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邪神讨命?家有血棺住凶妻小说结局
邪神讨命?家有血棺住凶妻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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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小草

    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天霸黄三爷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神讨命?家有血棺住凶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木子小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罗九,是个灾星!出生就克死了妈,算命的说我是天煞孤星,跟我走的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本来我是不信的。直到现在…“欣怡,以前对不起你…现在更对不起你了…”“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我就没命了。”我看着棺材里的妙龄少女,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她的爷爷现在就在门外,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他手里的大刀,下一刻就会出现在我的脖子上。......棺材里的女孩是我的未婚妻,娃娃亲的那种。我这一生命途多舛。出生就没了妈,奶水都是奶奶从村里其他产妇那里跪来的。好不容易没饿死,又因为一次发烧变成了傻子。别人都上一年级了,我才会说话。奶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病急乱投医的她不顾我爹的劝阻,跑去了后山的蛇娘娘庙。说来也怪,她回来的第二天,我还真的恢复了,跟个正常...

章节试读

我叫罗九,是个灾星!
出生就克死了妈,算命的说我是天煞孤星,跟我走的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本来我是不信的。
直到现在…
“欣怡,以前对不起你…现在更对不起你了…”
“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我就没命了。”
我看着棺材里的妙龄少女,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
她的爷爷现在就在门外,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
他手里的大刀,下一刻就会出现在我的脖子上。
......
棺材里的女孩是我的未婚妻,娃娃亲的那种。
我这一生命途多舛。
出生就没了妈,奶水都是奶奶从村里其他产妇那里跪来的。
好不容易没饿死,又因为一次发烧变成了傻子。
别人都上一年级了,我才会说话。
奶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病急乱投医的她不顾我爹的劝阻,跑去了后山的蛇娘娘庙。
说来也怪,她回来的第二天,我还真的恢复了,跟个正常人一样。
大荒之年,一家人难得的吃了顿荤腥。
可是好景不长。
几年后的一天,失踪多年的爷爷忽然出现了。
当听了我的事后,他忽然暴跳如雷!
指着我奶奶怒骂道:“你这老婆子真是糊涂啊!后山上那东西要是善茬,会荒废吗?”
“娃子现在是好了,但将来呢!?”
说完,他就带着我去了北方。
这里有一个纸扎店,是爷爷这些年的安身的地方。
当天晚上,爷爷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口血红的棺材。
那棺材血红血红的,上面还有一些湿润的泥土,明显是新挖的。
他让我每天晚上都要住在里面。
我很害怕,也很抗拒。
但根本拗不过他。
我表面不敢忤逆,但背地里却也偷偷跑出来过。
但每次出来,我都会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有一条大蛇在找我!
那猩红的眸光,诡异的竖瞳,透着极端的恐怖。
而且更为诡谲的是,每次做梦,我们之间的距离都会比上次更近。
两三次之后,我也不敢乱来了。
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学习道术。
十二岁生日那天。
爷爷把我叫到了身边。
酝酿了许久,这才告诉我为什么要带着我远离家乡,每晚睡棺材。
奶奶当初去后山拜的是个野神,说难听点就是个精怪!
它虽然治好了我的痴愚,但却看上了我的命格,想要我的命!
好在他回来的及时,否则我绝对活不到九岁。
凶棺镇压了我的人气,再加上搁了几百公里,这才算是躲过它的感知,化解了死局。
但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想要活命,还差一环。
我问:“爷爷,这一环是什么?”
爷爷苍老的身体顿了顿,拿出旱烟抽一口,语气沉重道:“五天,五天内,你会知道的。”
爷爷没多说,我也没有继续问。
时间转瞬即逝,第四天下午。
我看了看时间,就准备收拾东西下班。
现在已经三点了,一天中的阳气逐渐微弱,阴气开始滋生。
纸扎店附近都很容易有脏东西徘徊。
所以为了防止活人冲撞它们,爷爷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闭门谢客。
可是就在我拿着扫把准备扫地的时候。
就看一个老人领着一个小女孩从门外走了过来。
我皱了皱眉,随手拿起一个金元宝扔在了他面前。
“申时已过,阴盛阳衰。”
“老爷爷,拿着金元宝走吧,有事的话请明天再来。”
金元宝不应该送活人。
但我却这么做了。
当然,我没有诅咒,看轻他们的意思。
小孩阳气弱,女孩更弱。
如果这个时候门口有邪祟徘徊,很容易冲撞了她。
金元宝接地生阴,万一被出意外了,也能算个买命钱。
可是老人却是并没有理我这茬,还是走了进来。
“呵呵,你就是老罗的孙子吧?心倒是不坏。”
我顿时如临大敌!
