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现代都市 大明:我天天摆烂,却被老朱拉去加班前文+后续
大明:我天天摆烂,却被老朱拉去加班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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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说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允熥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我天天摆烂,却被老朱拉去加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萧山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说这一天,茹瑺这老家伙算是彻底栽了。几招酒桌上的连环轰炸下来,他那身子骨哪还扛得住啊?眼珠子瞪得跟俩铜铃似的,活像刚从庙里偷跑出来的门神。脸红得跟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大闸蟹没啥两样,热气腾腾,连毛孔里都透着酒气。脑子一晕,像是被谁偷偷敲了一闷棍,“咣当”一声,脑袋狠狠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桌上那盘没动过的叫花牛头都抖了三抖。那动静,啧啧,活像个熟透的西瓜落地开了瓢,汁水四溅。他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趴在那儿,眼珠子眯成一条缝,跟拉了窗帘的老宅子似的。嘴里还嘀嘀咕咕啥也听不清,估计是些醉话,下一秒就“呼呼”大睡,鼾声震天响。嘴角淌出一串口水,亮晶晶的,跟刚喝断片的醉汉没啥区别,活脱脱一幅“人生已到巅峰”的模样。旁边的朱允熥瞧着这一幕...

章节试读

话说这一天,茹瑺这老家伙算是彻底栽了。
几招酒桌上的连环轰炸下来,他那身子骨哪还扛得住啊?
眼珠子瞪得跟俩铜铃似的,活像刚从庙里偷跑出来的门神。
脸红得跟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大闸蟹没啥两样,热气腾腾,连毛孔里都透着酒气。
脑子一晕,像是被谁偷偷敲了一闷棍,“咣当”一声,脑袋狠狠砸在桌子上。
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桌上那盘没动过的叫花牛头都抖了三抖。
那动静,啧啧,活像个熟透的西瓜落地开了瓢,汁水四溅。
他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趴在那儿,眼珠子眯成一条缝,跟拉了窗帘的老宅子似的。
嘴里还嘀嘀咕咕啥也听不清,估计是些醉话,下一秒就“呼呼”大睡,鼾声震天响。
嘴角淌出一串口水,亮晶晶的,跟刚喝断片的醉汉没啥区别,活脱脱一幅“人生已到巅峰”的模样。
旁边的朱允熥瞧着这一幕,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灵活得像是装了轴承,拍拍手,慢悠悠地站起身。
那眼神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点得意的笑,活像个刚钓到大鱼的老渔夫,鱼竿一甩,满载而归。
他瞅了眼桌上那盘叫花牛头,泥壳子还没敲开,香气却已经偷偷溜了出来。
眼珠子亮得跟点了灯似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转头喊道:“三宝,坐下吃点!”
说完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笑眯眯地问:“喝酒么?”
那语气轻飘飘的,像是随口问问,可那眼神,分明是“来嘛,来嘛”的勾魂招式。
三宝一听这话,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脖子一缩,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忙摆手:“喝点?不不不,俺不坐!”
那怂样儿,活像刚被教官骂完的新兵蛋子,满脸写着“俺怕了俺怕了”。
他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以前被朱允熥灌酒的惨状,那可不是一般的噩梦啊——喝完三天没下床,腿软得跟煮过头的手擀面似的,至今想起来还打哆嗦,像是条件反射似的,连胃都跟着抽抽。
朱允熥瞧他那怂样,撇撇嘴,眼珠子眯成一条缝,没好气地说:“那你可真没福气!俺还打算再稳一手呢,谁知道茹瑺这老家伙不经灌,直接给俺曝光了,哼!”
那语气里带着点小埋怨,像是精心排练的戏码被个愣头青给搅黄了,导演心碎了一地。
三宝脖子缩得更厉害了,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心想:“殿下这小心眼,君子报仇不过夜啊,茹瑺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俺得离远点,别被殃及池鱼!”
他一边偷瞄着茹瑺那醉态百出的模样,一边暗自庆幸自己跑得快,没趟这浑水。
“把他送回后院吧,好歹也是国家重臣,别着凉了,回头皇上问起来俺还得背锅!”
