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偲元谢景书的女频言情小说《情尽七零,爱意成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流绪微微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秋絮忽然轻笑一声说,“诶,毕竟是亲家,也不好一点面子不给他留,景书,不然就算了吧。”“那怎么行?”谢景书皱着眉头说,“你就是太善良,顾及太多。”但看着程偲元红着眼圈,一脸受辱的样子,谢景书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俞秋絮忽然改口说,“诶呀,大家都是亲戚嘛,差不多就算了,只要让他父亲给我道个歉,并写下保证书,以后不会再犯,再让她妹妹跟我弟弟相处一段时间,这事就算了。”“她妹妹?”谢景书疑惑道。俞秋絮娇滴滴地说,“上次我弟弟见过她妹妹之后,一直念念不忘呢,其实大几岁有什么,我弟弟这个人,很会疼人的,要是相处一下,她妹妹还是不喜欢我弟弟,那我肯定也不会说什么了。”谢景书犹豫一下说,“也行,不喜欢就算了,尝试一下没什么的。”程偲元猛然抬起头,不...
俞秋絮忽然轻笑一声说,“诶,毕竟是亲家,也不好一点面子不给他留,景书,不然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谢景书皱着眉头说,“你就是太善良,顾及太多。”
但看着程偲元红着眼圈,一脸受辱的样子,谢景书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
俞秋絮忽然改口说,“诶呀,大家都是亲戚嘛,差不多就算了,只要让他父亲给我道个歉,并写下保证书,以后不会再犯,再让她妹妹跟我弟弟相处一段时间,这事就算了。”
“她妹妹?”谢景书疑惑道。
俞秋絮娇滴滴地说,“上次我弟弟见过她妹妹之后,一直念念不忘呢,其实大几岁有什么,我弟弟这个人,很会疼人的,要是相处一下,她妹妹还是不喜欢我弟弟,那我肯定也不会说什么了。”
谢景书犹豫一下说,“也行,不喜欢就算了,尝试一下没什么的。”
程偲元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上次她妹妹差点被俞秋絮弟弟强暴,谢景书是知道的。
什么相处,什么尝试?
他们拿她妹妹当货物一样随意摆弄吗?
而且还让她父亲写保证书。
她父亲这个人,是个宁死也不丢气节的人。
父亲是宁可坐牢,也不会同意道歉写保证书的。
他们是故意的,他们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将他们全家人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
程偲元指甲陷进肉里,剧烈的呼吸过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势比人强,她要救出父亲。
程偲元写,她替她父亲道歉。
俞秋絮大概就在这等着她,故意说,“你父亲跟我是同辈,要是他给我道歉,说几句也就算了,可你是小辈,代替长辈道歉,恐怕不能那么随便吧。”
知道她是在故意为难,程偲元抖着手写下,你要我怎么道歉都行。
俞秋絮一脸无辜地看向谢景书,问,“真的怎么都行?她不会又生气吧?”
谢景书护着她说,“她不敢怎么样,你想让她做什么都行。”
“好啊,那...我是你长辈,给长辈道歉,你跪着总不过分吧?”俞秋絮笑着问。
程偲元知道,她不跪,俞秋絮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膝盖微屈。
跪在地上的那一刻,程偲元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是她的尊严与真心。
程偲元闭着眼睛,一滴清泪落下。
谢景书敏锐地看到那一滴泪,心里倏然被刺痛了一下。
以前,他是见过程偲元哭的。
有感动的哭,委屈的哭,崩溃的哭。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一滴泪,充满了绝望,让人格外的难受。
谢景书皱着眉头说,“行了,起来吧。”
俞秋絮不满地看向他,她还准备了别的,现在被谢景书就这样轻飘飘地揭过。
俞秋絮很快整理好表情,她亲自上前扶起程偲元。
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你之前不是说我弟弟是强暴犯吗?现在我就让你父亲也成为强暴犯,敢打我弟弟,也要看看自己的斤两。”
程偲元猛地睁开眼睛,俞秋絮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放开她。
谢景书像是为了缓解气氛,他说,“这周末有我的庆功宴,家属得出席,你去买几身漂亮裙子,这次庆功宴很重要,你一定要按时出席。”
程偲元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谢景书只当她答应了。
父亲很快被放出来,程偲元将离婚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并且决定跟着妹妹一起去下乡。
她因为坐牢没了工作,还连累父亲也受诬陷坐牢。
不想,程父没有责怪她,反而还安慰她,要跟着两个女儿一起走。
星期五的晚上,程偲元跟家人,一起踏上了下乡的火车。
第二天是周末,程偲元醒来时,谢景书已经做好了早餐。
只是每一道早餐都红彤彤的,有大量的辣椒。
谢景书明明知道她吃不了辣。
她是播音员,要保护嗓子,而且她吃一点辣就会剧烈的咳嗽。
是俞秋絮爱吃辣。
曾经那个改掉重口味,陪她一起吃清淡食物的谢景书,已经不见了。
过去,他们出去吃饭,只要程偲元咳嗽一声,谢景书就会将整道菜换掉,生怕她有一点不舒服。
现在,程偲元连筷子都没动,谢景书却只顾着给俞秋絮夹菜,完全没发现。
吃完饭,谢景书随口说,“偲元,今天单位有点事,我还得去,一会你刷完碗,给小妈煮个燕窝,她有点咳嗽,我不在,你在家要好好照顾小妈。”
平时谢景书是不让她刷碗的,说伤手。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在谢景书眼里,俞秋絮重要娇贵,她变成了伺候人的保姆。
程偲元冷淡地开口说,“小妈才三十几岁,又不是七老八十,要人照顾什么?”
