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后续+全文
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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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诗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祈许晚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生根已成恨宋云祈许晚辞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如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清她的脸,宋云祈愣了下,随即,心里翻涌起怒火。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怒气:“这是顾清柔干的?”听见这话,许晚辞惊恐的摇了摇头,手忙脚乱的重新用面纱遮好脸,语无伦次的解释。“是......是府里杀鸡,不小心......”“我眼不是瞎的,许晚辞。”“公子,我真的对您没有想法,如果再留下,我就不止只是被划伤脸了,我只是想活下来,所以我打算离开宋府……”说着,她也顾不上收拾包袱,立刻就要走。宋云祈抓住她的手腕,强硬的把她按在凳子上,转头朝外吩咐。“请医师来。”他的视线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许晚辞。主动和他说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他心中不免有些异样,有些不自在的挪开目光。视线却瞟到了旁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衣裙,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领口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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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她的脸,宋云祈愣了下,随即,心里翻涌起怒火。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怒气:“这是顾清柔干的?”

听见这话,许晚辞惊恐的摇了摇头,手忙脚乱的重新用面纱遮好脸,语无伦次的解释。

“是......是府里杀鸡,不小心......”

“我眼不是瞎的,许晚辞。”

“公子,我真的对您没有想法,如果再留下,我就不止只是被划伤脸了,我只是想活下来,所以我打算离开宋府……”

说着,她也顾不上收拾包袱,立刻就要走。

宋云祈抓住她的手腕,强硬的把她按在凳子上,转头朝外吩咐。

“请医师来。”

他的视线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许晚辞。

主动和他说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他心中不免有些异样,有些不自在的挪开目光。

视线却瞟到了旁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衣裙,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领口处竟然也是破的。

这让宋云祈几乎瞬间想到了画面。

顾清柔竟然如此毒辣。

顿时,他对许晚辞的疼惜更多了几分。

“我说过会让你活下来,更何况你救过我,这伤还是柔儿弄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就这么出去,死在外头。”

听到这句话,许晚辞先是一愣,而后眼眶骤然红了。

“多谢公子,一旦诊断完,我还是离开宋府,跑得远远地,不给您添麻烦......”

说着,许晚辞又不动声色落下了两滴泪,惹人怜惜得很。

宋云祈看到如今迫切想要离开宋府哭的伤心的许晚辞,神色微变。

如此,就是压根不信他。

一时间他没再说话,医师赶了过来,一点点检查许晚辞身上的伤。

“她的脸如何?”

女子最是在乎容颜,若是因此毁了……

医师看了看才道:“伤痕不是很深,细细养着,再用些祛疤药膏,便好。”

闻言,宋云祈微微松了口气,视线滑过她的面容,就见医师已经掀开衣袖,破着口的伤口显露出来。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许晚辞的衣衫已经全部被褪去了。

他立刻扭头过去,眼神闪躲着,打量起了屋子。

却发现桌子上竟然摆满了册子,册子上确实都是各种舞的名称,比如沙摇舞。

这舞姿像是许晚辞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跳的舞。

画工其实很一般,但册子上的字和外壳一致,旁边的每本册子都是一样的字迹,画风。

都出自一人之手。

宋云祈正翻看着,却被桌子上另一本册子吸引了。

上面画的竟然都是一个男子,在凉亭喝酒的,背手而立的,还有一个倚靠在软榻上的。

旁边还写了一行小字:落花有意。

宋云祈有些困惑,下半句是流水无情?

他细细打量了下画中男子,似乎总是竖着蓝色的头冠。

竟有八九分像……他自己!

“嘶……”

许晚辞的痛吟声瞬间吸引宋云祈的注意,往她身边走了几步,抬手搭上她的肩,想要安慰一下。

却不料肌肤相触的滚烫刺激的他猛地缩回手。

许晚辞也被吓到,不顾正在给她上药的医师,慌乱的捧起衣裙遮住自己的身体。

宋云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背过身,尴尬的解释。

“对不起,我只是……”

说了一半,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便换了句话。

“总之,你好生呆在府里,我会护着你的。”

说完,他便匆匆离去。

许晚辞目光中带了几分浅浅的笑,望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收回视线。




“宋哥这还是第一次看跳舞吧?这舞可不得了,只此一份,乃是这台上青纱女子独创,千金难求。”

