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 番外
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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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天欲雪

    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倾雪凌墨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 番外》,由网络作家“晚天欲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就好,阿珍,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务必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骆倾雪真诚地说。阿珍点了点头,“好,我帮你倒杯水吧。”说着拿起骆倾雪的水杯,帮她灌了一杯热水。趁骆倾雪不注意的时候,她往水杯里洒了一些淡黄色的粉末。阿珍端着杯子,手心里全是汗,杯子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中轻轻晃动。她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发现镇定不了。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天冷,你喝点热水暖和一些。”她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骆倾雪的眼睛,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骆倾雪正坐在桌前整理资料。她最近天天跟着凌墨澜上班,负责整理凌墨澜的那些文件。慢慢上手后,凌墨澜要她不但归纳处理,而且要把一些他没看过的文件读了以后向他汇报,节约他的时间。这样一来工作量的技术难度陡然加大,...

章节试读

“那就好,阿珍,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务必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骆倾雪真诚地说。
阿珍点了点头,“好,我帮你倒杯水吧。”
说着拿起骆倾雪的水杯,帮她灌了一杯热水。
趁骆倾雪不注意的时候,她往水杯里洒了一些淡黄色的粉末。
阿珍端着杯子,手心里全是汗,杯子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中轻轻晃动。
她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发现镇定不了。
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天冷,你喝点热水暖和一些。”
她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骆倾雪的眼睛,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骆倾雪正坐在桌前整理资料。
她最近天天跟着凌墨澜上班,负责整理凌墨澜的那些文件。
慢慢上手后,凌墨澜要她不但归纳处理,而且要把一些他没看过的文件读了以后向他汇报,节约他的时间。
这样一来工作量的技术难度陡然加大,她必须得去学一些专业知识,才能读懂那些商务文件。
在公司打杂那点时间已经不够,她只好把一些不涉密的文件带回来阅读处理。
骆倾雪抬起头,目光落在阿珍手中的水杯上。
她敏锐地察觉到阿珍的异样。
阿珍的眼神游移不定,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骆倾雪心中警铃大作,却依旧不动声色地笑着接过水杯,轻声问:“阿珍,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阿珍心里一惊,忙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她暗自祈祷骆倾雪不要发现水里的猫腻,只要她喝下去,自己就能交差了。
她不想背叛骆倾雪这个朋友,但她必须得自保,她惹不起沈蓝。
心里既然希望骆倾雪喝下去,又为自己的背叛而感到一点点的内疚。
这时外面有人叫骆倾雪,“小雪,二少爷叫你。”
骆倾雪顺势放下水杯,“我先过去了。”
等骆倾雪出去了,阿珍想了想,将那杯放了药的水给倒了。
......
檀木香在暖金色壁灯里浮沉,骆倾雪捧着文件的手指微微发颤。
凌墨澜的书房分外奢华,整面墙的胡桃木书柜,很多快要失传的名画和典籍,光这些书和画,就价值连城。
凌墨澜很少直接让她来书房,平时都是在门口候着。
“二少爷,您找我?”
凌墨澜从曲面屏前抬眼,眼神淡淡地扫了过来。
黑色高领毛衣裹着凌厉喉结,机械腕表在冷白腕骨投下暗影。
他摘下防蓝光眼镜,轻轻放在桌上,“你带回来的那些文件,看完了?”
“看完了。”骆倾雪轻声回答。
“站那么远?”
