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阿梅安生的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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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梅安生的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中安安静静,安生低头看一眼,怀里人不知何时已然睡的香甜……轰隆隆,天际传来沉闷的打雷声。正在午憩的阿梅猛然惊醒,没由的一阵心慌,她掀起车帘,对着乌云滚滚的天空望去。荷花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阿梅眉头微微皱起:“荷花,夫君可曾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荷花摇了摇头:“安公公还没有派人回来。”这次行程事宜阿梅知道的不多,这些天夫君偶尔会同她说一些,她大体知道,随着距离这目的地越来越近,各式各样的消息越来越多,税收问题以及灾情远比朝廷了解的还要复杂。今早一到了沂东县,此地也是此次水灾受害最严重的地区,众人还未来得及安置,崔大人与安公公便被此地等候的官员请了去,如今过了中午都还没回来。洪水发生在半个月前,洪涝几乎摧毁了半个城镇,城里...

章节试读


怀中安安静静,安生低头看一眼,怀里人不知何时已然睡的香甜……

轰隆隆,天际传来沉闷的打雷声。

正在午憩的阿梅猛然惊醒,没由的一阵心慌,她掀起车帘,对着乌云滚滚的天空望去。

荷花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阿梅眉头微微皱起:“荷花,夫君可曾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荷花摇了摇头:“安公公还没有派人回来。”

这次行程事宜阿梅知道的不多,这些天夫君偶尔会同她说一些,她大体知道,随着距离这目的地越来越近,各式各样的消息越来越多,税收问题以及灾情远比朝廷了解的还要复杂。

今早一到了沂东县,此地也是此次水灾受害最严重的地区,众人还未来得及安置,崔大人与安公公便被此地等候的官员请了去,如今过了中午都还没回来。

洪水发生在半个月前,洪涝几乎摧毁了半个城镇,城里受灾严重,民屋树木倒塌不计其数,好在本地官员还算尽责,早一步疏散了大部分百姓,可是延绵不断的雨季,对于受灾的百姓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队伍在一个高地安营扎寨,看这天气似乎马上就要下雨,阿梅心中挂念着夫君,这时,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过来。

“安夫人,安公公的帐篷已经置办妥当了,属下请安夫人前去安置。”

阿梅内心隐隐有些不安,她张了张嘴,声音不大不小,特意拉长了音节,掩盖住内心的颤意:“好,荷花,我们收拾一下过去吧。”

又是轰隆隆的一阵响,厚重的乌云遮的白昼犹如夜晚一般,阿梅急急忙忙的带着行李过去,刚进帐篷,暴雨便倾盆而下。

好在帐篷搭建十分牢靠,不必担心漏雨问题。

荷花手脚麻利的烧了一壶热水,给阿梅泡了茶,然后端了两碟点心过来。

“夫人,还是用点吃的吧,夫人中午就没怎么用饭,饿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阿梅摇摇头,她哪里吃得下,一连几日,夫君忙的焦头烂额,白日里同那崔大人总是意见相悖,二人互相看不顺眼,到了晚间,常常阿梅睡了安生还在看处理公务,阿梅醒了安生已然不见身影,阿梅想到她同夫君才出来了没多少天夫君已然消瘦,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我吃不下,你拿下……”阿梅刚想让荷花拿走,突然想到万一夫君晚些回来没得吃怎么办,改口道:“你把点心放在桌子上吧。”

“是,夫人,”

阿梅等呀等,等到了半夜才听到帐篷掀开的动静。

安生风尘仆仆,眉宇郁结,原本阴沉凉薄冷到极致的面容在见到坐在榻边的阿梅后微微舒缓。

安生问了句:“怎么还没睡?”

“夫君没回来,阿梅睡不踏实。”阿梅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安生身侧,就要伺候安生脱衣。

安生不动声色的侧了一下身子:“身上湿,咱家自己来。”

隐约中,阿梅闻到了淡淡的奇怪的味道,有些腥气,不好闻,她努了努鼻子,发现这味道似乎是从安生的衣服上传来的。

不做他想,阿梅赶忙从包袱里找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端了盆水过来,又翻出一条干净才汗巾:“那夫君都换了吧,夫君先擦擦脸,对了,夫君饿不饿?”

安生看着阿梅一副忙里忙外的样子,原本阴霾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净了手,净了面,换上干净衣裳,开口道:“咱家还未用饭,可还有什么吃的?”


