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南叙邱致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南叙淡忘致远川宁南叙邱致远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是做清除记忆手术的日子,趁着邱致远不在,宁南叙早早起来,把这件间屋子所有关于邱致远的东西都收拾了个遍。他们第一次约会买的情侣白T,上面还有他们给彼此画的卡通画。宁南叙清楚地记得,邱致远给她画的是只粉色渐变蝴蝶,当时他说:“南叙在我眼里就是拥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翅膀的蝴蝶,我希望你可以永远展翅高飞,永远缤纷多彩。”她还记得,邱致远为了这个蝴蝶找了多少参考图,选图片选了一个半小时。她还记得,邱致远为那一个翅膀,调了一个小时的粉色。她还记得,邱致远欣喜地画好以后,是多么郑重欣喜地望向她,眼里盛满了怎样夺目的阳光。邱致远带她放的第一只风筝是一只粉色带花的蝴蝶,后来她踩断了线,风筝挂在树上,邱致远找了三个人才借到合适的棍子够到它。邱致远给...
第二天,是做清除记忆手术的日子,趁着邱致远不在,宁南叙早早起来,把这件间屋子所有关于邱致远的东西都收拾了个遍。
他们第一次约会买的情侣白T,上面还有他们给彼此画的卡通画。
宁南叙清楚地记得,邱致远给她画的是只粉色渐变蝴蝶,当时他说:
“南叙在我眼里就是拥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翅膀的蝴蝶,我希望你可以永远展翅高飞,永远缤纷多彩。”
她还记得,邱致远为了这个蝴蝶找了多少参考图,选图片选了一个半小时。
她还记得,邱致远为那一个翅膀,调了一个小时的粉色。
她还记得,邱致远欣喜地画好以后,是多么郑重欣喜地望向她,眼里盛满了怎样夺目的阳光。
邱致远带她放的第一只风筝是一只粉色带花的蝴蝶,后来她踩断了线,风筝挂在树上,邱致远找了三个人才借到合适的棍子够到它。
邱致远给她养的第一只乌龟,龟背花纹是放射纹,由许多放射状的线条组成,形状像一个旋转的卫星,是邱致远特意在众多小乌龟里找到的,只因为她喜欢行星。
邱致远给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是一个天文望远镜,他们在天文台亲吻彼此,在静谧的星河里相拥而眠。
所有一切宁南叙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现在,一个个甜蜜的糖果中似乎包裹着刀片,每一次吞咽,喉咙都被割裂一般,撕心裂肺的疼。
她再次回头看了眼整洁,又有点空落落的家里。
好在,她终于要忘记这一切了。
宁南叙打算当面和邱致远摊牌,狠狠甩了他。
这层破纸早就该撕破了。
电话接通了,宁南叙声音很平静:
“等会一起吃饭?在上次那家泰国菜店里。”
“好啊,不过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不在上班吗?”
宁南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邱致远感觉宁南叙有些奇怪,心中总是隐隐透着不安。
但想到晚上就见面了,他就没有深想下去。
到了晚上约定好的地方,宁南叙看着窗外的雨水一点点打在透亮的玻璃上,静静地看了一眼腕表。
她平静的点餐吃饭,直到她一个人吃完了这顿饭,都没有人来,也没有一个电话。
宁南叙自嘲着,用手机发了一条分手消息。
随后直接打车就径直前往研究中心。
此时的邱致远正在孟蕊的家中,她又是故技重施,刚刚还在电话里哭着骗他说她恶心犯晕,可能是怀孕了。
可当邱致远着急地跑过来打开门,却被孟蕊直接抱住了,这个活力哪里像是怀孕的样子。
邱致远有些头疼,他想起了和宁南叙的约定,当即挣脱孟蕊,可孟蕊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唇舌交缠的那一刻,邱致远有些卸力,这么一恍惚。
孟蕊直接扒掉了邱致远的衣服,紧接着就是抽走了他裤子上的皮带,急不可耐的样子让邱致远也把持不住。
反正还早。
这么想着,邱致远也主动了起来,他撕破了孟蕊碍事的睡裙。
说是睡裙其实只是一层堪堪遮住身体的一块丝绸布而已,很快眼前的女人就被剥了个精光。
孟蕊还是一如既往地主动疯狂,大胆的手正顺着邱致远的脖子一路向下。
情欲像是一团慢慢攀升的烈火,燃烧了整个房间。
这么一沉溺,就是好久。
邱致远一直在等电话,只要宁南叙打电话来他就立刻出发,可是一次又一次汗如雨下后,他都没有等来一个电话。
他越发放肆,可却也在窗外的大雨拍打下突然清醒了起来。
邱致远猛然拿起了手机,却发现了宁南叙的一条孤零零的信息:
“我们分手吧。”
肉眼可见地,邱致远慌乱了起来,他起身穿着衣服,压根没有理会在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孟蕊。
他焦急地拨打电话,可一直没有回应。
来到约定的餐厅,服务生说宁南叙早就离开了。
邱致远立即开车回了家,打开门的刹那,他连喊了三声:
“南叙!”