凌墨澜的指尖敲在黑色大理石桌面,纪梵希打火机开合声清脆如骨节响动。
定制西裤包裹的长腿交叠时,暗纹衬衫下肌肉线条在暖金色射灯里起伏。
平时骆倾雪都是尽量凑近的,今天确实是站的有点远。
她闻言,走近了一些。
“说说,那些文件有没有什么问题?”凌墨澜问。
“城西生态园项目进度滞后三周。”
她将检测报告推过紫檀木桌面,袖口滑落时露出腕间伤痕。
那是前一阵被沈蓝鞭留下的,痕印未消。
凌墨澜相信,她心里的痕也不会消。
但她还在这里,就要死撑一个月,拿到两百万奖金。
凌墨澜的银框眼镜泛着冷光:“接着说。”
“混凝土抗压强度不达标。”
骆倾雪突然倾身按住图纸,挨近了他,“特别是沈氏建材供应的C30标号,抽样合格率只有79%。”
她身上的香味和温热的气息工始侵袭他,凌墨澜开始感觉不适。
他烦躁地微微皱眉。
感觉她的诱惑力越来越大。
之前她要故意撩才会有感觉,现在她只要靠近,他都会躁动。
简直不可思议。
他微微向旁边闪了一下,拉开一点距离。
但骆倾雪马上又贴了过去。
不是你让我站近的,这会又躲什么劲?
这时有人来了。
“你这贱-人倒是比监理公司还尽心。”
沈蓝裹着貂绒披肩走了进来,Dior真我香水的味道弥漫开来,瞬间破坏了书房里本该有的书香味道。
凌墨澜皱眉,摘下防蓝光眼镜擦拭镜片。
骆倾雪看见他无名指根有道浅白戒痕,那里本该戴着与沈蓝的订婚戒指。
不知道为何取下来了。
“沈氏承建凌家工程二十年,有深厚的合作基础,轮得到你贱-人来说三道四?”
沈蓝的手又戳到了骆倾雪的鼻子上,“你一个女佣,竟然插手公司的事,谁给你的胆子?”
沈蓝太过激动,导致说话缺乏该有的水准。
‘谁给你的胆子’这话多余,这胆子,自然是二少爷给的,不然还能有谁?
骆倾雪不退反进。她抽出检测报告,纸页擦过凌墨澜喉结:“上周暴雨导致7号楼地库渗水,这是沈氏偷工减料的铁证。”
沈蓝突然扬起染着车厘子色的指甲戳进骆倾雪脸上娇嫩的肌肤:“我再说一遍,你不配管凌家的事......”
骆倾雪看着沈蓝,“我没管,我只是提醒二少爷。”
“沈氏明天必须换掉项目经理。”凌墨澜突然开口,“你亲自去盯着。”
这话是对骆倾雪说的,眼睛却看着沈蓝扯歪的披肩。
沈蓝的钻石项链缠住了桌角镇纸,她拽断珠链时笑容不善。
“墨澜,我们沈凌两家合作多年,你和我是要结婚的,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影响两家关系......”
“这是小事?”凌墨澜打断了沈蓝的话。
“工程如果出事,不但是经济损失,有可能还要负刑事责任,你说这是小事?”
“你们沈家,准备派谁去坐牢?你还是你哥?”
沈蓝终于不敢再说话了,只是看骆倾雪的目光更加凶狠。
她本以为骆倾雪只是以色伺人,却没想到,骆倾雪表现出的危险性,远远超出她的预判。
心里暗想,这个贱-人不能留了,必须马上处理。
但骆倾雪是老太太指定给凌墨澜的药包,如果直接动她,老太太那儿没法交待。
所以先得让骆倾雪犯大错,犯老太太不能容她的大错。
先让老太太把她赶出去,再让她无声无息地消失。
和其他那些消失的人一样。

凌墨澜闭着眼,本来想平静一下。
但脑海中却不自觉回想着骆倾雪在车上那看似无意却又充满诱惑的举动,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翻涌。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骆倾雪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体香,却如同鬼魅一般,不断钻进他的鼻腔,让他感觉越来越烦。
只好装睡着。
终于是到了别墅,车子刚一停稳,凌墨澜便冷着脸迫不及待地下车。
径直朝着屋内走去,脚步急促,甚至略显慌乱。
骆倾雪有些莫名其妙,他这么急干什么?
凌墨澜一回到房间,便迅速冲进洗手间。
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肆意地浇洒在自己的身上。
他紧闭双眼,试图将脑海中骆倾雪解衣的画面驱赶出去,可那一幕却像是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怎么会对一个女佣有这种感觉?”