绿袍男子衣衫宽散,醉意难以自持,站起来介绍,却步伐摇晃,几欲跌倒,他是当今京城里有名的纨绔。

京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宋云祈与郡主关系匪浅,青梅竹马。

而这些年来,宋云祈从不寻欢作乐,对别的女人冷漠疏离,可郡主却还是急不可耐,想让宋云祈赶紧娶了自己。

纠缠之下,宋云祈近期也有些烦躁,便寻来友人设宴大醉,谁料友人请来了平雨楼的花魁独舞。

听到他的话,宋云祈也看向了宋府的凉亭旁临时搭建的方台。

一个青纱遮目的曼妙女子正手捧莲花状朝上翻花,纤指飞舞,姿态优美,脚上摇晃的铃铛清脆作响。

而她这脚底踩的,却是遍地黄沙。

挥扬的黄沙如同黄色的迷雾,遮遮掩掩,将女子的身姿变得更加神秘勾人。

尽管纱条遮目,也能隐隐窥到女子俏丽面容,定是不凡。

但宋云祈却不为所动,已经醉得闭眼。

旁边的绿袍男子直接对着许晚辞招手,让她送宋云祈回屋。

许晚辞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垂眸上前搭手,但冰凉的手在触及男人的那一刻就被宋云祈一把推开。

在看清楚眼前人的脸后,他的眸子瞬间冷冽了几分,随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质问道:

“你要干什么?”

“公子,您喝多了,旁边这位公子让我扶着您回屋。”

不同于其他女子一般贴近,许晚辞身上既没有胭脂和刺鼻的香气,反而有一股奇特的淡香,让人心中郁结舒缓。

宋云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酒意散了许多,脸色也缓和了起来:

“你身上的气味,有解酒之效?”

许晚辞像是受惊了一般,躬身行礼道:

“确是如此,醉酒误人。”

舞裙的裁剪精妙,为了凸显腰线和曲线,女子的上衣是抹胸的样式。

宋云祈一垂眸,视线就完全被这雪白的肌肤和那不经意露出的抹胸领口吸引。

感受到他的视线,许晚辞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用外纱赶忙遮住了自己的领口。

门外急促的叫喊声适时响起:

“哪来的贱蹄子,赶紧给我滚出来!”

“敢进宋府作妖,活腻了是不是!”

“开门!”

听到声音,许晚辞立刻慌乱地跪下:“求公子饶了我!”

说着,许晚辞直接在地上猛地磕了几个头,宋云祈没意料到,愣了一下才赶忙拉起眼前的女子,却在许晚辞仓皇抬头的刹那,撞上了一双泪眼:

“郡主若是进来,我必定会被打死的!求求公子放我离开。”

眼前的女子仿佛已经顾及不了任何礼节,紧紧攥住了宋云祈的胳膊,一双眼里满是仓惶急切。

此刻她额头正中甚至还流着鲜血,顺着额头就要落下。

许晚辞仿佛把眼前的人当作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宋云祈不免心神微动。

“美人儿来我这,我保你!”刚刚的绿袍男子看这状况,笑着对着许晚辞招手。

许晚辞眼眸闪动,犹疑地看向宋云祈,随后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就打算转身而去。

宋云祈几乎是立刻抓住了眼前女子的胳膊道:

“我能保你!”

门开了,顾清柔一进来就踹倒了一个下人。

随后怒气冲冲地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人,一双眼直直定在了宋云祈身上:

“那个女人呢?”

“哪有人,我和博怀在此饮酒而已,谁又将你引来了?”

宋云祈看起来醉得已经有些站不稳,顾清柔的怒气瞬间消了,扶住了宋云祈。

但眼睛却还是盯着不远处的方台,柔弱委屈开口道:

“那这方台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让人上来,送回去了。”

“看着心烦。”

宋云祈仅仅是瞥了一眼方台就不紧不慢回答道。

但实际上几乎是眼神触碰到方台那一瞬间,他就立刻想起了许晚辞额头的一抹红和那一双失望的泪眼。

顾清柔嘴上应答着:

“是吗?”

眼神却还在四处扫视着,明显心里还存有疑虑。




许晚辞成了宋云祈的调香丫鬟。

宋云祈本意是想直接让她当自己的调香师傅,给她找个小院安身。

但许晚辞怎么都不愿意,说自己已经麻烦宋云祈太多了。

她愿意做一个丫鬟,报答宋云祈。

宋云祈便应了,而这些日子里,许晚辞则非常尽职尽责地十分平静的做着丫鬟的本职工作。

哪怕见到宋云祈,她也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和疏离,经常远远行礼。

这期间,顾清柔来过几次,不是送点心就是嘘寒问暖,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宋云祈几乎不让她待满一个时辰,常以忙碌为借口,夜晚独自喝酒。

许晚辞不敢贸然接近,只躲在远处观察。

突然,她大喊一声:“公子!”

