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晚棠周砚辰的女频言情小说《晚风不渡星辰洛晚棠周砚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西柚的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砚辰在周家的时候,洛晚棠故意避开他,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十天。洛晚棠今日准备下楼吃早餐时,却意外看见站在大厅里周砚辰和苏樱。见到苏樱怀里抱着布偶猫时,洛晚棠扶着楼梯扶手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出青白。周砚辰闻声抬头,他目光扫过洛晚棠僵住的身影,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随口解释道。“阿樱今天开始住家里,这是她养了很久的猫。”周砚辰说完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她,拿着逗猫棒继续逗着布偶。“糖果,快看看爸爸这里。”洛晚棠自嘲一笑,心底寒凉一片。周砚辰明明一直都知道。她从小被猫咬过,对猫有严重心理阴影。而且她还对猫毛过敏,只要沾上一点,就会全身痒得不行。还有大半个月就要离开,她也不想生事。洛晚棠故意走了离他们最远的路到厨房,吩咐佣人以后把她的一日...
周砚辰在周家的时候,洛晚棠故意避开他,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十天。
洛晚棠今日准备下楼吃早餐时,却意外看见站在大厅里周砚辰和苏樱。
见到苏樱怀里抱着布偶猫时,洛晚棠扶着楼梯扶手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出青白。
周砚辰闻声抬头,他目光扫过洛晚棠僵住的身影,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随口解释道。
“阿樱今天开始住家里,这是她养了很久的猫。”
周砚辰说完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她,拿着逗猫棒继续逗着布偶。
“糖果,快看看爸爸这里。”
洛晚棠自嘲一笑,心底寒凉一片。
周砚辰明明一直都知道。
她从小被猫咬过,对猫有严重心理阴影。
而且她还对猫毛过敏,只要沾上一点,就会全身痒得不行。
还有大半个月就要离开,她也不想生事。
洛晚棠故意走了离他们最远的路到厨房,吩咐佣人以后把她的一日三餐都送到房间。
端着早餐准备重新上楼时,一团雪白的影子猛地扑向了她。
砰一声,瓷碗碎了一地,冰糖燕窝混合着碎片在地上流淌。
洛晚棠仓皇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墙壁的瞬间,她看到周砚辰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来。
他修长的手指即将触到她手臂时,洛晚棠猛地侧身避开了。
抬眸的刹那,她竟在周砚辰的眼里看到一丝慌张。
苏樱红着眼眶地拉过她的手。
“晚棠姐,对不起,糖果吓到你了。”
“别碰我!”
洛晚棠猛地抽回手,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苏樱似乎被吓到了,抱着猫哭着走向大门,“对不起,我这就带它回家。”
周砚辰心疼地从身后追上来,紧紧地把她锁在怀中。
“阿樱,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苏樱仰起泪眼朦胧的小脸,手指下意识地揪紧周砚辰的衬衫。
“可是晚棠姐不喜欢我,也不喜欢糖果......”
周砚辰抬眸看向洛晚棠时,眼里的温柔一扫而尽,眼神骤然转冷,声音低沉得可怕。
“给阿樱和糖果道歉,你吓到她们了。”
看着周砚辰陌生的嘴脸,洛晚棠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忽然轻笑出声。
他为了苏樱,竟然荒唐得要她给一只猫道歉。
“既然小叔怕委屈了未婚妻,那就把我送到别的地方住吧。”
不等回应,她转身踏上楼梯。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踩在楼梯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让她浑身又痒又痛。
回到房中,洛晚棠全身的肌肤都已经爬满了狰狞的红疹。
她不停地在身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空荡荡的胃传来一阵痉挛。
酸苦的胃液灼烧着喉咙,吐到后来只剩撕心裂肺的呛咳。
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透,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走到一楼。
有力无气地对管家吩咐道,“我过敏了,麻烦安排司机送我去医院。”
管家看了一眼坐在客厅里神色阴沉的周砚辰,最终只是深深低下了头。
洛晚棠突然明白了过来,这是周砚辰对她不愿意道歉的惩罚。
心口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脆响,像是冰层下最后一片断裂的薄冰。
她踉跄着往外走,仰起头不让泪落下,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周家庄园既大又偏僻,她不会开车,只能走出去一段路才能打到车。
七月的骄阳像熔化的铁水浇在身上,洛晚棠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
她强撑着身体走了很远的路,连意识都开始有点模糊。
此时一个路人突然尖叫了一声。
“你流血了!”
