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完结版小说南川宁风笙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完结版小说南川宁风笙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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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少爷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完结版小说南川宁风笙》,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呢?”“少爷出去了。”“他还会回来吗?”宁风笙急了,如果他又消失三个月,那她怎么办?!“会的,林小姐搬过来住了,少爷这段时间都会住在玫园。毕竟有个孕妇在,需要时常照料着。”莫斯叹了口气,“宁小姐,我劝你还是走吧,你留下来只会吃更多苦头。那个林小姐……可不是个善茬。”“没关系,谢谢你莫斯。”宁风笙站在玄关处,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换鞋,发现她常穿的那双不见了。连双拖鞋都要扔掉吗,她现在还没走啊……当她俯下身打开鞋柜,果然所有她的鞋子都被清掉了。“林小姐是这里的女主人,所以……”说话间,佣人们正把一些行李搬进来,大大小小有十几个。宁风笙扫了大厅一眼,果然发现,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宁小姐的东西,全收拾到阁楼了,等你走的那天全部带走...

章节试读


“他呢?”

“少爷出去了。”

“他还会回来吗?”宁风笙急了,如果他又消失三个月,那她怎么办?!

“会的,林小姐搬过来住了,少爷这段时间都会住在玫园。毕竟有个孕妇在,需要时常照料着。”莫斯叹了口气,“宁小姐,我劝你还是走吧,你留下来只会吃更多苦头。那个林小姐……可不是个善茬。”

“没关系,谢谢你莫斯。”

宁风笙站在玄关处,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换鞋,发现她常穿的那双不见了。

连双拖鞋都要扔掉吗,她现在还没走啊……

当她俯下身打开鞋柜,果然所有她的鞋子都被清掉了。

“林小姐是这里的女主人,所以……”

说话间,佣人们正把一些行李搬进来,大大小小有十几个。

宁风笙扫了大厅一眼,果然发现,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宁小姐的东西,全收拾到阁楼了,等你走的那天全部带走吧。”莫斯说道。

宁风笙脚踝还疼着,每走一步都在强撑,刚刚的俯身就让她伤口大裂。

沙发上的抱枕、餐厅里的桌布、成套的情侣杯、甚至是马桶垫——

她在每一个屋子走动着,一间一间地看着,抽屉一个个拉着。

南川世爵够绝情,绝情到小小的指甲剪,只要是她买的都清掉了!

那些小东西,构成了一个温馨的家。

每一样都带着他们居住过的痕迹……

现在统统拿走了,只剩下冰冷的、没有生机的家具。

而这时,佣人们从行李里拿出东西,按照林蕾西的爱好重新布置着家里……

如果南川世爵真的能从心里也把她清干净,彻底驱逐她,她走的那一天才会坦然。

她一个人离开就好,就当没有重生过,可不想把他也一起带走。

……

宁风笙一整个下午都在裁缝室里,手里拿着那件星空纱礼服裙……

她前些天在垃圾桶里看到它,被撕得破烂不堪……

就像她的心,被撕成了一片片。

她今天去做心理咨询时,顺便去买了材料,可是逛遍了市场也没看到类似的星空纱。

南川世爵送的东西一向名贵,想来是某种昂贵的特殊布料……

她没办法复原成以前那样,只能在这基础上修补。

眼见着还有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要大功告成了……

“宁小姐的手艺还是这么贱,”南川世爵倚着门框,领带松垮地垂在黑衬上外,“喜欢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宁风笙在踩缝纫机的身形一顿,回过身看他。

“这件礼服是你为我设计的,不是垃圾。”

“妓也配穿我设计的高定?”南川世爵懒懒走来,一把将礼服裙夺了过去。

“别撕——”宁风笙拽住他的衣角,满眼哀求。

南川世爵眼瞳收紧,掏出打火匣点燃……

火苗吞噬着布料,立即窜开了。

宁风笙伸手去抢,他随手将起火的星空纱扔在地上,看着她慌乱地用脚去踩,也不怕自己的裙子也跟着被烧着。

他冷眼旁观着她,不明白曾经把这礼服当作垃圾的她,此刻竟会如此在意?

不过这裙子被林蕾西穿过了,已经弄脏的东西他绝不会再要,烧了干净!

“真巧……”南川世爵点了根烟,冷漠地说道,“你流产那天……我也烧了很多婴儿装。”

宁风笙终于踩灭了火,可是裙子已经被烧得所剩无几……

她听着他的话,心痛又自责。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只要你想……”

“……”

“我给你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好吗?”她如此轻柔地问他。

南川世爵菲薄的唇紧紧抿成一线,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像被她的小手死死抓着。

她真有本事,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抓住他的七寸。

只可惜,他再不是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间的蠢货!

