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全文
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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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舟沈青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全文》,由网络作家“碧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粗鲁地把青禾拖了出来,按在地上。我再也控制不住,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朝着白秀莲疯狂磕头。“夫人,求求你,求求您放了我妹妹!”“您用我的灵髓吧,我的还有用,求您了!”白秀莲用铁条尖端挑起青禾的下巴。“可是我今天就想听听小哑巴是怎么叫的,多有趣啊?”“小东西,今天姐姐就先让你尝尝这铁条的滋味——啊,你干什么!!”“不许你欺负姐姐!”青禾情急之下,张嘴吐出一块带着微光的、核桃大小的山石,这是我们山灵护身的本命石,用尽全力砸向白秀莲。石头只砸中了白秀莲的脚背,她痛呼一声。下一秒,闻声赶来的顾延舟一脚将青禾踢开。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青禾惨叫一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我身边,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顾延舟连忙扶住白秀莲,查看她的脚,眼底...

章节试读

,粗鲁地把青禾拖了出来,按在地上。
我再也控制不住,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朝着白秀莲疯狂磕头。
“夫人,求求你,求求您放了我妹妹!”
“您用我的灵髓吧,我的还有用,求您了!”
白秀莲用铁条尖端挑起青禾的下巴。
“可是我今天就想听听小哑巴是怎么叫的,多有趣啊?”
“小东西,今天姐姐就先让你尝尝这铁条的滋味——啊,你干什么!!”
“不许你欺负姐姐!”
青禾情急之下,张嘴吐出一块带着微光的、核桃大小的山石,这是我们山灵护身的本命石,用尽全力砸向白秀莲。
石头只砸中了白秀莲的脚背,她痛呼一声。
下一秒,闻声赶来的顾延舟一脚将青禾踢开。
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
青禾惨叫一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我身边,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
顾延舟连忙扶住白秀莲,查看她的脚,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
“沈青芜,你爹娘害我父母,现在你妹妹还要伤我的妻子和孩子?!”
我哭着摇头,将痛得昏死过去的青禾紧紧护在身后。
“我错了,你杀了我吧,放过我妹妹,她什么都不懂……”
“呵,放了她,好啊?”
顾延舟冰冷的目光扫过我和奄奄一息的青禾。
“告诉我,我的父母到底被你们藏去了哪里,我就考虑饶她一命。”
又是这句话。
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第一次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向顾延舟。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早就说过,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一切,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的家人?”
顾延舟,我恨你,我恨透你了!
他避开我的视线,舌尖用力顶了顶腮帮,发出一声嗤笑。
“好,嘴硬是吧,那就让你妹妹替你受过!”
4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顾延舟示意翠莲拿来那根烧红的烙铁,上面刻着两个字:“贱奴”。
烙铁滋滋作响,带着灼人的热气,朝着青禾稚嫩的脸颊靠近。
我似乎能听到自己心碎裂的声音。
青禾的小脸那样苍白,她的腿被打断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调动体内残存的灵力去阻挡,却只发出一圈微弱的淡绿色光晕,就被顾延舟不耐烦地挥手打散。
我瘫坐在地上,忘了哭喊,也忘了求饶。
白秀莲捂着肚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脸色煞白地抓住顾延舟的手臂。
她哭喊着,声音凄厉。
“哎呀,我的肚子!延舟哥,我肚子好痛!是不是要生了?是不是这个小贱人冲撞了我的孩儿?!”
顾延舟从不怀疑白秀莲的话,此刻也顾不上惩罚青禾了。
他一把抱起白秀莲,焦急地喊人去请接生婆。
他最后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刺骨,充满了警告。
“等秀莲生了,我再跟你和你这个小野种算总账!”
我无声地笑了笑,眼角滑落血泪。
算不到了,我快要死了。
青禾被翠莲拖着,像扔垃圾一样扔回了鸡笼里,脸上多了一个丑陋的、还在冒烟的烙印。
我被重新锁回阴冷的柴房,连祠堂都不配待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旧棉袄、满脸沟壑的老农,哑着嗓子,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旧烟斗。
“主…主任…门口…门口有人找…”
顾延舟不耐烦地蹙眉。
“谁啊?没看我这儿正忙着吗?”
“是…是您的爹娘!”
顾延舟如遭雷击,手里的烟掉在地上,他几乎是冲到院门口。
他多年未见的父母站在那里,形容枯槁,满面风霜,看到他,却没有立刻上前拥抱。
反而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他爹声音沙哑地问。
“延舟!青芜那孩子呢?她是不是在你这里?快带我们去见她!带她回山泉!再晚就来不及了,她会死的!”
顾延舟心头猛地一沉,却嘴硬道。
“她妹妹伤了秀莲,我把她关起来了。爹,您说什么胡话,山里的精怪怎么会死。”
“别管她了,快跟我说说,这些年你们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沈家把你们怎么了?”
顾父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混账东西!我们是被青芜爹娘舍命藏起来才活到今天!柴房在哪儿?带路!!”
顾延舟捂着脸,难以置信,却被母亲哭着拉扯,不情不愿地带着父母走
用冻得通红的手搓洗着成堆的衣物。
听着屋里隐约传来的嬉笑声,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手背,不知是井水还是泪水。
顾延舟厌恶我的神情,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
快了,就快解脱了。
山灵离了祖山也会死的,还有三天。
搓完最后一件衣服时,手腕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院子里的人开始新一天的忙碌。
2
顾延舟脖子上带着几处暧昧的红痕从正房出来。
他一眼瞥见我脚边洗得发白的衣物和旁边盛着浑浊血水的木盆。
眉头紧锁。
“怎么用了这么多水?手腕怎么回事?”