凌墨澜在心里自语,心中满是懊恼和不甘。
他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沈蓝虽然是未婚妻,也没少对他诱逗,但他从不碰她。
平时应酬时主动上贴的美女也不少,但他都不动心,甚至厌恶。
可是在骆倾雪面前,他感觉有些要失控的趋势。
这可不行!
她只是一个女佣,一个行走的药包!
怎么能对她动心!
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想要把这些杂念都抛开,可那脑海中那些暧昧的画面好像却愈发清晰。
......
这边凌老太太听说凌墨澜回来了,让佣人给他送汤。
但佣人都怕二少爷,个个畏首畏脚。
最后这任务还是交给了骆倾雪,因为只有她不怕凌墨澜。
只有她敢像牛皮糖一样缠他。
骆倾雪端着汤,小心翼翼地走向凌墨澜的房间。
手里端着汤,就用肩靠了一下门,没锁,门就开了。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汽。
她抬眼望去,凌墨澜刚刚从浴室出来。
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结实的胸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腹肌缓缓滑落。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更添了几分性感和魅惑。
骆倾雪发现自己心跳陡然加快了几分,她的目光在凌墨澜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之前故意诱他的时候,心里只想着替姐姐报仇,所以有着不顾一切的勇气。
但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心动则是完全出于本能。
他实在是太好看了!
“老太太让我给您送汤过来。”
骆倾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暴露她情绪的变化。
凌墨澜看着骆倾雪,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注意到了骆倾雪的慌乱,心中竟涌起一丝莫名的满足感。
他故意向前走了两步,离骆倾雪更近了一些。
“你也会脸红?你不是不要脸的吗?”
凌墨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神极为不善。
这个女人搞得他心神不宁,还死活不肯走,让他烦透了。
骆倾雪感觉到了他的恶意,低着头,没看凌墨澜的眼睛。
她将汤放在桌上,转身便想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凌墨澜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说,你脸红什么?”
凌墨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能感觉到凌墨澜的手在微微颤抖,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渴望。
她转过头,看着凌墨澜的眼睛,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在对方眼里都看么了复杂的情绪。
凌墨澜突然有个想法,这女人天天诱他,他应该也让她尝尝被诱的滋味。
“我......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骆倾雪结结巴巴地说道,试图挣脱凌墨澜的手。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怂了。
凌墨澜却没有松开的意思,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炽热,仿佛能将骆倾雪点燃。
“不让我喝药了?不犯贱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质问。
骆倾雪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二少爷确定现在要喝?”
凌墨澜赶紧侧过目光,“下贱,滚!”
不行,再心动也不能上这个女人的当!
抬手打翻桌上的汤,“以后不许进我的房间!滚!”
骆倾雪呼了口气,慢慢退出了凌墨澜的房间。
凌墨澜看着她俏丽的背影,恨得牙根痒痒。
他隐约感觉,再让这个女人在身边呆下去,迟早得出事。
......
接下来两天,骆倾雪每天照例陪着凌墨澜上班。
回来后就伺候他的起居,凌墨澜赶不走她,也只好由着她。
晚上回来后,骆倾雪就暗中向其他佣人打听姐姐的消息。
但都说不知道。
凌府的规距,乱说话的人,会遭到戴口枷的残酷惩罚。
所以就算是知道,估计她们也不会说。
骆倾雪决定单独找阿珍问。
阿珍也表示,没听说过有骆雅月这个人。
骆倾雪只好翻出姐姐的照片,“那你见过这个人吗?”
阿珍只看了一眼,就点头,“见过,但她好像不叫骆雅月这个名字。”
那姐姐可能用了假名,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那你知道,她后来去哪了吗?”骆倾雪追问。
“她好像是生了病,被沈小姐带去什么疗养院了。”
“哪家疗养院?”骆倾雪急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阿珍摇头,“沈小姐的事,我不清楚。”
骆倾雪想了想,“沈蓝平时是自己开车,还是有司机?”