“宁小姐以为我会蠢到反复被你玩弄?”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喷在她脸上。

她以前最讨厌他抽烟,他就为了她戒掉了……

现在他又抽了起来,烟瘾比以前还凶!

“看看你现在多恶心。”他捏起她的下巴,“你的骄傲尊严呢?整天哭哭啼啼,在我面前上演苦肉戏,你这张脸我现在看到都腻烦!”

曾经的宁风笙骄傲如孔雀,哪会这么卑微?

她这些天掉的泪,比她这一辈子加起来的眼泪都多……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骄傲的孔雀被磨碎了棱角了……”宁风笙呛然一笑,这三年宫烨把她的性子磨平了。

原来只有南川世爵才会把她宠上天,把她宠出一身骄纵任性的脾气。

“那你……不喜欢现在的我了吗?”她也知道自己改变了很多。

“厌恶至极。”

“你喜欢的是过去的宁风笙,所以才会为了她……”她别开脸,“现在的我你不喜欢了,如果我死了,你不会伤心的是不是?”

南川世爵突然恼怒起来:“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你用死这个字威胁我——你还威胁上瘾?”

“不是威胁……我就问问。”

“你死的那天,我会在你坟前放鞭炮庆祝……”

“谢谢。”她扯了扯唇,淡然一笑。

得到这个回答,她不觉得伤心,反而是释然。

上辈子欠他一条命,她背负不起,太沉重了。

南川世爵眯起阴霾的瞳孔,她这“谢谢”两字,既刺耳又古怪,总之令他不舒服极了。

就像胸口被闷闷地打了一拳,无处纾解。

南川世爵将燃尽的烟头塞进她颤抖的唇:“当贱人就要学会咽脏东西——以后再敢在我面前以死要挟,下次塞你嘴里的就不是烟头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说了。”宁风笙嘴巴发苦,点了点头。

南川世爵目光扫了一眼缝纫机上的设计图纸……

她为了修补那条星空纱的裙子,又做了一些设计改动。

“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设计的天赋,”南川世爵扯了扯红唇,“我和林小姐结婚的礼服,就全权交给你来设计。”

宁风笙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


床头柜上摆着一摞合同,未签字的落款处压着黑卡与宾利钥匙。

“这些股权转让文件,房本过户协议……”管家莫斯递给她一支笔,“少爷特意注明,包括您去年拍下的白天鹅豪华游艇在内,所有财产都是您的……”

宁风笙恍然回神,她重生了!

回到三年前,南川世爵放她走的那天——

她打掉了他们的宝宝,又泡在浴缸里割脉自杀。

“莫斯,南川世爵呢?我现在就想见他!”宁风笙面露惊喜之色,想起她游荡在冰冷冷的墓地,南川世爵疯狂掘墓,和她死在一起的画面。

这男人是真的爱惨了她……

“少爷说,此生不复相见。”

宁风笙心口发窒,的确重生前他放手后,他们再没见过。

北城说大不大,他们有共同的圈层,她也去过曾和他去过的地方,但再没遇见他。

她只当是自己运气好,才没有遇见那个恶魔。

现在想来,是南川世爵故意避着她了。

他那样权势滔天的男人,真想见一个女人,逃到月球都能抓回来。

“少爷去了伦敦,短期内不会回来,我也联系不上。”

宁风笙拿出手机,通讯录里的“南川恶魔”变成了红色叹号。

她拨打他助理mr.李的电话,被拉黑了……

她拨打到公司里去,接线员听到是她,敷衍两句就挂了。

“宁小姐要是对这些股权书有异议,等少爷回来了,让他和宫先生去谈。”

宁风笙重生前死心塌地爱着宫烨,曾几次三番为了宫烨套取南川世爵的商业机密——

“不是为了这些,我就是想见他。”

“您也知道少爷的脾气,谁敢忤逆他,下场很惨。”莫斯不敢违抗少爷的命令。

宁风笙明白,那个嗜血病态的男人手段多残忍……

“你不帮我,我就留下来等他。”

三个月后。

幽冷的风,吹过厚重的黑色帷幕……

那男人站在窗边,病态的脸是冷白色,胸口流着血,与那张绝美的脸相互辉映。

宁风笙伸手去抓,他却像泡影消失了。

背脊浸满冷汗,她没忘记就是在那个位置,她用匕首狠狠捅进他的心脏……

他流了很多很多血,大掌牢牢按着她的腰肢,把她压在窗台上,缠绵悱恻地亲吻。

鲜血染红了她白色裙裾,冰冷的唇快要失去温度……

宁风笙以为他一定会死了!

