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纪疏雨盛时洲的小说她为燃烬春色来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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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九腊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疏雨盛时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纪疏雨盛时洲的小说她为燃烬春色来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纪疏雨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胸口的伤已经被包扎处理,可稍微一动,还是疼得钻心。负责给她挂瓶的护士叮嘱道:“你真是命大啊,再稍微刺进3毫米就会心脏大出血,从没见过你这样有福气的人。”呵,有福气?她吗?所有人都嫌弃她的命格,陌生人竟会夸赞她命好。纪疏雨抿了抿嘴唇,她看向房间放着的花束,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海棠花。“你看到送这束花的人了吗?”纪疏雨急着问护士。“是个大帅哥呢,他刚刚才出去,男朋友吗?”难道是贺羡川?纪疏雨不敢相信地站起身,她推着挂瓶走出病房,远远地看见贺羡川走进了安全出口。她赶忙追了上去,还没等喊他的名字,就听到纪念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你今天迟疑了,对不对?”纪念夕无奈地问着贺羡川:“沈太太中了邪,那种人就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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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纪疏雨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胸口的伤已经被包扎处理,可稍微一动,还是疼得钻心。

负责给她挂瓶的护士叮嘱道:“你真是命大啊,再稍微刺进3毫米就会心脏大出血,从没见过你这样有福气的人。”

呵,有福气?

她吗?

所有人都嫌弃她的命格,陌生人竟会夸赞她命好。

纪疏雨抿了抿嘴唇,她看向房间放着的花束,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海棠花。

“你看到送这束花的人了吗?”纪疏雨急着问护士。

“是个大帅哥呢,他刚刚才出去,男朋友吗?”

难道是贺羡川?

纪疏雨不敢相信地站起身,她推着挂瓶走出病房,远远地看见贺羡川走进了安全出口。

她赶忙追了上去,还没等喊他的名字,就听到纪念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你今天迟疑了,对不对?”纪念夕无奈地问着贺羡川:“沈太太中了邪,那种人就算杀了人也不会有人追究的,羡川,你不是也恨纪疏雨吗?”

贺羡川沉声道:“没错,我恨她,所以才一直留在纪家,只为报复她。”

嗡!

纪疏雨的脑子里猛地炸开了。

贺羡川......他是为了贺家在报复她?

所以,他不肯再爱她,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地冷落她......

“我贺家之所以这样惨,都是被她的命格害的。”贺羡川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要看到她活得痛不欲生、千疮百孔才能消了这口恶气。”

纪念夕握着贺羡川的手,她轻声道:“只要将她除掉,你就可以向我爸爸提出和我结婚的事,毕竟她那种克亲克夫之人谁都嫌弃,爸爸也恨不得她早点消失的。而我就不同了,我是天生锦运命,只有我的命相才能旺你恢复贺家势力。等我们结婚后,我一定会让爸爸帮你东山再起。”

贺羡川对纪念夕露出淡淡的笑容,“念夕,幸好有你,我不在乎你是纪家的私生女,我只知道,我对你是真的——”

他的嘴唇就快要碰触到纪念夕,两个人越来越靠近彼此,呼吸都有些紊乱。

可出口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响。

贺羡川警觉地回过头,他推门去看,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纪疏雨听到贺羡川的脚步声从身边经过,她蜷缩着身体,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痛心地闭上了眼睛。

私生女......

原来纪念夕根本就不是她的表姐,而是纪父的私生女!

难怪他那么疼爱纪念夕,连自己的命格都要换给她!

纪疏雨死死地咬着牙,她愤怒、恼火,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与贺羡川在这年来的所有。

他对自己的冷漠、无视,不仅仅是因为爱上纪念夕,更是因为憎恨——

哪怕她为他挡子弹、替他被仇家殴打;

哪怕她一次次地抛下羞耻心,在他的面前褪下所有衣物去勾引;

哪怕她无数次地和他表明真心,只为了将他曾经的爱意唤醒。

毕竟......他曾经把她当成珍宝一样捧在掌心。

过去的贺羡川担心她的第一次会痛,事先准备好了所有能缓解她紧张的东西,整个过程都轻吻着她全身肌肤,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真心;

他曾带着她见识了他收藏的所有珍玩,还签下了一份承诺书,要在她嫁给他的那一天把收藏品摆出十里红毯;

他从不吝啬他的爱意,相爱时总要抱着她、亲吻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她融为一体......

