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偷风不偷月 番外
偷风不偷月 番外 连载
偷风不偷月 番外 雪球团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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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球团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南月季延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偷风不偷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雪球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以为夏南月一鸣惊人,一定会唱个火辣挑逗的歌曲。然而当“送别”的旋律缓缓响起,所有人都沉默了。夏南月的声音婉转动听,却透出无尽的凄凉。她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仿佛透过这里,看到几十年前她和季延川的过往......这首歌,是季延川最爱的,也是她一直想亲自唱给他听的。她缓缓闭上眼睛,泪盈于睫。“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夏南月仿佛仍沉浸在那离别的愁绪中,久久没有回神。直到周围叫好声轰然炸响,她才如梦初醒般睁开眼睛。“啧啧,真是个风姿极佳的妙人啊!”吊儿郎当的男声自身后响起,夏南月回眸,是个长相俊秀的公子哥。“这位姑娘,跟着我吧,何必非要扒着季总这样不解风情的人呢?你想要什么价格,我出双倍。”那人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章节试读

都以为夏南月一鸣惊人,一定会唱个火辣挑逗的歌曲。
然而当“送别”的旋律缓缓响起,所有人都沉默了。
夏南月的声音婉转动听,却透出无尽的凄凉。
她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仿佛透过这里,看到几十年前她和季延川的过往......
这首歌,是季延川最爱的,也是她一直想亲自唱给他听的。
她缓缓闭上眼睛,泪盈于睫。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夏南月仿佛仍沉浸在那离别的愁绪中,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周围叫好声轰然炸响,她才如梦初醒般睁开眼睛。
“啧啧,真是个风姿极佳的妙人啊!”
吊儿郎当的男声自身后响起,夏南月回眸,是个长相俊秀的公子哥。
“这位姑娘,跟着我吧,何必非要扒着季总这样不解风情的人呢?你想要什么价格,我出双倍。”
那人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调侃的笑道。
包厢里静的落针可闻。
段瑞自视甚高,可惜却处处比不过季延川,心里本就不爽,仗着两家世交,总是不怕死的挑衅。
众人乐得看好戏。
夏南月收拾好心情,抬手拢了拢头发,她缓缓勾起一个笑容。
找到季延川,她的心就彻底放下了。虽然季延川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记得就好了。
纤纤玉指一抬,夏南月精致的小脸上笑容迷人又耀眼。
“我只要他。除了他,谁也不行。”
季延川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正目光沉沉的盯着夏南月。
“季延川......”她喃喃道。
突然,上前紧紧抱住了他。
“你就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背叛你,我可以唱歌给你听,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却带着万分的恳切。
夏南月的语气让季延川一怔,不自觉的忽视了那个“再也”。
他这次没有坚决的推开她,令夏南月抱得更紧了。
在其他人别有深意的目光中,夏南月仍旧裹着那件西装,脚上穿着临时买来的拖鞋,上了季延川的车。
面对着司机的询问,季延川捏捏眉心,淡声道:“去碧水。”
碧水清居,位于柳阳市的黄金区域。这是一片联排别墅群,闹中取静,环境相当好。
季延川买来就空在了那里,好在有专人打扫,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夏南月站在奢华的客厅打量着,季延川随意道:“去选一间你喜欢的住。”
这语气,真令人怀念。
“你住的房间,就是我喜欢的。”夏南月弯起眼角,勾唇一笑。
季延川只侧头看了她一眼,便径直进了主卧,开始脱衣服。
夏南月随即跟了进去,丝毫不见外的伺候着,上辈子做了太多次,早就习惯成自然。
季延川一顿,随即有些恼怒。
“你个女孩子家家的,害不害臊!”
在外如冰山似的季大总裁疑似脸红了。
夏南月意外的看着他,弯起的眼睛亮闪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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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季总高抬贵手,我再也不敢了!”
夏南月紧紧拢着散乱的衣襟,腰背挺直的站在那里,眉目间满是嘲讽。
“那我还得谢谢你啊,林老鸨。”
季延川皱眉,看着眼前女人凌乱的衣服,实在有伤风化。
夏南月冷冷地盯着林红,正在思考要不要上去扒了她的衣服时,一件还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兜头罩了下来。
她心里一暖,抬眸望去,便见季延川只穿着衬衣,单手插兜,姿态挺拔的站在那里。
“找人彻查这家店,查出什么问题,该怎么办怎么办。”季延川声音极冷,“我季延川眼皮子底下,还见不得出这种事情。”
林红脸色迅速灰败下去,她瘫坐在地。
林东一个眼神,几个人架着她下去了。
季延川揉揉眉心,转过身来,他看着那个满身狼狈,却痴痴盯着她的女人,声音很淡。
“回去吧。欠了多少钱,报个数给林东。”
林东上前,递了张名片。
夏南月却扫也不扫,执拗的盯着眼前高大的身影,毫不迟疑。
“季延川,我只要你!”
