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湘湘凌皙的女频言情小说《代嫁给修罗王爷湘湘凌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裴挽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照例睡到午膳。彩彩和湘湘也习惯了和我保持同一作息频率,王二虎没有活干,至于梁九溪则被托付,去京城最有名的酒楼给我们带烧鸡回来。以至于有个人进入院子,一路来到我床边,整个院子都没人发现。我睁眼的时候,凌皙正面朝我逆光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竹。右手一如往常拢在袖中,只能看见精致的袍袖,腰间还挂着一枚莹润的白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讲道理,近距离下仔仔细细地观察凌皙,这还是第一回。“醒了?”“嗯,你有事啊?总不能上回没杀成,现在来补刀吧。”我一边打呵欠一边坐起来。我很担心我的好日子到头了,虽然我想穿回现代,但最近和彩彩她们在一起的日子着实是成年后少有的无忧无虑,还有些舍不得呢。“......”凌皙看到我裸露的肩膀,偏过头去,丢了件外衣...
第二天, 我照例睡到午膳。
彩彩和湘湘也习惯了和我保持同一作息频率,王二虎没有活干,至于梁九溪则被托付,去京城最有名的酒楼给我们带烧鸡回来。以至于有个人进入院子,一路来到我床边,整个院子都没人发现。
我睁眼的时候,凌皙正面朝我逆光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竹。右手一如往常拢在袖中,只能看见精致的袍袖,腰间还挂着一枚莹润的白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
讲道理,近距离下仔仔细细地观察凌皙,这还是第一回。
“醒了?”
“嗯,你有事啊?总不能上回没杀成,现在来补刀吧。”我一边打呵欠一边坐起来。
我很担心我的好日子到头了,虽然我想穿回现代,但最近和彩彩她们在一起的日子着实是成年后少有的无忧无虑,还有些舍不得呢。
“......”凌皙看到我裸露的肩膀,偏过头去,丢了件外衣给我,“穿上。”
我惯性地作死了一句:“你脸红什么?王爷不会是没有见过女人吧。”
凌皙的脸更红了,神情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但他却没有发作。见我穿上衣服,便靠坐过来,修长的手指握住我颈侧,有点冰凉:“淤青还没消,没涂药?”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凌皙不会是在关心我的伤吧,这伤可是他亲手掐的。
我诚实道:“没找到药。”
凌皙从怀中掏出瓶药,塞我手里,起身就走。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看在他给我药的分上,还是客套了一句:“王爷的手好凉,要注意保暖啊。”
已经走到门口的凌皙的脚步顿了一下,我模糊地听到他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幻听。
有了伤药,我的伤痕没几天就看不出了。我心情很好,招呼大家喝酒吃肉。
院子里的众人听说王爷亲自来给我送药,纷纷眉开眼笑,以为我有了进展,我也懒得澄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我的盗墓故事对于练胆很有效用,胆子超小的彩彩已经从一开始的瑟瑟发抖进化到了面不改色,据湘湘反映,现在彩彩半夜上厕所已经不再非要喊她一起了,这让她的睡眠质量得到了显著提升。
湘湘颇有作家的天赋,不仅听故事不害怕,还能揪住故事当中的bug,和我复盘讨论。我心悦诚服,现在讲故事的已经从我变成了湘湘,她编的续集丝毫不逊色于原作。
果然八卦是创作之本啊。
宁肃自从那天从树上掉下来以后,消失了好多天,后来有一天又来了,他喝多了酒,把湘湘赶下来,自己给我们讲早年他跟随凌皙出征的故事。
“王爷当年,是真正的战神。”
“陈国还未覆灭时,我刚刚升任王爷的副将。有一次我本计划率军偷袭,却不慎被陈军发现。三面受敌,身后是万丈深渊。弟兄们折损大半,只剩下我和几个负伤的弟兄。”
“当时我们已经退无可退。陈将染血的刀悬在头顶,要取我的首级去挂在军旗上振奋军心。”
彩彩缩在梁九溪怀里,紧张地瞪圆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一支箭不偏不倚地射来,眼前的陈将应声倒地。我看到了王爷......那时候,王爷还是将军。”
“我以为援军来了。不瞒你们说,那是我离死最近的一次,我爬起来的时候,腿都站不直了......”
