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小说结局
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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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枫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盼盼胡湘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火葬场?玄学萌宝带父乱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晚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看着小玉,说道:“小玉,你说那胡湘儿会不会还不死心,以后还来找父亲啊?”小玉想了想,说道:“小姐,我觉得有可能。那胡湘儿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不过有夫人在,她应该不敢太过分。”姜盼盼点了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我抄完《诗经》,还是要多留意着点。要是她敢做出什么破坏父母感情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饶过她。”说着,姜盼盼重新拿起毛笔,开始认真地抄写《诗经》。一笔一划,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但她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小惩罚。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姜盼盼终于抄完了十遍《诗经》。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她让小玉把抄好的《诗经》送到柳氏那里,然后自己则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月光洒在院子里的花丛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但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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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小玉,说道:“小玉,你说那胡湘儿会不会还不死心,以后还来找父亲啊?”
小玉想了想,说道:“小姐,我觉得有可能。那胡湘儿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不过有夫人在,她应该不敢太过分。”
姜盼盼点了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我抄完《诗经》,还是要多留意着点。要是她敢做出什么破坏父母感情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饶过她。”
说着,姜盼盼重新拿起毛笔,开始认真地抄写《诗经》。
一笔一划,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
但她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小惩罚。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姜盼盼终于抄完了十遍《诗经》。
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她让小玉把抄好的《诗经》送到柳氏那里,然后自己则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月光洒在院子里的花丛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但姜盼盼知道,表面的宁静下,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
“希望胡湘儿真的能安安分分地去经营她的胭脂铺子,不要再给家里惹麻烦了。”姜盼盼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这时,小玉回来了。她笑着对姜盼盼说道:“小姐,夫人看了您抄的《诗经》,说您写得还不错,罚就免了,让您去正厅吃饭呢。”
姜盼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那还等什么,快走。我都饿坏了。”
两人来到正厅,只见柳氏和姜凌旭已经坐在桌前了。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
姜盼盼快步走到桌前,笑着说道:“母亲,父亲,我来啦。”
柳氏看着她,眼中满是慈爱,说道:“快来坐下吃饭吧。抄了这么久的《诗经》,肯定饿坏了。”
姜盼盼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满足地说道:“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

这几日,姜府门口可真是热闹非凡。
胡湘儿仿佛着了魔一般,隔三岔五就来。
每次都能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要见姜凌旭。
这天,姜盼盼正慢悠悠地路过府门。
老远就听见胡湘儿那娇柔造作的声音,还夹杂着管家不卑不亢的拒绝声。
她眉头一皱,加快了脚步。
只见胡湘儿穿着一身鲜艳的衣裳,正满脸急切地拉着管家的袖子。
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嘴唇微微嘟起,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管家则一脸无奈,一边往后退,一边连连摆手,脸上写满了拒绝。
姜盼盼双手抱胸,几步走到门口,眼神冰冷地盯着胡湘儿,冷冷地说道:“以后别想再踏进这姜府一步。”
胡湘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得一怔,原本楚楚可怜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脸颊气得通红。
刚要张嘴反驳,却见姜盼盼一脸无辜又懵懂的样子反问起来。
这一问,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中了胡湘儿的要害。
让她那原本理直气壮说要看姜凌旭伤口的理由,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此时,柳氏听到小厮的汇报,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快步赶来。
她刚走到门口,就清晰地听到了胡湘儿那尴尬又牵强的话语。
柳氏微微扬起下巴,眼神犀利地扫了胡湘儿一眼。
那自带的气场让胡湘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涌起一股忌惮。
胡湘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了不少。
就在这时,姜凌旭恰好从外面回来。
胡湘儿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迅速调整好表情,脸上又换上了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姜凌旭,嘴角微微下垂。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双手捏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试图博得姜凌旭的怜爱。
姜盼盼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直言道:“她就是想看父亲的伤痕。”
姜凌旭听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并无伤痕。”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戳穿了胡湘儿的谎言。
周围的百姓原本就对这边的动静充满了好奇,听到姜凌旭的话后。
顿时恍然大悟,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大家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对胡湘儿的鄙夷和不屑,还有人小声议论着胡湘儿想要进府当姨娘的事情。
姜盼盼听到这些议论,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大声反驳道:“休要乱说!”
