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泽昭时言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泽昭时言写的小说爱到岔路口》,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忘了自己怎么闭上的眼睛,病得重了,可能是晕过去了。再醒来,谢泽昭阴着脸站在我面前。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在这里搞破坏?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沉声质问我。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耍耍性子,闹闹脾气,就会有人迁就你,哄你?眼前很模糊,他的声音却很清晰。我有些想开口辩解什么,但张了张嘴,喉咙太哑了,夹着铁锈味,发不出声音。谢泽昭记错了,我从来不是会闹脾气的性格,从小到大,我只会习惯性地讨好别人。倒是他,之前和我说过:女孩子,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性格,是很酷的事。话说不出来,也没必要说了,好像那些曾经,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宁时言,装哑巴有用吗?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实力我最清楚,两个月二十幅,你要是做不出来,别怪我对你狠心。我抬了抬头,晕晕的...
再醒来,谢泽昭阴着脸站在我面前。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
在这里搞破坏?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沉声质问我。
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
耍耍性子,闹闹脾气,就会有人迁就你,哄你?
眼前很模糊,他的声音却很清晰。
我有些想开口辩解什么,但张了张嘴,喉咙太哑了,夹着铁锈味,发不出声音。
谢泽昭记错了,我从来不是会闹脾气的性格,从小到大,我只会习惯性地讨好别人。
倒是他,之前和我说过:女孩子,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性格,是很酷的事。
话说不出来,也没必要说了,好像那些曾经,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宁时言,装哑巴有用吗?
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实力我最清楚,两个月二十幅,你要是做不出来,别怪我对你狠心。
我抬了抬头,晕晕的,想问他会对我做什么。
不用猜了,你最害怕的事情都会发生的。
我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呢?
思绪停在了那一年,刚转学进贵族学校,被霸凌的时候。
我被拍了很多很多照片,不堪入目,我不敢告诉别人。
那些照片,我最害怕了,怕被妈妈看见,骂我是个只会惹事的拖油瓶。
她最怕我惹谢家父子不高兴,会连带着讨厌她。
我也怕被继父看到我,他不止一次偷偷看我换衣服,我害怕他。
好在最后谢泽昭发现我情绪不对,查出了原因,带人帮我摆平。
那些照片,他应该看到了,但他告诉我:不用怕,我都处理干净了,你害怕的一切,我都会摆平。
那他现在说我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呢?
我不敢猜,不过现在也没关系了。
我妈已经死了,继父也定居在国外了,这里没有我害怕的人。
再者,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我还是和他说: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乖乖听话就对了,这是温韵给你做的饭,也就她一片好心,还总想着你,你偷着乐吧。
丢下饭盒,谢泽昭走了。
我拿起笔,又是一整天,晚上太饿了,没忍住把饭盒里的饭吃了。
我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
接下来,好几天,都是助理过来送的饭。
视线越来越模糊了,笔一刻也没敢停,他说要两清,我也不想欠他什么。
我画啊画,忘记了时间,只记得鲜血喷在了画板上,我擦了擦嘴,就着鲜红的印记,继续画了下去。
二十幅画,画完的那天,我让助理给谢泽昭传了话。
我说让他尽快来查收,然后放我走。
我不想死在这个腐朽的地下室里,债还完了,我该走了。
简陋的行军床嘎吱嘎吱响,谢泽昭来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刚睡过去。
直到他嫌恶的声音闯进来。
画成这样,也好意思叫我查收?
这色彩,这构图,全是乱的。
宁时言,你故意的吧?
这种画拿出去不是让温韵自砸招牌吗?
我之前费尽心思教你的这么多技巧,你都喂狗了?
他抱起那具尸体,一步步地往上走。
连带着我的灵魂也轻松了起来。
你不想待在地下室了,我带你走。
对不起,言言,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得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走到花园的时候,正好是第一抹阳光照进来,鸟在叫,花在开,一切都很好,又好像和以前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平凡。
他将我放在花园外面的那颗树下,我的身体怎么也撑不起来,他就坐在我身边,让我靠在他身旁。
言言,我说错了,其实你画的画,特别特别的好,每一幅都是。
都是我太坏了,我太自私,太自我,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只要你委屈了,就会服软,就会回到我身边。
言言,我是傻子,我是疯子,言言……他说了很多很多话,到后面,我已经有点听不清了。
只记得温韵找到了这里,看见谢泽昭和靠在他身边的尸体之后尖叫着跑开了。
后来来了很多人,很多车,谢泽昭却一直没有动。
他将我抱在怀里,一直在说话。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小小的,明明很害怕,又要装作大大方方。
我本来特别特别讨厌你妈,特别特别恨家里来了新的人,但是看到你之后,我又觉得这件事好像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言言,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分钟,我都觉得很好,很幸福。
我看着你咬着牙不肯服输,看着你被欺负,被伤害,我真的好恨,我恨不得杀了那些人。
但为什么最后,伤害你最深的人,会是我啊。
我有罪,我逃不掉了,言言,这样也好,我永远欠你的,我们也不会两清。
未来,生生世世,我都要赎我欠下的罪,永生永世,都逃不掉。
谢泽昭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把长长的水果刀,狠狠地往自己胸口一捅。
围观的人群尖叫出声,他却笑得很开心,很满足。
言言,我们会再次相见吗?