因为我的余光看到,门口的两个纸人动了!
这是爷爷专门弄的,一般情况下,只有邪祟进来了,它们才有反应!
他们是鬼!
我心中一惊,立刻向后退了几步。
而就在这时,我爷爷从外面走了进来。
“爷爷!”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跑到了他的身边,指着那个老人道:“爷爷,他们是鬼!”
不知为何。
我这句话说完,那个老人皱着眉头,脸色明显有些阴沉。
周围忽然冷了许多。
“小九,不要瞎说!”
我爷爷脸色大变,喝斥了一声,然后对着他们的方向躬身道:“小孩子不懂事,还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我愣住了,爷爷为什么要向他们道歉?
“老罗,你这孙子倒是火眼金睛啊。”老人皮笑肉不笑道。
“三爷言重了,跟欣怡比起来,差的远。”我爷爷满脸赔笑。
“你这个称呼,有失分寸了。”老人眉头皱的更深了。
“往后,他可以这样叫我。”老人身边的女孩开口道。
“这么说,你是认了我家小九?”我爷爷顿时大笑起来,开心的将我往前推了推。
指着那个小女孩说道:“小九,她叫黄欣怡,从今以后,就是你未来的新娘子了!”
“从今往后,你一定不能辜负人家,记住了吗?”
我的媳妇?
我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小女孩身上。
这一看,我脸顿时就红了。
她身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粉雕玉琢,眼睛很大,精致的就像是瓷娃娃。
她实在太美了。
相比之下,我却显得格外普通。
“这么小就知道脸红了?”她声音甜甜的,但是语调却很清冷。
我感觉…
她不像是个小孩。
他们没在这里多待,老人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给了我一个玉佩,还留下了几句话。
他说让我跟在爷爷身边好好学道术。
六年后,也就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去十万大山下找他们。
爷爷当时追上去问,十万大山很大,能不能给个具体的位置?
但黄欣怡却是回过头,皱眉道。
“如果连人都找不到,那也就没必要再见了。”
爷爷讪笑一声,也没在多说,将他们送了出去。
回来后,我问爷爷,他们是不是鬼。
可他却笑而不答。
反而说起了之前的那件事。
“小九,这就是我说的最后一环!”
“你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上的阳气也在增加。”
“凶棺加上纸扎店的阴气遮掩不了多久了,最多六年就会失去作用。”
“到那时,邪神肯定会找到你,并且夺走你的命。”
“好在他们认了你这个女婿,有他们护着,或许你的死局,会变为福报。”
说实话,我是害怕的。
门口的纸人从来不会出错。
后来我不只一次的问爷爷他们的事情。
可每次爷爷都是闭口不谈,说:“有些事,到时间了,你就会知道。”
六年后,我生日的前一天。
“到时间了…”
爷爷帮我准备好了一路上需要用到的东西,苍老的双手摩挲着我的面庞,眼中满是不舍。
“小九,这一路上多加小心。”
“路上不要坐车,你要一步一脚印,心中抱有敬意,虔诚而真挚的去,明白吗?”
“我帮你封了阳气,但最多撑到明天晚上十二点,你要尽快找到他们。”
说到这里,爷爷从怀里拿出一个帆布打开给我看。
“爷爷这里有三个小盒子,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打开第一个,记住了吗?”

没等我回答,爷爷就将这三个盒子全部塞给了我。
“这最后两个,你要等到枯树开花,千尸拜门这两件事发生后的时候再打开,明白吗?”
我重重点头。
“好孩子…”爷爷一副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爷爷,我知道您想说什么。”看到这一幕,我紧了紧背包。
“奶奶也是为我好,发生这样的事,她也很难过,我不怪她的。”
这些年,爷爷每次跟家里联系,都是背着我的。
我知道他怕我生气,但其实完全没必要。
奶奶很疼我。
我感受的出来。
“我走了,爷爷。记得告诉奶奶,让她在家等我回去,我要吃她包的大包子!”