她曾经被他那样深爱,又怎么可能会接受他如今判若两人的冷漠无情?

纪疏雨捂着嘴,默默地哭了许久。

但哭完这一次后,她就坚定地站起了身。

既然贺羡川已经不再爱她,她再也不会为他伤心难过。

既然连他也嫌弃她的命格,那她在纪家已经再无留恋。

只求在冲喜之前,她能够为死去的母亲完成在纪家的最后一个忌日。

然而,当纪疏雨在两天后出院、回去纪家时,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一年来为母亲亲手抄写的佛经。

纪念夕却把一盒子碎纸带来给纪疏雨:“小雨,你是在找这个吗?”




“哈哈哈,姓纪的,你马上就要失去你的锦运福气了!”林家人在这时放声大笑:“我们在酒里下了鹫毒,全城无医!都是做玄门生意的,你压我们这么多年,今天算清账了!”

纪疏雨捂着胸口看向身旁,纪念夕已经昏死在轮椅上,只有没有喝酒的贺羡川逃过一劫。

“念夕!”贺羡川仍旧是先跑到纪念夕的身旁扶起她,满眼都是担忧。

林、韩两家趁势逃走,纪父喝的少,中毒自然没有纪疏雨和纪念夕深,他嗫嚅着对贺羡川说:“羡川,你......你带人去北城找巫医,只有她能解鹫毒......可她一次只肯见一人,你......你要......”话没说完,纪父便昏死过去。

贺羡川神色不安地看向纪疏雨和纪念夕,他艰难地挣扎了片刻,终于决定将纪疏雨和纪念夕两个人都抱了起来。

他飞快地出了纪家大门,将她们送进车里,转身回去驾驶座疾驰而出。

躺在车上的纪疏雨已经奄奄一息,她时不时地咳出鲜血,而纪念夕更是连声音都没有了。

贺羡川把车开得飞快,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赶到了北城。

然而巫医的住所在半山腰,车子上不去,他必须把人扛上去。

崎岖的山路狭窄危险,走他一个人都十分困难,他咬了牙,打开车门,一手扛起纪疏雨,一手抱着纪念夕爬上山路。

可爬着爬着,贺羡川喘 息渐重,他马上就要抱不住两个人了,而盘旋在夜空中的乌鸦不停地拦路,仿佛在逼迫他丢下一个人。

这是巫医的规矩。

贺羡川终于将纪疏雨放到了山路上,他对神志不清的她说道:“我先带表小姐去见巫医,很快就会回来接你。”

一次只准一人,所以,生死攸关之际,贺羡川还是先选了纪念夕。

纪疏雨感到凄凉地笑了。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贺羡川横抱着纪念夕飞快地向前走,没有再回过头看她一眼。

泪水从纪疏雨的眼里淌了下来,混着嘴边的血迹,她在寒冷的夜风和老鸦的惨叫中一点点失去了知觉。

等到太阳升起,朝霞落下,山间海棠花上的晨露落进纪疏雨口中。

一滴接连一滴,她竟因此而苏醒了过来。

她恍惚地爬起身,看到的是贺羡川抱着纪念夕从山下走下来的身影。

已经解毒的纪念夕勾着贺羡川的脖颈,她依偎在他怀里,好像全世界只有贺羡川是她的依靠。

纪疏雨也曾经这样认定,哪怕所有人都嫌她命格不好,贺羡川永远都不会的。

可曾经美好的一切,都已幻灭。

当贺羡川看到清醒的纪疏雨时,他像是才想起还有她这个人一样,眼神里满是惊愕:“你,没事了?”

