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偏要她热门小说言祁秦梨
偏要她热门小说言祁秦梨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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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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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这天,秦梨下了班,出了酒吧的门,却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看见了眼熟的人。
一瞬间,她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配着美颜的眉眼和妆容,竟有些极大的危险性。
站在路灯下的不是别人,是李薇薇。
见秦梨出来,李薇薇来到她身前。
“言祁又去找你了?”她眼神不善,语气也不好。
秦梨死死揪住身侧的裙子,只盯着她,一言不发。
李薇薇被看的心里发毛,立即恼羞成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还背地里跟言祁上.床!”
她气急了,竟高扬起手臂准备给秦梨一巴掌。
秦梨脸色铁青,准确无误地抓住她扇下来的手臂,然后一字一顿:“你最好闭嘴。”
她眼神很冷,又带着几分阴鸷,乍一看,竟与言祁有几分相似。
李薇薇吃痛地皱起眉,一抬眼,却跳过秦梨的肩看到了她的身后。
瞬间,她瞳眸紧缩,还未来得及张口,秦梨已感觉到后脖颈传来的痛苦,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下了。
等她再醒来时,人已经被吊在了柱子上。
她两手被铁链扣住,向斜上方举起,这个姿势拉扯得很疼,秦梨一大部分是被疼醒的。
她努力地垫起脚尖踩到地面上,以缓解拉扯的痛苦。
秦梨脸色惨白,暗忖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绑架她,就看见不远处的柱子上,绑着一个颇为眼熟的人。
是李薇薇。
她头垂着,显然是还没醒。
秦梨动了动手,铁链随着哐哐作响。
李薇薇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先是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随即挣扎起来,大声叫喊着:“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
秦梨的目光带着些许冰冷,似淬了毒的寒冰,她一见到李薇薇,就恨不得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可突然,言祁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她有些痛苦地闭上双眼。
是她害的他如此。
半晌,秦梨才抬眼,望向慌乱的李薇薇,淡淡道:“被绑架了。劝你别动,等人来救。”
她早就观察过了,她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个废弃的工厂,而且二人没有任何的自救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地等人救援保存体力。
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绑架她和李薇薇。
李薇薇不像她那么冷静,待了一会后又忍不住挣扎,最后带着哭腔喊:“你真是个扫把精,跟你在一起怎么这么倒霉?!以前是言祁,现在是我!”
这句话像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到秦梨的身体中,她四肢百骸都泛着疼。
突然,门口响起响声,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走进来,见她们都醒了:“哟,上个厕所的功夫,都醒了。”
李薇薇尖叫着质问:“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们?!”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男人的嗓音诡异而冷漠,“二选一,看看言祁,到底会选择谁呢?”
一个是女朋友,一个是情人。
他倒是好奇言祁会选择谁呢。
说完,男人顿了顿,看向工厂那头:“不过别你们都死了言祁还没赶到呢,我通知的还是挺及时的,就看他自己了。”
李薇薇把这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但秦梨却不发一言,眉心紧拧着。
这人是跟言祁有仇?
她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眼尖地看到工厂的那头燃起了隐隐的火光。
她瞳眸瞬间紧缩。
李薇薇顺着看去,顿时吓得脸白了好几度:“着、着火了!!”
男人冷笑一声:“祝你们好运。”
说完,便离开了工厂。

话音刚落,言祁“唰”地站起来,眼神带着一股狠劲:“你只知道家产家产,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言义国一愣,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言祁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接着说:“我妈的忌日。”
言义国眼神闪了下。
“在这天你还一心想着权势,想着家产,言义国,你还有没有心?”
言祁嗓音嘶哑,眼眸猩红。
他是言义国的私生子,也许是因为他的妻子并没有生下孩子,他才会把言祁带回言家。
可把他带回言家,却让他妈妈更加痛苦,最后甚至因为言家人争家产争得头破血流,牵连了她,得了病却没来得及救治。
如果不是那段时间他正好入了狱......
