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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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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袖口被扯开的瞬间,室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交错的鞭痕如蜈蚣般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烫伤的疤痕像扭曲的蛛网,还有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至今仍泛着狰狞的粉红色。

“这些......是哪来的?”她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姜北平静地抽回手,动作轻缓得仿佛在处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打完了吗?我可以回房间了吗,沈姨?”

戒尺坠地,沈念踉跄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雨巷里的孩子,浑身湿透却固执地抱着怀里馊掉的馒头不松手。

而现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这是......”她的质问卡在喉间,却被突然闯入的脚步声打断。

夏维扬眼底漾着玩味的笑意:“又在用苦肉计?”

他亲昵地搂住沈念肩膀,指尖却似有意似无意地挡住她看向姜北伤口的视线,“有你在,训练营哪有人敢动沈家少爷?”





看着姜北不说话的样子,夏维扬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金属遥控器在指尖轻巧翻转,“我可以让你现在就试试。”

“滴——” 空气突然被撕开一道裂缝,暧昧的喘息声如毒蛇般钻进耳膜。沈念踩着拖鞋的脚步声骤然停在门口,苍白的指尖死死抠住门框,指甲几乎要掐进木质纹路里。

电视屏幕亮起的瞬间,晃动的镜头将床榻上纠缠的身影投映在所有人眼底,画面低角度的拍摄视角带着令人作呕的窥探感。

“这是什么?!”沈念的质问裹挟着颤音,却被夏维扬暴喝打断。

男人三步跨到电视前,遥控器在掌心攥出闷响:“谁干的?!姜北,是不是你偷拍我和念念?!”

他猛地转身,掌心赫然躺着枚纽扣大小的针孔摄像头,“刚在你床底发现的!你藏摄像头拍我们?变态!”

姜北僵在原地,血液轰鸣着冲上太阳穴。他踉跄着要去关电视,却被夏维扬重重推搡在地。

大理石地面撞得他膝盖发麻,而沈念颤抖的声音已经带着冰刃般的寒意:“姜北,你在军校到底学了什么?”

“我没有!”他的辩解被夏维扬愤怒碾碎。

男人将遥控器狠狠砸向墙面,塑料迸裂的声响混着沈念的哽咽,在客厅炸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念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姜北,你到底有多变态!”

姜北仿佛失了魂,僵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冷。

他意识到,在他和夏维扬之间,沈念选择相信夏维扬。

而沈念眼眶发红,情绪濒临崩溃。

“你是不是从军校回来就学了这点脏东西?偷拍、偷窥......你怎么变成这样的?!”

她拉开抽屉,抽出那把乌木戒尺,“你还想装无辜?姜北,我看你就是没教训够!”

“伸手。”

姜北怔了怔,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像是认命了一样。

剧痛从掌心炸开的瞬间,他想起训练营里被钢尺抽打的夜晚,那时他蜷缩在水泥地上,看着伤口渗血的速度熬过漫漫长夜。

戒尺带着沈念颤抖的怒意再次落下,“你知不知道有多恶心?!”

红肿的掌心血肉翻卷,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姜北盯着沈念涨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四年前发高烧时,她也是这样红着眼眶,将退烧药吹凉了一勺勺喂进他嘴里。

戒尺悬在半空突然停住。

沈念看着他掌心外翻的皮肉,呼吸急促,她攥住他手腕的指尖在发抖,声音却还带着残留的尖锐:“你为什么不喊疼?你以前最怕疼的!”

姜北抬起眼,瞳孔里凝结着化不开的冷意。

他看着沈念染着泪珠的睫毛,突然笑了,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喊的话有用吗?”

姜北蜷缩在床角,结痂的伤口渗出暗红血珠,在床单晕开斑驳的花。

姜北垂眸盯着沈念手中的戒尺,想起训练营里烧红的铁片按在背上时,皮肉滋啦作响的焦糊味。

那些烙进骨头的疼痛,此刻竟比眼前这把木质戒尺更让他觉得熟悉。

沈念的指尖突然扣住他的腕骨,冰凉的触感惊得他浑身一颤。




一旁的香槟塔突然被推翻,直直往沈念身上倒去!