“有司机,哦对,司机应该知道。”
“不过,你说的这个人被带走后的第二天,沈小姐原来的司机老陈就辞职了。”阿珍道。
骆倾雪心里一紧,这么巧?
那看来得想办法找到那个老陈,才知道沈蓝到底把姐姐带去了哪里。
“阿珍,你知道沈蓝房间的密码吗?”骆倾雪又问。
阿珍面色紧张,“不知道!你想偷偷进沈小姐的房间?这太危险了!私入她的房间,她会让人打断你的腿的!”
骆倾雪目光坚定,“我得想办法进去找证据,就算再危险,我也得去。”

回到房间,沈蓝没开灯。
窗帘紧闭,将外面的光线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
她的手指神经质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那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纸包。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骆倾雪和凌墨澜在一起的画面,每一幕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进她的心。
“凭什么她一个小小的女佣就能得到墨澜如此器重!”
沈蓝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嫉妒与不甘。
一想到刚才在书房,凌墨澜看骆倾雪那信任又关切的眼神,她心中的恨意就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将小纸包打开,看着里面的淡黄色药末。
只要想办法让骆倾雪喝下这药,她就会陷入混乱。
再把她推去凌墨澜身边,她定会勾引凌墨澜。
老太太最恨的就是女佣没有分寸,引诱主子。
只要让老太太看到骆倾雪乱性勾搭凌墨澜,老太太一定会把她腿打断,赶出凌府。
“小贱-人,你就等着瞧吧。”
沈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这时门外传来阿珍的声音:“蓝小姐,夫人找你。”
沈蓝猛地回过神,迅速将小纸包藏进袖子里,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起身朝客厅走去。
在装修奢华、弥漫着淡淡香薰味的客厅里,造型精美的香炉正缓缓散出袅袅青烟。
老太太靠在柔软的抱枕上,用保养得极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茶几:“厨房新做的燕窝羹,你尝尝。”
精致的瓷碗里,燕窝丝若隐若现,枸杞红得格外扎眼。
沈蓝接过碗时,不经意间瞥见窗外的花园小径。
骆倾雪身着简洁的白色佣人服,恰到好处的剪裁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
她那如瀑布般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挺直的后背,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颈边。
仅是一个背影,便透着温婉与动人,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沈蓝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心里暗自想着: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就靠着几分姿色,也敢打墨澜的主意。
这时,老太太道:“刚才那是小雪吧?让她也来尝尝吧,这孩子平日里做事认真,难得墨澜认可她。”
沈蓝眉头猛地一皱,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嫌恶。
但她还是立马假笑着应道:“好的,奶奶,我亲自送去给她。”
退出房间后,沈蓝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鬼鬼祟祟地将药倒入燕窝羹中,搅拌均匀,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随后,她端起燕窝羹,来到骆倾雪房间。
“砰”的一声,把碗重重砸在骆倾雪面前的桌子上。
“老太太赏你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不赶紧滚过来喝?”
沈蓝双手抱胸,下巴高高扬起,眼神里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骆倾雪抬头,眼神清冷:“谢谢老太太,谢谢蓝小姐。”
“你这样的贱-人,真是把老太太赏的好东西给玷污了!”
“就你也配喝燕窝羹?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
沈蓝扯着嘴角冷嘲道。
骆倾雪咬了咬嘴唇,垂眸不语。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喝,别浪费了老太太的一番心意。”
沈蓝脸上写满了不耐烦,眼中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
骆倾雪看着眼前的燕窝羹,心中警铃大作。
她太清楚沈蓝对自己的敌意了,怎么可能突然好心送汤?肯定有问题!
她的手悬在碗边,迟迟没有动作,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犹豫。
沈蓝见她不动,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向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你是不想给老太太面子?老太太好意赏你,你还敢不喝?”
