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晨永明帝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太子:冤枉我调戏贵妃?但我喜欢她妹妹:叶晨永明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三白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此话一出,窦康只感觉脑袋要炸开一般!皇帝这番话,明显是动了真怒!如果他再敢反驳一句,绝对会降罪于他!霎时间,窦康汗如雨下,赶忙叩首道:“陛下赎罪,是微臣口无遮拦,请陛下看在微臣劳苦功高的份上,宽恕微臣的失言吧!”几个大臣也帮窦康求饶道:“陛下,左相也是为了江山社稷,才一时失言,望陛下宽恕。”永明帝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锐利的盯着窦康,把窦康吓出了一身冷汗。“晨儿,你来说,应该如何惩处左相。”永明帝抬眼看向叶晨。窦康心里是万般的不甘心,牙齿咬得咔咔作响,但一句话都不敢说。叶晨微微皱眉,没想到永明帝会突然问他。他看向匍匐在地的左相,巴不得直接宰了对方。不过他心里明白,永明帝肯定不会杀了窦康。因为三皇子叶皓有可能被立为新太子。只要叶皓坐上...
此话一出,窦康只感觉脑袋要炸开一般!
皇帝这番话,明显是动了真怒!
如果他再敢反驳一句,绝对会降罪于他!
霎时间,窦康汗如雨下,赶忙叩首道:“陛下赎罪,是微臣口无遮拦,请陛下看在微臣劳苦功高的份上,宽恕微臣的失言吧!”
几个大臣也帮窦康求饶道:“陛下,左相也是为了江山社稷,才一时失言,望陛下宽恕。”
永明帝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锐利的盯着窦康,把窦康吓出了一身冷汗。
“晨儿,你来说,应该如何惩处左相。”永明帝抬眼看向叶晨。
窦康心里是万般的不甘心,牙齿咬得咔咔作响,但一句话都不敢说。
叶晨微微皱眉,没想到永明帝会突然问他。
他看向匍匐在地的左相,巴不得直接宰了对方。
不过他心里明白,永明帝肯定不会杀了窦康。
因为三皇子叶皓有可能被立为新太子。
只要叶皓坐上太子之位,那窦康就是永明帝留给三皇子的辅国公。
如果他非要杀了窦康,只会让自己下不来台。
念及至此,叶晨回道:“父皇,左相也是一心为国,才会一时失言,儿臣认为小小给予处罚即可。”
听到这话,众臣纷纷扭头看向叶辰,满脸的震惊。
左相明摆着是在打压叶晨,为什么叶晨还会提左相求情?
太子之争向来残酷无比。
就算叶晨帮左相求情,左相也不会对叶晨有一丁点感激。
五皇子连这都想不明白?
果真软弱无能!
“你确定吗?”永明帝神色中浮现一抹失望。
叶晨轻笑一声,“父皇,儿臣还没那么心胸狭隘,您就对左相从轻发落吧。”
闻言,永明帝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他这五儿子的心思还是太过单纯。
对敌人宽容,敌人可不会念你的好。
看来叶晨属实没有帝王之相。
他扭头看向窦康,摆手道:“行了,这次朕就不重罚你了,起来吧。”
“谢陛下开恩!”窦康赶忙叩首谢恩。
永明帝接着道:“晨儿要组建护卫军,左相出一万两军饷,可否?”
窦康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沉声道:“微臣领旨。”
永明帝微微颔首,正准备退潮。
这时,殿外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走了进来,跪在永明帝面前,“陛下,秋贵妃在外求见,有要事禀奏。”
永明帝面露疑惑,“传秋贵妃进殿。”
“遵旨。”刘公公朗声道:“宣秋贵妃进殿!”
不多时,秋贵妃缓步从殿外走来。
当孟颍歌看到秋贵妃后,双眼中闪过一抹警觉之色。
一个月前,她进宫看望姑姑颜贵妃的时候,凑巧秋贵妃也来造访颜贵妃,并且带来了圣上御赐的桂花酒。
随即颜贵妃便留两人一起用膳。
平日里,孟颍歌的酒量算是不错,一壶酒根本不在话下。
但不知为何,那天她只是喝了几杯,就醉的不省人事。
当他醒来时,已经出现在了五皇子的床上。
姑姑颜贵妃肯定不会害她,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秋贵妃!
