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报告王妃,王爷他心动了白清茹徐渠完结文
报告王妃,王爷他心动了白清茹徐渠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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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木林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清茹徐渠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妃,王爷他心动了白清茹徐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双木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边请,就是这了。”小二恭敬将人带上了了二楼的雅间。白清茹点点头让莲书将小二送出去,关上门。“清茹,你可算是来了。”徐筱竹原本郁闷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白清茹摘下帷帽,坐下着看向对面的人。“郡主怎么刚回来就着急见我,出去玩不开心了吗?”徐筱竹是英王的女儿,英王是皇室旁支原本也不起眼后面再皇上夺权时站对了队伍也便变得惹眼起来。在皇上登基后便下旨封徐筱竹为安云郡主,是本朝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封号的郡主。她听到原本充满笑意的脸瞬间就愁了起来,声音沉闷了起来。“你可别说了,原本出去玩我开心极了。可回来后母亲就说有人上门提亲了,问我是怎么想的。”徐筱竹在知道自己父亲要去江南地区办事的时候死皮赖脸的求着,可算让英王松口带她一起去。她在江南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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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边请,就是这了。”小二恭敬将人带上了了二楼的雅间。
白清茹点点头让莲书将小二送出去,关上门。
“清茹,你可算是来了。”徐筱竹原本郁闷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白清茹摘下帷帽,坐下着看向对面的人。
“郡主怎么刚回来就着急见我,出去玩不开心了吗?”
徐筱竹是英王的女儿,英王是皇室旁支原本也不起眼后面再皇上夺权时站对了队伍也便变得惹眼起来。在皇上登基后便下旨封徐筱竹为安云郡主,是本朝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封号的郡主。
她听到原本充满笑意的脸瞬间就愁了起来,声音沉闷了起来。
“你可别说了,原本出去玩我开心极了。可回来后母亲就说有人上门提亲了,问我是怎么想的。”
徐筱竹在知道自己父亲要去江南地区办事的时候死皮赖脸的求着,可算让英王松口带她一起去。
她在江南见到了不少新鲜玩意回来还有点乐不思蜀呢,可谁知一回来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人瞬间就焉了,要是提亲的是别的人家就算了可偏偏......
白清茹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给徐筱竹提亲了。
白清茹蹙了蹙眉,安抚地拍了拍她。
“郡主要是不愿,按英王殿下的性子也不会逼着你嫁。你要不回去后再好好跟王爷和王妃说说你的想法。”
徐筱竹摇了摇头,“我一知道这事后就跟他们说了,但他们都觉得武穆侯府是个好去处。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我先和那宋小侯爷试试看,可那人从小就以和我作对为乐。哪里还需试试看,就应该一口回绝才是。”
白清茹眼眸深了深,她说谁那么着急呢,是他就不奇怪了。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徐筱竹,她暗自发笑。
宋凌云和徐筱竹可是一对欢喜冤家,她虽然嘴上说宋凌云一直在和她作对。可是她没发现也就在宋凌云面前的她才会一点就炸,更鲜活生动。
可自己为什么要帮宋凌云呢,那人对自己可没好到哪里去。不趁乱打劫,她觉得自己对他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想到这,白清茹温和的笑了笑。“那郡主也不用太担心了,毕竟王爷他们也说了你先试试。若是到时你还是觉得不行,你在跟王爷他们说也是一样的。”
徐筱竹点点头,“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对了,光说我的事了。说说你的事吧,我不过离京几个月怎么就变成你嫁给渠王了?”
白清茹看着桌上的茶杯,“能有怎么回事,不过就是舍不得某人吃那些苦罢了。”
徐筱竹气愤的说道:“怎么这么过分,早知会这样我就不去江南了。要是那时我在,说不准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说到后面她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一时贪玩离开了京城了,她不在的这些时候还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欺负清茹的呢。
“好了,我没什么事。你还不知道我吗,还能被她们欺负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看老是念叨着想和我成为一家人。
现在不就是了,到时情况明朗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找我玩了。”
白清茹看出她的想法轻声安慰道,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自己可得好好看着,要是宋凌云那小子不好。那么这桩婚事毁了也好。
徐筱竹听道这话一想也挺开心的,虽然说她皇叔现在生死未卜。但是以清茹的能力就算皇叔真的不在了也能活的好好的,就是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要不等到时自己悄悄的给她找几个面首......
