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手握灵泉穿七零,被重生老公盯上了小说林夕韫陆晏北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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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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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母胎solo二十年,头一回和成熟男人肢体接触真的受不了啊喂!

林夕韫此时此刻脑子乱成一锅粥,手指不断地绞着。

原主和陆宴北相处的时间太少,就连新婚夜都没说了两句话,她也不用担心会露馅。

可刚才他对赵金兰夫妻俩的态度……有些怪异。

林夕韫微微拧眉,若不是她拦下,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大概率真能一凳子砸上去。

可……“原主在他心里份量这么重?”林夕韫不禁发出疑问。

就连爹妈都能不顾?

再说了,虽然赵金兰夫妻俩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父母都随便动手的男人,这品行真靠谱吗?

会不会是暴力狂啊?

可他又是她最喜欢的军人,保家卫国,出生入死的英雄。

林夕韫自己吓自己,一直忐忑不安地猜测,持怀疑态度。

现在陆宴北实在是太不一样,和原著小说里孝顺的人设不一样,和原主记忆里冷漠的人设也不一样。

她头疼揉了把头发,“想这么多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完她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衣裳准备换上,身上的从外面奔波一天还教训陆业中那个混蛋已经全是尘土了。

“媳妇,我洗好了——”

关着的房门被大手从外面推开,男人温柔的声音吓得正换了一半衣裳的林夕韫浑身一抖,瞬间扭头去看。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陆宴北的视线瞬间定在了林夕韫半露的肩膀上,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的大脑“轰”得一声,血液瞬间涌上了头顶,耳根也变得通红。

呼吸立即变得急促起来,急忙转过身去,想到方才的场面,陆宴北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

怕她误会自己轻浮,赶紧慌里慌张的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不想和她分开,这才急急忙忙拾掇了一下自己就进来了。

谁知道就这么巧。

林夕韫则是又羞又恼,她没想到陆宴北能速度这么快就推门进来。

她慌乱地抓起衣服,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手忙脚乱间,衣服差点掉在地上,“你……你怎么不敲门!”林夕韫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又羞又气。

陆宴北听出来她生气了,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急,声音小心翼翼地道歉,“对……对不起,我……我忘了。”

他的心里懊悔极了,夕夕方才明明是什么都不记得,暗骂自己怎么如此莽撞。

肯定是吓到她了。

林夕韫赶紧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陆宴北回过头来觑着她的神色,挪着脚步靠近,见她白皙的脸蛋红得像只红苹果,出声安抚道,“媳妇,咱俩是合法的……”

他又不是地痞流氓,他是她男人。

林夕韫听见这句话后一个头两个大,是合法的没错,可她又不是原主!她从来没碰见过这种事啊!

不过到底心里的芥蒂散了些,静下来想想也没啥大事,陆晏北转身转的快。

林夕韫缓过神来才有功夫打量眼前的男人,他换了一身崭新的军绿色军装,整个人洗干净后好像更好看了。

他身上似乎还有水汽,靠近之后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凉意。

“你直接用凉水冲的?”林夕韫猜测着,睁大眼睛看他。

怪不得这么快呢,烧热水的功夫都没有就洗好了。


“那咱们快点分了吧。”李招娣迫不及待开口,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那个没出息的样让陆功西嗤之以鼻,简直就是市侩!没见识!

“等等。”

赵金兰见林夕韫又要张嘴坏她好事,眼皮子一跳,外强中干道,“林夕韫,到底我老陆家怎么得罪你了?你一个搅家精把陆家搅乱得四分五裂还不够,现在又出来闹事!”

“妈您倒打一耙的功夫还是这么厉害。”

林夕韫就跟看唱戏的观众一样拍了拍手,为赵金兰的无耻嘴脸鼓掌。

你说说这个睁眼说瞎话的厚脸皮本事她怎么就学不来呢?