“不知爱妃来此有何要事?”永明帝询问道。
满朝文武皆露出一抹不解之色。
秋贵妃飘飘下跪,“陛下,此事关系皇族颜面,臣妾思索月余,才敢来求见圣上。”
她犹豫片刻,然后高声道:“圣上,五皇子并非意图轻薄孟颍歌将军,而是已经玷污了孟将军的清白之身,铸成大错,使皇族蒙羞,望圣上明鉴!”
顷刻间,众臣一个个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紧接着,所有人纷纷望向叶晨和孟颍歌。
这件事要是真的,那就是大魏开国以来,皇族最大的丑闻!
此刻,孟颍歌的双眸中寒芒闪烁。
她忽然想起来,那天她喝醉后,是跟着秋贵妃一起离开颜贵妃寝宫的。
事到如今,她算是彻底看明白,一切都是秋贵妃设计陷害她和叶晨。
为的是废掉叶晨的太子之位!
好一个歹毒的贱人!
不过此时在朝堂上,孟颍歌也没法发作,只得强压怒火。
然而,秋贵妃并未就此罢休,她又找来一个小太监做为那晚的人证。
接着拿出一条染血的床单做为物证。
孟颍歌被气得浑身颤抖不止,秋贵妃简直是当着众臣的面侮辱她!
她恨不能活剐了这毒妇!
见到那条染血的床单,大臣们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这可关系到皇族颜面,他们很想装聋作哑。
听到秋贵妃的话,永明帝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当初他好不容易把事情的真相给强压下去,封锁了消息。
一方面是顾忌皇族颜面,另一方面是怕此事会动摇军心。
这秋贵妃可倒好,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抖了出来。
永明帝怎能不火冒三丈!
叶晨见到眼前的情形,也大致猜出了事情的原委。
但他丝毫不慌,冷笑道:“秋贵妃还不知道吧,刚刚父皇已经把孟将军赐婚于我,用不了多久,孟将军就会成为本殿下的皇子妃。”
“你胆敢当着群臣的面,羞辱本殿下的妃子,该当何罪!”
“什么?”秋贵妃顿时面露震惊,“圣上怎么会给你和孟将军赐婚!你休要胡言!”
“你若不信,可以问一问父皇和满朝文武!”
叶晨不等秋贵妃开口,率先一步上前,掷地有声道:“你口口声声皇族颜面,却在此当着群臣的面,污蔑本殿下和孟将军的清白,侮辱本殿下的爱妃,其心可诛!”
“而你身为贵妃,眼下妄图干政,意欲何为?”
叶晨的反应不可谓不快,直接一个大帽子扣下来,接着倒打一耙。
因为他在赌,赌皇帝根本不想这件事的真相公之于众。
只要皇帝跟他想的一样,那他就算倒打一耙,皇帝也会站在他这边。
这时,叶晨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永明帝。
发现永明帝死死的盯着秋贵妃,气的脸红脖子粗。
证明叶晨赌对了!
这下他更有底气了,指着秋贵妃怒斥道:“你身为贵妃,擅自干预朝政,今天本殿下就替父皇教训你这妖言惑众的妇人!”
说着,叶晨一把抓住秋贵妃的衣领。
“你敢!”秋贵妃惊恐大叫。
可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只见叶晨反手一巴掌扇了下来!
啪!
在众臣惊恐的目光中,叶晨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在秋贵妃的脸上。
也吓得殿内众臣齐齐一哆嗦。
只见叶晨的动作没有停止,接着又是一阵啪啪啪的脆响声。
每一下脆响,都打的众臣心脏一抽。
直到叶晨一连甩了秋贵妃十巴掌,才终于肯罢手。
秋贵妃被打的嘴角噙血,脸颊都肿了起来,浮现出两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她一脸懵的瘫坐在地,两眼目光呆滞,好似被打丢了魂一般。
众臣互相对望一眼,谁都没敢开口劝阻。
皇子打贵妃,属实大逆不道。
但这件事是秋贵妃率先发难,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秋贵妃是要把叶晨往死里整。
而且永明帝一向不喜后宫干政,秋贵妃已然犯了忌讳。
更关键的是,叶晨刚赢下与梁国使团的比斗,永明帝也给叶晨和孟颍歌赐婚。
这时候对叶晨发难,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所以,众臣虽觉得叶晨做的过分,但也情有可原。
要怪就怪秋贵妃倒霉。
孟颍歌眼神复杂的盯着叶晨。
万没想到,这个废物五皇子竟会有这般惊人之举。
“圣......圣上,分明是五皇子玷污孟将军在先,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秋贵妃回过神来后,声嘶力竭道。
“放肆!秋贵妃妖言惑众,意图诋毁五皇子和孟将军,给朕打入冷宫!”