朱允熥眼珠子眯成一条缝,摆摆手,语气随意得跟打发个小弟似的,像是在说“赶紧收拾残局,别在这儿碍眼”。
三宝赶紧点头,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应道:“嗯!”
然后招呼俩下人,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小心翼翼地把呼呼大睡的茹瑺架走。
那架势,跟抬个醉鬼回家似的,胳膊腿儿都软塌塌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他摔了,回头还得赔医药费。
朱允熥这才慢悠悠地拿起筷子,眼珠子亮得跟点了灯似的,盯着那盘叫花牛头。
那泥壳子一敲开,牛肉烤得烂乎乎的,热气腾腾,香气扑鼻,像是从灶台里蹦出来的美味精灵。
他夹了一块,蘸了点油泼辣子,眼珠子眯成一条缝,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嘴角油光发亮,忍不住赞道:“这味道,比叫花鸡还香,绝了!”
他一个人吃得不亦乐乎,嚼得满嘴流油,像是饿了八辈子刚开荤,那满足的小表情,活像个吃到珍馐的老饕。
良久才停下来,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回味地说:“哎~茹瑺这老家伙也没发现,可怜俺的九龙转香杯白准备了,没派上用场!”
那语气里带着点小遗憾,像是个精心设计的彩蛋没人捧场。
三宝一听这话,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愣了一下,忙问:“殿下,啥叫九龙转香杯?”
他好奇得跟个刚听到八卦的小媳妇似的,眼珠子亮得跟点了灯似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朱允熥眼珠子眯成一条缝,慢悠悠地拿起酒壶,晃了晃,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笑眯眯地说:“民间流传的!你知道段正淳不?”
三宝挠挠头,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点点头:“听说过,段正淳不是那啥......风流倜傥的家伙吗?”
朱允熥哈哈一笑,眼珠子眯成一条缝,继续忽悠:“对,当年段正淳给宋朝皇帝上贡时,送了个九龙转香杯,里面有两个分割的容器,能装两种酒,壶口一转,就能分别倒出来,牛吧!俺还想实践实践呢,耍一手绝活!”
说完还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一脸遗憾,像是错过了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颁奖时刻。
三宝傻眼了,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心里直喊:“殿下,你是不是太稳了啊!俺们给你安排了两招,你还自个儿藏了一手,这心眼儿比蜂窝还多!”
他和旁边几个下人互相对视,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满脸写着“俺服了俺服了”。
朱允熥瞧见他们那抑郁的目光,眼珠子眯成一条缝,哈哈一笑,摆摆手:“走了,去书房看会儿书,等茹瑺醒了让他来找俺!”
说完晃晃悠悠地起身,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捧着一本《宋史》就走了,留下三宝几个在原地发愣。
三宝眼珠子眯成一条缝,带着点羡慕地说:“在殿下手下果然是个美差啊!单说这吃的,皇宫里的皇上都没尝过这叫花牛头吧!”
他一屁股坐下,眼珠子亮得跟点了灯似的,招呼下人:“来,开吃!”
然后冷下脸,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教训道:“这是殿下的恩赐,日后得勤勉做事,兢兢业业,知道不?”
下人们忙点头,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齐声喊:“明白!要做神仙,快乐无边!”
然后扑向那盘牛头,吃得满嘴流油,笑得跟一群饿狼似的,活像刚从荒岛上被救回来。
书房里,朱允熥捧着《宋史》,眼珠子眯成一条缝,读得津津有味,嘴角时不时翘起来,像是发现了啥宝贝。
他一边翻书,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一边心里嘀咕:“宋朝可是古代最繁盛的朝代,大明要是能有那份繁荣,就不会被人戳脊梁骨,说咱只有骨气没腿了!”
他眼珠子亮得跟点了灯似的,越想越兴奋:“要是六部都归俺管,大明肯定一飞冲天,俺得稳住,慢慢来!”