宋云祈被惊醒,这才发现眼前竟然出现了一条长着尖锐獠牙的蛇!

他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就见那瘦弱的女子冲到自己面前,作防御状,伸出了胳膊。

蛇呲牙张大了嘴巴,直接狠狠一咬,咬了上去。

宋云祈这时才猛地拽住许晚辞,将她往身后一拉,用脚将蛇一踢。

可那蛇竟然烈的很,又转而迅速缠了上来,就要咬上宋云祈的腿。

许晚辞一把抓住了正在攀爬的蛇,准备丢掉,却不曾想未握紧那蛇,蛇又顺着许晚辞的胳膊攀了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宋云祈身边的侍卫总算赶到,用刀砍死了蛇头。

而一旁的许晚辞这才因为毒素,昏迷了过去。

“快请医师!”

宋云祈大喊着,直接将许晚辞横抱了起来,送进里屋。

毒素蔓延的青紫色触目惊心,蛇的牙印极深,许晚辞痛苦得在床上冷汗直冒。

医师这才施针,将毒素逼出,随着毒素逼出,许晚辞的脸色才和缓了起来。

宋云祈完全没想到许晚辞会如此不顾性命挡在自己跟前。

自己的性命竟然是比她自己的还要重要吗?

约莫三个时辰后,许晚辞终于醒了。

看到熟悉的屋内陈设,几乎是刚醒来,许晚辞就挣扎着要下床。

“你这是干什么?”

宋云祈赶忙放下手中的药,拦住了许晚辞。

“这是公子的屋,我竟然霸占着,是我逾越了。”说着,许晚辞又慌乱地翻开被褥,打算起身。

“好好躺着,你可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宋云祈说着,眼神制止了许晚辞,大手将被褥盖上,侧着身子拿起了药。

许晚辞赶忙接过了宋云祈手中的药,直接就是一口闷了,看的宋云祈压根没反应过来。

这些年来,只要顾清柔生病都会让自己喂药。

他下意识也是要喂的,却没想到许晚辞竟然直接喝了药,不给自己添一点麻烦。

“药不苦吗?”

顾清柔就很怕苦,一点苦都能叫半天,聒噪的很。

“挺苦的,但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

许晚辞笑着回应道,随后又说:

“麻烦公子了,若不是公子,我也许就死在毒蛇之下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若不是你,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差人......”

宋云祈下意识地问道,但许晚辞却突然抓住了宋云祈的胳膊道:

“我什么都不要。”

坚定的眼眸里满是真诚。

宋云祈心神一动,眼里充满了温柔。

许晚辞看见他眼里的温柔与心疼,敛下眼眸,遮住眼底得逞的目光。

也不枉她花了大价钱特地从集市找来的这条毒蛇了。

宋云祈精心照顾了几天,许晚辞身体养好了一些,便开始思忖下一步计划。

被接近府中已有半月,宋云祈一直有努力压下把许晚辞收为丫鬟的事情。

她倒是许久没与顾清柔碰面了。

许晚辞微微扬了扬嘴角。

这些日子太安静了,怎么能让顾清柔这么清闲呢?

她花了些银两,找人把她在宋府当丫鬟的事情透露给了顾清柔。




许晚辞说不惊讶是假的,不过是去了一趟宋府,顾清柔竟然就被气哭了?

看来,宋云祈在顾清柔心中的份量,比她想象的还要重。

旁边一下围过来了不少人,都在旁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不是平雨楼的花魁吗?怎么被打成这样?”

“惹了郡主,下场能好到哪去啊?”

许晚辞看到正迅速跑过来心疼地望向自己的平雨楼当家春娘,泪水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春娘,我不当这花魁了,你救救我好吗?”