永明帝怒哼一声,下令道。
“不......不要!圣上,您听我解释!”
秋贵妃被吓傻了,还想继续解释,却被永明帝厉声打断,“来人,把秋贵妃拖下去!”
看着秋贵妃像拖死狗一样被侍卫拖下去,永明帝眼神凌厉,心中大骂这女人真是蠢货。
叶晨今日赢了梁国使团,立下大功,他还给二人赐婚。
秋贵妃却揪着此时不放,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况且这件事可不仅关乎皇家颜面。
如今大司马在外平叛,万不可动摇军心。
“退朝!”永明帝面无表情的一挥手,拂袖而去。
等众臣离开后,孟颍歌走到叶晨近前,神色淡漠道:“看你赢下比斗的份上,我可以原谅你,但让我做你的皇子妃,做梦!”
她冷哼一声,转身向大殿外走去。
叶晨苦笑着耸了耸肩,随后也返回了五皇子宫。
刚一回来,叶晨就用强硬手段彻查五皇子宫内的所有下人。
他的原则很简单,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他的身边绝对不能有窦康或者其他人安排的卧底。
如今他在朝中没有一点势力,必须想办法去边疆拥兵自重,才是长久之计。
之后叶晨又派下人前往伯乐侯府,找伯乐侯之子来醉仙楼一叙。
......
早朝结束后,窦康刚回到府邸,就看到三皇子叶皓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等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叶皓和窦康的脸色都铁青一片。
叶皓本以为今日早朝,叶晨会输掉比斗,成为大魏的千古罪人。
没想到叶晨不但完美赢下比斗,竟然还让皇帝赐婚。
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啪!
叶皓一怒之下,把茶杯摔了个粉碎,“舅舅,我不服!父皇凭什么把孟颍歌赐婚给叶晨那个卑贱的庶民!”
窦康叹了口气,他也很不甘心。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
“或许,陛下已经知道不少人都想要叶晨的命,所以才允许他组建护卫军。”窦康双眼微眯。
“那我们就眼看着叶晨继续嚣张下去吗?”叶皓愤愤不平道。
窦康冷笑道:“就算陛下允许他组建护卫,但现在叶晨被贬为庶民,没有了朝廷俸禄,他拿什么养护卫军?”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叶皓顿时眼前一亮。
窦康劝诫道:“皓儿,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讨陛下欢心,只要你能成为太子,那弄死叶晨就易如反掌。”
叶皓捏了捏拳头,咬牙道:“我明白,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呵呵,想出口气还不简单,我来帮你安排便是。”窦康阴笑一声。
另一边。
叶晨已然来到醉仙楼,他坐在二楼的包间内,一边品着香茗,一边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
咚咚!
这时,包间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
房门被推开,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华服少年推门而入。
“五皇子,你终于出狱啦,我可想死你了!”
顾长风一脸惊喜的在叶晨身边落座,给了叶晨一个熊抱。
“长风,我可有一个月没喝酒了,今天咱们好好喝两杯。”
叶晨笑呵呵道。
顾长风是当朝伯乐侯之子,也是叶晨唯一的朋友。
“好,今日就给五皇子接风!”
顾长风要来了两壶酒,把两人的酒杯都给满上,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后。
叶晨开口道:“长风,其实我找你来,是有件事要你帮忙。”
顾长风拍着胸脯道:“五皇子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帮上忙的,绝不推辞。
“父皇准许我组建一支护卫军,但我被贬为庶民,肯定得不到朝廷的支持,只能靠自己,所以我想做些生意赚钱。”
叶晨抿了口酒,无奈道。
他非常清楚养兵有多烧钱,一万两银子根本不够。
而且他的最终目标并不是一支护卫军,而是一支能在乱世站稳脚跟的大军!
