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老公假死追求真爱,我转头另嫁他人宋宴辞沈芊小说完结版

本书作者

蛋挞君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宴辞沈芊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假死追求真爱,我转头另嫁他人宋宴辞沈芊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蛋挞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一件衣服装进箱子。苏晚晴红着眼推门而入。一脚踢翻行李箱后,发了疯地在我衣服上肆意踩踏。嘴上怒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被问的莫名其妙。“麻烦你让开行吗?那是我的衣服。”话音刚落,苏晚晴猛地冲上来将我推翻在地。两只手对准我的脸左右开弓。“宴川好不容易对我好一点,你为什么要跟我抢?想要男人你去外面找啊!你就这么饥渴吗?连自己的小叔都不肯放过?”“那姓贺的知道你跟自己小叔有一腿吗?沈芊,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宴川远一点!不然别怪我当众让你难堪!”解释的话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泪水倏然浸湿了眼眶。淌在地板上。苏晚晴缓过神,自己挺着肚子就朝衣柜撞了过去。“啊——”一声尖叫过后。宋宴辞冲进房间里,二话不说朝我脸上抽了一耳光。...

章节试读

最后一件衣服装进箱子。
苏晚晴红着眼推门而入。
一脚踢翻行李箱后,发了疯地在我衣服上肆意踩踏。
嘴上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被问的莫名其妙。
“麻烦你让开行吗?那是我的衣服。”
话音刚落,苏晚晴猛地冲上来将我推翻在地。
两只手对准我的脸左右开弓。
“宴川好不容易对我好一点,你为什么要跟我抢?想要男人你去外面找啊!你就这么饥渴吗?连自己的小叔都不肯放过?”
“那姓贺的知道你跟自己小叔有一腿吗?沈芊,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宴川远一点!不然别怪我当众让你难堪!”
解释的话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泪水倏然浸湿了眼眶。
淌在地板上。
苏晚晴缓过神,自己挺着肚子就朝衣柜撞了过去。
“啊——”
一声尖叫过后。
宋宴辞冲进房间里,二话不说朝我脸上抽了一耳光。
“你对晚晴做什么了?”
“你疯了吗?她是你弟媳啊!”
苏晚晴身下涌出鲜血,红着眼泣不成声。
“嫂子自己保不住孩子,难道我的孩子也不配出生吗?”
“你怎么能这么狠毒啊!宴川你赶她走好不好?我不想再看见她了!”
宋宴辞闭上眼,冷声开口:
“沈芊,你先搬出去吧,不要再刺激晚晴了。”
男人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那个承诺会守护我一生一世的少年。
终究是死在了火场。
一个小时后,迈巴赫停在门口。
我拖着被踩烂的行李箱上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路过医院,跟扶着苏晚晴的宋宴辞擦肩而过。
似有所感,他抬眼视线略过车窗。
两秒的对视后,朝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宋宴辞,我们再也不见!