胡湘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骑虎难下。
她咬了咬嘴唇,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周围百姓异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过了好一会儿,胡湘儿才强装镇定地开口说道:“店铺忙碌,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脚步慌乱而急促。
姜盼盼看着胡湘儿狼狈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畅快。
管家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恭敬地说道:“小姐英明,这下可算把这麻烦解决了。”
姜盼盼笑着说道:“这种人以后再来,直接赶走便是。”
周围的百姓见事情已经解决,也渐渐散去,姜府门口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姜盼盼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或许只是暂时告一段落。
胡湘儿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提防,绝不能让胡湘儿再有机会破坏姜府的安宁。
回到府中,姜盼盼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回想着刚才府门口发生的一切。
这时,一旁的柳氏柳眉倒竖,气冲冲地走上前来,伸手揪住姜凌旭的耳朵,用力一扯。
姜凌旭疼得眉头紧皱,咧着嘴,双手下意识地去掰柳氏的手,嘴里连忙讨饶:“有话好好说啊!”
柳氏杏眼圆睁,满脸怒气地质问道:“你说说你,在外面是不是又给我找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了?”

白无常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快让开,莫要耽误了我们的公事。”
姜盼盼冷哼一声,说道:“我可不是来撒野的。我在阳间遇到了一群被狐狸精附身的千金,那些狐狸精十分狡猾,总是逃脱我的追查。我怀疑它们死后魂魄来到了地府,所以来问问你们,可曾见过那些狐狸精的魂魄?”
黑白无常对视了一眼,黑无常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并未见到你所说的那些狐狸精的魂魄。地府每天来往的魂魄众多,我们也不可能每个都留意到。”
姜盼盼一听,眉头紧皱,脸上满是不满。
她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们身为鬼差,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那你们能不能帮我查一查?”
白无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小姑娘,不是我们不帮你。地府有地府的规矩,要查魂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些狐狸精的魂魄就在地府啊。”
姜盼盼跺了跺脚,气得满脸通红。
她指着黑白无常的鼻子说道:“你们这分明就是在敷衍我!我不管,你们必须帮我查清楚。那些狐狸精在阳间作祟,害得那些千金们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们难道就忍心看着不管吗?”
黑白无常被姜盼盼的气势镇住了,他们沉默了片刻。
黑无常挠了挠头,说道:“小姑娘,你先消消气。我们会尽力帮你查一查的,但这需要一些时间。”
白无常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先回去等消息吧。一旦有了线索,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姜盼盼看着黑白无常,心中虽然还是不满,但也知道他们说的有道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好吧,我就给你们一些时间。但你们一定要尽快查清楚,有了信息马上给我汇报。要是让那些狐狸精继续在阳间作恶,我可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姜盼盼转身准备离开。
黑白无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黑无常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姑娘脾气还挺大的。不过,这件事情看来还挺棘手的。”
白无常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还是赶紧把这件事情上报给阎王吧,看看阎王有什么指示。”
于是,黑白无常押着鬼魂匆匆朝着阎王殿走去。
他们来到阎王殿外,恭敬地向守卫通报了情况。
不一会儿,便得到了阎王的召见。
他们走进阎王殿,只见阎王端坐在宝座上,脸色阴沉,不怒自威。
黑白无常赶紧上前,跪下磕头,将姜盼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阎王做了汇报。
阎王听后,皱起了眉头,他沉思了片刻,说道:“此事确实有些蹊跷。那小姑娘既然能找到地府来,想必事情也不是空穴来风。你们即刻去查一查生死簿,看看是否有那些狐狸精的记录。如果有,务必将它们的魂魄拘来审问。”
黑白无常连忙点头:“是,阎王大人。我们这就去办。”
说完,他们便退出了阎王殿,朝着存放生死簿的地方走去。
而此时的姜盼盼,回到阳间后,心中依然牵挂着地府的调查进展。

姜盼盼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姜府,月光洒在回廊的青石板上,映出她修长的影子。
一路上,她脑海里还在思索着地府之行以及那始终未查明的狐狸精幕后主使之事。
刚踏入自己的庭院,一阵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便钻进了她的鼻腔。
她眉头瞬间紧锁,脚步也随之停住,鼻子轻轻抽动,试图捕捉那气息的来源。
顺着气息的方向,她的目光落在了胡湘儿居住的偏房。
到了偏房门口,那股邪修的气息愈发浓烈。
姜盼盼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房门。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阴气,烛火在微风中摇曳不定,投下斑驳的光影。
胡湘儿正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汗珠!