她哀求着他叫医生,他却毫不理会,直到她颤抖着身躯跪下来。

他泠泠看着她笑:笙笙,为什么求我?不是说要让我流血到死?

他弯起红唇,濒临绝望的美感——

“宁小姐,您又做噩梦了?”佣人听到她的尖叫声,开了灯进来,“少爷知道您怕黑,所以玫园到处都是灯,您开着灯睡觉啊……”

宁风笙蜷缩在床头,浑身是汗。

睡在他们曾经缠绵过的大床上,闻着他的气味,她每天都会梦见他。

有一些凌乱的残影,也有记忆碎片。

她每天游走在玫园各个地方。

处处皆有他的影子,但处处都没有他……

仿佛暗处有双黑碌碌的眼睛看着她,那身影鬼魅般如影随形,可当她一转身,就不见了。

闲着的时候,她会在厨房里烹饪,在画室里作画,看书练琴。

就像曾经,她作为金丝雀被他囚禁在这里的时候。

只是这次,她再也不想跑了,她愿意折断自己的翅膀。

她等他归来的那一天,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始终杳无音讯。

偌大的玫园空荡荡的!

“莫斯,我知道你能联系上南川世爵,如果今晚他还不回来,我就死在这个别墅里,你让他回来给我收尸吧!”

宁风笙凄美地笑着,眼神里是某种狠厉的决心。

她和南川世爵一样都是狠人,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莫斯欲言又止,还是去了一个小房间打电话,傍晚的时候通知她——

“少爷今晚回玫园,宁小姐做好心理准备。”

……

宁风笙打扮得很美,穿上了去年生日他送的星空纱裙。

夜晚十二点,玫园的佣人都歇息了,但她还在等……

她畅想着见到他该说什么,他那么爱她,一定会原谅她这次的任性。

毕竟……他原谅了一次又一次……

深夜三点,夜色旖旎撩人,窗外响起汽车驶进玫园的声音——

宁风笙心脏都在发抖,从露台一路小跑出去,裙裾划过蔷薇花藤。

占地广袤的院子种满玫瑰,一条车龙划破夜幕,打头阵的劳斯莱斯气势磅礴停下。

下来一列队黑衣保镖。

男人从车上走下来,靠着车点了根烟,那双漆黑残酷的眼眸在半空与她交撞。

俊美的五官,残暴冷厉的气息。

睫毛浓密如囚禁黑豹的铁笼栅栏——

薄唇噙着半分邪魅弧度,让人想起马丁尼红酒杯沿将碎的血痕。

冷白的肌肤像是没有人类的温度。

他就是北洲国至高的掌权者,南川世爵,跺跺脚便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人物。

宁风笙一阵风地扑进他怀里。

他的身躯显然一僵,背脊紧紧绷起。

“你回来了……”她的鼻尖发酸,情绪涌上了眼眶,“我等了你好久……”

南川世爵,都怪我,我们错过了三年。

“我好想你……每天都很想你……”

南川世爵眉峰皱起,居高临下盯着怀里的女人。

黑色衬衫随意散开几颗纽扣,露出锁骨处刺目的口红痕迹。

他的身形太过高大,黑色阴影完全将她笼罩——

“爵哥,”美人倚在车门轻笑,“你养的那只家雀就是她吗?”

宁风笙愕然,当看到女人那张脸,她浑身僵着,犹如雷劈。

“这位是林蕾西小姐,少爷的新宠。”莫斯介绍。

林蕾西挽上南川世爵的胳膊,娇娇地一笑:“她和我是有几分像。”

南川世爵叼着烟,眉目敛着,在烟雾袅绕中看不出情绪。

“你明明说过……这辈子你都只爱我……”宁风笙一双手死死抱着男人的腰。

这才多久,他就带回来一个仿冒品?