纪疏雨的心因此而裂出了又深又长的一道缺口。

他只顾着为纪念夕解毒,连她是生是死都不记得了。

“贺羡川,你食言了。”纪疏雨颤抖着嘴角。

他没有来接她。

他骗了她。

贺羡川拧起眉心,怀里的纪念夕又抱紧他一些,“羡川,我好冷,抱我回车上吧。”

“好。”贺羡川从纪疏雨身边经过时,他叹道:“你等我,我这次一定回来接你。”

纪疏雨不再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凭着自己慢慢站起身,一点点地走下山去。




那之后的两天里,纪疏雨的双手一直缠着绷带,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见人,贺羡川数次从她房门前经过,终于在这天端过女佣手里的咖啡,他亲自进屋去送。

一开门,就看到纪疏雨在整理行李箱。

贺羡川眼神一震,他蹙眉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纪疏雨一面将衣服扔进行李箱,一面将从前与贺羡川的合照相框扔进垃圾箱,她冷冷地回了句:“和你无关。”

贺羡川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余光瞥一眼垃圾箱里的照片。

那时的纪疏雨只有18岁,贺羡川正揽着她的肩膀,二人笑容甜蜜幸福。

贺羡川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沉下脸,说不清是悲伤还是怨恨。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纪疏雨在盯着自己。

“贺羡川。”她失望地看着他:“我真的已经不认识你了,难道你看见我扔掉我们的合照也不会动心吗?为什么你能这么无动于衷?”

贺羡川眸色沉下,他避开她的视线,低声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你是大小姐,我只是纪家的秘书,不般配了。”

纪疏雨冲到他面前大声质问:“你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吗?你曾经说过不管生死都会爱我一生一世,区区身份不同,就成了你不爱我的原因吗?”

贺羡川眉头皱得更紧。

纪疏雨一字一顿地问:“你怎么就不敢说出实话?”

贺羡川不耐地转过身,“咖啡送来了,趁热喝。”说完,便出了纪疏雨的房间。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看见纪疏雨沉默地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动作很拒绝。

贺羡川心里有些疑惑,可他没有放在心上。

过去的5年里,她一直追赶在自己的身边。

也许这次就只是在闹脾气而已。

贺羡川心想,她过几天就会自己想开的。

当天晚上,纪家的故交林家、韩家都带着贺礼前来登门。

他们是少数知道纪疏雨在2天后要去冲喜的世家,但也答应不会把这事说漏。

晚宴期间,他们不停地说着纪父命好。

“从小生活在你身边的外甥女是人人羡慕的锦运命,日后也能保你纪家安枕无忧啊。”林家人笑着说。

坐在席间的纪疏雨心中冷哼,明明是她用冲喜来换纪家日后腰缠万贯,却没有人承认她的牺牲。

纪念夕什么都不用做,凭着命格就能高她一等。

这令纪疏雨用力地握紧了面前的酒杯。

站在纪父身边的贺羡川为他倒上酒,韩家看到后,调侃着:“纪总真是福气大,连贺家的少爷都要为你端茶倒酒,嫉妒死人啦!”

贺羡川眸色黯然。

纪父倒是满面春 光地举起酒杯,要大家一起喝酒。

韩家人也邀请纪疏雨和纪念夕畅饮。

就只有贺羡川拒绝了饮酒,他说:“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

纪疏雨皱眉看向他。

他什么时候究竟过敏了?

从前的他都是千杯不醉的。

然而,当纪疏雨喝下红酒之后,忽然觉得脸颊发热、胸口灼烧,她痛苦地跪在地上,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房间里,药水擦拭在纪疏雨的脸上,她疼得攥紧了手指。

纪父还要在一旁数落着她:“脸要是留伤了怎么办?非要和一只猫作对......幸好还有几天才到你的那个日子,不然,你让我和那边怎么交代?”

祖母也唉声叹气,嘀咕了一句:“命格烂的孩子就是克亲,在这种节骨眼还想坏事。”

纪疏雨气恼地咬着牙,没人关心她痛不痛,他们在意的,就只是她被挠伤了会影响冲喜嫁人。

贺羡川站在房间里沉默无声,直到私人医生为纪疏雨上完了药,纪家人都离开后,他才问纪疏雨:“纪总口中的那个日子是什么意思?和你有关?”

纪疏雨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真的在意我的事吗?”

贺羡川感受到她语气里的埋怨,他不由地沉下眼,“你是纪家的小姐,我是纪家的秘书,与你有关的事情,我当然会在意。”

“好,既然你真的在意我,那我要你现在去把纪念夕的猫给我抱过来,随我处置。”纪疏雨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

纪念夕推着轮椅走进来,她真的带来了猫咪,很是愧疚地向纪疏雨道歉:“对不起,小雨,今天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已经把豆豆的衣服脱下来了,我发誓再也不敢随便碰你妈妈的遗物,原谅我好吗?”

