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花甲总裁黄月宾李秀芬最新章节
花甲总裁黄月宾李秀芬最新章节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七猪

    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月宾李秀芬的其他类型小说《花甲总裁黄月宾李秀芬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七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了我的话,全场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嘲讽。李秀芬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用脚尖把地上的酒瓶碾得更碎。“黄月宾,你以前只是又穷又蠢,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居然疯了?国酿原装的包装你看过吗?那可是纯金的,我们家就有一个,你也不看看你这是什么破烂!”拍卖会上的原浆是纯金的包装不假,但那只是衬托,高昂的是口感,一亿多的酒,瓶子才值多少钱。我没想到李秀芬竟然肤浅到这个程度。亏我刚刚给她装酒的时候还特意选了个大点的瓶子。“随便你们信不信吧,我很忙,不奉陪了。”因为早起运动完我就直接来了酒庄,身上的一身高定灰色运动装被清晨的露水打湿,我现在只想赶快去温泉区泡个澡,换一身衣裳。结果转身走了没两步,突然就被拦住。“站住,你去哪?”我抬头,一脸懵...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听了我的话,全场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嘲讽。

  李秀芬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用脚尖把地上的酒瓶碾得更碎。

  “黄月宾,你以前只是又穷又蠢,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居然疯了?

国酿原装的包装你看过吗?

那可是纯金的,我们家就有一个,你也不看看你这是什么破烂!”

  拍卖会上的原浆是纯金的包装不假,但那只是衬托,高昂的是口感,一亿多的酒,瓶子才值多少钱。

  我没想到李秀芬竟然肤浅到这个程度。

  亏我刚刚给她装酒的时候还特意选了个大点的瓶子。

  “随便你们信不信吧,我很忙,不奉陪了。”

  因为早起运动完我就直接来了酒庄,身上的一身高定灰色运动装被清晨的露水打湿,我现在只想赶快去温泉区泡个澡,换一身衣裳。

  结果转身走了没两步,突然就被拦住。

  “站住,你去哪?”

  我抬头,一脸懵逼的看着拦住我的李秀芬。

  “你管我去哪!”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也没给她好脸。

  “这边可是酒庄董事长的办公室,我看你是想去偷东西吧?

看你这么轻车熟路的,肯定不止一次在这偷了吧?”

  说着,李秀芬就朝外面喊:“保安!

保安呢?”

  我被她气笑了,以前我一直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在我发迹之后,还偷偷给她寄了不少东西。

  她说的那个原浆酒瓶,原本是我放在家里插花的瓶子,上个月我给她寄自己亲手种的花的时候一起寄的。

  现在看来,那些花估计早就不知道被她丢哪去了。

  “我就是这酒庄的董事长,这是不是原浆,你要是长了鼻子应该已经能闻出来了,还有,你说的那个瓶子,也是我给你的!”

  我懒得跟她废话了,直接摊牌,旁边几个同学立马仔细闻了闻。

  “还别说,这酒味果然香的很,一闻就知道是藏了好多年的。”

  “我们家老王喝窖藏原浆的时候我闻过,那酒味虽然没这么浓,但也有几分类似的味道,难道这个真是国酿原浆?”

  “不会吧?”

  其他人听到她们这么说,纷纷大惊失色,就连李秀芬也没忍住多闻了几下。

  “黄总,没想到你现在都混的这么好了。”

  “是啊黄总,有机会了也带我们一起赚赚钱啊。”

  几个势利眼同学马上就丢下李秀芬,上来讨好。

  “我已经退休了。”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对这些人,我没半分好感。

  结果这句话一出,倒是让在旁边脸色难看的李秀芬马上就抓住了机会。

  “黄月宾,哦不对,黄总,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跟我们一样,今年才59吧?

离退休还有一年。

撒谎都不会撒,你要是这酒庄的老板,我还是中东的王爷了!”