跟宋宴辞结婚的第五年,为从火海里救我一命,身为救援队长的他被烧得尸骨无存。
醒后听闻消息,我打开燃气准备自杀殉情。
却在最后一刻,被竹马救了回来。
意识昏沉间,我听到本该身死的宋宴辞跟朋友交谈:
“你要照顾晚晴有很多种方式,非要装死吗?沈芊还怀着孕都要自杀陪你,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她?”
“我弟弟已经没了,不这样做,让晚晴怎么办?她跟沈芊不一样,离开宋家她一无所有,沈芊至少还有家人能照顾,晚晴只有我了。”
“不用多说,把我的死亡证明让人送来,以后我就是宋宴川,宋宴辞已经死了,别说漏嘴。 ”
泪水无声滑落,指甲深深掐住掌心。
真是好一个深明大义,好一个先人后己。
既然如此,这婚姻我也不要了。
1
病房里,两人刻意压低了说话声。
“你疯了?苏晚晴早就嫁给你弟弟了,你跟她没可能!”
“沈芊才是你老婆,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这次寻死被人救了,下次呢?你不要沈芊,难道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
宋宴辞拧眉,语气不耐。
“喊什么?小心吵醒她。”
“孩子这不是还在吗?以后我以小叔的名义照顾她,不会再让她出事的。”
“至于晚晴.....她本来就是孤儿,要是知道我弟弟死了,她承受不住会崩溃的,等以后晚晴走出阴影,我会想办法跟沈芊解释。”
“你先出去吧,别被人看到。”
泪水失控滑落,心口像被钝刀子割肉一样疼。
我想睁眼,我想问他。
苏晚晴无法承受丈夫身死。
她柔弱,她委屈,难道我就是活该守寡吗?
指甲深深掐住掌心,我连睁开眼都做不到。
濒死的痛苦历历在目,在真相面前显得无比讽刺。
三天前,家里突发大火。
宋宴辞身为救援队长,身先士卒冲了进去救我。
我以为他爱我入骨,远远高于自己的生命。
所以在醒后得知他的死讯,我痛彻心扉,心如刀绞。
一度患上重度抑郁,只想一死了之,和他一起走。
可现在,却都是谎言。
所谓牺牲,不过是为了安抚他那可怜的
弟媳。
为了给她一个陪伴,我就要孤独终老。
这虚伪的感情,不要也罢!
竹马贺州带着补品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他尴尬问好:
“你就是芊芊的小叔吧?你好,我是她朋友。”
宋宴辞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担忧,眉头紧了紧。
“就是你救了我......嫂子?”
“你们孤男寡女,没事还是别走那么近了,免得传出去让人说闲话。”
宋宴辞出门去替我缴费。
我终于睁开眼,双眸通红。
“芊芊?你怎么样了?”
“你这小叔真奇怪,我救你一命,整的跟我给他哥戴绿帽了一样。”
没理会他的话,我缓缓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吗?”
“娶我。”
宋宴辞刚死的时候,贺州就跟我求婚了。
只是我沉浸在悲痛中,除了自杀殉情,别无他想。
但现在我后悔了。
贺州眼底骤然爆发喜悦。
双手箍住我的肩头摇晃。
“你说什么?你真愿意嫁给我了?”
“我就说吧,跟我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跟那个宋宴辞根本就不合适!”
“竹马怎么可能比不过天降呢?反正他现在也没了,省的办离婚,我现在就告诉家里这个好消息,你等我!”
话音刚落,贺州转头对上宋宴辞阴冷的视线。
“什么好消息?”
我用眼神示意贺州离开,自己则是起身开始整理东西出院。
“没什么,说我要出院了,是个好消息。”
“费都交过了吗?我一会转给你,多谢。”
宋宴辞阴冷的表情僵在脸上,欲言又止,格外难看。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生分吧?”
“芊......嫂子,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哥刚走,你跟其他男人走的这么近,恐怕会伤了他的心。”
我低头,没给他一个眼神。
“我和谁走得近,跟你没关系吧?”
“小叔,别越界。”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他。
宋宴辞猛地上前,一手掐住我的手腕,双眸猩红。
“嫂子,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哥的孩子!我哥可是为了救你才死的!”
“我哥虽然不在了,但宋家的骨肉我会负责到底,我已经继承公司了
宋宴川。
苏晚晴身为他的爱人,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演戏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我,是被他们出局的外人。
简单收拾了一半行李。
手上的婚戒怎么看怎么碍眼。
可尺寸太过贴合,我根本拽不下来。
用尽所有办法后,我去厨房拿着水果刀试图撬开。
身后猛地冲来一个身影。
一把夺过刀,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失而复得地喘息。
“吓死我了,芊芊你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会照顾好你的,你这样寻死难道我哥就能活过来吗?”
刀尖跌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我后退一步,将男人推开。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弄断钻戒,人都没了,东西留着只会碍眼。”
担心的表情僵在脸上,宋宴辞眼底一片受伤。
“你要摘掉婚戒?为什么?”
“跟你无关。”
宋宴辞还想再说什么,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飞速看了一眼屏幕,再顾不上我,他大步离开了家。
从门外佣人的窃窃私语里,我才得知。
宋宴辞要给苏晚晴补办一个婚礼。
深吸口气,我给贺州发去消息。
“来接我吧,行李太多,拿不动。”
对面声音轻快,像是等不及一样。
“遵命,老婆大人。”
“对了,婚纱已经送到了,今天我带你去试试。”
没问他为什么准备的这么快。
贺州的车已经开进了小区。
穿上婚纱,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要不认识。
曾经我以为婚纱一辈子只会穿一次。
只会穿给心爱的人。
但事实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贺州眼底流露痴迷,飞速打开手机给我拍照,笑意不减。
耳边在这时传来惊讶的声音:
“嫂子?你怎么也在这?好巧啊!”
“你这件婚纱好漂亮啊!能让给我吗?反正你都结过婚啦,也用不上。”
宋宴辞站在她身后,眼神沉得能滴出墨来。
“嫂子,你这是在干嘛?”
“我哥头七还没过,你未免有些太饥渴了吧?”
“这婚纱适合年轻人,你还是让给晚晴吧。”
苏晚晴眨巴着眼,一脸期待。
贺州怒了,上前挡住我的视线。
“如果我们不让呢?

换药的护士脚步匆匆,刚出门就着急议论起来。
“楼下那位就是宋家的掌权人?不是传闻不近女色吗?怎么老婆一个擦伤就急成那样啊?昨天险些没把老专家的手骨头捏碎。”
“谁说不是呢,还以为这些有钱人都三妻四妾,结果人家比穷人更宠老婆,我都快羡慕死了!”
“里面这位好像是一块送进来的,看看这待遇,天差地别!病房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我以后找男人可千万不能找这样的!”
满腔的委屈裹着酸涩硬生生咽了下去。
本以为情绪难过到极致就会麻木,可苏晚晴怀孕的消息还是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过一周时间,孩子都没成型。
各大品牌的母婴用品已经堆满了走廊。
医院专家被宋宴辞重金挖走,成了苏晚晴的私人医生。
得知这个消息后,贺州不甘示弱,来医院的次数越发频繁。
那件婚纱被工人修复完好。
送过来时,正好碰上苏晚晴出院。
宋宴辞跟在她身后,周身气压低到极点。
我对此全然不知。
直到凌晨十二点,病房大门被人推开。
酒气裹着寒意一点点入侵。
睁开眼,男人面容近在咫尺。
压在我身上。
“我说过,我可以照顾你,你不需要别的男人!”
“求你,求你别离开我,不要走.......”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求你,孩子没了我也难过,以后我都可以补偿你,给我一年时间,就一年,一年就好......”
冰冷的眼泪彻底将我砸醒。
双手撑在胸口,我用力将人推开。
“小叔,你喝醉了!”
“我不是苏晚晴,你认错人了。”
男人身体骤然僵住。
半晌,额头上传来轻笑声。
“对啊,我是你小叔,认错了.......”
“嫂子,抱歉。”
唇角扯出讥讽的弧度,男人踉跄着离开了病房。
出院那天,我回到宋家收拾自己最后一半行李。
刚进门,就撞见滚在沙发上的两人。
衣服散落一地,叫声刺痛耳膜。
我没理会,转身上楼。
走的着急,也没注意到我离开后,男人骤然阴沉的视线,和松开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