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完结版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贺根本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她摁进车里,然后带着她去了那家药膳餐厅。“以后每周最少来三次。”吃饭期间,江知贺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贝贻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反正不管她是怎么选择,江知贺都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吃完饭贝贻然以为江知贺会直接带她回家,没想到车居然停到的医院大楼下。“上去陪你母亲一会儿,一个小时后再回去。”江知贺并没有下车,他知道贝怡然肯定有好多话想要跟她的母亲说,他要是跟着上楼,贝贻然反而不自在。贝贻然脸上都是喜悦,她拉开车门,“谢谢江总。”一个小时后,贝贻然回来了,她坐在副驾上,虽然要跟江知贺回去还是觉得不开心,可是比起以前,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回到家,贝贻然已经做好遭受折磨...
江知贺根本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她摁进车里,然后带着她去了那家药膳餐厅。
“以后每周最少来三次。”吃饭期间,江知贺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贝贻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反正不管她是怎么选择,江知贺都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吃完饭贝贻然以为江知贺会直接带她回家,没想到车居然停到的医院大楼下。
“上去陪你母亲一会儿,一个小时后再回去。”江知贺并没有下车,他知道贝怡然肯定有好多话想要跟她的母亲说,他要是跟着上楼,贝贻然反而不自在。
贝贻然脸上都是喜悦,她拉开车门,“谢谢江总。”
一个小时后,贝贻然回来了,她坐在副驾上,虽然要跟江知贺回去还是觉得不开心,可是比起以前,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回到家,贝贻然已经做好遭受折磨的准备,可没想到江知贺就只是轻轻抱着她,没有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情。
贝贻然快要睡着的时候,江知贺突然开口,“你今天那个设计稿不错,小细节也勾勒得很完美,比起之前的设计更出彩。”
听着这番夸奖,贝贻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开心地笑起来,“谢江总。”
“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江知贺的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着,不知道是不是贝贻然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震动了一会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贝贻然依旧窝在江知贺的怀里,江知贺看着她那张熟睡的脸庞,眼底尽是柔情,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角。
本来还在睡梦中,贝贻然突然感觉到自己被吻住,体内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她睁开眼睛,眼前就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挡住两人之间的接触,可江知贺早有预料,她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她再仔细感受一下,似乎双手是被绑住了。
江知贺松开她的红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薄唇,那赤.裸的眼神就这样盯着她,她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
为了一会儿能够准时上班不迟到,贝贻然连忙开口,“江总,马上就要上班了,再拖下去会迟到的。”
“我给你放假。”江知贺完全不在乎她说的这个问题,公司是他的,人也是他的,要怎么样,都是他说了算!
“我,我不想请假。”这大白天的,贝贻然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她一定要想办法让江知贺放过她。
“我允许你迟到。”贝贻然的拒绝和借口完全没用。
江知贺再次堵住她的唇,不想再听到一句多余的话语,她的红唇不是用来说这些废话的。
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现在佣人都开始干活,这几天范于宣时不时也要来一趟,她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能发出的声音,被别人听了去。
江知贺的手指在贝贻然的红唇上摩挲着,眯着眼看着她略微有些抗拒的模样,抗拒中还带着些羞涩,他微微俯下.身,“乖,今早我特意通知了佣人,等午餐的时候再来。”
这话一出,贝贻然微微皱起眉头,她没有想到江知贺居然下了这样的通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别皱眉,皱眉就不好看了。”江知贺继续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很是性感。
江知贺看着两人脸上难看的表情,他并没有过多在意,他想做什么,别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
“听到了吗?贝贻然!”贝贻然半天不回答,他不满地皱起眉头。
贝贻然看着他都快打结的眉毛,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范于宣,这个偷摸的眼神在范于宣眼中变成赤.裸裸的挑衅。
“江总,今晚我……”贝贻然最近都是在医院,她在想有没有可能,今晚继续留在医院。
“听到,还是没有听到?没有的话,我不介意……”江知贺的口吻中都是威胁。
面对他铁青的脸色,贝贻然只能点点头,“听到了,江总。”
一旁的范于宣被气得脸色发白,可没有任何人在意她的情绪,甚至都不在意她这个人。
她的目光缓缓投向病床,贝贻然那昏睡不醒的母亲身上,如果贝贻然接下来依旧这么不知好歹,她不介意用一些更加过分的手段。
只不过,现在她必须做出一副友好的态度,打消江知贺对她的怀疑。
“既然你们今晚有工作要商讨,那么我就先回家,刚好家里也有点事。”范于宣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让她看上去不至于那么狼狈。
江知贺今天难得贴心,让贝贻然多跟母亲待了一会儿,才把她带回银河景苑。
“帮我包扎伤口。”江知贺解开衣服,伤口上的绷带看上去是新的,应该是刚换的。
“我去让家庭医生来。”贝贻然害怕自己包扎不好,只是还不等她说完,江知贺就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用冰冷的眼神警告她,让她动手。
贝贻然只能硬着头皮解开绷带,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觉得有点害怕。
这人做什么?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伤?