季延川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说实话,他很久没有见过这么胆大的女人了。
他身边的人,多多少少总是对他带着些畏惧的。
“做我的女人也要有资本。”季延川冷声,他转过来,锐利的眼神紧盯着眼前的小女人,“你有什么价值,能让我非你不可?”
夏南月一怔,而后缓缓勾起了唇角。
前世的季延川也这么问过,那时,她就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哑巴。不过,这辈子她终于可以弥补这个遗憾了!
她拢紧了身上的衣服,重生后第一次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眼睛仿佛会发光。
“我会唱歌。”她轻声道。
季延川一怔,夏南月便瘸着一条腿,挽着他的手臂,推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你坐在这里,我唱给你听。”
季延川挑眉,终究还是坐下了。
包房围观的其他人顿时来了兴趣,暗戳戳的看着好戏。
夏南月深吸一口气,脱掉了外套。
她扣紧了胸前的扣子,将过膝的裙摆撕开,开叉到了大腿。
又随手将凌乱的长发盘起来,挽成了一个松散发髻。
她找在场的女士借了口红和散粉,就着镜子,着重遮了下红肿的脸颊。
纤细的手指沾了些口红,涂在略显苍白的双唇上。
粗略打理完毕,她站在了这间包房自带的立式话筒前。
四周昏暗,唯有一束微光打在她的身上。
夏南月身段玲珑,红唇妩媚,复古的盘发和改造后宛若旗袍的短裙,站在那里,自带一股无法言说的风情。
“我只会唱歌,这首歌,我唱给你听。”
她握着立麦,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盈盈闪烁着波光,她的声音似有哽咽。
季延川放下双腿,幽深的眸子不自觉的紧紧锁着她。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馀欢,今宵别梦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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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等着你。”
夏南月恋恋不舍的站在那里,宛若被抛弃的小狗。
季延川开门的手一顿,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手机拿来。”
夏南月凭着记忆手忙脚乱的翻出手机,季延川就着女人白嫩的掌心,输下一连串的号码。
“我的。”
“遵命,爷!”夏南月甜笑。
夜已深,万籁俱寂。
季延川回老宅时,动作是很轻的。
刚打开门,一个白色的影子游魂样飘荡而来。
季延川眉头一蹙,险些一个过肩摔。
“儿子,是我!疼疼,快放手!”
熟悉的声音叫嚷起来,季延川手一松,打开了灯。
地上那个龇牙咧嘴,披头散发的美妇人,可不正是他亲妈沈清月?
“妈,你在做什么?”季延川抚额。
“孤寡老人在等我大龄单身始终不结婚的儿子罢了。”
沈清月冷哼,上下打量着他,“我说这都几点了,你就不能找个温柔乡过夜吗?”
季延川摆手,深知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和他妈纠缠。
“妈,我头疼,想睡觉。”他大步跨上楼梯,看见管家王伯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脚步一顿,“对了,王叔,送几套女人的衣服去碧水。”
“女人的衣服?”沈清月眼睛一亮,和王伯对视一眼。
王伯了然,意味深长的点头。
“是,少爷。”
季延川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不对劲,沉着脸警告,“只能送衣服,不许干别的!”
“当然啊,就送衣服,我们还能干吗?”沈清月不满的嘟囔。
第二天,晨光微熹,夏南月久违的睡了个好觉。
她自床上坐起来,左脚落地的时候,还是有些钻心的疼。
踩着拖鞋去洗漱间,镜子前,她抚摸着自己这张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脸。
恍如隔世——
手机突然响起来,夏南月笨拙的点开,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你个死丫头!坏我好事!卖家的尾款我还没拿到!!”
夏南月一怔,瞬间反应过来,这个老头子就是原主那个吃人的舅舅!
她冷笑,“你好歹是我舅舅,竟然把我卖了!想要钱?来拿啊,我在碧水等你。”
“碧水?”老头子迟疑了一下,“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巴上了季延川?”
夏正新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侄女儿,好歹是舅舅把你养大,现在你有钱了,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夏南月望向窗外,晨光那么暖,她却只觉得浑身发冷,“当然不会了,你来吧,我等你。”
她的声音很轻,表情很冷。
老头子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夏南月深吸一口气,自嘲的想,人渣不分年代,而她就是最倒霉的那一个,走到哪都能遇上。
彼时,季延川来到公司,处理完紧急公务后,秘书递来一份秋冬的服装图册。
季延川的衣服都是私人手工定制,制作工期长,因此每年都需要在固定的时候量体裁衣。

这些年来,多少女人试图爬上他的床,他却连扫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偏偏这个夏南月,他第一眼见她,就莫名地被吸引。
季延川不愿意承认,也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夏南月,不要三翻四次挑衅我。”他黑眸一沉,声音冷冽。
闻言,夏南月一怔,素白的手指将浴袍缓缓拢好。
她别开眼,声音里似有哽咽,“季延川,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季延川神思微动,他出神的盯着夏南月,并未答话。
于是,夏南月便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
民国末年,奉阳城里。
有个出了名冷酷无情的季督军。
某日,他在戏班子里捡了个哑巴女孩,领进府中。
那女孩名叫夏南月,身段容貌极佳,一双狐狸眼更是颠倒众生。
所有人都说她是狐狸精转世,竟能迷得本不近女色的季延川荒废了军务。
整座奉阳城的女人都嫉妒她。
而她来到季延川身边,也是别有目的——
大帅以夏南月全家十三口性命,要挟她去诱惑季延川。
然而季延川早已洞悉一切,最后,他为保护她而死。
夏南月也死了,死在了季延川怀里......
