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令音沈惊游的女频言情小说《钟令音沈惊游写的小说事如春梦了无痕》,由网络作家“槐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母车祸,钟令音甚至连二老的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沈父这般羞辱,和公然挑衅有什么区别.钟令音几乎无法忍受,正想说些什么,沈惊游慵懒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睨了一眼钟令音,眼神明显不悦,周身的气压低到极点。“一大早的,吵死了。”沈惊游拉开椅子,自顾自坐下开吃。“逆子!什么态度!我是你父亲!”沈父一拍桌子,抬手便扫去沈惊游面前的牛奶。玻璃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牛奶洒了一地。钟令音从未见过沈惊游与沈父相处,他们本该蛇鼠一窝。如今的相处模式倒是令她有些诧异。沈惊游抬眸,语气淡淡的。带着理所应当,气定神闲的恶劣,说:“哦?那就都别想吃了。”说完,沈惊游直接掀了桌子,上面的早餐摔了一地。“反了你了!”沈父怒不可遏,起身就要打沈惊游,才走半步。突...
父母车祸,钟令音甚至连二老的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
沈父这般羞辱,和公然挑衅有什么区别.
钟令音几乎无法忍受,正想说些什么,沈惊游慵懒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睨了一眼钟令音,眼神明显不悦,周身的气压低到极点。
“一大早的,吵死了。”
沈惊游拉开椅子,自顾自坐下开吃。
“逆子!什么态度!我是你父亲!”沈父一拍桌子,抬手便扫去沈惊游面前的牛奶。
玻璃杯“啪”地一声。
掉在地上,牛奶洒了一地。
钟令音从未见过沈惊游与沈父相处,他们本该蛇鼠一窝。
如今的相处模式倒是令她有些诧异。
沈惊游抬眸,语气淡淡的。
带着理所应当,气定神闲的恶劣,说:“哦?那就都别想吃了。”说
完,沈惊游直接掀了桌子,上面的早餐摔了一地。
“反了你了!”
沈父怒不可遏,起身就要打沈惊游,才走半步。
突然捂住心脏,不得不坐下来平复心情,嘴里喊着:“逆子,逆子......”
沈惊游像没看见似的,轻嗤一声,抬脚扬长而去。
走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哦对了,爸,提醒你一下,今天是公司新董事上任,大哥他是个废人,我可不能迟到呢。”
这话更是令沈父气得不轻,又注意到杵着的钟令音。
他知道沈惊游与钟令音的过往。
便将气撒在她身上,命令道:“赶紧把餐厅给我收拾干净,别想着做豪门阔太太,你已经不是昔日的钟家千金了!”
钟令音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是来复仇的。
不是来当保姆的。
于是钟令音跨过一地狼藉,红唇轻启:“不好意思,我只是和沈确订婚,还没结婚,不想伺候你们。”
说完,钟令音眼底有了主意。
她踩着高跟鞋,决定追上沈惊游。
如今沈确残废,公司代理董事只能是沈惊游。
说不定可以从中获取一些沈家的罪证,找不到当年事故的证据。
一些贪污的证明也能令沈家一蹶不起了。
来到沈氏,钟令音忍不住鼻子一酸。
这座如今强盛的大厦。
也曾有父母的一半功劳。
为独占利益,沈惊游联合其父制造车祸。
使钟令音一夕之间失去双亲,险些沦为孤儿。
她捏了捏发颤的指尖,直奔董事长办公室。
彼时会议已经召开完毕,办公室的门轻微虚掩着。
钟令音才走到门口,便听见里头传出一阵对话。
“你是我哥的女人,你可知道我从不碰别人穿过的破鞋?”
是沈惊游,钟令音连忙侧过身来,紧贴着墙面。
只见沈惊游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手里夹着根细烟。
在他腿上还坐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正亲昵地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我跟沈确是逢场作戏,只怨相见恨晚,现在才知道整个沈氏,谁说了算......”
说罢,女人笑靥如花,伸出指头在沈惊游胸膛画圈。
他眯了眯眼,吐出一阵烟圈。
朦胧不清的表情下,他说:“我手里有钟氏最后的股份,你能把其翻倍卖出去,我可以考虑娶你进门。”
闻言,门外的钟令音险些瘫软。
原来父母生前唯一的股份,在沈惊游手里。
“音音?发生什么事了?”
