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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尘月光

    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江钱小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江钱小江的小说双娇女与才子的奇情科举姻缘阅读》,由网络作家“沐尘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着这样一来,就算钱小江不愿意也没办法了。她心里想:“省得让他提前知道了,又要挑三拣四,不让我自己做主。”有几个明白事理的人说:“女儿许配人家,全要父亲做主。父亲答应了,就算做母亲的不同意,也还可以去告状,哪有做官的人被凶悍的妇人控制,反倒让男子汉听任内眷行事的道理!”于是就想另外找媒人去跟钱小江说合。可是那些做媒的人都有些欺软怕硬,让他们瞒着边氏去做事,个个都头疼,不敢答应,他们都说:“得罪了钱小江,等他发作的时候还好出头解释,就算受些侮辱,也还可以去官府告状;可要是得罪了边氏,她发起泼来,‘男不与妇敌’,不要说被她咒骂还不好还嘴,就是被她打上几拳、几巴掌,也只能忍气吞声,做个‘唾面自干’的人,难道还能打她一顿,去告她一状不成?”...

章节试读

想着这样一来,就算钱小江不愿意也没办法了。

她心里想:“省得让他提前知道了,又要挑三拣四,不让我自己做主。”

有几个明白事理的人说:“女儿许配人家,全要父亲做主。

父亲答应了,就算做母亲的不同意,也还可以去告状,哪有做官的人被凶悍的妇人控制,反倒让男子汉听任内眷行事的道理!”

于是就想另外找媒人去跟钱小江说合。

可是那些做媒的人都有些欺软怕硬,让他们瞒着边氏去做事,个个都头疼,不敢答应,他们都说:“得罪了钱小江,等他发作的时候还好出头解释,就算受些侮辱,也还可以去官府告状;可要是得罪了边氏,她发起泼来,‘男不与妇敌’,不要说被她咒骂还不好还嘴,就是被她打上几拳、几巴掌,也只能忍气吞声,做个‘唾面自干’的人,难道还能打她一顿,去告她一状不成?”

所以四处找媒人,却没有一个人肯做。

没办法,求亲的人只好自己去跟钱小江说起求亲的事情。

钱小江看到做媒的人只问他妻子,不来问他,心里很是不平。

如今听到有人来“求亲”,就好像在空旷的山谷中听到了脚步声一样欣喜,自然是满口答应,哪里还会去考虑对方的好坏呢?

那求亲的人又说:“大家都怕您的夫人,不肯做媒,这可怎么办呢?”

钱小江说:“两家没人往来沟通,所以才需要媒人,我现在亲口答应了,还要媒人干什么。”

求亲的人得到了这句话,高兴得不得了,当场就选了吉日,要送盘盒等聘礼过门。

钱小江的想法和他妻子一样,事先也不通知对方,一直等到事情临头让对方发现。

没想到选的好日子大多相同,四户人家的聘礼都在同一时间送上门来,一时间鼓乐声震天,金珠首饰摆满一地,都分辨不出哪家是哪家的了。

钱小江和边氏还以为:“送聘礼的人家知道我们夫妻不和睦,担心得罪了其中一方,所以一户人家准备了两份礼帖,一份送给男主人,一份送给女主人,正所谓宁可多备些礼物,也不能少礼。”

等到拿过礼帖一看,谁能想到“眷侍教生”下面的名字,竟然没有一个相同的,写得错落有致,礼帖头上的四个字连起来念,正好是《百家姓》里的
道只有两名,而且都是“已娶”的。

最后一名没来,就是那个“未娶”的童生。

刑尊说:“今天有这么重要的事,他为什么不来呢?”

袁士骏行了一个礼,说:“这是我的密友,住在乡下,不知道大人今天发落这件事,所以没能及时赶到。”

刑尊说:“你就是袁士骏吧?

真是才华出众,文章写得那么好!

今年科举考试你肯定能中。

这两位佳人真是国色天香,今天能许配给才子,可真是天赐的良缘啊。”

袁士骏又行了一个礼,说:“大人虽然有这么好的安排,可我是个命不好的人,享受不了这样的福分,求大人另外选一个人来顶替我,可别耽误了这位女子的终身大事。”

刑尊说:“这是什么话,这种事怎么能谦让呢?”