宁肃的目光透过虚空,仿佛又重新看见了那些往事:“我以为是援军到了,可是来的只有王爷一人。”
“王爷的马最快,是大凌万里无一的宝马。王爷的箭矢用完了,剑卷了刃,就用夺来的刀。到最后,我们几人满身的血,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就这样,一直生生拖到援军赶来。”
那一夜,宁肃少见地有了醉意,他说了很多,说凌皙是怎样从一介士兵做起,踏着尸山血海一步步做到少年将军;怎样单枪匹马在乱军中,斩下敌将头颅,以少敌多,打得敌军溃散而逃;怎样在大凌国百姓心中宛如神袛,受万民拥戴。
讲完这些,宁肃又说,即使是天才般的少年将军,也曾有失算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凌皙的错误方略,殿后的小队全军覆灭。那一夜凌皙谁也没有见,一个人在帐内待了一宿。从此以后,除了用膳和睡觉的时间,凌皙无不在研读兵书、考察地形,将自己生生逼得如图机器人一般,千余个日夜,才换得这“战无不胜”的美名。
我们几个都沉默地听着。
我又想起了凌皙身上遍布的伤疤,那些伤疤,从前都疼过,流过血。
我实在想不通,是什么让凌皙在最后一刻放弃了杀我。
禁足的日子很无聊,我的作死计划也不得不暂时中止,我决定先好好生活一阵子。
就当来古代旅游吧。
“彩彩,这个烧烤架,应该这样支起来,你看好啊。”
“湘湘,昨天让你找工匠定制的麻将做好了没有?”
在我还在上大学,还没开始苦逼99的时候,过的也是麻将桌通宵鏖战,烧烤配酒的神仙日子,人称经管雀神。
短暂的忙乱后,我的小日子开始过得风生水起。
我被禁足后,洒扫的活儿更少了,王二虎有了大把的摸鱼时间,话痨的本性愈发显露出来,他和彩彩一拍即合,很快成为了彩彩的男闺蜜,两个人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他们凑到一起的时候,随时随地能给我们说上一段二人转,如果去了现代,讲相声为生绝对不成问题。
湘湘平日里办事沉稳,有条有理的,生活中却是个八卦女,大到宫里哪个公主什么时候要出嫁,小到府内哪个侍卫和哪个丫鬟眉目传情,负责洗菜的王大妈今日有没有跟她家那口子吵架,她全都知道。
那天我被宁肃提溜着丢回院子,湘湘最先看到我颈间的淤痕,吓得半死,非要追问我到底发生什么。我也没办法,只能瞎编一气,告诉她是想去书房偷看王爷,结果打扰了王爷处理公务,这才如此。
湘湘告诉了彩彩,彩彩告诉了王二虎。一传十,十传百,从此以后,我在王府众人的眼里就成为了凌皙的头号舔狗。
厨房的小翠十分担忧,特地托了梁九溪传纸条给我,问我有没有看那本《美少女追爱心经》,和我说谈恋爱千万不能当舔狗,要势均力敌才行,还有男人不是追来的,是勾来的,要我务必重新制定追求凌皙的策略。
梁九溪生得十分俊朗,作为侍卫风吹日晒,皮肤居然还很白。我偷偷问他用什么保养,结果他非常自豪地说他们全家都这样,把我和两个丫鬟都嫉妒得不行,不得不感叹基因的强大。
他虽然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但却十分害羞,而且为人一点也不直男,很懂得体恤照顾女孩子。我眼看着只要彩彩干什么重活,梁九溪就会一把抢过来;每次烧烤的时候,彩彩都会多塞给梁九溪好几串肉。
恋爱的酸臭味哟。
这天晚上,无月无星,四下里一片晦暗。我一时兴起,召集众人围坐在院子里,声情并茂地给他们讲盗墓小说。
“这墓道狭窄逼仄,只能容身一人,而且七拐八弯,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走了半天,竟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不论怎么走都像在原地打转。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吹来,手中的手电......啊不,油灯毫无征兆地熄灭了。黑暗中,他的背后响起了一阵诡异的脚步声......”
彩彩和梁九溪抱作一团,王二虎起身要走,被湘湘一把拖了回来。湘湘一脸好奇宝宝:“然后呢,然后呢?”
我正欲开口,忽然听到不远处扑通一声,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梁九溪职业素养极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什么人!”
“......”
梁九溪:“......”
彩彩战战兢兢:“怎么了,怎么了?”
“宁,宁队长......您怎么在这里啊?”
王二虎取了盏灯过去,树下,宁肃正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他那张万年冰块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尴尬。
王二虎耿直发问:“宁大人,您在这树上干嘛呀?”
湘湘福至心灵:“宁大人,你不会是因为听故事太害怕,才从树上掉下来吧?”
