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花好月圆你很甜骆驿沈辰前文+后续
花好月圆你很甜骆驿沈辰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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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七

    男女主角分别是骆驿沈辰的女频言情小说《花好月圆你很甜骆驿沈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渭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浣浣一回到客栈就睡死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才知道昨天差点被弃尸荒野的事情,她愣愣地在床上坐了半天,我还以为她要对昨天硬要喝到凌晨的行为做深刻检讨,谁知道她拍了一把床板:“我知道XXX和XXX的绯闻怎么炒了,就说女的在影视城差点遭抢劫,男的误打误撞救了她,这就是他们相识的起源!”我摇晃她:“快醒醒,你已经辞职了!”浣浣呻吟一声,倒回床上,半天又爬起来:“多亏人家顾岳源啊,否则我们连说胡话的机会都没了,不如以后这几天我们就请他吃饭请他去酒吧?”我冷笑一声:“你就是想找个免费保镖吧。”不过她说得不无道理,反正看上去顾岳源也是一个人嘛,我洗了把脸,出门去找顾岳源道谢。顾岳源早就醒了,就坐在玻璃房里看书,老板娘也坐在那里打毛衣,我走过去跟他们打招...

章节试读


浣浣一回到客栈就睡死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才知道昨天差点被弃尸荒野的事情,她愣愣地在床上坐了半天,我还以为她要对昨天硬要喝到凌晨的行为做深刻检讨,谁知道她拍了一把床板:“我知道XXX和XXX的绯闻怎么炒了,就说女的在影视城差点遭抢劫,男的误打误撞救了她,这就是他们相识的起源!”
我摇晃她:“快醒醒,你已经辞职了!”
浣浣呻吟一声,倒回床上,半天又爬起来:“多亏人家顾岳源啊,否则我们连说胡话的机会都没了,不如以后这几天我们就请他吃饭请他去酒吧?”
我冷笑一声:“你就是想找个免费保镖吧。”
不过她说得不无道理,反正看上去顾岳源也是一个人嘛,我洗了把脸,出门去找顾岳源道谢。
顾岳源早就醒了,就坐在玻璃房里看书,老板娘也坐在那里打毛衣,我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老板娘一脸的八卦:“快来跟我说说昨天被抢劫的细节!”
什么人呐,我翻个白眼,坐下来拿个桃子开始啃,老板娘一脸的失望:“人家在这儿待了六年从来没有遇到过客人被抢劫嘛。”
我敷衍她:“是啊是啊,我们运气太好,回去就买彩票。”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从后面抽出个东西:“这是你的吧?”
是昨天盖在我身上的披肩,我咦一声:“难道不是你的?”
坐在一边始终没说话的顾岳源开口了:“我的。”
老板娘不知道这披肩曾经盖在我身上的事,把披肩递给顾岳源:“买给女朋友的?”
顾岳源接过去,淡定地点了点头。
他有女朋友了,这让我有点难开口,受我父母的影响,我一直觉得男女之间不该存在不负责任的暧昧关系,所以我只好鸣金收兵,只是对顾岳源说:“浣浣醒了,想谢谢你请你吃个午饭。”
我们在丽江待了两个星期,换了手机号,没受到任何人的骚扰。
但是躲避总不是长久之计,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一星期后我们打算回上海。
顾岳源早我们三天离开了丽江,我猜他可能是突然接到了什么跑龙套的戏。
他走后我在玻璃房的长椅上发现了那条他买给女朋友的披肩,他忘带走了,打电话给他,他的口气却无所谓:“你先拿着吧,有缘再见的时候再还我。”
有缘再见?
在昆明机场,上飞机前我换回电话卡,给骆驿打了电话,约他在我家附近的上岛见面,我已经想好了,跟他说分手。
浣浣咂咂嘴:“真的啊?你真的不后悔?”