说着,沈蓝一把抓住骆倾雪的肩膀,用力将她往桌前压。
骆倾雪心中叫苦不迭。
她深知老太太在府中的地位,自己一个行走药包,实在不敢得罪。
若是因为这碗汤惹得老太太不快,恐怕在这府中再无立足之地。
一但被迫离开凌府,复仇计划就泡汤了。
心念至此,咬了咬牙,缓缓端起碗,将汤喝了下去。
刚咽下那口汤,骆倾雪就感觉一股异样的热流在身体里迅速蔓延开来。
这汤果然有问题,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沈蓝看着骆倾雪喝下,心中暗自得意。
药效继续发作。
骆倾雪只觉浑身燥热难耐。
脸颊滚烫,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意识虽还勉强留存,可理智却摇摇欲坠。
她紧咬下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踉跄起来。
沈蓝见状,心中窃喜,三倍的药量,果然厉害!
走上前,假惺惺地扶住骆倾雪,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刚才老太太说了,让你问问墨澜晚上想吃什么,好让厨房配菜,你去一趟吧,就说是老太太的意思。”
骆倾雪此时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此事不妥,可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渴望寻找一丝清凉与解脱。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便朝着凌墨澜的房间走去。
沈蓝望着骆倾雪离去的背影,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旋即转身,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朝老太太的住处走去。
一见到老太太,沈蓝故意作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奶奶,我刚从墨澜房外路过,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老太太皱眉,“声音?什么声音?”
沈蓝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像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像是男女间那种......”
“我都不敢细想,赶紧来跟您说,最近府里不宁静,可千万别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
老太太闻言,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
暗自思忖,自家孙子不发病时,向来行事稳重,大白天的,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事?
这里头怕是有什么蹊跷。
但凌府以前也有女佣勾引主子,还珠胎暗结的事发生。
凌墨澜刚坐上凌氏总裁的位置,可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犯那种低级错误!
想到这儿,老太太面容瞬间阴沉如墨,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探究,“你和我去看个究竟。”

凌墨澜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能将骆倾雪生吞活剥,“你现在就想死?”
骆倾雪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
闭上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里到处是摄像头,你要是对我动手,我认了。”
“我贱命一条,你拿去就是。但你是大人物,如果因为我而惹上人命官司,对你来说得不偿失。”
虽然嘴硬,但她其实心里是害怕的。
但为了达到目的,只能硬着头皮赌一把。
凌墨澜被她这赖皮的模样气得咬牙。
恨恨地盯着骆倾雪,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难缠。
他不再言语,转身继续朝电梯走去。
骆倾雪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到了公司,同事们看到向来独来独往的凌墨澜竟然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来到公司,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骆倾雪的美让众人眼前一亮。
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眼神清澈而明亮,但又略有忧伤。
仿佛藏着星辰大海,藏着万千往事。
鼻梁小巧而挺秀,嘴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更与众不同的是,身材丰满的有些离谱。
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却有着超级傲人的胸围。
让人艳羡的丰满,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骆倾雪笑着和同事们打招呼,自来熟的模样让大家都对她产生了好感。
职员们投来的目光大多是友善的。
凌墨澜看着骆倾雪这般自来熟,眉头皱起。
之前不是一直装可怜,现在还成社交小达人了?
这女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
喜欢赖着我?行,我有一万种手段让你主动退缩。
他冷冷地开口:“去,把公司的厕所都擦干净。”
“从一楼擦起,擦完为止。”
凌氏集团总部大楼六十八层。
工作量有多大,可想而知。
骆倾雪听到这话,心中一紧,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好呀,我这就去。”
她当然知道这是凌墨澜故意刁难,但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凌墨澜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应了,心里更气。
“地板上不能留一根毛发,不然罚扫十遍!”
骆倾雪咬了咬嘴唇,依然笑着答应,“好的。”
公司的卫生平日里好几个专业保洁人员负责清理,如今要她一个人把所有的厕所打扫一遍,简直超强度的工作。
虽然保洁已经打扫过一遍,但要达到凌墨澜的标准,还得真干活。
公司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保洁的事迅速传开。
员工们纷纷以上洗手间为名,去看骆倾雪。
容颜绝美,气质出众,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干保洁的。
“你说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历啊?怎么会被凌总罚打扫厕所?”