一出了屋门,阿梅的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她好怕,她已经预见自己以后的日子是多么的艰难,床上那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别怪阿梅这么想,实在是这人如今因伤躺在床上都对她这么有敌意,这般说话,若日后他好了,阿梅还能有好日子么?想到这,阿梅更止不住的哭了。

可就算哭也是奢求的,阿梅使劲擦了擦眼泪,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盛了一碗小米粥,连忙回到了屋内。

安生正在想事情,听到动静,转过头。

入眼就是阿梅哭的通红的双眼,还有手里端着的水和米粥。

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嘴上却没好气道:“这么快?”

阿梅嗯了一声,小声解释:“粥是提前煮好的,一直小火煨着。”

然后阿梅听到的就是尖锐刻薄的嗓音。

“那还不快把咱家扶起来,你想饿死咱家嘛!”

阿梅死死咬住下唇,单薄瘦弱的身子奋力将安生扶起来,因为安生的胳膊也受伤了,阿梅便用勺子喂他,先给他喂了几口水,然后一点一点的将米粥喂给他。

好在吃饭的时候安生没有出言讥讽,而是低头将米粥吃完了。

阿梅扶着等安生躺下,就听满是嫌恶的声音再次传来:“去把夜壶带来放在床边,然后你就可以走了,明早再准备点清淡的吃食送过来。”

阿梅赶忙出去将夜壶带了进来,她看了看夜壶,又看了看躺着不能动的这人,一时间天人交加,最后不确定的开口:“夫,夫君,您现在受伤,要不要阿梅帮忙...”

其实阿梅是好心,所谓帮忙不言而喻,可落在安生耳中...

只见他嘴角擒着一丝嘲讽的弧度,眼底的恶意却清晰可见。

“怎么,看不出你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想见识见识阉人是怎么解决的?”

阿梅的脸色因他的话变得惨白,她摇头解释:“不,不是的。”

安生看向她的眼神阴冷的如同毒蛇一般,骤然爆呵,尖细的嗓音几乎冲破屋顶:“那还不快给咱家滚!”

阿梅忍不住哭着离开了。

往后一连几日,安生每日都对着阿梅赤口毒舌,尖酸刻薄,只要不顺心,嘴里的嘲讽更是一分也没停下过。

白日阿梅伺候安生喝药吃饭,晚上都是哭着从安生房内离开的。

等安贵五日后办完事刚进家门,就看到能下了床站靠在门口的干儿子,还有一个明明才五日未见,却顶着红肿的双眼在院内搓洗衣服,原本就瘦弱眼下更是消瘦的不成样子的阿梅。

安贵几不可查皱了皱眉。

“干爹。”阿梅犹如见到亲人一般,这些天的委屈一下子有了倾泄口,一下子哭了出来。

“哭哭哭,哭丧呢!咱家还没死呢!”

尖锐的声音如同浸着毒药一般从头顶传来,阿梅吓得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朦胧的大眼求助似的望着安贵。

“行了,对个小姑娘撒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去使去。”

这话落在阿梅耳中,感激的看着安贵,强忍的泪珠又落了下来,这些日子压抑的心情终于得以喘息。

安生哼了一声,短暂的沉默了片刻,一改刻薄的嘴脸,对着安贵唤了一声。

“干爹。”

安贵嗯了一声,走到阿梅身边:“先别洗了,你去给我做点吃食。”

然后朝着屋内走去,目光落在安生脸上结疤的伤痕上:“你跟我来。”

从阿梅的角度就看到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屋,至于他俩进屋说着什么阿梅便不知道了。


阿梅当即喜笑颜开:“嗯,阿梅记住了!”

连着下了两天雨,天气转冷,一到阴雨天安贵膝盖痛的毛病又开始了。

听安贵说这是他早年寒冬在宫里受了罚,跪出来的老毛病,这可急坏了阿梅,她翻出汤婆子,燃了细炭,给干爹一遍遍的暖和膝盖。

“行了,咱家觉得舒服多了,不用伺候了,你去歇着吧。”

阿梅摇摇头,态度坚决:“不行,干爹,大夫说了最少得敷一个时辰才能散寒气。”

安贵卧在躺椅上,神情舒坦的不得了:“好孩子,老天对咱家不薄,咱家活了这么多年就做对了两件事,一是认了安生这么个干儿子,二就是临死还能给干儿子找了个好媳妇儿。”

“呸呸呸。”阿梅眼睛一瞪:“干爹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您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干爹你放心,阿梅以后会替夫君好好孝敬干爹的。”