谢景书的脸色沉下来,皱眉道,“偲元,无论小妈多少岁,她都是我们的长辈,是长辈,你这个做儿媳妇的,就要义务照顾她,你读了那么多书,连这点基本的孝道都不懂吗?”
“我不懂。”程偲元站起来,愤怒道,“她是你亲妈吗?又没有血缘关系,又没养你长大,你跟我讲孝道?再说,你把她当长辈了吗?”
“你们别吵架,偲元说得对,是我在这碍眼了。”俞秋絮楚楚可怜地说,“我还是走吧。”
见俞秋絮要走,谢景书胸口瞬间充满怒火,骂道,“程偲元,你给我闭嘴,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冷血恶毒?我爸刚没,你就想让我过河拆桥,将我小妈扫地出门是吧?”
看着他那样厌恶仇视的目光,程偲元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冷血恶毒不孝的罪名,一个一个朝她砸下来。
只要涉及到俞秋絮,在谢景书眼中她就变得这样不堪。
不该再抱有期望的,程偲元含着泪转身回了房间。
下午的时候,防盗门被敲响,程偲元想起妹妹说下乡前要来见她一面。
她打开门,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男人。
俞秋絮从后面冒出来说,“是华雄啊,进来吧。”
她像是看不见程偲元一样,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俞华雄进来四处打量后,说,“姐,这房子没你之前住的那个好。”
程偲元不想理会这两人,又回到房间。
没过一会,门又被敲响。
程偲元猜想这次是妹妹,去开门,果然是她妹妹,程思思。
傍晚的时候,谢景书回来。
他留两个人一起吃饭。
饭桌上,俞秋絮说,“景书,我弟弟还没成家,我看思思这女孩挺好,要不让他们谈谈试试,你觉得呢?”
明明是她妹妹,俞秋絮却只问谢景书,完全当她不存在。
程偲元重重地放下碗筷,说,“小妈,你弟弟得三十多了吧?我妹妹才十八,他再大几岁都能给我妹当爹了,我妹妹不能接受。”
“偲元,你说这话是不是瞧不起我?”俞秋絮一脸委屈地说,“景书他爸大了我二十几岁呢。”
谢景书沉声道,“偲元,你说这话确实欠考虑了,给小妈道歉。”
程偲元气得胸口不停上下起伏,质问,“她随便给我妹配大十几岁的老男人,她说话不欠考虑?我就说句实话,为什么要道歉?”
眼见着两人马上要吵起来,程思思连忙站起来打圆场。
她尴尬地待不下去,很快离开。
没一会,俞华雄也说回家。
后面几天,俞秋絮都在读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文章。
程偲元反而清闲下来。
这天,俞秋絮读完稿子,几个穿着制服的人闯进来,说,“有人举报你们这里宣扬反 动思想,是谁读的稿子,跟我们走一趟。”
俞秋絮吓得脸色煞白,领导站出来跟他们沟通。
但他们坚持得带走一个人。
很快,谢景书赶来。
俞秋絮扑到他怀里,红着眼睛说,“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稿子明明是程偲元写的,她是故意的,她在报复我,她想害我!”
程偲元诧异地抬起头,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谢景书冷下脸说,“既然是她写的,那就带她去调查,想害别人,自己就要承担后果!”
他发话,领导不敢说什么。
调查的人也知道他的身份,依言要带走程偲元。
“啊...”程偲元着急地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难听的声音。
她拼命摇头,稿子不是她写的,那天俞秋絮要自己找稿子,谢景书明明知道的!
