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晚来雪急人不归裴景瑜良媛无删减全文
晚来雪急人不归裴景瑜良媛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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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境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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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与他相遇,已是天大的缘分。
他笑开,揉了揉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温柔呢喃道:
「若你不嫌弃,我们成婚可好?待我好了,我定要带你回我家里,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我于是和沈淮成婚。
他身子渐有好转。
我们甚至有了夫妻之实。
可就在我们以为日子会越过越好时,他的病情便开始山崩地裂般的恶化。
就在我与他都走投无路之时,有一个道士出现。
他指了指我胸口处,一摸胡子道:「老朽有一法子可救你夫君,可或许会让你承受世间最可怕的痛楚,只怕是……」
没待他说完,我急忙点头。
「若是能救回沈淮,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要的,是我的七窍玲珑心。
流萤带着我回东宫后。
总是变着法子地虐待我。
可她不知道,连亲手剜心我都经历过,那些小打小闹又算什么?
那道士往我胸口处放了一块木头心,如约救活了裴景瑜。
他要醒的那日。
我兴奋地下山为自己采买了一套体面的新衣裳。
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天,流萤追到我家中,而与此同时,裴景瑜苏醒了。
「小姑娘,是你救了我吗?」
「……是我。」
流萤先我一步发现了寻找裴景恒的士兵,提前得知了他的身份,于是冒领了我的功劳,又不知为何,她竟让裴景瑜堆她的身份深信不疑,对我恨之入骨。
一步迟,步步迟。
命运弄人。
4
流萤不顾裴景瑜的反对,坚持要将我留在她的慕兰殿内养胎。
「傻萤萤,这贱奴毁了你的生辰,你却还是一心顾念旧情,你要孤说你什么才好?把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女子安在你身旁,我心难安。」
裴景瑜无奈刮她的鼻子,看向我时,语气又恢复了冷冽憎恶。
「今日你这辛者库贱奴冲撞了良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带下去赐拶刑吧。」
「奴婢谢太子、良媛恩典!」
能保住孩子就够了。
我麻木磕头谢恩。
裴景瑜将我安排在守卫森严的永巷。
行刑的宫女手法娴熟将木夹套在我的手指上,冰冷的绳索用力收紧。
「不过一个陪着我家良媛进宫
得将我千刀万剐。
我跪在殿中央遥遥与他相望。
照单全收他的恨意。
心里一片荒芜。
裴景瑜啊裴景瑜。
你可知我从来都不会什么幺蛾子魅术。
而床榻上那日,我会放你进入驰骋释放,只因你浑身酒气任由我挣扎,却只是攥着我的腕骨,口口声声唤的却是「苏苏吾妻」?
3
在辛者库的饥寒交迫让我忘掉了许多回忆。
可流萤说大恒山的茅草屋。
我倒是想起了很多事情。
我想起了那个冰天雪地的冬天。
我背着药篓子,一路停停走走,咬着牙将埋在雪中只剩半条命的裴景瑜带回了家。
那张脸,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我与流萤出生时。
曾有云游四方的僧人预言,我与妹妹流萤一人是祥瑞凤命,而另一人则是怨鬼转世。
我从小比流萤聪慧,族人都将我视作有凤命之人,处处优待。
流萤对我恨之入骨。
因而设法将我骗去青楼,
想亲手毁了我,
成为若不是眼前之人出手相救,恐怕我早早就堕落烟花之地。
「小姑娘,当今世道太平清明,女子也有立足之处,何苦选这最无回头路的一条?喏,这玉佩赠予你,若是缺钱便当了去渡难关吧。」
那块玉佩我时时刻刻藏于内袋,视若珍宝。
如今阴差阳错,得以报恩,我定然倾尽所有。
蛊毒阴狠,裴景瑜日夜挣扎痛苦,时而清醒,时而疯魔。
发病时,他会伤害自己。
我不舍得将他捆住,便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束缚住他挥舞的四肢。
我宁可他伤害我,也不要他伤到自己。
他开始慢慢好起来。
偶尔会恢复某个微弱五感。
比如一日,他能说话时,便同我开起玩笑:「小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怕是日后嫁不出去了。」
我在他手上一笔一画写道:「不打紧,沈淮,你若是好不了,我便一辈子都守着你。」
裴景瑜一愣,旋即道:「若我好了呢?」