沈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调中夹着些焦急。
钟令音不敢再耽搁。
她推开沈惊游,握住沈确的手,温柔道:“我在这儿,方才去拿药箱了,你的手破了个口子,疼吗?”
她俯身吹气,还好床头柜上有医用纱布,她顺手取出来。
沈确摇摇头,说:“无碍,大概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刮到了。”
钟令音小心翼翼为沈确包扎伤口,生怕弄疼了他。
“谢谢你音音,娶到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沈确眸含春水,无声拍了拍钟令音的手。
“啧。”
身后,沈惊游轻蔑地冷哼,他紧紧盯着亲密的二人,眸色越来越暗。
片刻,换好药的钟令音起身,她选择无视沈惊游,自顾自走出去。
沈惊游紧随其后,彼时沈父已经睡下了,沈确又看不见,偌大的沈家别墅只有他们两个。
“嫂嫂如此心疼大哥,可也曾心疼过我?”
闻言,钟令音的脚步一顿。
月华之下,沈惊游站在长廊里,一半脸被月色衬得惊人的漂亮,另一边脸陷在阴影里,说不出的诡谲阴郁。
钟令音皱眉,巨大的痛苦在她胸腔里横冲直撞。
她红着眼道:“我永远不会心疼我的仇敌!”
如今他们这个局面,钟令音更是不好受,从亲手把沈惊游送入局子那刻起,她就不再有自我了,人生中支撑钟令音活下去的意念,除了爷爷,便是复仇。
她不爱沈确。
但为了留在沈家,不得不扮演一个好妻子的形象。
更令钟令音悲痛的是。
她会爱上自己的仇敌。
以致过了三年,仍然未曾完全放下。
“可是嫂嫂,你该高兴才对,当年若不是你叫床声音如此动听,我怎会着了你的圈套呢?”沈惊游挑眉,话里话外都在讽刺钟令音不知廉耻。
心有血海深仇之人,早就忘了自尊是什么感觉。
她恨恨抹去脸上的泪,忍着心痛道:“是吗?那我也会用行动告诉你,只要能再次把你们父子送进去,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沈惊游有些受伤,一步步走近钟令音。
突然,他猛地掐住钟令音的脖子,声若寒烟:“多亏了你,让我留下磨灭不去的案底,嫂嫂,你可真是生的一颗,好狠好黑的心哪。”
回忆里,沈惊游等待被审判之时,多次向钟令音解释,那是个误会。
他没有杀她的父母。
可钟令音不信.
不管沈惊游怎么哀求,她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三年牢狱之苦,堪比酷刑。
几乎天天都有老鼠啃食沈惊游的脚踝。
钟令音脸色涨红,随着沈惊游的用力,愈发青紫。
她艰难挤出一句话来:“......你这种人,活该......”
他们用最狠的话肆无忌惮伤害彼此,眼底深处却还藏着那么一丝渴望。
钟令音曾告诉沈惊游。
她害死了沈母,可他如今出狱归来,却只字不提。
终于,在钟令音快窒息时,沈惊游放开了她。
“是啊,我这种人,在新婚之夜不做点什么,可惜了这良辰美景。”
说完,沈惊游露出一抹可怕的笑。
他不由分说,拖着钟令音就往卧室去。
仅仅是这两句对话,就差点要了钟令音半条命。
父母打拼了半辈子留下唯一的股权。
相当于他们的遗产,沈惊游竟要卖掉。
钟令音忍无可忍。
她冲进去,厉色道:“我钟家还没绝后呢,轮不到你插手,把股权还给我!”