妇科诊室里,医生深叹一口气,将那份流产手术同意书推回到洛晚棠面前,镜片后的眼睛带着医者的怜悯。
“洛小姐,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把这个孩子流掉,以后只怕没法再生育了。”
洛晚棠喉咙发紧,鼻头涌上一阵酸涩。
“我准备离婚了,不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洛晚棠眼眸一暗,哽咽着继续开口。
“医生,麻烦你尽快帮我预约手术吧。”
医生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色,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在电脑上输入了日期。
“距离手术还有半个月,这期间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取消。”
洛晚棠绝望地摇头,咬紧牙关。
她一手捏紧手上手术的通知书,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抚着小腹。
走出诊室时,身上强烈的失重感让洛晚棠不得不靠着墙身。
蹲下去的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心底的抽痛让她濒临窒息。
宝贝,妈妈不舍得让你离开。
可妈妈更不愿意,你从一出生就注定是个错误。
妈妈单方面的选择,这对你并不公平。
是妈妈对不起你。
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好好的当你的妈妈。
洛晚棠歇斯底里的放声痛哭,直到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哭,才颤抖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短短一天,她仿佛把这辈子没流过的泪都流干了。
洛晚棠强行压下内心的抽痛,去民政局提交离婚申请,工作人员告知她,需要一个月的冷静期才可以拿到离婚证。
洛晚棠在手机上设定了一个为期三十天的倒计时。
等到三十天一过,她就让周砚辰彻底滚出她的世界。
回到周家时,周砚辰正坐在大厅里给苏樱剥柚子,细心得连细小的果核都被剔除得一干二净。
周砚辰把一整碗剥好的柚子推到苏樱面前,眉眼间是她从未见过的万般柔情。
周母一见到她,立马过来搀扶着她。
“晚棠,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快坐下来歇一歇。”
周母的话,成功让周砚辰和苏樱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苏樱端着柚子走过来,红润的脸上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晚棠姐,这是佑泽剥的柚子,快试试,可甜了。”
洛晚棠把目光移向周砚辰,只见他的视线落在那碗柚子上,目光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不悦。
洛晚棠扯出一抹苦笑,密密麻麻的痛感一涌而上。
她伸手推开那碗西柚,久哭过后的嗓子沙哑得不像话。
“我太累了,我想上去躺会。”
回到房间,洛晚棠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几日未眠而深陷的眼眶,毫无血色的双唇,憔悴得没有半分人样。
她突然想起周砚辰刚刚的那个眼神。
如今苏樱他在身侧,他竟吝啬得连一丝一毫的爱都舍不得分给旁人。
哪怕分的那人是他怀孕的妻子。
哪怕给的只是一碗柚子。
呵,多么可笑啊。
洛晚棠躺在床上,仿佛被抽干了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
关了灯,黑暗迅速吞噬了整个房间。
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所有跟周砚辰相关的事。
身上那颗装满了他的心,如今也该彻底死掉了。
周砚辰冲进走廊时,看到瘫坐在地上哭的苏樱,立马将人打横抱起。
他失控地朝着洛晚棠怒吼。
“洛晚棠,谁给你的胆子伤害阿樱!”
苏樱附在他的怀里,对着洛晚棠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对上周砚辰的眼时,转瞬又化作梨花带雨的抽泣。
“佑泽,既然晚棠姐容不下我,我也不想让你们一家人不和睦。我还是......”
苏樱作势就要挣开他的怀抱,周砚辰手臂猛地收紧。
他看着苏樱通红的眼眶,声音立刻软了下来。
“阿樱,我说过这里以后就是你家,我不许你走。”
苏樱倔强地别过脸,泪珠悬在下巴要落不落。
“可我也不想......看别人脸色活着。”
周砚辰再抬头时,眼底已是一片冰封。
“洛晚棠,你马上给我道歉。”
洛晚棠倔强地仰起头,半分没有认错的态度。
“我没有推她,凭什么道歉?况且走廊有监控,你看一下不就都清楚了吗?”