‘啪啪’鼓掌的声音就像巴掌一样,拍的赵金兰满脸通红。

“咱今天这一出到底是怎么起来的,要不问问您和爸?”林夕韫耸肩,点了点陆业中,“实在不行问问老五也行,让韩科长评评理到底谁是让陆家鸡犬不宁的那一个。”

这话是能说出来的吗?

赵金兰碰一鼻子灰耷拉着小眼睛不敢说话了。

韩科长眼睛转了一圈,他算是看明白了,陆家最厉害的是他旁边坐着的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林夕韫!

林夕韫清了清嗓子就开始算账,“在座的老陆家的人里,就我一个高中毕业,二哥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咱一块算笔账。”

陆功西一听有人注意到透明的他,还奉承他,当即就骄傲地挺了挺后背,满口答应,“弟妹你说。”

“爸妈是机械厂双职工,一个月工资加起来八九十是有的吧?大哥二哥薪资全都交给咱妈,按照一个月五十算,这就一百三,我和陆宴北孝顺,虽然就我一个人吃定量,但每个月交二十,按照一个月一百五来算,三年就五千四,何况远不止三年。”

林夕韫这么粗略一算账,被一千五百块钱冲昏头脑的众人都清醒过来了。

老大老二工作早,老四当兵更早!

老太婆存款根本不可能只有一千五!

她真诚望向老两口,“爸妈,咱家里是天天吃山珍海味吗?”

“胡说八道!”

陆爱国飞速看了一眼韩科长的脸色否定的比谁都快,这话可不兴说。

他这一否定,在场全都沉默了。

平常吃啥用啥他们再清楚不过,几天才能见一点荤腥,那么钱去哪了?

赵金兰嚷着嗓子,“怎么,你们都喝西北风长大的?老大老二娶媳妇都不花钱?!”

转身手指头差点戳林夕韫脸上去,“还有你!”赵金兰双目喷火,“老四光是娶你,彩礼钱就给了五百块钱,你好意思在这要钱?”

“五百?”

在场的其他人都震惊了。

韩科长也算是开了眼了。

这年头什么人家啊光彩礼钱就五百?

林夕韫还是个乡下人,嫁到城里来,就算长的好看是高中文凭,也不至于五百啊。

又想起陆宴北娶媳妇时候那个场面,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穿军装的英俊男人,羡煞了机械厂多少姑娘啊。

就这,彩礼钱还给了五百块钱。

这是娶了个金疙瘩回来吧?

张丽娟隐晦扫了一眼林夕韫纤细手腕上戴着的梅花牌手表,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心里也酸得要命。

再想想她结婚的时候,三十六条腿将将凑齐,三转一响只有一个缝纫机,她娘家还给陪嫁过来了。

彩礼钱也只有一百块钱。

果然有些事不能比,否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张丽娟都酸成这样,李招娣就别说了,她更是死死抠着手掌心。

这一瞬间心里的不甘达到了顶峰。

林夕韫那个懒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五百块钱,她长这么大都没花得了五百块钱!而林夕韫单单彩礼钱就有这么多。

再想到在林夕韫屋里瞧见的那么多大件和摆设,她头一阵阵的晕,憋屈的!

林夕韫这具身体关于彩礼钱是谁出的没什么记忆,但凭借她和陆家人短暂的接触。

赵金兰两口子能舍得花这么多钱?

不见得。

她很有底气坐在那,直截了当道,“要不咱直接去打电话问问陆宴北当年他给的彩礼哪来的?看大嫂二嫂的彩礼,我觉得您二老花钱的可能性不大。”

林夕韫脸上的嘲讽实在是太明显,还是韩科长站出来阻止了这场闹剧。

他满脸严肃看向陆爱国,眼中满是不赞同,“老陆,你这有点过了啊,这都是你亲生的孩子,你这么做,咱待会怎么商量赡养的事?”