姜盼盼快步走到床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胡湘儿的状况。
她伸出手,想要探一探胡湘儿的脉象。
却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胡湘儿手腕的瞬间,一股强大的邪力扑面而来。
姜盼盼猛地一惊,连忙收回手。
“这…这是邪修的气息,怎么会出现在湘儿身上?”姜盼盼喃喃自语。
她站起身来,在房间里四处搜寻,想要找到这股邪修气息的源头。
旋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个古朴盒子上。
姜盼盼缓缓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打开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块散发着幽光的玉佩。
玉佩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姜盼盼刚一拿起玉佩,那股邪修的气息便更加汹涌地朝她袭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
姜盼盼心中一惊,连忙运起体内的灵力,想要挣脱这股束缚。
“难道是这块玉佩在作祟?”姜盼盼咬着牙,艰难地说道。
她集中精神,试图将玉佩上的邪力驱散。
然而,那邪力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地反抗着她的灵力。
就在姜盼盼与玉佩上的邪力僵持不下的时候,胡湘儿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神空洞无神,嘴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声。
姜盼盼转头看向胡湘儿,心中一紧。
她没想到胡湘儿会突然醒来,而且状态如此诡异。
“湘儿,你怎么了?快醒醒!”
胡湘儿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从床上跳了下来,朝着姜盼盼扑了过来。
她的动作十分敏捷,双手如鹰爪一般,朝着姜盼盼的喉咙抓去。
姜盼盼连忙侧身躲开,同时挥出一掌,打在胡湘儿的身上。
然而,胡湘儿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疯狂地朝着姜盼盼攻击过来。
姜盼盼心中有些着急,她不想伤害胡湘儿,但又不得不躲避她的攻击。
“湘儿,你一定是被邪物控制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但你也别逼我!”
在躲避胡湘儿攻击的过程中,姜盼盼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大小姐简直是我们的福星!”
“自从你来,我们打胜仗,还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以前哪里敢想!我们都以为这辈子回不去京城呢!将军,大小姐是不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呀!”
营地,熊熊燃烧的篝火上烤着两只鹿腿。
姜盼盼窝在姜凌旭的怀里,把沾满油花的手偷偷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打着饱嗝,又偷喝两碗桃花酿,满脸得意的晃悠着短腿,眼睛如月牙般弯起。
“将军,这是我熬得汤,你喝点暖暖身子。”
“你身上还有旧伤,需要静养,不能长时间劳累......”
娇滴滴的嗓音在耳畔传来。
姜盼盼猛地回头,盯着那双狐狸般的眼眸,她浑身布满邪气,令她极其不舒服。
看来爹的烂桃花,死劫化煞就来自于她!
“盼盼很重吧!爹爹如果累就别抱着盼盼。”
奶娃嘟着嘴,掰着两根手指,委屈的红了眼眶,“娘在家里常常教导我,要懂得察言观色,要做懂事的孩子,不能在外多嘴去管别人的闲事,否则会叫人讨厌的!”
姜盼盼故意指桑骂槐。
副将们都纷纷看向端着鸡汤的女子。
姜凌旭看女儿要挣扎着从怀里跳下去,急忙抬手揽住,让姜盼盼稳稳坐在腿上,言语轻柔的哄着,“爹爹哪里那么弱不禁风,你只管坐着!”