周砚辰面容越发阴沉,眉骨压出一道凌厉的阴影。
那句苏樱期待已久的话,终于还是从他嘴里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如果不道歉,明天你就搬去郊区的别墅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回这里。”
听到周砚辰的话,洛晚棠原以为自己不会再难过了。
可心,还是不听话地抽痛了起来。
明明看一下监控就能知道真相,可周砚辰却选择无条件地相信苏樱。
直接宣判了她的死罪。
灯光洒在她泛红的眼眶,眼角挂着的泪光晶莹剔透。
她想起那个曾经舍弃一切,义无反顾陪着他吃苦的自己。
最终却抵不过苏樱的几滴眼泪。
她忽然轻笑出声,指尖拭去那滴不争气的泪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怼了回去。
“一个眼盲心瞎,一个虚与委蛇,倒是挺配。”
听了她的话,周砚辰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苏樱的假哭也僵在脸上。
见她半分不服软,周砚辰薄唇勾起一抹冷笑,让周遭空气都为之凝固。
“很好,记住你的选择。”
“以后有事找管家,我忙得很,没空管你。”
洛晚棠看着他小心翼翼抱着苏樱离开的背影。
五指无意识掐进掌心,却已经感觉不到疼。
这一次,心口的刺痛来得突然,却转瞬即逝。
原来痛到极致,连痛觉都会疲惫。
也好,横竖不过最后一天了。
洛晚棠关上门默默地继续收拾着行李,之前清理了很多旧物件,没一会她就把行李收拾好了。
七年,最后只剩下一个轻飘飘的行李箱。
次日一早,洛晚棠拖着行李走下楼,最后环顾了一眼这座住了几年的庄园。
她站在晨光与阴影的交界处,看着坐在餐厅里吃早餐的周砚辰,心里五味杂陈。
周砚辰分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却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
仿佛她只是一缕无关紧要的空气。
沉默片刻之后,洛晚棠还是选择开口。
“我今天会去取离——”
“如果不是要给阿樱道歉的话,没必要说了。”
周砚辰生生打断了她的话,看向她的眸光冷中带着怒意。
洛晚棠喉头一哽,识趣地闭上了嘴。
是啊,她昨天才把他捧在手掌心的白月光“弄哭”。
今天就算是告诉他要去取离婚证,他怕是连听也都懒得听了。
洛晚棠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周家庄园。
洛晚棠往下一看,鲜红的血液正沿着她的大腿深处一路流下。
染红了大片的裤子,触目惊心。
呼吸越发地困难,视线也渐渐变得黑白模糊。
她拿出手机想要求救,却不知道还能打给谁。
倒下去的瞬间,指尖误触了屏幕,似乎拨通了谁的电话,可她却看不清了。
醒来时,医院浓烈的消毒气味钻进鼻腔。
那场意外,让流产手术提前了几天。
下 腹仍然传来阵阵剧烈的刺痛,她打开手机,朋友圈里连着好几条都是苏樱发的。
这个男人说,能娶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我说要去看极光,他立马就陪我去。他说陪我,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感谢宠爱。
配的图里,苏樱手上戴着价值上千万的高定手链。
洛晚棠看着这些秀恩爱的图文,指尖快速划过。
内心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当初她不顾父母的反对,坚持要退了和顾家的商业联姻,执意地跟周砚辰在一起。
她拎着行李一个人偷跑到杭市,义无反顾地陪着周砚辰创业。
母亲知道后气得晕了过去,父亲一怒之下跟她断绝关系。
这些年,周家的产业越来越大,周砚辰对她的宠爱也只增不少。
曾经她也想用幸福的婚姻,向父母证明所托非人。
可最后,她赔上了七年青春。
还输光了一切。
病房门被推开时,一个清冷英俊的男人逆光而立。
洛晚棠摸了摸发烫的额头,她定是烧糊涂了,竟然看见了......顾清时。
顾清时好看的眉宇间凝着重重的寒霜。
“怎么了,几年不见就不记得我了?”
低沉的嗓音裹挟着记忆中的冷冽,让洛晚棠瞬间回过神来。
“清时,你怎么会在这里?”洛晚棠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
接到洛晚棠的电话的时候,顾清时正好在杭市出差。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都要死在路上了?”
“周砚辰变成植物人之后,周家就是这么对你的吗?”