沈惊游似乎知道钟令音方才就在门外偷听,一点也不意外。
他眉梢轻挑,示意女人从腿上下去。
沈惊游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讥诮道:“我怎么记得,当初嫂嫂穿着兔女郎情趣内衣勾引我上套,伯父与伯母知道嫂嫂骨子里就如此风骚吗,他们肯定不愿意将遗产给这么一个浪荡的女儿。”
说这话的沈惊游简直是魔鬼。
他身侧的女人愣了片刻,随即掩面笑道:“哎呀这不是嫂子吗,嫂子不是和沈确哥在一块儿,怎么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面上虽像提醒,言语里却充满了刻薄嘲讽。
钟令音立刻认出女人来,是秦湘湘。
在沈惊游入狱的三年里。
她一直围绕在沈确身边,号称是沈确的地下情人。
没想到这么快就倒戈相向了。
钟令音冷笑:“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墙头草议论。”
她继而对沈惊游说:“把我父母的股权还给我。”
“想要股权,可以啊。”
沈惊游眼底含着令人发指的凉薄,缓缓道:“嫂嫂,你得听话,我满意了,自然让你心想事成。”
钟令音眼尾猩红一片。
她死死瞪着沈惊游,双肩颤抖不已。
为三年牢狱,他变着法地折磨钟令音。
想起父母唯一遗产。
钟令音只好屈辱地点点头,待拿回股权再复仇,也不晚。
看出二人间的端倪。
秦湘湘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冲钟令音扬手。
钞票就这么洋洋洒洒,落在钟令音的肩膀,落在地上。
她的瞳孔骤然缩紧,愠怒道:“你干什么!”
秦湘湘不以为然:“听说你嫁给沈确,日子也不好过,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帮帮你,就当给我积德了。”
“你!”
钟令音只觉得全身都在被火焰灼烧,欲抬手打秦湘湘,却被沈惊游握住。
他嫌恶地将钟令音甩开,继而用命令的口吻道:“捡起来。”
钟令音倒吸一口凉气。
从沈惊游的眼神里,她看见了满满的威胁与警告。
为了父母的遗产,钟令音深吸一口气。
咬咬牙,十分屈辱地蹲下,将钞票一张张拾起。
最后一张被秦湘湘踩在高跟鞋下,怎么也拽不动。
“把脚挪开。”钟令音有些不耐。
秦湘湘有沈惊游撑腰,更加胆大起来:“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惊游在这,可别惹他生气呢。”
钟令音的尊严仿佛被按在地上肆意践踏。
她红了眼眶,鼻尖一酸,声线也染上一丝轻颤:“......求你,把脚拿开。”
秦湘湘满意极了,慢悠悠移开。
还不忘在钟令音手背上踩一脚。
沈惊游的眸色暗了暗。
钟令音隐忍又倔强的模样落入他眼底,有些烦躁。
他说:“到此为止吧。嫂嫂,晚点记得接我的电话。”
说完,又露出一丝恶趣味的笑。
沈惊游将白色的真丝内衣凑到鼻尖嗅了嗅。
“嫂嫂,你难道没有与大哥亲近过?还是......大哥满足不了你,对我念念不忘?”
钟令音一惊。
她涨红了脸,上前一把扯回内衣,不客气道:“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自从沈确残疾后,他的感官愈发敏捷。
方才钟令音的动作碰到沈确的胳膊。
虽然只是侧肩而过,但他还是感受到了细微的变化。
伸手往旁边的空气上摸,嘴里说着:“是你吗音音,你洗好了。”
钟令音想握住沈确的手。
却被沈惊游长臂一捞,整个人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受伤了,你放开我!”
钟令音挣扎间,目睹沈确的手背上有一道口子。
她以为是沈惊游故意做的,骂道:“无耻!即便你出狱了又如何?只要沈确在一天,你就休想继承家业,你永远低下沈确一等!”
他们曾是最亲密无间,最熟悉的恋人。
钟令音非常清楚怎么说话最戳沈惊游的痛处。
作为次子,他样样都不输给沈确,甚至更胜一筹。
但沈家却有着非长不能继承家业的规矩。
于是沈惊游一直处于沈确的风头下,他自然满心不甘。
“呵。”他低笑,唇边噙着一抹不屑,说:“可惜,大哥已然是个废人了。”
沈惊游说完,故作惋惜,哀叹道:“大哥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瞎了聋了残废了,真是可惜呢,不然嫂嫂这么美,真想让大哥一睹芳容呢。”
钟令音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沈确出事故,也是沈惊游一手所为。
“你这个魔鬼!”
“你害死我父母不够,又用卑劣的手段害残沈确,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会喜欢上你!”
钟令音眼含热泪,那一度成为了她的噩梦。
本来都要与沈惊游订婚了。
可她的双亲却因一场事故当场死亡。
股东们与合作方纷纷撤资,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
原以为沈惊游是依靠,却没想到造成一切悲剧的是他与他的父亲。
“别这样,嫂嫂,哭得我心疼。”
而沈惊游这个魔鬼却不以为然。
他面若冰霜,嘴上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手却紧紧捏起钟令音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王八蛋!!”