“谁知道呢,她还是凌总亲自带来的呢,谁知道让她扫厕所去了。”
“不过她长得可真漂亮,身材又好,尤其......也太大了吧!”
这些议论声传入骆倾雪的耳中,她只是默默听着,没有任何回应。
而凌墨澜坐在办公室里,表面上在处理文件,可心思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别处。
心里想着,那条赖皮狗怎么样了?
莫名烦躁,管她干嘛?
一个为了钱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下贱女子,有什么好值得惦记的?
可骆倾雪那倔强的眼神和不屈的态度,却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骆倾雪在打扫到六楼的时候,感觉有些吃不消了。
累得腰酸背痛,浑身是汗,头发也变得有些凌乱。
得歇一会,太累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卫生间,正好与进来的凌墨澜四目相对。
凌墨澜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中竟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本以为骆倾雪会半途而废,会哭着向他求饶,可她却真的坚持了下来。
“扫完了?”凌墨澜冷冷地问道。
骆倾雪摇了摇头,“还没,又饿又累,得歇会。”
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但眼神却依旧坚定。
“不许歇,接着扫,要么就滚蛋!”凌墨澜低声喝道。
你不是竖韧吗?我非摧毁你的意志!
骆倾雪扶着洗手池,看着凌墨澜。
男人眼里没有一点温度,还有隐约的恶意。
“是,凌总,我接着扫。”
骆倾雪拿着工具,再次钻进洗手间。
感觉头晕眼花,每一下擦拭都用尽最后的力气。
长时间的劳累加上滴水未进,开始出现低血糖的症状。
视线渐渐模糊,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纱,重影不断。
脚步也愈发虚浮,每挪动一步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
一阵天旋地转,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直直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外面的凌墨澜正要离开,那沉闷的声响突兀地钻进他耳朵里。
他脚步猛地顿住,冲进了洗手间。
当看到晕倒在地的骆倾雪时,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而是恼怒。
他冷冷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厌恶:“装什么装,赶紧起来继续打扫,别耽误时间。”
见骆倾雪毫无反应,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
凌墨澜虽满心不情愿,还是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查看了她的状态,确定她是低血糖晕倒。
他直起身子,快步走出洗手间,对着不远处的助理挥了挥手,语气冰冷地吩咐道:“把她抬到休息沙发上,再找些葡萄糖和巧克力来。”
助理赶忙照做,众人将骆倾雪抬到办公区的休息沙发上,喂她吃下葡萄糖和巧克力。
过了一会儿,骆倾雪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向周围人道谢。
她刚缓过神来,凌墨澜就走了过来,语气冰冷:“既然醒了,就赶紧去把剩下的卫生做完。”
他料定已经击垮这个女人,她一定会求饶,然后自己滚蛋。
骆倾雪心中无奈,但还是挣扎着起身,准备继续干活。
这时,旁边的一位职员忍不住小声说:“凌总,她身体刚缓过来,要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墨澜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就在骆倾雪要迈出步子时,凌墨澜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别扫了,别死在公司给我添麻烦。”
骆倾雪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一关,她又挺过去了。

气温零下五度。
骆倾雪穿着薄薄的睡衣站在门口。
朱红色的中式房门打开,又一个女的惨叫着被扔了出来。
她上身赤裸,脸上有明显的手指印,鼻子和嘴角被打出血来。
眼神恐惧,仿佛刚刚见过魔鬼。
房间里传来男人低沉的怒吼声:“什么垃圾,都给我滚!”
发出声音的是凌家二少爷凌墨澜。
一年前他被人下毒患上怪疾,发作时癫狂暴躁,严重时会呕血。
凌家老太太为治孙儿,寻得偏方。
如果得到他的认可,在他身边呆满一个月,可获两百万元现金奖励。
但骆倾雪来到这里,不是图那两百万。
她是来替姐姐报仇的。
凌墨澜的未婚妻沈蓝害死了和她相依为命的姐姐,骆倾雪要让她们血债血还。
“那个谁,该你了!”
