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皖裴玄的女频言情小说《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头看到的就是我跪着爬过去的一幕。“苏扶楹你!”他瞳孔紧缩,到底没再说话,沉默地坐回了原位。“阿玄,兄长,真的可以吗,她不会生气吗?”“我,我,多年的梦想竟然能在这一刻实现,我实在是太开心了!”“乖,这本来就是苏扶楹自愿的,前两日我们不是还在讨论接她回来以后给她个什么位分吗?一个假公主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地活在宫中,我看也不必提拔她成为你的贴身婢女了,干脆放马圈里养着,做我们阿皖专属的坐骑。”听得这话,苏皖又感动地掉了几滴泪。她跨坐在我身上,用皇兄贴身的皮鞭锁在我的喉咙上暗自用力。“苏扶楹,快一点呀,我看过别人骑马,绝不是你这样慢慢蠕动的。”“你这副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你爹娘临死前的模样,果真是龙生龙,鼠生鼠,你和你爹娘都是贱种!”皇兄...
“苏扶楹你!”
他瞳孔紧缩,到底没再说话,沉默地坐回了原位。
“阿玄,兄长,真的可以吗,她不会生气吗?”
“我,我,多年的梦想竟然能在这一刻实现,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乖,这本来就是苏扶楹自愿的,前两日我们不是还在讨论接她回来以后给她个什么位分吗?一个假公主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地活在宫中,我看也不必提拔她成为你的贴身婢女了,干脆放马圈里养着,做我们阿皖专属的坐骑。”
听得这话,苏皖又感动地掉了几滴泪。
她跨坐在我身上,用皇兄贴身的皮鞭锁在我的喉咙上暗自用力。
“苏扶楹,快一点呀,我看过别人骑马,绝不是你这样慢慢蠕动的。”
“你这副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你爹娘临死前的模样,果真是龙生龙,鼠生鼠,你和你爹娘都是贱种!”
皇兄则紧张地站在一侧,双手虚空地向前伸,生怕苏皖摔下来似的。
皇父皇母在一侧拍手叫好。
唯有裴玄,他一言不发,冷着脸盯我。
我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眸,抑制不住地咧开嘴笑起来,惨白起皮的嘴唇挣开一道道血口子。
“苏扶楹,你看你像不像我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啊,就算知道我勾结匈奴又如何,告诉他们又能怎么样,有谁会信你?”
“皇兄一心想把皇位让给我,狗皇帝也被我下了不少毒,命不久矣,至于你护在心尖尖上的裴玄,在我这不过是个暖床的下人罢了。”
闪电划破天际,惊雷混着雨水溅在地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眼前一白,耳中轰然鸣响。
……
“殿下,你醒了!”
看着我长大的老太医跪在我榻前,老泪纵横。
“你晕了小半个月,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当年抱错之事分明是皇上授意,为何要如此折磨你!”
我慢慢睁开眼,然而皮肉破损的疼痛、脑仁隐涨的郁痛,也都渐次苏醒过来。
“您不必再叫我殿下,我早就不是曾经的苏扶楹了。”
“孩子,你受苦了啊……”
老太医替我掖了掖被角,将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
真公主回宫的喜宴上,只因我替她斟茶时手抖,倒了满杯。
相伴数十年的将军便怒骂我针对她,赐我一纸休书。
一向疼我的皇兄则亲自押着我去慎刑司,要博真公主一笑。
后来,我受尽七十二道刑罚生不如死,对他们也由爱转了恨。
父皇母后却老泪纵横地问我想要什么弥补。
皇兄和将军更是跪在我脚边,求我别说出“此生不复相见”这种话。
“父皇年事已高,兄长识人不清,公主蛇蝎心肠。”
“朕乃天命所归之帝王,至于尔等——”
我轻瞥着愧怍到崩溃的几人,勾唇冷笑。
“罪孽深重,即刻赐死。”
生于皇家,情爱本就不堪一击。
……
天窗被打开时,我正费力舔 舐着地上混了鞋印的馊米汤。
许久没见过阳光的眼睛被刺地生痛,我条件反射地想捂眼,手指却不听使唤地耷拉在地上。
“别打我,求求你们……”
我嗫嚅着,听到上边有比往日嘈杂凌乱的脚步后,顷刻间绷紧了身子。
“扶楹。”
滚烫的热盐水迎头浇下。
从被关押进慎刑司那天起,我身上便没有一块好肉。
苏皖她不想让我活,偏又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只是命人日夜折磨。
“贱奴知错了!贱奴该死,贱奴……”
我痛得直打滚,不停用头撞着地面。
“苏扶楹,一年了,你还没演够吗?”