白清茹可不知道对面人思想已经偏的不成地步了,见她不说话还以为难过着。
于是主动开口问她在江南时有没有发生什么趣事,徐筱竹听到这个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就在她们隔壁雅间里三个人正坐在一起听一个人诉苦,“怎么办?你们倒是给我支个招啊。”
徐良成第一时间笑着接了话,“不是,你这事情也不是我们不想帮你。着实是有心无力啊,毕竟我们也没追求过人不是。”
另一人也笑着接话:“就是,小侯爷这就有点为难我们了。毕竟我们只有被别人追求的经验,至于追人那可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宋凌云翻了个白眼,“我这是怕追不到人吗,我这是怕有人搞破坏。以小爷我的手段追个人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徐良成好奇的看着他,“谁那么不长眼敢来破坏宋小侯爷的好事,据我所知这京城里应该还没有出现过这号人吧。”
宋凌云,宋小侯爷京中一霸。纨绔子弟中纨绔,他是可太好奇谁会这么不长眼了。
宋凌云看着中间一直不说话的某人,其余两人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去。
“不是,这跟皇叔有什么关系?皇叔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徐良成惊讶道。
白子昂也附和着,怎么看渠王也不是那种毁人姻缘的人。
徐渠也挑了挑眉头,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算盘。
宋凌云无奈开口:“我当然不是说王爷是那个人了,只是那个人和王爷有些关系。”
徐渠有些疑惑,“本王不记得手下有和你过不去的人。”
宋凌云嘟嘟囔囔道:要真是你手下的人就好了。
看着全部人都看着自己,又开口说道:
“当然不是王爷手下的人了,是最近才和有关系的。”
众人一头雾水,徐良成没好气的看向他:“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那——就是您刚过门的王妃。”
“渠王妃?皇婶?!”
就连徐渠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时众人都懵了。
徐良成率先出声:“怎么可能,这跟皇婶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再说了皇婶也插手不了啊。”
宋凌云见徐渠也是一脸赞同的点点头,无奈的说道:“你们都被她骗了,她可是最能插手这件事的人了。”

白府大厅里,白母缓缓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白清茹的背影,眼眸中似是又有些不忍但是在看到跪着的白清惜时便消失了。
牺牲白清茹总好过牺牲自己的惜儿强,给她多添些嫁妆就是了。毕竟那也是王爷,嫁过去也是当王妃的,也不算亏待了她。
“还不赶紧去将大小姐扶进来。”白母心疼的说道。
“让她跪着,这一天天把她都给宠坏了。什么话都敢说。”白峥没好气的说道。
御书房内,皇上一脸无奈的看着下面坐着的人。“朕已经说过了,这是母后的法子。你就算是在这跟朕耗到下个月,那丞相家的姑娘你也是得娶的。”
“母后为何非得让我娶妻?”徐渠坐在御书房里一脸的不耐烦。
徐渠是先皇淑妃的儿子,后追加为皇太妃。皇太妃为人温柔不爱斗争,与太后交好。在一次宫斗中,为救太后而死。
留下了只有一岁大的徐渠,那时的皇上已经有十二岁了。所以一直都是把徐渠当做儿子来养大的,可以说皇上对徐渠的感情比对自己的第一个儿子的感情都要深。
“你说你,母后塞给你的通房你也不要。让你娶妻,就找各种理由推脱。朕的大儿子都成婚了两年了,儿子都有了。”
“母后怎么可能不急,直接赐婚又怕你去闹。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了你不能出面反抗的机会,没有直接给你压进洞房就算好了。”
徐渠蹙了蹙眉,“这里面皇兄怕也跟着母后参与了不少吧?”
虽是疑问句表的确是肯定,徐渠看着皇上那略带心虚的模样。“皇兄,这可就不厚道了。我如今可是因为你才要在这装病的,你却背地里帮着母后一起胡闹。”
“这怎么能说是胡闹呢,事关你婚姻。我和母后自然是慎重再慎重考虑过,才给你赐婚的。”皇上一着急起来,也不顾什么称呼了。
“慎重考虑着,考虑到了那位白清惜身上?”徐渠一脸的不相信,白清惜的可谓是“名声在外”。虽说徐渠知道外界传言不可信,但他与那白清惜也见过几次面。
虽没有正面打交道,但是那副跋扈,单蠢的样子还是有点印象的。“也不知皇兄哪里来的自信,竟说是慎重考虑过的。”
“我当然知道白清惜的为人,”看着徐渠那一脸知道你还指给我的表情,气笑道:“在你眼里,皇兄就是个这么坑自己家人的人?”