话里意思明显,提醒陆爱国夫妻有些事不要做的太明目张胆,要不然大家也不是傻子,之后你们人老了早晚得靠着孩子。

“金兰,把剩下一千块钱都拿出来吧。”陆爱国无力叹息一声。

林夕韫双手抱臂,手指有节奏地轻点着胳膊,好以暇闲地看着赵金兰又割肉一样拿了一千块钱出来,总共两千五百三十块六毛五。

“咱家虽然挣得多但是吃饭的嘴也多,尤其是壮劳力多,还有给你们娶媳妇,也就这些了。”

肯定不止这些,林夕韫心里踌躇着,要不要干一回梁上君子?

两千五百块钱,算上老两口,在韩科长的注视下一共分成了五份,每房五百零六块钱,六毛五的零钱就归老两口了。

平分已经是老五占大便宜了。

“老五还没结婚,我和你妈跟着老五一起住。”

“我同意。”

陆业中接话倒是快,心里算盘珠子拨得快,爹妈未来退休金也高,都是他一个人的,他几乎都能预料到他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陆爱国的一番话让沉默的陆建东再次皱眉,“爸,您这么做让外头人怎么看我这个长子?”

这不是让别人戳他脊梁骨骂他不孝吗!

“你都逼着你老子分家了,别人爱怎么看怎么看!实在不行我站他们面前让他们看!”

陆爱国吹胡子瞪眼,最后谁也拗不过他们,只能这么办,可陆建东的心是寒了一次又一次。

韩科长写下证明,“咱们机械厂老惯例了,分家之后赡养父母是你们每个人的责任,等爱国他们退休之后,每一家一个月给父母五块钱,或者拿粮食抵,你们有意见吗?”

除了李招娣想张嘴被陆功西拽了一把,没人有异议,最后陆家就这么简单分了家。

陆家分完家的消息就像长了腿一样随风飞了出去,传遍了机械厂家属院。

而林夕韫手里攥着新鲜到手的五百块钱,她寻思着出去潇洒一顿,结果出门就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蓉城机械厂家属院里,这几天都七嘴八舌议论着一件事。

“欸你听说了吗,陆组长家里闹腾着要分家呢。”

“哪个陆组长?”

“还有哪个,就铸造车间那个陆爱国家里!”

刚下班的胡杏路过的时候刚巧听了一耳朵,她脚步停下凑近,冷不丁出声,“赵金兰能同意?”

她乍然出声可把旁边人吓了一跳,王婶子一见是她,捂着胸口把刚想说出口的斥责话咽回去了。

说不过就算了,免得再惹一身骚。

原本提起话头的人是家属院有名的大喇叭,见有人好奇问,她赶紧招了招手,几人凑得近了些。

“听说陆家老大媳妇和老四媳妇都在闹呢!”

“啊?你这消息可信吗?张丽娟不是最听她婆婆的话了?”

听见有人质疑,张大嘴不乐意了,胸脯一挺,信誓旦旦道,“昨天晚上吵起来恨不得一条街都听见了,我能有什么说瞎话的。”

听见这消息后,胡杏脸上的幸灾乐祸挡都挡不住。

“哼,林夕韫看着就不像安分的,不过陆老大媳妇一向老实,就这都吵着要分家,赵金兰还不一定怎么磋磨人家了呢。”

活该!

让赵金兰当时为了林夕韫来找她胡杏闹事,看吧,还不是内部反目成仇了。

她心情好,吊梢眼一扬,咧着嘴角转头就去供销社割肉去了。

此时陆家气氛压抑到了极致,陆爱国猛地一拍桌子。

他满眼失望地看着对面咬死要分家的张丽娟和陆建东。

“怎么,你们都要把我和你妈逼死啊!”

一个大锅扣下来,张丽娟抹着泪无动于衷,陆建东本就不坚定的心又开始动摇,陆爱国看见后继续说着他这些年的不易,“我和你妈把那么含辛茹苦拉扯大,当年家里粮食不够,我挨家挨户低三下四去借粮食,就因为先给你说媳妇,你二弟妹进门都没多少彩礼,难道我老头子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老了之后看一群不孝子的吗!”