她自知求情无用,但这样可以显得自己更加可怜,无依无靠。

春娘也是心疼地不行,赶忙过来说了句话:

“晚娘来这里三年有余,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呀!郡主。”

“谁知道......”恶毒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却被宋云祈拽住了衣袖,随后又拍了拍她的脑袋低声哄她道:

“柔儿,我回去再同你解释,你这样无故打人,对我以后的仕途不利。”

尽管声音并不大,但许晚辞还是听清楚了。

顾清柔眼里的火焰在纠结中,慢慢平息了下来,但一双眼却还是恶狠狠地瞪着许晚辞。

宋云祈看向众人,摆手道:

“误会一场。”

“散了吧。”

随后,宋云祈不知在顾清柔耳边说了句什么,顾清柔又往许晚辞这里瞪了一眼,这才不情不愿走了。

而宋云祈见顾清柔走远,准备扶起许晚辞。

许晚辞害怕地往后一缩,脸上挂着没来得及擦拭的泪珠,自己站了起来。

宋云祈叹了口气,打量着面前狼狈的许晚辞,眼里带着些许心疼:

“今日的事,是柔儿对不住你,我替她跟你道歉。她只是性子骄纵一些,没有什么坏心思,你不要和她计较。”

没有坏心思?许晚辞心中冷笑一声,只觉得讽刺至极。

她刚刚可是当着众人面打人,还要扒掉自己的衣服。

如果不是被拦下来,自己说不定已经落得和哥哥一样的下场。

光是随意践踏别人的命,就该让她偿命了。

如果不是她没有证据,顾清柔现如今就该在牢狱里,夜夜恶鬼缠身!

那可是独自抚养她长大的兄长。

是会在大雨里紧紧护住生病的自己,将自己淋到发烧的傻瓜兄长。

是为了买她想吃的糖葫芦,在炎炎夏日里,会拼了命地在渡口搬重物,生生做工做到晕厥的兄长。

后来,兄长总算遇到了好人,学了掌勺的技艺,慢慢将整个家撑了起来。

他每天都会给她带好吃的肉包,带她去看花灯节,还为她买下了整条街里最最漂亮别致的荷花灯。

家中虽然贫困,可兄长从来没让许晚辞感受过生活的苦难。

那时候每天的她都是快乐的。

可是那样好的兄长,她却再也见不到了……

想起兄长,许晚辞的眸中泪意翻滚,怎么止都止不住:

“小女不敢。”

“小女只希望,我能活下去,让我在这个平雨楼安稳一生。”

“平雨楼值得你待一辈子?”

许晚辞笑着,眼里的泪光却婆娑着:

“不是所有人都有处可依的,我自小爹娘就害病离世,三年前,我唯一的兄长也离开了。”

“为了活下去,我不是没想过别的法子,可无人容我,平雨楼只能是我唯一的选择。”

宋云祈冷峻的眸子并无其他情愫,而是抬手示意身旁的仆从,拿来了一大包银锭。

“我替你赎身,给你这第二条路。”

许晚辞惊讶抬眸,一双眸里晶莹。

她并不觉得这么一次的接近,就会立刻得到宋云祈的青睐。

可没想到,宋云祈居然愿意她赎身?

她慌乱地擦干了脸上的泪,对着宋云祈道:

“公子不必如此的,我这么一条贱命......”

“不是贱命,每个人的命都是十分珍贵的。”宋云祈竟然反驳了起来。

许晚辞鼻头猛地一酸,一时间真的被眼前男人坚定真诚的话语触动了,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就要决堤:

“公子能够替我挡下这次,小女已经很是感激了。”

宋云祈紧紧皱眉,沉思了片刻,直截了当道:

“我会给你安排好去处。”

许晚辞眼里像是突然钻进了一束光,眼眸闪亮,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

“真的吗?公子。”

“小女......信公子。”

少女的脸庞上带了一些犹疑和羞怯,但看向宋云祈时,脸上却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眸里闪动着感激和欣喜。

脸颊旁的梨涡浅浅,此刻衬得她越发明媚动人。

许晚辞笑容绽开着,却又很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步伐胆怯微小着走近宋云祈:

“小女,谢谢宋公子。”