纪疏雨望着纪念夕那张纯真的面容,只觉得美丽的脸孔下藏着深不见底的恶意。

她从小就失去父母,一直寄宿在纪疏雨家里,比起纪疏雨这个亲生女儿,纪父更加疼爱她。

她可以随意抢走纪疏雨喜欢的玩具,连纪疏雨的命格也要与她交换。

到了如今,她还想把贺羡川也从纪疏雨的身边抢走。

纪念夕推着轮椅来到贺羡川身边,她轻声道:“羡川,你替我和小雨求求情,她一直都很听你的,毕竟你们曾经有过婚约......”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贺羡川冷声道:“我和纪小姐现在早已没有特殊关系。”

这话狠狠地刺痛了纪疏雨的心。

他从前根本不会说这样伤人的话,为什么如今的他却能对她如此无情?

他到底还是不是她深爱的贺羡川了?

就在这时,猫咪从纪念夕怀里跳出来,它把纪疏雨的房间搅得乱糟糟的,最后,是贺羡川把它抓了回来。

纪念夕抱着猫咪和纪疏雨说了好多遍对不起,但纪疏雨始终不肯接受。

直到纪念夕失望的离开,贺羡川才低叹道:“小姐,你不应该让表小姐难过。”

纪疏雨怒极反笑,她反问道:“我被她的猫挠花了脸,倒成我害她难过了?贺羡川,你是觉得我没有心吗?为什么你事事都要护着她,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贺羡川眼神一凛,他面不改色地望着纪疏雨,“小姐对我来说是纪家非常重要的人,只要小姐有需要,我随时都会出现在小姐身边为你解决问题。”

他现在只是一个合格的秘书,却不再那个曾经爱她、护她的男友。

纪疏雨冷笑一声,“你出去。”

贺羡川也不生气,反倒是客客气气地点头:“都听小姐的。”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就好像巴不得快点离开似的。

纪疏雨痛苦地闭上眼,她告诉自己,还剩下8天而已。

贺羡川,你马上就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第79次被逼迫冲喜后,纪疏雨终于答应了。

哪怕人人都知道盛家财团的病秧子犯天煞孤星命,前3个嫁去冲喜的女人都在路上死得凄惨,可纪家依然打算把纪疏雨嫁过去。

“好,你们既然要用我来挽救家族破产,我就最后一次如你们的愿。”纪疏雨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祖母和纪父。

纪家人却欣喜若狂,赶忙将准备好的文件拿出来哄她签下名字:“小雨,签了盛家的迎娶合同才算作数,只要你肯为盛时洲冲喜,盛家就能扶咱们纪家玄门生意起死回生,0天后举行婚礼时,盛家出钱,纪家交人,合同为证!”

纪疏雨心中冷哼,在签下自己名字之前,她对纪父提出:“0天后完成婚礼时,你必须保证会把我和表姐的命格换回来。”

她也将自己的一份合同拿出来,要纪父按手印。

“你开什么玩笑?你是克亲克夫命,你表姐是天生锦运命,换了之后,岂不是要成了你去旺盛家?”纪父不肯签。

“爸,要是盛家发现你隐瞒了我的命相,让我这样的命格去冲喜,出了大问题,盛家收回承诺怎么办?”纪疏雨强硬地要求,“签了我这份换命书,我才会签迎娶合同。”

祖母对纪父使了个眼色,纪父只好答应交换彼此的合同。

双方都签好了名字,纪疏雨收起命格交换书,她最后说:“等我离开后,纪家要把自由还给贺羡川,你必须销毁他的卖身契,他不能一辈子都为纪家牺牲。”

纪父不耐烦地说了句:“好,我答应你。”

纪疏雨再不多留,她转身回去二楼,途径表姐房间时,却听见屋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贺羡川正在屋里为纪疏雨的表姐纪念夕换药,她在幼年因车祸残疾,自从贺羡川来了纪家后,就一直承担着为她换药的工作。

“这种事情可以让女佣来做的,羡川,你不用每次都亲自帮我。”纪念夕有些愧疚。

贺羡川没有回应,换了药后,他温柔地叮嘱纪念夕:“表小姐,早点休息。”