他组建的军队,要能对抗魏国,对抗梁国,对抗齐国,他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顾长风之前从他爹那里得知了此事,随即豪爽道:“五皇子,那你需要我做什么,直说便是。”
叶晨思索道:“我记得你们顾家有一座盐矿山?”
顾长风点了点头,“对,但那就是一座荒山,种不出粮食。”
叶晨眼前一亮,自古食盐都是非常暴利的行当。
他吃过大魏的官盐,都是一些粗盐,味道还略苦。
要是他能做出细盐,那绝对能赚的盆满钵盈。
“这样,你先带我去你家那座盐矿山看看。”
叶晨也顾不上喝酒了,拉着顾长风就离开酒楼。
不多时,顾长风就骑马带着叶晨,来到城外的盐矿山。
看到漫山遍野的盐矿石,叶晨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长风,咱们哥俩要发达啦!”
顾长风不明白叶晨在傻笑什么,这不就是一堆破石头吗?
“五皇子,你没事吧?”
顾长风摸了摸叶晨的额头,怀疑叶晨是不是发烧糊涂了。
“我没发烧!”叶晨无语的打开顾长风的手。
“那你怎么看着一堆破石头就傻笑啊?”顾长风挠了挠头。
“算了,跟你说不明白。”
叶晨摸了摸下巴,“长风,我问你,你是直接把这矿山卖我,还是要跟我合伙做生意?”
“啊?”
顾长风扫视了一圈漫山遍野的破石头。
想不明白这盐矿山连粮食都种不出来,能做什么生意?
“五皇子,这座山就直接送你,反正也不值钱。”
听到这话,叶晨没有直接答应,反而道:“亲兄弟明算账,我不想占你便宜,咱们还是合伙做生意吧。”
他只有顾长风一个朋友,要是以后对方看他用盐矿山大把大把的赚钱,说不定就会眼红。
万一因为利益跟顾长风反目成仇,就没必要了。
“我家不缺这点钱。”顾长风摆了摆手。
叶晨拍了拍顾长风的肩膀,“行了,就按照我说的定了,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带你赚大钱。”
原本孟颍歌还没理解这首诗的意思。
但在她听完一位大臣愤怒的解释后,顿时也恼怒不已!
祝久徽竟当着永明帝和大魏群臣的面,口出狂言!
然而,更叫孟颍歌心如死灰的是,在场大臣们愤怒的同时,脸上也满是无奈之色。
“此诗乃是不可多得的杰作,这一局,五皇子怕是要输了啊。”
一位大臣长长叹了口气。
“五皇子还没作诗呢,你怎么就确定会输?”孟颍歌眉头微皱,反驳道。
那个大臣摇了摇头,“这诗不是第一局那首可以相提并论的,第二局这首诗,足以成为传世佳作。”
闻言,孟颍歌的心不由得沉到谷底,难道这局叶晨真的必输无疑吗?
看到大魏众臣皆是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陈格却大笑起来。
“如果你们大魏实在没信心能赢,那就直接认输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孟颍歌可见不得大魏被梁国人当面羞辱。
她扭头看向叶晨,再次低声道:“五皇子,争取赢下这一局!”
叶晨看到孟颍歌一脸不服输的样子,不禁轻笑一声,“放心,我不会让爱妃失望的。”
听到这话,孟颍歌就要训斥叶晨,这种时候还要嘴上占便宜。
可还不等她开口,叶晨忽然神色一凛,缓缓开口。
“九龙夫如何,大魏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随着叶晨念诵诗句的声音,殿内众人皆心头一震!
即便孟颍歌听不太懂这首诗的含义,但在看到众人满脸惊骇的神情时,也明白这首诗绝对不简单!
她向身边的大臣们问道:“五皇子这诗作的如何?”
“这首诗太妙了!”
一位大臣赞叹道。
“九龙山的景色如何?大魏的青翠连绵不绝!自然之瑰丽,汇聚千万美景,山南山北,分出白昼黄昏,这意境,妙啊,太妙了!”