甚至看上上面的痕迹,贝贻然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今天我看到你的设计稿了,想法和构思都不错,继续保持。”这夸奖虽然不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但贝贻然依旧忍不住在心中窃喜。
她抬起头看着江知贺,眼中都是惊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看着江知贺点头,贝贻然的心情舒缓很多,她为江知贺包扎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甚至还害怕他疼,呼了两口气。
“小时候,我受伤的时候,妈妈跟我说这样呼呼就不疼了。”
江知贺看着她这个模样,眼神都变得柔软几分,只不过贝贻然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
第二天来到公司,贝贻然刚坐到工位上,一个同事就凑过来,“贻然啊,你的设计稿真棒,太惊艳了,鼎悦那边一定会很满意。”
贝贻然笑着摇摇头,“谢谢夸奖,鼎悦的要求很高,我也就是尽力而为,希望他们能够满意,不要为难我们。”
同事听到这话,脸色忍不住变了变。
谁不知道江知贺,范于宣,还有贝贻然之间的关系,之前设计稿被拒,那不就是因为公司的人想看贝贻然出丑,所以才特意派她去跟范于宣对接,这才有稿子被拒这件事。
在公司,谁不想看贝贻然出丑。
可是没想到,被贻然居然能够画出这么好的设计稿。
贝贻然看着同事那难看的脸色,这几天她收到的夸奖确实不少,但其中,有几个人是真心祝福的,她还是分得清楚,他们更多的是想看她的笑话罢了。
这不,又有一个人走到贝贻然的身边,对着她展开花式夸奖。
贝贻然熟练地应付着,恭维也好,羞辱也好,对她来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贝秘书,外宣部那边喊你过去。”贝贻然还没有应付完眼前的人,就有人喊了她一声。
贝贻然深吸一口气,绝对没有好事等着她。
“请进。”贝贻然的敲门声结束,办公室里传出一个声音。
贝贻然走进办公室,外宣部经理对着她就是上下打量,他跟前放着的正是她的设计稿。
“贝秘书,这个设计稿真的是画的吗?你这种抄袭的作品,你怎么敢送到鼎悦那里!”外宣部经理脸上都是愤怒。
他没有想到,贝贻然居然那么大胆,没有经过他的审核,就直接把设计稿送到鼎悦那边。
他现在手里也有一份不错的设计稿,虽然比不上贝贻然这份,但要通过鼎悦的审核还是可以。
现在贝贻然的设计稿交上去,那么他的这份设计稿就白费了。
“这份设计稿完全出自我手,没有任何抄袭。”贝贻然昂首挺胸地说道。
要不是之前那件事,她可没有机会展现自己。
因为知道外宣部经理会为难自己,所以她直接把设计稿交到鼎悦。
原本以为这次范于宣还会为难她,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范于宣在看到她的设计稿时,点头通过了。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不是抄袭!”外宣部经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谁不知道贝贻然当初抄袭的事情,外宣部经理绝对不相信这是贝贻然设计出来的。
听到这话,贝贻然忍不住轻笑一声,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么我反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抄袭!”