灵魂越来越轻了,我拼了命地向上挣扎。
终于在某一刻,我脱离了大地的束缚,那样自由自在地向上漂浮着。
不会再相见了,谢泽昭。
我和你,已经彻彻底底地两清了。
你的好或者坏,都只停留在了这一刻。
未来,永远,我们都不要再相遇了。
(全文完)
话说得这么硬,我还以为你真的有胆子和我两清,怎么大话放出来了,自己却做不到?
宁时言,谁把你教得这么倔?
你知不知道嘴巴毒的下场是什么?
他自言自语地穿梭在画板里,最后脚步还是停在了那幅血蔷薇面前。
实在不行,就这幅吧,温韵的比赛来不及了。
他没注意,站在门口的助理,脸色已经很不对劲了。
看着瘫在行军床上的我,助理浑身发抖。
谢……谢总……宁小姐……好像很不对劲。
声音格外惊恐,谢泽昭却冷哼了一声。
我当然知到她不对劲,强撑这么久了,我又不是看不出来。
宁时言,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认,熬不下去了,就认错,这么多年感情,我也不舍得狠心对你。
他边说边往我这边走,声音也越来越虚。
只要你道歉,我不会再和你计较……话落到这,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我的身体虚虚地侧躺着,看不清脸,但明显已经发肿了。
谢泽昭的额头瞬间冒起冷汗,整个人都有些飘忽了。
宁……宁时言……你在搞什么鬼?
他试探性地踹了一脚床架子,我的身体就这么虚虚地摊了下来。
倒在地上,砸出了一片难堪的印记。
啊!
谢泽昭尖叫一声,整个人大惊失色。
他盯着我的身体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助理心惊胆战地问他:老板,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老板,我们要怎么办?
他眼神突然硬了下来,轻蔑地冷笑了一声。
宁时言,你真聪明,是我低估你了。
他转头看向助理,冷静得可怕。
别怕,这是假的,你不知道,宁时言做雕塑也是个天才,造一个这样的假东西,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我还说她怎么能乖乖答应我待在这里给温韵当枪手呢,原来自己早就想好了对策,这二十幅画,是她用来挑衅我的证据!
以她的水平,肯定是草草画完,又满心投入到做假人里面了,我想她肯定很得意吧?
一想到我会被她吓一大跳,是不是还偷偷幻想我真的信了她死了,会痛哭流涕,后悔自责?
太可笑了,我亲自带大的小孩,我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吗?
她早就有了地下室钥匙,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真有意思,宁时言,你最好是躲得过去,别让我找到,不然……不然会怎么样?
我不清楚。
谢泽昭扭头就走,顺手带走了那副血蔷薇。
我跟了上去,意外发现自己可以附在他身边。
真好,不用待在那个地下室了,真好啊。
谢泽昭的怒火格外猛烈。
他要求助理尽快查监控调查我的下落,自己却直接回了他的家。
他和温韵的家。
我又一次看到了温韵,其实我只见过她寥寥几面,谢泽昭把她保护得很好。
温韵的眼睛很漂亮,柔柔地勾上了谢泽昭的手。
哥哥,辛苦你了,我的事总让你奔波。
谢泽昭眼底露出了疲惫神色,但整个人温柔又平和。
查出绝症后,我决定留下最后一幅封笔作就退圈。
可作品发布当晚,我就被举报抄袭。
继兄直接拿出了我改了无数次的底稿,为他的学妹做证。
我被黑粉围攻,记者围堵的时候,他逼着我当众承认道歉。
在我虚弱不堪的时候,他将我锁在地下室逼我创作,只为了给他的学妹留下更多存稿。
直到我终于承受不住,意识模糊向他求救,他却看也没看我一眼,只顾着清点我的作品。
怎么退步了?
把我以前教你的都忘了?