骆驿大我七岁,男人最好的年纪,事业有成,虽然其实是个奸商,但外界好歹也承认他是个文化名人,常常在电视综艺节目里窜来窜去人模狗样当嘉宾。多好的婚嫁对象啊,浣浣肯定觉得我不惜福。
浣浣不知道我和骆驿原本是在做戏,除了我和骆驿,没人知道。
我和骆驿是在苏黎世死后在一起的,和苏黎世分手后我很消沉,为了忘记苏黎世,也为了对抗付星荏,我抛弃了一直以来无感情不恋爱的原则,短短一年时间里谈了好几个男朋友,当然,无一例外的被付星荏给拆散了,我怀疑付星荏和月老有仇,拆起CP来稳准狠,他总是能掌握到我男朋友们的致命弱点,威逼利诱他们和我分手,本来我是越战越勇的,直到苏黎世出事。
苏黎世的死像一根针戳在我的心上,泄掉了我所有的怒气和怨气,我很茫然,和付星荏的斗争好像也失去了意义,骆驿就是在这时候提议我们假装谈恋爱的,这样一来,他不会再被父母怀疑性向,也可以从付星荏那里得到更多支持,而我也不会再受付星荏的骚扰。
那时候我一定是脑子坏了才会答应他。
我坐在上岛等他,心里对他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我确定骆驿不爱我,就像自己必死那样确定,他的心里有别人,虽然这个别人是谁我不知道。
除非你们真的很相爱,否则不要谈及婚姻,无论是名义上的,还是实质上的。
这是我从父母那里确立的人生信条。
听完我的话,骆驿沉默半晌,淡淡一笑:“其实我早猜到了。”
“所以你其实是想跟我分手又不知道怎么说所以才玩这一手的对吧!”我语气夸张地活跃气氛,骆驿扑哧一笑,伸出手揉揉我的头发:“是啦是啦,你最聪明了,不过你又要面对你爸的骚扰了,祝你好运。”
他下午还有一个专访,急匆匆地走了,点了一桌子菜也没人吃,我打电话给浣浣,浣浣却说她再过十分钟要抢爱豆见面会的门票让我不要骚扰她。
我只好一个人消灭这一桌子的菜。
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悲从中来,沦落到一个人吃饭的境地是有多悲惨,我招手叫了一瓶酒,宋谨来的时候,已经喝到微醉。
宋谨似乎是刚从医院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消毒水味,我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他在我对面坐下来:“浣浣打电话给我。”
我用筷子敲敲盘子边:“这个这个这个,我都还没动过筷子。”
他二话不说开始闷头吃菜,我托着下巴看他,宋谨从小就特别爱吃,看他吃饭我觉得特有食欲,也觉得挺纳闷,看着挺清瘦的一人,怎么那么能吃,吃那么多还那么瘦,让人嫉妒。
我问他:“白鹭呢?”
白鹭是宋谨的女朋友,两个人从初中就是同学,白鹭倒追了宋谨好多年,他们确定关系六七年了,不过在我面前的白鹭性格比较腼腆,所以即使认识这么多年,对我而言她也只是宋谨的女朋友,我未来会叫一声嫂子的人。
宋谨头也不抬:“要结婚了,准备婚礼呢。”
我一拳擂过去:“你们要结婚了怎么不早告诉我,好歹我也是你妹妹吧!”
宋谨的筷子突然停住,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新郎不是我。”


1、
宋谨和白鹭分手了。
准确的说是白鹭甩了宋谨,就在我生日那天,白鹭单方面要求和宋谨解除恋爱关系,她答应了一个一直追求她的富二代,现在他们要闪婚了。
看来4月25号真是个晦气日子,在这个日子里,我和苏黎世分手,宋谨和白鹭分手,苏黎世去世……都发生在这一天。
转眼间他已经走了三年。
墓木已拱,每当我看小说看到这四个字,总是会觉得鼻腔酸涩。
我去了当初苏黎世带我去过的郊区,那郊区已经不是郊区,五年过去了,那块荒地已经被开发,但并没有按照苏黎世说的那样变成民用建筑,这里拔地而起了一堆写字楼,阳光下高耸入云的大楼闪耀着粼粼的宝蓝色光芒,刺得人眼睛疼。
有点头晕,我往后退了一步,扶住一棵树。
很快我就发现了这棵树是旧相识,在它的树干上刻着一行小字——苏黎世&付家好:2008年4月25日,我们在这里,很爱彼此。
我在树下坐下来,就着荫凉开始哭。
当初苏黎世和苏瞳遭遇车祸,苏黎世几乎是当场死亡,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停止了呼吸,我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他的葬礼我没有去,他留在我心里最后的印象是那年分手,我去找他要个说法,崴了脚,拖着肿了老高的脚踝爬了六层楼却被他的室友告知他不在宿舍。走出他们宿舍楼的时候我回头向上看了一眼,看到他们宿舍阳台上那双一闪而退的眼睛。
这些年来我努力记住苏黎世对我的坏,去遗忘和掩盖他曾经的好,唯有如此才可以说服自己他是死有应得,才可以让自己对他的死不去心痛。
我梦到过他,很多次。