“在京城的时候,盼盼睡不着,娘常常给盼盼讲故事。”
“爹爹当初追求娘亲,常常拖着受伤的身体翻墙去后院,不仅被狗追,还会被外祖父追着打呢!知道娘亲喜欢喝鸽子汤,就偷偷去打了四王爷家养的鸽子,坐在灶台前,熬了几个时辰的汤,给阿娘送过去!最后还被罚跪祠堂。”
姜盼盼故意拔高嗓门,盯着送汤的女子,故意说着往事。
呸!区区鸡汤,就想来勾搭她的爹爹?道行还浅着呢!
“柳儿竟然把这些都与你说了!”
姜凌旭没有否认,红着脸,替姜盼盼又擦了擦嘴角,抬头望着一轮明月,满眼都是呼之欲出的思念,“我恨不得明日就回到京城,三年未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瘦了。”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呀?还有事吗?”
姜盼盼满意的嘬着手指头,望着低头垂眸的女子,明知故问。
“啊——我只是想,我在京城举目无亲,回去也是孤身一人,有些难过。”
她用袖摆擦着眼泪,我见犹怜的狐媚模样倒是叫几个愣头青士兵心疼不已。
姜凌旭听闻,开口道,“湘儿,胡大哥是为了救我才会战死沙场的,等回到京城,我必定会跟圣上请命,为他请功。你若是有事,便来将军府寻我,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必定不会有半点推脱。”他义正言辞,胸怀坦荡。
姜盼盼装作不经意的掐着姜凌旭的大腿。
他痛得低头,姜盼盼咧开嘴,无辜的笑起来,心里却暗暗嘀咕,倒霉爹爹,竟然主动把祸害往家里引!该打!
姜盼盼察觉到胡湘儿眼角的笑意,装作困倦,打着哈欠。
“爹爹还要跟叔伯们喝酒,姐姐带我回去吧!我有点害怕,姐姐可以陪着我睡觉吗?”姜盼盼拉着胡湘儿的袖摆,在她诧异却不能拒绝的眼神下,扯着她的胳膊,往营帐而去。
夜深,胡湘儿在铺床。
姜盼盼站在门口,掏出怀里的黄纸,以手指凭空画符,对着她的背影拍过去。
黄纸触碰到胡湘儿的前一秒,化为粉末。
胡湘儿警惕的回头,却只看到坐在板凳上揉着眼睛的姜盼盼。
她困到不住点头的催促,“姐姐,还没有弄好吗?盼盼困了。”
胡湘儿心里不快,蹙眉敷衍着回答,“好了。”
她明明感觉到一丝危险,可为何又察觉不到?
月朗星稀,两人合衣并肩躺着,姜盼盼偷偷咬破指尖,把血沾在胡湘儿的肌肤上,“破!”
伴随着她的一字决。
胡湘儿眼眸沉沉的合拢,失去意识。
姜盼盼扑腾着坐起来,掏出龟壳,以三枚铜钱做占卜。
卦象却如迷雾般扑朔迷离,看不真切。
似乎冥冥中有双大手在遮掩!
“活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做手脚!”姜盼盼心头怒意涌上,她咬破手指,以血画符,龟壳释放出阵阵金光,“诡术?如今竟然还有人会这门功法,逆天改命?夺人的气运!你到底是谁,师从何处!”
姜盼盼想要继续追查,喉咙里却猛地渗出腥甜,吐出两口血。
天空闷雷阵阵,似是天道的警告。
“狗老天!你当初莫名让我渡劫失败,打到这副壳子里,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待我弄清楚,重新回到天上,你别想好!”姜盼盼半点不怕的抬手指着天,方才还闷雷滚动的天空立刻散开,晴空万里,星辰闪烁。
姜盼盼使用灵气窥探天机过多,有些虚弱。
她撑着下巴,看向昏睡的胡湘儿。
这女人的命格诡异,竟然跟姜凌旭缠绕在一处。
她能够看得出,胡湘儿原本是早夭的命格,在七岁那年却逆天改命,生生夺出十年的寿命。半年前,原本该意外身亡,可又被补了二十年的命格!
借命,不出意外,是从她的至亲身上偷来的。
十年前是胡湘儿的娘,半年前是胡湘儿的爹!
可她如此年轻,借命的功法又是从何学来的?