他锁骨上的吻痕像妖娆的玫瑰,刺痛她的眼睛。


他对她的感情一再克制,她能感觉他克制到极致。

但是,18岁那年,她坏心眼地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他,明知道他一直在克制隐忍,她很笃定他不会拒绝。

那一夜,他所有的克制崩塌,却还是颤抖着说,认真想想再做选择。

她毫不犹豫选了他……

待他疯狂的爱意如岩浆般喷涌,她却背叛了誓言,移情别恋了。

宁风笙,你真渣啊。

……

夜晚,宁风笙把自己清洗干净,穿上南川世爵喜欢的情趣睡衣……

这个男人的癖好就是,布料越清凉越喜欢,设计还最好要火辣一些。

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会儿……

她这些天按时吃饭,身材丰盈了一些。

虽然还是瘦,却不显得那么干巴巴骨架样了。

完美的三围,即便再瘦,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就是缩水了一圈。

半透黑丝袜在腿根勒出淡樱色压痕,兔尾绒球随着呼吸轻颤。

后背交叉绑带在腰窝拧成心形绳结,脖子上还系着宠物项圈,缀着一根长长的银链子。

下摆短到大腿根部,还是开叉的。

随着走动,空荡荡地灌风。

宁风笙的脸颊红了又红,她挑的这件是兔女郎的造型,南川世爵总说她像兔子。

像这种色色的情趣服,她以前被逼着都不肯穿。

现在穿上身,还真需要一些勇气。

宁风笙在睡衣外又裹了一件睡袍,这才朝南川世爵的房间走去。

意料之外的,这个时间他还没开始沐浴,房间里的灯也是黑的。

宁风笙在房间里等到晚上十点,难道……他忘记早上说过的话?

问莫斯,才知道他在书房……

南川世爵陷在转椅里,鎏金封面的《蒙台梭利育儿经》被他翻得哗啦作响。

灯光照着他雕塑般的下颌线,他皱眉凝神着,仿佛在攻克世界最大的难题。

钢笔尖悬在「拥抱能促进婴儿脑发育」这句话上方三毫米——

“愚蠢。”万宝龙钢笔狠狠划掉“每日至少三次抚触”……

钢笔突然在“父亲声音安抚”处洇开墨渍,他烦躁地扯松领带,用德文在空白处标注声波赫兹参数。

宁风笙走近了,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书是什么时,眼神就开始黯然。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各种专注地恶补各种育儿知识。

不过当时看这些书,是为了迎接宁风笙肚子里的小生命。

而这一次,是为了迎接林蕾西肚子里的……

宁风笙的心口酸溜溜的,难受得要命。

她不喜欢南川世爵的温柔分给第二个女人,为她做过的事,也对别人复刻。

“站在门口做什么?”南川世爵明明没有抬眼,却看到她了。

“我不要那个小孩叫南川笙笙。”她突兀说道。

南川世爵凝眸朝她看来:“谁告诉你的?”

“是我在书房门口听到你和莫斯的谈话了。”

“……”

“你很期待林小姐肚里的孩子?”

南川世爵将书丢开到一旁,她的眼角余光却瞥到那满满的笔记。

是之前她怀孕时他用的那个笔记,现在又拿出来继续记录了……

宁风笙心口更酸了:“所以,只要是个孩子就可以。”

南川世爵捏起她的下巴:“你很在意?”

这是他和宁风笙的第二个孩子,是他的命,他当然期待。

不过他永远不会告诉她真相——

以免她对这孩子再下毒手。

他再也禁不起第二次痛苦的打击,他会彻底疯掉。

“穿的什么?”南川世爵眼神扫过她的领口,目光被吸引走了……


一股妒火中烧的滋味。

从来都是南川世爵吃她的醋,嫉妒住在她心里的那条宫狗!

“爵哥吃得嘴上都是……”林蕾西拿了餐巾,给南川世爵嘴角擦拭了一下

啪,宁风笙狠狠地把筷子按在桌上。

她突然从椅子上起来,侧坐到了南川世爵的腿上,一双小手也勾上他脖颈。

“南川世爵……抱我。”

南川世爵眉目微动,一只手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嘴角压抑不住上扬的笑意……

他揉了揉眉头,将那一抹情绪压了下去。

宁风笙朝林蕾西瞪了一眼,这才软软地说道:“喂我吃饭……像以前那样。”

南川世爵在她怒气冲冲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夹起一块她爱吃的火腿片抵在唇边。

林蕾西气得脸都白了,将剥好的虾仁递过去。

“不许吃!”宁风笙恼火起来。

南川世爵目光深沉,却并没有听她的指令,吃了。

宁风笙想起上午的谈话,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也会我行我素,她管不了他。

空气中的气氛很是古怪,莫斯研究了一早上都没看透少爷的心思。

只见少爷左右逢源,两边都来者不拒。

而两个女人暗暗较劲着,战火汹涌。

“爵哥,下午我们约好去婚纱店选婚纱,计划有变吗?”林蕾西喂了一块鹅肝慕斯。

南川世爵把玩着宁风笙的发丝,眼神暗了几分:“不变。”

宁风笙的心脏就像被锤子重重锤过。

她真是可笑,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宣告主权……

南川世爵要娶的女人是林蕾西。

可她就是感到很难过,无比的难过……

而看着身后男人那兴味盎然的模样,她的气就更是无处发泄了。

“你笑什么?”