爷爷笑了。
迎着欣慰的笑声,我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十万大山距离我不算远,但也不近。
如果坐车的话,几小时就能到。
但走路过去得一天,而且路上大多都是山路,属于是吃力不讨好。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爷爷要我这样。
但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本来计划天黑前到的。
可寒冬腊月,天黑的快。
这才刚走到城外的一处村镇,天就已经黑了。
没办法,我只能在镇上找了个住处。
交钱拿了钥匙,我踩着木制楼梯走上去,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推门而入。
房间里面散发着难闻的霉味,破旧桌椅放在最中间,上面还挂着一个老式闹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最边缘的角落,摆放着简单的一个单人床。
这环境有些差劲,但也无所谓,毕竟便宜。
将随身携带的东西放下,我打算出门弄点吃的。
就在我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却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蹲在路边,起初我还没有在意,可是就在靠近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奇怪的话语。
“别挣扎了,死是定数,你逃不掉的。”
起初我以为他是在说我。
回过头后才发现,他是在对着面前一颗小树上的白猫说话。
这猫趴在树枝上半睁着眼,似乎是在打盹,只是这个树枝似乎有些摇摇欲坠。
“你知道它会死?”事不关己,加上刚吃完饭也不困了,我怀着凑热闹的想法停了下来。
见他点头,我又问:“怎么死的?”
“摔死的。”
“猫可是很灵活的,这才两三米的高度,就算是人,掉下来最多也就是骨折吧?”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可它的确是摔死的。”他回过头,惊的我后退了几步,这人脸很小,像是锥子一样,露出来的肩膀也呈现血红色。
“随你吧,我先走了。”定了定心,我觉得这是遇见精神病了,当即就准备走。
这人淡淡道:“留下来看看吧,它马上就死了。”
“行啊,那我就等等。”我耸耸肩停了下来。
而随着我这句话落下。
只听见咔嚓一声。
白猫所在的树枝突然断裂,它直接掉了下来。
而更为恐怖的是,这只猫刚好掉在了一个碎掉的啤酒瓶子上,当场被抹了脖子。
它死了。
猩红的血在此刻格外刺眼。
“这…”我惊的说不出话,生死变化无常,常人绝对不可能预知,我忙扭头看向他。
“你到底是谁?”
他没有回答,冲着我诡异一笑,转身走进了黑暗。
就在我准备追过去的时候,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也快死了,活不过明天的,别挣扎了,逃不掉的。”
“你在胡说什么?”毛骨悚然的恐惧笼罩全身,我失声追问。
可却再也没有回音了。
我下意识的抓住爷爷给的盒子,心中的恐惧这才稍稍退却。
回到房间后我已经没了困意。
脑门子都在回忆那个人说的话。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句还是有一定真实性的。
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如果找不到三爷他们…
邪神就会找到我。
可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情况。
只知道我会死?
越想,我心里头就越慌。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最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
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有了那个人的话,我再次加快了动作。
本来要下午才能到地方,这次中午就到了。
我走进了一个村庄,想着找人打听打听。
按照爷爷的说法,那个三爷道行应该很深,而道行深就意味着出名。
可是结果却有着差强人意。
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收货。
这里的人连三爷这个名头都没听过。
而就在我毫无头绪的时候,一个老婆婆迎面走了过来。
“面生啊,外地来的?”面对面,她缓缓抬起了头,声音微弱不堪。
面庞毫无血色,皱纹像是折起来的豆皮一样,从四面八方爬出来,占满了整张脸。
“嗯,来找人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找谁?”
“三爷。”我已经不报希望了,但是老婆婆听到我这句话后,突然做出了沉思状。
“三爷没听说过。”
“但是,我听说过黄三爷。”
“黄三爷?”我愣了愣,心中涌现出一抹欣喜。
黄欣怡就是姓黄,他俩似乎是爷孙。
黄三爷这个称呼,似乎也对。
“在哪?”
“扭头一直走出村,再走一公里,你就能看到了。”
老婆婆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离开前嘴里似乎是在嘀咕着什么“傻子,人鬼不分,菩萨保佑。”
我则是满脸的疑惑。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先是一个奇怪的人,又是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婆婆。
但现在没时间多想了,我紧了紧衣服,沿着她说的方向跑去。
出村没多久,我模糊看到前方矗立着一个房子。
“那里应该就是了。”欣喜压制了恐惧,我加快步伐。
可是随着越靠越近,视线穿过密密麻麻的树干,看清房子全貌的时候,我的瞳孔渐渐缩小。
积雪很好的反射了光亮,借着微光,我看到那个房子上方的牌匾上,用方正的楷体写着六个大字。
长白山黄仙庙。
这竟然是座庙!
