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小说沈霜梨谢京鹤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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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bing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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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孟乔震惊锁眉。

她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吗?

沈霜梨说的第一条,孟乔确实想借着手臂狠狠敲诈那个男人一笔,因为那男人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货。

沈霜梨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不可以的话,我就不帮沈亦白还那一百万了。”

孟乔爽快:“可以可以。”

她年纪大健忘,过段时间什么都不记得了。

“用沈亦白发誓。”

孟乔:“……”

孟乔很宝贝她儿子沈亦白,用她儿子发誓,对她来说,毒到没边儿了。

孟乔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吃瘪道,“好,我发誓!”

挂断电话后,沈霜梨后背靠入座椅背上,眼睛疲倦地微微阖起,假寐休息。

刚休息没多久,握在手中的手机便传来震动感。

沈霜梨缓缓撩起眼皮,抬起手机看了眼。

京城本地的电话号码。

隐隐约约间,沈霜梨猜到什么,迅速起身走向外面的阳台。

“喂,你好。”

“是沈霜梨同学吗?”

校长的声音。

“是我。”

“你现在有空吗?”

“嗯,有空。”

“你来一下行政楼校长办公室。”

沈霜梨脸色未变,“好。”

挂断电话后,沈霜梨简单收拾了下便出去了。

在宿舍楼下扫了辆小黄车,沈霜梨骑着小黄车前往行政楼。

抵达行政楼,沈霜梨坐电梯来到行政楼顶楼,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校长办公室外面。

规矩而有礼貌的三声敲门声响起。

沈霜梨语气温和又礼貌,“校长您好,我是沈霜梨,方便进来吗?”

校长闻声看向门口,“进来吧。”

沈霜梨进来,站定在校长的办公桌前,“校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校长捏起一摞文件,猛然用力摔在办公桌面上,生气吼出来,“学校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沈霜梨脸上丝毫没有慌乱的情绪,冷静地询问,“我什么时候丢学校的脸了?”

校长义愤填膺:“今天你妈来学校闹,你知道有多少媒体报道了这件事情吗?说我百年学校京大培育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你妈养你这么大,送你读书,现在你妈生病了,你居然拉黑她的手机号码!学校可没有教你这样做!你有损学校形象,我会给你予以处分。”

“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踹开发出声响。

校长吓得虎躯一震,心里骂骂咧咧是谁这么没有礼貌没有素质,抬眼看向门口,正想将怒气宣泄出来,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谢京鹤?

这祖宗怎么来了?

谢家是京城顶级豪门,其父亲从政,母亲从商,百年世家,积累的人脉和财富雄厚,一般人惹不起。

校长到嘴边的呵斥生生噎回喉咙中。

沈霜梨还没有来得及转头看清没礼貌的人是谁时,就听到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哟,好热闹啊,我来得倒是不巧了。”

沈霜梨转了转脖子看向门口。

谢京鹤单手散漫地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手上夹着燃着的香烟,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漆黑的眸底似乎氤氲着危险气息。

他拉过一张座椅坐下,仰着脑袋看着站着的校长,笑意盈盈道,“校长好,你们聊什么呢?”

校长指了指沈霜梨,“这位同学你应该认识吧?”

谢京鹤瞥了眼沈霜梨,淡淡道,“嗯,亲过。”

校长:“?!”

沈霜梨从包里掏出一张检查报告,递给校长,“这是我妈的检查报告,医院给她做过全身检查,身体很健康。我哥欠了高利贷,我妈逼我还我哥欠的高利贷,我没有这么多钱,对此无能为力,我妈就编造谎言来学校门口造谣我抹黑我。”


谢京鹤:没。

鹿无忧看着消息撇撇嘴。

狗都不信。

下午五点多,沈霜梨才醒过来,太久没喝水,喉咙有些疼,她从床上爬下来喝了一杯温水,然后又爬回床上。

拿起手机看,发现谢京鹤给她发了好多消息。

后天晚上有没有空?

不回我?

沈霜梨,你再不回我,我就要去你宿舍抓你了。

……

最后一条是:沈霜梨,你真能睡啊,睡美人转世吗。

沈霜梨:有什么事吗?