有时候会梦到分手的场景,每次梦到那双阳台上一闪而过的眼睛,都会觉得心疼的好像被按在烧红的针毡上辗转。
有时候会梦到苏黎世,我们在一个大雾弥漫的梦境中,前路空空回望茫茫,苏黎世站在离我不远却似地平线般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他有时候微笑地看着我,有时候悲伤地看着我,但是不说话,好像一幅挂在那里的画,整个世界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艰且涩,冷而重。
但更多的,还是梦到在一起时候的好。
梦是不会骗人的,那些好我还记得,人骨头里就是有这点贱。
我扶着树站起身来,哭太久流失了太多水分,整个人头重脚轻的。
把手伸进口袋里想摸张纸巾擦擦脸却发现没有带,正在犹豫要不要揪两片树叶下来凑合下,突然一包纸巾递到了眼皮子底下,我抬起头,一个人正表情凝重地看着我。
是顾岳源!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呆愣愣地看着他,他指指那幢写字楼:“我在里面上班。”
啊?我擦擦眼泪:“你不是群演?”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我:“不是,我在影视公司上班。”
我揩一揩鼻涕:“哦,原来你是剧务啊。”


1、
我强烈怀疑我妈是不是在二十四年前的4月25号生我那天遇见过披麻星。
每年的4月25号我都会倒霉,远的不说就说最近,四年前的4月25号毕业前夕初恋男友劈腿和我不告而别,三年前的4月25号倒霉初恋前男友和他的劈腿对象一同遭遇车祸,前男友当场死亡,劈腿对象陷入沉睡现在还未苏醒。
而今年的4月25号。
作为一个无业游民,按照原定计划我此刻本来应该正躺在家里床上看动画片,最近我参加了一个吃饱撑的活动,活动主旨在于号召大家过有规律的健康生活,我给自己制定的时间表是:每天早晨八点半起床,用不超过一刻钟的时间洗漱,三十分钟左右解决营养早餐,十点左右开始刷网页看电视,午饭安排在十二点到两点之间,然后是午睡,遛弯……
不得不说这样规律的生活确实有好处,坚持了一个月看上去人都白了一度,我原本乐观地以为这种规律生活可以至少持续个半年,直到今天早晨被一份突如其来的快递彻底击碎白雪公主进化梦。
所以现在我只好像条丧家之犬脱缰野狗一样狂奔在去和浣浣约会的路上,并打算一会说服她和我一起私奔逃亡。
我打算拿来贿赂她的东西就是我手里现在拿着的手机。
简直很难想象现在还有人在用老爷机,而浣浣就是其中之一,她的老爷诺基亚是初恋男友送的,用了六年一直用到最近,起初是因为怀旧,后来则是为了拒用微信,她在一家网络营销公司任职,老板是个变态,要求每个有微信的人每星期都要转发两条公司信息到朋友圈,内容包括各种明星软文和羞耻爆料,浣浣跟我说,她可丢不起那人。
最近他们老板的疯病越发严重,要禁止上班期间聊QQ,六月初开始实行,浣浣跟我抱怨了一星期,说看来买个智能机是迫在眉睫了。
她和我同天生日,最近我手里正好有两个闲钱,所以干脆买了个智能机当生日礼物送她,浣浣是个追星族,在家里我已经把手机所有的桌面图标全换成了她爱豆的头像,保证她看一眼就爱死我了,然后对我言听计从,立刻答应我把丽江之旅提前……
就在我想得正美的时候,“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周六的商场总是这么拥挤,我费力地挤进电梯,拗出各种造型终于在电梯口获得一席之地,长舒一口气正打算放松筋骨,没想到灾难就在此刻发生。
站在我身后的人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踉跄了一下,多米诺骨牌效应立刻波及到了我,手里一个抓不牢,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用来贿赂浣浣的手机不偏不倚正中红心地落进了电梯门的缝隙。
君王掩面救不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三秒钟后我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揪住那人的衣襟:“靠,你还我手机!”
我就说4月25号是我的灾难日。
今年4月25号的披麻星幻化成了一个美男子,目测身高185左右,皮肤不坎坷骨骼不崎岖,真是难能可贵,但这并不能阻挡我讨公道的正义心:“先生,我的手机是因为你没有站稳推了我一下才掉进去的,你要负责吧。”
美男子自觉理亏:“对,我很抱歉,可是我现在要去赶飞机,所以……”
他掏出钱包,露出一沓粉色的毛爷爷:“那只手机多少钱,我赔你现金。”
我痛快地接过了钱转身走人,跑的飞快,浑然不管美男子在背后喊我——不跑不行,万一他发现钱给太多怎么办?