“最后那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当登上九龙山顶峰后,俯瞰众山,众山就显得如此渺小。”
“意思是我大魏早晚会君临天下,让众国俯首称臣!这是对祝久徽那诗的有力回击啊!”
“五皇子,请受老夫一拜!”
众臣回过神来后,纷纷朝叶晨弯腰行礼,如同众星拱月一般。
他们都被叶晨这首诗给深深震撼,好似振聋发聩,心中不由得生出万丈豪情。
见此一幕,孟颍歌杏唇微张,一脸的不可思议。
叶晨这首诗当真好到这种程度?
“第二局毫无疑问,是五皇子胜出!”一位大臣朗声道。
“不错,不错。”永明帝同样大喜,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不过,窦康的神色却很是难看,眼角止不住的抽搐。
叶晨笑吟吟的看向陈格,“本皇子随手写的一首诗,就胜过了你们梁国人,你们就这点水平吗?”
“唉,阁下不是很喜欢笑吗?怎么不笑了?”
此时,陈格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废物皇子随便作的一首诗,就能力压祝大儒?
“陈格,其实本皇子还挺喜欢看你笑的,比那些青楼女子笑的还要好看,呵呵。”叶晨讥笑道。
“你!”陈格被气的浑身发抖,拳头紧握,恨不能一刀剁了叶晨。
不过,当孟颍歌看到陈格目露凶光时,直接一步挡在叶晨身前。
“在我大魏朝堂,你敢动手?”孟颍歌眼神冰冷的看向陈格。
“哼!”陈格愤怒的扭过头去,强压心头怒火,随后又看向身旁的祝久徽。
祝久徽双眼微眯,面无表情道:“皇子这首诗确实还不错,但也不必如此张狂。”
他可以肯定,叶晨这两首诗,绝对不是自己作的!
他上前两步,在叶晨面前站定,傲然道:“五皇子,最后一场比斗,可敢跟我赌项上人头!”
“什么!”
一听这话,众臣顿时一片哗然。
这祝久徽居然要用自己的命跟五皇子来赌?
就连陈格等梁国人,都向祝久徽投来错愕的目光。
祝久徽向陈格道:“大人,您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陈格眉头紧皱。
“大魏为何敢叫这废物皇子参加比斗?”祝久徽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陈格一愣,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一般的文斗,都是比较诗词,所以大魏肯定是提前找来一些诗词大家,替五皇子写下大量诗词,让其熟记于心。”
“之前他作的两首诗,必定出自他人之手!”
祝久徽猜测,大魏至少找来了上百名诗词大家,帮五皇子创作诗词。
不然就这废物皇子,绝不可能由此等水平。
听到这话,陈格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尤其是他看到永明帝一脸欣慰的笑意,就更加肯定了祝久徽的猜测。
“没想到大魏也有些手段。”陈格怒哼一声,“那祝大儒准备如何应对?”
祝久徽胸有成竹道:“我已有对策,最后一局,我必取他项上人头,壮我大梁国威!”
他说这话,不仅是对自身的才学有自信,更是因为他已经没得选了。
三局比斗他已经输了两局,只有在最后一局逼死五皇子,才能给大梁立功。
“不知堂堂的大魏五皇子,有没有与老夫一决生死的胆量?”
祝久徽向叶晨步步紧逼,“即便不敢,老夫也能理解,毕竟大魏男子向来软弱无能。”
陈格嗤笑一声,附和道:“是啊,如果不是大魏男子软弱窝囊,也不会叫一个女子领兵打仗。”
“混账!”
闻言,殿内众臣全都怒目圆睁。
孟颍歌同样眼神冰冷。
她能成为大魏唯一的女将军,完全是靠着战功打出来的。
梁国人用她来羞辱大魏将士,这让她尤为愤怒!
“既然阁下瞧不起我,那就跟我来一场武斗,听闻阁下的刀法不俗,我早就想领教一番!”
孟颍歌一脸杀意的看着陈格,气势十足。
不过陈格却不回应,继续激将道:“大魏男子果真都是绣花枕头,五皇子,如果你不敢继续比斗,那就回家做女红去吧,哈哈哈!”