等到他打开灯,环视屋内,他惊讶地发现属于宁南叙的东西都消失了。
空落落的感觉让邱致远更加恐慌。
他再次拨打了电话。
可熟悉的提示音却告诉他: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宁南叙有超忆症,她清晰的记得和邱致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她曾以为这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
直到亲眼目睹,他和另一个女人欢爱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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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姐,您真的想好了吗?清除记忆后可能会伴随着许多未知的风险和副作用。”
宁南叙看着手里的手术预约单,犹豫了一瞬间。
“最后一次和您确认,这是全世界首次记忆清除手术,一切后果自负,您还是要做吗?”
这次,宁南叙坚定点头:
“尽快安排吧。”
说着,宁南叙将手中的免责声明和合同全部通读一遍,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研究中心离开的刹那,刺眼的阳光激得宁南叙眼睛发酸。
“叮!”的一声,宁南叙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手指滑开,消息界面里是正在不断向上翻涌冒出的照片。
最新的一张照片,是邱致远正系着黑布围裙做菜的背影。
宁南叙记得邱致远第一次给她做饭,是在他们谈恋爱后的第三天。
他来到宁南叙的出租屋,手里拿着一大袋零食和食材,她向来工作忙,都是外卖解决。
那天,这个简单的出租屋里烟雾缭绕,因为邱致远,有了烟火气。
“外卖不卫生,以后做饭这些活都交给我,我的南叙,只需要品尝就好。”
那时候他手上还沾着洗洁精,将一手泡沫抹她脸上,被她追着打,笑着踉跄了好几步。
所有的画面都清晰的可怕。
可现如今,她的饭菜都是邱致远找的保姆做,他再没下过一次厨。
原来,是去了别人的厨房。
向上滑动,宁南叙看到了照片里的一大捧纯白的玫瑰花束。
可宁南叙清楚地记得,她曾经收到的是铺满了整整一个后备箱的彩色玫瑰花束,蓝白的,粉白的,嫩黄的,紫色的,还有中间被摆成心形的褐红色玫瑰。
在暖黄的灯带下,绚烂了她一整个青春。
那时候,宁南叙以为会一直这么幸福甜蜜下去。
可滑动着这些亲密的照片,她深知,这一切,邱致远又给了这个发信息的女人。
他如今的秘书,孟蕊。
“宁南叙,我不懂你执着于这段虚假的感情干什么?致远早就不爱你了。”
“如果你识相点,就早点和他分手!”
紧接着,是许多不堪入目赤裸相拥的床照,让宁南叙一阵犯晕恶心,她草草看过,但指尖还是停留在了夹杂在其中的几张照片上。
邱致远捧着孟蕊的一头卷发,手拿着吹风机,帮她细心吹着头发,眼神极其专注。
邱致远与孟蕊十指相扣,手指上的情侣对戒清晰璀璨。
邱致远趴在孟蕊的肩头,孟蕊露出来的肩膀脖颈处全是密密麻麻的深红吻痕......
