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
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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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惺忪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迟洲孟诗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家夜总会。走过陌生的路线,沈迟洲搂着她来到换装间。推开沉重的黄铜木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孟诗晚想要找借口离开,可沈迟洲去自背后抱住她,声音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乖宝,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说着,就不容置疑的将她交给两个工作人员去换衣服。镜子里,孟诗晚看着这件所谓的“舞衣”。不过是几根细带串起的薄纱,后背完全,过短的裙摆只要稍稍抬腿就会露出整条大腿。“我们家宝宝的腰这么软,真舍不得给别人看。”沈迟洲自身后环住她,温热的呼吸轻轻吻在她的颈侧。一旁的工作人员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窃窃私语。可她的耳朵自失明后就变得极为灵敏,即使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可她却听得一清二楚。“沈总真是慧眼识珠,这衣服把残疾人的优势都展现出来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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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夜总会。
走过陌生的路线,沈迟洲搂着她来到换装间。
推开沉重的黄铜木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孟诗晚想要找借口离开,可沈迟洲去自背后抱住她,声音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
“乖宝,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说着,就不容置疑的将她交给两个工作人员去换衣服。
镜子里,孟诗晚看着这件所谓的“舞衣”。
不过是几根细带串起的薄纱,后背完全,过短的裙摆只要稍稍抬腿就会露出整条大腿。
“我们家宝宝的腰这么软,真舍不得给别人看。”
沈迟洲自身后环住她,温热的呼吸轻轻吻在她的颈侧。
一旁的工作人员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窃窃私语。
可她的耳朵自失明后就变得极为灵敏,即使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可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沈总真是慧眼识珠,这衣服把残疾人的优势都展现出来了。”
“不过沈总还真够狠的,让自己的女友穿成这样......不过瞎子反正也看不见自己有多下贱。”
孟诗晚的身子更加僵硬了,沈迟洲立刻注意到她的异样,冷冷剜了眼两个工作人员,温声解释道。
“别紧张,他们不是在说你。我弟弟的情人今天会跟你一起表演,他那个人比较风流,连瞎子也玩。”
孟诗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样啊,那他太脏了,你少跟他来往。”
沈迟洲噎了下,沉默了几秒才纵容的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推向舞台中央。
聚光灯像热油浇在皮肤上。
孟诗晚站在舞台中央,睫毛微微颤动,垂下的眸子将一切尽收眼底。
这个所谓的“国家舞蹈剧场”舞台,实则是一个夜总会最奢华的环形包厢。
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梦幻的光板投射在精心布置的生日横幅上——
“祝最亲爱的未婚妻齐月生日快乐。”
台下传来克制的轻笑。
孟诗晚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透过几乎透明的雪纺面料,她的身体轮廓在顶光下随着舞蹈动作几乎一览无余。
“腿再分开一点!”
“沈总调叫得不错啊!”
......
起哄声中,孟诗晚的视野开始开始泛红。
舞台下,齐月靠在沈迟洲怀里,正把咬了一半的生日蛋糕往沈迟洲的唇边送。
而他,那个曾经因为她擦破一块皮都会取消会议赶回家的男人,此时却在低头吻去其他女人嘴角的奶油,丝毫没有看她一眼。
汗水流进眼睛,把睫毛膏晕城黑色的泪。
最糟糕的事,她感觉自己的月经突然提前,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浅色的舞台上留下刺目的痕迹。
观众席上传来刻意压低声音的惊呼。
“天哪!她是不是......”
“真恶心!”
孟诗晚故意在下一个跳跃动作中踉跄,膝盖重重砸在地面。
“啊——”
这声痛呼三分演七分真,孟诗晚蜷缩成团,双手死死捂住腹部。
下一秒,沈迟洲带着余温的西装外套就盖在她身上,他跪在她身边,大掌轻柔的检查她的脚踝。
“是不是扭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手指温热干燥,沾了血污也毫不在意。
“快放手,多脏啊!”
齐月冲过来,一把拽开沈迟洲,沈迟洲了愣了愣,反应过来,接过齐月递来的湿巾,任由她细心的一点点擦掉她指尖的污渍。
“还愣着干什么?快送她走啊。”
齐月嫌恶的命令,沈迟洲正想上前,却被齐月轻轻拽住。
“迟洲,一会儿你还要给我唱生日歌的。”
沈迟洲犹豫了一瞬,还是和身边的男人交换了眼神,让他把她抱了出去。
电梯里,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
“听说瞎子的身体特别敏敢。”他凑近她的耳边低语,手滑向她的裙底,“是不是真的?”