“大魏男子做女红肯定是把好手,哈哈!”其他梁国人也哄堂大笑。
顿时,朝堂上的众臣都被气的脸色铁青。
梁国人这是故意羞辱大魏男子!
这时,左相窦康眼睛一转,对叶晨道:“恳请殿下应战,壮我大魏男儿的声威!”
“长风,你这是咋了?”
看到满脸郁闷的顾长风,叶晨不禁问道。
“哎,我爹不允许我出门了。”
顾长风苦笑着摇摇头,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叶晨。
叶晨也是无可奈何的一笑,“侯爷是担心我把你连累了。”
“五皇子,我......”
“不用解释,无论你爹怎么看我,都不影响咱俩的关系。”叶晨无所谓的摆摆手。
听到这话,顾长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这时,叶晨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将其打来,“你看这是什么?”
“盐?”顾长风用手指沾了一点白色粉末,放在嘴里尝了尝,顿时大惊道:“真是盐,五皇子,你怎么弄出来的?”
“我问你,你觉得这盐怎么样?”
“这盐可太好了,细的跟沙子一样,不用磨都能用,而且一丁点苦味都没有,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的盐呢!”
顾长风兴奋的脸色涨红。
叶晨嘿嘿一笑,“那你现在还愿意把那座盐矿山送我吗?”
“啥?这盐是用那座矿山的盐矿石做出来的?”
“对啊!”
顾长风一脸的不可思议。
要知道,盐矿石都有剧毒,根本不能用。
可叶晨却说,这种上等好盐是用盐矿石做出来的,他如何不吃惊!
顾长风咽了下口水道:“五皇子,你不是逗我玩吧?”
“当然不是。”叶晨白了顾长风一眼,“咱俩合作做这盐的生意,五五分账怎么样?”
“这盐是你做出来的,我怎么能拿五成啊!”顾长风断然拒绝。
在两人商议了一段时间后,最后定下分成比例是叶晨拿八成,顾长风拿两成。
“我把提炼方法告诉你,你找人进行大规模提炼,记住,一定要找绝对信任的人,千万不能把提炼方法泄露出去!”
叶晨千叮万嘱道。
“放心,我亲自盯着这件事,如果出了岔子,我提头来见!”
顾长风信誓旦旦道。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叶晨便离开了侯府。
不过他刚出侯府没多久,就被一群人给拦住了。
“我认识你们吗?”叶晨看着一群人里领头的年轻人,皱眉问道。
“叶晨,你配不上我姐,知道吗?你要是个男人,就自己主动跟陛下退婚!”
孟策昂着脑袋,一脸的桀骜不驯,看着叶晨的双眸中凶光闪烁。
听到对方这话,叶晨马上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轻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小舅子啊。”
“我呸!”
孟策顿时急了,恶狠狠道:“就你这废物,也想做我姐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晨也不生气,依旧微笑道:“是孟颍歌叫你来的?”
“你管谁叫我来的,你要是不答应退婚,今日就别想走!”孟策挥了挥自己沙包大的拳头。
对叶晨来说,孟颍歌就是一张保命符,他不可能会放弃。
他盯着孟策,嗤笑道:“我跟孟颍歌是父皇赐婚,大司马要是悔婚,就是违抗圣旨,依大魏律,是要掉脑袋的。”
“你......你少吓唬我!”
孟策心中一惊,但还是色厉内荏的挺了挺胸脯,“这大魏的江山都是我爹帮你们叶家守着,我才不怕你!”
叶晨差点被孟策这话逗笑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出来?
堂堂孟家竟然教出这种二世祖。
叶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孟策,目露寒芒道:“孟策,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要是告诉父皇,你认为父皇会如何处置你?”
闻言,孟策浑身一颤,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惊恐。
叶晨讥笑道:“现在知道怕了?”
孟策握了握拳头,愤恨道:“你说吧,要多少钱才肯退婚?我可以给你两......三千两!”
“这不是钱的事。”叶晨摇了摇头。“
“你别太过分!”
孟策怒声道:“你已经不是皇子,没了俸禄,三千两已经很多了!”
叶晨勾了勾嘴角,“你们孟家要想退婚,就让孟颍歌自己来找我,我要跟她当面谈谈。”
孟策再也忍不了了,一把薅住叶晨的脖领,“你别蹬鼻子上脸,不然我打死你!”