“就是。”

从来都支持不分家的李招娣满脸不平地小声附和了一句。

显然她还真觉得当年老陆家为了娶城里媳妇张丽娟掏空家底才没钱给她正常彩礼的。

陆建东彻底被说动,看着苍老的父母,满脸羞愧,只觉得自己真是不孝。

“不……嘶疼疼疼。”刚说一个字就被张丽娟掐着大腿拧了一圈。

见他疼得呲牙咧嘴没空说话才一甩袖子松了手。

张丽娟眼尾上挑,看着卖惨的公公婆婆抢在傻丈夫前头开口,“爸妈,我们只是分家不是不养你们,每个月我和建东按照咱们这一片的惯例给粮食给钱,多少叔伯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昨天晚上该闹已经闹过了,今天有什么好装的。

她转头找了一圈,发现林夕韫竟然不在,有点疑惑,这几天分家的事不是林夕韫提起来的么,怎么人不在。

但现在不是找人的时候,她顾着眼前。

只觉得昨天晚上真是好笑。

婆婆下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晚回来一会儿,回家后就和公公在屋子里嘀嘀咕咕,吃晚饭的时候更是神情有异。

她还以为老两口身体不舒服,谁知道人家身体好着呢,专门要把她这个儿媳妇给气死!

婆婆怎么有脸说要拿七百块钱给小叔子买工作的?

当时她人都傻了,有所预料但是没想到能偏心成这样。

七百块钱!那可是七百块钱啊!

这钱从哪出?

老五长这么大别说往家里拿钱,一根青菜都没看见过。

所以要从他们几房每月交的家用里出!

分家,张丽娟昨天晚上到现在就一个想法。

这个家必须得分。

“爸,咱把家分了,您和妈把属于我们大房的钱拿出来,分完之后剩下的,你们爱给小叔子花七百还是七千,我都没意见。”

张丽娟一脸决绝,丝毫不动摇。

“哎我就不明白了,大嫂,那是爸妈的工资,我是爸妈的儿子,我花我爸妈的钱招你惹你了你意见这么大?”

一旁坐着的陆业中皱着个眉头,一脸不悦地盯着从昨天晚上闹到现在的大嫂。

只觉得张丽娟真是手伸的太长,不耐地起身,“大哥,你就任由你媳妇这么闹?是不是把咱爸妈气进医院你才罢休啊?”

“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的?”

陆建东阴着脸瞪他,陆业中吓得咽了咽口水。

他虽长的人高马大的,但整天游手好闲也就是吃起来的空架子,陆建东听见弟弟没大没小指责自己媳妇,霍然站起身。

天天干活的腱子肉自然不是瘦杆子能比的。

“建东你干什么!”

赵金兰一见形势不对,赶紧斥责陆建东。

陆建东充耳不闻,他对这个弟弟容忍很久了,两步就靠近陆业中,顾忌爹妈在场,到底没太过分,一脚踹飞旁边的凳子,见陆业中吓得后退,怒道,“家里闹成这样最没脸说话的就是你!”

吓唬完陆业中才重新坐回去,胳膊搭在膝盖上,别过脸抿着嘴不说话了。

张丽娟叹了口气,安抚性拍拍他宽阔的肩膀。

她知道他难受,老五没大没小说他们夫妻俩的时候婆婆不吭声,他反过来问一句,婆婆就跟母鸡护鸡崽子似的护着。

“老五,你不用这个眼神看我和你大哥,你大哥这些年的工资我一分没落着全交给爸妈了,你侄子侄女上学都用不上他们亲爹的工资,是我在棉纺厂挣得钱!”

“他就跟这个家里的老黄牛一样闷头干活,你随便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婆婆给你钱出去玩的时候,你顾念过你亲大哥顶着大太阳埋在木屑里吗?”

“平常偏心点就算了,现在就因着你不下乡,三妹要去婆家找关系,家里要为你拿七百块钱,怎么,我和你大哥不是人吗?我俩孩子不是孩子,以后是不用活了还是不用找工作娶媳妇了?”