谢京鹤:后天晚上鹿川泽和池砚舟要给我举办接风宴,澜宫888包厢。

沈霜梨:后天晚上我没空。

谢京鹤:我查了你的课表以及你兼职的时间,后天晚上你有空,别给我装。

沈霜梨:“……”

谢京鹤:后天晚上我来接你。

沈霜梨:不用,我跟无忧一起去,你别来接我,你要是来接我,我就不去了。

谢京鹤:行。

后天晚上。

澜宫,888号包厢。

“小京爷。”

“谢少。”

谢京鹤被一群公子哥簇拥进来,他坐在了单人卡座上,翘着腿,坐姿懒散没个正形,脉络分明的手指间衔着一根燃着的香烟。

身旁有好几个女生都在看着他,眼神如狼似虎,但谢京鹤脸色冷淡,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予。

谢京鹤前脚刚到,鹿无忧也跟着来了。

鹿无忧旁边没有沈霜梨的身影,谢京鹤皱眉,“沈霜梨呢?”

鹿无忧走过来,解释道:“霜霜她临时有事就没过来,她喊我跟你说一声。”

听着鹿无忧的话,谢京鹤眸子中堆满了阴鸷。

放他鸽子。

薄唇抿直成一条直线,谢京鹤从兜里摸出手机,给沈霜梨打去了电话。

另一边,沈霜梨已经换上了澜宫的工作服,工作时间,手机要调静音。

澜宫是高档娱乐会所,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消费高,因此在这里工作的人工资也很高。

少则一个晚上一万,多则几万,但这种来钱快的工作一般都伴随着会被客人揩油的风险。

知道谢京鹤在澜宫举办接风宴,沈霜梨心里祈祷不要遇到谢京鹤。

但怕什么就来什么。

大堂经理喊沈霜梨,“小梨,你端酒去888包厢,那边缺人手。”

记得没错的话,888包厢正是谢京鹤在的包间。

沈霜梨面露难色,想要推辞,但大堂经理已经将托盘交到她手上,严肃地交代道,“动作利索点,888包厢是个有钱少爷在里面举办接风宴,要是里面的客人买你的酒,你的提成肯定不少。”

888包厢内。

谢京鹤打了很多次沈霜梨的电话,都没人接听。

失联了般。

当年就是这样,沈霜梨一声不吭消失不见,打电话也打不通。

焦灼不安和烦躁的情绪如同不停息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涌来,几乎要将谢京鹤吞噬殆尽。

谢京鹤重重地吸了一口香烟,过肺,抽了烟的嗓子染上哑意,“鹿无忧,沈霜梨她具体有说她去干什么吗?”

鹿无忧摇头,“没有。”

鹿川泽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藏着对沈霜梨的不喜欢,“不来就不来呗,缺她一个,接风宴照样办下去。”

他小声嘀咕:“一个冷漠无情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谢京鹤从国外回来,一回来就屁颠屁地跑去找沈霜梨重逢,接风宴便一直推迟到现在。

谢京鹤听力好,听清楚了鹿川泽嘀咕的话,冷冷瞥向鹿川泽,“家住敦煌吗,逼话这么多。”

女孩子心思敏锐,鹿无忧察觉出不对劲,狐疑眯眼,“你好像对我家霜霜很有意见啊?”


谢京鹤冷声:“叙你妈。”

“不舍得就滚。”

江言初脸上表情再也绷不住,最后没跟沈霜梨搭上什么话,便灰溜溜地走了。

谢京鹤随意地扔了球杆到台球桌上,坐在了沈霜梨的旁边,“离他远点儿,又一个想撬我墙角的。”

沈霜梨沉默没回。

她不喜欢被人管控,无论是谁。

“你跟江那个谁很熟吗?”

“不是很熟,就是高中同学。”

谢京鹤唇角暗爽翘起,“嗯,很好,继续保持不熟。”

不远处是一个游泳池,一群人在泳池里面玩乐,水声混着笑声荡开。

沈霜梨闻声看过去,不由得被那热闹吸引住目光。

谢京鹤侧着头静静地凝着沈霜梨的侧脸。

薄薄的皮紧致地包着骨头,清透的肌肤间似乎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安安静静的,气质淡然。

见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在某处,谢京鹤好奇她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薄薄的眼皮懒散地掀起,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看到了两个肤白貌美的大美女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在泳池里面戏水,而沈霜梨在盯着人家那白花花的胸口在出神。

谢京鹤有一瞬无语。

这么好色的吗?

一只分明的大手捏上沈霜梨小巧白皙的下巴,她的脸被强硬地掰到一侧,睫毛一颤,便对上谢京鹤那双漆黑好看的眸子。

“小心长针眼啊,色鬼。”

沈霜梨回神过来才发觉自己盯了别人的胸看了这么久,脸上浮现被人现场抓包的尴尬,“……不会的吧。”

谢京鹤视线下移停在沈霜梨的胸口上,“怎么不会。看你自己的就不会,你的比她的大。”

察觉到谢京鹤的目光,沈霜梨赶紧用手捂上胸口,眼神羞愤,瓷白的小脸很快又爬上红晕。

谢京鹤挑眉,“不信?”