洪武二十五年,应天,皇宫。
大殿之内,金光闪闪。
龙柱盘得跟麻花似的,雕梁画栋在昏黄的烛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活像一群鬼影在墙上蹦迪扭秧歌。
肃穆庄严的气氛浓得能拿勺子挖出来,压得每个人都跟背了座山似的,喘气都得使出吃奶的劲儿。
朱元璋斜靠在龙椅上,身形瘦得跟根竹竿成双成对。
岁月在他脸上画满地图,斑白的头发在冠冕下探头探脑,像是要开溜。
可别被这干瘪模样骗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简直能把人压成肉饼,没谁敢抬头跟他玩对视。
他眯着眼睛,眼神深得跟个无底洞,透着股子暴怒,像头饿了三天三夜的老虎,随时准备一口吞了谁。
他冷冷地瞟了眼下面那群大臣,目光跟刀子似的划过每张脸,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念!”
太监宋和立马蹦出来,瘦得跟竹竿配对儿似的,手里攥着一卷泛黄的奏疏。
声音抑扬顿挫,跟唱戏似的,响遍大殿每个犄角旮旯:“臣都指挥使杜清泣血上奏,洪武二十四年秋,鞑靼也速迭儿带兵南下,十万铁骑浩浩荡荡,气吞霄汉!大同城已经被围了好些日子,粮草快吃光了,士兵们拼得血呼啦擦,城墙摇摇欲坠,求皇上赶紧派兵救命!”
宋和这嗓子虽稳,可每字都像个大铁锤,砸得殿里众人心里“砰砰”直跳。
空气瞬间凝固,喘气都得使劲儿挤,像被谁掐住了脖子。
朱元璋一听,眼底蹿出一股恨意,像是点了把火,烧得他那张干瘪老脸都泛起红光,跟刚喝了二两烧刀子似的。
他慢悠悠坐直身子,枯瘦的手指敲着龙椅扶手,“咚咚”声低得瘆人,跟敲丧钟似的,听得人心惊肉跳。
“每年一到秋天,这也速迭儿就跟闻着肉味的狼似的,带着人南下抢我地盘,杀我子民!”他声音沙哑,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牙都嚼碎了吐出去,“这次还搞出十万铁骑,真当咱大明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抢就抢,门口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他停了停,眼神跟老鹰似的扫过群臣,冷哼一声,鼻音重得像在嘲笑:“都说说,现在咋办?”
大殿里顿时安静得掉根针都能砸出坑,连呼吸声都像被掐了。
十万骑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大明边境的一场灾难级大片,票房得爆棚啊!
群臣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额头上冷汗冒得跟下雨似的,手在袖子里攥得死紧,像要捏出水来,个个跟刚从澡堂子跑出来似的。
从哪调兵最保险?派谁去救火最靠谱?
更要命的是,八百里加急从大同送到这儿,花了三四天,前线现在啥样?大同城还在不在手里?
这些问题堆一块儿,跟乌云压城似的,谁敢随便张嘴?
在朱元璋手底下混饭吃,那可不是开玩笑,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就得去黄泉路开演唱会,门票还免费。
大臣们头低得快贴地上了,眼神飘来飘去,跟鹌鹑开会似的,一个比一个怂,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朱元璋一看这窝囊样,眉毛一横,眼神跟刀子似的戳下去,鼻子里“哼”了一声,震得空气都抖三抖,像在说:“瞧你们这点出息!”
“咱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当哑巴的!”他嗓门猛地拔高,跟打雷似的,震得大殿嗡嗡响,“都说!”
这声吼跟炮仗炸开似的,群臣身子一哆嗦,头埋得更低,冷汗顺着脸淌下来,像刚洗了个冷水澡。
可愣是没人敢吱声,生怕一张嘴就把自己送进阎王殿签到,还得排队。
自从太子朱标挂了以后,站在队伍最前头的就剩皇孙朱允炆和朱允熥。
朱标那事儿,把朱元璋的心都掏空了,疼得他差点没缓过来,整宿整宿睡不着,现在只能把希望寄在这帮孙子身上。
朱允炆靠着一群酸儒撑腰,加上朱元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势力涨得跟发酵的馒头似的,半个朝廷都成他粉丝团了。
他走路带风,说话带雷,颇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眉眼里全是得意劲儿,活像个刚拿到状元的小秀才,恨不得给自己发个奖状,贴墙上供起来。
而旁边的朱允熥,哎哟,那可真是大殿里的一道奇景。
他懒洋洋地倚着根雕龙大柱,身子歪得跟要倒似的,眼神散漫得像丢了魂,对殿里这紧张气氛完全不感冒,嘴角还挂着点倦意,像刚睡了一觉没醒透。
在别人眼里,他就是条咸鱼,无害无威胁,连斗志都被风吹跑了,纯属个摆设,站那儿跟个木头人似的,连影子都懒得动。
可谁能想到,这咸鱼壳子里装的却是个穿越来的灵魂呢?