张丽娟就坐在那一脸麻木地说着自己和陆建东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

要不是她还能挣点钱,吃城里商品粮,否则她就和李招娣一模一样!她俩孩子连学都上不了!

今天她绝对不会退缩半分。

一大家子人都听沉默了。

陆建东头越来越低,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这么多年心疼他的也就他媳妇了,他爸妈只会关心钱多少。


真的只有一滴,哪怕如此,灵泉水入口的一瞬间,林夕韫觉得自己脑袋不疼了,身子不软了,力气都回来了!

她意识回到现实,摸了摸后脑勺,还是比较满意的,伤口没愈合。

右手手腕处确实有一颗红色小痣,一摸再意念一动,无论是意识或者实体,都可以进出自由。

小惊喜?

林夕韫在空间里找了半天没发现什么东西,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因摸了伤口而沾染上一丝鲜血的手指撑着地,吐槽,“什么惊喜啊!”

话音刚落,空间迸发出一团白光,她忍不住抬手捂住眼睛,再睁眼时,整个都惊呆了。

“我的天……”

眼前的景象明明就是她在现代的小出租屋!

还是干净整洁没有纸箱子堆砌的那种!

林夕韫满足扑在她亲切的小床上,呜呜呜这个小惊喜她喜欢!

贪恋了一会儿后才满心欢喜的出去。

等有力气之后,她才有功夫去思考自己这具身体的处境。

原主也叫林夕韫,是个农村姑娘,家里父母健在,上头有两个哥哥,她九岁的时候磕坏脑袋,醒来后性子就变得软弱可欺了。

“九岁磕坏脑袋,还挺巧,我妈还说过我九岁发高烧差点烧傻呢。”

林夕韫嘟囔了句,旋即皱眉,“这不会就是我和原主的共同之处,穿到这里的原因吧!”

她觉得她真相了。

可原主说白了就是无脑好说话,但又自私自利,自己把自己养的挺好。

不过她人虽然不咋样但是命好啊,十三岁的时候头一回进城就碰上陆宴北,还莫名其妙救了人家,然后……就被定下婚约了。

陆宴北,也就是这具身体的丈夫,十七岁和原主定下婚约,紧接着就入伍了,俩人在原主十八岁的时候领证结婚,新婚第二天陆宴北就出任务去了。

三年过去,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可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为什么要说原主好命呢?

因为有钱没老公。

原主从前在娘家的时候就偷懒不干活,地是下不了的,饭是要吃好的,衣服要穿漂亮的。

娘家不富裕满足不了她,但是婆家可以啊!

婆家城里人,公公陆爱国是机械厂的老工人,婆婆赵金兰在机械厂保卫科工作,家庭条件算不错的,陆宴北排行老四,上头哥哥姐姐也没有吃白饭的,他自己更是争气。

便宜丈夫每个月往家里寄钱,两个汇款单,一个给爹妈十块钱,一个给自己媳妇六十块钱。

“我的天,这么有钱?”

林夕韫想到这真的震惊了,在七十年代,每个月往家里给自己媳妇寄六十块钱,这很可以了!

可她扒拉完原主的记忆,印象都是陆宴北并不喜欢她啊!

总共没见几回面,回回都是冷冰冰的,甚至新婚夜那个男人都是打的地铺。

第二天收拾东西留了钱就走了。

好像只说过几句话,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钱不够找他,有事找他,但是让她照顾好自己身体……?

跟花一样年纪的小姑娘说养好身体?!