  “没错,我是提前两年退休的,我肺不好,受不了城市里浑浊的空气。

你要是不信,可以把这里的保安都喊过来,他们可以证明我是不是这里的董事长。”

  我尽量压住心里的愤怒解释,想早点摆脱这群人。

  酒庄的几个保安都是我亲手挑的,全是老实本分的退伍军人,只要他们过来,就知道我是不是撒谎。

  “好啊,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董事长。”


李秀芬是我的中学同学,念书时我家在村里最穷,同学都看不起我,只有她愿意跟我说几句话,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朋友。

  我考上大学那年,听说她嫁人了,从此就再也没有消息。

  一直到几年前。

  不过这几年因为种种原因,我一直都没能抽出时间去见她一见,没想到今天偶然来酒庄竟然碰巧听说她在这摆订婚宴。

  跟她一起来的都是从前的一些老同学,看到多年见未见的老同学,我本来很高兴,亲自从地窖中拿出限量埋藏了几十年的国酿原浆。

  “秀芬,好久不见……”   结果还没等我靠近,就被李秀芬一把推开,原浆也被她丢在地上摔的稀碎。

  看得我心疼不已,这可是限量珍藏的原浆贡酒,一瓶就能在拍卖会上换一套四合院。

  “别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像你这样的人身上都有病毒!”

  “黄月宾,你这五六十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上学的时候就上赶着往我身边凑,我订婚没邀请你,你还贱兮兮的凑上来,要不是因为你学习好还能帮我写作业,谁会跟你这种穷鬼做朋友。”

  看着李秀芬这幅尖酸刻薄的嘴脸,我怎么也没想到。

  亏我还一直把她当朋友,原来在她那,我一直都是被利用的工具。

  “我不是来参加你订婚典礼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会来这。”

  我平静的解释。

  李秀芬趾高气昂的朝我翻了个白眼。

  “放屁,你不知道我们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嘉云酒庄,嘉云酒庄可是黄氏集团的产业,这里就不是你这种穷鬼该来的地方。”

  旁边有人附和道。

  “就是,谁不知道嘉云酒庄是咱们市里最高端的商务场所。”

  “要不是秀芬命好嫁给了酒庄的林总,我们都没机会来这嘉云酒庄。”

  “林总?

我是听说老林要再婚,可是没想到他的再婚对象居然是李秀芬,而且李秀芬居然还变成了这样。”

  眼看李秀芬讲话越来越过分,我忍不住出言反驳。

  “嘉云酒庄只是一个酒庄而已,任何想要购买酒,或者爱酒品酒之人,都可以进来……”   我话还没有讲完,就听见他们那边传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李秀芬更是夸张的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诶呦,土鳖就是土鳖,你怎么不干脆说嘉云酒庄是个菜市场呢,这酒庄里的酒可都是国外进口的顶级洋酒,甚至听说酒窖里还有一批国酿原浆,可是以前皇上喝的贡酒,一瓶的价格都上亿了,你这种勾兑的白酒也好意思拿出来。”

  我看了一眼地上被摔烂的原浆,叹了口气。

  “我送你的就是国酿原浆,可惜现在已经被你摔碎了。”


我抬起头,救下我的是老苗。

  老苗是最早跟随我的老员工,前些年退休后,放心不下集团,昨天我特意告诉他我回国的消息让他陪同我一起视察酒庄。

  老苗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我身上 然后挡在了我的身前。

  “快去看福福……”   我的喉咙受到重创,声音沙哑。

  老苗上前抱起来福福轻轻摇了摇。

  福福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的方向哭出了声。

  “外婆,呜呜呜,外婆,福福胳膊痛。”

  福福的胳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软软的耷拉着,是她在保护大黄的时候被人群踩断了。

  我一阵心酸,眼泪不知不觉涌了出来。

  福福 用另一只完好的胳膊,轻轻帮我抹去脸上的泪水。

  “外婆不哭,外婆流血了,福福帮外婆吹吹,吹吹外婆就不痛了……”   李秀芬被棍子砸了一下,躺在地上半天都直不起腰哎呦哎呦的叫唤。

   王主管指着老苗颤声道。

  “你……你怎么敢在酒庄动手打人,你打的可是林总的太太,你一个退休工人居然敢打林总的太太,不怕林总断了你的年节奖金吗?”