朱标死后,原来的朱允熥伤心得一命呜呼,正好让这后世家伙钻了空子。
这位穿越者可是个明白人,知道在朱元璋手下混,最重要的就是“稳”字当头,别瞎蹦跶。
前世网上老有人调侃,说朱标造反朱元璋会敲锣打鼓欢迎,哈哈,那也就是个段子罢了,逗你玩儿的,谁信谁傻。
朱元璋从要饭的爬到皇帝宝座,那手腕硬得跟铁打似的,给皇子皇孙的压力能把人压成纸片,连喘气都得小心点,别呛着。
朱标活着时,跟朱元璋意见不合,老头子从不让步,非得逼着儿子听他的,最后硬生生把朱标逼得跳了河,连命都搭上了,留下个悲惨结局让人叹气。
就连后来的永乐大帝朱棣,靖难南下那么牛气哄哄的事儿,还不是被朱元璋一个牌位吓得灰溜溜跑回去?打赢了仗还夜夜做噩梦,怕死后没法跟老爹交代,醒来一身冷汗。
这气场,啧啧,简直是人间核弹,炸得你怀疑人生,怀疑祖宗十八代!
所以啊,朱允熥心里门儿清,稳如老狗才是王道。
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蹦跶,借势?那玩意儿在他眼里就是空气,抓不住摸不着,纯属扯淡。
他的目标是把所有意外掐死,把变量攥在手里,稳得跟泰山似的,谁也别想晃他一下,稳得能去开保险公司。

朱允熥拍拍袖子,转身就走。
步伐淡定得像个没事人,留下朱允炆一个人站在那儿。
朱允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眼珠子瞪得跟要掉出来似的。
他捏紧双拳,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嘴里嘀咕:“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瞪着朱允熥的背影,眼角都挤出几条细纹。
心里翻江倒海,脑子嗡嗡作响:“三弟以前懦弱得跟个小鸡仔似的,走路都怕踩死蚂蚁,今天咋就一鸣惊人了?难道他之前一直在藏拙,装傻充愣等着坑我一把?我不信,不信啊!”
他踉踉跄跄走上龙陛,盯着那一桌子奏折。
伸手翻开一本,顿时傻眼了。
每本奏折都写得密密麻麻,连消息来源都标得清清楚楚。
格式一丝不苟,连皇帝的规矩都没逾越半分。
重点部分还特意用红笔圈出来,一目了然,跟教科书似的规整。
他脑子嗡嗡作响,嘴角抽搐得像抽筋。
心里疯狂怒吼:这小子到底做了多少功课啊!这哪是奏折啊,简直是战略宝典,老子拿啥跟他比啊!我这皇太孙当得也太窝囊了吧!
吕文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心翼翼凑上来劝。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殿下,咱回去跟黄先生商量商量吧,这事儿得好好合计合计,不然以后还咋斗?”
朱允炆咬咬牙,眼里冒着绿光,嫉妒得跟头饿狼似的。
狠狠地点点头,转身就走。
那模样,活像个输了赌局的赌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脚步踉跄得差点撞到柱子上。
而门外,茹嫦这死胖子紧紧跟在朱允熥后面,像个甩不掉的跟屁虫。
胖乎乎的身子一颠一颠,脸上堆着笑。
肥肉挤得眼睛都快没了:“殿下殿下,微臣就知道您绝对有办法!”
他心里激动得不行,别人都瞎了眼,把这条真龙看成了虫子。
可他不一样,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这回算是抱上金大腿了,发达有望啊!
朱允熥瞥了他一眼,心里却有点不爽,眉头微微一皱。
心想:就这死胖子,刚才在朝堂上逼我提前开口,差点坏了我的稳重人设,真是可忍孰不可忍!万一以后还有这种事咋办?我这低调大师的名号还保不保得住?