他身后的几个小弟马上就把叶晨围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
叶晨丝毫不慌,冷笑道:“敢殴打皇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你已经被贬为庶民,当我们不知道吗?”
“但我仍然是当今圣上的亲儿子,你们动我一下试试!”
叶晨一脸戏谑的扫视众人。
一听这话,孟策几人顿时愣在原地,都不敢再上前一步。
犹豫了好半天,最后孟策还是放下了拳头,满脸的不甘。
他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给孟家召来灾祸。
叶晨打开孟策的手,不屑道:“都给我让开!”
他一把推开众人,老神在在的扬长而去。
看着叶晨离开的背影,孟策鼻子都快气歪了。
“孟哥,他真是那个废物五皇子吗?我怎么感觉不像啊?”一个小弟疑惑道。
孟策也是满脸的不解。
朝堂内外,谁人不知叶晨是个有名的窝囊废,胆小如鼠。
为何今天表现的如此有胆识?
孟策满脸不忿道:“咱们去找三皇子,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叶晨那狗东西!”
随即,他带人前往附近的一家酒楼。
酒楼的一个包间内,叶皓脸色阴沉的看向窗外,心中气得不行。
刚才孟策和叶晨对峙的一幕,他都看到了。
没想到,孟策到最后都不敢出手!
真是废物!
这时,包间门被推开,孟策气呼呼的走了进来。
叶皓在转身前,已经换上一副笑脸,不仅没对孟策发火,还招呼道:“小策,来,坐下吧。”
孟策灌了一口酒,无奈道:“三皇子,不好意思,叶晨那狗东西不肯退婚。”
叶皓佯装毫不在意道:“没关系,我知道你尽力了。”
孟策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之前就是叶皓让他去逼迫叶晨退婚,他事情没办好,没想到叶皓并未怪罪他。
孟策心中有点感动。
“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为什么把我姐许配给叶晨那个废物!”
孟策又灌了一口酒,愤愤不平道:“我姐就应该嫁给三皇子。”
叶皓笑呵呵道:“别生气了,这事咱们再想办法。”
一听这话,叶晨猛地扭头看向窦康。
他立即就注意到窦康眼中一闪而逝的狡诈。
叶晨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用屁股都能猜到窦康心里的盘算。
只要他一死,那对叶皓坐上太子之位就少了一大隐患。
这老小子是打算把他往死里整!
够狠!
念及至此,叶晨沉吟片刻,转身看向永明帝,“父皇,儿臣身为大魏男儿,自然敢应战,但儿臣担心这场比斗恐有不测,所以请父皇答应儿臣一个请求!”
“是何请求?”永明帝疑惑道。
叶晨朗声道:“恳请父皇再给儿臣和孟将军赐婚,让儿臣用后半生来弥补对孟将军的亏欠。”
他话音一落,殿内顷刻落针可闻。
窦康的脸皮顿时一抽。
孟颍歌身为大司马之女,几乎可以确定,就是未来的太子妃。
现在叶晨说这话,分明是还在觊觎太子之位!
众臣纷纷向叶晨投去诧异的眼神。
朝堂上谁不知道,左相想让孟颍歌成为他外甥的皇子妃。
叶晨已经被贬为庶民,还故意跟左相对着干,这是疯了吗?
一旁的孟颍歌也是难以置信的看向叶晨。
没想到这个废物皇子在生死关头,竟能说出这种话,着实叫人刮目相看。
然而,在看到叶晨嘴角划过的一抹笑意时,她顿时又回过味来了。
叶晨提出这要求,是在赌永明帝不可能给他赐婚,以此来回避与梁国人的比斗。
想到这,孟颍歌刚对叶晨生出的一丝好感,又荡然无存。
但她不知道的是,叶晨之所以会笑,是因为无论永明帝怎么选,都对他有利。
要是永明帝拒绝赐婚,那他就顺理成章的拒绝比斗。
要是永明帝同意赐婚,那他也有把握取胜,到时候孟颍歌成了他的未婚妻,就相当于有了大司马这个保命符,窦康之流就不敢随便动他了。
“恳请陛下答应五皇子!”窦康看着永明帝,佯装悲壮道。
他就不信叶晨能连赢三局!