宁肃咳嗽得非常夸张。
我哭笑不得:“要是被派来监视我,下次可以坐过来一起吃东西,躲在树上怪累人的。”
梁九溪很热情,飞快地打包了一大包烧烤,塞给宁肃:“宁大人,来都来了,不如尝尝王妃发明的烧烤,多带点回去,让王爷也尝尝。”
“来都来了”果真是古今通杀,本来有些抗拒的宁肃被梁九溪塞了一嘴的肉,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离开前,他踌躇地回过头,有点别扭地对我说:“味道还不错。”
不论是现代的凌皙还是古代的凌皙,都是一样的工作狂,还有什么事情比格式化他的电脑,哦不,毁掉他全部的公文更让他生气的呢?
夜黑风高,我悄摸摸地来到凌皙书房的围墙边,忍不住望墙兴叹。这么高的围墙,旁边连棵树也没有,这叫我怎么爬上去啊!哎,要是我也会轻功就好了。
我的身体先于我的意识行动了。嗖的一下,我飞身而起,跃过高墙,稳稳地落在院子里。?????什么情况?
我目瞪狗呆,再三确认,自己确实是从墙那边跳过来的。
难道是系统给我的超能力?
算了算了,还是赶紧行动要紧。
书房里一片漆黑。我点上火折子,摸索着前进,看见桌案上堆成小山般的公文,一时犯了难,这么多,撕都撕不完啊。
实在不行,要不一把火全烧了吧,会不会引发火灾啊......
有点好奇,要不先看看,这些折子上都写的啥呀。咦,这怎么还有个人......
“啊!!!”昏暗的灯光中,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吓得尖叫一声,瞬间被人掐住了脖子。
那双眸子深若寒潭,分明是凌皙,他怎么在这里?
“果真是你。”他紧紧地盯着我,不知为什么,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深深的失望。
他的手指在我颈间逐渐收紧。窒息的晕眩中,我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可以回去了啊。
如释重负之外,心里却不知为何,像哪里缺了一块。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凌皙浴池中赤裸的身体,和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
临死前想这些,乔慵啊乔慵,你可真是个lsp。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那刻,凌皙却放开了我。我跌坐在地,大口地喘气,不解地抬头望着他。
凌皙的声音前所未有地冰冷:“宁肃,让她禁足。”
翌日,我起了个大早,堵在凌皙去书房的必经之路上,当着一众丫鬟侍卫的面声泪俱下地控诉他:“凌皙,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可你却夜夜宿在别处,不履行夫妻义务,让我独守空房!你无情,你无义,你不当人!”
湘湘瞳孔地震:“王王王妃,这这这是可以说的吗?”
来往的下人们不动声色,但我分明感受到他们放慢了脚步,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
我志得意满地挑眉望着凌皙,我让你当众出丑,你总该生气了吧?赶紧给我一刀,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凌皙用他那双寒潭般的眸子盯着我看了半天,一言不发,我被他看得发毛,下人们也感受到气氛不对,纷纷作鸟兽状散去。
我以为凌皙会一如往常转身就走,没想到他竟然开口了:“你很想让我履行夫妻义务吗?”
啥?这话我怎么答?给我整不会了啊。
好在侍卫宁肃及时救场,他气得七窍生烟:“来人,带王妃回去休息!”
我被一旁的湘湘拖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眼凌皙,正对上他含着探究的眼神。这眼神有点奇怪,我没看懂。
我开始逢人就诉苦,和丫鬟侍卫们哭诉凌皙对我的冷淡行为,试图塑造一个不知检点、恬不知耻、没脸没皮倒贴王爷的疯女人形象。如果阖府上下都像宁肃一样讨厌我的话,凌皙想必也会十分厌恶我。
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每日负责我院内洒扫的小厮,王二虎。
“二虎啊,你说王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呢,我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天天在他眼前晃,可他理都不理,你说他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平日沉默寡言一心干活的劳模王二虎闻听此言,地也不扫了:“谁说不是呢,像王妃这样的品貌,满京城也找不出几个来。平日里您待俺们下人也是一等一的和善,活儿干完了就能摸鱼,俺们哥几个都感激您。瞅瞅您这人美心善,又是相府的千金小姐,竟然被这样苛待,俺也替您不值啊!不过呢,您也别急,俺们王爷就是这德性。苏将军家的那位小姐,您知道不?自小爱和王爷亲近,这许多年了,王爷还是不会对她笑一下,哎哎,王妃,您可别多想,俺们王爷对她没这意思,这许多年了,也从没想过娶她......”
我目瞪狗呆地看着王二虎口若悬河,万万没想到,沉默寡言的老实人皮下竟然是个话痨。
第二个目标是院门口看门的侍卫大哥,梁九溪。
“梁大哥啊,你说王爷对我这么不管不顾的,可愁死我了。你说他会不会喜欢男人啊!”