想起那段时光,言祁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梨不告而别,他夜夜在酒吧酗酒,甚至在得知有关她的事情时发了疯地去找她。
就在这时,他醉驾被逮住,因此入了狱。
等他出狱后,妈妈已经过世了,他甚至连最后一眼都没有见到她。
言祁一想起这些事情,就好像心脏被捏住一样让他喘不上气。
他站在那里,言久才渐渐冷静下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也并不好看的言义国,缓缓开口:“言家的一切,封冽都抢不走。”
“但我不是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
说完,他转身便想离开。
然而,身后随即响起言义国漫不经心的声音:“封冽上次带来的那个女人,是叫秦梨的对吧。”
言祁脚步还未迈开,微微一顿,想装作不在意一般。
“我会帮你处理好。”
闻言,言祁身子一僵,再也迈不开步。
处理好?怎么个处理法?
言义国的目光落到他下意识攥起的拳头上,冷笑了声,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慢慢悠悠地开口:“那个女人,是封冽用来对付你的一把刀,你不会不知道吧?”
“还有,你以为你找个小女朋友就能瞒过所有人?连我都骗不了,你以为封冽会上钩吗?”
“言祁,我不会允言你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和言义国不欢而散后,言祁坐在车里思考了很久。
他觉得窒息。
他想护的女人,竟被这么多人觊觎着。
言祁微垂头,脑袋抵在方向盘上,狠狠闭了闭眼。
既然他现在保护不了她,就干脆将她送走。
言祁开车到了医院,再次来到秦梨的病房。
手刚放上门把手,听到里面传出的交谈声。
一开始好像是医生说的什么,言祁没怎么听清,可下一句秦梨的回答却让他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这个孩子…是我最喜欢的人的......”
她的嗓音听起来很低沉,带着显而易见的痛楚。
“我不知道她怎么就会这样没了,是我弄丢了她。”
言祁喉头滚了滚,忍着想开门的冲动,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了。
希望尼古丁能让他稍微冷静些。
“索性这孩子时间不长,一个月,虽然你现在身体虚弱,但以后一定要好好养身子,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言祁将烟从嘴角拿下来,夹在指尖,紧紧地抿起了唇。
这个孩子,就是他的。
他几乎已经肯定了。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随即往旁边走了几步,将烟头狠狠摁灭在灭烟盒的石子里。
随即他推开了门。

封冽喝了酒,喊了司机把秦梨送回家。
他看上去稍微喝的多了,上了车就撑着头闭上眼休息了。
秦梨坐在他身边,她喝的挺多,可这点酒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除去脸色微微红了,一切正常。
她偏头看了眼封冽。
在此之前,她压根不知道封冽是言祁的家人。
想起言祁,秦梨突然有些头疼。
这股头疼一直伴随着她到家。
楼梯道中的灯还没修好,秦梨不想开灯,把自己沉在黑暗里,一步一步慢慢往上挪着。
然而,就在即将踩到她家那层楼的最高一级台阶时,一只滚烫的手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将她抵在栏杆上。
秦梨蓦地一惊,这么多年练就的习惯,她下意识地向上狠狠抬了抬腿。
只听面前人闷哼一声。
就这一声,秦梨也敏锐地辨认出了是谁,她没再挣扎了,只是厉声轻喝了一声:“言祁!”
面前的男人携着浓烈的酒味,头垂下来,搭在了秦梨的肩上,嗓音被酒熏得沙哑而低沉:“认出来了?”
“你又犯什么病?”秦梨有些怒了,“大晚上跑这来......”
她顿了顿,又拧眉:“你怎么找到这的?”
言祁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又凶又狠地捉住她地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呼吸瞬间被夺走,秦梨想推开他却推不开,只能任由他意,被带上云端,又重重抛下,这种感觉她熟悉却又陌生。
言祁松开她,把她带到门前:“开门。”
开了门的后果显而易见,秦梨仍在微微的喘着气,做最后的抵抗:“言祁,你那小女朋友知道你是这么个人?”
“我什么人?”言祁眸色深沉,他从背后拥着她,此刻轻轻往前顶了顶。
他大约真的是酒喝多了,垂眼看着秦梨雪白的脖颈,竟然想起的是刚刚她和封冽并肩的画面。
秦梨被顶得往前踉跄几步,勉强抓住门把手站稳,她脸色通红,刚想转回头骂。
言祁已经再度压了上来,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后脖颈,他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再度说了句:“开门。”
秦梨忍着浑身的颤抖,暗自骂了句,掏出钥匙开了门。
没几秒钟,“砰”一声,门又被两人狠狠撞上。
秦梨微扬着头,眼眸半阖着,承受着言祁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她断断续续地开口:“你不怕小女朋友吃醋啊?”