安贵低声笑了起来,嘶哑尖锐的嗓音若让外人听了去肯定觉得瘆人,可阿梅不觉得,她习惯了,知道无论夫君还是干爹,嗓音都和正常人不同。

“行了,到了午饭时辰了,你去做饭吧,你爹和你弟弟也该饿了。”

是的,安家这几日发生了点变动,准确的来说就是阿梅的爹爹和弟弟住进了安家。

自打宫里出事,整个京都戒严,对非京内户籍的人口都要盘点,阿梅爹和弟弟之前租住的地方的那户人家怕惹事,就将二人赶了出来,说什么也不租了。

阿梅爹别说摆摊卖菜,还因为非京都户籍差点被官差抓走,最后还是阿梅请干爹出面才将人领了回来。

起初阿梅爹是不愿意住在安家的,不单单是因为闺女嫁给了太监,更多是他当初将闺女卖了,如今实在是没脸住在这所谓的‘亲家’家里。

还是安贵苦口婆心的一段话,打消了他的顾虑,安贵是这么说的。

“阿梅叫咱家一声干爹,你又是阿梅的亲爹,那咱家便厚脸皮跟你扯一声亲家,安家的情况想必亲家公是清楚的,咱家和你女婿都是在宫里讨生活的阉人,咱家心里明白,阉人出了宫那便是让人唾弃不耻的,亲家公对我们安家怎么想咱家不管。可咱家要告诉亲家公,阿梅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也是我们安家的好媳妇儿,阿梅在我们安家是绝计受不了一丁点委屈的,这点还请亲家公放心。”

阿梅爹的脸色青红交替了半天,索性直白道:“阿梅过的好我心中有数,也感谢你们善待阿梅,只是,只是,当初家里吃不上饭将阿梅卖了,如今,我实在是没脸再叨扰你们了。”

安贵却不以为意:“什么卖不卖的,分明是咱家聘的阿梅,亲家公以后莫要再说这种伤了父女情谊的话了。”

阿梅爹蓦然瞪大双眼心神一震,好一会儿,重重点头:“是,亲家公说得对。”

如今京都出不去,又没有地方住,再加上官差到处抓人,最后阿梅爹没有坚持,便领着儿子在安府住在了。

此事最开心的莫过于阿梅和弟弟小阿豆了。

这不,阿梅正在厨房给弟弟做粉蒸肉,小阿豆咽着口水,馋的不得了。

“阿姐,好香啊。”小阿豆过了年就六岁了,可是瘦小的像个四岁的孩子。

阿梅这两日是变着法的给弟弟做好吃的,想让弟弟多长点肉。

等蒸肉熟了,小阿豆一边吃一边奶声奶气的问:“姐姐,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姐夫会喜欢阿豆么?”


在阿梅记忆里,除了小时候娘亲抱过自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被人抱着走,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这人是自己的夫君,阿梅更知道夫君这是爱护自己,可是没由的心间泛起层层涟漪,几乎扰乱了阿梅所有的心绪。

阿梅抬头对上安生关心的视线,忽然之间,阿梅有些羞于去看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慌忙低头,一瞬间从脸颊到脖子都已经红了。

安生见阿梅这副样子,眉头轻皱,凑近阿梅的脸颊并伸手探了探阿梅的额头。

“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安生的气息彻底笼罩上来,本就淡粉的耳朵在对方鼻息喷在颈侧的瞬间红得欲要滴血,面对夫君突然俯身靠近,阿梅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仿若真的生病了,整个人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难受的不知如何形容是好。

阿梅抬起头,要哭不哭道:“夫君,不知为何,夫君一靠近阿梅就心跳不止,呼吸不畅,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阿梅是不是生病了。”

安生一愣,整个人顿时僵住。

他久久的望着阿梅,一种复杂的情绪堵在胸口,似是要决堤倾泻而出。

许久的沉默以后,原本被送走的大夫又被唤了回来……

最后,大夫怀里揣着两份赏钱,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离开了。

再次确认自己身体健康的阿梅终于松了口气,人也舒整了,对着夫君也自在起来,尤其是在接到夫君拿出来的一匣子珠宝后,那笑容就没在她脸上消失过。

安生嘴角微微勾着,见阿梅那晶莹的眸子对着珠宝一闪一闪的,揶揄道:“想不到咱家夫人还是个财迷。”

阿梅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匣子上挪分夫君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不是,这些真的好看,阿梅以前没见过,阿梅就是看看,阿梅不拿,夫君你快收起来。”

安生瞅着阿梅对这些珠宝依依不舍的目光,心里了然,心道女人果真都是喜欢珠宝首饰的,目光少有的带着温度:“行了,你是咱家夫人,这些咱家又用不到,自然是给你的,喜欢的话咱家日后就多送你些。”