这什么脑回路。

不过原主真是把这句话践行的完美。

整日里什么活都不干,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这个年代比较珍贵的什么罐头麦乳精全都吃着,紧俏的布在她这也没那么紧俏,选的碎花格子布。

嗯,审美很可以。

陆宴北娶她的时候把三转一响全都布置的妥妥当当。

可是在她那村里长了一把脸,谁提起她来都是说嫁人嫁的好。

除了缝纫机放着落灰。

部队里发的各种票都给寄回来。

她嫌弃夏天热了就花大钱给自己屋添置电风扇,为此没少被婆家人说。

林夕韫抽了抽嘴角,真的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当然,缺点也有不少。

首先,在这个年代,不干活就名声烂,这是要被谴责的,可谁让她丈夫是军人呢,家里还是好几代贫农,成分好,这一点除了婆家人倒是没多少人正大光明说她脸上。

原主自己懒,衣服什么的都扔给陆家二嫂洗,当然了,给钱的。

“败家!”这让视金钱如命的林夕韫没忍住吐槽。

陆家人干家务最多的就是陆家二嫂李招娣,偏偏就是李招娣贼,从林夕韫这里忽悠钱。

价格还高!

洗一次衣服两毛钱!

她可是知道在这个年代一分钱都很珍贵,城里正式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二三十块钱呢。

从小就听她爷爷奶奶念叨他们那个年代钱多么值钱,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这下好了,睡一觉醒来穿越到她爹妈还没出生的这一年。

林夕韫靠着床头扫了一眼屋子,这东屋是新盖的,从前不住这,和公婆的屋子挨得很近,还狭小逼仄。

不过陆家住的家属院,大房二房都娶妻生子了,一家人挤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

两年前因为她大手大脚添置各种东西,婆婆赵金兰实在看不下去,这可是她儿子拼命挣回来的,她都没享多少福!

虽然不知道每个月寄给林夕韫的信封放着多少钱,但看她舒服的生活就知道,少不了!

于是忍无可忍破口大骂,赵金兰那个嘴是方圆几里地的会吵架,她俩儿媳妇没少隔三差五被她骂,对原主忍了一年在外人看来都挺不可思议的。

原主在家里也是幺女,嫁人早,哪会吵架,单方面被婆婆骂了一顿。

原主身子娇弱,自己把自己气坏了,她也不忍着,骑自行车就去邮局打电话给陆宴北,说什么自己因为他妈气病了身体。

对面本来接电话不吭声,就原主一张小嘴说话不利索的唠叨,但对方一听她生病了却急得不行,也不知道他托了多少关系,花钱出力找人帮忙起的这间大屋子。

想到这,林夕韫摸了摸下巴,在她看来,陆宴北跟精神分裂似的。

说好吧,态度对原主和对别人没啥区别,说不好吧,身外之物从来不委屈她。

等等。

她眸子突然一怔。

陆宴北,林夕韫,赵金兰……

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她猛地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这不是她前段时间经常熬夜看的一本年代文小说里面的角色名吗!

在那本小说里,林夕韫是炮灰对照女配,陆宴北是半路男主。

不怪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实在是这情节有大出入啊!

原著女主叫林萱萱,林夕韫的二叔家的妹妹,从小就人见人爱,十八岁的时候更是被锦鲤系统找上门,从此之后开启老天爷的亲闺女,锦鲤小福星的一生。

从农村发家致富,上个山就能遇上半路撞树的野猪,挖出几十年的人参,自小和隔壁村里一个男的有娃娃亲,谁知道二十几年过去,那男的参军当军官了!

林萱萱去军队找未婚夫,结果那男的竟然早就忘了娃娃亲在部队有暧昧对象。

至于为什么叫陆宴北半路男主呢。

虽然陆晏北军职高但性子实在是太冷,再加上他收养了战友遗孤,一对龙凤胎兄妹,在别人眼里就是俩拖油瓶。

周边没女人,除了死缠烂打的林夕韫。

哦,还多了一个所有人的团宠林萱萱。

就因为林萱萱是作者亲女儿,陆宴北人设是冰山,带着俩拖油瓶,读者作者都不想小太阳小锦鲤女主去受这个委屈,于是把陆宴北写残了。

是的,林夕韫只记得那本书里后半段对陆宴北就一笔带过。

陆宴北因为出特殊任务而瘫痪。

后面……就没再描写过。

至于林萱萱?