我没有抬头,弯腰收拾东西。
“对不起,我不小心弄破了,马上清理干净。”
不远处,翠莲正在喂鸡,故意扬高声音。
“有些人啊,就是不安分,居然跑去问我怎么才能讨男人欢心,啧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攀高枝呢?”
“就是,要不是她爹妈当年乱说话,主任的父母怎么会被抓走,现在人都找不到了!”
我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顾延舟却挡在了我面前。
他踢开木盆,水溅了我一身,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向村子后面的旧祠堂。
顾延舟手里把玩着一根牛皮鞭子,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差点忘了,这个月还没好好问问你。”
“说,我爹娘到底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鞭子带着风声抽在我背上,旧伤叠新伤,疼得我几乎晕厥。
我尖叫着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单薄的衣衫。
第一鞭结束,我浑身都在发抖。
“我不会说的。”
我不能说,说出来,他父母立刻就会被那些从未放弃追查的人找到,下场只会更惨。
这一次,顾延舟没有再动鞭子,而是让翠莲拿来一个布包。
里面是我藏在柴房砖缝里,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一支红豆杉木簪,上面刻着我们山灵一族的图腾。
我瞳孔骤缩,浑身冰冷。
“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顾延舟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笑,他拿起木簪,在
烛火上燎烤!
听着木簪发出“滋滋”的轻响和我的哀嚎,他笑得更畅快了。
“这是你那个当巫祝的娘留下的吧?听说你们山灵最重传承,毁了它,是不是就断了你们的根?”
“命真硬啊……还不肯说吗?”
我的指甲已经折断,露出里面的嫩肉。
眼角滚落的不是泪,是血。
“顾延舟,你会遭报应的。”
回应我的,是他捏紧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眼里的寒意几乎将我冻僵。
“报应?我爹娘失踪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报应!”
他的逼近让我一阵恍惚。
身体越来越虚弱,我几乎要忘记我们曾经那样好过。
山灵一族世代守护祖山,很少与外界接触。
我是族里百年不遇,能完美化为人形的灵女。
十八岁那年,我偷偷跑到山下的村子,遇到了作为知青下放的顾延舟。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失了神,后来偷偷问我。
“你是山里来的仙女吗?”
他会帮我挡开村里顽童的石子,会在批斗会上悄悄替我说好话。
后来,运动的风声越来越紧,我父母冒险将同被牵连的顾延舟父母藏进了祖山禁地。
分别前夜,顾延舟拉着我的手,眼神无比认真。
“青芜,等风头过去,我就娶你。”
那一刻,我是真的信了。
谁知再见,他成了委员会主任,带着人来“请”我下山。
他父母失踪,我是最大的嫌疑。
他恨我,我知道,但我不能解释。
很多次,我都想告诉他真相。
但我不能。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不用再忍了。
“我就要死了,顾延舟。”
顾延舟听到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骤然暴怒。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捏开我的嘴,强硬地灌了几颗黑色的药丸进去。
“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死?”
他解开我的铁拷,却拿出更粗的铁链,一头锁住我的脚踝,另一头拴在祠堂的石柱上。
“死也得等我说出我爹娘下落之后!”
我被强迫吞下药丸,一股暖流暂时压制了伤口的恶化和生命的流逝感。
白秀莲披着大衣,娇娇怯怯地走进来,依偎在他怀里。
目光转向我时,却充满了怨毒
和一丝诡异的兴奋。
她红唇微动,无声地对我做着口型。
“沈青芜,我要你死!”
3
半睡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柴房外徘徊。
脚步声很轻,带着迟疑。
然后是压抑的低语,隔着门板模糊不清,却透着一股难言的痛苦。
“青芜……对不起……”
是顾延舟?
他,在后悔吗?
我费力地想睁开眼,意识却如同坠入深渊。
白秀莲坐在场边临时搬来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瓜子,笑意盈盈。
“青芜,饿了吧?瞧你瘦的。”
顾延舟站在白秀莲身后,替她打着遮阳的油纸伞,见我不说话,皱着眉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腿。
这一踢,正好碰到昨晚被铁链磨破的脚踝,血立刻渗了出来,染红了裤脚。
顾延舟眼中闪过一丝烦躁,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
只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扔过来,盖住我的脚。
“秀莲身子重,见不得血腥,盖好了!”
白秀莲眼波流转,嗑着瓜子,然后把一把混着泥沙和鸡毛的馊饭扔在我面前的地上。
声音腻得发甜。
“青芜,快吃吧,这是昨晚剩下的,还热乎呢。”
鬼使神差地,我抬头看向顾延舟。
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刚刚的动作里有一丝不忍?
是我快死了,出现幻觉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捡起地上的馊饭,手指屈辱地抓挠着地面,泥沙硌得指缝生疼。
耳边是白秀莲故作关切的声音。
“哎呀,青芜,你怎么光吃饭,不学两声狗叫听听?听说你们山里的精怪都会学牲口叫唤,叫两声给我肚子里的孩儿听听,就当积德了?”
我想也不想,将馊饭塞进嘴里。
“好吃吗?这可是人吃的饭哦,不像你们山里,茹毛饮血的。”
“呕——”
“哎呀,我的鞋!”
秽物溅到了白秀莲崭新的绣花鞋上。
翠莲甚至不用吩咐,冲上来揪住我的衣领,左右开弓扇了我好几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顾延舟有洁癖,此刻却蹲下身,拿出干净的手帕,想要帮白秀莲擦鞋。
白秀莲却躲开了,指着我。
“延舟哥,让她擦!用她那身脏衣服擦!”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