姜北在这一瞬间什么都没有思考,冲上去护住了她。

夏维扬把姜北从沈念身上推开,焦急道:“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不,我没事,先送小北。”

沈念摇摇头,所有的玻璃碎片都在姜北的背上。

夏维扬脸色难看:“你怎么还想着他!”

“他还小,是我的......毕竟是我养大的,再说他伤的最严重。”

不知为什么,沈念把那句是我的孩子咽了回去。

姜北眼前一阵阵发黑,西服被血浸染。

夏维扬拒绝不了沈念,黑着脸扯着姜北就坐上新车。

半路,他越想越脸越黑,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面照着的姜北,年轻,个子高,他怎么都不可能真的放心。

下一瞬,夏维扬突然猛踩油门。

彭的一下,车子就撞在了围栏之上。

姜北头狠狠撞到了窗户上,意识朦胧间,他听见夏维扬打了个电话。

“念念,对不起,我带着小北去医院的路上出车祸了。我也没想到,小北会突然来抢我的方向盘,我坚持不住了念念,我爱你!”

姜北努力睁开眼,想说他没有,他从来没有过杀人的念头。

可夏维扬似乎看见姜北的举动,挂断电话后,对他轻轻一笑。

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时,姜北的视线仍是一片血红。

他模糊看见沈念站在急救室门口,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她戒烟两年了,自从他在钢琴比赛获奖那天,偷偷把她藏在抽屉里的烟全换成草莓糖开始。

“沈总。”护士小跑着递上病历,

“夏总监右肾破裂,需要立刻移植。夏总监说,您不能再心软了,要让孩子知道错,得先让他知道做错事要赎罪。”

沈念的烟掉在地上,她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和怒火,夏维扬出车祸前的电话反反复复在她脑海里重播。

她想起五年前姜北发着高烧,还偷偷给她熬醒酒汤的样子。

少年垫着脚把保温杯放在玄关,纸条上的字迹被蒸汽晕开:「喝了胃就不疼了」。

那样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丑恶模样!

医生匆匆跑来:



他会在里面被关到精神崩溃,直到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着求饶,那些人才会满意地放他出来。

他颤抖着看向沈念,眼里全是哀求,“我不进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念皱起眉。

她从未见过姜北这样恐惧的样子,哪怕是被按在手术台上取肾时,他都没有这样崩溃过。

“维扬,”她迟疑地开口,“要不......”

“你心软了?”夏维扬打断她,语气失望,“念念,他差点杀了我,你纵容了他这次,那他以后会不会杀了别人?”

沈念的手指攥紧又松开。

最终,她别开眼,声音冷硬:“带他进去。”

姜北被推进了储物间。

门关上的瞬间,他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开门啊!求求你们......”

他疯狂拍打着门板,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可门外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黑暗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姜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边全是尖锐的耳鸣。

他蜷缩在角落,死死抱住自己的膝盖,可那些记忆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17号,今天陪你玩的是老朋友。”

铁笼打开的声音,野兽的低吼,腥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求我,我就放你出去。”

皮带抽在背上,电击棒捅进喉咙,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那些人的鞋......

“滚开!”

姜北猛地挥动手臂,指甲抓破了自己的脸颊。

可那些幻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真实——

他看见黑暗中亮起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听见铁链拖地的声音,听见自己的肋骨取出来被它们啃食的声音,甚至闻到了血腥味......

他疯狂后退,后背撞上墙壁,腹部的伤口崩裂,温热的血浸透了绷带。

可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因为更可怕的东西正从黑暗里爬出来。

“小北,你为什么不听话?”

沈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她的脸却扭曲成了怪物,尖锐的指甲掐进他的肩膀......