面对贝贻然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外宣部经理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他甚至有点儿腿软。
“你的风评那么差,如果不能证明自己不是抄袭的,那么这份设计稿绝对不能用,风和不能因为你这么一个品行不端的人,影响我们整个集团的形象!”外宣部经理说得义正词严,每一个字都是对公司的关心,和对贝贻然的打压、嘲讽。
抄袭这个标签在贝贻然身上贴了很久,她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她只能忍下这口气。
“李经理,我保证这设计稿百分百原创!”面对他的为难,贝贻然只有这么一句话。
“我不相信你,你现在就去鼎悦把你的设计稿要回来,就说你是抄袭的,这份设计稿不能用。”外宣部经理拿准了她拿不出证据,趾高气扬的指使着她。
贝贻然完全不敢相信你自己耳朵听到的话,自己去说自己是抄袭的作品,那么她以后就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行业里做下去了。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真是冤家路窄啊。”
范于宣玩转着手里的钢笔,笑盈盈地盯着贝贻然。
她就是故意让人将贝贻然送过来的,学生时代起,她早就看贝贻然不顺眼了,明明什么都不如她,但是在设计方面的天赋却出奇的好。
家里给学校砸了多少钱,到时候,夸奖的永远是贝贻然。
怨恨的种子早早就埋在心里,于是在毕业作品上,她动了手脚,贝贻然四年来的努力付诸东流,就像一朵花苞,还没来得及盛开就折断。
谁知道这个贝贻然阴魂不散,竟然和江知贺搅合在一起,要知道江知贺和她是家族联姻,还从没碰过她。
一肚子的火气,不找贝贻然发泄,还能找谁?
贝贻然反应过来这是给自己挖的坑,掐了掐手心,迎着范于宣的嘲讽走了进去。
“签吗?”
她将合同放在办公桌上,面无表情地问道。
“还是这么天真。”
范于宣嗤笑,睨了眼文件,看贝贻然的眼神轻蔑鄙夷,“靠着男人活着,跟小姐有什么区别?”
贝贻然脸色煞白,明眸眯起,“我不堪,你又高尚到哪里?”
剽窃狗!
本来,坐在这里的,应该是她才对!
话音落下,贝贻然捏着文件夹,猝然往贝贻然脸上扇。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一报还一报,爱签不签!”
她利落转身,留下被打懵的范于宣,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直被她踩在脚底的贝贻然,居然敢反击!
突然,范于宣笑起来,“敢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猛地一拍桌子,叫来保安,“给我打,今天非把这贱.人打废了!”
贝贻然早料到范于宣不会吃闷亏,她默默地打开手机录像,对准了狠戾的范于宣,“范大小姐,仗势欺人不好吧?我开个直播,让同学群的人看看,大家闺秀真实的模样?”
范于宣本以为贝贻然就是个没脑子的蠢女人,谁知道,她还留了一手。
当下,她恨不得吃了贝贻然,却不能怎么着。
在外人面前,她可是品学兼优的千金小姐,怎么可以露出气急败坏凶狠的模样?
两人僵持着,贝贻然始终保持举着手机的姿态,步步往后退。
料定范于宣畏对镜头,贝贻然有惊无险地离开写字楼,心脏忐忑地怦怦跳,风和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是真想让她死!
这不,她刚回到风和,那中年发福的经理就凑上来,“贝秘书,怎么样啦?”
贝贻然环顾一圈,都是看笑话的人。
“黄了。”
她无所谓地答道,径直往里走。
“怎么能黄了呢!都已经谈妥的啊?”经理拍着大腿,苦恼不已的神色,“贝秘书,我们为了谈拢鼎悦,下了血本,订金都给了!”
“对啊,对啊!这个季度的鞋子,是鼎悦联名的,要是设计稿出不来,我们整个部门都得受罚!”
“真是倒霉,年终奖你给发吗?”
外宣部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是她犯了天大的错误。
笑话,这结果,他们不是在他们意料之中么?
贝贻然深吸了一口气,“设计稿不会差你们的,行了吧!”
“还行了吧?”
“她去哪拿设计稿去?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自己画?”
贝贻然身后是哄堂大笑,她从小脸皮子薄,自从入职了风和,跟江知贺签订了合同,她觉得,自己迟早练就铜墙铁壁的身心!
没错,她就是要自己画!
