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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不好,反正也是废了。”滚烫的粥黏在脸上,混着血腥味渗进嘴角。我突然想起三年前,顾屿拍《冬夜》时高烧到39度。我连夜开车去雪山片场送药,车轮打滑撞上护栏——“你疯了吗?”当时他掀翻保温桶,滚烫的姜汤泼在我身上,“剧组有医务室,用得着你来添乱?”而现在,林夏只是假装被热粥烫到指尖,他就急得亲自去买烫伤膏。皮鞋在手指上反复碾压时,我恍惚听见九年前地下室里,他捧着我的冻疮手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