“我的眼睛就是尺。”

时间过得很快,晚上十点,沈霜梨下班,从换衣间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散漫靠在走廊上吞云吐雾的谢京鹤。

沈霜梨看了眼便收回视线,往走廊的反方向走。

谢京鹤偏头看过去,看着刻意跟他疏远的沈霜梨,眯了眯眼睛,“站住,回来。”

沈霜梨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谢京鹤,眉眼清冷,“我现在已经下班了。”

谢京鹤站直身体,手上勾着车钥匙,“知道,送你回学校。”

“不麻烦了,我自己打车了。”说完,沈霜梨也不等谢京鹤说话,就转身匆匆离开。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谢京鹤的眼神很冷。

鹿川泽从暗影中走出来,“值得吗,人家根本不爱你,你还要眼巴巴凑上去。”

“我不凑上去,他妈的她就跑了。”

“舔狗没有好下场。”

谢京鹤苦涩地扯了扯唇,“我现在就算是凑上去想给她当舔狗,她也不要我。”

想到什么后,他冷冷瞥向鹿川泽,“下回别刻意针对她,不然,咱俩恩断义绝,以后微信摇一摇联系。”

走出澜宫,从旁边冲出一个中年妇女。

孟乔抓住沈霜梨的手腕,“霜霜,怎么样?一个晚上多少钱?”

在澜宫的兼职工作是孟乔介绍的,为了盯着她赚钱给沈亦白还钱,孟乔特意从宁城坐车来到京城。

工资是日结的,刚刚谢京鹤点了酒,沈霜梨的提成有23万,但还差77万。

没有谢京鹤的话,她赚不了这么多,一个晚上估计最多一万。

沈霜梨声线冷淡,“一个月我们凑不到一百万的。”

孟乔一听,瞬间激动得提高了声量,“凑不到也要凑得到!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对了,霜梨,我家还有个餐厅缺人,你要来吗?工资一样很高。”

沈霜梨走后,谢京鹤也没有什么好心情打台球,开车追上来,便看到江言初这个狗东西又凑上来了。

一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停在他们身边,车窗摇下,露出谢京鹤那张立体冷俊的脸。

他侧头,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攫住沈霜梨,语气不容置喙,“上车。”

江言初拉过沈霜梨的胳膊,将人拉到身后护着,“谢京鹤,你有什么冲我来。”

谢京鹤扯唇一笑:“好啊。”

他倒退车子,透过挡风玻璃,谢京鹤无波无澜地看着江言初,视线散漫却极具攻击性,猛然启动车子。

车子似脱弦的箭般冲过去,矛头直对江言初。

看着飞驰过来却不减速的车子,江言初瞳孔骤然收缩。

他没想到谢京鹤居然疯成这样,真想往他身上撞去。

与此同时,一个想法从脑子里钻出来。

如果沈霜梨喜欢他而不喜欢谢京鹤……那他岂不是要疯掉。

想到他争风吃醋的模样,江言初能感受到一股诡异的兴奋在心头横冲直撞。

江言初将沈霜梨推到一边,忍着恐惧不躲闪。

他不信谢京鹤真的敢撞死他。

在沈霜梨面前撞死他,沈霜梨不可能会再喜欢上谢京鹤。

所以,江言初赌谢京鹤不敢,只是想吓吓他,可是那车子离他仅有三四步远,车速丝毫不减。

喉头不安地滚动,双脚哆嗦,对上谢京鹤那双疯狂的眸子,江言初还是没忍住往路旁躲。

与此同时,一道纤细的身影冲了出来,挡在了江言初的前面。

看着突然冲出来的人,谢京鹤瞳孔骤然收缩,这样近的距离,即便是刹车也会撞到她,所以谢京鹤毫无犹豫地旋转方向盘,及时调转方向往旁边去。

“砰”的一声,车头撞到了花圃的水泥隔壁墩上。

因为惯性,谢京鹤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了下,又重重地砸到车座上。

见状,江言初连忙地上前,假意关心询问,“霜梨,你没事吧?”