当着沈确的面,哪怕对方看不见听不见,钟令音还是觉得十分屈辱。
她扬手一巴掌打在沈惊游脸上,心痛的感觉却未能消减一丝一毫。
沈惊游摸着自己被打过的右脸。
笑意却愈发深起来。
“在狱里这三年,我却尤为记得,嫂嫂床上的劲儿,还不如方才。”
钟令音越是颤栗,沈惊游却越是兴奋。
他就是要折磨钟令音。
他要慢慢看着钟令音在自己的掌心里崩溃,发疯。
一如当年,沈惊游一遍遍向钟令音解释那场事故的缘由。
但她不听,一昧心狠手辣地将自己送进牢狱,一坐就是三年。
钟令音的耳垂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眼神却如野猫般犀利,她告诉沈惊游:“放心好了,我会如三年前杀死你母亲那般,再杀死你那该死的父亲!”
嫁给沈确,钟令音的目的也是如此。
“沈先生,您愿意娶钟小姐,爱她,呵护她,不论贫穷富贵,灾难疾病,都与她携手一生吗?”
司仪边说,边在沈确手底下放上盲文。
钟令音身着洁白婚纱,静静站在沈确身边,等待他的回应。
“我当然愿意。”
但没等沈确说话,礼堂大门被推开,一道肃然中夹着冷冽的声音响起。
待看清来人后,钟令音手里的手捧花陡然落在地上。
沈惊游一身西装,大步流星走向她。
三年不见,男人褪去青涩,眉宇间锐利如刀,压迫感油然而生。
“久等了,我的新娘。”
沈惊游当着司仪与来宾的面,捡起手捧花,交给钟令音,眼底充满恶劣与戏谑。
她下意识后退两步,本想地向沈确求救。
但沈惊游压根不给钟令音机会,一把捏住她纤细的手腕。
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阿音,你害我蹲三年局子,我想你想了一千多天,好不容易出来了,我马上就来娶你,你不高兴吗?抖什么?”
钟令音全身冰冷,方才的笑凝固在脸上,背后升起阵阵寒意。
她强迫自己冷静,迅速拉开与沈惊游的距离。
她只能选择向司仪寻求帮助:“他是来捣乱的,快叫保安把他轰出去!”
钟令音要嫁的人是沈确,奈何他是个残疾人,又瞎又聋。
此刻正坐在轮椅上,根本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沈惊游看蝼蚁般盯着慌乱的钟令音。
她不管向谁求救,都换不来回应。
钟令音绝望了,她冲台下来宾大喊:“你们都看不见吗!这人是个疯子,他是故意来破坏的!”
“我说他是来捣乱的!”
显然,礼堂内的所有人,除了钟令音与沈确,其他人都被收买了。
他们面无表情,就像一个个傀儡,静静端坐,一言不发。
钟令音骤然间意识到一个可怕的现实。
从自己答应嫁给沈确那一刻起,就掉入了沈惊游的陷阱。
此刻的钟令音什么也顾不上了。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
“放开我!”
“沈惊游,你这个疯子!!”
但钟令音才走下阶梯两步,便被保镖拦住了去路。
她踩着高跟鞋,脚下不稳。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沈惊游居高临下,慢慢逼近钟令音。
他如此斯文冷静,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钟令音肩上,俯身说:“你怎么敢,背着我偷偷嫁给我大哥呢?”
沈惊游眯起眼,羽睫底下满是讥诮。
钟令音的手心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看着这张近在咫尺,永生难忘的脸。
她冷笑:“沈惊游,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三年前没让你牢底坐穿,如今你能有重见天日之时,实在是我之过!”
沈惊游不怒反笑,眼眸漆黑一片,不经意间闪烁着偏执的光。
他轻言道:“你可知道,我等的就是今日。”
这眼神就像猎豹在狩猎。
沈惊游捏紧钟令音的下巴,不怀好意地威胁:“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唯一的亲人,也如三年前你爸妈那般丧命!”
钟令音身躯一震,瞳孔颤动不已。
她的指甲嵌入肉里,嘴唇哆嗦着,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杀了沈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