言祁眼眸猩红,听闻,动作缓了缓,勾了勾唇角:“会吃醋,才是爱我。”
秦梨恍然,忍不住勾起冷笑,却不抵言祁再度覆上来的火热的薄唇。
她眯起眼,毫不留情地张开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怎么?这都受不了?”秦梨见他直起身,挑了挑眉,颇为挑衅地笑道。
言祁喘着粗气,大拇指蹭掉唇上被秦梨咬出来的血,又看她香肩半露,却仍在挑衅她的模样,喉头滚了滚,露出一抹充满邪气的笑,嗓子已经沙哑到了极点:“受不受得了,你来检查检查。”
与此同时,破旧的楼下,那辆布加迪仍安静地停在那里。
原先一直在车里闭目养神地封冽不知何时早已坐得挺直,目光专注地看着楼上。
他看着那一家灯亮了又暗,下意识地转了转手上戴着的腕表,淡淡地勾起了唇。
眸里却划过一丝寒芒。
言祁,我找到你的软肋了。

“!”秦梨刷的一下惊醒,眼眸通红地瞪着,她急促地喘着气,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梦里的......
她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可抑制不住地流了眼泪。
半晌,脸上仍淌着泪痕的秦梨坐起身,一摸后脖颈,摸出一手的汗。
因为刚刚的梦,她浑身都是汗。
窗外刚刚泛起鱼肚白,秦梨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直到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秦梨看着抱着一束花的李薇薇,面色虚弱,可目光渗着浓烈的冷意。
她恨不得将李薇薇碎尸万段。
如果不是现在太虚弱,她一定下床把李薇薇打出门去。
秦梨手攥的死紧,嘴唇微微颤着,逼着自己吐出一个字来:“滚。”
她声音沙哑,任谁听都能听出浓烈的恨意。
李薇薇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她把花插到花瓶里,摆弄了几下,才说:“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秦梨忍着想杀人的欲望,深吸了几口气,才讽刺般地冷声说:“所以推我是想杀了我?我没死你不如意了?”
李薇薇的本意只是想让她跌落楼梯受个伤,最好能毁个容,她是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这孩子是言祁的。
李薇薇是庆幸孩子没了的,否则言祁一定会对这个女人更加牵肠挂肚。
连老天都在帮她。
想到这,李薇薇从胸腔里憋出一声冷笑。
秦梨见她笑,便觉得自己说对了,漂亮的脸阴沉到了极点,她一字一顿:“给我滚出去。”
“秦梨,这个孩子出生,未必是好事。”李薇薇淡淡道,“你觉得言祁会承认他吗?”
秦梨本来就一直在极力忍耐,此刻却是再也忍不住,踉跄着下床,目光瞥到放在床头的水果刀,她眼眸猩红,几乎是没思考,就拿起攥在了手里。
李薇薇立即退后了几步:“你要干嘛?”
这女人疯了吧?
秦梨被怒火烧没了理智,她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着。
此刻,封冽从门外进来,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由惊了一惊,疾步走到秦梨身边:“阿梨!”
他夺下秦梨手里的刀,把身子紧绷的她搂紧了怀中,紧紧扣着。
“阿梨,没事的,别冲动。”他摸摸她的头发,温声安慰道。
没了危险,李薇薇松了口气,眼神怪异地看着他们。
秦梨没挣扎,木然地靠在封冽的怀中,一定也不动,就像个木偶一般。
半晌后,门外又响起一道声音:“薇薇,你还没好吗?”
言祁漫不经心地抄着手走过来,却在看见门里场景时顿住了。
李薇薇一惊:“你怎么上来了?”
今天她本来是跟言祁有约,可她实在害怕秦梨的状况,毕竟当时流了那么多血,就想来看看她到底怎么样。
言祁送她来的医院,她只说去看望一个朋友,就让他在楼下等着,没想到他还是找过来了!