他心思一转,脸上却挤出个笑,语气轻快得像邀人吃饭:“茹大人,去我家喝点去?”
茹嫦一听,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点头。
胖脸上的肉抖得跟果冻似的:“必须的啊!自从上次离开后,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殿下宫里的美食美酒,那味道,简直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他肥胖的身子晃了晃,露出个腼腆的笑,舔了舔嘴唇。
眼里冒着饿狼般的绿光:“这次还吃叫花鸡吗?”
朱允熥一听,坏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说:“不!换个新的,咱吃叫花牛头!”
茹嫦愣了,胖脸上的肉抖了抖,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心想:啥?叫花牛头?这也能叫花?叫花子的伙食是不是比我这当官的还好啊?这都啥跟啥啊!
要知道,在洪武年间,官员的日子那叫一个惨。
家里多久没开荤了都记不清了,吃顿肉跟过年似的稀罕。
平时啃咸菜啃得嘴都麻了。
茹嫦咽了口唾沫,喉咙咕咚一声,小心翼翼地问:“这牛头......”
朱允熥摆摆手,满脸正经,语气淡定得像个老干部:“摔死的!我有屠宰证,应天府开的,合法得很,放心吃!”
茹嫦一听,立马竖起大拇指,胖脸笑成一朵花。
声音洪亮得像敲锣:“殿下果然稳重,连这都考虑到了,佩服佩服!”
心里却暗暗嘀咕:这小子,稳得跟个乌龟似的,连牛头摔死都有证,怕是连蚂蚁搬家都得查清楚吧!我这老胳膊老腿,跟着他算是福气大了!
因为朱允炆的缘故,朱允熥已经在宫外开了府邸。
虽说不大,但精巧得跟个小花园似的。
院子里种着几棵歪脖子树,墙角还爬着点藤蔓。
风一吹叶子沙沙响,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走到门口,茹嫦迫不及待,邦邦敲门。
那架势活像饿了三天要抢饭吃,胖手拍得门板“咚咚”响,跟擂鼓似的。
门里传来门子的声音:“暗号!”
茹嫦一愣,胖脸上的肉抖了抖,转头看向朱允熥。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啥?进门还要暗号?这啥规矩?”
朱允熥摸摸鼻子,慢悠悠地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稳重一点嘛,防着点总没错!”
说完,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得像喊口号:“开门!”
门子一听,立马把门拉开,“扑通”一声跪下:“殿下!”
那声音清脆得像敲钟,震得门框都抖了三抖,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朱允熥和善地挥挥手,语气淡定得像个老干部。
带着点“别大惊小怪”的从容:“去,把我库房里存着的酒都拿出来!今天要跟茹大人开怀畅饮!再让厨房做只叫花牛头,麻利点,别磨蹭!”
门子忙不迭点头:“是!”
说完就跑得跟兔子似的,脚步咚咚响。
生怕慢一步被殿下踹屁股,跑得裤腿都卷起来了。
两人走进中堂,屋里摆设简朴得不行。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幅字画。
透着股子“老子不爱炫富”的低调劲儿,连桌角的木头都带着点岁月的痕迹。
茹嫦四下打量,啧啧称赞:“殿下真淡雅啊,这品味,绝了,跟画里似的!”
朱允熥摆摆手,语气随意得像招呼老朋友:“请坐!我去后面换件衣服,这朝服太复杂,穿得我跟裹粽子似的,勒得慌!”
茹嫦忙点头:“嗯嗯,您去吧!”
说完就一屁股坐下,肥胖的身子把椅子压得吱吱响。
差点没把腿坐断,转头开始欣赏墙上的字画。
那架势活像个刚进博物馆的土包子,眼珠子滴溜溜转,满脸好奇。
朱允熥走到后房,一个少年人急匆匆跑上来,手里捧着一件衣服。
气喘吁吁地说:“大人,衣服!”
那是一件赞白的长袍,上面印着几笔水墨画。
简简单单却透着股子仙气,跟朝服那厚重的金线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朱允熥披上后,顿时觉得浑身清爽,热气一散,整个人都轻了三斤。
随手拿根发簪把头发一扎,往镜子前一站。
啧啧,活脱脱一个谪仙下凡,俊得连自己都想多看两眼,嘴角都忍不住上扬。
他转头问:“三宝,东西拿来了吗?”
