,你作为正妻,需担起责任,赶紧为他物色几个!”

沈月柔被骂得狗血淋头,最后还得领个任务回去。

她银牙都咬碎了。

流言的三位主人公扑了两个,还有一个,宁司寒,却丝毫不知情。

他这几天心不在焉,在军营里不断同人比试,压根没有回过府。

等他回来的时候,流言已经平息了。

林妩在院子里给Jason梳毛,看起来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宁司寒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世子爷!”

林妩发现他,轻快地给他行了个礼。

宁司寒摆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

“爷不在这几日,可有人找我?”

“没有。”林妩说。

表情天真得,让人心里麻麻的,说不出是疼惜还是疼痛。

宁司寒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出口:

“那……可有人找你?”

林妩眨了眨眼睛。

宁司寒的心跳突然加快。

他既想听到答案,又不想听。

“爷……”林妩慢慢地开口。

宁司寒心跳如鼓。

“爷是有什么话想说吗?”林妩却没有回答,把问题抛给他。

宁司寒长长出了一口气。

“五儿,你想嫁人吗?”

“奴婢尚未想过婚嫁之事。”林妩说。

宁司寒又问:

“那如果……如果有人想娶你,你愿意吗?”

林妩抬眼,专注地望着宁司寒,眼神清澈无比。

“爷说的,是谁?”

宁司寒差点脱口而出一个“我”字,但在齿缝间硬是刹住了。

“是宁司昭,他跟我说喜欢你,想讨你去做个通房。”

林妩的表情霎时变得脆弱,双眸流露出淡淡忧伤。

她垂下眼睛。

“那,爷是怎么跟他说的?”

“爷说,看你自己的意思。”

“爷希望奴婢是什么意思?”

“我……”

宁司寒搞不清自己的想法。

他内心拉扯得厉害。

一边,他很努力地想要遵守与柔娘的约定。

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随口说说的。

可另一边,他又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妩儿吸引。

他曾经以为,妩儿不过是个发泄欲望的玩物,用过就算了。

一个丫鬟,卑微如尘埃,即便在他的世界里占据方寸之地,又能影响到什么?

可是他渐渐发现,她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时候越来越多,有的时候,他甚至只看得到她,连柔娘都忘了。

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越过那条线。


“世子妃世子妃,谁家世子妃连遭两次掌掴?其中一个还是卑贱的下人,我恨不得杀了她全家!”

满腔戾气,压都压不住了。

宁司寒感觉很不适,但还是耐心劝说:

“柔娘,你冷静一些好吗?今天的事,你也有不对……”

沈月柔马上瞪起两个眼睛,满脸怨怼:

“好哇,你也觉得我是故意的对不对?你们全家没一个好东西!都针对我,污蔑我,看不起我!”

宁司寒听完,脸就拉下来了。

“柔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在你心里,我的家人就这么卑劣不堪吗?甚至于我,难道我今日,不是护着你,站在你这边,为你说话吗?”

他这一说,反而勾起沈月柔对今日某些细节的回忆。

“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世子爷护着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她阴阳怪气地冷笑了两声。

“妾身还有点好奇呢,府里从没人做过劳什子紫苏。爷的紫苏饼,是哪儿来的?”

宁司寒的太阳穴,猛跳了两下。

“这……”

他的支吾,直接引爆了沈月柔。

“爷果然与那五儿那贱人私下勾缠?好一个没有非分之想的丫鬟,我看她想得海了去了!”

“来人!”

“把那小贱人,给我绑来!”

宁司寒黑脸:

“柔娘,你这是干什么,你我的事,为何攀扯他人?”

可沈月柔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不多时,两个婆子就推着林妩进来了。

“奴婢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林妩规规矩矩地行礼,看不出一点错。

沈月柔恨透了她这副故作清白的样子,当下就冲上去要甩巴掌:

“我打烂你这贱人的嘴!我让你会说!”

却在一寸之遥时,被宁司寒扯住臂膀。

“柔娘,你不要再发疯了!”他低吼。

沈月柔的眼睛马上红了。

“你说我发疯?”

她的表情仍是愤怒的,但语气里已带上一丝不自觉的委屈。

“世子爷,你忘了,当初是你说,你永远只爱我一个。我们约定了的。我们约定了的!”