骆倾雪深吸一口气,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这个男人暴戾成性,前面已经连续有五六个女人被暴打后扔了出来。
后面排队的女人见她年轻美丽,身材又好,很是嫉妒。
“二少爷眼光高,她一会也会被扔出来的!可能还会被打半死!”
骆倾雪咬了咬嘴唇,假装没听见。
迈开又长又直的细腿,推开二少爷的那扇门。
“垃圾,滚!”
骆倾雪才迈进昏暗奢华的卧室,一声怒吼便劈头盖脸砸来。
声音满是狂躁,像困兽垂死挣扎。
紧接着一块冰硬的东西飞向骆倾雪。
灯光昏暗,她来不及躲闪,额头一痛,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
骆倾雪眼冒金星,伸手捂住伤口。
低头一看,是一块带着血渍的砚台。
心里不免害怕,脚步僵住,有些不敢上前。
只有接近他,取代沈蓝成为他身边的女人,才有可能让他取消和沈蓝的婚约。
让沈蓝失去凌家的庇护,才能查清姐姐的死因,成功复仇。
心念至此,往前一步。
“二少爷,我是新来的。”
骆倾雪稳了稳神,强忍心里的耻辱感,朝凌墨澜走近。
凌墨澜靠着床沿,身体半歪,黑色丝绸睡衣和黑暗融成一体。
他身形略显单薄,肤色苍白如纸。
凌乱的发丝肆意散落在额前,半掩着那双狭长且幽邃的眼眸。
眼中戾气翻涌,宛如两汪藏着无尽恶意的寒潭。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颜色浅淡,带着狠厉的弧度。
他不动,但全身皆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但是,他很好看!
骆倾雪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电视上都没见过。
“我需要奖金……”
话没说完,纤细手腕就被一把攥住。
凌墨澜抬眼,目光似冰刀:“滚!”
他长相斯文,却仍透着拒人千里的寒冷。
他的手虽然瘦,但其实劲很大!
被他握住手腕,骆倾雪浑身一麻。
“滚出去!”
凌墨澜怒不可遏,猛地一推,骆倾雪往后一倒,头再次砸在地上的砚台上,钻心的疼瞬间袭来。
骆倾雪告诉自己,已经筹备了一个月,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于是咬着牙,用睡衣擦了一下脸上的血,又朝凌墨澜凑过去。
凌墨澜被彻底激怒,又一脚踹了过来:“垃圾……”
凌墨澜用力推开她,动作太急,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骆倾雪惊呼,身体失衡,再次摔倒,头不偏不倚,再次重重砸在那方坚硬的砚台上。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倾雪在佣人房醒来。
“她醒了!”旁边一个女人声音道。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似乎是报信去了。
很快,门被人踢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提着一根鞭子走了进来。
骆倾雪一看到这人,心里的火‘腾’的就冒起来了。
暗暗咬了咬牙。
她就是害死姐姐的女人,凌墨澜的未婚妻沈蓝。
沈蓝凑到她跟前,打量着不着寸缕的身体:“还真是个妖艳贱货,一脸的骚狐狸样。”
“你是使了什么招,让墨澜竟然接受你了?”
骆倾雪心里一惊.
可昏迷前明明被推开了啊?
她脸颊发烫,脑海里浮现出凌墨澜清冷的模样。
心跳竟然莫名加快了。
但马上提醒自己,自己是来报仇的!
而且,仇人就在眼前!
沈蓝见她不吭声,咬牙切齿:“你个贱-人,别以为墨澜接受了你,就把自己当个人了,不要有非分之想!”
说罢,突然扬起鞭子,狠狠向骆倾雪抽来。
皮鞭裹挟着呼啸风声,如利刃般狠狠抽在骆倾雪赤裸的肌肤上。
瞬间,火辣辣的剧痛传遍全身。
沈蓝狞笑着,一鞭接着一鞭。
疼痛密集且强烈,好似要将骆倾雪的身体撕裂。
她忍不住颤抖,痉挛,冷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