南川世爵眉头一挑。他笑了?

看着她气得脸颊红扑扑的样子,雪白的脸颊粉嫩嫩,像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的红苹果。

宁风笙震怒,勺子舀起一匙辣酱,喂到他的嘴边。

“爵哥不吃辣,你不是不知道吧?”

宁风笙却不依不饶地喂着:“吃。”

南川世爵浓眉微皱,眼睛凝视着他,慢慢含住了银勺。

他那吃食的动作就仿佛含下去的不是辣酱,而是她……

宁风笙的脸颊火热起来。

南川世爵将整勺辣酱咽下去,就像吞下一把岩浆,火烧火燎地胃疼。

他低声呛咳着,猛地灌了两大杯的冰水。

水液顺着下颌流进阿玛尼高定衬衫,蜿蜒而下……

“小东西,你想辣死我?”南川世爵感觉整张嘴都在喷火。

明明是他吃了一勺辣酱,倒是她一整脸胀得红扑扑的——

更显得惹人怜爱。

“很辣么?”宁风笙的气息轻轻喷在他唇上,“觉得辣下次就不要吃别的女人喂的东西。”

南川世爵辣红的唇角挑起,红艳欲滴:“你报复心很强。”

“学你的!”

这一招,他曾对她用过。

“看来是我这个师傅教的好。”

“你还教了很多……”宁风笙贴着他的唇蹭了蹭,“这是你教我的解辣方法。”

要命。

南川世爵的喉头剧烈滚动着,眼瞳紧缩着,燃起一抹猩红的浴火……

身体僵硬无比,某种涌动的情绪快炸裂开了。

这个女人,学坏了。

宁风笙软软的唇亲吻着他被辣肿的唇,他真的很不能吃辣,一点点都辣坏了,但她喂给他,他还是毫不犹豫吃了。

“看来你没学到精髓。”一把按住她想要抽开的身体,紧紧按压在怀里。

宁风笙:“……??”

“这才是真正的接吻解辣法,我没教好你?”南川世爵吻过去,顶开她的牙关。


“喝粥。”宁风笙含住粥渡过去。

南川世爵突然翻身将她压进枕头,眼中是泠泠的笑:“当年想毒死我时,怎么不喂我喝农药?”他掰开她下颌检查牙齿,“宫烨给你装的毒囊呢?”

“……”

“股权书给你了还不走,宫烨让你留下来还想录什么?”他的唇滚烫,碾吻着她颤抖的睫毛,“我睡你时喘息的频率?”

宁风笙含住温热的粥再次渡过去,南川世爵突然发狠咬破她舌尖。

血腥混着咸粥涌进喉管,他喉结滚动着吞咽。

不管南川世爵怎么闹腾,宁风笙一口一口地喂着……

他嘴里各种挖苦各种讽刺的话不绝于耳,但每一口喂过去的粥,都照单全收。

喝完粥,宁风笙又喂他吃了药片,继续用冰袋给他降温。

南川世爵的体质很好,常年锻炼抵抗力高,即便他耍横不肯挂药水,也消热得很快。

莫斯隔一会儿就来看看,见宁风笙照顾得很好……

这换以前,哪次不是少爷照顾她?

哪怕少爷病重的情况,也还是他喷着热气抱着她去洗澡、穿衣。

像今天这样的待遇,少爷是头一遭。

“宁小姐,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来替岗。”

“没关系……我不累。”

“少爷高烧降得差不多了,他现在睡着了,你去吃点东西,一整天照顾他你都累坏了。”莫斯催促道,“你不是想多长点肉?”

最后这句话,终于说动了宁风笙,她必须多吃点东西。

看着南川世爵昏睡的脸,他一声声喊着让她滚,但那只攥在她腕上的大掌就没松开过,一层冷汗泌在他掌心,她的手骨也疼得很。

宁风笙轻轻地将他的手指掰开,他攥得死紧,费了点力才让他松开。

她前脚才离开房去楼下用餐,南川世爵就睁开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莫斯正在把窗帘拉上,回头见床上醒来的人:“少爷,您醒了?”