夜已深。
风和集团的行政办公室,贝贻然的电脑亮着灯,映在她小脸上,专注的眼神近似虔诚,每一笔创意的勾勒都极其用心。
谁说不靠着鼎悦就画不出设计稿,她先是定了初稿,这次和风集团需要的创意是“后浪”,也就是说,旗下品牌,需要面向中年消费者。
这样的话,成熟稳重,首当其要,应该以素色为主,但又不能太过死板,后浪也有过青春,也需要彰显个性。
她思考着,细细描绘着,鞋子的轮廓逐渐成型。
风和需要的是一组款式,所以,一个星期的时间不算充裕,如果交给鼎悦的话,那是一个团队,而她只是一个人。
坐太久,腰酸背痛,贝贻然反手揉着肩胛,忽然感觉到一道灼灼视线。
“这么用功?”
男人低沉的声音,贝贻然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江知贺。
贝贻然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用一张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逃不掉。
她拼命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这样也能够少吃点苦头。
昨晚没有睡觉,今天白天也没有好好休息,贝贻然又紧张又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整个人,江知贺的味道占据了她整个口腔。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她下意识伸出手挡在自己胸前。
贝贻然这个动作引起江知贺的极度不满,江知贺将她两只手捏在一起,摁到她的头顶,那欲求不满的吻开始移动。
贝贻然的胸.部随着呼吸而颤抖着,身体也因为害怕变得僵硬。
江知贺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变得轻柔了些,只不过他喷薄的欲望,贝贻然没有任何放松,反而觉得更加害怕。
一个小时后,江知贺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我抱你去浴室……”
听到这话,原本感觉自己要散架的贝贻然,瞬间从床上跳起来,“不用,我自己洗就好。”
江知贺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
她在浴室,也没少经受折腾。
贝贻然打开淋浴喷头,冲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用力,那些暧昧的红痕,变得愈发明显,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双腿有些发软,靠着冰冷的墙壁蹲坐在地板上,紧紧抱着自己,任由水冲刷着自己,似乎这样能够洗去那些不好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门被打开,贝贻然看着站在门口的江知贺,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江总,我洗好了,我现在就出去。”
说完,她连忙关上水,慌乱地朝着浴室外跑去。
两人错身的时候,江知贺一把拉住她,“我洗过了,把头发吹干再出去,换上睡衣,小心着凉。”
这时,贝贻然才注意到,江知贺发丝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往下滴落,在他的睡衣上洇出深深的痕迹。
贝贻然身上就裹着围一条浴巾,凹凸有致的身材,江知贺的眼神变得幽深了两分,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从一旁的衣柜中扯出一件宽大的浴袍,直接披在贝贻然身上,“别着凉了。”
做完这一切,他立马转身离开。
贝贻然拢了拢身上的浴袍,低头一看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浴巾其实并没有起到太多的遮挡作用。
反而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的、诱惑的美感。
贝贻然有些庆幸,江知贺没有不知节度索取,她吹干头发之后,穿着浴袍正准备去客房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到江知贺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她。
她只能硬着头皮躺到江知贺身边,江知贺结实的手臂一下子就将她圈到自己的范围内。
浴袍有些坚硬的材质让江知贺觉得不舒服,贝贻然的挣扎无效,浴袍就这样被扔到地板上。
在贝贻然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还是跟前几天一样,江知贺把她的头摁进怀里,用低沉的声音命令她睡觉。
这样亲密地接触并不是第一次,但贝贻然还是觉得很不适应,她只能去想一些其他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出现错觉,她感觉江知贺好像变温柔了很多。
在这样的思考中,她沉沉睡去,睡得香甜。
江知贺感受着怀里的小女人娇软的感觉,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但更多的还是克制。
知道她这段时间来很忙很累,可也正是因为她太忙太累,他才一直忍着,希望她能够好好休息。
如果明天不是周天,他今晚可能还要继续忍耐。
只是,一次不够,反而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所以,贝贻然是被江知贺吻醒的。
她瞪大双眼,想要说话,可刚张开嘴,江知贺的掠夺变得更加疯狂。
唇齿间溢出让人脸红的声音,贝贻然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她看着江知贺眼中浓郁的占有欲,在心底庆幸今天是周天,要不她肯定没有办法去上班了。
面对贝贻然那有些出神的双眼,江知贺有些不满,在昨晚的爱痕上再次加深属于他的印记。