“无冤无仇的,那个老婆婆骗我做什么?”我皱了皱眉头,忽然想到了东北五大仙家。
“她好像没有骗我,黄家道行最深的,就是黄天霸,也叫黄三爷。”
这样似乎就解释的通,她为什么会觉得我人鬼不分。
可问题是…
我要找的三爷,是庙里的这位吗?
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当初纸人的反常。
当时我还说他们是鬼。
而且能跟邪神对抗的,道行绝对不低。
一切都对上了。
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未婚妻也不是人?
脑子开始混乱,我索性不去想,反正进去之后就会有结果。
当即,我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
短刀长三十厘米,刀身笔直,刀柄处还雕刻有一个虎头。
这是爷爷临行前给我的,煞气极重,一般邪祟碰到就是个死。
看着匕首上反射的寒芒,我心中的恐惧褪去些许,走了过去。
木制的屋门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随着推动,老旧的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与此同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声响。
下意识往后一看,我的脸当时就白了。
之前遇到的那小脸红肩的人,又来了,脚步虚浮,像是喝醉酒了一样毫无章法。
昨天,白猫快死的时候他在。
现在,他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难不成…
我强忍着恐惧问道:“我要死了?”
“嗯。”他缓缓点头。
“怎么死的?”
他面色平静:“死于精怪之手。”

开设纸扎店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纸人,纸马,金元宝,有些还会准备金银山。
市面上倒是有很多现成的,但大多数都是由机器生产的。
不染人气就没有灵光,买来也没什么作用。
爷爷一直都是自己制作的,这个传承不能丢。
纸扎需要用到的纸很多,不是量大,是类别多。
麻纸,皮纸,竹纸,宣纸等等。
纸人的骨架也分为竹条,高粱杆,铁丝。
需要的辅助材料更是类别繁多。
逛了两个小时,也只是买到了三分之一都不到的材料,其他的不是没有,就是得从外地调,价格贵不说,质量还得不到保障。
“得,改天回去一趟,去找王老头进货去。”
王老头是爷爷的供应商,既然这里没有,那就继续找他拿货。
这么想着,我转身往回走。
可刚走没多久,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小伙子,看你这一身排头,家里是做纸扎生意的?”
回过头,我看到对面路边站着一个老头,他拄着拐杖,正笑咪咪的看着我。
“老爷子,有事吗?”我扛着东西走了过去,同时观察着他的面相。
眉形柔和,眉尾微微下垂,带着浓浓的温和感。
印堂开阔,这种人一般都深明大义,福泽深厚。
眼睛下方的阴骘纹深重,在太阳的照射下似乎还在发着光,这是阴德深厚的标志。
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以肯定这老头人不错。
因为这种面相向来都是德高望重之人才会有的,值得尊重。
“还真有点事。”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老人收敛了笑容,叹息道。
“我想买点金元宝,金童玉女什么的。”
“您买这玩意干啥?”这话听的我满脸茫然。
纸扎这东西除了至亲之外,外人是不能准备的。
这说明老人应该是给老婆,儿子,又或者孙子准备的。
可是,他阴鸷宫饱满,没有任何黑气萦绕,这说明儿子儿媳等小辈没有出事。
夫妻宫也是充满光泽,明显没有变故发生。
问题来了。
家人都没事。
他买哪门子纸扎?
“给我孙媳妇准备的。”
“她过世了?”我问道。
“没有,但也出不多了。”老人长叹口气。
“她一个月前出了趟远门,回来以后就一直高烧不退,还一直神神叨叨的。”
“有一次,她大清早的就去了隔壁家,等回来以后就魂不守舍的。”
“我们问了才知道,她这是梦到隔壁老赵头了,梦里的他被两个穿着古代盔甲的士兵架着,让我那孙媳妇帮它问家里要钱,说在底下没钱了。”
“我那孙媳妇去问了,他家的确好几年没去上坟了。”
“自那以后,这种事就经常发生,她精神状态越来越差,身体也垮了,医院都不收,说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老头子对不住她,没能让她在我家过好日子,我就想着多买点金元宝,到了下边也算个富贵人家不是?”