阿梅高兴坏了,但是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心里又想要,就揪着手指,眼巴巴的瞅着匣子,言不由衷的开口:“这些,都,都是给阿梅的,不,不好吧。”

安生被阿梅这娇柔可爱带着小心思的模样逗乐了,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揉捏,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咱家说过的话向来算数。”

阿梅瞪起眼睛,那双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惊喜和感动:“谢谢夫君,阿梅好喜欢。”

阿梅开心,安生看在眼中,心情也跟着舒畅。

队伍一连走了两天,这日到了晚间休整时辰,队伍正好到了一处驿站所在。

阿梅其实是喜欢睡马车的,昨夜是阿梅长这么大头一次睡在车里,阿梅是既新奇又兴奋,安生的马车空间大,车内一应俱全,到了夜间收整一下二人睡刚刚好。

这官道上的驿站规模不算大,这么多人自然是住不开的,早早就有下属过来问询,驿站的上房就那么两间,想到同那崔古道紧挨着房间,安生自然是不乐意,正要开口,就见一旁的阿梅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就听怀中的娇娇软软的开口:“若是真要掉脑袋阿梅自然是怕疼的,可若不是夫君,阿梅早就饿死了,所以只要跟夫君在一起,阿梅就是害怕也愿意。”

“况且,夫妻一体,夫君无论做什么阿梅都会支持夫君的。”

“好,好,好。”安生一连说了三声好。

接着说出明日的打算:“咱家已经同崔古道商议,他留在沂东县处处理赈灾事宜,咱家先行一步带人前往闽江地区,此次税收问题大都就出在此处,咱家先去探探这深浅。”

阿梅窝在安生怀中嗯了一声:“阿梅陪着夫君。”

闽江府,邀仙楼,天字一号厅。

今日这厅堂内竟然里里外外坐满了人,若是遇到懂行的人,定能认出这些人可是闽江府有头有脸的官员、乡绅、富户,真可谓是好不热闹。

突然。

“杜大人到!”

一声高呼传来,整个大堂即刻安静下来。

随着一位身着紫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踏入门庭,众人连忙起身躬身相迎。

“杜大人!”

“拜见杜大人!”

“杜大人安好!”

此人正是闽江府的知府杜丰乙,只见这杜大人态度随和的点了点头,看上去似乎没有官架子,他慢悠悠的走到那主座上,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么着急忙慌的将本官请来,可是有什么事?”

下首一位模样肥壮身着富贵的男子站起身来,一脸谄媚讨好的对着杜大人拱了拱手:“回杜大人,咱们收到消息,朝廷专门派了钦差来调查南方的税收问题,马上就要到咱们闽江地区了,这不大家心里没底,这才想着请您来主持一下大局。”

杜大人挑了挑眉,明知故问:“咱们闽江府税收有何问题?”

话音刚落,这些官员和乡绅富户们的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心道杜大人这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可谁也不敢表达出来。

这回话的冷汗直流,最后干笑一声,咬牙道:“这,回杜大人,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这钦差来调查,自然是想查出点什么的。”

这杜大人皮笑肉不笑:“本官自然知道诸位的顾虑,本官身为这闽江府的父母官,自然会为大家考虑,本官早已调查清楚,此次钦差为刑部的崔古道,此人为人正派,不好对付,本官奉劝诸位将那些心思都收起来,莫要弄巧成拙反而被他抓了把柄。”

正在大家面露焦急,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又听这杜大人慢悠悠道:

“不过,本官可以给大家指一条明路。”

“此次陛下钦点之人并非崔古道一人,还有一人名为安生,乃陛下御前太监,本官有可靠消息,此人贪财好色,诛求无厌,最重要的是与那崔古道及其不对付。”

这时,众人见从外头走进来一个师爷打扮模样的人,走到杜丰乙身边,俯身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

杜丰乙先是一愣,然后哈哈一笑:“本官刚刚得到消息,这安公公前两日在那沂东县与那崔古道互相咒骂差一点大打出手,随即八百里加急参了崔古道一道折子,陛下阅后大怒,下令崔古道暂缓行程,专心治理灾情,由安公公率人继续南下!这安公公今日已经到了咱们闽江府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本官教你们了吧?”

……

此时,杜大人口中贪财好色的安生正毫不夸张的将衣衫半解的阿梅压在身下,终于放过被欺负的红肿湿润的嘴唇,顺着细嫩的脖颈慢慢啃噬到泛着红润的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