少年忙点头,递上一个小盒子,笑得跟朵花似的:“嗯嗯,早就准备好了!”
朱允熥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三颗黑乎乎的药丸,跟芝麻丸似的不起眼。
他拿起来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喝酒前吃上这三颗,稳如老狗,谁也别想灌倒我,千杯不醉!”
说完,他把药丸往嘴里一扔,咕咚咽下去。
那架势,活像个准备上战场的老将,稳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嘴角还带着点“老子天下无敌”的笑。

“熥儿,说说你的看法!”朱元璋大手一挥,语气不容置疑。
活像个霸道总裁在开董事会,那气场,简直能把大殿的空气都压扁。
朱允熥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硬着头皮出列,慢吞吞地说:“皇爷爷,我是有点想法,可还有关键问题没搞清楚,所以......要不先不说吧?”
这话说得拖泥带水,颇有点“让我再苟一会儿”的意思。
“关键问题?”朱元璋一听,眼睛亮了,来了兴致,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老顽童:“不行!咱命令你现在就说!”
那架势,分明是“今天不说就别想下班”的节奏。
“皇爷爷,太阳都要下山了......”朱允熥试图垂死挣扎,声音里带着点撒娇,企图用卖萌战术蒙混过关。
朱元璋霸气侧漏地一挥手:“宋和,传旨!让太阳给咱站住,等熥儿说完再落山!”
这话说得豪气干云,简直是把天皇老子都踩在脚下的气势。
大殿里的人集体石化,鸦雀无声,空气都凝固了。
啥?让太阳站住?陛下,您这是要跟老天爷硬刚啊?这霸气值直接爆表了好吗!
宋和小太监站在那儿,满脸写着“陛下我尽力了,但太阳它不听啊”的无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办法,朱允熥彻底没辙了,抱着“弄死茹嫦我再死”的觉悟,他慢吞吞地开口:“我以为,不必派任何将领,也不必调任何一支军队。”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所有人都像被点了穴,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脑子里齐刷刷冒出一个大大的“啥?!”
那场面,比看魔术师变兔子还震撼。
吕文第一个回过神来,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拍着大腿嚎道:“哈哈哈!我还以为三皇孙有什么惊天妙计呢!
十万骑兵南下,大同被围,你居然说不派兵救援?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大同被攻破,百姓被屠戮?
你去过草原吗?见过真正的战场吗?
蒙古鞑子杀人跟割草似的,埋进地里当肥料,关外那些小村庄现在草长得比炕头还高,那种惨状你见过吗?
没想到你心肠这么冷啊!”
这话说得义正词严,差点没给自己颁个“悲天悯人奖”。
茹嫦也懵了,完全搞不懂朱允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才还夸他稳重,现在咋感觉有点不靠谱呢?
他心里嘀咕:殿下,您这是要玩儿大的还是要玩儿砸啊?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啊!
可朱元璋却没急着发火,他深深地看了朱允熥一眼,眯着眼睛。
脑海里飞速回想当年自己是怎么在张士诚和陈友谅的夹击下杀出重围的。
他对战场的嗅觉可是出了名的敏锐,总觉得这小子的话里藏着点门道。
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熥儿,继续说!”朱元璋沉声道,语气里带着点期待,像个等着看大结局的老戏迷。
吕文急了:“陛下!”那声音,颇有点“别听他胡扯”的意思。
朱允熥懒洋洋地瞥了吕文一眼,慢条斯理地怼回去:“吕文,你见过真正的战场?
你不就是被人团团护着去草原上旅游了一圈,回来吹牛皮吗?
还好意思在这儿跟我比惨?”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字字戳心,吕文的脸色瞬间从绿转红,像个调色盘。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起来:“皇爷爷,我以为,大同绝不会失陷!甚至,现在报捷的奏折已经在路上了!”
这话一出,大殿里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眼神里写满了“真的假的?”。
“我们只需要安心等着就好。”朱允熥这话说得淡定得像在点外卖,仿佛大同的安危跟他点的红烧肉一样稳。
朱允炆彻底坐不住了,跳出来质疑:“三弟,你别胡说八道!
