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扬王诚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养父关进弃婴塔后,军人母亲杀疯了王扬王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连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弄坏了养弟的玩具,爸爸就将我关进了后山的弃婴塔。为让我长教训学乖,他搬来沉重的石头堵住塔门。不顾我拼命地呼喊,头也不回地下山。绝望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哥哥?”是王扬!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扑向门缝,伸出两根手指。“王扬,快帮我把石头搬开,是哥哥的不对,哥哥求你救救我,好不好?”“可是,爸爸说,要让你好好反省呢。”“呀,手怎么还在外面。”“啊——”话音刚落,我的手指就被用力反折,根本无法收回。只能绝望地看着他,用石头把门缝一点点塞满。幽闭恐惧让我胸口发闷,四肢发软。我再也没了力气,瘫在满地的骷髅上。老鼠和蛇顺着我的腿爬了上来。剧痛中,我仍听话得一动也不动。意识逐渐模糊,在咽气的最后一刻,我轻轻呢喃:“爸爸,这次我够乖了吗?”...
为让我长教训学乖,他搬来沉重的石头堵住塔门。
不顾我拼命地呼喊,头也不回地下山。
绝望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哥哥?”
是王扬!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扑向门缝,伸出两根手指。
“王扬,快帮我把石头搬开,是哥哥的不对,哥哥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可是,爸爸说,要让你好好反省呢。”
“呀,手怎么还在外面。”
“啊——”
话音刚落,我的手指就被用力反折,根本无法收回。
只能绝望地看着他,用石头把门缝一点点塞满。
幽闭恐惧让我胸口发闷,四肢发软。
我再也没了力气,瘫在满地的骷髅上。
老鼠和蛇顺着我的腿爬了上来。
剧痛中,我仍听话得一动也不动。
意识逐渐模糊,在咽气的最后一刻,我轻轻呢喃:
“爸爸,这次我够乖了吗?”
......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悬在空中,本能地朝家飘去。
院子内,妈妈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脸上带着笑容:“诚诚,快出来!看妈给你带了什么!”
我冲过去,想像小时候一样扑进她怀里,可却直直地穿过了她的身体。
这时,爸爸一脸不耐烦地从屋里出来:“喊什么喊,叫魂呢!”
“今儿是小诚的生日,他不在家吗?”
爸爸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死小子,整天就知道往外跑,我是他爸,又不是仆人,谁知道又跑哪躲活儿去了?”
“你瞧瞧,还炖了这么多肉,家里哪来这么多钱给他浪费!真是白捡的,没一点儿良心!”
我看着锅里油亮的肉块,喉咙发紧。
这半年,爸爸从没让我吃过一口肉。
上次弟弟吃排骨,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见我直吞口水,他故意夹起肉,在我眼前一晃:“想吃吗?”
我点点头,他却把啃了一半的骨头扔在地上,用脚碾进泥里。
“那你去捡啊,狗不都是这样吃东西的吗?”
我立马蹲下身,他却一脚踩住我的手背,狠狠碾了几下:“叫两声听听,叫好了我就赏你一块。”
我疼得发抖,
。
“哎呀,这不巧了嘛,就是这小子,当年在树林边儿捡的,养这么大可不容易,在家我都是当眼珠子疼的...”
不!他在骗人!
王扬是亲生的,我才是那个被抱养的孩子!
顾雨华蹲下身,颤抖的手几乎不敢触碰弟弟。
“孩子,你...你左肩是不是有个月牙形的胎记,方便让我瞅一眼吗?”
王扬愣住,不知所措地看向爸爸。
“你这孩子,看见亲妈了也不知道喊人。”
“我们抱回来时是有的,可是后来不小心烫伤了。”
他边说边扯开王扬的衣领,肩膀上果然有一块疤。
顾雨华眼里瞬间涌出泪花,双手放在弟弟肩上,疼惜不已:“好好好,那准没错了。”
她握住爸爸的手,声音哽咽地感激着:“真是谢谢您,我们找了他十二年啊,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您不知道,我...”
村长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他连忙出声打断。
“等等,王扬和我家小孙子在一个班念书,应该是十岁,咋会找了十二年?”
空气突然凝固。
顾雨华这才又仔细地看了看面前这一对父子。
眉眼间竟有七分像!
她缓缓直起身,眼中的喜悦逐渐被怀疑取代。
爸爸额头渗出冷汗,将王扬抱在怀里:“他...他是十二岁,就是身子弱,上学晚了两年。”
“哎,你家那个大的呢,王诚也是抱养的,他年纪才对得上号吧。”村长转着脑袋在院儿里来回找。
爸爸的手不自觉地揪住衣襟,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他...那孩子不在家,但您放心,他肯定不是您儿子,那孩子嚣张跋扈,还总爱欺负人,一身的坏毛病。”
“我看您就是找错了,要不再去别的地方问问吧。”
顾雨华眉头皱起,突然冷脸将村长吓得一抖。
她沉声道:“我既然能找到这来,就有确切的证据。您可能不清楚,我丈夫是因公殉职的烈士,您知道阻挠烈士遗属认亲是什么性质吗?”
村长听了这话,连忙提高音量对着爸爸骂道:“王铁柱,好好回答顾同志的问题!”