翻云覆雨之后,贝贻然累得双腿发软打颤,江知贺抱着她坐在浴缸中,温热的水温,让她舒服地轻哼一声,酡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江知贺不得不错开自己的视线。
贝贻然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想要从浴缸里站起,她扭动半天,思想站起来了,身体还在浴缸里泡着。
“别动。”喑哑又克制的声音从江知贺喉头挤出,他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到贝贻然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变得更加无力。
原本就是简单的冲洗,硬是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江知贺才抱着贝贻然离开浴室。
江知贺把贝贻然放到床上,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药膏,贝贻然连忙从他手里抢过来,“江总,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你。”
听到这话,江知贺点点头,果断离开.房间。
药膏抹上之后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让贝贻然忍不住哼了两声。
没一会儿,卧室门再次被打开,江知贺手里端着一份粥,“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明天上班才有精神。”
说完,他又转身离开了。
贝贻然看着他那冷漠的背影,自己不过就是他的玩物,玩完了,还记得让自己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她应该庆幸自己过得还不错。
她正在睡午觉的时候,被楼下的动静吵醒。
贝贻然皱着眉头打开门走出去,从二楼看下去,就看到范于宣正在指挥着工人,安装什么东西。
看到家里有其他人,贝贻然连忙回到卧室,甚至反锁房门,生怕被人发现她的存在。
没有一会儿,她就听见门外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范小姐,这个卧室被反锁了,进不去,需要让人打开吗?”
范于宣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紧紧咬住后槽牙,还不等她开口,江知贺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这个房间没有问题,你们去检查其他房间。”
风和集团总裁办外。
贝贻然捂着文件夹,深吸了一口气。
精致的脸上神色纠结,做了好一会儿的思想斗争才抬起手敲响了门。
“进。”
办公室里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贝贻然只听这一个字,便汗毛倒竖,仿佛里面的,是吃人喝血的野兽。
她硬着头皮推开门,看到了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男人,他西装革履,刀削的面庞。
此刻正低着头,敛着眼,翻阅着文档。
贝贻然顿了顿,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放下文件在桌上,“江总,这个季度的报表。”
男人笔挺的山根架着金丝边的眼镜,头也没抬,“门关上。”
贝贻然心头一紧,面无血色。
“去。”
男人又复述了一遍,眉心微蹙,似乎透着不悦。
贝贻然清楚地捕捉到他这一丝微表情,迈着僵硬的步子转身走到门口,将房门紧闭。
“咔哒”一声,就像她的心,沉入谷底。
“过来。”男人发号施令,签署好的文件放在桌角,取下眼镜,揉了揉沉凉的眼。
他目光幽深,贝贻然默不作声地走回去,这一次不再是站在办公桌前,而是绕开桌子,走到他身旁,坐在了他腿上。
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拨开了包臀裙,猝然,就是一拍,“不乖,为什么没有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贝贻然身形一颤,纤细的手紧扣着办公桌边沿,羞耻地红了脸,“忘记了。”
那些露骨的内.衣,在他眼里能称之为“衣服”吗?
感觉到男人大手惩罚似地在她腰际捏了捏,贝贻然只觉得大祸临头,耳边是男人命令的口吻,“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嗯。”
她瓮声瓮气,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
难堪启齿,“江总,这是在公司,还是不要……”
“嗯?”江知贺挑起尾音,愠怒浮在眼底,“你是想死?”
贝贻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的。
可是,万一……
万一有人撞破,她以后在公司还怎么见人?
就在她犹豫不决间,
“江知贺,别这样……”
她试图挣脱
贝贻然娇弱的身板
“别忘了,你是签过协议的,现在想毁约?”
江知贺衣衫完整,如同在会议室里谈一笔等价交易,“最好有玩物的自觉,懂?”
贝贻然眼角湿润,艰难承受着,点了点头。
近一个小时,她双腿酸软地走出总裁办,身体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顾不上疼,周遭异样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身上,伴着断断续续地讥讽嘲笑。
“真不要脸,做小.三还这么堂而皇之。”
“又勾.引江总了吧?瞧瞧,她那副样子,没有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
贝贻然想哭,却哭不出来,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活该沦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