反 动的罪名一旦扣上,轻则丢掉工作,重则丢掉性命。
程偲元被人往出带的时候,她挣扎着抓住了谢景书的衣服。
她哀求地看着他。
不是她,她是冤枉的。
抢走她的职位还不够,还要让她去坐牢,毁了她的一生吗?
可谢景书毫不留情地,一根一根掰开了她的手指。
随着她一根根手指被掰开,程偲元的心也随之四分五裂。
监狱里很冷,很黑。
程偲元坐在角落睁眼到天亮,心里一片凄凉。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现在却进了监狱,还不知道后面会有怎样的结果。
这到底是为什么?
有人打开锁,让她出去。
程偲元跟着过去,是谢景书来看她。
谢景书看着她憔悴的面容,不由放缓语气说,“偲元,你别怕,我会救你出来的。”
程偲元说不出来话,只能试图比划,稿子不是她写的。
不知谢景书看没看懂,程偲元急得去掐自己的嗓子,为什么关键时刻,她说不出来话?
如果要是嗓子彻底坏掉,一辈子都说不了话,她还不如死了!
“偲元,你别着急,别伤到自己。”谢景书去抓她的手,安抚道,“没事的,我已经沟通过了,你只要签字就能出来了。”
听到这,程偲元停下动作,宣传反 动思想,这么大的事,只要签个字就能出去?
等谢景书将情况说明书拿来,程偲元一看,竟是要她认罪的。
程偲元激动地摇头,她在上面写,“稿子不是我写的,是俞秋絮自己找的!”
谢景书拿过来一看,顿时沉下脸色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拉小妈下水!我好心来救你,你只要签了字,就不用坐牢,但你要是攀扯小妈,就别怪我不管你了,你的罪名,判个十年八年没问题!”
程偲元拿笔的手僵在原地,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谢景书。
所有人都说她运气好,才能嫁给谢景书。
可谢景书给她带来了什么?
毁了她的嗓子,抢了她的职位,现在还要她替他小妈顶罪。
那天他明明也在的,俞秋絮说不用她的稿子,要自己找。
可现在他的意思是,如果她不认罪,就要让她坐牢。
难怪他急吼吼地来救她,原来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怕她说出实情,供出他小妈罢了。
谢景书很快端来刚煮好的燕窝,催促,“快端进去,一会好好说话,别惹小妈生气。”
工作调离的事还没敲定,程偲元不能让他看出异常。
程偲元接过来,端进卧室。
俞秋絮依旧穿着性感低 胸的丝绸睡衣。
程偲元将燕窝放在床头柜上,一言不发就要走。
“等等。”俞秋絮忽然叫住她,“你这是什么态度?”
程偲元没理她,俞秋絮忽然拿起水杯,泼到自己身上。
尖叫一声的同时,倒了半碗燕窝在床上。
谢景书冲进来,俞秋絮捂着湿掉的胸口哭着说,“烫...好疼,偲元,我知道你还在因为之前的事生气,你用燕窝烫完我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气了?”
“程偲元!”谢景书怒吼一声,“这是刚出锅的,能把人烫坏,你怎么这么狠心!”
程偲元摇头说,“我没有,我只把燕窝放在床头柜上...”
“那小妈身上是怎么回事?”谢景书双眼充血,咬着牙说,“你竟敢伤害小妈,看来不给你个教训是不行了!”
说着,他一把拽住程偲元的头发,将人拖到厨房,冒着热气的砂锅还剩下一大半燕窝。
他端起砂锅就往程偲元嘴里灌。
刚关火黏腻灼热的燕窝像岩浆一样,程偲元被强按着咽了下去,嘴里、嗓子、食道顿时火辣辣的一片。
谢景书一放开程偲元,她就像一片破布一样,倒在地上。
嗓子,她的嗓子。
程偲元捂着嗓子,嘴里不停吐出血水来。
可谢景书没有看她一眼,只回去将俞秋絮抱起来,去往医院。
程偲元摊到在地上,一滴泪落到地上。
她是播音员,谢景书明明知道,嗓子对她的重要性。
谢景书曾经说过,她的嗓音像天籁一样好听。
以前,他会给她买很多保护嗓子的药,会煮汤给她喝,会陪着她练口部操。
可现在,他亲手毁了她的嗓子。
毁了她一生的梦想与事业。
程偲元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去医院,她要去医院,谁来救救她?