顾清时眼里暗潮汹涌,下颌线条绷得极紧,整个人散发着凛冽。
洛晚棠眼里噙着讥诮,突然冷笑一声。
“周砚辰活的好好的,变成植物人的是周佑泽。”
顾清时瞳孔骤缩,眼里的痛苦一闪而过,握紧了手上的拳头。
洛晚棠吸了吸鼻子,压下内心的苦涩。
“不过没关系,半个月后我和他就彻底没关系了。”
“这些事,请你不要告诉我爸妈,我怕他们担心。”
“既然你这么当担心父母,当初为什么要取消我们的婚约。”
顾清时声线微哑,极力地控制着情绪。
洛晚棠一愣,没想到顾清时会提这件事,随后故作轻松地一笑。
“谁还没个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我当时就是瞎了狗眼。”
“反正是我们是商业联姻,退婚了你也不亏,还能找个自己喜欢的。”
顾清时侧过脸去,看不清的情绪在他深邃的双眸里明明灭灭。
住院的那几天,顾清时都留在医院照顾她。
而周家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过。
就连出院时,也是顾清时亲自把她送回了周家。
洛晚棠从车里下来,刚好碰见了坐在奔驰后座的周砚辰和苏樱。
周砚辰看着扬长而去的限量版迈巴赫,突然摇下车窗,眉间深蹙地冷声质问。
“谁送你回来的?”
“小叔,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叫专车也要跟你汇报吗?”
周砚辰视线落在她的腹部,迟疑过后带着关心的口吻开口道。
“打车不安全,下周的产检,还是让司机送你。”
洛晚棠看着周砚辰,什么都没有说,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孩子都没了,哪里还会有产检呢?
洛晚棠看着手机上的离开倒计时,心情忽然好了一点。
再有五天她就能彻底离开周家了。
也是时候该清理清理东西,为离开做准备了。
洛晚棠把婚戒脱下,往梳妆台上随手一扔。
又把挂在房间的结婚照取了下来,还有这些年的几本合照通通都像垃圾一样扔在了门口。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橱窗上的七个永生花上。
因为她喜欢,每次周年纪念日,周砚辰都会花心思定制一款特别的永生花送给她。
那时,周砚辰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耳边温声轻语。
“晚棠,这些永生花就像我对你的爱一样,永远不会变。”
“我每年送你一个,以后一数就知道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
“等孩子长大了,看着这一墙的永生花了,就知道爸爸有多爱妈妈了。”
只怕当初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把她当成苏樱了吧?
记得第一次见苏樱的时候,她也惊讶地发现,两人竟然有几分相似。
想到周砚辰和小叔子是双胞胎,审美相似也是正常,便没有多想。
如今梦醒了,这些虚伪的纪念品也该碎了。
洛晚棠抓起一盏玻璃罩,狠狠砸向地面。
清脆的碎裂声在房间里炸开,永恒玫瑰在破碎的玻璃间弹跳,花瓣依旧旧鲜艳如初。
足足七声巨响,就像周砚辰这七年给她的爱。
看似永恒,实则不堪一击。
洛晚棠走到衣帽间,看着里面的季节高定裙子,爱马仕包包,首饰台上的一排排项链耳环。
不屑地轻笑出声。
从前在洛家,这些东西哪样入得了她的眼了?
她身上穿的,戴的,拿的哪样不是奢侈品牌量身为她定制的。
洛晚棠啊洛晚棠。
当初怎么偏偏就鬼迷心窍看上了周砚辰呢?
果然父母不让嫁的人,真的不能赌。
洛晚棠把佣人们叫过来,每人随机送了好几样东西。
佣人们面面相觑,不敢收下如此贵重的物品。
洛晚棠笑着说。
“没关系的,以后我都用不上了,东西放着就过季了。”
“你们顺便把我的房间打扫干净,还有门口的那些照片拿去烧掉。”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收下。
佣人把照片扔到大门口,今日风大,点起的大火疯狂地吞噬着照片上的画面。
这时,周砚辰和苏樱突然回来了,正好看见这一幕。
当周砚辰看见照片里的人时,快步走过去,连声音都有点颤。
“谁允许你把照片烧了!”
他甚至伸手想要把照片从火堆里救出来,但被苏樱及时地拉住了。
佣人吓得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怯怯地回复。
“是大夫人说要烧掉的。”
周砚辰神色阴翳至极,转身冲向二楼。
看到另一个佣人正捧着一箱破碎不堪的永生花,要拿去扔掉。
周砚辰厉声地吼住了她,“给我放下!”
他猛地踹开房门,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怒意。
“洛晚棠,你发什么疯?”
洛晚棠视线落在他眼角的那颗泪痣上,那是他为了装成周佑泽故意点的。
随后又扫视着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用嘲讽的口吻说道。
“没什么,如今砚辰变成植物人,我看着这些东西难过,就清理掉了。”
周砚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谁允许你这么做了!周砚辰只是变成植物人了,又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