「若你好了,就当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啊。」
那日青楼相见,裴景瑜气宇轩昂,峨冠博带,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甚至我心知沈淮这名字或许也是假的,但那又如何呢,我能够再
流萤在裴景瑜面前装得善良无邪,那么眼下胞姐狼狈求助,她定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不如我所料,她立刻变了脸色,提着繁复的裙子作势便要下殿将我扶起。
却被裴景瑜拦下,护在怀里。
「傻萤萤,孤远远地就瞧见她那双手生满烂疮,你这样最是爱干净的人,还是莫要和她太过前亲近为妙。」
辛者库内杂役繁多,又因着流萤交代的「特殊关照」,隆冬腊月时,我总是要浣洗最多的衣物,这双手早就溃烂得不成形了。
我窘迫地将手往袖里藏,只道:「奴婢并非疏懒怠惰,只愿能平安生下腹中我与良媛唯一的亲人,随后听凭处置,还请太子殿下与良媛允命。
裴景瑜玩味地把玩着手中的琉璃酒杯,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讥讽笑道:
「不愧是从小习魅术的轻骨头,连阉人都想勾搭。流萤,你这般善良纯真的姑娘,不该有如此下贱的胞妹,孤劝你还是早日放下姐妹虚情,让孤将她和腹中孽种一并处置了吧。」
2
我与流萤是双生姐妹。
她该比谁都更清楚,从小离家拜师习魅术的轻骨头究竟是谁。
她脸上笑意一僵,随后挽着裴景瑜的手撒娇道:
「殿下,姐姐随我一同进东宫,你缘何这样讨厌姐姐?当年家中穷得揭不开锅,若不是姐姐牺牲自己习了魅术招揽生意,我们全家早早便饿死在荒年了。更何况,她腹中的孩子不还是……不还是……」
说到伤心处,她娇艳面庞上笼上挥之不去的阴霾,水雾无声蔓延,却十分懂事地只在眼眶徘徊而不落下。
裴景瑜心疼难自抑,连忙低下头亲自为她拭泪:
「萤儿莫哭,都是孤不好,那夜喝多了酒,而你那可恨的胞姐生着和你如此相似的面孔,对孤使了魅术,竟犯下这样令你伤心的滔天大错。你打孤出出气吧。」
「殿下,流萤自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留在大恒山的茅草屋里了,本不该有什么痴心妄想。可那是我的姐姐啊,殿下,你与谁有孩子都好,为什么偏偏是我唯一的亲人?」
流萤越说越伤心,捂着胸口哭倒在裴景瑜的怀里。
裴景瑜一口一声心肝地哄着她。
望向我的眼神恨不

听见周遭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散发着酒气的裴景瑜。
他浑身湿透。
像是一个人冒着春雨赶来的。
可他不是应该和流萤在大衡山吗!?
怎么会出现在永巷里?
上一次裴景瑜酒醉的后果历历在目。
我惊得立即起身下跪:「太子陛下,你怎生会出现在这?你看清楚了,我是永巷贱奴流苏,并非流萤良媛——」
「大衡山一行,我都记起来了,苏苏。」
不等我说完,他打断我慌乱的解释,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似乎找到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
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良久以后。
他献宝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得极好的圆形物件,外层锦缎已被雨水浸透,可镜子却滴水未沾。
我颤着手打开——是那面茅草屋里的破铜镜。
边缘坑洼的漆面上甚至还能辨出我当年用簪子刻的「淮」字。
「破镜可重圆,苏苏。」他嗓音沙哑,指尖抚过镜面那道勉强黏合的裂痕,「你总说破镜难圆,可今日种种皆是命运弄人,由不得我!如今我记起来了,你可愿再给我一次机会?」
春雨的气息混着泥土腥气涌进屋内。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大衡山的茅草屋。
那时我发高热,他也是这样冒雨采药回来,浑身湿透地搂住我。
一模一样。
理智叫嚣着危险,可身体却贪恋他怀里的温度。
我死死咬唇,心底有个声音在嗤笑:流苏,你又想赌了,真是贱的发慌。
「苏苏,孩儿不能没有父亲,你再相信我一回。流萤的事,醒来后我定会给你们母子两一个交待。」
他看出我眼神的动容,像从前一样拍着我的背,掌心贴在我隆起的小腹上,「你累了,我哄着你和孩儿睡了,我再睡。」
我躺在床上。
终究闭上了眼。
若这是鸩毒,便饮尽最后一滴罢。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直到第二天。
天刚朦朦亮时。
屋外是裴景瑜贴身太监惊恐的报信声。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流萤良媛她伤心过度小产了!」
我和裴景瑜一同惊醒。
他睁开眼。
看向我。
我回望过去。

昨夜眼中的柔情荡然无存。
他瞪大双眸打量着周遭的环境,难以置信,咬牙切齿地扼住了我的脖子,怒吼道:「我不是在大衡山陪流萤吗?怎么会在这?贱人!你又对我使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