  因为老苗一心只扑在集团生意上。

哪怕现在亿万身家也依然整日穿着普通中山装。

       这个王主管应该是老苗退休后才来到酒庄的,不了解老苗的真实地位   老苗拿着棍子横在我和福福面前。

  “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黄毛丫头,老子为集团开拓市场的时候,你还在家里撒尿和泥玩呢,还林总的太太,就算今天是他林建国在这儿,我也照打不误!”

  李秀芬指着老苗恨恨道。

  “我看你也是这贱老婆子的姘头吧,你还不知道吧,她勾搭上了我老公林建国,早就看不上你这个退休工人了,你还傻呵呵的跳出来帮她打人,等着蹲局子吧!”

  “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我们酒庄的老董事长黄董,我看是你们这群人才等着进局子,我这就报警。”

  说着老苗就拨打了110,不一会几辆警车就开到了酒庄的门口。

  警察看到地上死去的大黄尸体和浑身是伤的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冷声向人群中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

是谁报的案?”

  还没等老苗说话,王主管就恶人先告状抢先说道。

  “是这样的警察同志,我是这里的主管,我们保安今天抓到一个来酒庄偷东西的老太太,还带了一条很凶的狗,那条狗咬人就被我们打死了,结果这个老太太不依不饶的骂我们,还把我们的客人打成了重伤。”

  说完还指了指瘫在地上不住哼哼的李秀芬。

  “你说黄董是小偷,笑死人了,这个酒庄都是我们黄董的,还用偷什么。”

  老苗听了王主管的话,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警察同志你别听他的,这个脏老太太有臆想症,非说自己是黄氏集团的董事长,实际上……”   王主管的话还没说完,林建国一路小跑的从门口冲了进来。

  “黄董,这是怎么了,您没事吧,听到您的电话,我就赶快开车赶过来了,这……怎么这么多警察?”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身后传来的一股巨大的力量按住了 。

  连手机也砸到地上,摔裂了屏幕。

  一回头才发现是酒庄的保安又钳住了我的胳膊。

  “嘿,你个老太太,一会没留神你就不安分了。

  “你们放开我外婆!”

  一个身上沾了泥水的蘑菇头小女孩牵了一条大黄狗冲到了人群里。

  大黄狗冲着两个保安一顿狂吠,吓得两个保安松开了手,福福也顺势张开双臂挡在了我的身前。

  “福福!”

  我一把将福福抱在怀里,大黄也摇着尾巴舔了舔我的手心儿,大黄是我收养的退役军犬,从小看着福福长大,一人一狗,感情好的很。

  “真是反了天了,你自己进来偷东西还不够,居然还敢拖家带口的来,还带进来一条狗,酒庄里出入的都是贵宾,这条死狗要是咬了人,你这个糟老婆子,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王主管愤怒的指着我们三个喊道。

  福福是我的小孙女,她妈妈工作忙,从出生后都是我在带,在瑞士读贵族幼儿园。

  这次回国小家伙兴奋坏了,还特意要我包了专机,把大黄一起带回来,从早上起来就没看见她们俩,现在看两小只是一起去滚泥坑了。

  李秀芬害怕大黄,往人群后藏了藏。。   “黄月宾,没想到你们还是一家子小偷,下等人果然就是下等人,只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老贼婆子带个小贼丫头……”   “不许这么说我外婆,福福也不是贼丫头。”

  “这里就是我和外婆的家,你们才是坏人!”

  福福挡在我身前,冲眼前这群人声嘶力竭的喊道。

  大黄也伏在地上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还愣着干什么呀?

赶紧叫人来打死这条疯狗,要是这条疯狗伤了人,你们安保部这个月的奖金就谁都别想要了。”

  王主管脸色难看,冲着两个保安发号施令。

  一会儿我们三个身边就被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保安围住了,他们手里拿着橡胶棍和盾牌,其中一个保安冲过来朝着大黄的头重重的砸了下去。

  大黄发出了疼痛的“呜嗷”声,一口咬住了那个保安的胳膊。

  其他人趁此机会蜂拥而上,一棍棍接连不断的砸在大黄的身上。

  “呜呜呜,你们不许打大黄,你们这群坏人!”