孟诗晚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正想要反抗,电梯门却突然打开。
“我来吧。”
沈迟洲的声音像冰冷的刀一样劈进来。
他一把将她从男人怀里夺回来,动作粗暴到让她重重撞上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洲哥,不是说好——”男人不满地嘟囔。


话音刚起,沈迟洲就冷冷剜了他一眼,瞬间让男人酒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灰溜溜地跑了。
地下车库安静得可怕。
孟诗晚被他小心翼翼塞进副驾驶,他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孟诗晚,你是不是傻!连我和其他男人都分不出来?”
孟诗晚保持着眼神涣散,瞳孔映照出沈迟洲此时满眼血丝暴怒的模样。
“我......我看不见。”她小声辩解。
“你以前连我的脚步声都可以认得出来,现在被人摸了大腿都不知道换人了?”
孟诗晚捂着肚子疼得冷汗直冒。
沈迟洲深呼了一口气,猛地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孟诗晚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是齐月的电话。
沈迟洲犹豫了下,还是下车接起了电话。
孟诗晚悄悄落下一些车窗,沈迟洲和齐月的对话隐隐从不远处传来。
“月月,你也来月事,现在疼得不行?好,乖乖等我,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沈迟洲快步折回来,温柔的声音带着无奈的歉意。
“抱歉,宝宝,公司忽然有点事,不能亲自送你回家了。”
“我已经给你约了代驾,你回到家让保姆给你煮点红糖水。”
说着,他揉了揉她的头,把车交给代驾,从车前座的抽屉里拿走两包止痛药,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是他常年给她备的止痛药,因为她每次来月经都会疼到需要止痛药才能缓解。
可现在,他却没有想起给她留一颗。
孟诗晚强撑着疼痛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保姆今天请假了,但沈迟洲大概忘了吧。
她从抽屉里找出两颗止痛药就着水吞下,可躺了许久,她腹部的绞痛依旧要几乎要把她疼晕过去。
颤抖的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她习惯性的拨打紧急联系人,沈迟洲的电话。
一次、两次,然而漫长的等待音后,依然是冰冷的语音信箱提示。
她自嘲的低笑,泪水模糊了她眼睛。
腹部的绞痛突然加剧,孟诗晚弓起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
一股热留再次从腿间涌出,她低头,看到淡粉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满床。
恐惧攫取了她的心脏。
这不是正常的月经,绝对不是。
最后,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的手指拨打急救电话。
等待救护车的时间,她甚至没有力气换身干净衣服,只能这样满身狼狈的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她蜷缩在床上,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过无数片段。
沈迟洲细心照顾她的身影,沈迟洲搂着齐月轻蔑看她的眼神,他们的神情交错着,几乎让她痛到喘不过气。
刺耳的警笛声将她拉回现实,医护人员破门而入的时候,孟诗晚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只能虚弱地指着自己流血的下身。
医院,孟诗晚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苍白的嘴唇重复着医生的话,“流产?这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根据检查,您确实曾怀孕八周,并经历了自然流产。”医生推了推眼镜,平静的语气带着职业的同情,“出血量较大,需要做清宫手术,有家属可以签字吗?”
孟诗晚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摇了摇头,“我自己签。”
手术后的病房安静得可怕。
孟诗晚盯着天花板,一只手无意识地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曾经有一个她不知道的小生命,而现在,它永远的消失了。
护士送来术后注意事项单,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沈迟洲的录音留言,说是晚上要加班。
可她打开他的朋友圈,却是一张病床照,沈迟洲握着齐月的手,配文——
“某人痛经到住院,陪护一整夜,希望快点好起来。”
发布时间是一小时前,正是她做清宫手术的时候。
往下翻,全都是和齐月秀恩爱的朋友圈。
他仗着她看不见,这两年来发了无数和齐月的照片。


孟诗晚再醒来时,是被右腿的剧痛疼醒的。
她费力的睁开眼,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腿。
然后,她僵住了。
被子下,她的右腿完好无损地存在着。
“宝宝,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沈迟洲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孟诗晚转头,眼神空洞地望向他所在的方向。
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斜射进来,勾勒出他佝偻的轮廓。
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腿上,领带松垮的挂着,眼下满是青黑。
“我的腿......”
孟诗晚的声音非常沙哑,沈迟洲连忙递来温水,细心喂到她嘴边。
“腿没事了。”沈迟洲的声音越发柔和,“医生给了我两个选择,保腿......或者保住眼睛,如果全力保腿,可能会导致永久性失明,所以......”
“所以,你替我选择了腿。”孟诗晚轻声说。
难怪他突然放弃截肢,原来是医生说她会永久性失明。
只要她永远失明,国家舞蹈剧场的首席就永远是齐月了。
“宝宝,你别怪我好不好!”