宁时言,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他的脚步停在我最后一幅作品面前。
只有这幅蔷薇还可以。
画板上的蔷薇鲜红刺眼,是我刚喷完还未干涸的鲜血。
我哑着声求他:让我走吧,我真的撑不住了。
他却冷冷地看着我。
你从小就爱装病博同情,我不会信的。
他不知道,这一次,我没有装,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你也知道,想要在一个行业里有知名度,除了作品之外,也需要一个抓人眼球的噱头。
反正你要退圈了,送我一个人情,推温韵一把,让她带着你的遗志走下去,不好吗?
谢泽昭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直视着我的眼睛,带着几分自得。
那堆被他当作证据的底稿散乱地堆在地上。
若是他留心多看几眼,就会发现,那里面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我颤抖地质问他:你明知道我为这幅画花费了多少心血,所以我的名声,只是她起势的工具吗?
他的眼眸没有闪过一丝波澜,淡淡地应着:你帮我这个小忙,很难吗?
你也知道的,我喜欢她。
谢泽昭的话很尖锐,眼神却很温柔,我恍惚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和我说:不用怕,以后哥哥会保护你。
怔住一瞬,我张了张嘴,没再说出什么话。
好了,我已经给你买好了回国的机票,给温韵造完势,舆论我会花钱压下来,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你不是想无忧无虑的避世隐居吗?
这一次,就当是你还我的,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
他起身从我身边走过,门被重重关上,我一时脱力,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门外,温韵的声音娇滴滴地响起。
学长,时言姐姐是不是很伤心呀?
要不我进去和姐姐道个歉吧,她骂我打我,我都不在乎的。
谢泽昭的声音万分宠溺。
没关系的宝宝,有什么事,我都会替你顶着。
对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突然一阵刺痛。
我抱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谢泽昭他明知道,这幅画,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三个月,我翻遍了我与他十年的点点滴滴,用一点点的细节堆砌出了这幅《余光里》甚至在画的阴影处,我将我和他的背影融了进去。
谢泽昭也画了十几年,不会看不出来。
手机里不停地传来新闻消息。
最热的那条,明晃晃地写着:
谢泽昭的语气很不耐烦,手机里正好传来温韵的消息,他一边回消息,一边看着助理。
宁小姐的病情报告,最近的是在两个月前,是……是脑癌晚期。
手机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干脆。
谢泽昭颤抖着接过助理递给他的报告,整个人都像是泄了力。
一刻也没有多停,他开着车回到了那栋老别墅。
下了车,他跌跌撞撞地往地下室赶。
自从那天他觉得我的尸体是道具后,地下室的门就没有再上锁了。
奇怪的味道飘了很远,他站在门口,却没有捂鼻子,只是愣愣地站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没有推门进去,而是转身,去了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也没锁,推门进去,最显眼的就是床头,我和他的合照了。
谢泽昭的步子都有些乱了,他几乎是摔在了那张合照面前,颤抖着拿了起来。
合照很老了,是我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照的。
我们两笑得很灿烂,那时候我已经完全信任他了,在他身边,我早不设防。
他小心地揣摩着,看了又看,最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将相框拆开。
小小的宁时言,说不出矫情话,第一封感谢的信就藏在她送给谢泽昭的相册后面。
他想得没错,相框拆开,合照后面,掉出来了一张纸。
上面写着:我最爱的哥哥拆是宁时言留给他的信。
一张纸,怎么也看不够,上面是她用轻松的语气,向他道歉。
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也原谅我对你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
我不是真心的,如果事情有转机,我比谁都和你希望能站在你身边,能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
哥哥,只可惜我们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兄妹,事与愿违的事情总是很多,所以我看着你闪闪发光,我也会永远保佑你平安健康。
我会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支撑我走下去的每一个字,哥哥,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好到我不舍得让你伤心。
所以看到你有自己的幸福,我真的很开心,这样你对我的离开,也能少难过几分。
以后有人陪着你,我也放心了。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我留下的信,如果可以,我想请你永远不要恨我,能遇见你,我这辈子已经足够幸运了。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哥哥。
好多字句,谢泽昭来来回回地看,写信的小姑娘好像没有料到,以后会发生什么。
只是自作多情地说着希望他好。
整整一个晚上,谢泽昭说不清自己看了多少次,又在地下室门前踱步了多少次。
我静静地飘在远处,看着他,看他绝望,挣扎,痛苦,哀嚎。
我想我该要恨他的,可我没有心了,我恨不起来了,我只是觉得,好可惜啊。
一切都出乎意料,让我痛苦,又让我释怀。
走到这一步,我也不用再担心,自己欠他什么,又愧疚什么。
谢泽昭在天亮的第一刻闯进了地下室。
看着我已经肿胀的尸体,他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言言,对不起,是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