他叫礼房:“去问问那两个女子,哪个是姐姐,请她上来,和袁相公一起拜堂成亲。”

袁士骏又行了一个礼,拦住礼房,不让他去传唤。

刑尊问:“这是为什么呢?”

袁士骏说:“我命里犯孤鸾,凡是和我订过婚的女子,都等不到过门,一订下婚约,就会得暴病而死。

我才二十岁,已经误死了六个女子。

凡是给我算过命的人,都说我命中没有妻室,应该去做个和尚或者道士。

我现在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不久之后就要弃文从道了,所以不敢再耽误佳人,让自己再增加前世的罪孽。”

刑尊说:“哪有这种事!

命运的道理很微妙,哪是普通的算命先生能算得出来的!

就算是几次订婚都没成,那也是偶然,哪能因为这个就因噎废食呢?

你虽然推辞,我可不能答应。

只是有一件事,那第四名郎志远为什么没来呢?

一来选好了良辰吉日,要等他来成亲,二来复试的笔迹和原卷不一样,还要面试他一下。

他今天不来,这可怎么办呢?”

袁士骏听了这话,又深深地行了一个礼,说:“我有一件隐情,按理说不该说破,但大人既然提到了,要是我不说清楚,将来恐怕会酿成大错。

这个朋友和我是结拜兄弟,因为他家里贫穷,没钱娶妻,我有心想要成全他,前两次考试的文章,都是我替他写的。

第一次是他自己抄写的,第二次因为他没来,就是我代写代抄的。

我还想着两卷之中要是能有一卷被录
得标致的了,就是想找一个身体健全、五官没有缺陷的都难。

刑尊心里想:“这两个女儿的丈夫,肯定得从这四个人里面选,这不是‘矮子队里选将军’嘛,叫我怎么选得出来呢?

没想到这两个美丽的女子,命运竟然如此不好,到了这种地步!”

刑尊叹息了一声,就把钱小江所许配人家的男子叫到东边跪下,把边氏所许配人家的男子叫到西边跪下;然后把两个女儿叫过来跪在中间,对她们吩咐说:“你们父母所许配的人都叫来了,之前问你们,你们既然不肯直说,想来一是因为害羞,二是不好说父母的不对。

现在不用你们开口,只要把头稍微转一下,分出个方向来就行。

想嫁给父亲所许配的人,就面向东边;想嫁给母亲所许配的人,就面向西边。

这一转头之间,关系到你们的终身大事,你们两个可得拿定主意。”

说完这一番话,满堂的人都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们,就等着看她们转头。

谁知道这两位美丽的女子,刚开始看见男子进来的时候,还左看右看,想要看看这四个人的模样,等到看到他们奇形怪状的样子,就都低下头,闭上眼睛,默默地流起泪来。

听到官府大人问她们,她们既不面向东,也不面向西,直直地对着官府大人,就放声大哭起来。

刑尊问得越急,她们哭得越厉害,竟然把满堂的人都感动得跟着掉泪,个个都替她们喊冤叫屈。

刑尊说:“这么看来,两边所许配的人都有些不合适,你们都不愿意嫁他们了!

我心里也正为你们发愁呢,哪有这样两个出色的女子都嫁给粗俗之人的道理。

你们先在一边跪着,我自有办法。

——把她父母叫上来!”

钱小江和边氏一起跪到案桌前,听候官府的吩咐。

刑尊把棋子一拍,十分生气地说:“你们夫妻二人一点都不把事情当回事,把儿女的终身大事当成儿戏!

既然要许配亲事,也该大家商量商量,看看女儿和女婿是否般配。

为什么把这么好的女儿许配给这样的女婿呢?

你们看刚才她们哭得那么伤心,就知道要是真配成了,她们会不会幸福了!

幸亏是告到我这里,除了按照常规的法律之外,我另有一个断案的办法。

要是换了别的官员,肯定要按照
成规,把她们判给所许配的人家,那这两条性命可就毁在他的笔下了!