这些事情,她和邱致远全部做过,这些点点滴滴的甜蜜此刻化成了尖刺的密针狠狠戳着宁南叙的心口,使她手指发颤,心口堵得想要流泪。
这些怎么也忘不掉的细节,像是大海潮水一般将她深深溺在其中,容不得她挣脱。
以前她觉得超忆症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可以记住所有发生过的细节,所有画面都可以甜蜜清晰回想。
可现如今,这些甜蜜却成了带着刺的玫瑰,一点点回想都让她撕心裂肺,可偏偏她压根忘不掉,怎么也忘不掉。
她需要这个手术,彻底摆脱这些令人作呕的过去,也需要这个手术,重新出发。
哪怕可能迎接的,会是粉身碎骨。
回家途中,路过市中心的时候,宁南叙看到了繁华商场前,孟蕊的大屏生日祝福。
孟蕊笑容灿烂,戴着一条土星项链,脸上的幸福让所有人侧目:
“天哪,这竟然是男朋友投的霸屏祝福,这女生也太幸福了吧。”
“这样甜甜的爱情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天哪,这女生太幸福了,一个生日都这么大阵仗,这一整片烟花都是对她的祝福啊。”
“这烟花都放了几个小时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羡慕死我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宁南叙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目光在那块大屏幕上停留了好久。
她喜欢星星,邱致远便买下了这座城市最大的露台,给她搭建了一个天文台。
在她生日那天,璀璨的星空下,绽放了一整夜的烟花,那是她见过最美的场景。
可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
夜幕落下,宁南叙才挪动站的几乎僵直的腿。
她没有朝家的方向走,反而去了天文台。
离天文台的门还有一层楼梯的时候,宁南叙顿住脚,抬头望着那扇门,可她却一步也迈不上去。
以前,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喜欢来这看星星,夜的寂静能让她的心安宁下来。
可这一次,听到上面不时传来的暧昧声响,她的心翻涌起苦涩的浪,无论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不敢踏步,却又想证明猜想。
“啊——慢点。”
娇喘声伴着这么一声,直直刺破了这静谧的夜。
宁南叙亲眼看着两个赤裸相对的人,在她眼前不远处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男人的背脊在月光下是那么熟悉,后脑勺的发旋都这么清晰可见。
而面对着宁南叙的,是一张此刻充满着情欲,正不断发出呻吟声的脸。
女人的眼睛早就定在了宁南叙的脸上,她嘲讽着冲着宁南叙勾了下嘴角,鲜红的嘴唇还示威一般咬在了男人的耳侧。
男人像是受了鼓励一般,更加卖力了起来。
“致远,谁让你更舒服?”
孟蕊的声音不大不小,清晰地传达在在场所有人耳中。
“当然是你。”
男人几乎没有一点迟疑,甚至还主动去吻孟蕊,一点点攻池掠地,唇齿纠缠许久,孟蕊才喘着气和邱致远分开。
在清凉的风中,男人又补了一句:
“宁南叙太死板了,无趣的很,哪有你有趣。”
这么说着,冲撞声越发大了起来。
明明已经要放弃他了,可当真正看到这一幕,竟然还是不可避免地心里泛着苦水。
犹如带着弯刃的长刀紧紧钩着心脏,抽出来时都还带着弯刃上的血肉,漫长煎熬又让人痛不欲生。
宁南叙用力的按住心口,阻塞的感觉闷堵在心脏处,抓着她的呼吸,大颗大颗的眼泪就从眼眶掉了出来。
她转身离开,几乎是扶着把手,拼命擦着眼泪才看清的路。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以往的回忆完整又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子。
“南叙,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他们恋爱了整整四年,邱致远从来没有强迫她做过任何事,还说这种情事,一定要在两人的婚礼当天再做。
但在去年他的生日宴上,她主动将自己给了他。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唇瓣,脸颊,眼里甚至闪动着怜惜的泪光,只因为那时他知道,宁南叙没了家,她此刻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了。
所以他万分重视,问了她五遍,真的想好了吗?