徐渠虽没有说话但是那一脸的表情足已说明。
“臭小子,亏我还这么为你着想。我帮你看上的可不是那空有一副容貌的白清惜,而是她的妹妹白清茹。”皇帝笑骂道。
“白清茹?似是没有太大的印象。”徐渠有些疑惑。
徐祺耐心解释道:“白清茹也是丞相嫡女,是白清惜的妹妹。我和母后都观察过,她性情温和,与众多闺秀都交好。还未曾听闻过她与谁红过脸,容貌母后也仔细看过,也算是绝色。”
“不过白清惜的容貌太过耀眼,才把白清茹给压了下去。加上她自己本身不爱张扬,所以虽算是绝色却也很少有人察觉。”
“白清茹的才情就更不用说了,你当初在母后那赞不绝口的那幅字画便是出自她手。”
徐祺见徐渠似是听进去了,讲的更起劲了。“至于女工礼仪,我都叫人去细细打听过了。都算是翘楚,要不是白清惜的风头太大把她给压了下去。早被人争着要了,怎么可能轮到你小子来娶。”
徐渠听着徐祺说了那么一大段话,他就记住了自己夸的那幅字画是白清茹的。那副书画确实不错,可以说是佳作。
其余是一个字都没怎么听进去,他就想着把这婚事弄黄。“那皇兄为何圣旨上写的是白清惜?”
徐祺淡笑道:“朕写的是白家嫡女,何曾写过是嫡长女?白铮那个家伙最疼的就是他那长女了,他交上来的生辰八字十有八九都是白清茹的。”
徐渠倒是越听越糊涂了,“为何?白清惜和白清茹一样都是他的嫡女,舍不得白清惜守活寡却舍得白清茹?”
徐祺:“白铮与白清茹的并不亲近,换句话说白清茹并不太受白铮夫妇喜爱。在白清茹幼时曾与白清惜一起被绑架过,白铮二选一选了白清惜。”
“白清茹和绑匪一起掉下了悬崖,白清茹福大命大被农户救了下来,一年后才回白府。那时白铮的愧疚心理早已便随着时间消逝了,对这个不亲近自己的女儿自是不太上心。
但白清茹也不是没有缺点,听闻她身子骨有些弱。但这对皇家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拿着上好的药材将养着总会好的。”
徐祺喝了盏茶,随后继续说道:“圣旨已下,白铮断是不敢抗旨和欺君的。为今之计,他也只好在圣旨上下功夫了。”
“皇兄这算的可真是好,但是皇兄,娶妻一事都不用跟臣弟商量一下的吗?”徐渠听完确实对白清茹有了些心疼,但也不到得把人娶进府的程度。
徐祺被徐渠气的都快头疼了,“我们跟你商量,你听过吗?现在来说我们没给你商量了。你要是再不娶妻生子,母后都会以为你好男风了。”
“这次因为这个事情,你就算是逃婚了别人也只会以为你还没醒而已。顶多是白清茹再被大家给可怜一段时间,但是这门婚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你就别想着怎么逃脱这门婚事了,还是赶紧把事情给弄好。好赶紧“醒”过来才是关键,不然待会洞房都是人姑娘一个人。多尴尬啊。”
徐渠一脸的无奈,“是,臣弟遵旨。”
徐祺摇摇头,看着徐渠大步离开。虽是吐槽却又宠溺的笑:“这人......真是。也不知道感谢感谢朕,朕可是为他的婚事连自己的肱骨大臣都给算计上了。”
“皇上,渠王怕是想着赶紧去将事情忙完。好不辜负您的一片心意呢。”徐祺旁边的太监急忙说道。
徐祺摆了摆手,“行了,你就别为他说话了,我还不知道他?他不给我惹麻烦就不错了。”太监不再说话,只陪着笑。

等白清茹她们回来时,叶冷玉正在处理手腕上的一个伤口。只是一只手有点不好上药,导致她把药都倒在了别的地方浪费了不少。
白清茹回来看到后便把药瓶接了过去,“姑娘要是不嫌弃还是在下来吧 。”
叶冷玉连连点头,“那就麻烦公子了,我还真是有点不好处理这个伤口。”
“小事,只是可能有点疼,姑娘可要忍着点。”白清茹开始细心的帮她处理伤口,小心翼翼的敷上药粉。
而叶冷玉看着眼前人认真为自己上药的模样,眼里满满都是爱慕。长得好看,人也温柔体贴武功还好,她觉得父亲一定同意这门亲事的。
白清茹要是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可能就不会想着借这个由头接触军队了。毕竟这个在后面闹出不少笑话,但奈何现在的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姑娘现在可还能骑马?要不要在休息会,等会再出发?”