我抬头,裴玄正满脸不耐烦地指使着下人将我捉上来,洗刷干净。
“见到我你高兴疯了,连人都不会叫吗?”
“今日是阿皖生辰,她心善,勒令大赦天下,真是便宜了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没有心疼,没有关心,他语气里全然是对苏皖的无奈与宠溺。
“你一会见了她便磕八十八个响头吧,阿皖爱热闹,大喜的日子听个响也是极好的。”
整整一年非人的折磨,我忘了太多事,只是牢牢记着我被押入慎刑司的缘由。
苏皖被封公主那日,我替她斟茶时手抖,不慎倒了满壶,她便称我容不下她,作势要走。
曾发誓要用命护着我的皇兄,当即握着苏皖的手甩了我二十多个巴掌。
曾言非我不娶的裴玄,更是一剑刺穿我的
“这话本不该我讲,可我怕我不讲,此生再没机会,您被害这一年里,南方水患死了数万人,西北一带割下十余座城池,宫内奢华无度兴建土木,现如今国库虚空民不聊生啊。”
“纸条上是我与几位同乡收集到的,愿意支持您的大臣,公主殿下,求您救救我们,救救苍生。”
说到最后,他竟笑了,从袖子里掏出一粒药丸,慢慢吞下去。
“我已将您醒的消息告知给大皇子和将军,苏皖暗自下令,让我们吊着你的命,却又不允许你醒,若她知我忤逆她,必会将我全家锉骨扬灰。”
老太医甩开衣袖,不顾嘴角溢出的血迹,恭恭敬敬在我面前行了个大礼。
“国,不可一日无君。”
“臣愿誓死效忠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我用力闭了一下眼,有短暂的几秒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苏扶楹,怎么,你见到我来很失望?”
皇兄缓步向前,带着一身凉气掀开我的窗帘。
“别再痴心妄想了,裴玄和阿皖明日就要成婚,他是不会来看你的。”
“不过你生父生母确实是死了,被发现时候尸骨都进了疯狗的肚子,想来也是对阿皖不好的报应,只是裴玄倒像犯癔症似的,常和我说不想与阿皖成婚……真是个优柔寡断的蠢货!”
“念在我们兄妹一场,你那日的表现我也很满意,我破例满足你一个愿望,只要别太过分就好。”
“权利,宝物,男人?”