宋云祈又再次闻到了那个清新独特的香气。

只不过这次,他闻到了一股隐藏于下的一抹淡淡槐花香。

宋云祈竟然不自觉地,有些紧张了起来。

心脏跳得厉害。




接下来几天,宋云祈都尽量留在府中,她的日子稍微安生了一些。

但顾清柔学聪明了,表面上不再惊动宋云祈。

而是默默找来了两位管事嬷嬷送来丞相府中。

她们奉了顾清柔的命令,说是丞相找来的,要教导府里下人规矩,实则就是专门为了折磨许晚辞。

教府里规矩时,她们会刻意刁难许晚辞,明明她已经背出了府规,可还是会莫名挨板子。

嬷嬷们都是精明人,知道打哪里不会被外人看出来。

罚跪,不准吃饭这些小伎俩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许晚辞。

白天她会默默忍受着,但晚上只要一有剩余精力,许晚辞就会将庖厨里还未杀掉的老鸡,黄鳝拿出来,直接送进她们的被窝里。

嬷嬷们一开始的打骂手段都是纯折磨式的,印子消的快,无论如何都留不下证据。

可自从遭受惊慌后,她们打人的手段就越发不分章法了。

她们会把自己受到的惊慌,成十倍泄恨在了许晚辞身上。

许晚辞身上的伤越来越重,重到痕迹都消不掉了。

她知道,时机到了。

每日宋云祈都会闻着许晚辞调配的秘制香入睡,平常,她一早便会让人将香送过去。

而今日,许晚辞故意没准备那秘制香,等了没一会,两个嬷嬷便冲进了她的屋子。

她们两个不由分说地将许晚辞扒干净,然后套上了一身薄纱衣裙,为其打扮了起来。

“要我说,郡主还是太善良了。”

“知道你是为了攀高枝,想成为宋府的姬妾,没杀你也就算了,现在反而还要给你一个好去处,连这衣服都帮你准备好了。”

“只要你去见一见,飞上枝头的日子指日可待,到时候可别忘记谢谢我。”

许晚辞屈辱地流着泪,但却被绑住了手脚,压根动弹不得:

“我马上就要离开宋府了,真的!我马上就走。”

“你以为谁在和你商量吗?”

“别给脸不要脸,上次让你自己走,你不走,今天送你走,你不想走也得走!”

说着,眼前的嬷嬷直接粗暴地拽起了绳子,将许晚辞强制带进了马车里。

许晚辞楚楚可怜的落了几滴泪,故作被逼无奈的坐在马车里。

这条衣裙样式简单,外纱轻薄长至小腿,但里头的衣裙却极为大胆,上衣是碧绿色的抹胸,腰间束着细绳,勾勒的她腰肢更加纤细。

下身的浅色长裙大腿旁侧甚至还是露着白纱的,她只需要稍微一动,就会展露出自己的身子。

这样暴露的裙子,让人看了难免想入非非,也亏的顾清柔能找到。

在下马车进入酒楼里时,许晚辞明显感觉到了身旁极其炽热的眼光。

嬷嬷那群人没有进来,反而在门口等着。

许晚辞不明所以看了眼门外,却在刹那转头看到了一张颇为熟悉的脸,浑身僵住。

“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出现,也真是令人......惊喜。”

……

宋府中,宋云祈刚回房中便察觉到今日的香与往日不同。

带了一些刺鼻的味道。

正好闲来无事,宋云祈便差人叫来许晚辞,可在听到下人禀报时,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说,许晚辞去见了周博怀?”

周博怀,当今六王爷府上唯一的嫡子,也是当初那个邀请许晚辞去宋府跳舞的绿袍男子。

此刻,看着许晚辞,周博怀的眼神赤裸地不像话。

许晚辞也没想到顾清柔居然把自己送给宋云祈的好友。

如此一来,宋云祈还真不一定会救回自己!

“多谢公子。”

许晚辞赶忙先行开口,打破了寂静,行礼十分到位。

“哦?何谢之有?”周博怀来了兴趣一般,凑近了许晚辞,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果真如宋哥所说,身怀异香,难得的很。

许晚辞紧绷着身子,但还是开口道:

“若不是公子请奴婢献舞,奴婢也不会得了这么一份极好的安身伙计。”

“极好吗?”周博怀直接勾起了许晚辞散落在颈间的头发,在自己手指上缠绕了一圈。

许晚辞不自觉地放慢了呼吸。

由于头发此刻正在周博怀手上,许晚辞知道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头发就会拽着自己。

“奴婢......只愿有个安稳日子可过,如今......这样,已经是极好了。”

“你这样的姿色,当丫鬟着实可惜,不如跟了爷,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如何?”

当你的第十三名姬妾吗?

许晚辞脸上面不改色道:

“公子玉树临风,奴婢如今只是一个丫鬟,自觉配不上......”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什么身份我不在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钱?还是安稳?”

周博怀直接上前搂住了许晚辞的腰肢,许晚辞惊恐推搡,周博怀不为所动,而是靠近了她的耳畔说:

“亦或者,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