叶冷玉看向地上的人,瞬间想起了正事。“我可以,咱们现在去回城吧。估计我父亲都急坏了,而且这个人也得找点交到我父亲手里。”
白清茹点点头,把莲意的马给了她。随后将地上的西戎人的拉了起来,然后翻身上了莲意的马坐在莲意后面控制马。
叶冷玉见状便开始驾马在前面带路,白清茹跟在她后面。等到了城门口,远远的便看见有人再喊“去告诉叶将军,叶小姐回来了。叶小姐回来了。”
随后便在城墙上面冲下来一个穿着铠甲的人,在看到叶冷玉的那一瞬间眼眶发红。“玉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可吓死爹爹了,怎么这么莽撞。你要是有什么事,让爹和你娘怎么活啊。”
叶冷玉翻身下马,眼眶湿润的抱着他。“父亲,都是女儿不好,让父亲担心了。但还好有这位彭公子帮了女儿,女儿才得以将贼人擒回。”
叶道成这才把目光放到了叶冷玉后面的人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意味不明的问道:“多谢公子救我家小女,可不知公子怎么会出现在哪里。”
白清茹上前一步行礼,“见过叶将军,在下也是碰巧。原本是要进城但因舟车劳顿有些不雅,所以才在那停留修整了一番。
没想就听到了叶小姐的呼救,因此搭了把手。”
叶道成闻言看了下白清茹的装束和有些疲惫的神态,对她的话信了几分。但还是有些怀疑,这正值两国交战时期怎么会有人往边塞这边跑。
“那还真是因缘巧合啊,也是缘分。为了答谢公子搭救我家小女,不如就去我家用个午膳?看公子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也许久没有用过一顿正常饭菜了。”
“恭敬不如从命,那便叨扰叶将军了。”
白清茹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叶道成爽朗一笑,示意进城。“好说好说,公子这边请。”
随后让人将那个西戎人拉下去拷问,在前面拉着叶冷玉的手细细叮嘱着。“你等会回去了先去洗漱,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了再去见你母亲。
你母亲还不知道你自作主张出城的事,你可小心些别说漏嘴了。不然到时我们两个都得玩,知道吗。”
叶冷玉向着自己的老父亲撒娇道:“诶呀,知道啦。女儿聪明着,肯定不会在母亲面前露馅的。您就放心好了,倒是女儿做了这么大一件事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叶道成点了点她的头,气笑了。“我没有算你偷听军中机密就不错了,还想要奖励。回去好好养伤,要是在惹出什么事来。我就把事情都跟你母亲说,让你母亲好好教导教导你。”
叶冷玉听到这话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气哄哄的看着他。“父亲,你怎么这样啊。我可是把贼人给抓住了,你不想着奖励奖励就算了。还想着告诉母亲,让母亲说完。”
“在给你奖励,你怕是都要上天了!这段时间就待在家里好好养好身体,不准在胡闹。听到没。”
叶冷玉见自家父亲来真格的了,也只好乖乖认错。“知道啦,女儿一定老老实实的在家养伤哪里都不去的。”
叶道成这才有了笑意,“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嘛,好了。快去洗漱吧。”
等叶冷玉走了后,他才走进大厅看向坐着的白清茹。
“老夫听小女说公子姓彭,不知彭公子来这是干什么?老夫在这也待了许多年了,说不准可以帮到彭公子。”
白清茹起身待叶道成坐下后才在坐下,听到他的这番话。白清茹面上露出喜悦的表情,“在下来这是找人的,若是叶将军肯帮忙那自是最好不过。”
叶道成有些狐疑的看着她,“哦,不知彭公子想找的是谁?老夫这就安排人下去,公子耐心等着便是。”
白清茹笑笑,“不必那般麻烦,在下找的正是军队中人。所以才说将军愿意帮忙在下才这般开心,在下要找的是白沐远将军。”
叶道成的神色越来奇怪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她。“不知公子是白将军的什么人?”