随后的每一步,他都尽量轻柔,时刻关注她的反应,当他们真的契合的那一刻,邱致远还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珍重地说:
“这颗心,以后只会属于你,南叙。”
“我爱你。”
“只爱你。”
即使上了出租车,打开了一路的车窗,宁南叙都像是被丝带狠狠缠绕住一般,缠的她泪水就没有停下来过。
直到踏进家门,那些繁杂的回忆才松开了纠缠,放任宁南叙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平复着此刻早就一团乱麻的心情。
恶心,好恶心。
凉薄的深夜里,宁南叙孤寂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猛地灌了一大杯冰水,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突然,手机响了几下。
她拿起来看了眼,孟蕊给她发了几张照片和消息。
“这可是致远特意给我留下的。”
照片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围绕了孟蕊脖子一整圈。
几乎是掐着按键,宁南叙将手机关上,胸膛不受控的剧烈起伏,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心。
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大脑不受控的被那些画面占据。
她只能努力安慰自己:没关系,就要结束了。
离手术只有三天了。
等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时,开门声传了过来。
宁南叙又抬头看了眼那道几乎快看不见的背影,苦涩的扯了扯唇。
曾经的邱致远,会因为她一点都没破皮的小擦伤,缠着医生两个小时再三确认她的伤要不要紧。
可现在,他一颗心都在别人身上了。
宁南叙独自进了检查室,和医生说明了情况。
当即,医生就为她处理伤口。
打完针后,宁南叙和这位同事告别,却遇上大雨。
医院离家并不远,宁南叙索性就将包抵在脑袋上走了起来。
虽然尾椎骨还在发疼,但好在没有影响活动,这点痛她还受得了。
可是雨水都是斜着打在宁南叙身上的,到家以后,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发烫的厉害。
躺在床上,宁南叙想起了以前她发烧,邱致远都会赶回家喂她吃药,还会给她带好吃的酥糖。
那个酥糖,是家老字号,生意很好,酥糖需要预约,从这里去,开车都要一个小时。
可直到现在,邱致远都没有一个信息。
这边的邱致远到了病房才知道孟蕊只是不小心崴脚而已。
她身上连个剐蹭都没有,孟蕊就是故意的。
刚看到邱致远,孟蕊就直接贴了上来,刻意将自己的胸脯贴在邱致远身上。
病房里的确没什么人,但邱致远还是有些瞻前顾后的,他一直在乱看,试图挣脱孟蕊。
孟蕊却像是腿断了一样,直接趴在他身上,邱致远十分严肃将人推开。
“出去。”
知道邱致远什么意思的孟蕊立刻不装了,直接拉着他就走。
他们一起上了车,直直向着市中心的一家高级酒店行驶过去。
在车上,孟蕊一直缠着邱致远不让他打电话,还一直抱着邱致远的手撒娇。
甚至还在停车等红灯的时候,刻意夺过邱致远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这样大胆的举动与宁南叙完全不同。
孟蕊是个极其胆大性感的女人,她知道邱致远就喜欢自己这样,所以她的眼神还透着赤裸裸的勾引。
邱致远深吸一口气,将她甩开,只是开车的速度变得更快了一些。
孟蕊看着邱致远明显有些脸热发红的耳尖,自信地笑了一下。
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邱致远才从酒店出来,给宁南叙打了个电话。
但直到听完了完整的铃声和机械的女声语音播报以后,电话也没有接通。
这让邱致远有些慌乱,他上车赶到了宁南叙的小屋里,在看到门口的平底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可他并没有看到家中亮着灯。
走到房间里才发现宁南叙开着一盏微弱的白炽灯,正躺在那里。
他走近,看到了宁南叙皱着眉毛,脸上不正常地泛着红。
邱致远一摸,发现烫的厉害。
他赶紧跑去客厅翻开小医药包,将药拿出来,叫醒了宁南叙:
“南叙,起来先把药喝了。”
宁南叙现在的脑袋昏沉,意识更是模糊不清。
她紧紧皱着眉,睁开眼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影是邱致远,她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我吃过了。”