她跑到大街上,可是医院距离很远。
七十年代,路上的车少得可怜。
她拼命去拦车,可没有一辆车停下。
她的嗓子没救了,程偲元坐在地上,崩溃大哭,可她现在连哭都哭不出声音。
每呼吸一下,嗓子和胸口都疼得要命。
嘴角还会冒出血水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
一个笔挺的男人下车问,“你需要帮助吗?”
程偲元拼命点头,指着自己的嘴,她的嘴边还有血迹。
男人很快懂了她的意思,“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程偲元的喉咙黏膜被烫伤,短时间内不能再说话了。
至于后续,要看治疗效果。
程偲元的心里一片冰凉,她做错了什么?
她真心地爱一个男人,付出一切对待她,换来的却是毁掉的嗓子。
在输液的时候,程偲元听到护士议论。
“那个男的也太夸张了吧,明明身上连红都没红,非说那女的烫伤了,要用最贵的药,不能留疤。”
“就是啊,都没烫伤,留什么疤,还用权利压人,他可真在意那个女的。”
不用猜,她们说的人一定是谢景书。
他有多在意俞秋絮,她现在知道了。
哪怕俞秋絮身上毫无烫伤痕迹,只是撒了点水,他都会为了俞秋絮,毁掉她的嗓子。
俞秋絮于他而已,像是一件不可亵渎的珍宝。
而她,就是随意可以践踏的草芥!
寿宴接近尾声,谢景书才再次出现。
谢景书和程偲元出门去送客人。
程父不好意思让俞秋絮一个人收拾,虽然年纪差了几十岁,但其实他们是同辈的。
他主动提出帮忙打扫,还让程思思也干活。
程偲元跟谢景书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尖叫。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
是俞秋絮的求救声。
程偲元跟谢景书一起往发出声音的房间里冲。
谢景书一脚踹开门,只见俞秋絮衣衫不整地扑在程父身上。
“景书,救我!”俞秋絮扭头求救。
谢景书愤怒地上前,重重地一把推开程父。
程父今天刚好六十岁,又是一个教书匠,哪里经得起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这么一推。
他顿时踉跄几步,站立不稳地摔倒,头磕在了木头床上。
“爸!”程偲元嘶哑着嗓子,拼命叫喊出声。
事情发生的太快,等程偲元跑过去时,程父已经闭着眼睛动不了。
俞秋絮还在哭诉,“我...我不活了,我进来找东西,没想到偲元她爸会跟进来,还对我...对我...”
程偲元刚刚强行出声,现在嗓子痛得厉害,说不出话,但她知道她的父亲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一定是俞秋絮诬陷她父亲的。
她恨不得扑上去将俞秋絮撕碎,可现在更重要的是救她父亲。
程思思听见楼下的动静,从楼上跑下来。
姐妹两个合力将父亲送到医院去。
可程父刚醒,就有警察来,以强 奸未遂的罪名带走了他。
程偲元知道是谢景书做的。
他那么爱俞秋絮,现在俞秋絮给她父亲扣上了强 奸的罪名,谢景书怎么能轻易放过他们?
程偲元只能去找谢景书。
哪怕她知道父亲是冤枉的,可有俞秋絮这个当事人指证,再加上谢景书的背景。
哪怕没什么证据,父亲也会坐牢的。
程偲元回到原本属于她和谢景书的家。
一段时间没回来,家里的摆设全变了。
谢景书冷着脸,说,“你还有脸回来?你父亲为老不尊,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别想给他求情。”
听着他这样说她父亲,程偲元心里难受得要命。
可她不得不低头。
她拿出写好的信,交给谢景书,她说那可能是个误会,她父亲一辈子教书育人,在母亲过世后,一手拉扯大两个女儿,绝不会做出猥 亵强 奸的事。
可谢景书只扫了一眼,就将信撕碎。
他冷哼一声,“那天的事,我亲眼所见,你还在这狡辩!”
程偲元想说,燕窝的事,他也亲眼所见,可实际上呢?
他从来没有看见事情发生的经过,一切都是俞秋絮口述。
但谢景书不会相信她的。
程偲元又写,“那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我父亲出来?”
俞秋絮一脸春 色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哪里有受到半点惊吓的样子。
她叹息着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父亲是个流氓,女儿是不好受的。”
程偲元瞪着她,她父亲才不是流氓!
“景书,你看她的眼神,我好害怕啊。”俞秋絮柔弱无骨地靠在谢景书身上。
谢景书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脸说,“什么样的父亲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有你在前想陷害小妈,你父亲做出这种禽 兽不如的事,也不奇怪。”
程偲元被羞辱得浑身战栗。
他们才是禽 兽,是会在亲人丧礼上偷情,不顾人伦的禽 兽!
他有什么资格说她和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