混浊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顺着脸上的褶皱落在地上,老人抬手擦了擦泪水,神情低落到了极致。
“没去找阴先生看看吗?”我又看了眼他的子女宫,眉头拧成了一股绳。
拜过天地,孙媳妇也是算是子女,他子女宫没有任何黑气,根本不可能出意外才对。
这事,怎么看都透着不对劲。
“找了几个,他们看了之后都说无能无为力。”老人叹息道。
“方便带我去看看吗?”犹豫片刻,我决定帮帮他。
老人的福德深厚,若是帮了,我也能积累不少阴德。
这对黄欣怡有好处。
“你看她干什么?”老人看着我。
“我师傅是南方来的道士,您带我去看看,要是能解决,咱们皆大欢喜,解决不了,我卖您纸人纸马。”
我的年龄摆在这里,信服力太低,倒不如直接说三爷来的方便。
“行!那咱们快去找你师傅!”兴许是听到道士的字眼,空洞绝望的眼睛出现了一丝波动,老人急切道。
“留个电话吧,师傅他老人家现在不在这里,明天我带他去。”
大战刚过,三爷现在正在休息。
想着他在车上露出的杀意,我打消了打搅他的心思。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黄欣怡的问题,车上那次以后,我能体内的阳气就已经耗尽了。
为了防止阴沟里翻船,我也不能自己去,只能明天再说。
“那,那行。”老人读了一遍手机号。
我记录在手机里后,便跟他道了别,朝着店铺走去。
东西采购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等过几天有空了回去买。
爷爷的纸扎铺里还有很多现成的东西,到时候可以一并取回来。
心中想到这里,我也已经到了地方。
伸手推了推,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的装修跟我爷爷的店铺差不多,黄欣怡应该早就准备让我开商铺了。
这是个两层小楼,楼梯在里面的一处拐角,随手把东西放在地上,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二楼就正常多了,典型的三室一厅户型。
鼻翼煽动,空气中还残留着令人沉迷的气息。
“好安静啊…欣怡是不是在睡觉?”我抿了抿嘴唇。
现在天气还是很冷,睡觉又要脱衣服,万一她蹬被子怎么办?
之前可能没啥,但现在跟以前不同,黄欣怡身上还着伤…
想到这里,我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浓浓的责任感。
身为她的老公,我有这个义务去看看。
压下扬起的嘴角,我蹑手蹑脚的来到距离楼梯最近的一扇门前。
缓缓用力,门被推开,里面啥都没有。
“不在这屋?”我扭头看向其他的房间。
别说,有种抽奖的感觉。
至于头奖…
踮着脚来到隔壁房间的门前,我悄悄打开一道门口。
简洁的装修映入眼帘,窗帘被拉紧,双人床上那倒修长又迷人的凸起,在黑暗的环境中透着丝丝暧昧的气息。
“没坏习惯啊?”心中有些失落,我推门而入,轻轻解开衣扣。
困了要睡觉,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
我们是夫妻,睡一张床无可厚非。
双手按压床板,回弹柔软,丝滑的触感令人不舍得放手,洁白的床单仿佛在等待它真正的主人。
“老婆。”我轻轻叫了一声。
她似乎睡的很香,没有回应。
“我也要睡这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又等了一会,我不再犹豫,翻身躺上去,双手像是装了追踪器,摸向记忆中那两只大白兔的位置。
“嗯?这手感…不太对啊…”反馈而来的触感令我一愣,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彻底傻眼。
簌簌…
被子被掀开。
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映入眼帘。
三爷紧紧抓住我的手,惊怒道:“小子,你摸我干什么?”
尴尬的情绪达到了顶峰,说不清道不清的感觉在心中酝酿,我愣愣的看着他。
靠!
刚才太上头,把三爷给忘了!
思绪飞转,我焦急的思考该如何解释。
当啷!