说着,宁南叙就自顾自地躺了下来。
邱致远察觉到了宁南叙的不耐烦,感觉有点不舒服,多看了两眼宁南叙,但却归咎于是宁南叙生病,没有继续深想。
“睡吧,我在这陪你。”
像往常一样温柔体贴的语气,可宁南叙却将视线定在了他的脖子处。
邱致远一向讲究,可他现在身上穿着的外套里面,衬衫领子是向内卷着的。
宁南叙强制打断自己的思绪,想继续休息,可一直都没怎么睡着。
她胃里一阵翻滚,太多画面不断地在她此刻本就烧热的脑袋里播放着,像是在鞭笞她的灵魂。
她煎熬地一直紧锁着眉毛,心跳声越发快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南叙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邱致远去阳台说电话的声音。
随后,是关门的声音,整个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宁南叙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一滴泪顺着眼角,浸没在枕头里。
明天,一切就结束了。
邱致远开门进来的时候,愣了一下,似乎是意外这么晚,她还没睡。
很快,他扬起笑脸,走过去抱住了她。
像是贪恋她的身上的气味,他的头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
“抱歉,南叙,晚上有个酒局推不掉,回来的有点晚,下次我提前告诉你,你先睡,不用等我等到这么晚,我会心疼的。”
宁南叙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和浓重的香水味,压根听不进他的任何一句话,翻滚的胃此刻叫嚣着。
她直接将人挣脱开,跑去浴室大吐特吐了起来。
恶心的一幕幕再次放映在宁南叙的脑海里,太多细节都在反复清晰地轮播。
这种感觉几乎要把她所有气力抽干殆尽。
邱致远也担心的跟了进来,心疼的拍着她的背,急得不得了。
“南叙,你怎么了?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男人的靠近,让宁南叙的生理反应更严重了一些,她此刻只想远离他。
刚想找个借口,邱致远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眼神里带着几分闪躲,扭过身子接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邱致远小心翼翼的瞥了她一眼,才道。
“这事非要我去才能解决吗?”
“好吧,我马上来。”
邱致远挂掉电话就迟疑地看向了宁南叙。
宁南叙苍白着一张脸,努力笑笑,云淡风轻:
“我没事,你去吧。”
邱致远迅速亲了下宁南叙的脸颊,着急忙慌地拿着钥匙关了门。
一声闷响,世界恢复了寂静。
宁南叙浑身虚脱般坐在浴室的地上。
这些事把她整个人包裹在一张网里,她被折磨的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宁南叙拖着疲累的身体准备去上班。
就在这时,邱致远提着早餐和一个礼物盒兴奋的走了进来。
“南叙,我给你带了早餐,先吃点再走。”
他看到宁南叙眼底的青黑,脸上的心疼溢了出来。
“对不起,南叙,昨晚公司有急事,我不能不去,你看这是我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邱致远快速拆开精致的礼物盒,里头躺着的是一条做工极其精巧的土星项链。
“我记得你说过最喜欢浪漫的土星,看看这项链喜不喜欢?”
宁南叙拿起项链,嘴角勾着自嘲的微笑,勉强又心酸。
她最喜欢的从来不是土星,而是金星。
大学时,他们第一次一起去天文台,宁南叙特意拉着邱致远的手说的话一字一句,她现在还能复述出来:
“金星是我最喜欢的行星,因为它是启明星,也是永恒的坐标。”
“他就像是在说,即使宇宙膨胀,星河流转,我仍以你为中心公转。”
可现如今这个项链像是在告诉宁南叙,一切早就变了。
“你看你都看入迷了,我给你戴上。”
冰凉的项链挂在脖子上,像是有几斤重,压的宁南叙透不过气。
她想起了上个月孟蕊发的朋友圈,里头晒得就是一条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土星项链。
朋友圈文案是关于土星的:
你的眼中有整片银河的星,而我的瞳孔只反射土星的光,毕竟爱是偏心,是光年尺度的不客观。
还有昨天,那块生日大屏上,孟蕊戴的也是这条项链。
所以,这是孟蕊腻了不要的东西,拿过来送给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