沈迟洲突然跪倒在病床边,额头抵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肩膀剧烈颤抖,孟诗晚能感受到滚烫的液体渗入她的指缝。
她一愣。
他竟然在哭。
“我见过你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我做不到夺走你的梦想......”
孟诗晚凝视着他的发旋,眼中满是嘲讽。
突然,沈迟洲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震动,屏幕随之亮起。
孟诗晚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清楚地看到锁屏上弹出的消息——
“沈迟洲!你心软了吗?为什么要保住她的腿!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别忘了你的计划!”
看到短信,沈迟洲的背脊僵住了。
“怎么了?”孟诗晚故意问道。
沈迟洲缓缓摇头,“没什么。”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最后才下定决心般快速打字。
“怎么可能,半个月后是孟诗晚的生日,沈宴江一定会来。”
“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发完短信,沈迟洲把手机甩到一边,像丢掉一个无可奈何的包袱。
“我爱你,宝宝。”沈迟洲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颤抖,“不论如何。”


大约是被沈宴江要得狠了,孟诗晚的太阳穴突然刺痛了一下。
漆黑的眼前浮现出一张陌生的脸。
高鼻薄唇,瞳孔里翻涌这病态的占有欲,笑起来肆意又风流。
和记忆里的沈宴江完全不同。
恐惧如冰水浇下,孟诗晚的呼吸几乎停滞。
他是谁?
男人没有注意到孟诗晚的异样,像往常一样亲吻她的额头,关掉旁边录像的手机,接起响了许久的电话。
“乖,我先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孟诗晚的目光不自觉的跟随男人挺拔的背影,强压下恐惧,她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楼下厨房,男人把手机放到一边,开了免提。
“洲哥,你哥沈宴江躺了两年居然醒了!”
“哈哈!要是让他知道你假扮他的身份玩了他女朋友两年,拍了上百个视频,估计又要被气成植物人了。”
孟诗晚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洲哥!那些视频你准备什么时候公布出来?都说好玩不过嫂子!兄弟们都看看这个被沈宴江暗恋八年的女神,脱了衣服在你身下放郎的样子!”
“洲哥,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真喜欢上那女人了吧?”
“喜欢?”男人熟练的把蛋糕放进烤箱加热,慵懒的声音含着不屑的笑意,“要不是为了和沈宴江作对,她那种扁平身材的瞎子可入不了我的眼。至于视频什么时候播放,当然是沈宴江回国那天了。到时候我会让他知道,即便他醒了,他也早已一无所有,他的公司、他的女人,全都是我的掌中之物。”
孟诗晚浑身颤抖着,贴着冰冷的墙面,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
植物人?假扮身份?拍视频?
原来这个陌生的男人刻意接近他,只是为了报复她男朋友沈宴江!
她低头看着自己半赤罗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恶心,终于忍不住冲到厕所吐了出来。
她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假扮沈宴江的男人到底是谁!
沈宴江.曾跟她提过——
沈迟洲,沈家的私生子,沈宴江同父异母的弟弟。
两年前,她和沈宴江终于结束长达八年的相互暗恋。
高中时他们是同桌,课桌中间那道浅浅的划痕,成了谁也不敢逾越的界限。
后来大学毕业,她成为了国家舞蹈团的首席舞者,而他则继承家业成了沈氏集团的总裁。
那天,她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演出,而他站在台下,拿出了那封尘封八年的没有邮戳的信。
他对她微微的笑,素来冷峻的眉眼柔和下来,像终年积雪的山巅照进第一缕晨光。
“孟诗晚,我也喜欢你。”
她听到他这样说,一晚上都梦幻到没有睡着。
可没想到他们刚刚定情的第二天,就意外遭遇了车祸。
大卡车冲过来的那一刻,沈宴江紧紧抱住了她。
她因此失明,竟让沈迟洲抓住了这次机会,假扮成了他变成植物人的哥哥。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不,其实刚开始她是觉得有些不一样的。
只是沈迟洲用车祸发生一些改变很正常为由搪塞了过去,之后又刻意模仿沈宴江的声音与习惯。
以至于她下意识的,就忽视了这种违和感。
这两年来,沈迟洲待她极好。
她出院第一天,就撞翻了茶几,肿了膝盖。
当天下午,她就听到他跪在地上,沿着所有的家具边缘贴软垫。
后来,她试着干些家务,却笨手笨脚摔碎了杯子,情绪几乎崩溃。
是他耐心的握着她的手,引导她重新倒满牛奶,一点点熟悉家里的每一个位置。
她生病发烧,他会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照顾她;
她失去工作,他就耐心的指导她学习盲文,鼓励她继续学习跳舞。
慢慢的,她心里再也没有了疑虑。
他成了她黑暗中唯一的光。
可现在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那些细致入微的照顾,那些让她心动的瞬间。
全都来自一个满心报复的人!
