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风止于你离去时结局+番外
风止于你离去时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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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糯米桃桃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亦乘苏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风止于你离去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糯米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强忍着疼痛,跟着她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推门进去的瞬间,身后的门突然「咔哒」一声上了锁。「顾令舒!」我惊慌地拍打门板,「开门!」「好好享受哦~」她的笑声渐渐远去。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一个陌生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西装凌乱,眼神浑浊:「小美人,等你好久了...」我后退着撞上茶几,打翻了酒杯:「你别过来!」「装什么清高?」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能爬许亦乘的床,就不能爬老子的?」「滚开!」我抓起酒瓶砸在他头上。玻璃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怒吼。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我被打得撞在墙上,口腔里顿时充满铁锈味。「贱人!」他扯开我的衣领,从怀里掏出一把刀,「看我怎么收拾你...」剧痛袭来时,我仿佛听见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刀刃深深划进皮肉,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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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着疼痛,跟着她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推门进去的瞬间,身后的门突然「咔哒」一声上了锁。

「顾令舒!」我惊慌地拍打门板,「开门!」

「好好享受哦~」她的笑声渐渐远去。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一个陌生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西装凌乱,眼神浑浊:「小美人,等你好久了...」

我后退着撞上茶几,打翻了酒杯:「你别过来!」

「装什么清高?」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能爬许亦乘的床,就不能爬老子的?」

「滚开!」我抓起酒瓶砸在他头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怒吼。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我被打得撞在墙上,口腔里顿时充满铁锈味。

「贱人!」

他扯开我的衣领,从怀里掏出一把刀,「看我怎么收拾你...」

剧痛袭来时,我仿佛听见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

刀刃深深划进皮肉,鲜血喷涌而出。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按在地上,耳光像雨点般落下。

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全是血腥味。

那个男人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我的衣领。

我拼命踢打,却被他再次反手一记耳光扇得耳膜轰鸣。

「贱人!还敢反抗?」他揪着我的头发往地板上撞,「等老子玩够了你,看许亦乘还要不要你这只破鞋!」

「许亦乘...救救我...」我的哭喊破碎在血沫里,手指在地毯上抓出带血的指痕。

就在视线开始模糊时,一声巨响炸开。

房门被踹得撞在墙。

刺目的光线里,许亦乘的身影宛如神明降临。

他逆光站着,我看不清表情,只听见他指节捏出的「咔咔」声。

「许、许总!」身上的男人瞬间软了,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是顾小姐让我来的!她说这贱...这位苏小姐就喜欢这样...」

许亦乘的目光扫过我。

被撕开的裙摆下大腿在流血,锁骨处全是青紫,嘴角还挂着血丝。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太阳穴的青筋暴起。

却在顾令舒娇滴滴喊「亦乘」的瞬间,突然松开攥紧的拳头。

「滚。」这个字轻得像叹息。

男人如蒙大赦,裤子都没提好就往外爬。

我颤抖着去抓许亦乘的裤脚,却被他后退一步避开。

「装什么可怜?」他冷笑,从口袋掏出纸巾扔在我脸上,「擦干净,去给令舒跳祝寿舞。」

我指着腿上翻卷的伤口,声音发抖:「我可能...跳不了了...」

许亦乘突然蹲下身,染着血的皮鞋尖碾在我伤口上。

我疼得仰起脖子,却听见他在耳边低语:「苏萝依,就算你这条腿今天断了要截肢——」他猛地加重力道,「这个舞,你也得给我跳完。」

顾令舒在门外偷笑:「算啦亦乘,苏姐姐都这样了...」

「听见没?」许亦乘拽着我的头发逼我抬头,「令舒在为你求情。」他贴近我的耳朵:「可我不准。我要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许亦乘在我身上发泄完,罕见的没有离去。

我蜷缩在沙发上,浑身疼得发抖,却不敢暴露。

「装什么死?」他站在落地窗前点烟,「刚才不是叫得挺欢?」

我强撑着坐起来,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散落一地的衣物。

衬衫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我勉强把它裹在身上,却怎么也系不上那颗摇摇欲坠的纽扣。

右手腕传来钻心的疼,像有千万根针在骨髓里搅动。

许亦乘突然掐灭烟大步走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不是跳舞的吗?」他讥诮地勾起嘴角,拇指碾过我腕间狰狞的疤痕,「曾经在国家大剧院上的人,现在连颗扣子都系不上?」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还是仰起脸对他笑:「许久不练,生疏了。」

这句话不知哪里激怒了他。

他猛地把我拽到穿衣镜前,强迫我看向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他贴着我的耳垂低语,毫不留情的嘲笑,「还真是废物。」

镜中的我脸色瞬间惨白。

他说得对,我确实是个废物。

连赎罪都赎得这么难看。

他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手指顺着脊椎滑下,突然狠狠掐住我的腰:「说话啊,苏萝依,怎么手废了,嘴巴也哑了?」