宁司寒被她勾着想起当初,想起那个约定,心里也难受得紧。

“柔娘,我没有忘。可一码归一码,妩儿与我们的事没关系,我自问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

沈月柔打断他的话,脸上尽是控诉。

“你的家人,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当着族亲的面,辱骂我!掌掴我!还要关我一个月的禁闭!这就是你说的待我不薄吗?”

她咄咄逼人。

可是说到这些,宁司寒也来气。

“你当我愿意吗?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我已经尽力去维护你,甚至让娘失望!娘从没有对我那么冷淡过……”

“娘娘娘,你就知道娘!”沈月柔嘶吼:“到底是娘重要,还是我重要!”

“还有这个贱人……”

她挣脱宁司寒的束缚,怒目指责:

“爷是不是早想带走她了?我妨碍你们成双成对了吧?需不需要我把世子妃之位,让给这个贱婢啊!”

宁司寒无奈极了:

“我没有这个想法,柔娘,你控制一下情绪……”

可是,沈月柔已经陷入疯狂。

“贱婢终究是贱婢,我作为世子妃,难道连整治一个奴才的权力也没有吗?”

沈月柔跑到林妩跟前,伸手去抓林妩的脸。

“今天我要撕烂这个贱人,让大家看看,没了这张狐媚的脸,她还能勾引到谁!”

林妩装作受惊的样子,往后连退几步,跌倒在地。

然后故意被沈月柔抓住肩膀,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她没有出声求救。

但是从战斗厮杀中锻炼出非凡视力的宁司寒,一眼看出,她的薄唇,无声地呢喃了几个字。


宁国公又说。

好苍白的解释啊。

宁国公说完就走了,留下大家大眼瞪小眼。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宁司师。

她年轻,尚能勉强支撑。

但两个孩子拉得哇哇哭,甚是可怜。

“沈月柔,你这个毒妇!”

她怒叫着冲上前,给了毫无防备的沈月柔一个大耳光。

“我的两个孩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连两岁小儿都不放过!”

沈月柔当众挨了一掌,羞怒难当。

“你……你凭什么打我!”

她哭着抱着宁司寒的手:

“世子爷,你看她!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儿知道河虾过敏?说到底,还是怪你们自己遗传了过敏——”

啪!

又是一巴掌。

立在沈月柔面前的,是宁夫人的陪房,周大娘。

沈月柔捂着通红的面颊,震惊道:

“你一个奴才,居然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宁夫人的声音传来。

她方才紧急服用了一些紫苏汤,再配合太医开的汤药,这会子拉得没那么频了。

终于有心力料理罪魁祸首。

“是我让她打的,你有什么意见?”宁夫人狠狠道。

沈月柔失语。

她先是被姑子打,现在又被婆母的陪房打。

谁家世子妃,这么没有尊严?

眼泪簌簌地从脸上滑下来,她哽咽着说:

“世子爷……”

宁司寒觉得,这一天比在营里打擂台还累。

打擂台好歹拳头都是一样的。

家里不一样,出其不意的袭击四面八方而来。

乱拳打死老师傅。

“娘。”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劝宁夫人冷静:

“柔娘不至于毒害家人,她应当不是故意的。”

宁夫人恼怒:

“寒儿,以前她骄纵,没有规矩,不敬婆母,你爱宠着她就宠,我都不说了。可如今她办下这样的错事,受累的还不止我一人,你也这么包庇她?”

沈月柔在一旁哭喊:

“世子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还有那个丫鬟是怎么回事?紫苏汤明明是抗过敏的,却被说成是下毒,你的丫鬟可不就是你指使的?你这是要陷害谁?”

宁司师站出来说。

沈月柔只是哭:

“世子爷,我真的不知道河虾会让人过敏……”

一声声哭诉,着实让人反感。

且不说她害了大家,却死不认错,令人心寒。

单说她的这些话。

婆母问责,她不向婆母解释,请求原谅,反而口口声声只有世子爷。

笃定世子会为她兜底,有了世子,其他人都无所谓呗?

大家对这位世子妃的印象跌至谷底。

宁司寒顶着压力,艰难为沈月柔求饶:

“娘,柔娘确实不是故意的,她年轻不知事,有什么惩罚,我替她担着吧。”

沈月柔赶紧跟着说:

“是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不能怪我……”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宁夫人充满失望。

“寒儿,你处处为她担着,以后她要当这国公府的主母,你也能为她担着吗?”