可是还不等张嘴,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下意识的转过头。
就看见黄欣怡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旁刚刚掉落的牙刷杯还在微微滚动。
嫣红的嘴唇缓缓张大,她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面前是一处宽阔的空间,光线很差,只有几束微弱的阳光勉强照明。
黄欣怡就盘坐在中间的一处大石头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身上的素衣破破烂烂,皮肤洁白无瑕,乍一看就像是一件包裹在破布里精美的艺术品。
布条被胸前的波澜撑的很细,似乎只要她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破笼而出…
虽然光线微弱的并不真切。
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样子,我反而觉得更加的勾人心魄。
我暗暗捏了一把大腿,将上头的精虫驱赶下去,随后轻咳一声。
“谁?”随着我的声音落下,黄欣怡猛地回过头,见是我后,她明显松了口气。
“来的还挺快,刚好,过来帮个忙。”
“好,需要我做些什么?”我点点头,走了过去。
近距离之下,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确没有明显的外伤,估计着是已经恢复了。
还别说,除了白的有些吓人外,其他都挺好的,感觉就像是果冻一样。
“看够了吗?”黄欣怡好看的眉头一皱。
见状,我连忙摆摆手:“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身上没有伤口,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可什么都没说。”黄欣怡表情古怪。
“这…”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见她没有生气,胆子不由得大了起来:“你是我老婆,我看看又不犯法!”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黄欣怡道。
“我觉得我这话说的没错,不看自己家老婆,难道要去看其他人?那不是背叛吗?”我义正言辞道。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贫嘴?”黄欣怡不易觉察的笑了笑,背过身去:“把你的手放在我背上。”
“嗯?”看着她破旧衣服下纤细的腰肢,我心中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存在一瞬间,我拎的清轻重。
我抬手将手掌放了上去,触感温润,柔若无骨,与此同时,她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
“坏人!别摸我腰,往上点。”黄欣怡轻声开口,声音清冷,但总有种娇嗔的感觉。
“啊?哦,不好意思。”我老脸一红,这才发现手不知道怎么回事放在了腰上。
连忙向上,双手贴在了肩胛骨的位置。
“这里可以吗?”
“嗯,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放手。”她说完,后背的突然变得冰冷,双手像是在摸冰块一样。
我忽然感觉体内有一团气息开始乱窜,似乎想要跑出来,但却根本无法脱离我的身体。
然后,它更加的疯狂的窜动起来,狂躁的像是想要活生生的冲破皮肉!
这股撕裂的疼痛,远比断腿更加难以忍受!
“这就是黄欣怡渡给我的龙气!”我猜出这股气息的由来,咬紧牙关,拼了命的忍受着疼痛。
与此同时,一股阴凉的气息自手臂涌入四肢百骸,灼烧感渐弱。
紧接着,黄欣怡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内伤很严重,需要一部分龙气修复,不要抵抗这股气息。”
“好。”我点点头。
龙气固然很好,但我不会去贪。
这股气息很快包裹住在腹部乱窜的龙气,剥离出来一小部分,缓缓向上。
过程并不顺利,好几次龙气都险些挣脱,但好在结果是好的,它顺着我的胳膊进入了黄欣怡的体内。
“好了,你先去旁边等等。”黄欣怡气息内敛,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我却并没有听她的话,双手仍旧放在后背。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手感太好不舍得,只是单纯的担心她控制不住龙气。
要是出意外的话,我保持这个姿势,能够最快速的做出反应。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这应该是正在吸收龙气的缘故。
洞顶的阳光越来越微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胳膊酸痛的时候,黄欣怡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回过头,表情疑惑。
我挠了挠头:“我担心龙气再出问题,所以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出意外了也能快速反应。”
“真是这样吗?”听到我心话后,黄欣怡脸色变得古怪。
“当然!”我老脸一红,有种谎话被戳穿的感觉。
好在她没有太过于纠结这个,起身从石头后面拿出一套紫色的衣服。
我看了看衣服,忍不住幻想她穿上会是什么样子。
她扭头看着道:“你不打算做点什么?”
我愣了愣,看着她手中的衣服,又想到她受伤了,心中突然一惊:“你想让我帮你换衣服?这,这不合适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的身体却很诚实,快步走了出去。
黄欣怡满头黑线:“我的意思是,你应该规避一下。”
“啊?”我动作一顿,心中有些失落,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进拐角。
不多时,她道:“你进来吧。”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去。
她此刻已经换好了衣服,都说紫色有韵味,以前还不信,现在是真的感觉到了。
现在的她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万千风情。
“好看吗?”