姜盼盼抬手,以灵气化形,趁机检查胡湘儿的身体。
她浑身没有半点修炼的特征,可情缘线又实实在在是靠着同门功法跟姜凌旭缠绕在一起,无法斩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短期内无法弄清楚,看来还真是要把她放在身边才能安心。
姜盼盼愁眉紧锁。
圆鼓鼓的脸蛋因为烦恼皱巴巴的团成一团。
“乖宝,昨夜没有睡好?”
翌日清晨,姜凌旭看到姜盼盼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出来,惊得询问。
姜盼盼摇头,叹息着拉住胡湘儿的手,“爹爹,我喜欢胡姐姐,让她在路上陪着我吧?”
“那......就劳烦湘儿了。”
姜凌旭感谢的话把胡湘儿未说出口的拒绝给堵住。
她只能充当着回京城路上照顾姜盼盼的侍婢身份,半步都分不出时间来接近姜凌旭。

姜凌旭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胡湘儿,向前迈了一步:“为何不可?”
胡湘儿被姜凌旭的反问吓得身体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是战士们的聚会…”
姜凌旭听着胡湘儿那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
他在心里冷哼一声,想着这女人分明就是看不惯我过得好,故意在这里找茬。
但他深知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扫了大家的兴。
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他拍了拍身旁士兵的肩膀,爽朗地说道:“兄弟们,今日大家相聚一堂,就是为了庆祝胜利,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来,咱们喝酒!”
说着,他端起一杯酒,高高举起!
其他士兵们看到姜凌旭如此豁达,也纷纷响应,齐声欢呼:“好!喝酒!”
在热闹非凡的宴席上,喧嚣声、欢笑声、酒杯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谈论着战场上的英勇事迹和胜利的喜悦!
柳氏静静地站在人群边缘,脸上挂着温柔而略带羞涩的笑容。
她看着士兵们尽情狂欢的模样,心中明白自己难以真正融入这样粗犷豪放的氛围。
但她并没有丝毫的失落,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然后转身走向后方的营帐,那里是保障工作的地方,堆积着各种物资。
柳氏熟练地开始忙碌起来,她仔细地检查着酒水的储备量,确保每个酒壶都装满了香醇的美酒。
认真地整理着菜肴,将冷掉的菜拿去加热,保证士兵们随时都能吃上可口的饭菜。
姜凌旭站在不远处,默默地注视着柳氏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有柳氏在后方做保障工作,他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与士兵们尽情畅饮、谈笑。
然而,这温馨而和谐的画面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胡湘儿站在远处,看着柳氏忙碌的身影,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然后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柳氏走去。
胡湘儿走到柳氏面前,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
她双手合十,微微弯腰,声音轻柔地说道:“柳姐姐,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您好好说说话,不知姐姐现在可有时间?”
柳氏抬起头,看到胡湘儿,随即礼貌地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不知妹妹有何事要与我相谈?”她
胡湘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故作神秘地说道:“姐姐,我最近得到了一些美容养颜的秘方,效果可好了,想与姐姐分享一下。”
柳氏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着说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妹妹有心了。”
她放下手中的活,准备认真听听胡湘儿所说的秘方。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留意着这边动静的姜盼盼发现了不对劲。
她皱着眉头,仔细地观察着柳氏的面容。
只见柳氏的面门已经隐隐透出一股黑气,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也有些黯淡无光。
姜盼盼心中一惊,深知这是有性命之忧的征兆眼神迅速扫向胡湘儿,心中猜测这事情极有可能跟胡湘儿有关。
姜盼盼来不及多想,她快速地冲到柳氏身边,一把拉住柳氏的手,力气之大让柳氏微微一怔。
姜盼盼咬着嘴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娘,我肚子疼得厉害,您快带我去茅房。”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紧地捂住肚子,身体微微弯曲,做出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柳氏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毫不犹豫地说道:“乖女儿,娘这就带你去。”