永明帝脸色阴沉,思索良久后,叹息一声,“罢了,若是晨儿能赢下比斗,朕便答应你。”
看到窦康和永明帝的反应,祝久徽和陈格更加确定,叶晨绝对提前背诵了许多诗词。
只要下一局不比诗词,他们就能赢!
不只是祝久徽如此想,殿内众臣也都渐渐回过味来。
五皇子哪会突然有了什么诗才,肯定是皇上提前让五皇子做足了准备。
祝久徽讥笑一声,负手而立道:“五皇子,老夫这局跟你比对对子!”
“对对子?”叶晨微微一愣。
“没错,我出上联,你来对下联。”祝久徽轻捋长须,眼中闪过一缕寒芒。
“那好,来吧。”叶晨咽了下口水。
祝久徽冷笑一声,示意梁国使团的人拿来纸笔墨砚。
在纸上缓缓写下: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在他写完后,两个梁国人把这幅字举了起来,让殿内众人都能看到。
“这是什么对子?”看到这幅对子,众人脸上满是错愕之色。
即便是大臣中的那些文坛大家,都感觉有些看不懂。
见此一幕,祝久徽傲然一笑,“这是一副同字多音联。”
“念法是,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用同一个字的两种读音,组成阴阳顿挫和句意。”
他话音刚落,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这副对子,极为刁钻,又甚是精巧,乃是老夫平生仅见。”另一位大臣大惊道。
“使用同一字的两种读音,两种字意,来组成对联,并且句意极为通畅,没有一丝牵强附会,简直妙极。”
随着众人不断分析,殿内的赞叹声不绝于耳。
他们这辈子也没见过如此刁钻的对子。
不少大臣不禁面如土灰,满脸的绝望之色。
有一位大臣直接断言道:“这生死局,五皇子已经输了啊!”
“哈哈哈!”祝久徽朗声大笑,“大魏文人,不过如此!”
众臣互相对望一眼,皆是低下头去。
任谁都没自信能对出下联来。
霎时间,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看到叶晨怔怔出神,陈格皮笑肉不笑道:“五皇子,别愣着了,赶快做下联吧。”
闻言,叶晨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这破对子也叫刁钻啊?”
此话一出,众人的神色皆是一僵。
破对子?
这废物皇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哎,彻底完了。”大魏众臣哀叹出声。
满朝文武都感觉不可企及的对子,叶晨却说是破对子,一看就是根本不懂对子啊。
永明帝身边的刘公公摇了摇头,命两名宫女取来纸笔墨砚。
“好好好。”陈格直接被逗笑了,看傻子一样看着叶晨,“请五皇子出下联吧,要是对不出来,我可要取下五皇子的人头,挂在我大梁京城的城门上!”
叶晨嘴角一勾,也不废话,接过宫女手中的毛笔,在纸上书写起来。
当他写完后,两名宫女把对子举了起来,展示在众人眼前: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此对子的念法是,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叶晨话音一落,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盯着叶晨。
陈格和祝久徽更是傻眼了,呆呆望着叶晨写的那副对子。
“不......不可能......”窦康像是见了鬼一般,低声喃喃道。
这时,一位大臣回过神来,惊声道:“这对子简直是绝对,对的精妙绝伦!”
“长对朝,同样用一个字的两种读音和字意组成对联,不仅读音对仗,就连起承转合也对仗,句意通畅契合,妙哉,妙哉!”
“还有句首和句尾,浮云对海水,落对消,此乃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技巧大道至简,工整至极!”
大臣们越说越激动,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抖。
扑通!
一个大臣突然朝叶晨跪了下来,涕泗横流道:“五皇子此对,旷古烁今,今生能见证这副对子出世,老夫死而无憾!”
紧接着,其余大臣也都齐齐跪拜下来,“陛下,天佑我大魏啊!”
永明帝缓缓站起身,身子微微发颤,满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叶晨。
适方才,他已经准备叫侍卫前来,保下叶晨。
他不可能真让梁国人杀死他的皇儿。
可万万没想到,叶晨竟对出一副绝对,惊艳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