“罢了,我累了。”

她疲惫地摆摆手,周大娘立即上前,和大丫鬟一左一右扶住她。

“左右你是听不进去我的话了,母子情分不如你们海誓山盟,你们爱怎样就怎样的。”

于是,这场闹剧,以宁司寒和沈月柔被罚三个月的月例,同时沈月柔禁足一个月,落下帷幕。

至于环秀,被悄无声息处理掉了,省得闹出去,世子妃没脸,也就等于国公府没脸。

沈月柔一回到瑶光院,便扯下满头珠翠,都摔了。

“贱人!”

宁司寒半只脚迈进门槛,就听见她歇斯底里骂人,顿时皱眉。

“柔娘,你是世子妃,说话怎可如此粗野?”

然而沈月柔正在气头上,见到他,也不复之前的温柔小意了。


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宁司寒难以分辩。

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

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娘,我想拉臭臭。”

大家还在找,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

“娘,萍儿肚肚痛。”

众人这才惊觉,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

宁司师紧张询问:

“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哎呀!”

她的脸扭曲了:

“我的肚子也好痛!”

话音刚落,一个宁国公的庶子,也猛地夹紧双腿,捂住肚子,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

接下来,跟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

一桌子的人,竟有大半腹痛难忍,争着抢着跑茅厕。

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

沈月柔坐不住了,她心里头慌得厉害。

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好好一场家宴,如今乱成一团。

席上最有威严的人,终于发话了。

“怎么回事?”宁国公沉声道。

“府医还未到么?立即着府医前来!”

幸好方才宁夫人腹痛时,丫鬟就已经去请了府医。

这会儿,府医刚好赶到。

府医一一把脉过后,宁司寒急切地问:

“大夫,如何?可是食物中毒了?”

府医却摇摇头:

“依我之见,不是中毒。”

不是中毒?

众人皆愣住。

沈月柔的担忧更是达到顶峰,声音都变了:

“怎么可能不是中毒!”

看到大家都诧异地望向自己,她才尴尬地说:

“我就是问问大夫,不是中毒还能是什么。”

府医摸着胡子,面露难色。

“根据脉象,各位贵人肠胃失调,确实很像中毒。但是,脉象中又有一丝奇异,显示另有其因。”

“那是什么因?”众人追问。

府医惭愧:“我才疏学浅,尚未涉及此处。”

气得宁夫人大骂:

“荒唐!你在戏弄我们不成!”

沈月柔则松了一口气,假意劝慰宁夫人:

“母亲别动怒,想来这府医医术不精,把中毒误诊成其他,也是有的……”

接着话锋一转:

“但是堂堂宁国府,岂能容许这等医术不精的大夫,耽误主子性命?”

“不如一齐拖下去,同那丫鬟一起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去!”

宁夫人已经拉得晕头转向,无法主事,自然是沈月柔说什么,就做什么。

府医大喊饶命,也免不了被几个大汉拖下去的命运。

二十大板可不是小儿科,打完了,不死也残废。

林妩可不受这个罪。

“等等!奴婢知道为何腹痛!”

被拖出门的前一刻,她高喊道。

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两个拖人的婆子果然停下来了。

林妩趁热打铁,掷地有声地说:

“是因为,过敏!”

过敏?

一个未曾听过的词。

大家眼中满是怀疑,沈月柔更是大声嚷嚷起来:

“你这刁奴,还在狡辩?你不单毒害母亲,还毒害这么多人,死不足惜!”

一股脑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林妩头上了。

可府医却欣喜若狂:

“是了,过敏!我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此类病症,但现实未见人得过,故而忘了。那脉象,是过敏无疑。”

“你胡扯!”沈月柔跳起来大骂:“你凭什么说是过敏?定是你俩为了逃脱责罚的狡辩之词!”

两相争执,眼看又要闹起来了。

“安静!”国公爷旁边的侍从,突然威声喝道。

万籁俱寂。

“着我的帖子,去请温太医。”

“这个丫头,继续说。”

宁国公道。

有了宁国公发话,沈月柔便是不情愿,也只能乖乖闭嘴。

两个婆子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