南川世爵薄唇紧抿,眼神带着暴戾之气落向床边的座椅……

“我看你高烧降了,就让宁小姐去休息下。”莫斯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你还不能起床!”

南川世爵蓦然起身,脚步虚浮走进盥洗间。

片刻后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

“少爷,你高烧没退,还不能洗澡!”

莫斯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半个小时了还在冲水,他下楼找到宁风笙。

宁风笙这回也吃得差不多了,跟着莫斯回房间。

浴室里冲浴的声音还在响。

宁风笙没有敲门,知道南川世爵洗澡没有锁门的习惯,直接拧开门把进去。

冰冷的水从蓬头洒下来,南川世爵裸着上身,站在凉水中浇灌着。

“你疯了!”宁风笙几步奔上前,将水阀关掉,“你还在发烧怎么能冲冷水澡?”

南川世爵一只手握拳,死死砸在墙上:“不用你管,滚出去。”

宁风笙立即找来大毛巾,围着他冰冷的身躯裹干着。

现在是四月天,房子里虽然有暖气,但这水还是很冰骨。

何况他发着烧,冲了半个多小时……

“病才好一点你就折腾,你希望真的烧死才甘心?”宁风笙擦干他的身子,又拿了一块崭新的浴巾裹在他头上,擦干湿漉漉的发。

莫斯从门口探头过来说道:“少爷的湿裤子得换下来。”

南川世爵浑身僵硬紧绷地站着,任由她擦拭,浑身萦绕着暴戾之气。

宁风笙把他擦干得差不多,解开他的裤头,将裤子脱下来。

莫斯已经拿来睡袍:“内裤也得脱……”

宁风笙看着他肌肉扎实的腿,半蹲着身,堪堪地别开着脸,将最后的底裤也脱干净。

“腿抬一下……”她扳着他的腿,想要将脱在脚踝的湿裤子拿出来。

南川世爵竟意外配合,从湿裤中抬脚走出两步。

宁风笙接过浴袍裹在他身上……

这个男人身形高大,肌肉壮实,低垂着眸看着她为他忙前忙后,呼吸炙热无比。

不方便,宁风笙就没给他穿底裤了,扎上睡袍的腰带,拽着他的手往外走去。

南川世爵被她拉回床上坐下,莫斯已经拿来吹风筒,接好电源。

他坐着,她站在床边,面对面地给他吹着头发……

他的发很短,几分钟就能吹干,不像她的头发,又长又浓密,他每次都要给她吹半小时。

“这两天你都不可以洗澡了……”宁风笙拿起体温枪照了一下,41度8……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高烧,被他这通凉水又冲了回来。

“复烧了!”莫斯立刻急得拨打内线,叫医生。

宁风笙的小手贴上他的额头,摸着那火烧火燎的烫意,心口揪紧了。

“南川世爵……你为什么要这样……”

南川世爵冷冷地别开脸,眼尾却划过一丝得逞的阴霾。

哪怕明知道她是装的,她在演戏……

但她这关心他、紧张他的模样,这辈子都未曾瞧见过。

他想多看几眼,那心脏如猛兽般撕咬揪扯的痛楚,才会消散几分!

医生匆匆赶来,南川世爵却根本不让任何人近身……

只有宁风笙可以靠近他。

不得已的情况下,莫斯建议宁风笙来为少爷打针……

她连针头都没摸过,给南川世爵打针?

“少爷烧得厉害,这样下去,情况不容乐观。”

宁风笙咬了咬下唇,看着南川世爵那张病态般烧红的脸。

“我试试吧。让医生现场教我。”

医生用莫斯的手做着了几次示范,又讲解了要领。

宁风笙眼睛是学会了,可是拿起南川世爵的手,她又不会了……

迟疑着,将针扎进去——

“没扎到血管。”医生提醒,重来。

“偏了,用指尖的力,不是手臂的力量……”

“又错了……”

“宁小姐,你倒是看清楚再扎啊!”连莫斯都喊了起来。

宁风笙连着扎了十几下,竟一次都没扎准。

奇迹的是那男人就那么靠着床头,闭着眼,一动也不动的。

可但凡换医生过来,他立刻暴怒地掀翻药瓶。

眼见着南川世爵的手背扎着无数小孔,宁风笙的手指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