姜北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手指狠狠抓向自己的腹部,撕开了尚未愈合的伤口。

血喷涌而出,可他还在继续——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些钻进他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

门外,沈念站了很久。

最初的尖叫和哭喊已经停了,只剩下偶尔的撞击声,像是有人在用头撞墙。

她的手指死死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别管他。”夏维扬搂住她的肩,“他就是装给你看的。”

沈念没说话。

又过了半小时,里面彻底没了声音。

夏维扬满意地笑了:“看吧,我就说他是装的。”

沈念的胸口莫名发闷,可她还是转身离开了。

而屋子里面,姜北的脸上带上了笑意。

他伸出手,对眼前的幻觉轻声说:“老师,你来接我了吗?”

第二天清晨,沈念还是打开了那扇门。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姜北蜷缩在墙角,身下是一大片干涸的血迹。

他的手指还插在腹部的伤口里,像是试图掏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已经散了,可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仿佛最后一刻,他见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幸福的幻想。

沈念踉跄着跪倒在地,颤抖着去摸他的脸。

冰冷的,僵硬的。




沈念将真丝睡衣甩在他脸上,昂贵的绸缎裹着羞辱的力道,

“姜北!你又在发什么疯!”

姜北彻底清醒,他慌慌张张地要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想要解释。

可沈念已经把手里的睡衣狠狠丢在他身上。

“我以为两年军校生活能让你那些花花肠子彻底磨灭,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更过分了,玩这种恶心的!”

“我领养你是为了给人当狗的嘛!”

她也是个成年人,知道有些圈子喜欢这样,可她没想到姜北憋了一天,就给她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她眼神冰冷,闪过让姜北觉得刺眼的厌恶:

“在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从我家滚蛋,这是最后一次,”

沈念毫不留情转身,彭的一下带上了门。

姜北跌坐在地上,腕间被铁镣磨出的旧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他望着沈念离去时甩上的门,突然想起军校地牢里那扇永远紧闭的铁门——原来自由与囚禁,不过是换了种形式。

楼上的床榻开始震颤时,姜北蜷缩在床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夏维扬兴奋的喘息混着沈念压抑的呻吟,像极了当年地牢里此起彼伏的声音。

记忆如潮水翻涌,他又看见那些赤裸的躯体在眼前交缠,听见皮鞭破空的脆响,还有自己被按在秽物里反复磕头的声响。

胃部突然剧烈抽搐,姜北扑向床边干呕。胆汁灼烧着喉咙,却吐不出半点东西,直到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酸水。

他蜷缩成虾米状,狠狠的摁着没有肋骨的胸膛,喃喃重复着军校里的训诫:“姜北是狗......没有欲望的狗......”

第二天,姜北准备出去买车票时,突然被沈念叫住。

“站住干什么去,你身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姜北反应了一会,声音干哑:“出去走一走,训练弄的。”

那些深夜被铁链吊打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他突然想起有次被抽得失去意识,醒来时浑身溃烂的伤口里爬满蛆虫。

夏维扬适时递来温水,指尖却在杯沿停顿:“男人嘛,磕磕碰碰难免。”

他凑近时,姜北闻到他领口沾着沈念的香水味,“小北,陪我们去领证吧?这种值得庆贺的事情你一定要在。”

姜北不想去,可沈念冷冰冰看着他,他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沈念去换衣服的间隙,夏维扬走到了姜北身边。

“知道我为什么等两年才结婚吗?”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你看念念的眼神,比发情的野兽还可怕。”

姜北的手攥紧金属椅背,指节泛白。

他想起被送往军校前的雨夜,自己躲在书房偷看沈念批改文件,台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被抓个正着。 “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最恶心的就是你。”夏维扬扣住他肩膀的力道带着警告,“等婚礼结束,你想去哪就去哪,永远别再回来。”

姜北双手紧握,“我不喜欢——”

夏维扬的笑容冷了下去,带着上位者的高姿态:“如果你还死死纠缠,我不建议用我的方法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