沈霜梨心有余悸地颤动着睫毛,脸色有些苍白,摇头道,“我没事。”

车门被打开,谢京鹤从车上下来,大步流星来到两人旁边,二话不说地弯腰一把捞起沈霜梨扛在肩膀上。

沈霜梨双手拍打挣扎,“谢京鹤你干什么!放开我。”

谢京鹤将人塞进副驾驶,随后大步绕过车头,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车窗摇上去彻底关上,隔绝了江言初的视线。

谢京鹤冷着脸发动车子。

口吻近似命令,“沈霜梨,离江言初远点。”

沈霜梨张唇想反驳什么,谢京鹤却在这时侧头看向她,勾唇笑得恶劣,“你再靠近他,我就把他的生活闹得鸡犬不宁。”

沈霜梨张唇哆嗦阖动,“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谢京鹤收回视线看向前方,“谁让我非你不可呢。”

“你这样做,我只会讨厌你。”

闻言,谢京鹤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压低的声线苦涩沉闷,“反正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

这句话像是设套,沈霜梨下意识地张口否认,“我……”话到嘴边,舌尖在口腔里绕了一圈,生生顿住。

谢京鹤眸中微动,瞥向沈霜梨,追问,“你什么?”

沈霜梨冷静下来,声音清凌凌地带着疏离,“你说得对。”

谢京鹤脊背微僵,握住方向盘的手收紧,凸起的指骨泛起青白色,心被她伤得可疼可疼了。


“陪我去打麻将。”

沈霜梨婉拒:“我没空。”

谢京鹤强势道,“把时间挤出来,陪我打。”

沈霜梨是真的很不喜欢这种近似强制的做法和言语,耐着性子道,“我真的不去,没空。”

“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谢京鹤的声线凉薄了几分。

沈霜梨:“……”

俱乐部,麻将桌前,鹿鹤一和池砚舟他们组局。

谢京鹤搂着沈霜梨纤细的腰肢,坐在了一方位置上。

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池砚舟捏着不复存在的小手帕嘤嘤嘤地擦着不复存在的眼泪。

察觉到池砚舟的目光,谢京鹤瞥了眼过去,故意又凑近几分沈霜梨,薄唇勾起,笑得恣意。

池砚舟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

有什么了不起的!

精瘦手臂搭在了沈霜梨坐的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发出细碎声响,谢京鹤俯近沈霜梨,说:“赌钱局,你来。”

沈霜梨以为谢京鹤是要她过来看他玩的,没想到居然要她上手,他们这一群富家子弟赌钱一局高达十几万,沈霜梨怎么敢跟他们玩。

沈霜梨当即拒绝:“我不会。”

谢京鹤:“我教你。”

沈霜梨还是拒绝,“我不玩,你自己玩吧,我看着你玩就好了。”

谢京鹤似乎是看出了沈霜梨的小心思,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沈霜梨尝试说服谢京鹤,“就算你教我,我还是不太会,我会输得很惨。”

岂料,谢京鹤满不在意,“多来几局就会了,反正我钱多没处花,拿来给你练练手。”

谢京鹤都这么说了,沈霜梨不再推辞。

沈霜梨不会打麻将,谢京鹤在一旁教了好几局。

没有任何意外,前面那几局,沈霜梨输得很惨,输掉了谢京鹤二十万。

沈霜梨喉头无意识地滚动了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每个人出的牌以及自己面前的牌,浑身紧绷得一道拉满的弹簧。

谢京鹤看着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别紧张,搓个麻将而已。”

而已?

只是搓个麻将吗?在沈霜梨看来,搓的分别是人民币。

数局过去后,沈霜梨渐渐摸了点门道,逐渐上手。

“胡了。”耳边冷不防落下低沉磁性的嗓音。

沈霜梨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这声音吓得她应激反应地侧过头,瞳仁惊颤慌乱间恰巧对上了一旁谢京鹤的眼睛。

那双眼睛如黑曜石般漂亮,睫毛黑长浓密,眸中混着缱绻星碎的笑意,此刻谢京鹤的眼神看狗都深情。

沈霜梨眼皮像是被烫了下般,迅速垂下眼睫避开视线。

之后又接连赢了三局,沈霜梨将之前输掉的钱全部赢了回来,原本黯淡的眸底深处升起浅浅的光亮。

四人不语,只是一味打麻将。

沈霜梨又又又赢了。

池砚舟崩溃地推开座椅起来,“啊操不玩了,再玩我的裤衩子都输没了。”

他输了四十万。

要是在以前,四十万对池砚舟来说就像是四十块,但现在不一样,他的银行卡被他爸冻结了。

谢京鹤懒懒地掀起冷白眼皮看向池砚舟,嗓音散漫,“继续玩,还差20万。”

目前沈霜梨赢了80万。

池砚舟:“??”

池砚舟瞪大了眼睛看向谢京鹤,大叫道:“你当我冤大头啊?这对吗?”

谢京鹤:“还不是因为你菜。”

沈霜梨这才明白谢京鹤为什么要喊她来打麻将了,心里划过一抹异样。

这一百万是谢京鹤用来威胁她来求他的筹码,而现在他竟然帮她得到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