当然是温柔体贴的娃娃亲对象追妻火葬场,误会解开所以甜甜蜜蜜在一起致富了呀。

甚至那个男的还找回了权势滔天的亲爹妈,男女主一起去京城了。

看到这当时看书的林夕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怒打一星以及八百字恶评。

都和别的女人睡过了到底哪来的误会!!!


“胡桃?”

“是,你要怎样?”胡桃强装镇定挺了挺胸脯。

林夕韫不屑撇嘴,“最烦姓胡还自以为是的蠢人。”

她是不是前世今生命里犯姓胡的?

她看了一眼对面的钱红艳和四周也想看几眼招聘信息的人,朗声道,“麻烦大家给我做个证人。”

什么证人,她要干什么?

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林夕韫突然转身走了。

胡桃愣了一秒旋即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哈怂货!”

亏得她还以为林夕韫长本事了呢,合着都是虚张声势。

而钱红艳脸色却有些不大对劲,她觉得那个林同志走的时候神色不大对,又看了一眼对面还神气十足的胡桃,无声叹了口气。

这种人确实没必要去提醒什么。

小小年纪说话也忒恶毒了。

胡桃扭扭捏捏地问,“钱同志,我姐姐和姐夫都在机械厂工作,这几个岗厂子弟也必须要高中学历吗?”

“是。”钱红艳重新坐回去,并且着重补充,“高中以下学历我们明确表示不招。”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知道胡桃脑子怎么长的,你就算想证明你厂里有人,私底下说也行啊,就算暗示,你好歹提一下什么主任厂长的呢!

陈柱就一个普通工人,胡杏甚至只是临时工还不是正式工,到底神气什么啊。

“胡桃同志,你如果不符合条件可以再等之后机械厂其他岗位的招聘,不用耽误后面的人报名了。”

胡桃闹了个没脸,她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转角处传来一声厉喝,“警察同志,就是那个穿格子衫双麻花辫的女同志!”

林夕韫小手一指就开始告状,她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有事就找警察叔叔!

胡桃被‘警察同志’几个字吓得一惊,没等她反应过来,女人已经带着穿制服的警察走到胡桃面前了。

林夕韫指着她大声道,“我举报胡桃同志企图分裂国家和谐统一,破坏社会安定,还侮辱军嫂,对革命同志捏造传播谣言!”

“就在刚刚,在场所有同志都是证人。”

“不是……我没有,都是你胡说的!”

胡桃没想到几句口角之争林夕韫竟然直接去周围派出所报警!

她惊慌失措,对上警察探寻又审判性质的目光,本来就年纪轻,早就三魂吓去了七魄。

只会结结巴巴说不是。

林夕韫旁边的警察穿着制服,陈亚平一身正气凛然,深邃的眸子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唇角露出一丝笑,“刚才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我们还需要对各位进行例行询问,大家配合一下吧。”

说着就要请几人都回公安局。

“警察同志,都是这个胡桃对林同志进行言语侮辱,还嘲讽林同志出身乡下,我们大家都听见了,根本没掺和啊,就是单纯想要报名参加招聘而已。”

陈亚平这么一说当然就有人不乐意了,这年头对派出所警察局恨不得躲着走,谁还耽误大半天的时间进去啊,还是因为不认识的人。

这不是倒霉催的嘛!

一个人站出来,剩下的人也都七嘴八舌说着胡桃刚才说了什么。

话是十几分钟前说的,这么多人作证,胡桃百口莫辩。

林夕韫看这个火烧的差不多了,连忙用手指拨开乌黑的秀发,露出脑袋后面的疤来,眼角硬生生挤出泪痕,捂着脸哽咽。

“警察同志,我真的被胡家姐妹逼得没法活了啊,她们天天在家属院里进行各种言语侮辱,败坏我的清名,把我的贫农出身当作一种嘲讽,这些事您随便找个人都能打听到,前几天她姐姐把我推到地上磕坏脑袋属于杀人未遂,我要举报胡桃,和胡杏去公安局立案,告她杀人未遂,谋害军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