1、
从在丽江那间客房的留言簿上看到顾岳源的留言,我就猜想他的工作肯定与影视业有关,我曾经猜想他是群演,是剧务,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制片,或者说,老板。
在公司里,他穿了一身正装,挺括的黑西装蓝衬衣,端的是一表人才,或许是不用再向我伪装身份的缘故,自然状态下的顾岳源显露出一个有钱人和管理阶层应有的气质,自信,挺拔,甚至带一点凛冽耀眼的锋芒,看我目瞪口呆,他挑挑眉:“怎么,不认识我了?女朋友。”
他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音,脸上浮现出戏谑的笑容。
我又觉得丢脸又觉得恼怒,在到底是拍案而起还是掩面遁地之间犹豫不决,顾岳源却一挥手,换了一副面具,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好了,现在面试开始。”
我直了直脊背,端正坐好。
“做个自我介绍吧。”
“付家好,二十四岁,大学本科学历,本科专业编剧。”
“前一份工作?”
“无。”
“看简历,你两年前就毕业了,为什么没有立刻工作,而是待业了两年才来找工作?”
“毕业那年我原本打算考研。”
“失败了?”
“没有,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没有去考场,放弃了考研。”
顾岳源的手指习惯性地敲了敲桌子,没有对这个笼统的“某些原因”继续询问,我长舒一口气,总不能跟HR说这个某些原因是我那天早晨起床起晚了吧?
顾岳源继续发问:“那么,恕我冒昧,你准备考研是在毕业当年的事情,也就是说,两年前的六月你大学毕业,因为预备考研所以暂时没有工作,但是,据我所知考研日期是在当年的12月份,也就是说,毕业当年你的考研计划就已经告一段落,那么,这两年来你为什么也没有工作?”
原本对他的欺骗我就藏了一腔怒火,听到他这番质询简直忍不住要掀桌子:“你到底是在面试还是在做笔录?我这两年为什么不工作干卿何事?”
我真佩服我的涵养,一句关你屁事都到嘴边了又硬生生压下去,换了一句文明的干卿何事。
顾岳源一脸的严肃:“当然,这从侧面反映了你对工作的态度,没有一个老板想要雇佣对工作毫无热情只是想撞钟混日子的员工。”
我站起身来转身就走:“老板你好,老板再见,马上就整点了,我先出去撞个钟。”
顾岳源在我身后“扑哧”笑出声来,我恼怒地回过头瞪他,他快步走过来,把被我拉开了一半的门又推回去:“付小姐,请淡定。我这只是每个HR都会做的例行询问而已。”
我冷哼一声:“倒更像是警察做笔录的例行询问。”
他扑哧一笑,把简历一推:“好了,本警官的询问结束了,现在以你的‘男朋友’身份对你表示下关怀。”
我嫌弃地看他一眼:“别套近乎,和你不熟,骗子。”
他双手一摊,满脸无辜:“我哪里骗你了?”
我语塞,仔细想想倒真是,什么群演剧务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揣测,他从没承认过。
他看着我,露出狐狸一样狡黠的笑眯眯表情:“我这个人优点不多,最值得一提的就是诚实。”
我看着他,恨得牙痒痒。
他突然又脸色一变:“付小姐,你的理想月薪是多少?”
他画风转变的这么突然这么频繁,我真担心他会系统崩溃,我谨慎地报出一个数字,他长舒一口气:“在可承受范围内。”
他的言下之意,是他打算录用我?
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送一份合同到我办公室。”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虽然没有工作过,但我考研刚失败那段时间好歹也面试过几家公司,从没见过一家比这更随便的,我谨慎起来,提防地看着他:“你这不是皮包公司吧?”
他有点不好意思,凑近了小声跟我说:“不瞒你说,我们公司刚起步,逮住一个能用的人是一个。”
他倒挺诚实,我皱眉:“可是你看中了我什么啊?”
他打量我一眼:“看中你双十年华貌美如花。”
我佯装惊恐后退一步:“您自重,我可不当公关小姐。”
他噗地笑了:“难怪你朋友说我们可以组团去说相声。”
他正色道:“不开玩笑了,我录用你当然有我的道理。老实说,我做影视完全是个人爱好,对于这个产业这个圈子我几乎一无所知,在丽江的时候我们有过接触,吃饭的时候我听到你和浣浣一直在聊娱乐圈八卦,如数家珍。”
我不屑地哼一声,那可不,浣浣是专业高级水军,多少娱乐圈明星炒作案例出自她手经她眼皮。
顾岳源拿起简历:“而且,你的大学专业是编剧。虽然公司在起步阶段,不敢贸然启用你这种没有作品空有理论的新人,我们编剧会找外援,但是我想,你应该会看剧本吧?”