“好看,比天上的仙女都漂亮。”我诚然道:“能娶到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哼,油嘴滑舌。”黄欣怡轻哼一声,像是反感,但嘴角却不易觉察的勾了勾。
“好了,说正事。”
“那个蛇妖本体很快就会来,我现在对付不了它,对不起。”
“不,应该是我跟你道歉,害你落得这步田地。”
我表情低落,因为一纸婚约,就拼了命的保护我,这份恩情怕是这辈子都还不起。
“你这是打算放弃了?”
耸耸肩,我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几缕阳光。
“你看那几束光线。”
黄欣怡看向我手指的方向:“怎么了?”
“它们虽然很微弱,但依旧在散发光亮。”我抿唇道:“死物尚且如此,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轻言放弃?”
“至于那个邪神…总归会有办法的。”
“还挺有韧性。”黄欣怡听了我的话,微微一笑:“虽然我打不过那个蛇妖,但保你一命还是有办法的。”
“你真有办法?!”我心中一喜,本以为已经穷途末路,没想到是柳暗花明!
“自然。”黄欣怡挥挥手:“出去吧,你去告诉三爷,就说你通过考验了,他会安排的。”
“考验?”我愣了愣。
“白眼狼,不值得我付出这么多。”黄欣怡说完,转身走向洞穴深处。
看着她躺过的大石头,我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吸收龙气即是疗伤,也是一种试探,若是拒绝,她怕是会扭头就走,绝对不会告诉我接下来的话。
只是…
原来妖也怕负心汉。
“我会对你负责的。”鬼使神差的,我对着她消失的地方说出这句话,随后转身出了洞穴。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休息的三爷。
“三爷,我通过考验了。”我主动开口。
三爷看着我欣慰一笑,转身朝着赶下走去:“跟我走。”
“去哪?”我知道他是要带我去做准备,只是不知道是要去哪里?
三爷头也不回:“你家。”

惨白的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落下来,密密麻麻的鬼影在黑夜的烘托下极具诡异感。
“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法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三爷的声音中气十足,此刻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气息。
而随着声音落下,他周身忽然涌现出阵阵浓郁的黑气,逐渐汇聚成了五道黑影。
随后,他与黄欣怡一同冲向邪神。
回头看着那些涌来的黑影,我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刀身。
邪神对付不了,这些小鬼我还是能应付的。
九阳体,天魁命虽然带来了灾难,却也给了我不同常人的天赋。
短短几年的功夫,风水堪舆,摸骨算命的本事已经跟爷爷不相上下了。
打鬼的手段,若是放开束缚,我更是比他还要厉害。
脚下动作飞快,染血的短刀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
在靠近最前面的那倒黑影时,我猛地弯腰,避开它伸出的手,同时挥刀将之拦腰斩断。
身后划过劲风,我猛地侧身,一只染血的手臂贴身划过,鼻尖萦绕着阵阵腥臭的味道。
这是一只占了尸体的鬼。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除恶,鬼怪潜藏!”
体内阳气汇聚到指尖,我挥手甩出去一滴血。
滋滋滋…
正中眉心,腐烂的尸体径直倒下。
可是还不等喘口气,又有几个鬼影围了上来,最近的甚至距离我不足一米,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已将来不及躲避。
我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准备抵挡,可是就在这时。
五道黑影从身后冲来,轻易的便将面前这些鬼祟击飞出去。
“小子,那些东西交给五鬼就行,快过来帮忙!”三爷的声音响起,我扭头看去,不由得瞳孔一缩。
此刻的他脸色苍白,花白的头发都染成了血红色。
黄欣怡也是有些狼狈,气息不稳,头发凌乱,垂下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反观邪神,依旧面色如常。
“上次的战斗已经让黄欣怡受了重伤,这次又是邪神本尊来了…”
我心沉到谷底,快步走过去:“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需要你的血。”黄欣怡开口道。
“行!”没有犹豫,我反手划破手掌伸过去。
下一刻,一股微风吹来,将血卷了起来。
“三爷,开始引雷吧。”黄欣怡的话让我瞪大眼睛。
她这是想用让我的血里蕴含雷电?
这能行吗?
“好。”三爷点点头,挥手招来一道天雷。
可还不等落下,就被一道黑气给截胡了。
“你觉得我会让你们如愿吗?”邪神冷笑连连,身影一闪来到了眼前。
三爷纵身迎上去,挥手便打,同时再次招来一道雷电。
咔嚓!