故事讲完,夏南月低垂着眼睛,泪盈于睫。
“夏南月?季延川?”
季延川无意识的喃喃。
他不是个浪漫的人,也没有听故事的爱好。
但是他垂眸看向眼前的小女人。
夏南月完全沉浸了进去,纤细的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他还是问出了口。
“只是觉得爷特别像故事里那个征战沙场的督军,而我,就幻想自己是故事的女主角。只不过,这个故事是个不好的结局......”
季延川深沉的眸光看着夏南月,心念微微一动。
“不好就不要再想了,只是个故事。”
他低低回应,翻身而起。
随手从衣柜里挑了套衣服出来,慢条斯理的换上。
“你要走吗?”
夏南月看着男人精壮的身躯被纯色的衣衫一点点包裹,低调奢华的高级定制一穿,他又变回了那个斯文禁欲的季延川。
“听完了故事,就要我独守空房吗?”夏南月幽怨。
季延川嗤笑,“你应该感谢我收留了你。”
言外之意,就是其他的就别妄想了。
夏南月偏不,她拢了拢浴袍,站起来,猝不及防的扑到了季延川怀里。
“金屋藏娇嘛,我懂。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季延川垂眸,对上夏南月弯起的双眸,那里柔情蜜意,满满都是他。
他心里最深处不知怎么就软了一下,为作掩饰,只好强装冷脸。
“衣服穿好,也不怕感冒。”
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把夏南月宽大的浴袍紧紧拉了起来。
季延川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包裹的密不透风的女人,总算看顺眼了一点。

林红疾言厉色,却不动声色的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夏南月了然的冷笑,这种段位,和她上辈子遭遇的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上辈子,她八岁就被卖到了勾栏院,
在那里被整整调教了十年,成为名镇一方的头牌歌姬,直到被人陷害,毒哑了嗓子。
自知无法靠自己生存,才会答应大帅的威胁,刻意接近季延川......
她曾以为全天下男人都一样,对待女人只有轻薄和辱骂。然而,却也是季延川,让她懂得——人,生而平等。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否还有个季延川来救她?
夏南月缓缓闭眼,心脏针扎一样的痛。
头皮骤然一紧,夏南月被迫仰起头,对上钱老板那张臃肿的大脸。
“你他妈少在这给我装神弄鬼,看老子晚上怎么收拾你!”
钱进拽紧夏南月的长发,欣赏着她脸上痛楚的表情,阴狠开口:“给我带走!”
夏南月的心猛然沉落谷底。
季延川!!!
夏南月突然想到什么,剧烈挣扎起来,如果自己重生了,那季延川会不会也......
她心绪混乱,快被人拖出包厢时,张嘴狠狠一口咬在面前保安的手上,顿时满嘴的血腥味!
“疯女人!”
夏南月被打的头一偏,有血顺着嘴角滴落,她冷冷一笑,疯狂大喊。
“季延川!!!”
“等等。”
林红皱眉,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瞪视着夏南月。
“你喊的是谁?季延川?”
夏南月缓缓抬头,苍白的唇角还挂着鲜红的血,整个人宛若鬼魅,“你是聋子吗?”
林红忍了忍,到底不敢轻举妄动。
她蹲下,挑剔的打量着眼前狼狈的女人。
披头散发也掩不住的天生丽质,尤其含着怒意的那双眼,更是勾人心魄。
“你是季总的什么人?”
夏南月心念一动,季延川真的也重生了?
她按捺住疯狂跳动的心脏,笑的邪魅。
“自然是他的女人。”
林红倒吸一口气。
大名鼎鼎的商界传奇、冷面阎罗、通吃两道的季氏企业掌权人季延川。从没听说过他和哪个女人有牵扯。
但是,万一呢?
就算只是上过季总的床,那也不是她能得罪的。
林红赌不起。
她站起来,快步走到钱老板身旁,耳语了几句。
钱进一惊,这才回想起来,夏南月好像喊得真的是季延川。
“那怎么办?”钱进有点哆嗦。
“钱老板,还不知道这丫头说的是真是假,季总今天刚好在楼上有个局,待我去请示一下。”
“快去快去。”钱进忙不迭的点头,也顾不得满头的血了,慌忙道:“先把夏小姐扶起来。”
夏南月坐在沙发上,揉着破皮的手腕,心神恍惚。
片刻后,林红回来,轻蔑的撇了撇嘴。
“差点被个小丫头片子给蒙了!我找季总身边的人打听了,根本不认识这个夏南月!”
“问的人靠谱吗?”钱进还有点儿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