眼泪无声滑落。
打开淋浴器,水流哗啦啦的将沈迟洲在她身上留下的遗迹冲洗干净。
不知哭了多久,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她胡乱从外套中摸索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却让她刚刚回暖的血液瞬间凝固——
沈宴江。
犹豫了一下,手指颤抖地划过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虚弱但熟悉的声音。
“诗晚?”
孟诗晚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张了张口,却发出不任何声音。
这是沈宴江的声音,千真万确,不是那个冒牌货的模仿。
“我......刚醒......”他气若游丝的说道,“医生说......这两年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捅进她的心脏。
“宴江......”孟诗晚终于挤出几个字,“我......有话想跟你说,但不是现在,你好好休息,等你康复回来再说。”


孟诗晚闭上眼睛,任由他抱着,手指却死死掐进自己的掌心。
疼痛让她保持清醒,也让她记住,这场由沈迟洲开场的好戏,还远没有到落幕的时候。
好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由沈迟洲照顾她,明明请了护工,却不愿假手他人。
晚上,在又一次挂断齐月的电话后,他坐在床边,把视频音量调到最低。
手指在相册界面犹豫,孟诗晚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清晰的看到了他解锁相册时的密码。
是她失明的日子。
也是他假扮沈宴江,和她相识的日子。
当着她的面,他看起了他们上床的视频。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看得眼眶发红,而她则只觉得胃里一阵一阵往上泛酸水。
想吐。
视频看到一半,齐月的电话又来了,沈迟洲深呼了一口气,接起电话。
不知道齐月对他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起身快步往外走去,甚至连招呼都忘了跟她打。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告诉她公司有事。
沈迟洲离开后,孟诗晚打开手机,手机上多了一条交易短信。
两个小时前,房子连带着里面的家具全都被卖掉了。
再往上,是沈宴江的航班信息。
他已经订好了明天的机票。
放下手机,孟诗晚正准备休息,齐月走进来,坐在了沈迟洲的位置上。
“我是他的未婚妻。”
一坐下,她就直奔主题,趾高气昂的宣誓主权。
“别以为你眼睛瞎了,他愿意照顾你,你就觉得自己很特别!”
“其实每隔一段时间,他身边都会出现一个你这样的女人,虽然我跟他还没有结婚,但每一次,都是我出面帮他解决那些玩腻了的女人。”
“并不是他拿我没办法,而是一种默许,一种可以处理他任何女人的权利。”
听着这番“大婆”言论,孟诗晚只觉得可笑。
她正要说话,齐月已经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火辣的疼痛在她的左脸上炸开,她的头被扇得偏向一侧,耳朵嗡嗡作响。
“这一下是教你认清自己的位置!等着吧!得用不了太久你就会身败名裂——”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清晰的咳嗽。
齐月的身体僵住了。
沈迟洲站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异常严肃。
他没有进来,而是仗着孟诗晚看不见,朝齐月比了个到此为止的手势。
齐月得意一笑,明白这是他袒护她的手段,离开之前,她还垫脚勾着沈迟洲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沈迟洲没有拒绝。
等齐月离开,沈迟洲在门口等了两分钟才假装刚刚回来。
“宝宝,我刚刚得到消息,我弟出轨被他未婚妻发现,没想到找到你这来了!你也知道,他也有个瞎眼情人。误伤你了吧!都怪我!没有提前拦住她!”
沈迟洲拿来热毛巾敷在她红肿的脸上,神色满是担忧与愧疚。
“宝宝,明天是你生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迟洲握着她的双手,虔诚的亲吻着她的掌心。
孟诗晚抽回手,嫌恶的藏在背后擦了擦。
“是吗?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一定会喜欢的......”
半夜,沈迟洲在陪护椅上睡着了,她悄悄拿起他的手机。
打开相册,输入密码,将那些私蜜视频全部删除,并将回收站也完全清空,她紧绷的心才终于感到一丝松弛。
终于,她可以恢复视力了。
她解脱的笑了。
心中演练着明天要说的话。
“你好,沈迟洲。”
哦!不对!正确的反应应该是——
“你是谁?”
“哦,你就是我男朋友的弟弟沈迟洲吧!他照顾我这两年,我偶尔听他说起过你,一个......薄情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