白清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在下是白将军的旁亲表弟,只要白将军见到我便知道了。只是我来之前并没有跟表哥打过招呼,军中规矩森严我到城中时还有些担心见不到将军。
但现在有叶将军这番话在下也就不担心见不到表哥了,在此就先多谢将军了。”
她见叶道成面露迟疑,以为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份。急忙补充道:“将军放心,我与表哥甚是熟悉。将军只要跟表哥说是有位自称彭清的表弟找他便好。”
叶道成为难的说道:“这......并不是老夫不想帮彭公子传话,实在是传不了。白将军现如今并不在军中,要不公子现在叶府住下?
等白将军回来了,老夫第一时间便跟你说。安排你们见面,这段时间就放心的住在叶府。你救了老夫闺女,自该是帮公子这个忙的。”
白清茹没有想到大哥现在竟然不在城中,“既如此,便打扰了。”

等洗漱过后,白清茹就让莲画她们下去休息,毕竟也跟着忙活一天了。
“你也去休息吧,今日就不用守夜了。”白清茹靠在软榻上,让莲书下去。
“可小姐这里毕竟是渠王府,奴婢今日还是在耳房候着吧。”莲书有些不放心,毕竟这里不是白府。
在白府白清茹的院子里可都是自己人,可初来渠王府。鱼龙混杂,她很是放不下心。如果白清茹出了什么事,却没人在旁边。
“无妨,下去吧。要是真有什么事,外面也还有丫鬟的。”白清茹不在意的挥挥手,毕竟要真出了什么事。她自己都不能解决的话,莲书在这也只是当个垫背的。
“是,奴婢告退。”莲书知道小姐也是为自己好,也没在反驳。想着早点回去休息,好明日早点来伺候小姐。
白清茹在莲书走后,又细细打量起了屋内陈设。梨花木的柜子,上好的梳妆台上摆好了铜镜,无论是柜子、屏风还是床榻都用的是上好的木料打造的。
床上的帘子也是宫里才有的料子,屋内的摆件也都是些女儿家喜爱的。看着倒像是未出阁女儿家的闺房,不太像是一个王妃的寝室。
白清茹垂了垂眼睛,思量着究竟皇室的人为什么会瞧上自己。她自觉并未在皇室面前表现过,一般她都是和白清惜一起出现的。按说她就应该是被忽略的那个,毕竟白清惜的容貌真的绝美。
而自己又不去打扮,还刻意遮掩。怎么就会被人瞧上呢,白清茹百思不得其解。她小心行事,中规中矩了那么多年。
不就是为了想着以后可以自己出去游览天下风景,原想着就算当了渠王妃。只要没人在意,到时事情办完了。死盾便好了,毕竟一个没存在感的王妃没了就没了。
但看着这比自己的闺房还要好的房间,她便开始头疼。加上这渠王府下人的态度,想不当这个渠王妃怕是有点难度。
白清茹想了许久还是未想出什么好主意,能逃脱现在的局面。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左右事情也还未办完,等事情办完了再说吧。想着,便熄灯休息了。
......