现在两边所许配的都不算数,我另外派官媒给她们做媒,一定要让她们嫁给般配的人。

我今天这个断案的办法,也不是偏袒私情、不遵循公道,实在是有一番道理。

等我写出审单给大家看了,你们自然就心服口服了。”

说完,刑尊就提起笔,写出了一篇判决书:“经过审理,钱小江和妻子边氏,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两个女儿都容貌出众,人人都想娶她们为妻。

某某、某某、某某、某某,想要和钱家联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因为这对夫妻心思不同,各自做主给女儿许配婚事,讨好女方的人,以勾结女方欺负男方为得意;暗中行事的人,又以瞒着一方去和另一方达成协议为成功。

于是导致双方互不相知,产生了很多误会和错误。

两个女儿却有四个男子来求亲,既没有让一个人分身嫁给两个人的办法;像‘东家吃饭西家住宿’那样脚踏两条船,也不是教化风俗的好办法。

按照女子的条件来匹配丈夫,却发现美丑差别太大;观察他们的外貌和表情,可怜这两个女儿痛苦得难以承受。

因此根据实际情况来推断道理,打破常规施行仁义。

但也不敢违背法律来偏袒私情,仍然依照经典来断案。

六礼同时进行,三茶一起设置,四桩婚事怎么能同时进行呢?

父母的命令,媒人的说合,这两点都不可缺少。

现在审理发现,边氏所许配的人家,虽然有媒人的说合,但实际上没有父亲的同意,判定女儿嫁给他们,担心会开了不尊重父亲意见的先例;钱小江所许配的人家,虽然有父亲的同意,但实际上缺少媒人的说合,判定女儿嫁给他们,是开辟了没有媒人说合的途径。

这两种情况都有悖于古代的礼仪,而且对现在的人也没有好处。

让这四个男子另外去缔结姻缘,这两个女儿也不嫁给他们。

宁可让他们现在后悔,也不能让他们将来夫妻反目。

这虽然是为了救这两个女儿的一片苦心,也是为这四个男子考虑的好办法。

各位当事人不用再供述,只留存这个案子。”

写完之后,刑尊把判决书交给值堂书吏,让他对着众人高声朗读了一遍,然后把
才华,还擅长看相,既要看看他们长得美丑,又要判断他们将来的富贵贫穷。

所以在唱名的时候,逐个仔细地看了一遍,用红笔做了记号,从这些记号的高低轻重,就分出了他们的尊卑前后。

考完之后,刑尊又吩咐礼房,让他们第二天清晨把鼓乐都准备好,说:“等我还没出堂的时候,先到夺锦楼上把那两个女子和两头活鹿迎出来,把活鹿放在府堂的左边,那两个女子坐着碧纱彩轿,停在府堂的右边。

再准备好花灯鼓乐,好送她们出去成亲。”

吩咐完之后,刑尊就回衙门去阅卷了。

等到第二天清晨,榜文挂了出来,只取了特等四名。

两名是“已娶”的,两名是“未娶”的,作为夺标的人选。

其余的一等二等,都在赏赐花红的范围之内。

“已娶”得到鹿的人,不过是两名陪衬的,没什么重要的,就不必说他们的姓名了。

那“未娶”的两名,一个是已经进学的生员,姓袁,名士骏;一个是还没有进学的童生,姓郎,名志远。

凡是榜上有名的人,都一起进入府堂,听候发落。

听说东边是鹿,西边是两位女子,大家都舍弃东边,跑到西边去看那两位倾国倾城的女子,把半个府堂都挤得人山人海。

府堂的东边,只有一个生员,站在两头鹿的旁边,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根本不去看那两位女子。

满堂的书吏都说他是“已娶”的人,考在了特等里面,知道自己没机会得到女子,反正这两头活鹿肯定有一头会归他,所以提前盘算着,要把鹿的轻重肥瘦都估量好,等一会儿好牵走。

谁知道那边的秀才走过来一看,都对他拱手说:“袁兄,恭喜啊!

这两位佳人肯定有一位是你的妻子了。”

那秀才摆摆手说:“和我没关系。”

众人说:“你考在特等第一,又是‘未娶’的人,怎么能说没关系呢?”

那秀才说:“等一会儿见到刑尊大人,你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众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都以为他是在谦虚。

只见三声梆子响过之后,刑尊出堂,榜上有名的人一起过去拜谢。

刑尊就问:“特等的几位是哪几位?

请站到一边,我先给你们发落。”

礼房听了这话,就高声唱起名来。

袁士骏之后还应该有三名特等,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