对着他厌烦又有些不屑的眼神,我再度跪在他面前。
这次,我的头没有低下去,声音也不卑不亢:
“扶楹只求能回到从前,替父皇,皇兄分忧解难。”
皇兄怔了片刻,嘲讽地点点头:
“行,正好阿皖生来随性自由,不甘于被这一方天地困束,如此一来,你便顶着她的名字,做她的影子好了。”
“苏扶楹啊苏扶楹,裴玄之前还和我打赌说以你的心性,应是满脸假清高地发誓此生不与我们相见,只可惜他到底没我了解你,你这副奴像,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富贵,之前说的只不过妄想我们哄你而已。”
我顺从地笑笑,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殿下明
智。”
“行了,都得偿所愿了,还在装什么?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唤我一句兄长便可。”
他似乎是想与我亲昵,但看到我满身的纱布后,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你好好养伤,吃穿用度有什么不够地告诉我,你毕竟还顶着我们苏家的姓,我自然不会苛待你。”
皇兄椅在床边,盯着我的眉眼有一时出神。
“这一年里每每打雷时我都能梦到你,扶楹,你毕竟与我一同生活了快二十年,我到现在都忘不了豆丁大的你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兄长,你说你要一直那样单纯下去该多好,偏偏被权利迷了眼,想害阿皖。”
“可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近些日子我总有些看不懂她,罢了,好端端的我跟你提她做什么。”
多可笑,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抵不过同一血脉的一句话。
儿时我贪玩,夫子留的作业也不愿做,是皇兄不眠不休地替我抄那些晦涩的文书。
后来我年长些,皇兄对我的关爱也不曾少过本分,进贡来的最稀奇古怪的玩意,总是第一个送到我宫里。
甚至在慎刑司被烈火烤炙,我一闭眼,脑子里都是他替我擦药,为我挡箭,自己却昏迷半月不醒的画面。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点点滴滴,才会让我误以为我们情谊深重,是天底下最密不可分的兄妹。
“扶楹啊,这几日我突然意识到,阿皖也许真的不适合当一个女皇,你跟在她身边辅导她不好吗?”
“……扶楹斗胆向您再求一个恩典,将姓氏改回卫,随我生父姓,入我卫家族谱。”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皇兄眼神瞬间清明,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原是我自作多情,妄想让你迷途知返,你还要我和你强调多少遍,你的生父生母已经死了,连尸身都找不到!”
“怎么,我苏家的姓还比不上一个贱民?你若再说些这样让我不开心的话,我诛了你的九族!”
“你给本王跪在这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殿下,殿下不好了!将军和公主打起来了,将军还拿剑刺伤了公主殿下!”
皇兄猛地站起来,一只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衣襟。
“苏扶楹,阿皖找钦天监算过
“阿皖果然聪慧,早知你能如此听话,我和皇兄早该送你来这。”
“慎刑司的风水养人,倒将你调得顺眼了几分。扶楹,我与阿皖下月大婚,若是你能对她唯命是从,我也可提拔你到我们身边伺候。”
苏皖刚被接回来时,确实对腿耿耿于怀,我为了宽慰她,不眠不休找了无数本古籍,告诉她腿伤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品性。
可她却转头和众人说我看不起她,嘲讽她不如街边断肢的乞丐。
若是一年前,我一定会因为这样明晃晃的羞辱和他置气,再将我曾解释过无数次的话说一遍。
可这一年来,莫说是刑官,就是太监也随便将我当牲畜欺辱。
我早就被磨灭了所有的小性子,全然提不起与她争辩的欲 望……
我到公主府时,月亮已挂上枝头。
身后拖出了一条蜿蜒的血迹。
“别来无恙,皇姐。”
躺在裴玄怀里的苏皖最先看到我。
满嘴“之乎者也”的父皇母后不顾礼法,正争先恐后地替苏皖布菜。
连一向高傲稳重的皇兄都在笑语盈盈地替她捏脚。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原以为已是一滩死水的心脏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苏扶楹?她怎么回来了?”
母后惊讶地站起身,三步并两步朝我走来。
“你这蠢材,竟能因为吃醋在外面疯玩一年,这几年宫里的奏折大多是你批阅的,你一走可累坏你父皇了……呀,怎么这么多血!”
“你不知道阿皖生辰不能见血吗,你说你……”
“还不如死在外头。”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声音微不可闻。
生不如死的一年里,支撑我活下去的早已不是重获裴玄和皇兄的爱。
我只担心父皇母后身体是否安康,发现我不见,父皇母后又会不会着急。
可我忘了,父皇母后是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啊,但凡对我上一点心,又岂会不知。
“娘亲,我咬到舌头了,好痛!”
母后立刻甩开我的手,跑到苏皖身边。
“不哭不哭,兄长在呢,都怪兄长,看到苏扶楹这孽障回来竟然失了分寸!”
皇兄安慰着苏皖,严厉的目光却望着我,眼神中溢出满满的失望与不快,甚至还有几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