然后,柳氏转向胡湘儿,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妹妹,实在不好意思,女儿身体不舒服,我得先带她去茅房。咱们改日再聊这秘方之事吧。”
胡湘儿见计划被打乱,脸上依然挂着虚假的笑容,说道:“没关系,姐姐先去照顾女儿吧,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柳氏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姜盼盼,朝茅房的方向走去。
姜盼盼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胡湘儿。
胡湘儿站在原地,看着柳氏扶着姜盼盼渐渐远去的背影,胸脯剧烈起伏着。
原本精心伪装的笑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扭曲变形的愤怒面容。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可恶!这小丫头坏了我的好事!”胡湘儿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她精心策划的阴谋,本以为天衣无缝。
只要把柳氏支开,就能有机会接近姜凌旭,向他倾诉自己隐藏已久的心意。
可万万没想到,被姜盼盼这个小丫头给搅和了。
但很快,胡湘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柳氏不在也好,现在姜凌旭身边没人盯着,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
想到这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刻意将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
又轻轻拨弄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眼神中流露出妩媚的风情。
然后,她迈着轻盈而又刻意做作的步伐,朝着姜凌旭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姜凌旭正和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大声谈笑。
他的脸上洋溢着豪爽的笑容,古铜色的脸庞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胡湘儿看着姜凌旭那俊朗的面容和潇洒的气质,心中的爱慕之情愈发强烈,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离姜凌旭越来越近了,胡湘儿故意放慢了脚步。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朝着姜凌旭靠近。
就在快要接近姜凌旭的时候,她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身体朝着姜凌旭直直地扑了过去。
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嘴里发出一声娇弱的惊呼:“啊!?”
姜凌旭听到这声惊呼,下意识地转过头来。
看到胡湘儿朝着自己扑来,出于本能,他迅速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了胡湘儿的肩膀。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胡湘儿肩膀的那一刻,姜凌旭心中猛地一惊,他立刻恢复了理智。
他迅速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与胡湘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夫人!将军和小小姐回来了!”
将军府,到处都挂着红灯笼,红绸缎,仆从侍婢们满脸笑意的奔走相告。
姜凌旭抱着姜盼盼,迈过正门,只见柳氏身着狐裘披风,朝着他快步走来。他还没有来得及看仔细朝夕想念的夫人,便听到她的河东狮吼,“姜盼盼!你胆子大了!”
“还敢偷偷钻狗洞跑出去!”
“这封信上的字像是狗爬一样!谁认得出!老娘满京城的派人找你!今日要是不让你的屁股开花,老娘就不姓柳!”柳氏拎着戒尺,直奔着姜盼盼而来。
姜盼盼手脚灵活的从爹爹怀里跳下去,躲在他背后绕圈圈。
她苦着脸,还不忘提醒盯妻的爹爹,“说好的,娘亲揍我,你要帮忙拦着的!”
柳氏听闻,美眸掀起瞪着姜凌旭。
姜凌旭被弄得没脾气,急忙摇头跟夫人解释,“我断然不会拦着夫人教子!”
翻脸不认人!
姜盼盼瞪圆杏眸,不敢相信亲爹能说出如此寒凉的话,扁着嘴,一屁股的坐在地上,双手不停扑腾的拍着胖嘟嘟的短腿,“我都饿瘦两圈了,娘也不心疼,回来就要挨打!”
“打吧,最好是让盼盼关在祠堂里,饿死算啦!”
她挤出两滴眼泪,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柳氏也收手站在原地。
柳氏明知道她是苦肉计,却也无奈地扔掉戒尺,“你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还乱跑。知不知道阿娘发现你不见了,有多着急。”
“盼盼说,给你留下书信解释的。”
姜凌旭说罢,柳氏示意侍婢,把那张皱巴巴的纸递过去。
姜凌旭扫了两眼,看着被墨迹给打湿,整句话有多半都是画圈代替的鬼画符,扯着嘴边僵硬的笑容,屈起手指弹着姜盼盼的脑袋瓜,“从今日起,好好练字!”
她从前都是画符的!
姜盼盼嘟着嘴不说话,姜凌旭和柳氏的眼里都快流出蜜来,满肚子的情话要互相倾诉,方要张嘴,胡湘儿就开口打破氛围,“姜大哥,既然你们合家团聚,那我就先回去......”