言祁脸色铁青,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他不知道秦梨为什么会在医院,可显然李薇薇骗了他。
他目光凉薄地看了眼避开他视线的李薇薇,又看向秦梨。
秦梨也没看他,只在知道他来的时候身子猛地颤了一下。
封冽又把她往怀里揽了揽。

饭局定在本市最昂贵的酒店,秦梨向来望而却步,甚至平日路过都不带瞟一眼的,可她没想到她今天竟然到这吃饭。
老板家是真的有钱。
秦梨一边想,一边挽着封冽的胳膊走进一间包厢。
“封冽,你这次可比阿洲还晚啊。”
“我今天可......”
在有人笑着调侃以及一道熟悉嗓音略有些不悦响起的同时,秦梨看见了并肩坐在一起的言祁和李薇薇。
什么情况?
秦梨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言祁怎么会在这里?
秦梨眨了眨眼,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封冽,竟然是言祁的家人!
后来秦梨才得知,封冽因为是家里最小的儿子,是跟着母亲姓的,所以并没有姓言。
封冽似是没发现她的异样,挽着她往里走,替她拉开椅子:“大哥,这还比呢。”
“哟,这次终于带女朋友来啦。你这女朋友真不错啊。”言义国感叹了声,“你跟阿洲可真有默契,竟然都把女朋友带来了。”
秦梨坐下时简直如坐针毡。
那道炽热的,几乎能把人灼通的视线几乎是钉在了她的身上。
言祁放在桌下的手已经攥成了拳,青筋都几乎爆了出来。
李薇薇脸色也不好看。
秦梨今天太漂亮了。
她本来就生得美艳,又化了淡妆,反倒增添了几分纯情,配着身上那件鹅黄色的纱裙,抹去了在酒吧里的风情,却看着更加的诱人。
半晌,言祁抬起眼,对上封冽的目光,扯了扯嘴角,看似真心实意地祝福,声音倒是沉:“小叔,恭喜啊。”
封冽在秦梨身边坐下,若有若无地隔开了言祁投过来的目光,很是儒雅地回了一句:“也恭喜你。”
言祁是小辈,吃到一半是要起身给长辈们敬酒的。
给他爸和一众长辈们敬完酒,言祁带着李薇薇来到封冽和秦梨面前。
“小叔,我敬你一杯。”他微微俯身,漆黑的眼紧盯着封冽,嗓音又哑又沉。
封冽举起酒杯。
“叮”的一声脆响,言祁的杯口正敲在封冽的杯口上。
秦梨眉心跳了跳。
按道理,言祁应该将杯子低下去的。
随即,言祁又转向秦梨,薄唇正张开,却突然哽住。
秦梨眼尾上扬着,微笑起来,落落大方:“我敬你们。”
说着,她轻轻碰上言祁的酒杯,又侧身碰上李薇薇的酒杯。
秦梨回避了言祁的眼神。
在这种场合,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酒过三巡,秦梨起身去洗手间,顺便补个妆。
出来时,身高腿长的男人正倚在洗手间外的墙上,一腿蹬直,一腿曲着踩在墙上,双手插在兜里,看上去慵懒而漫不经心。
可秦梨却看出他身子的紧绷。
她本欲绕过他,可言祁轻轻一蹬墙,站直了身,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她面前。
今天言家家庭聚会,他们现在这样不仅自己说不清,还会连累封冽。
秦梨说:“让开。”
言祁压低眉眼,像是在质问:“你为什么会跟着封冽一起来?”
他微微弯了腰,脸颊逼近了秦梨。
“关你什么事?”
言祁摁住她的肩把她往墙上抵,他一双漆黑的眸带着浓烈的执拗:“我问你,为什么跟他一起来?”
秦梨眉心一拧,心想他又发什么疯,然而抬起头却不合时宜地看见了不远处站在言祁身后的李薇薇,她像是出来找人的,此刻却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
在她那个角度......
秦梨勾起唇,语气带着隐隐的嘲弄:“你再不离开,你的小女朋友估计又要哭鼻子了。”
说完,她推开言祁,先离开了。
言祁回头,看见李薇薇站在那里,他下意识地拧了拧眉,抬手有些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嘴里低低地骂了一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