这次雷电毫无阻力的落下。
猩红的血液中闪烁着蓝白色的电弧,耳边隐约间响起雷鸣。
“还真行!”我震惊的看着飘在半空中的血。
两种至刚至阳的东西结合在一起,估计能对邪神造成不小的伤害。
可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黄欣怡一口将之吞下,体内气息瞬间暴涨,隐隐压过了邪神,但脸色却更加苍白了。
“握草!你疯了?”我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东西至刚至阳,你吞下去做什么?!”
“小姐,这跟您刚才说的不一样!”三爷也是瞳孔一缩。
“你这个疯子!吞了它,就算赢了,你根基也会受损!”缠斗中的邪神眼中闪烁着忌惮,抽身想退。
可就在同一时间,黄欣怡猛地挥手,一道阴气化成的大手将它死死的抓住。
“根基…我不在乎。”黄欣怡看了我一眼,冰冷的表情中闪过一丝柔情。
“你说过,对我的亏欠,未来会百倍奉还给我,对吗?”
“这…”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的点头承认。
“这就够了。”黄欣怡闭上眼睛,天空中蓝白色的电弧忽然变成了暗红色,压迫感十足。
随后,一道一米粗的雷电落下,精准的劈在邪神身上。
强烈的气浪袭来,我直接被掀飞出去,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赶忙抬起头去看。
邪神半跪在地上,周身围绕着暗红色的电流,衣服破烂不堪,被血染红,气息更是萎靡到了极致,仿若风中残烛。
黄欣怡依旧站在原地,除了气息有些凌乱之外,看起来丝毫无伤。
“你够狠!”邪神勉强支撑着自己站起来,气息微弱到了极致,但双瞳中却蕴含着浓郁的杀意。
“别装了,你应该已经到极限了吧?”
“你可以试试。”黄欣怡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沉闷的声响在天空中酝酿。
紫色长裙在猩红天色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妖异。
“再来一次的话,你的根基可就彻底废了,你敢吗?”邪神冷笑连连。
“都到这一步了,你觉得我会不敢吗?”清冷的声音好似刮骨的寒风,恐怖的气息在天空中酝酿,暗红色的雷电仿佛随时都会落下。
“住手!”邪神阴森可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惧意:“五年,五年内,我不会再来找他!”
“口头承诺,我信不过。”
邪神深吸口气:“我发誓!五年内不会出现!若是食言,千年苦修为尽散!”
话音落下,一股阴森可怖的煞气自它体内发出,直冲天空。
“誓言成了。”邪神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随后闪身消失。
我暂时安全了。
但是…
看着黄欣怡的背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酝酿,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而伴随着邪神的退走,黄欣怡也倒了下去。
“欣怡!”我瞳孔一缩,挣扎着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心中有无数话语却不知如何开口。
“五年,我帮你争取到了,接下来,就看你了。”
苍白的脸色仿若白纸,声音仿若冬夜中的微光,早已力竭的黄欣怡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血其实是给你的,可以让你在短时间内让功力暴涨,再加上你的至阳之体,跟我们联手,或许可以跟蛇妖斗一斗。”
一旁的三爷脸色冷峻。
这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不用他说,我就知道黄欣怡是怕我扛不住这股气息,牺牲了自己。
“别哭了,得赶紧把小姐放进棺材里,不然根基就彻底废了。”三爷说完,就朝着货车走去。
听到他说的这么严重,我也不敢耽搁,擦干眼泪抱着黄欣怡跟在后面。
打开车厢门,将黄欣怡放进了棺材。
而就在这时。
棺材中忽然涌现出阵阵白色烟雾,眨眼间便将黄欣怡笼罩其中,带着朦胧的美感。
“棺材还有这种功效?”我眨了眨眼,茫然道。
“嗯,棺材是用九幽阴木做的,有疗伤的功用。”三爷神色冷漠:“我去开车,你在这里看着。”
看着他离开,我叹了口气。
他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是因为我害了黄欣怡。
我理解他,说实话我也恨现在的我,害的她成了现如今的田地。
车辆缓缓启动,我坐在棺材旁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黄欣怡。
随着时间的推移,困意笼罩心头。
可刚准备眯一会,我的余光却看到黄欣怡的胳膊变得若隐若现。
“看错了?还是被雾挡住了?”揉了揉眼睛,伸手剥开白雾,一股极致的寒意瞬间笼罩心头。
这不是幻觉!黄欣怡的身体正在消失!