柳氏把视线落过去。
看着年轻貌美的女子,把手从姜凌旭的掌心抽出来。
三年的时间,独自守在边关,倒也不知往日的情意能够撑得住几分。她在京城就常常听说,出外的将领回来时,多半会带着美妾,难不成姜凌旭也......柳氏蹙着眉,垂眸伤感。
姜凌旭察觉出几分,慌忙解释。
“这位是胡湘儿,她爹爹是为救我而死的,京城无人照顾,若是柳儿愿意,咱们便认了做妹妹,如何?”姜凌旭倒是聪明,只要兄妹的身份定了,过了明路,便不会有其他的问题。
柳氏见他这样,也知晓两人并无男女之间的猫腻,态度和缓。
姜盼盼如矮冬瓜般的站在旁边,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打量。
不对劲!
柳氏的印堂原本饱满圆润泛红,是活到八十的长寿命格。
可在姜凌旭说要让胡湘儿进门当妹妹时,忽然从中裂开,眉宇也都布满黑气。俨然是要遭到变故,中年身亡。若是没有看错,恐怕距离香消玉殒也只有半年的时间!
这家伙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姜盼盼皱眉,扯着爹娘的衣摆,“娘,你不是说祖父对家谱最是看重,连我现在都没有上家谱嘛!随随便便认亲,对胡姐姐可不好!”
“胡姐姐,娘的库房里有好多好东西,盼盼叫阿娘送给你!”
“你可以用那些去京城里做生意呢,隔壁院儿的姐姐,就是自己盘了一家铺面,现在每天都能给盼盼买糖葫芦,腰里的钱袋子永远都鼓鼓的。”
“爹,你说好不好?盼盼聪明不聪明!”
装作无心的话,让几人都沉默。
姜凌旭也有些懊恼,他开口,“我倒是不如盼盼思虑周全,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京城不比边境,人多口杂,若随意认亲,的确会影响你的名声。”
“我明日让管事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柳氏也向前拉着胡湘儿的手,关切的低语,“我的娘家是经商的,也会些本事。你若是有不会的,尽管来问我,只要在京城,我们就是你的靠山。”
胡湘儿见他们都这般说,只能点头称是。
心里却免不得失落。
她看着抱着糖葫芦咬的姜盼盼,为何自从奶娃出现,她的计划就总是被打乱。
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胡湘儿摸着腕间的玉镯,她跟师父之间的联系也断掉了。
那日夜里,她不知何故的忽然昏睡,翌日醒来便无法听到师父的声音,这让胡湘儿更加不安。“你暂时就住在偏院的客房落脚,等铺面的事情办妥,再搬出去也好。”
柳氏拿出当家主母的姿态,很快就把事情处理妥当。
姜盼盼坐在池塘旁,掐指算着,柳氏的死劫算是堪堪避开,可命数依然被改了。
她盯着胡湘儿忙碌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嘀咕,“能避开我的推算,哪路的孤魂野鬼!要是被姑奶奶抓出来,肯定给你撕碎喂阎王!”
某山洞里,正盘腿修炼的家伙打了个寒颤,感觉到一丝威胁。
是夜,胡湘儿避开侍婢的陪同,偷偷拿着黄纸来到后院的角落,趁着月光最充足的时候,点燃黄纸,振振有词的念叨着,“师父,师父可听得到?”
“怎么回事......”
胡湘儿看着迟迟都没有回应的黄纸灰烬,急得要祭出紧急联络的玉符。
姜盼盼躲在暗中,胖如莲藕的手指抠着假山的边缘,想要看的更仔细些。
“小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别掉下去呀!快,我接你回来!”
管家巡夜路过此地,看到姜盼盼,急忙高声喊着仆从帮忙。
声音惊扰到胡湘儿,她慌忙把玉符收到怀里,把燃烧的黄纸踩灭,扔到池塘里。
姜盼盼满脸木讷的任由管家被抱下来,红嘟嘟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管家伯伯,盼盼真是谢谢你呀!”她差点就能看到背后那只狐狸尾巴了,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