我闭上眼,任由疼痛蔓延。

三年前车祸的画面又在脑海闪回。

亦欢姐在最后一秒猛打方向盘,驾驶座瞬间变形的声音至今还在我噩梦里回荡。

当许亦乘穿过玻璃碎渣浑身是血抱我出来时,他并不知道。

主驾驶里坐着的是他唯一的姐姐。

「对不起...」我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泪水不自觉地流下。

许亦乘的眼神骤然阴鸷。

他一把将我甩回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真他妈扫兴。」

随后,许亦乘扯过西装外套转身就走,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

「你以为道歉有用?」

「苏萝依,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门被摔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自己滑倒在地。

我仰头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很想笑。

是啊,我还不清。

所以当医生说我骨癌晚期时,我竟然觉得这是报应。

亦欢姐给了我一条命,现在老天要收走了,很公平。




我支撑不住身体,膝盖重重跪在大理石地面上,右腿的伤口崩裂开来。

鲜血顺着小腿汩汩流下,在白色舞裙上晕开刺目的红。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死死咬住舌尖。

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才勉强维持住清醒。

「我...真的跳不了...」我指颤抖着抓住许亦乘的裤脚,「求你了...就这一次...」

许亦乘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他缓缓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我仰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丝心疼闪过。

然而——

「亦乘~」顾令舒突然从身后抱住他的手臂,娇声道:「苏老师可是专业的,这点小伤算什么呀?」她歪着头,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她该不会是...不想给我这个面子吧?」

我看到许亦乘的瞳孔剧烈收缩,下颌线绷得死紧。

他死死盯着我流血的小腿,喉结滚动了几下,像是要把什么话硬生生咽回去。

「跳。」他藏住眼底的猩红,狠厉道。

顾令舒得意地冲我眨眼,故意提高音量:「音乐老师,把变奏放一下,要原速哦。」

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我看到许亦乘背过身去,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我一遍又一遍的跳着这支舞。

每一个旋转都像在刀尖上起舞,右腿的伤口随着动作不断嘶裂。

「不够精彩呢~」顾令舒嘟着嘴,突然抓起桌上的香槟杯砸向地面,「这样才好看!」

水晶杯碎成无数锋利的碎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许亦乘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甚至亲手又摔了一个杯子:「继续。」

我赤着脚踩上碎玻璃,尖锐的刺痛直窜头顶。

鲜血很快浸透了地毯,每走一步都留下粘稠的血脚印。

顾令舒兴奋地拍手:「好像红毯哦!亦乘你看,多漂亮~」

许亦乘没有回应,但我看到他握酒杯的手指节发白。

当我在一个旋转后踉跄着跪倒在地时,他突然站起身。

「够了。」他的声音低沉。

我以为他终于要喊停,却听见他对乐队说:「换曲子,升两个调。」

这曾是我最拿手的曲子,也是难度最高的独舞。

曾经在国家大剧院演出时,许亦乘在台下为我鼓掌到手心发红。

而现在,他要我在碎玻璃和血泊中完成它。

「跳完这支,」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就放你走。」

我颤抖着站起来,血珠顺着裙摆滴落。

三十二个挥鞭转,我摔倒了十七次。

每一次爬起来,那些碎玻璃就扎得更深。

最后一次跌倒时,我再也撑不住了,趴在血泊里剧烈地咳嗽。

许亦乘没有动。

「废物。」他最终吐出这两个字,转身搂住顾令舒的腰,「你可以滚了。」

音乐停止,宴会厅陷入死寂。

只有我沉重的呼息和血滴落地的声音在回荡。

我却爬起来,继续跳着这支未完成的舞。

足尖点地,鲜血在地面拖曳出长长的痕迹。

许亦乘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蓦地,他猛地站起身,酒杯「啪」地砸在桌上。

「我说你可以走了!你听不懂吗?」

许亦乘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听见自己骨头「咔」的轻响。

他的声音在发抖,竟然还藏着一丝慌乱:「苏萝依,你疯了是不是?!」

我仰起脸对他笑,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水滑落:「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裙摆飞扬间,血珠甩在他雪白的衬衫上,刺眼而醒目。

许亦乘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再次拦住我,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我说停下!你不要命了?!」

「命?」我突然笑出声,喉间涌上的鲜血让笑声变得破碎,「这条命...」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染血的指尖轻点他心口,「本来就是你给的...」

许亦乘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伸手想扶我,却在碰到我的一瞬间,被我推开。

「别碰我。」我哑着嗓子说,挣脱他的桎梏,用尽最后的力气完成一个完美的挥鞭转,「现在...我还给你...」

「从此...两不相欠...」

说完这句话后,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许亦乘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闭眼。」他冷声命令。

我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冰凉的小瓶子就被塞进我手里。

眼药水?