你凭什么说大同不会失守?你整天待在应天,知道大同总兵是谁吗?”
语气里满是挑衅,像个被抢了风头的小学生,恨不得当场跟朱允熥掰腕子。
朱允熥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封奏疏,慢悠悠地展开,语气淡定得像在念菜谱:“大同总兵杨远,这家伙出身微末。
当年跟着大将军徐达、李文忠、蓝玉北征过。
中山王徐达用步步为营的策略打王保保,想掏空敌人老巢再奔袭后路,正面营寨挨猛攻的时候,守营的就是杨远。
后来蓝玉北征,杨远守后军,护粮道。
这人打仗最爱求稳,没十成把握绝不出击。大同城墙那么结实,有他在,丢不了!”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条理分明,简直像个行走的军事百科全书。
朱允炆直接傻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内心OS疯狂刷屏:你妹的,你还真知道啊!
我还以为你只会睡觉呢!你这情报哪来的啊?难道你晚上不睡觉偷偷跑去大同踩点了?
朱元璋转头看向茹嫦,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像在问:“你这胖子是不是早就知道内幕?”
茹嫦赶紧扑通一声跪下,胖乎乎的身子砸在地上跟地震似的。
忙不迭地解释:“陛下,皇孙说的句句属实!大同总兵确实叫杨远,可连臣都没法把他的履历说得这么详细啊!”
那语气,颇有点“殿下您是开了外挂吧”的震惊。
朱元璋饶有兴致地盯着朱允熥,心里暗叹:我阅人无数,今天算是看走眼了。
这小子不是怂,是真沉得住气啊!这稳劲儿,简直是天生的统帅料!
比我当年还懂得藏拙,这基因真是没白传!
朱允炆还不死心,急忙找茬:“那粮食呢?大同城里粮草够吗?
就算杨远再稳,粮不够他也撑不住啊......”
这话说得咄咄逼人,颇有点“抓住你小辫子不放手”的架势。
话还没说完,朱允熥又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第二封奏折,淡定得像个魔术师在变戏法:“这儿有呢......”
那动作,比街头卖艺的还从容,语气里满满的“你们急啥,我有备而来”的自信。
大殿里的人彻底服了,集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心里齐刷刷地冒出一个念头:这小子,平时不吭声,原来是个隐藏的大佬啊!这波操作,简直是满分装X啊!

茹嫦这胖乎乎的老头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膝盖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这声响震得朝堂上的灰尘都飘了两圈。
与此同时,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那肥肉挤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几乎只剩下一条缝。
他扯着嗓子,声音洪亮得如同敲锣一般。
还带着点献宝的劲头大声说道:“孙子兵法有云,故知胜有五:知可而战与不可而战者胜;知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说完,他喘了口粗气。
接着,抬头偷偷瞄了眼朱允熥。
那眼神仿佛在说“殿下我给你递了个天梯,快爬上去显摆吧”。
随后又继续滔滔不绝起来,语气里透着股子“老臣很懂行”的自豪:“皇孙殿下做了这么多功课,不就是为了把这五条补得滴水不漏,跟铁桶似的吗?老臣斗胆一言,咱们就按殿下说的,按兵不动,安静等着前线的奏报,别瞎折腾,省得自找麻烦!”
话落,他还偷偷抹了把汗。
胖手在袖子上用力蹭了蹭,心里暗自琢磨:这马屁拍得够响了吧?殿下总得给点面子吧!我这老胳膊老腿跪得都麻了!
朱允炆一听,瞬间急了。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他忙不迭跳出来反驳:“皇爷爷,十万大军都快把大同城门砸成筛子了,咱们却在这儿干等着?这......这不太稳重吧?”
他这话说得急吼吼的,嗓门大得朝堂上的柱子都跟着抖了三抖。
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旁边吕文的脸上。
活像个急着抢话筒的小学生,生怕自己没存在感。
声音里还带着点“老子是皇太孙”的倔强。
可他刚说完,就瞥见朱元璋盯着桌上那堆奏折,满脸无语。
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说不稳重?你看看这桌子,奏折都快摞成山了,你弟比你稳得跟乌龟似的,还好意思说这话?你脑子是咋长的?”