“那边怎么样?”渠王府渠王院子内,徐渠刚从外面回来。
莫一刚接过徐渠洗手的帕子就听见徐渠来了这么一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王妃已经歇息了,属下送王妃到院子后。王妃也没有多言什么,还赏了属下喜钱。”
徐渠倒是不惊讶白清茹没有闹,毕竟皇兄整天念叨她温柔贤淑。他自己去看时,也确实是温柔漂亮。就是有点太柔了,怕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吓到她。
但她还给了喜钱就让自己感到很惊讶了,毕竟这门婚事现在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事。毕竟谁家婚事是新郎官都不露面的,就连她自己也不是在房间暗自垂伤了好久。
“喜钱?拿给我瞧瞧。”
徐渠接过荷包,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碎银子,很适合下人使用。徐渠掂了掂,重量也不轻。
倒是个心细的,“即是王妃给的,那你收着便是。”
“对了,让李伯明日去问一下王妃要不要添置些丫鬟。内务府要过来的丫鬟本王给拒了,毕竟宫里的多少有点不知底细。”
“她要是丫鬟不够使,便让李伯去寻一些聪明且清白的人来。”
“是。”王爷果然对王妃很上心啊,连王妃身边的丫鬟都要让人仔细挑选。
而徐渠完全不知道他的侍卫在想些什么,他还在想白清茹那娇娇弱弱的女儿能不能管住渠王府这些人。毕竟她要是被气哭了,到头来骂的还是自己。但徐渠后面便觉得自己可能是多虑了,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天,白清茹还未到辰时便起来了。洗漱过后,就看见桌子上摆了两份早餐。看向莲画,询问怎么回事。
莲画悻悻的指着其中一份早膳说:“这个是奴婢想着您起来太早,怕渠王府的早膳没有这么早。所以让人送进来的。”
“这是渠王府的管家听闻王妃起了,派人送过来的。奴婢也没想到,渠王府的管家这么重视这边。”
白清茹看着渠王府管家送过来的早膳,确实够重视的。才洗漱完,早膳就送过来了。摸了摸盘底,还是温热的。
白清茹让莲画她们将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份吃了,然后自己吃起了渠王府准备的那一份。
白清茹用完早膳后便开始整理从白府带过来的房产田地,房产田地都是白母列好单子给她的。
她当时忙着婚事,也没多注意。现在细看倒是才发现倒是真如白铮所言给添了许多东西,她粗略估计了下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很需要用钱的大事的话。
这些钱也够她的过后半辈子了,轻笑一声,倒是挺言而有信的。
她并没有感到很欢喜相反还挺难受的,这桩婚是皇室与白府的交易又像是自己与父亲的交易。
皇室确保丞相府荣华不改,丞相确保忠心于皇上。自己保证白清惜不牵连进这桩婚事,父亲保证自己后半生无忧。
白清茹将单子交给莲书,“派人去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将那些不老实的人都换了,再观察下那些管事有没有问题。有的话也一并开了,用我们自己的人。”
“若是有老实能干的,也可提拔出来。但重用之前也需先调查一番,避免有什么问题。”
莲书:“是,奴婢这就去办。”
莲画:“小姐,管家求见。”
白清茹:“让人进来吧。”
李伯垂首向坐在主位上的人,行了个礼。“见过王妃。”
白清茹含笑:“起来吧,不知管家该如何称呼?”
李伯:“小人姓李,单名一个庆字。”
白清茹:“那我就称呼为李伯了,今日的早膳的味道很好。李伯费心了。”
李伯:“王妃严重了,这是小人的本分。”
“小人今日来是为着将管家大权交给王妃,这是库房钥匙和账本。”
白清茹看着莲画递上来的账本,依旧浅笑着让人看不出想法。
“这内务还是交给李伯你来吧。”

众人缓了良久才接受宋凌云口中的那人和白清茹是同一人,但是眼神里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都看向徐渠。
徐渠其实也没消化完,毕竟在知道白清茹的过往和她一个人暗自垂泪的情景,怎么都跟那个能让京中一霸害怕的人搭不上边。
他看对面的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有些无语。
“你又不是不知道本王现在的情况连她面都没见过,你指望本王将人拦着还不如自己努努力。”
宋凌云脸瞬间就垮了下来,要是他自己努努力就把那位给说服哪里还需在这苦巴巴求人。好汉不提当年勇啊,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去惹她。
众人可没有闲心一直听他的哭诉,后面就开始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完后,大家就准备走了。刚打开门,宋凌云就和刚出门的徐筱竹对视。
白清茹就在前面,好奇人为什么没跟上来回头便看到了房间里的人。和里面的人对视了一眼,如常的回了头往下走去。
徐筱竹看到宋凌云有些发懵,毕竟前不久才说过的人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宋凌云看到面前的人先是惊讶后就是回头看,看到某个位置上没有人才松了口气。随后便讨好的笑笑:“安云,你怎么在这?”