爸爸这会儿是真吓傻了。
不过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我,而是那口井。
只要
了好几步。
爸爸指着门缝,轻笑道:“我就说没事吧!他还有力气塞石子呢。”
“小诚啊,爸带人来找你了,今儿可是你生日,快出来吧,扬扬也原谅你了,咱一家好好吃顿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顾雨华看着塔,心脏突然刺痛了一下。
他呼吸变得急促,快步走向塔门,想要伸手打开。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石门的那一刻,突然僵住了。
“顾同志,怎么了?”
村长站在他背后,疑惑地问道。
顾雨华蹲下身,颤抖着将散落在外的东西捡起,瞬间带了哭腔。
“这...这是断指。”
爸爸脸色煞白,不敢相信地上前:“怎么会,这...这一定不是他的!”
顾雨华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像疯了一样扑向石门,用尽全力去推。
“愣着干什么!都来帮我啊!”
她朝后吼道,脸憋得通红,声音里带着令人心碎的绝望。
众人合力,推了大半个小时才将石门挪开。
王铁柱站在远处,对着那个黑洞骂道:“王诚,门都打开了,你怎么还不出来,还要你爸我进去请你不成!”
可是仍然无人应答。
他这才跑上前,一脸愤怒地把脑袋钻进去。
借着正午的阳光和地上的东西,将塔内反照得异常亮。
“啊——”
他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
“他他...他...呕...他...”
眼泪砸在地上,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弟弟却笑得前仰后合,转头对爸爸邀功。
“爸!你看他多贱,为了一块骨头什么都肯做!”
爸爸站在门口冷眼旁观,还嘱咐弟弟多踩几脚。
“野种就是野种,天生的贱骨头!”
而如今...我没有鼻子,连闻一闻肉香都做不到了。
妈妈皱眉,将手里的礼物递给他,脸上写满了焦急。
“孩子今儿可是过十二岁,大日子,炖点肉怎么了?我去找他,咱一家人好好吃顿团圆饭。”
话还没说完,爸爸忙将东西丢到一旁,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别去!等会儿他就回来了,我把他关在后山反省,省得天天惹我生气。”
妈妈闻言,脸色骤变:“后山?那地方可是有蛇的,你是他爸,怎么能把孩子关那!”
“别骗人了,我来回多少趟,一条都没见着!那小野种就是欠教训,只会欺负弟弟,才十二岁就这副德行,我不教育长大了还得了?”
妈妈将爸爸的手扒开,又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当即就要往外走。
“你别一口一个小野种,小诚比村里哪家娃都懂事,什么活都抢着干...”
“那是我要养的吗!再说了,王诚是在五一捡回来的,就该多劳动!更何况他俩能一样吗?小扬可是我...”
这时,院门被推开。
王扬一进门眼睛就长在了妈妈手上,他欣喜的把衣服一把抢了过来,放在自己身上比划。
妈妈连忙抢了回去。
许是心里有怨,连带着对王扬也没了好语气。
“这是给你哥的生日礼物,你的在地上,喜欢什么自己挑。”
王扬的脸立刻垮了下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妈妈,他欺负了我,这会儿还在反省呢,这件衣服就该是我的!”
妈妈一听,连忙蹲下把他拉了过去。
“你看见你哥了?怎么没把他带回来!”
王扬眼神飘忽,趁妈妈不注意,又把地上袋子里的糕点塞进嘴里,这才含糊说道:“没...没看见。但是,有一伙人在找他,说是什么认亲的,谁知道他又在哪鬼混认识的。”
妈妈若有所思,随后一脸激动。
“肯定是小诚的亲生父母找来了!
,他只是冷笑道:“你可以随便捡个野种养,我为什么不能抱个孩子回来?”
可王扬根本不是爸爸抱养的,他是爸爸和李寡妇生的。
小时候,我撞见过他们在河边约会。
爸爸揪着我的耳朵警告:“小畜生,敢说出去,就打死你!”
从那以后,他总能找到理由教育我。
四岁那年,因为我碗没拿稳,他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拖进地窖关了三天。
我饿得只能生啃土豆,从那以后就得了幽闭恐惧症。
只有妈妈记得我怕黑。
每次回来,她都会偷偷塞给我一颗水果糖,粗糙的手掌摸着我的头。
“我们小诚将来一定要走出大山,做最有出息的孩子!”
可现在。
就连这个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也躺在冰冷的井底。
“爸,怎么办啊?她...她好像真的死了。”
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他蹲下把弟弟拉到身前嘱咐。
“小扬,过来帮我把井盖上,要是有人问起,就说她出去打工没回来过,知道吗!”
“不!”
我飘到爸爸面前,跪下给他磕了无数的头。
可他根本看不见,还往井里又丢了好些东西。
他们刚把井盖住,院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吓得王扬连忙躲在爸爸身后直发抖。
“王铁柱,你家儿子在不?”
村长带着几个陌生人正站在门口。
为首的女人约莫三十五、六岁,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飘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涌上心头。
她的眉眼、轮廓,竟与我如此相似。
“你俩在这忙活啥呢?老远都听到动静了。”
爸爸脸上挤出笑容,拿着扫帚对着村长的脚扫。
“没干什么,就是整理整理院子。”
村长赶忙后退,随后将信将疑地侧身介绍道:“这位是顾同志,从京市来的。”
说罢,他走近,压低声音对着爸爸讲。
“这可是个戴高帽子的,说是来找自家儿子,我看八成是你抱养的那个。”
见爸爸看过来,女人神色激动,急切地开口询问:“同志您好,我叫顾雨华,听说您家收养了一个男孩?我可以...见见他吗?”
爸爸上下打量着顾雨华,没过三秒眼珠转了转,突然把王扬往前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