朱元璋大手一挥,语气果断得像敲钉子。
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就按熥儿说的办!”
这话一落地,朝堂上顿时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朱允炆的脸瞬间绿得跟刚摘的青菜似的。
嘴角抽了抽,眼角都挤出几条细纹。
心里疯狂怒吼:这啥时候轮到他发号施令了?老子才是皇太孙啊!这脸丢得,怕是连凤阳的鸡都瞧不下了!
吕文这家伙更惨。
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撞地板的声音清脆得像敲钟。
整个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头低得差点埋进胸口。
这次交锋,他们算是彻底完败。
输得裤子都没剩下一条,连鞋底都磨穿了。
谁能想到朱允熥这小子,平时蔫了吧唧跟个闷葫芦似的。
今天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啊!
大家伙儿上朝不都靠嘴炮空谈,耍耍嘴皮子吗?
你倒好,摆出一桌子铁证,奏折摞得跟长城似的。
还让不让人玩了?这不是拿证据砸脸,是拿石头砸脑门啊!
吕文跪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神呆滞得跟丢了魂似的,心里哀嚎:这小子是人还是行走的档案柜啊?老子这脸算是丢到凤阳去了,怕是连地里的老鼠都得笑话我!
朱元璋眯着眼,瞅了瞅朱允熥。
突然好奇地问:“熥儿,咱有点不太明白,你的理由已经这么滴水不漏,跟铜墙铁壁似的了,为啥之前还说有不完善的地方呢?”
这话一出,朝堂上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个个瞪大了眼睛,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心里都在想:这小子还能有啥后手没掏出来?莫不是袖子里还藏着个锦囊?
朱允熥挠挠鼻子,慢悠悠地说:“皇爷爷,万一大同城里有间谍咋办?万一有些莽夫非要出城浪一把,耍帅逞能,杨远管不住咋办?所以啊,大同城里那些兵的底细都得查清楚,以防万一~”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可语气里透着股子“我早就想好了”的自信。
像个算无遗策的小诸葛,嘴角还带着点“你们都别慌”的笑意。
朱元璋一听,差点没被呛到。
脸上的胡子抖了抖,赶紧摆手,声音都急了:“没必要没必要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坏不了大局!你这小子,咋连这都要查?查得比老鼠洞还细!”
他瞪着朱允熥,那眼神活像在看个怪胎。
带着点“老子当年可没这么啰嗦”的不屑。
朱允熥却一本正经地回:“那要是不查这些,您的分析准确率有几成?”
朱元璋想都没想,随口说:“九成左右吧!”
结果朱允熥这小子居然皱了皱眉,摇摇头。
语气严肃得像个老学究,慢悠悠地说:“九成左右?四舍五入就是零啊!注定失败的事儿,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随便说呢?今天要不是皇爷爷您下旨,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憋死我也不开口!”
这话一出,朱元璋愣了。
朝堂上的人也愣了,连空气都安静得有点尴尬。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角直抽抽,心里都在疑惑:啥?九成变零?这数学是咋算的?
朱元璋盯着他,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川剧变脸。
先是气得眼角抽抽,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两下。
心里疯狂怒吼:神特么四舍五入就是零!你这小子数学是跟谁学的?老子当年九成把握都敢干,你咋这么怂?
可随即他又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胡子都抖得跟跳舞似的,拍着龙椅扶手。
声音洪亮得震得屋顶的灰都往下掉:“你这倔牛的脾气啊,像咱,也像你爹!当年你爹也是,不管咱咋说,他就是觉得咱杀戮过剩,死活不听,犟得跟头驴似的。他就看不明白,奉天殿上是杀得血流滚滚,可咱的大明江山正在繁荣昌盛啊!”
他顿了顿,眯着眼看向朱允熥。
语气里带着点欣慰,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好!好啊!”
说完,大笑着走下龙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出了大殿。
脚步轻快得像个刚打赢仗的老将。
宋和高声喊道:“退朝!”
大臣们赶紧齐刷刷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声音震得屋顶的灰扑簌簌往下掉,像是给这场朝会配了个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