徐筱竹也没注意他的心虚,注意力都集中在下楼梯的白清茹身上了。见宋凌云没有注意到才勉强开口回复道:“本郡主来这玩怎么了不行?”
他脸上堆满了笑容,温和的笑笑。
“行,当然行了。对了,最近如意居又推出了新的菜品要不要一起去尝尝?”
徐筱竹想到那婚事就郁闷,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哪里还愿意跟他一起。
“算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母亲他们还在等着我,我就先回去。”
宋凌云也只好眼睁睁看着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就在他看着原离的背影发呆时。徐良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诶,求妻之路漫漫啊。
白清茹上马车后也没有摘下帷帽,整个人靠在马车上假眯。直到马车拐到一个无人小巷子里,停了一会她才睁开眼。
声音温和语气也像是在跟老友交谈,“阁下若只是想借着在下的马车离开茶楼,那么现在就可以离开了。身后的尾巴都已经甩掉了,若是冲着在下来的,不如现身一见。”
过了一会,白清茹才又淡淡开口:“走吧。”
马车出去拐了好几个弯在一家药店里停了下来,白清茹她们进去后便换了衣服从后门走了。在回到渠王府后第一时间就让人把衣服拿去销毁,晚上白清茹坐在软榻上想着白天在茶楼见到的那几个人。
白子昂也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但据说跟宋凌云是水火不相容的对头。但这一看传言就有误,白子昂虽然和白清茹一样姓白但两家却没有什么关系。
白子昂的父亲是寒门出身,是自己苦读十年考上的状元郎。后面进了御史台,成了一名铁面无私的御史。可谓是一个寒门典型的榜样,可惜不知道是教育哪里出了问题导致他儿子却成了京中有名的纨绔。
三皇子和宋凌云就不用说了,但还有个人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渠王了。跑得还挺快,不感谢自己帮他脱离茶楼就算了还派人追查自己。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啊。
徐渠站在书房的窗户前看向白清茹院子的方向,声音冷冽。“你是说你连个女子都跟丢了?”
莫二跪在地上听到这话头低的更下了,身为王府暗卫既然连人都能跟丢这说出去怕是会被人笑掉大牙。“是,属下也没想到那人那么警觉。”
徐渠又想起了白天宋凌云对白清茹的评价,倒真是自己看走了眼。虽然白清茹带了帷帽,但他是习武之人自然能看出是谁。
或许最开始还有些不确定,但在她出声时徐渠便确定了。毕竟她的声音可是给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莫二在跪了良久后,才听见王爷的声音。“自己下去领罚。”
莫二灰头土脸的下去了,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加练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
李庆被问道王妃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时,一脸不解的看向王爷不明白自家王爷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回王爷,王妃最近没有异常。除了回门那天让身边的大丫鬟一起回了丞相府外,并没有看见王妃身边的人外出。”
徐渠沉默良久不明白是自己王府的守卫太松散还是白清茹太过厉害,简直就是在把他身边的人当傻子一样玩。看,傻子还觉得那人可可怜了。
李庆并不知道自己被王爷安上了傻子的名号,自是觉得今日的王爷格外的奇怪。难不成是因为王妃进门许久都没有去搭理人家而感到愧疚?
徐渠看李庆那一脸茫然的样子挥挥手让人下去了,眼不见心不烦。在让他待下去,徐渠都要怀疑自己的管理能力了。
徐渠晚上一夜没睡好,白清茹倒是睡得格外香甜。可能是因为见了好友的缘故,她这一觉睡得格外久。等她醒来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清新了几分,可这种情绪在用完早膳见到那封拜帖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面上虽然不动神色,可眼里却没了笑意。看着手上拜帖的落款,寻思着丞相府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值得来自己面前炫耀。
总不能是特意来渠王府嘲笑自己过得不好吧,但想想那人性格又觉得这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算了,明天就知道她打什么算盘珠子了。
次日一早,白清茹还在用膳下人就来报白清惜来了。她有些不可思议的和莲书对视一眼,莲书急忙出去将人迎进来。
而她则是继续用膳吩咐下人将人带到大厅去,顺便带些糕点去防止白清惜没用早膳就来了。
等白清茹用完膳到大厅时以为会见到一个怒气冲冲的白清惜,却没想到白清惜一点都没有生气的迹象。只是有些坐立不安像是在为什么事情而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