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梁九溪低下头,羞涩地笑了一下:“您别说,王爷平素对谁都冷冰冰的,大家都怕他。可他每次路过,我问他好的时候,他都会多看我一眼呢......”
我眼角抽搐:“啥玩意??”
梁九溪连忙正色道:“王妃不必担心,我梁某人可是直男,宁折不弯的那种,在精神上,我绝对支持您追求王爷。”
我:“......”
一下午过去,我和府内的下人们都混了个脸熟,他们纷纷为我鸣不平,有的还反过来倒了一堆苦水,同我说在这个冷面修罗的府里当差担惊受怕,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咔嚓了。在厨房当差的小翠自称年轻时阅男无数,塞给我一本《美少女追爱心经》,叮嘱我回去好好看看,怎么才能虏获王爷的芳心。
这走向根本就不对啊!!!
是夜,我郁闷地在府里溜达。为什么凌皙不会生气呢?难道是我没有踩到他的雷点?
什么修罗,什么杀人狂魔,这传言根本就不对嘛。
我倒是觉得,PPT上错一个数字就能骂我半小时的现代版凌皙更贴近“冷面修罗”这个称号。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
湘湘似乎对我提起过,每月十五日,凌皙都会去温泉泡澡。今天不正是十五吗?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倒也没有人来叫我。
我心满意足,叫来湘湘:“你们王爷此刻在哪里?”
湘湘道:“午膳后,王爷会去竹林中练武。”
片刻后,我和湘湘蹲在一片茂密的竹子后面,鬼鬼祟祟地朝着中间那片空地张望。
不远处的凌皙一身黑衣,左手持剑,腾挪飞旋,剑光如碎雪,隐隐地,还能听到剑刃破空的清啸声。
不得不承认,凌皙这张脸生得实在是妖孽,这剑法也实在精妙。
湘湘紧张得鼻尖冒汗:“王王王妃,没没没有王爷的允许,咱们是不可以来的。”
我倒想起一事:“你们王爷不是病了吗?我不是嫁过来冲喜的吗?一个病人又熬夜工作又练剑的,真的没问题吗?”
湘湘欲言又止:“这个......以后您就知道了。”
耽于美色可真误事,我本想中途冲出去来一个私闯禁地,让凌皙一怒之下把我咔嚓了事,但我沉迷看他练剑,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他收起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才如梦初醒。
我嗖地起身,边跑边甜腻腻地叫道:“王爷~~”
凌皙顿住脚步,回头。
我看准机会,飞扑过去抱他的右手。眼看就要成功时......眼前一花,直接来了个五体投地。
这一跤摔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我才挣扎着抬起脸,目之所及是凌皙负手离去的背影。只有他那个贴身侍卫还在原地,一脸我欠他八百万的表情,眼神像是要吃人,瞪着一脸懵逼匆匆跑来的湘湘:“为什么会带她来这里?”
湘湘声音打颤:“宁大哥,那个......”
我连忙护犊子:“是我非要来的,你凶什么凶。”
我拉起湘湘就走,留下一副吃苍蝇表情的侍卫,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刚。
回到房里,我百思不得其解,发现我私闯禁地,还偷看了那么久,凌皙为什么不想杀了我,而且连脾气都没发就走了呢?
湘湘眨巴着她水汪汪的杏眼,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没想到王妃您对咱们王爷一见钟情,而且还这么主动。”
我:“......”
湘湘给我打气:“王妃别灰心,坚持就是胜利啊。”
湘湘说得没错,只不过我是坚持地作死。
晚膳时分,我躲在路边的大树后,远远地看见凌皙从书房里出来,朝这边走过来。他已经换下了练武所穿的紧身黑衣,此时穿着一身宽袍大袖的白色锦衣,我发现他走路的时候,习惯性地将右手拢在袖中,负于身后。
湘湘一紧张就结巴:“王王王妃,要不咱们稍微委婉一些,不不不要那么直接,其实王爷不太喜欢有人碰他的身体......”
她话没说完,我已然张开手臂扑过去,再次摔了个狗吃屎。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湘湘的指引下不停地在各种地方蹲点凌皙。但别说右手了,我连他的一片衣袖都摸不到,以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落地,摔得鼻青脸肿。
尤其是我爬上树,想翻墙进他院子来个夜袭的那次,我在凌皙的注视下从墙上摔下来,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甚至在他常年冷冰冰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揶揄。结果他转身就走,还是湘湘喊了彩彩来一起把我抬回去的。
我躺在床上养伤,痛定思痛,决定改变策略。
凌皙,别怪我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