我愣愣地看着掌心的瓶子。

「发什么呆?」他不耐烦地皱眉,「赶快滴,眼睛红得像兔子,难看死了。」

我机械地拧开瓶盖,手指却抖得厉害,药水洒了大半。

许亦乘低咒一声,一把夺过药瓶,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

「废物,连这个都做不好。」

药瓶被重重扔进垃圾桶,我还未回神,身体突然腾空。

许亦乘竟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许、许亦乘?」我惊慌地抓住他的衣领,「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

「闭嘴。」他踹开休息室的门,将我扔在沙发上,随即压了上来。

我惊恐地挣扎:「不要......」

「由不得你。」他狠狠咬上我的唇,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这个吻粗暴得近乎惩罚,我的挣扎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压制。

「许亦乘!」我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你明明有顾令舒......」

他忽然停下动作,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的眼睛:「苏萝依,这是你欠我的。」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他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可怕,「从三年前开始,你就欠我的。」

我放任许亦乘的动作,不再挣扎。

是啊。

他说得没错。

欠人东西都要偿还,更何况......欠的是命呢。

我和许亦乘相识十载,陪他从岌岌无名走到万众瞩目。

他是照亮我整个青春的那道光,

是我放弃舞蹈梦想也要追随的星辰。

只是现在,我爱不动了。

我没有告诉许亦乘,我得了绝症——骨癌。

每个晚上都疼得身体发颤,冷汗浸透了三层床单,我却咬着手背连一声痛都不敢喊。

我不是没有想过去死。

可三年前那个雨夜,许亦乘浑身是血将我抱出车祸现场时。

我发过誓要用一生偿还。

「苏萝依,你的命是我的。」

而现在,医生说我只有三个月可活时,

我竟感到一丝解脱。

终于......终于可以不用再疼了。




许亦乘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顾令舒打来的。

他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自己瘫软在地。

我摸索着从包里翻出止痛药,干咽下去。

药片卡在喉咙里,苦得我想吐。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看见没?她又来了,真够不要脸的。」

「害得许影帝家破人亡,还敢舔着脸留在他身边?」

「听说她以前就是个十八线伴舞,死缠烂打才爬上许老师的床。」

「啧,许老师姐姐当年出事,不就是因为她......」

我死死咬住下唇,承受着这些闲言碎语。

不过是些议论的话而已。

比这难听万倍的我都听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

往后几天,许亦乘都没有出现在我身边。

我听说,他是陪顾令舒试戏去了。

有他这个影帝撑腰,顾令舒的女主角十拿九稳,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他们不在的这几天,我还好过一些。

只不过骨癌又扩散了。

我不得不靠加倍剂量的止痛药来维持日常最基本的行动。

就连弯腰捡起掉落的药片,都要扶着墙壁平息好久。

我的身体状况与日俱下,已经没剩多少时日了。

许亦乘的助理告诉我。

「顾小姐的生日要到了,影帝他让你去献舞为顾小姐庆生。」

我忍住疼痛,强颜欢笑:「好。」

......

等到了顾令舒生日宴的时候,我疼得已经连路都走不稳了。

可许亦乘让我给她端盘子。

托盘在我颤抖的手中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动作快点。」许亦乘站在顾令舒身后,修长的手指正为她整理项链的搭扣,「令舒口渴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麻木的右手再握紧些。

但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从手腕炸开。

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整个托盘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玻璃的碎片瞬间划破我的脚踝。

宴会厅瞬间安静。

许亦乘的眼神比碎玻璃还冷。

他大步走来时,我下意识往后退。

脚跟却踩到一块碎片。

尖锐的疼痛让我跪倒在地,掌心本能地撑住地面。

「啊!」

一块玻璃直接刺穿手掌,鲜血顿时在地毯上洇开暗红的花。

「苏萝依,」许亦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是故意的?」

我张了张嘴,想告诉他我的右手今早已经拿不起牙刷了。

可当看到他搭在顾令舒腰上的手,所有解释都化作喉间一口腥甜的血气。

「对不起,」我低头时,一滴泪混着血落在碎玻璃上,「我马上...」

「哎呀~」顾令舒突然蹲下身,手指「不小心」碰了下我的肩膀。

我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扑在碎玻璃堆里。

掌心传来嘶裂声,几块玻璃直接扎穿了手掌。

「亦乘你看,」她惊呼着指向我的血手,「这样收拾起来更方便呢。」

我疼得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透过朦胧的泪光,我看见许亦乘皱了皱眉。

可他只是抬手替顾令舒拢了拢鬓发:「别靠太近,血脏。」

顾令舒甜甜地应了声,高跟鞋尖却碾在我没受伤的手指上:「苏姐姐,要一片、一片捡干净哦。」

宴会重新热闹起来。

我跪在一片狼藉中,用血肉模糊的手拾着玻璃。

我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我在舞蹈比赛上扭伤脚踝。

许亦乘背着我跑了三条街去医院。

那时他说:「萝依,坚持住!马上就到了!」

记忆里的温度还未散去,眼前的现实却将我狠狠撕碎。

收拾完这些碎片后,我踉跄着走向洗手间。

「苏老师。」顾令舒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她拦住我的去路,「亦乘在休息室等你呢,说是要谈解约的事情。」

我心头一颤。

解约?他要放我走了吗?

「他...真的这么说?」

顾令舒眨眨眼,手指狠狠压在我渗血的绷带上:「当然啦,不过...」她压低声音,「听说他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快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