站在门外的纪疏雨心口一紧,那是男人从未对她说出过的温柔声音。

等到打开房门,贺羡川与走廊里的纪疏雨撞了个正着。

他神色一凛,只对纪疏雨颔首,转身就去了楼下。

纪疏雨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初次见到他的那一幕。

那年她5岁,跟着纪念夕去为鼎盛古玩贺家做法事,她就是在那一天遇见了大她5岁的贺羡川。

他样貌清俊,神色淡漠,疏离所有人,却笑着把一杯小熊冰饮料递给纪疏雨,他说小孩子会喜欢。

纪疏雨对他一见钟情,从此总要找借口跑去贺家见他。

她的表姐纪念夕也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提醒道:“小雨,不是表姐泼你冷水,而是贺羡川看着冷冷淡淡、不近女色,实际上玩的花,我和他大学四年同学,他的什么事我没见过?你可不要被他骗走了所有的第一次。”

但纪疏雨年少轻狂,仗着自己长得美,她势必要拿下这个大自己5岁的男人。

她一次次勾引、投怀送抱,早就看穿她这些把戏的贺羡川只是无奈地笑,还帮她放下了撩到胸口的连衣裙,轻声说:“等你成年了再来。”

而他也的确说到做到,在纪疏雨年满8岁那天,他让她成为了女人,他也竭尽所能地宠她。

她看上了贺家的稀世珍玩,小小一枚玉佩就价值千万,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给她戴着玩儿;

她说她想吃国外最新鲜的生鱼片,他连夜开着他的私人飞机,亲自潜入深海为她捕获活的上来;

她只要随便说句话,贺羡川都能为她出生入死,连纪念夕都要打趣贺羡川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上。

纪疏雨20岁那年,贺羡川跪下向她求婚,他把全城的玫瑰都铺在地上做毯,她眼含热泪地说出了“我愿意”。

而第二天一早,贺羡川去国外的渡轮却沉船了,02名乘客无一生还。

贺家指责纪疏雨生来克亲克夫命,怪她害死了贺羡川!

没过几天,贺家父母被入室抢劫的歹徒豁破了肚子惨死,不可一世的贺家一夜间家破人亡。

纪疏雨也认定了是自己的命相害了贺羡川,她为此痛不欲生,一度想要为他殉情。

可就在出事的两个月后,贺羡川竟然回来了。

纪疏雨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激动地泪流满面,可面对她的热情,他却冷漠得像是从不认识她,甚至不再记得他们曾经的婚约。

他如同变了一个人,这令纪疏雨难以接受,就好像他是贺羡川,却没有一处像原来的贺羡川。

纪疏雨曾以为他是在那次海难里受到了创伤,再加上父母接连离开,他还未从打击里走出,所以5年来,她竭尽全力地对他好,就像他曾经对她百依百顺。

可这么久了,她仍旧捂不热他那被海水浸透的心。

由于失去了贺家,贺羡川只能来到身为世交的纪家为纪父做打点一切的秘书。

整整5年过去,他为纪家做了很多,却唯独不肯再爱纪疏雨。

他刻意疏远纪疏雨,冷落她,纪疏雨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就在半年前,纪疏雨却撞见贺羡川亲吻了睡在客厅中的纪念夕。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贺羡川不是冷漠,他只是爱上了别人,而对象,竟是她的表姐。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爱她那拥有锦运命的表姐。

可本应拥有锦运命的人是纪疏雨,都是纪父在纪疏雨儿时偷偷地换了她们两个人的命格,导致纪疏雨命运改变,自幼便失去了母亲和哥哥。

而3个月前,纪家濒临破产,纪父把一切都怪罪在纪疏雨的命格上,还逼迫她去嫁一个将死之人。

纪疏雨只能恳求贺羡川带她私奔,他只当她是在开玩笑,“我很忙,小姐,不能陪你胡闹。”

他冷漠地推开她的手,却是走向了推着轮椅出来的纪念夕。

男人忙着推她去晒太阳,根本不在意纪疏雨的绝望。

可从前的贺羡川不是这样的,如今的贺羡川,却彻底伤了纪疏雨的心。

果然爱是会改变的,她绝望地认了命,也终于在这一天答应了去盛家冲喜。

迎娶合同需要保密,贺羡川并不知道她的选择。

此刻,看见她拿着一件红裙在客厅里欣赏时,他蹙眉问了句:“你是要去参加宴会吗?”

“不。”纪疏雨淡然一笑:“我是要去一个,让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一个彻底离开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