  福福冲上去想把大黄从人群里拽出来,可是她小小一个人 根本就挤不进去,被推搡在地上,还在混乱中被重重的踩了几脚。

  “福福,快起来。”

  我心里着急想去扶起福福,结果却被李秀芬她们狠狠的按在地上。

  大黄的叫声低了下去,暗淡的毛发沾满了血污,口鼻都在不断的喷涌出鲜血,身子不断抽搐,眼睛还一直注视着福福的方向。

  福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臂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弯曲着。

  “福福!”

  “大黄……”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拼命朝福福的方向爬去。

  “哎哟,你们看了这个贱胚子还哭了,不就是一条狗吗,也不知道装模作样给谁看。”

  我擦了擦眼泪,盯着李秀芬冷冷说道   “今天这个婚,你订不成,马上给林建国打电话,让他滚过来。”


“诶呦呦,真是吓死我了,你说订不成就订不成啊,你算个什么东西。

还敢让我们家老林滚过来,就你这种下贱的人,我们家老林看一眼都嫌恶心。”

  李秀芬拍着胸口冷嘲热讽。

  “呵,我算什么东西?

我是黄氏集团的董事长,是林建国的顶头上司,你们在黄氏集团上班都不看官网主页的吗?”

  话音一落,场上一片寂静。

  两个保安面面相觑,露出一丝犹疑。

  “啪!”

  那个王主管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你个老不死的,还敢冒充我们董事长,全a市谁不知道我们黄氏集团董事长叫黄子仪,今年还没到三十岁,就你个脏老婆子还敢冒充我们黄董,真是老不要脸。

  她这一巴掌下手极重,我感觉血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

  我心头一阵苦涩,集团底层员工捧高踩低狗眼看人,中层管理用联姻拉帮结派还随便打人。

  “你们打电话给黄子仪,我是她妈妈,也是集团的创始人。”

  有同学在李秀芬身后窃窃私语。

  “她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我确实听说黄月宾去自己创业了……”   李秀芬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重重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黄氏集团的董事长姓黄,她也姓黄,董事长肯定是随她父亲的姓,是这个贱人在胡扯!”

  那个王主管冲上来狠狠的薅住我的头发,用另一只手在我的脸颊上拍了拍     “你说你是黄总他妈,你要是黄总他妈,那我还是黄总他祖宗呢!”

  “就是,我可是听说了,我们的老董事长带着大小姐在国外。

你穿着一身破烂,脏成这样,还敢冒充我们老董事长。”

  “就是老董事长要是长成你这个样子,我倒立吃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遭响起一阵哄笑   强烈的屈辱感让我的指尖都在颤抖,我这一生没有结婚,子仪是我收养的女儿,所以随我的姓,这件事情只有黄氏集团 最早的一批老员工知道。

  看着福福还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想上前去看看,结果还是被那几个保安狠狠的压在地上,我心里着急,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

  挣扎着冲李秀芬喊道。

  “咱们两个人的事跟孩子无关,福福受伤了,先打120叫个救护车,再解决咱们的事情,算我求你了。”

  李秀芬仿若一只斗赢的公鸡,得意洋洋的扣着指甲。

  “哎呦,黄大才女是开口求我了吗?

还以为你当年上了个大学有多了不起,现在不还是趴在我的脚底下。”

  我抓住她的裙角恳求道。

  “你也是有孙辈的人了,咱们老一辈的矛盾不能伤到小孩子。”

  “呵,一个小丫头片子,死就死了,生在你这种穷鬼家庭早死早托生……”   我不懂人怎么可以狠毒到这种程度,从前的那些老同学,在我小孙女儿性命攸关的时刻,一个个全都化身成冷漠的看客,我环顾四周,把这些人的嘴脸深深的印在心里。

  “铃铃铃”   我摔裂的手机在角落里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是醒目的名字。

  [林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