他说得有理有据,令人不得不信服,我只好暂且放下阴谋论。
有人敲门,年轻的秘书小姐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放在桌上,顾岳源示意我:“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需要再商量的地方。”
我拿起来粗略地看了一遍,基本没什么问题,顾岳源递过笔,我唰唰签上名字,他拿过去看一眼,一手签上自己的名字,一手冲我伸出来:“身份证。”
秘书小姐拿着身份证去复印,卖身契已经签订,我们隔着一张桌无聊对视,顾岳源突然扑哧一笑:“哎,你说,像不像登记结婚在等结婚证?”
我恶狠狠地回答他:“不,像签离婚协议!”


下飞机后,在昆明我买了一张临时卡,把旧手机卡抠出收了起来。
在昆明吃了点东西后我们乘火车辗转到了丽江,靠百度地图的指引终于找到了预订好的客栈。
不过事情有点麻烦,房间我们是早预订好了,但预订的日期是从一星期后开始的,老板难为地看着我们:“现在那间房有人住了。”
我们选的那间房是客栈里最受欢迎的房源,浣浣有点沮丧,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间房门,嘴里不停地念叨。
我知道她有强迫症,叹了一口气,打算去找那个客人商量一下能否把房间让给我们。
门吱呀一声打开,我张大嘴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
竟然是他,那个在电梯里不小心推了我一把的美男子。
他似乎也是刚到,刚刚洗过澡,换了一身轻便的衬衫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比在电梯里年轻了五岁,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微微张着嘴好奇地看着我,眼神有点无辜。
我有点尴尬,想起了一句诗——他乡遇故知,债主。
老天保佑他没看清楚我那只手机什么牌子,他赔的钱比那只手机的价格高出来好几张毛爷爷。
见我不说话,他问:“有事吗?”
硬着头皮吞吞吐吐表达了想要换房的请求,美男子爽快地就像掏钱的时候一样:“好吧,正好我行李还没有拿出来,等下我去找老板娘开一间新房就让给你们。”
如此美男子,高大英俊又豪爽,立刻征服了浣浣的少女心,浣浣掏出手机眼冒红心:“帅哥,留个电话吧。”
美男子微微一笑,很是迷人:“岳源,山岳的岳,渊源的源。182XXXXXXXX2。”
浣浣咦了一声,再度兴奋起来:“哇哦,你叫岳源?”
她一把薅住我拎到美男子岳源的眼皮子底下:“她叫家好,家人的家,女子的好,家好岳源,家好月圆,你们的名字好CP啊!”
我被浣浣囧得无言以对,美男子岳源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真的吗?你的名字不错啊,家好,家好月圆,你父母肯定很爱你。”
我的脸色忍不住难看下来,黑着脸硬邦邦地说了一句:“抱歉,我姓付,付家好,辜负了家好月圆,我爸在取名上就是个傻逼。”
收拾行李的时候浣浣还在埋怨我:“第一次见面,人家还是夸你,你那么冲干什么呀,还说粗话,拉低印象分知不知道?”
我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默默吐槽,第一,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第二,也不是第一次说粗话,第三,大学时候冲着矮穷挫男同学骂草泥马的难道是我?颜控浣浣的世界果然是看脸下菜的。
夏天旅行最方便的一点就是能轻装简行,背一个背包,里面塞上一个钱包两件换洗衣服一瓶防晒霜就够了,行李很快整理好,没有网络会死星人浣浣立刻掏出了上网本刷网页,我在房间里四处溜达查看,一边听浣浣跟我念新消息。
“咦,广电对劣迹艺人下封杀令了。”
追星族兼前网络营销公司成员俗称水军浣浣一向对娱乐资讯门儿清,我这个在编剧之家长大的都要自愧弗如。
检查完了卫生间和橱柜,走到门口我发现门上挂着一个小本子,翻开来,是一本住客留言簿,最新的一页上,刚劲漂亮的字体写着一句话:愿能顺利完成这部戏,顾岳源。
咦,原来那人姓顾。
顾岳源,付家好,啧,瞅瞅我们这名字,合起来就是辜负家好月圆,真晦气啊。
难道他是个演员?
我回头问浣浣:“娱乐圈里有一号叫顾岳源的人物吗?”
浣浣挥一挥手:“二十八线以上反正没有。”
或许他是个跑龙套的?这年头跑龙套的都那么有钱,令人忧伤,我琢磨着下次再遇到他跟他要个签名,焉知他不是下一个周星驰呢?
这间房也是这个好心的未来周星驰先生让给我们的,我咬着笔头想了想,在后面画了个笑脸,添了一句,祝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